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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紀枯
其实她是黑是白都没有那么重要。
她一直都是她。
他爱上的那个女孩。
还有就是,他没有资格。
原本该死的那个人是他,不是她。
是他对不起她。
叁年了。
纪夜目光缱绻地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时光把她永远地留在了那日,他看着她那带笑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便感觉自己获得了全世界。
也是每当这时,他世界的那些跑掉的色彩回来了。
成熟俊美的男子抱着黑玫瑰跪在女孩的墓碑前,他启唇絮絮叨叨和她分享他的算得上是枯燥乏味的生活。
天下起雨来,男子垂下头,他的眼下留着雨水划过的痕迹。
……
“喂。哥。”纪夜在办公室接起了电话。
“什么时候回家一趟。”电话那边的男子声音满是愉悦。
“怎么了?”纪夜揉了揉眉梢,反应有些迟缓地说。
“你哥哥我要结婚了,回来见见你嫂子,大家吃一顿饭。”
结婚。嫂子。
提取到关键词的纪夜有些恍惚,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情绪:“哥,你婚礼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听到弟弟的拒绝,那边男子叹了口气,他声音里满是对他的关心,“阿夜,你……”那件事之后他就没走出来过。
“挂了。哥。”
纪夜不与他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他这个弟弟越来越不爱说话。
当初那事也被他遮的严严实实,纪殷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快乐会让他有负罪感。
纪夜看着眼前发亮的电脑屏幕出神。
没几日,纪夜收到哥哥寄来的婚帖,他没有打开,看了眼日期就把它放到一边。
还有一个星期。
他要去参加他哥哥的婚礼。
那是他这辈子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永无止境的工作,她那家小小的家族公司在他的努力下成为了资本界一霸,他想,如果她看这些很开心的吧。
七天后,纪夜穿上淡紫色西装,拿上婚帖,将新婚礼物和见面礼备好,启程去参加纪殷的婚礼。
他拒绝了作为伴郎,只想做一名沉默的旁观者。
婚礼在半山教堂里举行,看到恢弘的西式教堂,纪夜下车将车钥匙交给车童,他拿着礼物和请柬往里走。
一路上是都是漂亮的鲜花、气球,纪夜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心头却是一片凉,这个没有她、没有色彩的世界实在勾不起他的兴趣。
快到婚礼入口,纪夜沉默地摸出口袋里的请柬,指腹轻轻碾了碾上面奢华的描金纹路然后长指一动翻开了婚柬。
两个黑色的字块刺激着他的眼。
他哥哥的名字和那两个字并排在一起。
纪殷若一
他看见什么?
是他眼花了吧?
怎么他使劲的擦,那两个字还没有变化?
请柬中夹着的精致的穿着婚纱的卡通小人卡片掉到了地上,纪夜飞快地弯腰捡起,他的身体此刻承受着极大的情绪波动,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装满了泪水,他抖着手看着抚摸着手中那个穿着婚纱的女孩的卡通小脸。
那是她的脸啊。
所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真相毫不掩饰轻易就能查到的时候是为了让它被人发现。
纪夜看着监控视频里若一被黑衣人救起,看着她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看着她看着跪着的他红着眼流泪哭泣无动于衷的表情,看着她悄悄联系律师只为让他有个合法的理由帮她管理公司,看她……他无声地笑了。
都是假的。
原来那都是假的。
纪夜将监控切换到酒店里,他看着屏幕里那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孩,她还是岁月里的那副模样。
但他好像看清楚了,她身后扇动着的黑色羽翅。
纪夜朝教堂旁的酒店走去,动作迟缓的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有她的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里面等他来到的人缓缓转过身,她微微仰着颈,那一双翦水般清澈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
眼神纯洁又无辜。
如同误闯出山林的小鹿。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婚纱,纱裙上的碎钻反射的光刺痛了他的眼。
他也想过她穿上婚纱的模样……却没想过她为别的男人穿上婚纱的样子。
还有,那个男人是他的哥哥。
“为什么?”纪夜走到若一的面前笑容惨淡地开口问。
种种疑惑都化作一句‘为什么’。
他在质问她呀。
若一低着头带着手套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没死成,你不开心吗?”
她还是那个语调。
感觉到纪夜直视她的视线,若一歪了歪头看着一脸惨白的他好笑道:“你在怪我?你现在才发现那是假的,怪我干什么?明明是你苯啊。”
他听着她说的话,她的脸上还带着孩子的稚气,仿佛那一切只是她孩子般的玩闹。
“为什么骗我?”
