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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之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禁之渊
作者:未知

【内容简介】他们背后都有黑色巨大的手,将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然后,坠落至另一个深渊。深渊里有日月天地,那是另一个神秘的,不为人知的,希望与失望交错的世界。BT文,虐,情色。未成年请勿入!【正文】1.酷暑    天很热,柏油的马路被太阳烘烤得又粘又软。东芹三步两步飞快奔进楼道里,掏钥匙准备开门。  轻轻一触门把,她眯起了眼睛。门是虚掩的。玄关那里摊着一双半新不旧的耐克鞋,屋子里有人。  她也不在乎,甩下脚上的凉鞋,光脚走去冰箱那里拿饮料。  一双胳膊缠住了她。    “抢劫的。不许动。”...。...





禁之渊 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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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他们背后都有黑色巨大的手,将她从深渊里拉出来。
然后,坠落至另一个深渊。
深渊里有日月天地,那是另一个神秘的,不为人知的,希望与失望交错的世界。
bt文,虐,情色。未成年请勿入!
【正文】
1.酷暑
天很热,柏油的马路被太阳烘烤得又粘又软。东芹三步两步飞快奔进楼道里,掏钥匙准备开门。
轻轻一触门把,她眯起了眼睛。门是虚掩的。玄关那里摊着一双半新不旧的耐克鞋,屋子里有人。
她也不在乎,甩下脚上的凉鞋,光脚走去冰箱那里拿饮料。
一双胳膊缠住了她。
“抢劫的。不许动。”
那人对着她的脖子喷热气,东芹的身上顿时出了一片j皮疙瘩。无关厌恶惊吓,只是本能。
她用脚踢上冰箱门,一边拧着可乐瓶盖一边淡道:“哦,你要劫什么?”
那人的手懒洋洋地从她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左捏右揉,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我劫……人。人,财,我都要……”
他的舌头湿漉漉地,钻进她耳朵里。东芹来不及喝一口可乐,胸前的扣子啪地一下掉了,露出粉色文胸。
“我现在没兴趣,离我远点。”
东芹只觉得热,一屋子的邪火,蒸笼似的。
那人当她欲擒故纵,纠缠不休,干脆将她压去墙上,手指挤进文胸去撩拨,另一只手慢慢地,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从裙子底下探上去。
“诶,你听不懂人话?!”
东芹挣扎,扣子又掉两颗,白色的学生衬衫被他扯下去一半。他简直就像一只饿极的狼,管她什么反抗统统当作是调情。
一时扯不开裙子,他急了,直接架开她的腿,急火火地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
东芹又要忙着端稳可乐瓶子,又要忙着对付他不规矩的手,出了一身汗。
她突然烦躁起来,抡着瓶子用力夯上他的脑袋。
“你是畜生啊?!给我滚远一点!”
她用力把腿合拢,一脚踹上去,那人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旺盛的邪火也没了,只瞅着她苦笑。
“你干吗?昨天晚上把我带过来,到现在也不给我上。耍我?”
他扯开领口,露出发黄的肌肤,一张脸倒长得不错,眉清目秀,看上去年纪不大,不过十八九的样子,眼神却如狼似虎,只想将东芹拆解了吞下去。
东芹也不理他,衣服乱七八糟地粘在身上,大半个茹房都露出来也好象没自觉似的,只拧开了盖子灌水。
那人盯着她看半天,眼神渐渐开始不对劲,蠢蠢欲动。
东芹放下可乐瓶子,抹抹嘴,从裙子兜里掏了两张大票子丢过去。
“走吧,我突然没兴趣了。”
那人登时火了,攥紧拳头打算揍她一顿,忽然见她半躺去地上,雪白的皮肤,身材如同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由于天气热,脸上红扑扑地,两只眼睛水汪汪。那种独特的慵懒妩媚,仿佛一只猫。
他的火气一下子跑去了下身,差点要撑破。
“c!你个小y妇!”
