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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紀枯
电话挂断,若一仰着头望着天,双眸盛满泪水,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到地上炸出一屏幕的裂痕。
电话那头说她的爸爸妈妈抢救无效双双抛弃她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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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万劫不复
若一浑浑噩噩的度过一个星期。
她一个人经受着人世间最惨痛的离别。
他们连告别都没有就离开了她。
真的太过分了。
火化、葬礼……看着那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变成一捧灰,若一穿着黑衣,胸口别着白花,她一个人蹲在人来人往的长街角落哭的稀里哗啦。
原本还是会有真情实感的。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会如同戏中人般难受。
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
在这里没有她的爸爸妈妈干爸干妈,没有弟弟,没有陌西,没有枯枯,也没有一窝猫猫。
但这里又像是她的另一段人生,说是假的,可这个世界却真实的过分。
她边长大边演绎着那个不被爱的女孩,越演陷得越深,就快分不清真和假了。
也是这样她明白之前她拥有的可贵。
但。
当彩色的照片变成了黑白的照片。
当死亡真的来临时她才发现原来这里的一切她也会不舍。
即使那两个人都没怎么照顾她,她也舍不得他们离开。
律师、遗嘱、接手遗产、继承公司……若一签完一沓沓白纸黑字文件还要应付玻璃窗外吵吵闹闹、过分殷勤的亲戚们。
所有事都处理完了,一直没怎么合眼的若一撑不住了,她买了张飞机票在黑夜里找寻她的归途。
嘈杂没有规律的敲门声,纪夜打开门看见一脸惨白、双眼里满是红血丝的狼狈女孩,她看到了他就倒在他的怀里,他被她死死紧紧抱住,胸口的衬衫被她的眼泪浸湿。
“纪夜。纪夜。纪夜。”
她又在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黏黏又委委屈屈的,像只被抛弃在楼道的小奶猫,见到有人来就不停地唤着。
“他们走了。”
“他们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了……这个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了。”
这一幕和当年雨夜多么的像,只是这一次纪夜完全不顾她的情绪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
向前一步,万劫不复。
他不敢了。
“你找错人了。”纪夜赶紧拉住门关门想马上落锁。
他落荒而逃,唯恐避之不及,动作和力度没有一点儿怜惜,若一被他推的踉跄的退后了几下,脑袋撞到墙然后就晕的不行。
见他要关上门若一赶紧伸出手臂勾上他脖子踮起脚尖唇瓣贴向他的唇。
纪夜想逃离,可在被她吻上的那一刻,身体诚实的不动了,她娇软的舌勾上他,他心里一切杂乱的情绪起伏渐渐归于平静。
不管她想干什么,都随她吧。
他就是一而再,再而叁掉进她坑里的傻子。
她的吻来势汹汹,纪夜不反抗地承受着,被她吻得晕乎乎的,双眸水光潋滟,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偏偏这人又将力压到他的身上,他只好强撑着找力不让自己虚掉,可当她勾上他的舌又凶巴巴地啃咬着他的下唇,纪夜双腿真的软了,他抵挡不了她这样的攻势,攻城掠地,片甲不留给他,他后倒在沙发上,她贴着他的身一同倒下。
“jump,ijump,right?”
