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将臣则感受到爱人花蕊和秘处同时绽开时带来的强烈收缩感,逼着久未经情事的他,也很快缴械投降。闷哼一声,任自己倒在爱人的怀里,拥紧她,闭上眼,长久心中的空寂,总算刹那间圆满,不愿意离开她,只想这样拥着她,不再分离。
月的双臂也缓缓抱紧他,乖巧地,蹭了蹭他的头,难得温情一刻,她也贪心。
两人就这样腻歪了片刻,将臣撑起头,仔细打量了月的新面孔片刻,不置可否笑笑,又伸了一指,将她湿透的额发捋了捋,方开口道:“我的月,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好的。”
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罪孽不伦刻于她的血液中,彰于妖媚的外貌上,本是让她厌弃,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释怀,在同行人面前遮掩压抑自己根本没有必要,他,就是她的镜子。
将臣继续上下打量着她,眸中隐有贪婪之意,昭显出鲜有的,人性鲜活的一面,他携起月的手,从她的眼,到唇,到颈,再延双峰细细描绘而下,又返回握住其中一团峰软,将之推高,与另一边汇合在一处,继而将头深埋其中,轻舔,慢吮,模模糊糊说着一些难以捉摸的话:“现在……明白……含义……”
“将臣,什么?”
“irresistible……”
“嗯……”
“undeniable……”
“你又?天!”
“irredeemable……”
“啊啊啊……将臣……轻……点……”
这一次,她没有再压抑自己,既然是无法抗拒,不可抵赖,无可救药地坠入,就让他们坠的得更加彻底,再不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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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第二百零三章表白
久别后的这场雷暴级别甘霖,具体持续了多久,月记不清,只记得自己体力不支,昏沉沉在他怀中睡去,但却无法好眠,毕竟旷了他太久,那人寻常时床笫间就是体力惊人,此次更是不死不休,最终她恍惚周旋于他和周公之间,只在被弄狠了的时候,露出几声哀鸣,继而气若游丝,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自己衣物整齐,那人已不见影踪。
月想要起身,熟悉的酸痛感袭来,挣扎再叁,只能对散了骨头般的身体让步,继续卧趴着,熟练地自己捶腰放松起来。
又是一间寂静得瘆人的囚禁室,此时只能听到她的小拳头砸到自己腰上的声音,她想前世一定是欠了这两兄弟不少,今生才换得他们如此肆意囚禁,更在对待她的方式方法上,他俩真可谓如出一辙,默契十足。难道他俩不明白,至如今,她已然身处风暴的中心,再继续蒙蔽,隔离她,于事无补。
甚至连她自己,也彻底放弃逃离。
月翻了个身,将右手手腕举起,深蓝色的腕带紧环其上,她注视着那根腕带,细细回想起昨日见到北宫宁宇时的情景--从他罕有的耐心和温情,还有那如同交代后事的话语,月已然猜到昨日同北宫宁宇出现的两个男子,大概率是将臣的手下,而他估计也已经受制于将臣,否则不必将手中这枚腕带,趁携她手的空档时偷偷塞给她,也亏得她大风大雨经过,淡定自如接下,更幸亏这东西并不惹眼,再加上昨日将臣注意力只在要她,却未留意她身上多出的这件“饰品”。
月盯着自个儿的手腕,心里盘算这东西是什么?怎么使用?
北宫宁宇,口口声声要她为家族负责,难道不知他的这两个好儿子无论选哪个,都不是善茬?
凭什么要她这个半吊子女儿来收这个烂摊子?
“为了他们都活着,好好活着!”突然头脑里有个声音这样讲。
月猛然清醒,深深叹了口气,可她又能怎样?习惯性被动、无奈惯了,无计可施。
轻轻扶着腰起了身,瀑布般的发,随着她的站立而铺陈一地,月只觉得头皮都被这夸张的长发扯得好痛,继而又开始纳闷起来。
似乎,不仅使用所谓的本源之力,以及运用各类法术后会催生这样夸张的外貌变化,连同自己动情至深时,也会造成同样的变化,而且这变化,一次比一次长,一次比一次持久,到现在已是隔夜不退……
这屋内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放在角落,月踉跄走近观察,望着镜中依然妩媚到妖娆的自己,心中,暗暗生出一种假设来--这样完全不似自己的自己,是否意味着更强的能力?如同漫画书中的变身?