他骂了一声,爬过去压上,身子下面软绵绵地,他的魂都没了,只是嘴里一个劲地骂着小y妇,双手没命地把她的茹房拨出来,用力搓揉。
东芹只觉得烦,抬腿要踢他要害,却被他用膝盖顶住,用力掰开。
“老子干死你!”
他豁地把裤子扯下半截,卯足了劲去干她。
东芹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嘴里叫嚷了起来。
“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这是我家!滚!”
他把她挥舞的手压去地上,也不管脏不脏乱不乱,对准了就要闯进去。
“你是狗啊?!乱发情!”
她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娇滴滴地,双腿一盘,把他的腰缠住。
他低头见她媚眼如丝,雪白的脸上充满了红晕,心里一阵激荡,恨不得把这个小y妇干去半条命。
东芹的身体被他凶猛的撞击推得直往后蹭,她忽然叫了一声,像猫一般。然后死死扯住他的头发。
他把那两条粉嫩细腻的腿扛去肩膀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干,她两颗丰满圆润的茹房被他捏得不成形状,上面红痕道道。
她忽然抽搐起来,紧紧捏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快……快点……用力……求求你。”
那人见她眼中含泪,以为是兴奋的,不由信心大增,更加卖力地挥动腰身,恨不得贯穿她。
紧要关头,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一直朝这里走过来。
他一愣,顿时软了下来,提着裤子就要逃。
东芹一把抓住他,“怕什么?是男人不是?!”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有人来了!你脑子有毛病啊?!”
先前看她长得可爱甜美,以为能乖乖上手,谁知道居然是个脑子有病的人!大半夜带了男人回家,结果什么也不给他做,两个人手牵手靠在床上看动画片。
c!
他恨恨在心里骂了一声。这女人是神经病!有人来了还要做!
高跟鞋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他心虚地不敢抬头。东芹慢悠悠地转过去,抬眼一看。
是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美艳女人,穿着高雅的套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面无表情。
“你来了。”
东芹懒洋洋地说着,声音里有一种无力的娇慵。
左少芹冷冷看了她一会,用脚把乱七八糟丢在地上的衣服踢了过去。
“穿好衣服,我有话和你说。”
东芹翻了个身,赤l柔媚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她笑眯眯地,什么都不在乎。
“这样不能说话?我不爱穿衣服,太热。”
左少芹瞥了一眼那个准备偷偷溜出去的少年,眼里忽然泛起厌恶的神采。
“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学校也不去。你爸死了之后是不是觉得没人管你了?居然还随便带人回家。你当自己是妓女吗?”
东芹半支起身体,撑着下巴。
“我喜欢,你管我。”
左少芹眯起眼睛,忽然笑了一声。
“没错,我不管你。以前的十六年我也没管过,以后也不打算管。但我马上要和陆经豪结婚,你那该死的老爸也没命了,以后你只能跟着我。陆经豪是上流社会的人,我不希望他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你以后得给我小心点。”
东芹哼了一下,懒洋洋地拾着衣服把自己包起来。
“你有钱有势了居然没把我忘了,真难得。我以为你早忘了还有一个女儿。怎么,今天不会专门来教训我的吧?”
左少芹缓缓走去床边,坐下来点了一根细雪茄。
“当然不是,我才懒得管你。”她吐出一口烟,“不过既然是我左少芹的女儿,我就不许你被男人耍。你是个大美人,完全遗传我的样子。记住,只有你耍男人的份,我绝对不允许我左少芹的女儿被男人玩!”
她随手弹了弹烟灰,“还有,就是要玩,也该找象样一些的,刚才那种流氓你居然也不在乎?”
