邢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夹紧,回去再清理。」
像是知道她的顾虑,司燕忽然开口,接着将阳精送入她体内。
一刻钟后,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们回到了王府。司燕让车伕退下,待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抱着衣衫凌乱的邢战下车,快步走回房里。
平时的邢战不可能劳驾司燕做这种事,但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让她太过惊愕,导致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刚才司燕释放的瞬间,竟唤她战儿。
十年来,他不曾这么亲昵的唤她。
玥:
1.这是我第一次试着用这种分章的写法(之前写的都是连贯的文章,再分配字数贴出),如果读起来卡卡的请别在意啊!这本应该六~八万字内完结
2.第一次写1v1,请多包涵(如果不排斥1vn的话可以参考看看我的其他作品)
邢战 欲进
司燕打开邢战的腿想为她清理,但在看见穴口的艳色后又动了欲念。他喉结滚动,暗忖着以前隔叁四天做一回就觉足够,怎么厘清心意后反而变得毛躁了呢。
……他得收回前言,确实还是有些事情在他察觉心意后有所改变。
他左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抬起她的腿后,右手撑在她身侧,借着倾斜的角度施力,将恢复精神的性器再次埋入温暖的花径,开始缓缓挺动。
邢战的脑袋乱成一团。今天的司燕实在太过反常,做了太多十年来从没做过的事,与她接吻、在马车上交合、唤她的名字、抱着她走动……,他也不曾在同一天二度纵欲。
虽然疑惑不解,但邢战仍坚信着自幼学到的教条─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基于怎样的目的,下属都要欣然接受,不可妄加揣测。
想到这里,她压下了好奇心,把注意力集中在性事带来的快感上。
「吻我。」
恍惚间,她听见了司燕的命令。
邢战脑子都还没转过来,身体就自发的服从了指令,她主动献上红唇,与他的唇瓣相贴。一切都太过自然,她甚至没注意到司燕改了自称,而且语气比平时缓和不少,比起命令,更像是请求。
她吻得毫无技巧可言,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只将唇蹭在他嘴上。司燕又好气又好笑,他早该知道这个女人除了一张好皮囊、一身好武艺之外,其他部分都驽钝到让人气恼。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司燕仰头,让两人的唇分离。「战儿,我是谁。」
邢战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在微顿后才回答:「您是主人。」
他要的不是这个答案。他摇头,下一瞬将她入得更深。「不对。」
酥麻的快慰感让她身子颤了一下,她又低低道:「您是摄政王。」
这回司燕没说话,只给她一记惩罚似的重顶。
阿,主人不高兴了。邢战读出他的眼神,努力运转起浑沌的脑袋,想办法得出司燕想要的答案。
「于、于飞?」她试探性的开口,察觉他情绪正趋于和缓。但她知道,他对这个答案还是不满意。
莫非他要她直呼他的名?她表情凝滞,发不出半个声音。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司燕忍住想敲她头的冲动,把无处发泄的无奈和怒火转为动力,开始狠狠操干起来。
邢战被他插的整个人往上一顶,一时腿根大颤,汩汩蜜液倾泻而出,全身因高潮而绷紧,纤腰挺起后又无力地落下。
可是司燕还没射,还在持续的进攻,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时间。
过激的快感让她频频摇头,让她忍不住想扭腰逃开。但是深入骨髓的那些教条都在告诉她,不能逃。
「司燕……」她在他的掠夺下投降。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闪过愉悦的光。
「恩,以后在床上都这么叫。」他奖赏般的舔吮她的唇。
唇被他含住,邢战只能恩恩唔唔的回应。
身心愉悦的司燕又耸动几下,这回赶在射精前抽离出来,在她腿根处留下黏滑的体液。
激情过后,邢战一如既往的要翻身下床,却被司燕拽回怀中。