他的嗓音随着时间发酵的越发浓醇,只是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却引不起若一的一点同情。
“你不也骗我吗?不都说了不爱我,还……”若一没继续说,她俏皮地笑了两声带过他这些年干的那些事。
原本以为他早就落入深渊里,却还是会被她伤到。
“玩我,好玩吗?”
纪夜看着她娇艳的笑颜,她肩膀落着花瓣,她用手轻轻拍下,“好玩啊。”
看着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她面前低下那高高扬起的头颅,不好玩吗?
“看着你为我的死每日伤心难过惩罚自己多有趣啊。”
“呀。生气了?”
“别瞪着我呀。”
“还是……你想看我再去死一遍?”
她说的是什么话?看她再死一遍。
他想念她的那些日子被她当成了笑话,她不理解,不明白,甚至还嘲笑他。
终日不见阳光让纪夜脸上的肤比落雪还要白上两分,此刻的他眼神有些发散,视线没了焦距,像失了心般,他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着,那个声音叫嚣着诱惑着他,让他给她品尝他的悲伤,让她感同身受,让她换位体验一番他的心情。
“若一。”
纪夜眼瞳变得漆黑无比,里面像漫着诱人的死气,他脸上扬着诡异的笑:“如果我死了……如果我现在我去死,你会难过吗?”
“像我那样难过。”
啧。他在威胁她?女孩背后的黑色翅膀兴奋地扇动着。
她微微前倾凑近他的耳畔,语气轻缓暧昧地对他说道:“要不你现在去死,试试?不过……别让你的血弄脏我的婚礼。”
纪夜看着手中握着的枪,他笑着往外走。
像被控制了,男子一路上回忆了他和她的所有往事。
初见他推开她。
再见他欺负她。
后来他爱上她。
试试吗?他也想试试。
因为他想看她为他哭一次。
这么一想他竟有些迫不及待呢。
可是还没到。
不要弄脏她的婚礼,那他还得再走一段路啦。
婚礼进行曲在山间流荡着,在乐曲停下的前一秒,在新娘对着新郎说出‘我愿意’的前一秒,一声枪声响起,惊起了停在树梢上的鸟儿,男子闭着眼嘴角扬着笑倒入泳池里。
……
他是谁?
他是纪夜。
纪夜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那么的卑微?
纪夜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的眼泪去求死?
所以……
病床上的少年睁开了眼,他暗沉地目光望着虚空,过了一会他慢慢地撑起身,视线落到身侧的病床上。
若一提着婚纱走到了泳池边,她看着一池血水的泳池里那个闭着眼长眠的少年,他的嘴角还弯起点点弧度。
女孩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是歉意。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她曾经爱过的少年,他的骄傲足以让他被自己自杀的行为给气醒。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睁开眼,她侧着头与纪夜四目相对。
十几年了,天天对着纪夜看,他再帅,若一也看腻了。
相对无言,若一礼貌地对他笑了笑后闭上了眼。
正文完。
全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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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夜,我都说了!我不是她,那是剧本里虚构的人物,我只是按要求出演而已。她不是我,你分清楚点好不好。”
“我分的很清楚。”他字字咬的深沉地讲,看着她的目光专注也认真。
若一眼光没有躲闪,直直地回看他。
她看着他的眼,他不该用这样属于‘她’的目光看着她啊。
若一有些无奈地再次提醒他道:“我是若一,我是若一!不是那个小时候被你欺负长大的女孩。我不是她啊。你醒醒啦。你看我的眼神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哪样的?”纪夜轻柔地笑了笑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他俯身前倾,看着她的眼,嗓音温柔地说着:“我分的很清楚,小一,我爱的人是你啊。”
又来了。
他又说爱她了。
一心认为他还没出戏的若一无奈地抿了抿唇瓣并不在意他说爱她的话。
这是他第二次和她说爱了。
第一次是在他醒来的两天后,当时若一听完他的话还有些懵,后知后觉他的意识可能还停在梦里,和他解释顺带着疏导了他一番就离开了,没想到他还会来找她,现在若一听到他说爱只会觉得毛骨悚然,他不对劲啊!
脑子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恍然大悟的若一歪着头看着他脱口而出:“你不会因为梦里她那么对你想报复我吧。”
若一自以为掌握了精髓,越发肯定地继续说道:“你是想骗我和你在一起,然后在我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把我甩了!”
“你这样可不行啊!”
女孩一脸看坏蛋的表情等着纪夜,见他黑沉着眼瞪着她,那一看就是被她说中了心思啊。
“你你你……”若一举起手不礼貌地指着他的脸,苦口婆心地和他说:“要不是我求卜卜,你还要沉睡五十年才有清醒的可能。”
“五十年啊!”若一张着白嫩的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
“不是为了干爸干妈,你以为我想那样对你啊。”
“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想欺负我!”
