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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可是她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柔软娇气,他可以原谅她。
「无妨。」他啃咬她的肩头,将刚才她所有的反应与表情记在心里,细细品味。
隔日一早司燕入宫面圣,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五弟是遇到什么好事吗?很久没看你这么高兴了。」皇帝坐卧在床上,背后靠着软枕,对着司燕温柔浅笑。
「皇兄病情好转,臣弟自然高兴。」对上皇帝这张温文儒雅的脸,司燕的语气比平常对旁人时暖上几分。
见到摄政王前来,本来坐在床上喂药的皇后将药碗搁至一旁,起身让位。她对于司燕没有向她行礼一事也不恼,只是抬起凤目,看着他们相互寒暄。
既是亲兄弟,自然都有姣好的面貌。皇帝司隐阴柔,摄政王司燕冷峻,处在一起也不失为一幅美景。
「皇后先退下吧,朕和五弟说说话。」
「是,臣妾告退。」
房内只剩兄弟二人。
「昨日你带亲和到校场,有人向我参了你的本子,说你此举是在示威,有轻视帝王之意。」司隐似乎觉得很有趣,续道:「想不想知道是谁,胆敢得罪你?」
司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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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遇袭
司燕步出皇帝寝殿,往站在不远处等待的邢战与邢睦走去。
……他当然知道是谁参了这一本。
御史中丞谢青禄挪用治河经费中饱私囊,导致河患问题迟迟未解,月前大雨致河水暴涨,淹死作物不说,也死了不少百姓。
他一路追查,暗中搜集证据,虽然谢青禄罪证确凿,但被私吞的万两黄金下落不明,他尚不能轻易动手。日前他派去的线人消息全无,他便知道是被发现而遇害。
狗急跳墙,是该除患了。
司燕走到邢睦面前,对他下达了命令。「今日亥时,至相府伏杀谢中丞。」
傍晚,谢青禄的死讯传来。
司燕查看传书的内容后,回首看了眼尚未出发的邢睦,又将视线投往邢战。「谢青禄被利剑穿脑,贴身护卫失踪。」
邢战眼神微动。谢青禄的贴身护卫也是出自碧鸾派,应当粉身碎骨也要护主周全,哪有主人身死而寻不到护卫尸体的道理?
显然邢睦和邢战是一样的想法,他主动请缨。「主人,能否遣属下前去探查。」
司燕还在琢磨,下一瞬邢战忽然拔剑而出,金属撞击声从他身侧传来。
「张弓搭箭,刺客在对面屋檐,有两人。」邢战挥舞长剑,又挡住两波攻击。
邢睦的反应比邢战慢了一些,但也很快地找到远方的敌人,往那处射出箭矢。
其中一人被射穿额心,尸体从屋檐上坠入庭院中,而另一人飞身离开,攻势乍停。
当王府的护卫把刺客身上的东西拿到司燕面前,邢战与邢睦的眼中都流露出惊讶。
是碧鸾宫的玉牌。
「扶引、亲和。」司燕示意他们向前看清楚。「你们可认得?」
邢战摇头。「属下离派许久,不认识此人。」
邢睦看见玉牌上的字,又看向地上花瓣状的暗器,连忙道:「回主人的话,属下认得。这人是邢攸,比属下大两岁的师姐。」
「确定?」司燕眯眼。「只凭玉牌识人,也许有冒充嫁祸之嫌。」
「这是邢攸的独门暗器,名为沉花,属下不会认错。」邢睦说完,见司燕还是怀疑,于是道:「碧鸾派所有子弟在确定有主后都会收到武器,需要予以名字进行认主,武器认主后非本人无法使用。」
闻言,邢战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竟然就这样把派里的机密说出去。
司燕不信,朝邢睦伸手。「借你的弓一用。」
说了这么多,竟还是得不到主人的信任。邢睦双手奉上通体碧绿的弓,面容委屈。
司燕试着拉弓,果真丝毫不动。
邢战怕他踩到沉花,遂将真气蓄于脚下后轻踏,叁枚暗器飞起,轻轻落入她手心。接着她走到门边,对外头的护卫交代后续事宜。
司燕将弓还给邢睦。「好弓,何名?」
他的夸奖让邢睦腼腆一笑。「回主人的话,此弓名为追泉。」
「……你可知扶引的剑何名?」司燕的目光落在邢战身侧,那儿挂着一把黑红交错的剑。
提到邢战的剑,邢睦兴奋的点头,连敬称都忘了说。「知道的,碧鸾派的人都知道,师姐的武器名为望戒。」
「可知何意?」司燕又问。他对邢战了解的不多,所以一有机会就想多听一些关于她的事。
「师姐没对人说过,但大家都在传,说是为了一名叫做邢戒的师兄取的。」邢睦没什么心眼的把所知之事托出。
心口涌上的酸涩感杀得司燕措手不及,遭遇刺客时连眼都没抬一下的他此时眼睫微颤,沉默不语。




邢战 苦涩
入夜后,邢战一如往常的守在司燕床前。前段时间他特别热情,几乎每晚都会碰她,但今晚他没有。