「陪我睡一会儿。」他把脸埋在她颈窝,汲取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宫里的女子素来爱用香,有时参加一些王亲的宴会总被浓烈的气味熏得难受。
……还是她的味道好。
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他捧住她一边的乳儿在手中掂量,另一手则与她十指交扣。
一边是柔软弹性,让人欲罢不能的触感。一边则布满茧子,是她多年来刻苦习武的证明。
司燕用掌面摩擦那些粗茧,他告诉自己,应该要对她再好一些。
他知道邢战出于碧鸾派。碧鸾派在王公贵族之间非常有名,因为许多杰出的护卫都是在此被培育。
碧鸾派会定时派人到民间寻找或收购弃儿,若有骨骼尚佳者便会自幼予以武者的饮食与内功心法,等孩子懂事后,该派就会列出名单,好让有意者挑选。
只要持有重金,就能买断这些孩子的一生,得到绝对忠诚的护卫。无论是性别、希望精通的武器、个性等等,只要出得起价码,碧鸾派就能把人训练到满足这些需求。
司燕不愿去想邢战的童年。
与她云雨过这么多次,他看过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疤,虽然伤处都已经褪到只剩白痕,但不难想像她曾经有多痛。
最让人在意的,是她左肋下那道几乎有碗口大的伤痕。
从前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没有问,现在则是太上心反而不敢问。司燕怕让她想到不好的回忆。
「战儿,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他将她的手握紧些。
邢战看着床帐,她没忘记刚才司燕新下达的指令。「……想要司燕平安。」
她的回答让他发出叹息。
这颗榆木脑袋,什么时候才可以开窍。
邢战 红璎
关于司任衡邀请至东宫调查刺客一事,邢战没有赴约。她很清楚事情有轻重缓急,而寸步不离的保护司燕是最重要的事。尤其近来皇帝身体抱恙,司燕得频繁入宫,这一来一往间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司燕有心让邢战与司任衡保持距离,近几回进宫都让她随侍在侧。由于帝王养病闭门不出,大臣们也不敢反驳摄政王的意思,邢战就在众人的默认下配剑入殿。
大臣们或多或少都听过邢战的名字,但鲜少有人见过她本人。毕竟每回上下朝,司燕都是最后前来、最早离开,且邢战在殿外等候,自然难以见着。
碧鸾派人才辈出,邢战是其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就有深厚的功底,传闻中还是个冰山美人,想到这样的女子就站在眼前,有不少人在议事时分神,忍不住抬眼偷觑。
邢战对他人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仍尽忠职守的凝神戒备。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她虽然没有回头,但也知道议事期间,司燕往她的方向看了两回。第一次是无可奈何的轻瞥,第二次是潜藏怒意的瞪视。
邢战察觉到他的不快,但她不明所以。
……她做了什么让主人不高兴的事吗?
「王爷,再过几日便是您叁十岁生辰,照理说是该举办宴会庆祝,但皇上龙体欠安,不知─」议事快到尾声,负责礼制的官员恭敬发问。
「不办。」司燕想也没想的开口,眼神有一瞬飘向站在不远处的邢战,但他很快地收回视线,将话题导回政务并做出总结。
邢战仍站得笔直,但眼睫轻轻颤着,幅度小到像是被微风轻托。
……第叁次。
可是这回,她辨别不了司燕的情绪。她悄悄握紧拳。
最近她常常分不清他的眼神含意、不晓得他需要怎样的支援,十年来好不容易培养出的默契突然被打乱,这让一向心如止水的她感到惶恐。
剑之所以锋利是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不会迟疑。而人若是心生迷惘,就使不好剑。
为了让自己像以前一样锋利,她必须积极一点,主动询问主人的需求才行。
议事完毕后,司燕和邢战一前一后的往殿门走。
司任衡似乎在殿外等候一阵,见到他们后立即带着一名红衣美人走来,对司燕打招呼:「皇叔,姪儿提前来给您送生辰礼。」
司燕目不斜视,绕过准备行礼的女人。
「哎,皇叔留步啊!」司任衡横展双臂挡在他身前,连忙道:「姪儿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弄来了这样一个能歌善舞、棋琴书画样样皆行的美人!」语毕,他向那个女人使了眼色。