她和他一同倒下时纪夜脑海里出现这句话,生死相随。
男子看着她,心头添了一丝不明的感觉。
纪夜的身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们对望了一眼,鼻尖相抵喘了一会气后她的吻又开始了,撕扯缱绻,再他冷再硬的心都要被她吻化了,她掌控全局,他被动的承受,她的吻渐渐下移,小齿轻咬着他突起的喉结然后又吸又吮的,他外衫的扣子被她自己解开了,她娇柔的小手摸上他腹部的肌肉,指尖缓缓地勾勒着那肌肉的轮廓。
她在点火。
他情愿燃烧。
她跨坐在他身上,在他的注视下,她褪下自己的外衣,解开胸衣,露出那娇艳欲滴如水团儿一般的奶儿。
纪夜看红了眼,呼吸渐重,见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将它放在她的一只奶儿前。
身下硬到爆炸,纪夜战胜不了因她产生的生理欲望,立即反客为主压上她。
终于。
他主动了。
若一心里松了口气,她想他要在不主动她就要郁闷死了,毕竟她再主动就要出戏了。
裤子被扯下,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全身,那硬物在她腿间来回试探磨蹭,然后他将修长的指探进她的身体,一搅一揉带出一汪水。
随着他指节的搅动,女孩双腿绷直,双手攥着沙发布料,齿贝咬着男人的肩,她唇间溢出一声声娇弱动听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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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她有过别人!
极致的性爱可以让大脑放空,飞上云端,释放坏情绪,这是若一此刻需要的。
而她现在能找到为她提供这种服务的男人只有……纪夜。
哎。
毕竟她要按着剧情走。
而剧情安排里只有他呀。
他滚烫的性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那热度让若一身下不由得兴奋地一缩一缩还吐出水来。
她湿的彻底,他双手握着她的细腰小心翼翼地挺身而进。
“嗯……纪夜你慢点……我痛……嗯……”她娇媚的小脸侧着,娇滴滴说道。
太紧了。
一进去就感受到她狭小潮湿温热的甬道,里面像无数张小嘴吮着他挤着他。
只是此刻纪夜却像被泼了盆凉水般,因为那该有的一点阻碍他没感受到。
在那几年他的指不止一次触碰过那点阻碍,可现在……没有了。
她在他不在的那些年里有过别人!
这个念头一出,男人心里便涌出无数的愤怒,漂亮的脸蛋一下扭曲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纪夜想奔跑,想嘶吼,此刻的他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得不到一点快感和慰籍。
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特别对待,却发现或许她对别的男人和对他没有什么差别,她可以毫不羞涩的向他袒露身体,那别的男人……也可以吧。
他看着她从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慢慢绽开,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她就被别人先摘了。
“他是谁?”纪夜脱口而出,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如同使用过度琴弦崩坏的大钢琴,充满着破败的悲伤。
女孩没听清,她迷迷糊糊睁着眼,红唇微启,疑惑的看着他:“嗯?什么谁?”
其实纪夜问出口的那刻就后悔了。
他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有必要再一次将他那点岌岌可危的尊严放在她脚下?
那天在办公室里不就体验过一次了吗?
他的愤怒、妒忌和无力转化为一次次凶狠的进攻,想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叫他的名。
女孩被他撞得嘤嘤咽咽的细声哭着,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他们的交合之处相融的白沫冒个不停,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若一开始推搡纪夜,呜咽声不停。
他太用力了,这不像一场性爱而像他单纯的发泄。
她知道为什么。
现在的他不温柔。
甚至还有些暴戾。
