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之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闭嘴!”
左少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去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门外噤若寒蝉,没人敢询问。
左少芹用力喘息着,雪白丰满的茹房在衣服下面急剧起伏。
“他对你做了什么?”左少芹突然扑上去抓住她的肩膀一个劲摇晃,“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么?!他一定对你做了什么!不然你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的!”
东芹软软地笑了,笑容出奇地妩媚。
“你说呢?你跟他那么多年,他只有在上床的时候才会说真话,这个秘密你该知道吧?”
左少芹浑身发抖,如同见了鬼一样死死瞪着她。
东芹拨了拨头发,细声道:“你如果没事,我就走了。祝你蜜月开心。”
她转身,刚要抓住门把,身体却被人抱住了。
左少芹抱得那么紧,几乎令她窒息。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
她低声说着,语无伦次。
东芹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开口,声音是绵软的,虚幻的,如同天上的云,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你哭什么?你离开的时候也没哭,现在为什么要哭呢?”
她的背后灼热而且潮湿,左少芹哭得如同一个孩子,毫不顾忌。
她忽然觉得身体变轻了,似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卸了去,哭声是那么刺耳,左少芹的胳膊勒得她浑身发痛。
然而,她却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做轻松的感觉。
家里两个大人度蜜月去了,东芹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每天的晚饭也不用出去吃了。小爱会送上来。
陆拓似乎并不喜欢和人一起吃饭,也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生活领域。一连一个星期,东芹连他的影子都没看见。
在她以为一个月都会这么过下去的时候,那天晚上,陆拓来敲门了。
那天,雷雨。
惨白的闪电劈在窗外,所有的电器都不能用。
东芹早早关了电脑,洗完澡就上了床。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迷糊着瞥了一眼闹钟:半夜十一点四十。
她后来想,自己或许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天的这个时间。
只需要那一秒。一秒而已。
“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她嘟哝了一句,抓起被子把耳朵遮住。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令她不安,她睡觉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
然后,门开了,脚步声很轻,走到了床边。
她睁开眼,下意识地回头,唇却被人堵住了,一只手捂上她的眼,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耳朵。
这是一个安静的吻,安静到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
她没有反抗,没有惊讶,乖乖地由他轻轻撬开牙齿,捉住了舌头。
他的气息是甜蜜的,口中残留着一种酸甜的味道,似乎是水果糖,又可能是草莓果冻。
他的舌头极端灵活,裹住了就再不放开,一顿纠缠。
东芹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呻吟,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立即加重了这个吻,噬咬着她的唇,在她的舌头上摩挲打转,渐渐有了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撤了下来,顺着脖子抚摩,到肩膀,锁骨,然后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
东芹几乎要沉溺在他醉人的深吻中,本能地张开口,乞求更多。
他却放开了她。
“这下,就没有遗憾了……”
他低声说着,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
东芹没有去推他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窗外的雨越来越急,玻璃窗上发出丁丁冬冬的声响。
忽然一道闪电,将一方天空映得煞白,然后天空发出撕裂一样的声音,整个房子都震撼了起来。
东芹本能地缩了一下,伸手想捂耳朵。
眼前忽然一亮,原来他将手移开,替她捂住了耳朵。
他的眼睛是闪烁的星辰,抑或者是燃烧的地狱之火?
东芹默然与他对视良久,才轻道:“为什么?”
陆拓笑了,一如既往的天真笑容,眼睛里却藏着作恶的魔鬼。
“打雷了,我怕你会哭,所以过来陪你呀,姐姐。”
东芹低声道:“我不会哭。我不知道怎么哭。”
陆拓挑起眉头,“这还不简单?我咬你一块r下来,你就知道怎么哭了。”
他张嘴作势去咬她,东芹“啊”了一声,急忙要躲,他的头忽然一偏,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舌头舔了一下。
“我舍不得咬你。”
他蹭上了床,抓着被子盖上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你来,是想做什么?”
东芹贴着他发烫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颤,本能的反应又来了。她总是不自觉地对男人的靠近产生反应,左少安的调教实在很完美。
“喔,你别动……嘘……”
他按住她的后脖子,两人的身体缠在一处。
“好吧,承认这事情是很丢脸的……其实是我怕打雷,想姐姐你陪我睡觉。你别赶我呀!”他撒娇,扭麻花似的缠住她,与她每一寸曲线结合。
东芹双腿发软,他身上的气息令她神魂颠倒。
她喘息着,双手颤抖地去触摸他的胸膛,渴望贴住他的肌肤。
“说了你别动。”
他抓住她的手,拉开环住自己。
“我不想一个人睡,一直都是一个人看天花板。我想有人来陪我。姐姐你难道不寂寞吗?”
