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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月带着一丝讥笑,静静地趴在露台栏杆上,看着底下通话巡逻的黑衣警卫,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北宫宁宇,根本不想让她回去!
为什么?为了不影响将臣的恋情吗?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回去!
思及此处,月脸上的讥笑慢慢固化,倔强因子蠢蠢欲动,头脑中开始设计逃脱的方法。
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时,她只从随身提箱中取了机票护照和银行卡,另外带上了所有现金,开始了疯狂的行动。
房间中的被单床罩被撕成好几条,每一条首尾打上死结,形成了一条长绳。
她将绳头系在铁栏杆上,来回绕了几圈,确定牢固后,将绳尾牢牢系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跨出栏杆外,悬空,一点一点地控制自己身体的下落。
这么疯狂的,类似功夫片里的行为,在做之前,她绝对想像不到,更不用提如此冷静地实施了!
脚尖刚刚踏到平地,就听到远处传来的犬吠,似乎还能听到一帮巡逻人员迅速向她靠近的脚步声。她急忙松开系在自己身上的绳结,以最快速度冲入那片迷宫树丛中,胸口是紧张剧烈的心跳,可头脑却异常的冷静,清除地忆起迷宫进出口之间的最短路线,指导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靠近迷宫的出口。
快了!快了!!就快到出口了!!!
可当她走出出口的一霎那,眼前却闪现出一片强烈的白光,照得她以手遮眼。
两个人影上前,控制住她的双手,不顾她猛烈的挣扎,一直将她往回拉。
明知逃跑失败,她却仍不放弃地做着困兽之斗,双脚乱踢之间,似乎踢到了拉扯她的其中一人的敏感部位,那人痛得弯腰咒骂,却被另一人厉声制止。
“月小姐请你安静下来!请务必看一下留给你的东西!”那人在她耳边大声叫。
可她却完全听不到,或者说不愿意听。
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中,她却又一次闻到那种浓稠的麻醉剂,药效来得很快,一切很快归于平静。
“妈的!这妞真辣,真犟!像只野猫一样!”那个被月踢到的人用德文狠狠骂道。
“注意你的言词!她是北宫先生的女儿!”另一个将昏迷过去的月扛到肩上,往回走。
另一个悻悻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跟着离去。
月再一次清醒时,头脑里闪现的是临界昏迷前,那名男子说的话,手心再一次打开,里面依旧安静地躺着那只u盘模样的东西。
她冷冷地盯着那玩艺许久,打定了主意,就算北宫宁宇送来什么最高指示,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丝毫!
跳下床,拿出箱子里的笔记本电脑,开机,插上那个设备,出现播放提示,她点了允许,然后,意料之外的画面出现了
先是华丽的上流社交宴会场面,裙香鬓影间,毫不费力地找到那低调而又动人的奢华,笔挺的西装衬托出更加修长的身形.
久不见他,那五官依旧深邃完美,却加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专注与不经意间,是游刃有余的高贵自信,却又带着淡淡的凉,淡淡的冷,淡淡的倦意,不易亲近,却仍如磁石吸引无数目光。
可当那一抹月牙白穿过人群纷杂的目光时,月却清晰地瞧见了他眼角展现出的真实笑意,跟着,那形式化的微笑似乎也带上了一些暧昧,一些暖意,熟悉却又陌生,也许正是以前他望着她时,才有的那种宠溺。
心如刀绞,只在那笑颜绽放的一霎那,他对那抹月牙白伸出了手,那人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恋恋而又娇气地对他说:“将臣你跑到这里,让我好找。”
月愣愣地瞧着画面中的男子眸中幽蓝流转,完美弧度的唇角微微上启:“各位,请允许我介绍我的女伴谢茵。”
竟是那样的自信而又霸气,宣告着门当户对的幸福,宣告着自己对怀中拥着的女子的无尚权利。
听者无不动容,诸如“天作之合”之类的恭维词源源不断。
月,却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似乎剜空了,只剩空旷的震撼。
再出现的画面,却非常的模糊幽暗,似乎取材于安保设备的录像画面。
却只瞧了一眼,就如同触电般发怵,慌忙点击停止键,但奇怪的是,画面不受控制地仍在上演
那是恋人间的缠绵,走廊尽头,两幅紧贴的身躯,那样晃眼。
男子高大的身影将女子完全遮住,手覆着她上举的小手,将它们牢牢锁在头顶,只能瞧见女子天鹅般伸长着白腻的颈窝,痴痴地承着男人对那处的深吻。
似乎这场旖旎,永远不会结束地持续,再持续,直到镜头前发愣的月,绝望地闭上双眼。
“如果认为自己足够坚强,就回来”这样一段话,黑底白字印在屏幕上,许久,许久,最后自动关闭。
月这才意识到北宫宁宇的用心,饶是她再坚强,再倔强,也抵不过这样的冲击。
将臣,有了爱人,忘记了她,她又有什么必要自作多情地回去”说清”呢?
