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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之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左少芹笑了起来,四个人在那里说了半天话。
东芹站在旁边,无聊地看着窗外风景,后悔为什么没把mp3带出来。
她希望他们赶快叙完旧,赶快回去。不明白为什么左少芹一定要她来接人,就算是弟弟的女朋友,之前一次没见过,也没必要特地来机场迎接吧?
“这位是……?”
依娜的声音变得迟疑,东芹转头,对上她疑惑又略显防备的眼睛,她微微一笑,轻道:“你好,我是东芹,拓的姐姐。”
依娜一听是陆拓的姐姐,眼里的防备顿时消失,亲亲热热地扑上来给她一个大拥抱。
“拓!她真是你姐姐?怎么可能!她看上去比你还小!我的天,她好可爱!简直和图画里的东方娃娃一样可爱!”
她大声地率直地说着,在东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东芹被她的热情搞得哭笑不得。
一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东芹稍微有了一点好感,对她笑了一下。
依娜就这样住进了陆家,左少芹安排了三楼的客房给她暂住。
东芹想,她和陆拓一定很有感情,因为陆拓几乎一整个晚上都留在客房,两个人说说笑笑,声音都能透过墙壁,害她一夜都没睡好。
不过幸好左少芹手下留情,没让她送行,只让陆经豪开车送去了机场。她可以在白天好好补眠。
东芹是被奇怪的呻吟惊醒的,睁开眼,窗外大亮,闹钟显示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呻吟声从隔壁传过来,东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陆拓和依娜。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不会吧!这两人体力也太好了一些!一夜没睡第二天还有体力做a。
她总共才睡了三四个小时而已!
她把被子拉高,盖住耳朵,打算继续睡。可是陆拓好象是故意要打扰她,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姿势,隔壁的墙壁有节奏地“冬冬”直响,配合依娜的呻吟,东芹觉得自己也被那冬冬的声音弄得心慌意乱。
这个该死的家伙。
东芹坐了起来,挂着黑眼圈进浴室洗澡。如果他打算这半个月都要这样折磨她,那么她投降,认输。自动躲开是不是好一点?
她洗个澡,换了一身舒适的羽绒衣,套上球鞋打算出去走走。
隔壁的呻吟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激烈。
东芹想,原来陆拓的体力这么好,可惜了,两人住一起这么久,居然没试过。
她悄悄关上房门,没惊动任何人,把围巾系紧一点,快步走出了这栋豪华的别墅。
算起来,每天上学都是司机接送,她还从来没有用脚走走附近。
陆家的别墅建在山上,出了大铁门,尽是山路,弯弯曲曲。
周围是大片的树林,现在是深秋,尽是枯枝,并没有什么好景色。
东芹顺着山路一直走下去,漫无目的。
周围很安静,只有泠泠风声,偶尔夹杂着几点雨水落在脸上,冰凉彻骨。
绕过一道弯坡,她眼前忽然一亮,原来山下是一大片湖泊!
今天是个y天,云层很厚,湖面上雾气很重,仿佛一个迷梦。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道:“可惜,没带照相机。”
身后突然有一个人说话,“我带了,你要吗?”
东芹一惊,慢慢回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子,他有一头很长的漆黑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
雾气很重,看不清他的脸,东芹退了一步,轻道:“不,谢谢你。不用了。”
那人却走了过来,一面笑道:“你是住在那上面别墅里的人?”
东芹一瞬间转了许多念头,脚生生钉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楚。
“我是,怎么?”
她反问,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东芹忽然一震,死死地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岁左右,面容俊美,与陆拓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陆拓是那种典型的贵公子型,举止高贵文雅,然而又混合一种戾气和y森,令人有些发憷。
这个人却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明明是在笑,你却又觉得他没笑,明明看上去很温柔,你却又觉得他会随时扑上来伤害你。
他有一种y柔的秀雅的气质,看上去却不显娘娘腔。
最关键的是,他有一双夜空般的眸子,是完全的墨蓝色,深邃如梦。
被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温柔地凝视,东芹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软。
她咬了咬牙,毫不畏惧地看回去。
那人也不吃惊,对她笑了笑,“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我失礼了。我打扰了你的清净吗?”
东芹默然摇头,不自觉地把手放去口袋里,里面有几个左少芹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情趣避孕套。
她定定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如果如她所想,那就太好了……
那人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其实我没有照相机,不过手机有摄影和照相的功能。我很乐意为美丽的小姐服务。”
东芹淡道:“好啊,为什么不呢?你替我照几张吧,我也很久没照相了。”
那人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拒绝!”