他在她耳朵旁吹气,东芹又是一抖。
“我……不知道寂寞是什么。我一直是一个人。”
她的脸在他肩膀上蹭着,这种折磨,太痛苦。靠近了却得不到,得不到,他却又在诱惑。
“你很痛苦么?”
他按住她不停蹭动的头,低声问她。
东芹“嗯”了一声,“你……要不就出去……要不就……”她浑身发抖,他却不给她得到。
每一次清醒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死了一次,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活着。
可是每一次清醒之前,她却忘记了一切。只能选择忘记。
飞蛾扑火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痛楚,她体会得太多。
“你吻我啊……抱住我……”
她柔声叫唤,想将两人之间碍事的衣服通通弄走。
陆拓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许她动。
“姐姐,”他说,“我来,不是想欺负你的。”
她猛然清醒过来,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我是觉得,这样一个打雷下雨的天气,你一定会哭。所以我才来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寂寞。”
东芹觉得自己在往深渊里坠落,她的颤抖忽然停了。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寂寞。不要用你的那些少女心思来随意猜测我。”
她冷冷说着,用力挣扎开他的怀抱。
陆拓盯着她冰冷的眼,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寂寞,那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它。”
东芹微微一笑,“你呢?打算做救世主?”
陆拓摇头,“不,我打算和你一起寂寞。”
他的眼底泛起一种幽光,仿佛深深的川水中,一丁点的映s。
“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姐姐,我不碰你,我只陪你。”
雷电轰鸣,她觉得那些闪电全部劈在自己身上,一片冰冷的酥麻,然而冰冷里又存在着一种火热。
她几乎要爆炸开来。
信任一个人,只需要一秒。
只有那奇特的一秒钟。
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不可思议。
人的心,原来可以复杂到大型计算机也算不出结果。
却也可以简单到,只要一句话,便完全崩溃。6.烟雾
东芹不知道自己对陆拓而言算什么。一个漂亮的心爱的娃娃?沉默神秘的姐姐?还是他口口声声说的所谓的同伴?
那天晚上过后,他又失踪了。这一次,他足足消失了半个月。
数数日子,还有三四天左少芹他们就要回来了。
倘若左少芹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会不会大发雷霆,真的将自己赶出去?
东芹想,这次是自己没有遵守约定,尽管和陆拓并没有发生除了亲吻以外的任何行为,但她还是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一件世人容不得的事情。
左少芹一定在家里安排了眼线,她虽然很直接,却也精细。
东芹忍不住有些可惜起来,倘若迟早都要被赶,为什么她不干脆大了胆子和陆拓做点什么呢?
那些礼仪道德对她这种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想要一个男人来抱自己,在到达快乐的颠峰瞬间,觉得自己至少还是活着的。
“我们后天下午四点三十分会到国内机场,你想要什么礼物?意大利这里时装和香水很不错。”
左少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还算正常,并没有任何恚怒的倾向。
东芹随口应了两声,“没什么需要的,不劳你费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左少芹突然问道:“拓呢?小爱说找不到他,他不在你这里?”
东芹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这个月我只见过他一次。或许出去玩了吧。”
左少芹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柔和多了,“你继父好象找你有点事情,你和他说两句吧。”
陆经豪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东芹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叫了一声,“陆叔叔好。”
陆经豪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慈祥,慈祥到仿佛他完全是出自内心来说这些感人的话。
“东芹,你怎么这么见外?我说了我把你当亲生女儿的,你该叫我爸爸!我一直想要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女儿呢。”
他自己呵呵笑了起来,东芹也跟着笑了几声。
果然是商人。东芹默默想着,无论多么虚假的谎言,他们都能够说得那么真诚,好象猜忌是你的错,小心眼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多想了。
陆经豪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事,只问她想要什么礼物之类的。末了才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我有点急事找拓,他现在是不是不在家?……唔,不要紧,东芹你去传真机那里看一下,一会我会发一份传真过来,替我送给拓好不好?”
父子之间联系还要用传真?东芹突然想起来那天似乎听几个佣人说过,陆拓十三岁开始帮陆经豪打理一些零碎的帐目,俨然是一个有本事的小主人。
她答应了下来,陆经豪又慈祥地说了好些话,这才挂了电话。
这算不算给自己灌迷汤?东芹好笑地想着,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有什么秘密文件要传真来送,驱使自己一个外人来送信,怕她露馅,便说两句好话。
传真机很快就响了,东芹随意瞄了一眼,长长的一张传真纸,上面完全是空白的,只在右下角用墨打印出一朵百合花,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在传真旁等了半天,却再也没什么东西传过来了。
这算什么?东芹想,哪怕他传过来什么毒品交易的细目,她也不会在意,但完全是空白的传真?那朵百合是一种秘密符号吗?