「民女红璎参见摄政王大人。」美人来到司燕面前作柔媚之态,行礼间挤压到胸乳,挤出一道深沟。
「皇叔您瞧,这红璎的眉眼是否与邢护卫有几分相似?」司任衡说着,便让红璎抬起头来,好让司燕看个仔细。
听他这么说,司燕终于纡尊降贵的垂眸
司燕os:除了邢战,其他女人都是歪瓜劣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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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榆木
在看见红璎的翦水双眸后,司燕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邢战的眼才没这么多复杂的心思,这个女子哪能与她相比。
云泥之别,何来相似。
「你身为太子却不思国政,整日游手好闲,这也就罢了。屡屡逃课、不肯用心听学也不是大事。」再次睁眼时,司燕眸中满是嫌弃之意。「可是眼光极差,将来怕是连选贤与能都办不到,如何还能维持国力强盛?」
「识人不清乃帝王行事之大忌,罚你闭门思过两周,将帝王学重读一回。」
他语气极淡,压迫感却很惊人,司任衡被震慑到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而红璎始终不敢抬眼,涂着丹蔻的指紧紧抓着裙摆。
「起开。」司燕发话。
红璎一张脸突地涮白,抖着往旁边挪。
司燕刚要抬脚离开,又闻司任衡用委屈巴巴的声音问:「那这生辰礼…皇叔您是收还是不收阿?您要是对歌舞文艺没兴趣,也能让红璎当个暖床丫环......」
司任衡感觉身体被冷冽的视线刺穿了好几个洞,赶紧辩解道:「皇叔您都叁十了还未娶亲,姪儿也是为您着想,想着即便没有正室,有个温柔可人的女子相伴也是好的……」
「不必。」司燕回绝,人已经走下台阶。有了邢战,他何须再有别的女人。
邢战跟着司燕走,自然不明白司燕此时心中所想,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后若有不懂的事,一定要主动询问。
两人来到马车上后,邢战出声:「主人,属下有疑问。」
邢战主动开口是很稀奇的事,司燕不禁勾唇望向她。「嗯?」
「主人刚才为何拂了太子殿下的好意,不收下红璎?」她一脸认真。
司燕被气笑。「你希望我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属下并无此意。」她看出他的不悦,于是决定中止这个话题。
但男人的怒火显然没有这么容易消退,司燕看着她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就来气。
「过来。」他沉声下令。
邢战眨眼,正觉得这个要求有点熟悉,整个人就被司燕一拉,撞进他怀里。
「听好了,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他咬牙说着,深眸紧盯她的反应。
所以…?邢战一脸茫然。「主人的意思是……?」
司燕的脸简直黑到不能再黑。
这个可恨的榆木脑袋!难道他说得还不够明显?!
「你自己动脑好好想想!」他实在气极,干脆将脸别到一边去不想看她。
可即便不看,她软软的身体还是在他怀里,烘得他心口发烫。当初为了让她方便行动,她的衣物是特意采用贴身的面料制成,比一般布匹还要轻薄,所以像现在这样贴近的状况下,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温度。
他的视线终究又停驻在她脸上。
邢战正努力思考司燕那句话的意思,但他的手突然放在她大腿上,中断了她的思绪。
「腿张开,我要罚你。」
邢战 如雾
邢战反射性的瑟缩一下,但还是听话的将腿分开。
司燕找到她敏感的穴口,长指隔着衣物在那片濡湿上摩擦,而后捻住她的花蒂,反覆用指腹搓揉,让她淌出更多水。
以往他做完这个步骤后就会直冲而入,但这回他没有这么做。身体有记忆性,她在这六年养成了习惯,早已准备接纳肉茎的肉穴一张一合,却迟迟等不到被填满。
邢战光洁的额头有汗,体内涌起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款摆纤腰,发出呓语般的呻吟。
司燕敛眸看她,神情如往常那般矜贵沉着。但他的手指却探进她裤中,往流出汁水的小孔戳去,又是逗弄又是抠挠的频频进出。噗哧噗哧的黏滑水声在马车内响起,邢战像是受不得他如此亵玩,绷着身子弹了一下。