都什么啊。
纪夜降了秒眼帘,藏住那混着浑浊浓浆的悲伤,他抬眼勾唇揶揄地和她说着,“你怎么知道我不乐意睡个五十年再醒来。”
“……你!”若一气呼呼地抿着唇瓣。
“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问过我需要你叫醒吗?”他的面上没有责怪,但语气特别欠打。
句式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隐约记得自己对他讲过类似质问的话。
似乎话是……“你问过我想参与吗?你问过我想玩吗?”
记起话来若一低着头看着不远处草坪上的草不讲话了。
不想理他。
“我要没礼貌了。”
话说完若一直接把门关了,把纪夜关在门外。
什么人啊他。若一跑回被窝缩着想。
算了。不管他了,再过一会就去给弟弟送爱心午饭!
从那日醒来后,若一就变得超级粘人,她黏糊糊地像一块快要融了的糖。
毕竟人失去了才知道得到的珍贵嘛。
没有人例外。
当时她醒来后陌西就马上进来把她和卜卜推到另一个房间,然后叫医生进来给她做身体检查。
做完最基本得检查若一才有机会开口问陌西自己睡了多久。
她告诉她,她睡了一个月。
听了后她还挺惊讶的呢,毕竟在那里她真实地过了几十年,弄得醒来后的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呢。
那场有剧本的梦境,啊不,若一已经不把那么真实的经历定义成梦境,她觉得那就是她多了得一辈子。
虽然和纪夜说她不是‘她’,但其实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沾上了‘她’得味道。
她其实很好奇,她猜想那会不会是某个平行世界的她,猜想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其实是她的上一辈子。
但她的猜想得不到验证,因为不管她怎么问卜卜,那个小家伙都不透露一点东西来,最后她只好止住不被满足的好奇心。
想到这,看着床上认真看着书的白团子,若一偷偷揪了把它的小球尾巴就跳下床去给弟弟做爱心午饭。
黏着他们,若一才有活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感。
纪夜看着那紧闭的门有点不知所措。
他停在原地站了许久。
狼来了的悲剧在他身上上演。
他认真地说爱她,她却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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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想干你啊。
喜欢她。
他喜欢上她了。
他不合时宜的心动,真的好糟糕啊。
纪夜可不是梦里那个傻乎乎的少年,他很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他更清楚现在对她说喜欢有多么的不合适……可他忍不住啊。
纪夜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委屈过自己,他喜欢上谁了,就会告诉她,然后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对方的爱。
可现在……他说喜欢她,她却说他把她当成了‘她’。
若一那个傻瓜,他怎么可能会分不清哪个是她呀。
毕竟哪个更傻了吧唧的哪个就是若一没错了。
编排着她的纪夜默默笑了,只是笑容淡淡的,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那天他醒来后,从病床上坐起来神情恍惚地看着旁边病床上躺着的她,她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可他还没看够陌西就进来把她给推了出去,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心里迫切地想留住她,于是乎他着急地跳下床追去结果腿没力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滑稽又可笑。
这一摔好像在提醒他,不管他做什么都留不住她。
最初看不见她的那几天他就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想念她,没错是想念。
他原来也会想念一个女孩。
他想她的笑,想她的眼,想她对他撒过的娇……也想她娇软白嫩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浓烈欲望和情感冲的纪夜不知所措了几天,他呆在家里消化和思考着那些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像中了她的蛊,纪夜不停地翻看着那场旅行所记录下来的画面,从山谷索道到雪地木屋大床,他听着她娇声的喘息,看着她动人无比的清澈眼眸,屏幕里的他的唇吻吮着她那比雪还要纯净几分的白肤……越看纪夜嘴角翘的越高。
真糟糕,她的一举一动都好可爱啊。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呢?
这次的心动比以往的所有还要的浓烈。
他渴望着她。
扯下长裤,大掌握住那滚烫坚硬的性器,男子闭上眼,耳畔溢满她甜美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句他的名字,每听到她叫唤他的名,他的心里就有束烟花被点燃,然后升起、炸开,然后他的身体热浪滚滚,兴奋的不可自已。
纪夜在家里呆了几天终于受不了了,他要去找她。
后来的故事大家也知道,某个人被人家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自己造的孽总有要还的一天。
纪夜垂头丧气地坐回车里,他微微地撅着嘴,脸颊气鼓鼓的。
他该怎么样才能哄回她呢?
毕竟她当时可是越过他一心冲去就陌西那家伙,从此可想而知,在她心里他的地位已不如从前那般高了。
想起了陌西,纪夜又不爽了。
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陌西认识的?还有她们的关系怎么那么好?