“痛……呜呜……哥哥……我痛……”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和久久不眠的疲惫汇合,若一委屈的放声大哭。
她孩子一般的大声哭啼唤醒纪夜仅剩的一点理智。
性爱变得索然无味,男人停下动作将还硬着的性器退了出来,他紧紧地抱着她娇小的身体。
沙发上一男一女赤裸的相拥,似乎时间静止,他们相拥到了天荒地老。
若一的哭喊变成小声的啜泣然后渐渐停了,她用手背抹了两下泪后就气呼呼地推开纪夜。
“你把我弄痛了。”
“我讨厌你。”
纪夜被她推到了沙发下的地毯上,他默默地低头坐着,听了她说的话没反应也不反驳。
若一看到他的纤薄的肩膀明显的抖动着,低垂的眉眼,紧抿的唇瓣……他处处都有着悲伤的痕迹,这样的他真不让她适应,若一咬着唇双臂抱着腿别过头坐在沙发上也不讲话了。
僵持的气氛,两个人谁也不理谁,若一在沙发上撑不住了,她困得倒身而眠。
她倒下的那刻纪夜抬起了头,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就听到她放在桌台的手机响了。
……
若一醒来后发现窗外昏黄遍布,是傍晚。
她的身上牢牢实实地盖着薄薄的被子,她看到纪夜围着围裙在厨房做着晚饭。
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若一赤着身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宽广的背上。
“哥哥,你留在我身边吧。”
“菜好了,我要铲起来了。”
纪夜弯唇轻笑,他温柔地说着。
“哥哥,你爱我的,不要自欺欺人。”
“……你再不松手,菜就要糊了。”
若一低声地娇笑了两下,声音带着一股媚意,她松开了他,身姿妖娆地慢步走到他卧室的浴室里……不一会,她穿着他的衬衫走向餐桌在他的对面的位置坐下了。
“先吃饭吧。”若一启声说道。
她兴意阑珊地吃着他做的饭菜,纪夜却没有动筷,他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现在这个让他陌生也让他捉摸不清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
“要你啊。”若一拨着碗里的饭,温声地说着。
“然后呢?是照顾你?陪你睡?还是让我帮你管理你的公司?”
其实知道她在难过无助的时候来找的那个人是他,他心里还有一点窃喜。
这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的。
但后面迎接他的是一次又一次更深痛的打击。
是她点燃了他夜空里的花火,也是她扑灭了那还未绽放的花火。
纪夜对上若一的眼,一字一句地对她说着:“若一,我订婚了。”
像怕她没听清,他再一次朝她说道:“我订婚了。”
“而且,我不会学习除了计算机以外的其他,你的公司应该依靠你自己。”
“和她订婚的?”若一娇笑着看着他问。
“嗯。和她订婚了。”纪夜温柔地看着她道。
‘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那我祝你幸福。”
“祝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若一垂下眼喝完汤后拿纸巾擦了擦嘴,她优雅地起身朝他留下两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男人坐在餐桌前,他默不作声地盯着一桌子她留下的剩菜残羹就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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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选择
——“那我祝你幸福。”
——“祝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纪夜要和他的初恋在一起?
她可不允许呀。
……
高耸的海崖上黑红交替的身影在移动,穿着红裙的窈窕黑发美人被几个纹着花臂的黑衣男人按到了放在悬崖边的残破木椅上,他们的动作看似粗鲁却藏着不易被人发现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若一穿着一条鲜红的系带连衣裙,她披散着长发被反手绑在破烂的椅子上,双腿扣着连着千斤顶的铁环,那掐细的腰被粗糙的绳子勒的紧紧,全身无法动弹。
听着那一次次潮水拍岸的脆响声,若一垂下眼眸,光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眼睑初落下一道阴影,因为太高,薄雾飘荡,她看不太清底下的光景,只是那若隐若现的深蓝海水像充满了魔力,一声声的拍岸声像是在召唤她。
只要她微微前倾就可以坠入海底,消失不见。