长指被她紧紧裹住,穴肉殷勤的吸着他探入的每一寸,随着邢战眉头蹙起的幅度渐大,司燕的表情也开始松动。他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压抑鼓胀的欲望,往她体内送入第二指。
他知道邢战不怕疼,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处罚她。
罚她不上心,明明他的心为她鼓噪至此,但她未察。也罚她少根筋,即便话说得这么明白,她还要求他更露骨的表明心意。
司燕越想越恼,凭什么动心的只有他一人。
甬道被扩张,邢战艰难的喘了口气,无处安放的手紧攥在胸前,指间因出力而泛白。
司燕本有一瞬的心软,却被她耿直的一句「请主人明示属下做错了什么」给抹灭,当下只剩漫天的欲火和怒火交织,烧得他心头火热,只想将这把无处宣泄的火引去她身上,与她一同焚尽。
从马车到房内,从床上到浴间,司燕用手指磨耗她的理智,他让她舒服到难耐,又不放她攀上高潮。他以为这样是在处罚她,殊不知自己也深受其害。
身下性器胀到发痛,上头的筋络随着她每一次收缩而跳动,无法缓解的感觉让他苦不堪言。
他在等待她主动,却不知她的情感早已被自幼学的千余条规章层层封印,失去了真实的自我。
所以司燕没能忍到她开窍。
他扯破她的衣物,在浴间掐着她的后腰狠狠抽送,撞得她蜜液四溅,无力的趴伏在墙上闷哼。
「战儿,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他俯身,在她耳畔喃喃。
这句话让邢战涣散的眼突然闪过一道水光,明明灭灭。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对她说过一样的话。那时她意识蒙胧,只知道那人将负伤的她抱在怀里,温声细哄。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但她至今还是不明白。那个人的一切都还是像一团迷雾。
一刻钟后,司燕再次带着她来到高潮,两人身躯皆是一颤,他搂紧她的腰,在她颈后落下细吻,享受短暂的温存。
只有这个时候,邢战会从锋利的剑化为一汪春水,柔软的不可思议。
「战儿。」他的唇来到她纤细的脖颈处,贴在薄薄的肌肤上吮吸。「不要让我等太久。」
主人在等什么?邢战忽然感到一阵心闷。
为什么他们都以为她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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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亲和
司燕在叁十岁的生辰日收到一个大礼。
仍在养病中的皇帝送给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名为邢睦,字亲和。意谓敦厚和睦,和顺亲爱。
司燕噙笑,视线从明黄色的信封上移开,转而看向一身正气的少年。「你擅长什么?」他语气淡淡,却没有像上回对红璎那般冷漠。
「回主人的话,属下擅长弓术。」邢睦似乎有点紧张,声线略紧,听起来干巴巴的。
表现的还行。司燕摆手,示意交由邢战安排。
邢战才走到邢睦面前,就见后者一副难掩激动的模样,眼底似有星子在闪烁。那是对强者的倾慕与崇拜。
司燕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
「亲和,你先去找管事。」他出声,决定出手干预。
失去与邢战对话的机会似乎让邢睦很遗憾,离开前还偷看她一眼。
「来。」司燕朝她伸手,而她自觉的握住。他轻捏她的手,状似不经意的问:「忠心耿耿的灵犬,以及捉摸不定的雄狮,你选哪个?」
「属下选灵犬。」邢战没有迟疑的回答。忠心耿耿自然是比捉摸不定还要好,安全优先。
司燕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他又问:「那年轻的和稍显成熟的,选哪个?」
「属下选年轻的。」年轻的犬体力好,能训练的项目也多,能更好的支援主人。
邢战话语刚落,司燕就甩开她的手。
主人又不高兴了。她垂眸,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宫里人人都知道皇帝送给摄政王一份名为「亲和」的礼物,意喻为何,不需多言。
为了了解邢睦的实力,司燕便带着他到皇宫的校场测试。