而且,如果回去需要面对他们这样的“甜蜜”,那么,也许她仍不够坚强,她,决定放弃。
也是从那刻起,她知道,自己的心,注定扭曲,再也不可能健康起来。
因为她的伪装,在面对谢茵的一刹那,变得那么可笑而虚伪,就算她回去,情况也只会更糟,不会更好。
她像是惟一被时光遗落下的人,但可笑的是,所剩下的疗伤方法,也只有时间。
从那时起,再也不查”北宫将臣”四个字,完全屏蔽网络,做起了蜗牛,只蜷缩于旧日时光屋中.
(将臣对谢家,那可是大大不怀好意,谢茵,根本就只是一颗棋子,两人没有实质关系,只不过将臣配合着偷拍,知道是给谁看的,希望激她嫉妒,希望她能主动回来,可惜…)





禁爱孽渊 第五十八章 重逢
两人分离五年多,月成长为独立优秀的知识女性,皎洁明亮;将臣则继续在权利中心斗争着,愈发阴霾暗黑,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对等待月不报希望,没了耐性,于是,这场重逢,拉起了将臣对她的暗中设计,要让她,再也逃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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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约翰逊说过“厌倦伦敦,就是厌倦生活”,伦敦,确实是一个同时拥有厚重历史和现代活力的奇妙结合体。而月一直沉浸在它温文尔雅的气质之中,至今已三年有余。
那天,微雨,潮湿的阴气遍布,是伦敦惯有的天气。
小街边不起眼的店铺招牌“sunshe”被微雨锈蚀,随着清风不断地来回摇摆。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一个东方女孩伴随着铃声走出。她的个子很小巧,只有一米六左右,柔顺的黑发披在身后,丝滑光亮。如水清淡的容颜上,却有一双漂亮得过分,幽深得醉人的水瞳。
月,灵慧依旧,淡漠依然,增长的只有年龄,外貌仍是那样纤弱而单纯,但心智,却不然。
“谢谢了,lucy,下次我帮你代班。”她弯起一抹淡笑,对门里的人用英语说。
“不客气!把你拿手的草莓蛋糕教给我就行!”门里传来女子打趣的回答。
月再一次微笑,放开门把手,伴随着又一声清脆的铃音,离开了这间她打工打了有三年之久的蛋糕小店。
店主是一个独身华裔男子,店是她去世的妻子留下的,为了纪念深爱的女人,律师职业的他一直坚持经营这个小店.月,也正是为店主人的认真执着所感,才一路帮忙下来,到了现在,她已经是最老资格的店员,不过对于加上蛋糕师傅才四个人的小店来说,没有店长经理之一说,但她确实是在代替行使一切职责。
但今天,作为教授助手的她,接到了正在参加企业金融交流会教授,忘了携带重要数据资料的电话,她还是决定回离蛋糕店不远的学校帮忙取资料,再坐地铁送到正在中心商业区参加会议的教授手中。
当天空更加阴沉,雨落纷纷时,她走算到达目的地,顺利进入大楼将资料递给导师,正要转身离去时,却被身后熟悉的男声叫住了:“maggie?换班了?”
月的嘴角轻轻翘起,带着一丝愉悦的心情转身,对着着装正式的华裔男子道:“夏先生。”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无论在哪里,都希望你叫我夏雨,而不是夏先生。”男子已经走近,有着很温和的气度。
“外面也在下雨。”月抿嘴轻笑。
“哦?是吗?早上我离开时还是阴天。不过,这就是伦敦。”男子摊手,幽默诙谐地说。
“我正要回蛋糕店,你今天还过来吗?我好准备对帐。”
“今天我的大老板来伦敦,有很多合同要上报,恐怕是赶不及。”男子皱了皱眉,带了些歉意。
“那我回去了。”她不介意地笑笑,已经习惯于雇主的忙碌.