女孩精致的脸上打着的泛着红光的暮色,海风吹拂,撩起她的发丝,若一放眼眺望着远空铺着残血夕阳的天际。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那天边的血色,若一悄悄地弯起唇角,她眼里发着诡异地光芒,那打在她的身上的夕阳颜色衬得那丝滑的红裙越发艳丽,如同血染全身。
而若一身边的温柔似水的女子却没有的镇定,她被胶带封住了嘴,看着若一的目光满是焦急。
若一和她对视了一眼,朝她摇了摇头弯唇一笑,用口型对她说了声,别怕。
发动机的咆哮声响彻天际,纪夜单枪匹马地过来了。
男子一身寒气地从黑漆跑车上下来,他面带寒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前方。
悬崖边,两张破烂的木椅上分别绑着两个女人。
纪夜看着那飘扬起来的红裙长发,只一个背影,他却能一眼认出她。
他的心跳如擂,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她的身上。
真的是她。
纪夜心头压力剧增。
一群拿着枪的花臂黑衣男气势汹汹地走到了纪夜对面,一个穿着唐装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被他们簇拥的走了出来,两条绳子被交付到他的手中,他朝纪夜轻柔一笑,他和蔼地说:“纪夜,可算把你等来了。”
“还记得叔叔吧。”
纪夜没时间和他叙旧,“要什么?”他目光沉沉言简意赅地说。
“tr程序。”中年男子扯了扯两手握着的绳子微笑讲道。
纪夜眸子暗了下来,也不思考这些人为什么会知道他暗中花费数年心血最近刚制作出来的东西,他拽下藏在胸口处银色的鹰雕项链毫不犹豫地扔了过去,冷着眼看着他们说:“放人。”
中年男人将u盘交给身边抱着手提电脑的人,双方便成对立的姿态默不作声地站着。
“放人。”纪夜朝他再说了一遍。
“急什么?东西还没验呢,叔叔怎么直到这是不是真的呢。”
“先放人,不然我销毁程序。”纪夜拿出手机威胁地对他们说道。
见进度条加载到80%,听了纪夜的话的男人脸色一变,果然他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对付。
“放人?好呀。”像卸下伪装,中年男子面上的儒雅不见了,他眼里闪着仇恨的光,目光凶狠地盯着纪夜,那样子恨不得把他拆之入腹。
中年男子戏谑地朝纪夜勾唇笑了,他拽了拽手中握着的两根粗绳,“放人?你要我先放哪个?是红色那妞还是白色的那个?听说,这一个是未婚妻,一个是前女友,你会选哪个?”
“一起放。”纪夜沉下声,他的一只手缓缓探进口袋。
一声枪响,一只木椅腿被打断,残破的木块飞速掉落消失不见,若一侧头看了眼旁边被一根粗绳扯着的就快要掉下去的女孩,她的面容平静地不可思议,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
中年男子看着纪夜骤然惊慌的眼神哈哈大笑,心情渐好,语气变得猖狂:“要老子放人就别给老子讨价还价,还想耍花样!把你口袋的枪扔出来,老子让你先选一个你就乖乖地选一个!”
纪夜看了眼安然无恙还坐在凳子上的人,心脏还在怦怦直跳的他果断将口袋里藏着的枪扔到了地上。
见纪夜表现乖巧,中年男人心里生出了掌控被满足的快感,他嚣张地晃了晃手中的绳子,那端被掉在半空封住嘴的女孩发出细弱的哼叫声。
“还没有选择?老子的左手有些酸了,要不要松开左手休息一下呢?”中年男子用玩味的语气地说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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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她在他还爱着的时候离开了
“纪夜,你选哪个?”
选右边!选她!纪夜快你选她啊!
纪夜飘浮在半空听见底下衣角被海风吹起的自己开口讲着:“左边。”
纪夜你闭嘴!你不要选左边,不要啊!
左边……不是她。
不是她。
纪夜的心脏开始疼痛,视角开始在转换,他从上空慢慢飘回到他的身体里,他用他的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像被人按下快进的一切,杂乱的画面一帧帧往前跳动,最不想见、最抗拒的画面跃现在他眼前。
他死死握住中年男人递来的绳子,那条连着她的绳子,他看着她身上随风飘舞的红裙,那耀眼的颜色,明明只是条绳子,他却像触摸到她一般,心脏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动。
耳边传来男人咆哮般的嘶吼:“哈哈哈哈!纪夜你还当老子是傻子吗?哪个女的对你来说更重要,你以为老子没调查过吗?”
“痛失所爱是什么味道的,你也给老子尝尝!”