东芹没说话,那人又道:“你想摆什么姿势?请随意,我一定把你照的好看。”
东芹轻道:“不用什么姿势,只要把那片湖照进去就可以了。有没有我,那是无所谓的。”
话音一落,那人已经按下了快门,连续拍摄了数张。
“我喜欢你的表情。”
他笑着,把手机递过来。
东芹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冷漠的表情,死水般的眼睛,仿佛随时会和后面的雾气结合在一起消失于世间。
“很像水鬼。”
她笑着说道,把手机递回去。
“我满足了,你可以把照片删除。那么,告辞。”
那人拦住她,“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催云。美丽的小姐,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他抓起她的手,在上面轻轻一吻。
东芹看着他修长的睫毛,心里微微一动,轻轻说道:“那你……”
她忽然顿住,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并没有常见的那种贪婪情色。他只是看着她而已。
她邀请的话没能说出口,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还有事。再见,催云先生。”
她转身往山上走去,散步的心情也没有了。
世界上果然什么人都有。
有左少安那样变态的,有陆拓那样凶狠y森的,也有催云这样月光般清冷文雅的人。
一个人有一种眼神,一个人有一种心灵。
她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类似不忍玷污的心情。
不想让自己那种纯粹的黑色,沾染他月色一般的清雅。
催云,催云。
以后还有再见的机会吗?10.偷情
回到别墅的时候,隔壁已经没声音了,想必两个人终于累极熟睡。
东芹打开音响,小房间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她将声音关小了一些,端一杯凉水去阳台上百~万小!说。
雾气更重了一些,似乎马上要下雨。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突然觉得困了,打算去再睡一会。
一抬头,却见旁边的阳台上站着陆拓,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一直静静地看着她。
东芹合上书,淡然问道:“有事?”
陆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吵到你了吗?”
东芹老实地点头,“很吵,我一直没睡好。”
陆拓突然露出恶意的笑,“羡慕吗?”
东芹看了他一会,才轻轻说道:“没什么羡慕的,再怎么快乐地做a,高c也就几秒钟而已。我没必要为了几秒钟去羡慕什么。”
陆拓出乎意料没有生气,只淡道:“你没有爱过人,与自己爱的人做a的感觉是不同的。”
东芹笑了笑,“要我恭喜你找到真爱吗?”她站了起来,打算进屋不想和他罗嗦。
“左东芹,你被多少人干过?你生下来就是这么冷血吗?”
陆拓突然放高声音问她。
东芹想了想,“我算不过来,计算这种东西也没意义。还有……”
她转身,直视他,“真正堕落的人,不是用冷血来形容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血。”
“你就没有真正爱过谁吗?”
他简直问得严厉,语气y森。
东芹微微一笑,“爱是什么东西?你要我为了荷尔蒙的激素,变成疯子吗?”
“你已经是疯子了……”
他喃喃地说着,“我可能也疯了,居然对你这么感兴趣。”
他居然先进了屋子,再没出来过。
东芹很想问问他,你真爱自己的女朋友吗?如果真爱,为什么还能对别的女人出手。如果不爱,为什么还能堂而皇之地与她讨论什么是爱情?
爱情,这个被人类永恒歌颂的话题,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莎士比亚到曹雪芹,从罗密欧到贾宝玉,他们为之疯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
爱了之后,天空到底会蓝到什么程度?星星到底会灿烂成什么样子?心情究竟会愉快到什么地步?眼泪到底会怎样畅快地流?
她想她或许永远也不能明白答案。
左少芹去了意大利之后,陆经豪好象也很少出现在别墅里。
陆拓很少去上课,因为依娜总喜欢要他陪自己到处游览。
只有东芹依旧是以前的规律,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她一直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到她高中毕业,然后离开这里,一个人生活。
如果不是那天她早退,或许她的命运会完全不同。
那天陆拓和自己一起上课,因为依娜说最近一直在玩,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东芹上到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肚子忽然痛起来,几乎连路都走不了。
算算日子,原来她的例假来了,她把日子算错了,结果身上没有带任何卫生用具,班上女生间的关系也向来冷淡。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不想再忍受陆拓无止境的视线攻击。
他从早晨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东芹觉得自己的背或许会被他的眼光烧出一个d来。
于是请假告退。这个举动又引来一串非议,加上她脸色苍白,面露痛苦之色,校园里从此又流传起左东芹流产十几次的谣言,甚至还有她在学校厕所里生孩子的传说。
陆拓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要送她回去。东芹自己挣扎着走去校门口,打手机让司机赶快来接自己。
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东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眼前阵阵发黑,腹部的抽痛简直让她不能呼吸,像有人用手在里面用力绞一样。
她扶着校门,想蹲下来或者干脆躺下来。真的不能忍受了!