她挥手别过后,却没有发现走道尽头拐角处,遗落下的沁蓝闪闪。
那天傍晚,雨下得愈发淅沥,天愈发阴沉。
蛋糕店里晕黄温暖的灯光也留不住撑着伞,匆忙赶回家的过客,从雾气朦胧的玻璃窗外望去,只能模模糊糊瞧见五颜六色的伞,在鸽灰色的天地间,如五彩缤纷的繁花般绽放。
lucy坐在靠窗边的小桌前,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月聊着天,而后者,除了偶尔应承几句这位金发美女的絮叨外,专注于手中的收支帐本上。
门上的迎客铃突兀地响起来,走进来的人同时带入了雨天特有的泥土芳香,以及一种好闻的,淡而高雅的男士冷水香。
“……”只听到lucy的半句问候,后面应该说的“what can ifor ?”像是被滴滴答答的雨声吞没了,显得那样的细弱而娇柔,让月不禁有些奇怪。
她准备将手中的那页数据对完了,自己应付毕竟此刻是她在站柜台,lucy只是被雨势所耽误。
但那来人似乎极有耐心,在店门口徘徊了一会,才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似乎女子般轻灵,而随着对方的靠近,除了冷水香氛,还飘来一种薄荷的烟草味,呛,但却清爽.她心想来人一定是个极讲究而又爱抽烟的人,才会煞费苦心地用冷水香冲淡烟草的苦涩,却忽略了,这样其实欲盖弥彰。
她为自己的猜想而浅笑,也正是此时,手中的数据告一段落,带着大方的笑容,抬头,与此同时,笑容急速地冻结起来,只剩一片茫然,如坠梦中。
“怎么?北宫宁宇给你的钱不够花吗?”久违的声音,却又不是她所熟悉的文雅柔淡,而是那样的低沉冰冷,带着极不易察觉的嘲讽讥诮。
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手握着的钢笔,在帐本纸上摊出一片黑蓝色的水印。




禁爱孽渊 第五十九章 雨
店里明明点着黄色的小桌灯,应该是冬日里的暖,却因来人的侵扰,变成了一片冰冷幽暗。
重逢,他们就这样对立着,静,只能听到空气迟缓的流动声。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lucy停止了对眼前这名俊美到无以复加的东方混血儿的遐想,吞了一下口水,总算意识到他与月之间几近凝固的怪异气氛。
“小姐,我想请问你们几点关门?”那声音仍是将臣式的冰冷礼貌,却又不似之前的疏离,冷加深了,又加了一味感觉霸道。
lucy被眼前男子的非凡气势所震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臣服:“晚上九点。”
答完了这句话,lucy心里却直发毛,回味起来,男子的问题虽然怪异,却不至于让她如此害怕,如此迫不及待地向他坦白,似乎受了什么魔咒般,太不同寻常了。
男子却满意地笑了,斯文的眼镜后面,蓝光湛湛,仍是慑魂。嘴角的弧度堪称无暇,却只带倨傲,如同天生的王族贵胄,令lucy突然明白过来,眼前的男人,非同常人。
“那么,从现在到营业结束所有的商品,我全买下,可以吗?”标准的牛津口音,上流阶层的身份象征,温柔的商量,听起来却更像诱人的命令。
于是lucy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经过男子时,差点忍不住做了个屈膝礼。
男子看到终于有人有反应了,放心地转到用餐区,拉了一张椅子,双腿交叠,坐了下来。
连他等待的时候,那温雅的气质,都仿佛是莫奈笔下华丽静魅的睡莲,美得令人屏息。
“maig,如果你再这样发呆,极有可能失去我们店有史以来的最大一笔生意!当然,这样难得一见的极品,我也不是说你不能看,但工作第一,怎样?!”lucy对月耳语,满脸坏笑,眼光却仍胶着在远处男子的身上。
月这才茫然地“哦”了一声,回过神来,一脸尴尬。
重逢都已经发生了,虽然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可梦,永远不会这样平静自然。梦中的自己,也不会如此地坦然,似乎,他们的分离,只在昨天和今天。
她放下笔,招呼了后面的蛋糕师傅,lucy也加入进来,三个人开始一场庞大的打包计划。
对面的男子,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眼镜后的眸,一刻不停地注视着柜台那边忙碌的身影,但也许是因为越来越昏暗的光线原因,却变得那样的模糊,似乎是天空的晴,又似乎是夜色的暗。
许久,轻敲膝盖的修长手指停了下来,摸索到右边的西装袋口中,缓缓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烟盒,打开,金色反光下,平静地挑出一支细长,驾轻就熟地放到嘴边,纹路繁杂的银质打火机也凑了过来,只是点亮的一霎那,那火苗,却被凭空而来的风,瞬间吹灭。
“对不起,这里不允许抽烟。”站在他身旁的月,声音有些暗哑,有些僵硬。
男子直视前方,不看她。唇边完美的笑容却慢慢浮现,然后不置可否地抽动了一下
是隐忍?是高兴?还是……嘲笑?