坐着冷静地分析思考了一番的纪夜又开始想她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
喜欢上一个人,看她的什么都变得顺眼。
光是那一举一动他看半天都不会腻。
她提着袋子出门了。
纪夜开车跟着。
……
哎呀,已经去上学了的若一快被纪夜烦死了。
他那一看就是故意的偶遇,演技劣拙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明明都已经毕业了,还整日在校园里看到他。
他悄悄跟在她身后又不跑来和他说话,像极了她尾随他放学归家的那些年。
换位体验一番才发现那种被不喜欢的人跟踪感觉真的不太好,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毛骨悚然了,是他,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她想,想必当年他也忍了她好久吧。
若一转身走向躲在粗壮树干后的纪夜,她说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你别跟着我了。”她看见他,眼眸对上他漆黑的瞳,不解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见你啊。
看着她的眼,纪夜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她的眼里有对他的……厌弃。
厌弃?
嗯。是厌弃。
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啊。
纪夜垂下眼眸,只一瞬他整个人变得吊儿郎当的很,仿佛上了一层漆变成了百毒不侵的人。
笑靥如花不止女人可以,美人笑起来都很惑人。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若一被纪夜那懒散一笑弄晃了神。
他强势地把若一抵在树干上,整个人笼罩着她。
“小一问我想干什么?”
“嗯?”
纪夜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白嫩又略微慌张的小脸上。
他慢悠悠地说:“想干你啊。”
他说着还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同意吗?”




摆弄 烂止于心
同意吗?
同意个屁。
若一在浴室泡着澡,她一手支着脑袋对上镜子里自己的眼,眼里藏着对她来说算得上陌生的情绪。
最近她的脾气变得有些燥,像被油锅炸了一遍的串串,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了。
她这样暴躁的原因还能有什么?都是因为他!
想到刚刚,若一心里又愤愤地咕噜咕噜冒着热泡泡。
纪夜那垃圾家伙尽不说人话。
还有下次,她就不是打他一巴掌的问题了。
若一闭上眼,鼻腔吸入一口气然后整个人躺着慢慢滑入温热水面下,隔绝空气,耳朵被真空静寂包围,如同进入了另一个温软世界,然后若一的肚子受到‘重击’,受到惊吓的她哗啦地破水而出。
若一坐起身迷糊地低着头,一个湿哒哒的小橘条落到她的小腹上,它睁着满是关心的猫眼看着她,两爪软垫垫按在她胸上交替地拍着。
若一看着它迷惑地眨了眨眼。
“喵呜!”一一!橘橘来救你啦!你不要被水淹死!
听着小橘条着急地喵喵叫着,若一恍然大悟。
好的,她知道它误会了什么。
若一悄悄挪开小橘子按在她胸口的两只小爪爪,扯了条毛巾将它包住,给它擦了擦软软湿湿的猫耳尖。
它傻乎乎地蹭了蹭若一的指。
“喵呜!”一一~橘橘怕怕。
“一一没事,一一刚刚是在泡澡。”若一给小猫咪擦着身。
“喵呜?”泡澡?怎么没头头?
看着小猫一脸懵懂的表情,若一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它解释她刚刚只是突发起兴,想沉水里玩玩。
把猫猫包住,毛巾遮着它一双好奇看着她身体的漂亮猫眼,有点儿害羞的若一赶紧拿浴巾围住自己,围住那被温水染的粉嫩的裸肤。
“一一带你去烘毛毛。”
“喵呜?”一一在转移话题!
“……”它怎么知道的?
若一心里念叨叨,脸上却扬着温柔的笑,她跟小家伙解释了好一通,直到它勉强满意她的态度才愿意进烘毛箱里。
看着箱子里被暖光照的发橙的小毛团子,若一的心一下就柔软了许多。
明明讨厌水还会跳进浴缸来‘救她’,它这样……还真是让她无法抵抗啊。
若一走回浴室继续洗澡,解下浴巾坐回浴缸后发现自己胸上和大腿上都有它留有的浅浅淡粉梅花印。
她的肌肤是一掐就会留印的那种,比同期猫咪重一些的小家伙的粉垫垫一用力就在她身上按下猫咪印章了。
若一指尖摸着乳尖尖旁那粉粉的图案,她傻乎乎地对着镜子笑着。
梅花印。
嗷!好可爱哦。
嗳。
这么一按若一发现她的胸好软。
是说不清该怎么形容的柔软触感。
怪不得纪夜那么喜欢摸她的……打住!想什么呢?
若一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站起身,拿起花洒冲了一遍水就擦干身吹干头发穿上吊带睡裙走到客厅。
看了眼烘干的时间还没到,打开箱门用梳子给小橘猫梳了会毛,若一起身去厨房给它做猫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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