一只手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揽了住。
东芹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是陆拓。
“难得见你露出一点人类的表情。”他恶意地说着,却将她扶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招出租车。
“你会出来,也让我很惊奇。”她轻声说着,满身的冷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没有反驳,拉开大外套,将她裹在胸前,低声问道:“疼得厉害吗?”
东芹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从鼻子里钻进去,一直钻去五脏六腑里。她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尽管左少安也喜欢用古龙水,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出租车很快就停了下来,陆拓脱下身上的大衣,将她裹住,送进车内。
他对司机讲了地址,就对东芹笑了笑。
“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今天我有社团活动,没办法陪你回家。”
东芹闭上眼睛,“没问题。但我身上没钱。”
陆拓笑道:“我大衣里有钱。那么再见了。希望晚上见你的时候,不要摆这种死人脸。”
车门关上,东芹觉得全身都在轻轻摇晃,他的味道,陪了她一路。
心里忽然有一种安静的感觉,有点怀念,有点可惜。她不明白这种心情是什么。但偶尔展露温柔的陆拓,却让她从心的最深处悸动。
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床上翻滚,也习惯了男人贪婪的目光,以及为了达成目的的那种急切的温情。
这种单纯的带着怜惜的温柔,她从未体会过。
男人这种生物,原来也是具有多面性的。
她竟有些羡慕依娜,她随时可以享受到陆拓的温柔,但她得到的,却只有冷言冷语,以及野兽般的亲近。
她回到别墅,由于疼痛,所以没注意到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
扶着楼梯艰难地上到二楼,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欢笑,以及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是依娜的,连续好几个晚上,她就这样在隔壁叫。
东芹一时呆住,她怎么会在二楼?
左少芹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那阵呻吟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更响了。
东芹甚至听见陆经豪说话的声音。
她猛然反应过来。
j情?!还是说暗渡陈仓?
东芹加快脚步,打算赶紧上楼,不让他们发觉自己回来了。
陆经豪这个人猜忌心非常重,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得知他的这种秘密,恐怕自己会被整死。
但是,迟了。
有一个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确切说应该是两个人,因为依娜被陆经豪面贴面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盘在他精壮的腰上。
他一面走一面用力往上冲击,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去客厅里!我要在家里每一个角落干你!干死你!”
依娜棕色的长发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乱甩着,发出急促的呻吟,整个人如同一截柔软的藤蔓,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上下摇摆。
东芹惊呆了,双脚被钉在地上,一下也不能动。
陆经豪突然看到了她,双手一震,依娜从他身上跌了下来,不明所以地回头,一见到东芹,她的脸色顿时惨白,发出短促的叫声,站起来不顾光着身体,转身跑去刚才的卧室。
东芹动也不能动,怔怔地看着陆经豪,觉得全身的血y都在倒流,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噪音。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过来。
他有一付极雄壮的身体,肌r结实,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尤其是腿间依然呈勃起状态的阳具,仿佛巨大黝黑的凶器。
东芹低喘一声,双腿忽然发软,跪坐在地上。她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句话:完蛋了,被他发现了。
陆经豪看了她半晌,忽然迈步走过来,由慢变快,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她灵魂深处。11.混乱
他一直来到她面前,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脖子。
东芹被迫站了起来,他的手劲简直恐怖,她一点都不怀疑他可以当场捏死自己。
“你看到了什么?”
他低声问着。
东芹怔怔看着他y沉的眼睛,这个瞬间,很好笑地,她居然想到原来陆经豪长得这么帅,陆拓的帅气百分之八十遗传自他。只是他更英伟,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霸气与韵味。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看。
陆经豪的眼神慢慢变了,由y森变得柔和,由暴怒变成趣味。
他稍微放松了手劲,东芹这才发觉自己能呼吸了。
他贴近,身上残留着情欲的味道。他问:“你是处女吗?”
东芹摇了摇头。
陆经豪有些意外,“多少人干过你?你平时装得不错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丫头!”
东芹忽然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嘴角有些虚幻,有些讥诮地扬起来。
“我如果不装,或许第二天就会被赶出去了。你说对不对?爸爸?”