月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读出他的表情,更不要说一直无法探究的心灵,想到此处,脑中浮现的是他与谢茵的缠绵悱恻,心猛地一搐,挫败感,夹杂着急躁,让她做出了冲动的事情
她一把夺过他嘴边叼着的烟,然后,望着他颇为玩味的轻佻眼神,乱了阵脚,慌了神,只是疾步退后,摸到了店门,一把拉开,冲到雨幕中去。
雨幕中,她在五颜六色的伞中穿行,仿佛进入了天地所织的一张花网,密集,没有头绪。
失去方向的她只能在原地打转,混乱和惶恐是她此刻的情绪。
却在这样天旋地转的时刻,一把黑色的大伞撑到她的头顶,然后是黑色的防雨风衣,如同她十六岁生日的记忆那般,既是混乱的起始,又是混乱的终点,似乎从始自终,她的一切,都与他相关,无法逃,就算逃,也只能逃回原点。
他将她用力拉扯到自己怀中,力度之大,让她的腕关节都吱吱作响,可她却惊喜于这样真实的疼痛,毕竟,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但怕这一刻,亦是很长了。
她不敢抬头,眼睛,只能在他胸前打转,他似乎高了许多,而她却在原地打转.从前,她可以到他的颈,现在,却不及那高。
毕竟,五年过去了,青葱不复,记忆,却始终逗留。
“跟我走。”他只生硬地说了这三个字,然后用风衣裹着她,任她踉踉跄跄地挣扎,看似温柔实际强硬地拖着她虚弱的身躯,不断前进。
“将臣,放开我,求你……不可以,不要再……”她苦苦哀求道,却在说到关键处时,突然停止。
那人低头盯着她,透过水珠滑落的眼镜,湖蓝色的眸亮了亮,又灭了下去,似是失落,更可怕的是,颜色仍在转阴当中,她感觉到了,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杀人于无形的,刻意修饰过的,显得优雅从容的怒气。
她也才明白,不是所有人生气时嘴角都会朝下,有些人,会奇怪地绽放出最美,最迷人的笑容!
可她知道,这样直觉地感知到,也许离他近了,更有利于她读懂他的表情!
他们,毕竟曾经那样亲密,毕竟,曾经那样属于彼此。
“你不觉得,始终歉我一个解释?”他的声音,已经降到冰点。
“将臣,有些事情,是没有解释的!但我那样做,对我们彼此都好!况且……况且……”她已经哽咽,说不下去。
“况且什么?”那人的手力十分凶狠,缩紧,好似钻入了她的骨头。
她痛得皱眉,但却仍倔强地答:“况且你也move on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他的眉心亦蹙起,咬牙切齿地问了这一句。




禁爱孽渊 第六十章 招摇
“你已经有了谢茵,难道不是吗?!”她对他吼,声嘶力竭,吼完又懊悔,只觉得已经失控。
“有了又怎样?我们分手了。请问,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消失了五年!”他的回答阴阳怪气,但怒气却明显减弱,手上的力道,也有所收敛。
他怎会不知活色生香地被人偷拍?只不过配合着北宫宁宇,就是为了让她嫉妒,甚至奢望她能回来,可惜,她不在乎,一晃五年,五年……他的生命走过了多少“谢茵”?心里却只有一轮冷月,如今她的话,是在乎吗?可惜……迟到了如此之久,他已经没有耐心。
突然松开的腕力,让她终于忍不住那阵阵酥麻疼痛,叫了起来。
“怎么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伤到了她,她的娇弱,怎能经受他的力量!