看着那群黑衣人后退撤离,纪夜也意识到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手握着绳子疯狂地往前方跑去,朝那抹红色的影跑去,朝她跑去。
快点!再快点!他就快要够到她了,可是……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眼前的画面骤然变了,一道白光亮起,瞬间周围火光漫天,热浪滚滚,山崩崖裂,一身红裙的若一被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流推起到半空然后坠落。
纪夜想继续往前却敌不过那剧烈的爆炸波。
jump,ijump.
生死与共。
她坠入深渊。
可是他没有机会陪她一同。
明明他被强光激的睁不开眼,明明他被震开了十米远,纪夜却觉得自己看见了她落崖前回眸看了他一眼。
她的眸子如古井的水面一般,毫无波澜。
她平静地迎接着死亡的坠落。
那抹红色的身影快速坠落消失不见。
他世界也黑了一片。
一身血的纪夜不停地朝那个断崖、那个她不见得地方爬起去,他跌倒,爬起,再跌倒……
纪夜一身伤,没有焦距得眼瞳充满着红血丝,他喊哑了嗓,脑袋一阵眩晕,最终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可明明他都晕了,一切却没有就此结束。
他看见她在他眼前掉下去,一次次的掉入海里。
他够不着,抓不住,也……救不了。
“啊——”满身湿汗得男子从床上惊醒,他撑起身大口地喘着气,背倚在床板上对着空气惨笑着。
他又梦见了那日。
又梦见她了。
明明都过了叁年,在他的梦里,她的面容还是那么清晰的。
这是第几次了?
他已记不清。
她离开后,他再也没有一夜的安稳了,关于她的过往变成一场场冗长又跌宕的梦境,梦境的结尾都是她穿着一身红裙在他面前,从高崖掉落。
她在他还爱她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能忘得掉吗?
不能。
褪去少年外衣的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沉着漆黑的眼眸看着高楼下繁华的城市夜景,都说,城市的灯火是星光的倒影。
那他留的那盏灯能否找到属于她的那颗星。
她变成星星了。
纪夜眼眸弯弯,他看着那片漆黑的苍穹上点缀的几颗星温柔地笑了笑,只是那眼神里溢出的悲凉让人忽略不得。
纪夜又回到了床上,他吞了几片安眠药强制自己进入睡眠。
快睡吧。
你天亮后你就要见她了。
别让自己看起来太糟糕。
今天是她的忌日。
纪夜又想起那日,从疼痛中醒来的他,迎接他苏醒的是她的葬礼,他闭上眼再睁开,重复多次后发现这不是一场梦。
都怪他。
事因他起。
她受的都是他带来的无妄之灾。
她离开后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黑白,那抹消逝的红带走了他世界所有的色彩。
可他却整日穿着不同色彩的衣衫。
可笑吗?
因为她喜欢啊。
她不喜欢他冷着脸,他便学会了随时微笑。
她要他帮她看着她的公司,他便着手学习着。
那用来敲代码的键盘早被放在储物室积着灰。
往事如潮水,不能重来。
总有些遗憾是弥补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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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正文完
若一参加完自己的葬礼就乘上飞机离开了。
她放在腿上的小手被一只大手温柔地包住。
飞机往前方飞去,带走她那一去不复返五年。
……
纪夜穿着一身淡蓝色西装抱着她最爱的黑玫瑰去见她。
这一天,天空又黑了一片,似乎每年的这一天,天空都不见晴。
是她那惨烈的红带走了今日的所有美好。
纪夜眼里的整个世界是暗色调的,他低头用手指拨弄着娇嫩的玫瑰花瓣,那浓稠的黑如她一般。
黑玫瑰。
它的花语是,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纪夜知道了她的坏。
她的那部手机静静地躺在他的抽屉里,那微信列表里有面躺着一堆男人,各色各样的男人。
她的葬礼是一个成熟英俊的中年男人为她办的。
来哀悼她的全是那列表上和她有过曾经的男人。
问他震惊吗?
问他嫉妒吗?
问他生气吗?
可,他是她唯一的置顶。
就这一点,他根本对她生不出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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