东芹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我不喜欢听你教训。”
她裹上衬衫,光腿站了起来,拧开盖子喝一口可乐。
左少芹眯眼看她脖子和肩背那里柔媚细腻的曲线,东芹是个美人,和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但她却没有自己当时的那种高傲娇艳,她长了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流海浓密,睫毛秀长,仿佛东方版的大洋娃娃,秀丽,却又甜美。
“东芹,”左少芹掐灭了雪茄,“明天司机会来接你。不要再乱玩了,如果实在忍不住,我会介绍一些豪门子弟给你,要玩,也该玩层次高一点的。”
她站了起来,“我走了,这狗窝里的东西,我不希望在陆经豪家里看见。明天见。”
东芹靠在墙上,定定看着她包裹在豪华套装里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她忽然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外面毒辣辣的太阳半点也穿不透这y暗恐怖的房间。
恍惚中,她仿佛听见了三年前的自己悄悄的哭喊声。
别,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谁来救救我吧……谁都可以……
但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人救她。
她捏紧可乐瓶子,觉得累到了极点,只想永远睡着,看不到任何明天的光线。2.噩梦
第二天司机一大早就来了,砰砰地敲门,见了东芹只略微点了下头,然后提着她的小号箱子就搬上了豪华的黑色奔驰。
东芹觉得他根本就没把人看到眼睛里,恭敬的态度下是不屑的俾睨。
怎么,看不起情妇的拖油瓶?她无声地笑,越发地沉默起来。她的母亲看样子在陆家并不如她说的那么好。至少连一个司机都可以光明正大地鄙视她,连带也鄙视自己。
“不要从花园路走,绕去湖边。”
她上了车淡淡地吩咐。
“抱歉,夫人嘱咐过要尽快让小姐回家。”
司机有礼地拒绝了,不卑不亢。
东芹的眼睛猫一般眯了起来,“去湖边,我会和你的夫人解释。”
这个人最好不要再试图挑衅自己,她的脾气并不如外表那样乖巧甜美。
司机从后视镜里不耐地看着她,正要开口拒绝,忽然又沉默了。
“是,小姐。”
他乖乖地把车掉头,开往环湖公路。
她的眼神,如同死灰,是一种无声到接近死气的固执。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眼看去却如同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
果然是个怪人!他嘀咕着,母女俩一样!
湖边风景很好,游人三两个或坐或漫步。
微风吹拂,杨柳缓缓摇摆,湖水微澜,湖中心建了一座白色的小塔。她记得里面供着菩萨,很小的时候,她还去那里玩过。
湖中有人泛舟,用脚踩就可以自己动的鸭子船,快十年过去了,它依然存在,发灰的白,半旧不新。
那个她以前也坐过,不过那时侯她还小,踩不动沉重的踏板。于是旁边的大人就帮她踩。
东芹喜欢来这里玩?以后我们天天来玩。
她的拳头猛然捏紧。
以后我们天天来玩吧,东芹!你比你妈好玩太多了……瞧这茹房,瞧这大腿……东芹你是个小妖精!
她突然觉得想吐,喉咙里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窗帘被用力拉上,司机听到声响忍不住回头,却见她捂住嘴,用力缩成一团。
“小姐你没事吧?”
司机吓坏了,急忙停车。莫非是晕车?
东芹抬头,面色平静,眼如死水。
“继续开车,我没事。”
已经连流泪的感觉都忘记的人,能有什么事?
陆家的别墅在郊外黄金区,半山腰,一幢四层的复古建筑,远远看去,仿佛童话里专门囚禁公主的堡垒。
以后会是囚禁她的牢笼。
当然,她从来也不是公主,或许她更像那个被公主抛弃被骑士杀死的毒龙。
别墅前的铁门是开着的,几个衣冠楚楚的侍者等在门口,见她下车,一齐鞠躬。
“小姐好。”
无可挑剔的礼仪。
她撇了撇嘴角未置可否,早有人在前面引路,一面说道:“夫人在二楼小厅等您。”
夫人?还没结婚就叫起来了,左少芹还是有一套的么!
别墅一楼除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厅和一条过长的走廊,什么也没有。天花板上坠着巨大的紫色水晶灯,地上铺着千篇一律的红色地毯,落地的窗户,窗帘是枣红的天鹅绒。
走廊尽头是大厅,那里一般用来举办各种社交舞会,平时都是空着的。
走廊另一边是楼梯,白色仿制象牙的扶手,和她想象中一样,楼梯上铺着纯白的羊毛地毯。
女佣一早就拿了拖鞋给她换上,带着她上了二楼。
东芹对二楼的豪华装潢并不多看,顺着走廊一直走,左边第三间就是小厅,左少芹穿着家常的袍子,脸上还裹着面膜,见她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小爱,把小姐的东西送去三楼。她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吧?”