完全松手,急急地携起她的腕子,看了又看,同时粗糙的掌心不断摩擦,竟有些心疼地问:“还痛吗?”
她硬生生地将手腕抽出,背对他,不语,心中却也不知对他的话,该作何感想才是。
高兴?罪恶!他们是兄妹,怎可以高兴?!
悲伤?矫情!他们是兄妹,又不是兄妹,她又怎会悲伤?!
责怪?惊奇?也许有些,毕竟他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谢茵的存在,只是一个影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如此随意,与他一惯的温柔深情,完全背道而驰。
她还在沉思,人却一步不停地在将臣的拖曳下,来到他的坐驾旁。
浑身湿透的她,坐在后面一语不发,眼中是浓重的雾,非伤,非痛,亦非悔,只是冷然。
对面坐着的他,褪去外套,找出自己的衬衫,毫不客气地命令:“脱掉衣服!”
她不动,甚至连头都懒得抬。
“那么我来!”
话音一落,她就被巨大的力量压迫到真皮座椅上,湿淋淋地躺着,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子,慌张,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难堪。
原来,最在意保护的,也是最容易失去的。
他却突然温柔下来,缓缓地脱去她的衣扣,一粒接着一粒,直到胸口,那里死死挡着她的双手,护卫着最后的防线。
“我自己来。”她总算开口。
男子轻巧地翻身,迅速回到了座位,但这次,他没有闭眼,正大光明地盯着她,蓝眸幽深。
“闭上眼。”她亦不留情地回绝。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吗?要不你来,要不我来,其余一概免谈!”
她哑然,觉得眼前的将臣好陌生,从他出现在蛋糕店的一开始,她就知道,他身上的某些气质,某些感觉,变了。
或者说,是她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因为记得larry曾说过,是因为将臣对她的特殊,造成了她对他的理解失误。
难道,真实的他如此霸道冰冷?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愣在原地,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迷惘过。
良久,她终于狠下心,转身背对着他,却仍能感觉那炽热的眼光,紧贴她渐渐赤裸的背、臀、腿……不断下移。
罪恶感遍布心灵,让她忍不住要大口大口地吸气,但在平静后,仍然火烫的身体却提醒了她另一种潜藏的可能性
罪孽的切喜,邪恶的招摇,成熟而又青涩的身体,在长久的蛰伏后,却在禁忌的男人面前,绚烂开放,让她急于收起却来不及。
咬着下唇,套上衬衫,她为自己的潜意识而感到羞愧,却又感到无法自拔。
一转身,对面坐着的他,仍然那样平静,眼光收起,只是淡淡地望着她的眸,许久后,又是一句:“我可以抽烟吗?”
她不知所措地摇头,低声道:“我记得你以前从不抽烟。”
“是吗?”似乎是在自嘲,然后依旧掏出了烟盒,优雅的夹出一根来,考虑了片刻,竟然还是收起,只将她一把拉过来,锁在怀间,道:“我都忘了你是这么小,好像这身体永远长不大似的,但是,就是喜欢抱在怀里,可以忘了一切。”
她感觉到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和心,又开始升温,那心,似花瓣般不断绽放,直到花蕊也清晰地摆在眼前,她才看清,那蕊心,分明刻着两个字。
“月,为什么我们的爱要铺满荆棘?只因为我们是兄妹吗?为什么你还是那样倔强,是不是只有将你全身的刺都拔光了,才满意?可我本不忍心……但是,记得吗?荆棘鸟里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用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注定如此,也只能如此。”他抚着她的长发,极其怜惜而又晦涩地说。
她似懂非懂,全心都为自己心底深处的名字而惊恐,神色上却掩盖得很好,淡然依旧。
冷淡,不只他擅长,这些年下来,她亦是学入骨髓.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古老的楼房前,将臣刷了卡,里面却又是现代的设施,而且只为一人准备。
他们搭乘惟一的电梯到了顶楼,他自若地开门,她沉默地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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