刚结束操练的卫兵们在一旁休息,也有一些人趁隙到校场旁观,一来看碧鸾派培育的新人如何,二来欣赏一下邢战的完美身段。
在后脑杓高束着短马尾的少年逆光拉弓,箭无虚发且力劲雄厚足以穿靶,在之后的骑射测试环节也表现得十分优异,饶是挑剔如斯的司燕眼中也闪过激赏。
最后一个测试项目是近战。毕竟使弓者一旦被近身就会失去优势,即便有百步穿杨的实力也无法施展,既然要担负护卫摄政王的重责,只会一昧放矢而无法近距离保卫是使不得的。
碧鸾派所学皆为杀招,旁观的人正在议论谁有本事应付这个环节的时候,邢战面无表情的取过司燕命人准备的木剑,往邢睦的方向走去。
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响起,音量大到在空旷的校场回荡。
司燕冷眸环视,众人噤声。
邢睦选用的近战武器是爪刀,刀型为圆弧状,柄下有指环。是需要藉由灵活的手指才能使用自如的武器。
两人相互拱手,先礼后兵。
「挡住叁招,或伤到我,都算过关。」邢战站定,单从身姿看不出是守还是攻。
叁招?邢睦感觉自己被看轻,但还是颔首。「晚辈一定全力以赴。」
「来。」
她话语刚落,邢睦便踏着飞步来到她身侧,利刃往她面门挥去。
身法不错。
邢战没有回眸,只是脚跟一旋,从容避开。在转身的瞬间于他后颈处递了一记手刀,邢睦查觉到威压而蹲低身子闪过,膝窝却被她紧接而来的旋踢击中,踉跄的往前跪倒。
反应力还行。
地面黄沙映着两人的影子,邢睦连忙往旁边滚了一圈,闪过木剑的挥砍。他对准她下盘扫击,在她跃起时趁隙重整态势。
邢战在他抬头前再次出剑。
眼看木剑落下,邢睦眼明手快的用爪刀遮挡后又立即收势,将她的重心带偏。邢战向后仰以避过他刺出的刃尖,接着旋身往他面门拍出一掌。
邢睦闪躲不及,却见邢战突然收势,对他点头后便回到司燕身边。
霎那间他才明白,叁招已过,他得到了摄政王的认可。他也明白,为何过关标准是叁招。
如若邢战的第四招没有收势,他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糨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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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暗潮
不够。要了这么多遍,还是不够。
司燕从邢战后方进入,一对白花花的胸乳被他揉到发红,身上也都是他留下的指印。他在她体内钻磨,用硕大的肉冠顶开她内部的层层褶皱,但即便两人行着如此亲昵的事,他还是觉得她好遥远。
早上在校场看见她矫健的身手与压倒性的强大,司燕就一直感到焦虑。哪怕他已经手握重权,他还是没办法肯定自己能留得住她。
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若要走,没人能拦。
司燕把她翻了过来,薄唇对准她的,像饥渴的旅人寻觅到绿洲,急迫的啜着檀口中的津液。他吻得忘我,身下男根兴奋的像是烧红的铁柱,一下下的捣搅出热浪,以汹涌之势将她淹没。
见她蹙眉喘息,面露隐忍,他又往内驰去,抵着宫颈口上下摇动。
邢战未曾被这么对待过,她眼稍红了一圈,咬唇忍住呜咽。快感快速累积,她强忍身体反应却徒劳无功,只能强撑理智,艰难开口:「主人等等…….」
「又叫错了。」司燕环住她的后腰,将她往他的方向压。这个动作让肉帽挤开宫颈口,带给她更剧烈的冲击。
「司燕…司燕!等等…」邢战真的受不了了,她蹬着腿要逃,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抗拒。但她的声音被情欲浸润,听在他耳中又柔又媚,如同强烈春药,根本冷静不下来。
司燕带着报复心的持续猛干。他被她逼到失控,所以也想看她失控。
又一次狠狠辗磨,邢战终于呜咽着喷潮,大量的蜜液从泉眼冲泻而出,浇灌在他张开的铃口上,司燕爽的发出低吟,在还没来的及抽离前就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邢战急促喘息,脸上还飘着迷醉的红霞,眼中却是不知所措。
此时司燕正巧垂下眸看她,被她这副无辜的样子撼得心脏重重一跳。他喉头滚动,将她紧紧抱住。
「属下弄脏主人的床…请主人责罚…」
司燕拧眉。她又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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