她不明白,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
陆拓的房间在二楼最西面,东芹先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干脆蹲下来,打算把传真塞进下面的门缝里。
没有门缝!这道门居然完全没有缝!无论是门脚还是门边,都和门框墙壁紧紧结合,门把是圆的,她连放传真的地方都没有。
东芹愣住,他的房间有什么秘密?这样不光防止别人偷窥,更是把所有的声音堵绝了。
她越发觉得陆家有些神秘。
再敲两下,依然没有人开门,一定是没人在家。
东芹转身去找胶带,打算把传真贴在他门上。
她不太想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某种意义上,她算信任了这个人,但信任并不代表她就想去了解和亲近。
如果说陆经豪的感觉是“假”,那么陆拓的感觉就是“虚”。
一个让她全盘否定,一个让她摸棱两可。
找来了胶带,再过去的时候,东芹忽然发现,门开了一道缝!
里面居然有人?!
她愣了半天,觉得情况诡异,有些不想进去。
“陆拓,”她在门口低唤,“在里面吗?你父亲给你发了一份传真。”
没人回答她。
东芹用力敲了两下门,“你有传真。”她提高了声音,依然没人回答。
她无奈,只好推开房门。本打算将传真丢去他地板上就好,谁知一开门,豁地一下,漫天白纸飞了起来!
东芹一惊,一直到凉风扑面,她才反应过来,他的窗户没关,外面的风很大,把他的窗帘还有满地的白纸吹得乱飘。
屋子里很安静,东芹犹豫着走了进来,小心避开不去踩地上的那些纸。
纸上画的是枪,长的短的,横剖纵剖,一屋子的枪支设计图!
东芹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灵光一闪,原来是这样?!
她的脚踝忽然被人用力握住,一拉,东芹立时站立不稳摔了下去。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光顾,她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那人一翻身将她压去下面,口中呢喃着什么,她听不懂,似乎是外语。
陆拓!她惊讶地瞪着他,他似乎刚睡醒,眼睛是眯着的,一脸的迷蒙样,浅咖啡色的头发有些微微凌乱,垂在眼睛上,有一种极独特的妖娆魅力。
他还闭着眼,但手却本能地探上她的胸口,揉捏了两下,然后笑了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什么。
她只听得懂一点点意大利语,他说得太快,但还是能听出他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依娜。
东芹去推他,他却耍赖皮似的粘住她,身体在她柔软的身上挑逗性地蹭着,她几乎立即感觉到他抵在自己腹间的那股灼热坚硬。
她来不及张口叫,他轻轻咬住了她的唇,呢喃着她半懂不懂的意大利语,在她齿间来回嬉戏,呼吸暧昧。
他把头埋去她肩窝那里,又嘀咕了一大堆废话,然后挑高了音调问她:“……依娜?难得你这么安静。”
他伸手去摸她大腿,从裙子里探进去,一面笑道:“你用了什么ry?皮肤突然变细滑了!”
东芹费力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在做春梦?看清楚我是谁!”
陆拓忽然一震,东芹觉得他浑身肌r在一瞬间紧绷,似乎随时要敌意地爆发开,她被这种气势骇住,动也不敢动。
陆拓睁开眼,对上她有些惊惶的眸子。
他的眼里是雾?还是烟?她不明白,那是一种锐利的寒光,透过他眼中的重重迷雾,直直地打在自己身上。
他面无表情看了她半晌,缓缓把手抽了回来,忽地对她一笑,笑容天真却又邪恶。
“姐姐你怎么能在我睡觉的时候偷袭呢?万一我真的强暴了你,那可怎么办?”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依然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腿间的坚硬灼灼而跳,放肆地抵在她腹部,似乎更火热了。
东芹吸了一口气,平服紧张的心跳,把手里的传真扬了起来。
“你父亲的传真,我叫了你许多遍。”
淡淡的两句。
陆拓有些懊丧地抵住脑袋,“又来了!难道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他飞快地站了起来,伸手把她扶起,用脚把地上那些设计图随意踢去两边。
“抱歉有点乱,我没时间收拾。你将就着坐一会,我去梳洗一下。”
他爬爬头发,又回头对她眨了眨眼睛,“忘了说,好久没见,我很想你,姐姐。”
东芹到了嘴边的想回去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他已经钻去了浴室。
她只好四周看了看,墙角有三四台电脑,不过形状很古怪,是她没见过的样式。旁边两台打印机,三台传真机。
而他可怜的床放在另一边的墙角,上面和周围满满地全是枪支设计图,连入脚的地方都没有,难怪他方才一直睡地上。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呢?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去什么地方?
那些图纸,不是漫画,不是杂志,更不是l体的美女,而是货真价实的枪!