几缕发丝落在她肩上,她索性将发冠卸下,打算梳理后重新束起。但才刚抽出横贯的发簪、取下发冠后,她就听见床上窸窣的动静。
她回身,滑顺的及腰长发甩出一道柔软的波浪,发隙间有光。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属下打扰主人休息,请主人责罚。」邢战立即请罪。
司燕左肘撑在床上,眼中有光影跳动。刚才邢睦说的那些话让他思绪纷乱,想着既然睡不着,不如到书房办公也好,结果才转身就意外地看见这一幕。
他没见过她将头发放下来的样子。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温婉,有着销尽铅华的真。
他突然不想去书房了。
邢战被司燕轻轻裹进怀中,感觉到他温热的掌正从发顶一路向下,顺着长发抚过她的背。一遍遍的,不带欲念的,非常温柔的抚摸。
她不敢妄动,只是放缓呼吸,等待司燕的下一步动作。
「你现在是看着司燕,还是身为主人的我?」司燕抬起她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眼即便在黑暗中仍显得锐利。
邢战答不出来。这两个选择不都是主人吗?要怎么选?
银灰色的金属面具摸起来有些冰凉,司燕心中一动,忽地弯下腰,在上头印上轻吻。
面具是硬的,不太舒服。
而她因为他的命令,戴着这个东西八年。
「这个,今后你若不想戴就别戴了。」他掐着面具的下缘,神情晦暗。
旁人看不懂他,但邢战看出来了。他在难过。
「主人。」她想安慰他,想告诉他愿意继续戴着面具,只要他开心。奈何口拙,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听她唤了十年的主人,司燕觉得这回的最苦涩。除去主人的身分,他连碰到她都办不到。
受不了她心中有别人,但他拿什么身分去干涉。
摄政王与御史中丞在同一天遭遇刺客,一时间宫中人心惶惶,各宫加紧守备。即便如此,接连几天仍有大臣被杀,死法都是被人从身后直击要害,而贴身护卫不见踪影。
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官员却频频遇害,事态严重。司燕被司隐召进宫中,当日目睹一切的邢战和邢睦也被召到帝王面前问话。刺客是碧鸾派的人,担任王公贵族们护卫的其余碧鸾派子弟都被放大检视,位高权重者本就多疑,现在更是诸多提防。
为了避免生出更多事端,司燕受司隐所托,请他到外洲了解碧鸾派内部状况。于是司燕将邢睦留在宫中保护皇帝,自己则和邢战轻装上阵,两人没有坐车,直接驱马前往。
哪怕是马不停蹄,从京城要到碧鸾派所处的外洲也需一周,越接近外洲,人烟越来越稀少,之后更是四野荒芜,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司燕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但也做不来在荒郊野外生火觅食之事,他靠着树干,看邢战俐落的生火,并将捉来的野兔放血剥皮,其一气呵成之势着实让他心情复杂。
看来除了人情世故,其余的事她都做得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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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避谈
「和我说说你知道的碧鸾派吧,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司燕看着火堆,状似不经意地问。
邢战迟疑一阵,这才开口:「属下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早料到她会这样回应,于是道:「那我问,你答。」
「是。」她颔首,垂眸细听。
「据说碧鸾派的弟子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是。」
「那主人身故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护卫失职应自刎。若主人是病故,需卸牌且不得再以护卫自居。」
「卸牌?」
「意指放弃邢氏,从此一切作为与我派再无瓜葛。」
司燕沉默。他不禁想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幸遇袭而亡,他舍得让她自刎吗?又或者,他能接受她弃了护卫的身分,不再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但不待在他身旁,她会去哪里?