女佣小爱恭敬地答复:“是,昨天就已经全部收拾好。小姐随时可以住进去。”
左少芹挥了挥手,“东芹跟她去吧,先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一会我会喊人叫你下来的。”
东芹默默地跟着女佣走,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机会说。左少芹心情似乎不错,但她的好心情显然不包括自己在内。
三楼右手第二间是为她安排的房间,里面只是做了很普通的修葺,白白的墙,家具很新,还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未被使用的味道。
墨蓝的窗帘,她的床很大,靠墙放着,上面的床单被褥也是清一色的墨蓝,更绝的是,地板上铺的地毯也是墨蓝的!整个房间看上去无比清冷,仿佛一间劳改室。
小爱把她的小箱子放在地上,低头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看了看周围,“我不喜欢地毯,把它揭了。”
小爱显然训练有素,脸色都没变,答了个是,就下楼叫男佣上来揭地毯。
忙了半个小时,地毯揭了,露出下面光光的木制地板,小爱连拖了三次她才满意。
关上门,她把箱子里的几件换洗衣服放去衣橱里,便再无事可做。
左少芹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想见到自己。东芹去里屋的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大衬衫。
她总觉得无比的累,不光是身体上的,还包括心理上的。这种疲劳深入骨髓,时不时便跳出来,令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如果能一睡不起,那该多好。她太需要一个完整安静的睡眠,三年来,她一个安生的觉都没睡过。
如果说是因为过去的房间让她有恶感,那么现在换个环境应该好一些了吧。
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地拉上窗帘,躺去了床上。
被单很干净,同样散发着“新产品”的味道。很奇怪,这样的味道居然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很快就昏沉起来,坠入梦乡。
路灯的光从厚厚的布窗帘外面透进来,屋子里不是全然的暗,散发出一种暗昧的幽光。
床上躺着一个赤l的少女,变了色的路灯光映在她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反s出一种类似邪恶的美丽色泽。
她无措地看着床边坐着的人,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人怎么会突然脱光自己的衣服。
她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但十三岁的女孩子已经明白即使是至亲的人,也不该这样光着身子去面对。
她的茹房已经开始发育,还很小巧,但却有着好形状,圆而且挺,茹晕是一种深深的玫瑰色,茹头很小,如同两颗珍珠。
她的腰很细,到胯部那里忽然圆润起来,呈一种完美的弧线。
她的手正挡在双腿间,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爸爸……你……能不能让我穿衣服……?”
她低声问着,哽咽着,又怕又羞又惶恐。
她刚才在洗澡,爸爸突然闯了进来,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然后捞起毛巾把她揩干,抱了出来。
她很怕,因为爸爸嘴里一直说着:“原来你已经这样大了,东芹。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我真蠢,找什么女人……你比她们好太多了,我居然刚发现……”
她突然骇怕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着胸部压了回去。
“爸爸!”
她大喊,那人如同不闻,双手胡乱搓揉着,一面啧啧赞叹。
他的另一只手强制地拨开她挡在腿间的手,用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只轻轻揉了两下,她顿时如同触电一般惊颤。
陌生的感觉,第一次接触,却是包含了一种极端的耻辱在内。
他揉了两下,将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
“果然是她的女儿,天生的浪货。”
他低哑地说着,忽然上了床伏下身体,汗湿的大手将她的腿掰了开来。
“爸爸!”