她把爸爸两个字讲得那么重,陆经豪的脸色一变,厉声道:“谁是你爸爸!”
她轻道:“陆先生,我不小心撞了你的秘密。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打算把我赶出去?”
陆经豪盯着她虚幻冰冷的眼,半晌,才道:“你想我放过你?”
“可以吗?你打算让我怎么求你?没关系,我很合作的,我没什么自尊的。”
陆经豪缓缓把手收了回去,东芹双脚无力,跌去地上,喘息着仰头看他。
他忽然蹲下来,毫不留情地掰她的腿,手指用力探进去。
一手的血。
他皱起眉头,“扫兴!你上去!我想你也不敢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快活地过活。”
东芹想笑。只要她听话,他们就让她快活。这话左少芹也说过。是不是成年人都喜欢用这种做承诺?
陆经豪冷冷地说道:“如果拓知道了,你就等着脑袋被割吧。杀你一个没背景的小丫头,我还不需要做什么威胁吧?”
东芹点了点头,挣扎着手脚并用,爬上三楼,用力把房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她想,这个时候,他就算让自己做一只狗,舔他的鞋子她也愿意的。
只要不被赶出去,只要还能让她活着。
一个人无论如何绝望,在面临危机的瞬间,总是选择生的。
陆拓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异常。
他四周看了看,放下书包,放大声音用意大利语叫依娜的名字。
过了一会,小爱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抹布和小水桶。
她一见陆拓,立即恭敬地弯腰,“少爷,您今天回来得真早。依娜小姐刚刚才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他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她一眼。
依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见他回来,她立即扑进他怀里。
“拓!”她哽咽着叫他,“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受欢迎的人?”
陆拓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谁欺负你了?”
依娜支吾着,“没……也没什么。拓,东芹是你亲姐姐吧?是真的吧?”
陆拓的眼珠微微一转,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没关系,我替你去出气。”
他转身就走,依娜惊得赶紧拉住他,“拓!别去!她好可怕!”
陆拓抓开她的手,柔声道:“怕什么?我在这里呢!”
依娜就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
陆拓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一吻,“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你先睡一会。”
他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原来是食指上的戒指。
依娜忽然翻身倒了下去,真的睡着了。
陆拓轻轻叫她,“依娜?睡着了吗?依娜?”
她呼吸渐渐深沉,没有任何声音。
他满意地笑了,将她丢去床上,随意盖上被子,出门招呼小爱:“依娜小姐累了,要睡一会,暂时别打扰她。”
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看样子东芹是发现了什么,如果陆经豪先下了手,她一定小命不保!
东芹的房间就在依娜旁边,他走去门边,先轻轻推了一下。
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戳进锁里,上下一挑。“喀”地一声,门开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陆经豪不在家,于是飞快闪入房间内,将门锁了上。
东芹睡在床上,似乎在做梦,睫毛微微颤动,娇艳的唇也在开合,神情有些恐惧,有些急切。
他悄悄走过去,蹲在床边仔细看她。她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上,他小心拂了去。
她睡得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
陆拓把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的喉咙一窒,她是l睡的吗?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肩头和脖子的曲线纤细柔和,简直在诱惑男人——快,快来占有我!
他慢慢把手放了上去,用手掌和手指去感受她的细致。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往下探索的动作也跟着褪了下去,她的肩胛露了出来。
陆拓眼神忽然一暗。
她的脊背正中,顺着脊梁骨,有纹身。
那是一条青色的藤蔓状纹身,一直蔓延去她的尾骨,仿佛一条细长的黑色骨头。
尾骨处,藤蔓张了开来,是一双蝴蝶的翅膀,翅膀正中四个点是鲜红的,仿佛凝结的血。
他不自觉地拂上纹身,看上去它的颜色已经有点旧了,有些年头了。是谁给她纹的?
东芹“唔”了一声,不适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住发冷的肩膀。
陆拓按住被子,不让她遮去眼前的美丽景色。
她有一双圆润的茹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好,茹晕是浅浅的玫瑰色,上面一点红珍珠般的突起,既诱人又可爱。
他用手握住,轻轻揉捏,感受那种弹性和细腻。
东芹忽然惊醒,骇然地瞪着他,似梦非梦。
“你……”
她的唇被他一根手指点住。
“先别说话。”
他低声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拇指在她敏感的茹头上画着圈。
东芹的脚趾本能地蜷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该知道最近我不可能!”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难道男人一碰你的身体,就表示他一定要和你做a吗?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抚这回事?”
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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