思及此,他将压抑的心事脱口而出。「……你的剑,为何叫望戒?」
刚才表现淡然的邢战忽然惊愕抬眸。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但他不动声色,仍在等她的答案。
「……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她屈膝跪下。
司燕如鲠在喉。
她不愿说。
不惜领罚,也不愿将邢戒的事透露半分。
他想继续追问,但没有勇气了。
司燕心中下着雨,雨点渐渐形成积郁,埋住了眼瞳中的光点,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既然她在守望那个人,那他就占据她所有目光,让她顾不得其它。
他站起身,在跪着的邢战面前解开了镶着玉饰的腰带。
「服侍本王。」他取下她的面具,指腹压住她的下唇。「用这里。」
邢战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性器,难得露出无措的表情。以往这东西都是在她体内,即便入眼,也是射尽后的模样与尺寸,她……从没亲眼见过这物精神抖擞的样子。
性器艳红,圆硕的肉冠压慑感惊人,茎柱上盘绕的青色脉络还在突跳,看起来十分凶狠狰狞。
「主人……」
碧鸾派的教条里只说女弟子成年后要将初夜献给主人,但没有教要怎么讨好男子……这下该怎么办?
司燕看她陷入迷惘,心头的气却消了一些。
总算不是将碧鸾派教条奉为圭臬时那副一板一眼的死样子。
「不想,不敢,还是不会?」他沉声。但只有他知道,此时他吓唬她的成分比要惩罚她的冲动还多。
邢战抿唇,眼中闪过倔强。让主人满意是身为下属的职责与义务,她不能却步。「属下不会,但一定想办法让主人尽兴。」语毕,她将面前狰狞的性器前端含进嘴里。
司燕没料到她会这么果断的行动,霎时间一股酥麻从尾椎窜至头皮,让他险些软下腰来。他稳住身子,双手轻扶在她颈后,享受视觉与知觉的双重快感。
看着邢战乖顺的伏在他腿间,用那张倾城容貌和艳红小嘴服侍、取悦他,司燕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忽地烟消云散。
无论是她与司任衡的秘密谈话、她的过往、邢戒和她的关系。暂时都不重要。
至少她还在他身边,在伸手可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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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鲜明
司燕最后还是没舍得让邢战做这样的事。他缓缓退开,蹲下来与她平视。
「吻我。」须臾,他开口。
她困惑着,但仍将唇印上他的。他倏地将吻加深,双手寻觅着她的掌心,修长的指与她相扣。
主人心情似乎好点了。邢战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在慢慢变暖,不免联想到之前他情绪不好的时候,都是用吻哄下来的。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软舌扫过他的唇瓣,本来由男人主导但仍克制的亲吻突然变得失控,他吮住她的舌,吻深到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人前沉稳冷漠的摄政王,霎时间像个未满二十、毛毛躁躁的小子。邢战被压倒在草地上,任他解开她的衣衫,掰开她的大腿。
她没有想过要挣扎,但还是在他将脸埋在她腿间时,忍不住做出阖腿的动作。
「主人!」她怎么能让主人用这样的姿态做这种事……
她紧张羞涩的模样让司燕加深决心,他略为强硬的压住她的腿,俯身去舔她腿间粉色的缝隙。
「主人!不……那里是……」她倒抽一口气,摇着头想要退开。
可她越是想要退,他就舔弄得更深,好几次舌尖都钻进了她的穴口,用这样的方式强行把自己的气味渡给她。
用唇包覆、啜吸,司燕服侍着她,即便身下胀到发痛,他还是不想将唇舌移开。
邢战是什么样的人?她是一把锋利的剑。可是她的身下被他舔到泛滥成灾,腹部肌肉一抽一抽的,几乎随时要攀上高潮。
以她的能力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挣开他,甚至在分秒间用各种方式将他杀死。可是她没有。
她明明感到羞耻,但还是敞开了细白的大腿任他欺凌。