东芹有些不敢往下想,也不愿往下想,她直觉,如果与这个家牵扯过多,以后一定会麻烦。
陆拓很快从浴室出来,l着上身,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肩膀和胳膊上肌理分明,腹部隐然有肌r在走动间显露。
这是一具年少的,经过锻炼的身体,没有夸张的肌r块,也没有粗鲁的油光,但看上去却无比的性感有力。
东芹淡淡别开目光,不去多看。
陆拓似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抓过毛巾揩了揩湿漉漉的头发,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微微一亮。
“你喜欢喝茶还是咖啡?或者是果汁?”
他丢下毛巾,找了一件宽大的夏威夷花衬衫套上,然后很自然地褪下腰间的浴巾,穿上宽松的沙滩短裤。
东芹想,他如果不是故意的,就是完全没想到这些举动是不正确的。果然是个怪人。
“我只喝白水,凉的。”
她不喜欢嘴里有任何别的味道,无论是甜是咸,每次吃完饭都要用水漱口。
陆拓做了个耸肩的无奈表情,“真朴素!我以为女孩子总喜欢花花绿绿的饮料呢!”
他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两个玻璃杯,去饮水机那里倒了两杯白水,笑道:“这倒像是口渴了喝的,算招待客人的东西吗?”
他见东芹站在那里,不由奇道:“怎么不坐?”
东芹看了看周围图纸的海洋,“不了,我只是来送传真的,马上就走。”
她放下传真,喝了一口白水,转身走去门边,一拉——门什么时候锁上的?拉不开!
她去转门把,可是这门的构造显然是她从没见过的,弄了半天也打不开。
东芹无奈地回头,陆拓在后面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你的门……很特别。”
她说着,“能帮我开一下吗?”
陆拓走过去,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去鼻端轻轻一嗅,低声道:“如果我说不呢?”
东芹望着他深邃的眼,那一个瞬间,仿佛迷雾笼罩,除了他之外,她再看不见任何东西。7.秘密
东芹定定望着他,什么也没说。
陆拓忽然笑了起来,“别这么冷淡,我的秘密都被你看穿了,你该考虑怎么补偿我才对。”
“秘密?”她扫了一眼满地的枪支设计图,“这不算秘密,男孩子喜欢武器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陆拓摇了摇头,“你显然不了解男人,在我这个年纪的男人,通常只会满屋子的l体美女图。青春期是很受罪的呀!”
东芹望着他有些讥诮的眼睛,忽然有点烦躁。
“那你想说什么?你是设计枪支的?”
她冷冷反问着,“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陆拓有些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你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趣诶!你们这些女孩子不是就喜欢幻想帅哥是杀人不眨眼的英雄,或者抖抖手指世界就震三下的牛人吗?”
东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这样想象过……而且我也没兴趣来幻想你。”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无情,是不是只有上床的时候才火热?”
东芹眯起眼睛,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你想试试吗?”她柔声问着。
出乎意料,陆拓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好啊,那就试试。”
他抱着她走向床边,往上面一丢,整个人压了上来。
东芹意外地抓住他的手,“你不是说过不碰我吗?”
陆拓“唔”了一声,用力撩开她的裙摆,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揉捏,动作老练魅惑。
“我是不碰你,我只疼你。”
他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扣子一颗颗解开,等她觉得胸口一凉的时候,他已经张口吸住了她的茹房。
东芹如同触电一样猛然一抖,用力抓住他的头发。
“你疯了!你父母很快就回来了!”
他的舌头上简直涂了迷药,所到之处尽是麻痹的感觉。
“那也是你父母,要倒霉你也逃不过去。”
他呢喃着,对她丰满圆润的茹房爱不释手,又揉又吸,一面赞叹。
“你的皮肤真好……用了什么香水?好香。”
东芹浑身发软,“我……我不想被赶出去,所以你赶快停下来!”
陆拓低笑道:“被赶出去的又不是我,我担心什么?”
她浑身的血y都冻住了,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他是恶魔吗?用最甜蜜的语言欺骗,用最冷漠的话语伤害。
东芹倾尽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作恶的脑袋提了起来。
“但被赶的人会是我!所以我不允许你再做下去!”
她厉声说着。
这种感觉,不是背叛,不是心伤,什么也不是,只是无边无际的空虚而已。
她以为自己会对他的冷酷伤心一会,或者难过一下,就好象三年前那个夜晚,那种一切都被摧毁的痛苦。
但她只觉得空虚。
背叛,再背叛,永远的背叛,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戏总是上演,再有耐心的观众也会开始空虚。
她的人生,或许永远只能看这样一出戏。
东芹奋力推开他,冷笑道:“你不要搞错了,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所以我没必要为了一场偷欢把自己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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