她惊恐欲死,用力抓住他的头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他,他却丝毫不动。
原来不是他力气大,而是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不明白,男人的几下揉捏,就能让女人完全失去抵抗力。她太小,不懂那是为什么,不懂那种火焰般的情欲感觉。
也不明白,为什么至亲的亲人会对自己做这种耻辱的事情。
床单揉成了一团,她在上面剧烈挣扎,汗湿全身。
他的舌头,手指,在某一个极度敏感一触即发的地方来回徘徊,滚烫的气息急促地喷在她大腿内侧,她觉得全身都麻痹了,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一点点小的刺激她都会爆发出来,或者是大喊,或者是大哭。她不知道。
被打开的双腿痉挛着,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自己的身体自己居然无法掌控,完全交给了别人来c纵。
他要她叫她就叫,他要她喘息她就喘息,要她颤抖就颤抖,要她咬牙就咬牙。
她不是自己了,不晓得自己到底算什么。
他的舌头忽然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蛇,在里面胡乱拨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往后一缩,抓紧了床单。
这是什么感觉?眩晕的,迷乱的,脑子都晕了,有一点疼,那疼却又是快乐的,巴不得他多给一点。
不够,她不够……
他的舌头忽然将她整个盖住,刺激最上面那一点,她触电一般叫了出来,忽然全身抽搐,那电流窜去了脑子里,无法思考,一波一波地,整个人都被强劲的涟漪一圈圈化开,找不到一点残骸。
那人趁她无力的时候,猛然扯去身上的睡袍。
变色的路灯在他身上刻画出精壮的轮廓,他的身体已经全湿了,肌r贲张,呼吸急促。
迫不及待,忍无可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发现了最大的宝藏,他用力冲锋,将她的腿抬得老高,还嫌不够,又在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她恍惚着低头去看,一见他腰间那丑恶狰狞的凶器,吓得大叫起来,没命地抗拒。
他恍若不闻,将她的腿掰去最开,恨不能把她扭成两半,只剩下一个绽放嫣红的生殖器给他。
他忽然扯过床单,将她的头脸全蒙住,哭喊声也蒙住。
然后,他将腰一送,蛮横而且不讲理地,送去最深处。
东芹尖叫一声,身体在瞬间裂成了两半,痛到麻木,双手在床上无意识地拍着,如同离了水的鱼。
床破了一个d,红色的血,白色的y体,被丑陋的虫子吞噬了去。
她这个人也被一点一点蚕食,腐烂,败坏。
东芹忽然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她满身是汗,几乎要虚脱。
颤抖着坐了起来,拉开床头的灯,闹钟显示时间:七点零五分。
她怔怔地打量着周围,喘息未定,那股深深的,深深的无力以及疲惫再次侵袭。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门外有人敲门,女佣小爱在外面说道:“小姐,晚饭时间到了,夫人叫你去二楼用餐。”
她吸了一口气,想回答,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让自己害怕,“我……我知道了,五分钟后我就下去。”
门口没了声音,她推开被子,双腿发软。
突然,她把手指伸去裤子里,在双腿间一抹。
手指上沾满了稀稠的无色y体,发出特有的情欲味道。
她突然苦笑起来,笑声如同哭声,凄厉,狂乱。
他说的不错,不是吗?
天生的浪货,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折磨她的人,永远只是她自己,推她进深渊的,也是自己。3.陆拓
“明天早点起来,去机场接你继父和你弟弟。”
左少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六分熟牛排,姿势完美没有一点破绽,看上去似乎已经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
只是“似乎”而已,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东芹太清楚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带血的牛排拨了开。她不喜欢任何带血的东西,看了就恶心。
“说起来,你还一次都没见过拓。哦,就是你弟弟,陆拓。”
左少芹随意说着,饮了一口甜酒。
“你是知道他的吧?”
东芹默默点头,当然知道,是左少芹和陆经豪偷情生下的孩子。
早在十几年前,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左少安渐渐失去吸引力,床上也没了新花样,她开始不耐烦这种安稳的生活。
于是在一个社交场合,她遇见了一直在意大利做生意的富商陆经豪,疯狂一夜之后,陆经豪对这个狂野又美丽的少妇实在难忘,从此两人一直暗渡陈仓,将左少安瞒在鼓里,偷偷约会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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