他,司燕,正在欺凌一个比他强上数倍的女人。
司燕感到一丝虚荣,但又深刻的觉得悲哀。若非他是她的主人……这样的念头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已经在脑海中响起无数次。
从娇软的穴口到敏感的花蒂,他的唇舌越发放肆,她在他又吮又舔又戳刺的进攻下泄了身,吐着蜜潮的穴口一张一阖,氤氲的眼几乎失神。
司燕将身体往前挪,双臂撑在她身侧,想看清楚她高潮后让人怜爱的模样。邢战迷蒙的眼轻眨,以为他要索吻,于是将唇贴了上去,又是一舔。
司燕的理智线瞬间就绷断了。他猛地将发红的性器贯入她,给予几记又狠又急的狂顶,迫使她发出难抑的淫喘。
她在喘息,他也是。
邢战一直觉得司燕的声音清而厉,淡漠如冰。做决策的时候、下令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声线,仿佛一束寒冽窜入脑中,能让人冷静下来,格外清醒。但在床第之间,他的声线沉而暖,喑哑醇厚,跟平时截然不同。
特别诱人,特别好听。
既是特别,表示在除去主人的身分后,他本身具备的特质于她而言仍是与众不同。至此,邢战忽然意识到她心目中司燕的形象变得鲜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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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探查(收藏满百,加更)
山区气候多变,深夜时下了一场雨。
邢战为司燕找到了一处避雨的位置,刚要转身去寻可用的木材重新生火时,蓦地被他拉进怀里。
「都流涕了还逞强。」他抱着她,又问了句:「疼不疼?」
她跟不上他的想法。「属下不明白─」
「刚才那么对你,你疼吗?」他碰着她微肿的唇,在心中对着一刻钟前需索无度的自己问责。
她摇头。「属下不怕疼。」
司燕沉默。
是阿,他又忘了,她不怕疼。
他把她的臻首压在胸前,让她听心跳。「说说看,如果你爱上一棵树,要怎么做才能让树感觉到爱?」
邢战没有多想的回:「属下会天天为树浇水。」
司燕一顿。都身体力行六年多了,他浇的水还不够?
「如果还是没用呢?」他再问。
「......那就浇更多水?」她说完后觉得不妥,又道:「请问主人,这是什么样的树?树苗吗?还是─」
司燕垂眸看她。「是神木,千年的那种。」
邢战认真思考一阵后回答:「都说神木有灵,那么属下除了浇水之外,还会每天摸摸祂、和祂说话,祂总会听见的。」
「那你认为浇水、抚摸、说话,叁者最有效的是何者?」
「属下认为浇水最重要。」
司燕发出愉悦的轻笑。「这可是你说的。」
邢战不太明白,但还是点头。「是。」
当两人长途跋涉来到碧鸾派所处的巨大洞窟时,才发现里头半个人影都没有。
邢战检查弟子们居住的房间,皆十分整齐,只是像是许久未有人来,指尖抹过桌面时,沾附到薄薄的尘土。
司燕环视房内,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地面。
「桌面有积尘,地上却没有。」他想了想,对邢战道:「带我去其它处看看。」
邢战带他走过镶着夜明珠的长廊,来到一间相对精致的房里。「主人,这里是照顾婴儿的房间。」
这里积尘更多,连地面都是尘土。司燕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先是久无人至所以积尘,而后又有人来,所以留下大小不一的脚印。」
「房里可有缺少什么?」他看向邢战,补充道:「对方应该是当初走的匆促,后来才想起要来取走某样东西。」
听他一说,邢战立即转身去碰床头的暗柜。机关启动、柜门打开,里头的东西果真消失无踪。
「是什么?」司燕见她眼神有异,关切的问。
「回主人,这里本来有几本名册,记录我派创立以来收容的所有弟子,例如来历、收购金额、习惯,以及各弟子认谁为主、须培养成什么样的个性。」
他沉思。
之后两人探查了更多房间,都是一样的状态。事有蹊跷,司燕心中的怀疑越渐放大,眉头越皱越紧。
「回宫。」他对邢战说完,扭头就走。
「是。」邢战跟进,她很少看到司燕走得这么急迫,想到可能和碧鸾派有关,不免有些担心。
司燕往洞口走,脚步越来越急。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他得尽早回宫布局。




邢战 不从
外头下着大雷雨,但两人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们一路快马加鞭,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在赶路的第叁天,邢战骑乘的马在连日的奔波下因累极而暴毙。
「上来。」司燕视线扫过跑死的马,没有犹豫地开口。眼下没有多余时间绕去驿站买马,两人共乘是最好的方法。
邢战知道事情紧急,所以哪怕知道此举僭越,仍干脆俐落的翻身上马。马儿疾驰时颠簸,她又坐得靠后,被抛颠的幅度稍大,所幸内力深厚可以稳住下盘,不至于失了重心。
「抓紧我。」他不分由说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腰前,两人右手相迭。
邢战就这么和他贴在一起。虽然两人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下百遍,但她还是不习惯在床第之外和司燕有近距离的接触。
她挺直背脊,稍稍往后挪开一些。
查觉到她的小动作,司燕又是一拉,让她的胸前柔软重新贴在他宽阔的背后。「再敢乱动,我直接在马背上要了你。」
这下邢战老实了,一路上都没再挣扎,就这么软软的贴着他。
骏马飞驰,四周景色稍纵即逝,主仆二人终于从深山老林来到了稍有人烟的郊区。他们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衣料黏在肌肤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于是司燕在途经一间小店时买下了两身衣物。
「换上后继续赶路。」司燕把衣服抛给她,自己也开始宽衣。
邢战摸了摸布料,发现不仅材质粗糙,多处针脚也都没收好。
……这么刮人,主人定穿不惯。她抬眸,看着向来锦衣玉食的摄政王穿上平民的衣物,也看着他微微蹙眉,搔着碰到衣领的颈部肌肤。
他皱眉,她也跟着皱眉。
他抓挠,她连唇都抿起。
「主人。」邢战制止了他的动作。
司燕微愣。
「主人,我们歇歇。等你衣服干了,再启程。」她目光落在他搔红的脖颈处,忍不住伸手将衣领处拉开,不愿让粗糙的布料再磨到他。
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违逆他的意思。但为什么?司燕刚要开口细问,就见她转过身,已开始生火。
「我们得快点回宫,皇帝也许有危险。」他拉住她,神情严肃。
即便被他握住手腕,邢战的动作仍未缓。「属下的主人是您,不是皇帝。」
言下之意是,皇帝危险与否,与她何干?司燕不悦的眯起眼,猛地掐住她的下颔骨,逼她仰头。「别再让本王听见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邢战的眼睫颤了一下,没有应声。
「回答呢?」他加重力道。
「属下只在乎主人的安危。请主人稍作休息再启程。」她直视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错话。
司燕曾想过邢战可能会脱离他的掌控,也想过她会忤逆他的意思。但当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发现心头涌上的失落感远远大于无法驾驭的愤怒与不安。
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选择在这样的时刻违逆他?
向来自诩能洞察人心的司燕不免感到一丝挫败。他看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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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 分寸
僵持一阵后,司燕冷声道:「邢护卫,是不是本王最近对你太宽容,才让你忘了分寸。」
邢护卫。
邢战的呼吸变得轻浅。原来只是一个称呼,就能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他很久没这么唤过她了,上次这样叫她,似乎是七、八年前的事。
……也许她真的如主人所说的,在不知不觉间忘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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