虽然荒诞,却也有可能,她记得流花说过,她的能力在觉醒当中,外貌变化是正常,而他的话反过来理解,是不是外貌变得越厉害,就代表隐巫的能力觉醒得越彻底,那么此时她所能做到的,是不是更多?
歪着脑袋盯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她开始打起小算盘来。
*
她这边没出神多久,那边门就开了,将臣走了进来,他的手上,还捧着食盘。
“醒了?”
月这才惊醒,透过镜面反射,看到推门入内的他,已将食盘放到床头,正向自己走近。
他从身后环住她,脑袋埋入墨发,贪婪嗅着,只露出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给她,亮晶晶的,透露着此刻心情的愉悦。
“嗯,将臣……”月轻轻挣了挣,转了身,面对着他,双手也环上他的颈,两人抵着脑门,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默了一会,月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见山问:“可不可以,给阳留条活路?”
将臣抬起头,表情严肃中透出讶异。
月则将自己整个人靠入将臣怀中,依着他,柔声柔气说:“他本没有那样的野心,流放他继续在新加坡,可好?”
听者的表情已然从讶异转为愤怒,可说者并未留心,或者,明知故犯。
“我已经知道前代的恩怨,知道你的恨从何而来,那些人该死,可……”
“可北宫阳不该死?!”将臣突然接口,语气隐忍。
“将臣,答应我!”月感觉紧靠的身体开始出现微微颤抖,意识到他的怒气,而且是很大的怒气,才会让冷静异于常人的他,有这样明显的反应。
风暴来临前的平静,月是最懂的,可她,不惧。
“你……恢复了记忆?”那人问,语气已结成冰。
月轻轻点头。
“知道了一切,仍这样要求?”他又问。
默了默,她依然点头。
“他那样对你,你却仍然护着他!真是好妹妹!”这句话被重重抛出,怒然肃杀。
“将臣,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的亲人!”月颤着声硬顶,此时她靠着的身体已不再颤抖,却僵硬的如同一尊雕像,令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噬人的气场压力。
确实,她靠着的,是拥有绝对暗面的魔刹,如果他想,甚至可以瞬间要她性命……
这次,轮到月开始发抖,她的单刀直入,看来适得其反……
他却在此时叹了一口气,双臂,圈紧她几分,又低下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发,换了轻柔的语气:“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月摇头。
“一天一夜。”他说,含了丝笑意。
“唔……怪不得,好饿。”月轻轻拉了拉他的领口,那人立刻会意,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床边。
盯着为她布餐的人,是她熟悉的将臣,优雅,温柔,平和,刚才的那些剧烈反应,仿佛是她会错了意。
月暗自庆幸,刚才他虽然生气却并未彻底拒绝自己,也许,他们之间的生死对立,真的有可能和平化解?
*
“所以现在又是晚上了?”吃完饭的月,懒懒躺在床上问。
“嗯。”将臣正放回手上的碗,刚刚喂完饭的他,也是一脸惬意。
“将臣……”
“嗯?”
“我爱你……”闻言,那人放碗的手顿了顿,整个人静默了半晌,方回:“哪种爱?”
月闭眼,深吸一口气,郑重答:“不分善恶,无论纲常,男女之爱。”
肉眼可见,那人的背影抖了抖,声音都仿佛被传染:“有多爱?”
“指天……灭地。”
他只默默起身,走到墙边熄了灯,内房无窗的空间立刻漆黑不见五指。
月蜷起身,缩了缩,却躲不开身体里升起的贪婪情欲。
“月……”那人已然袭来,此时正含着她的耳珠,化不开的柔情,在她耳边轻轻吟唱。
“将臣……我是你的……”她趁热打铁,吹着耳旁风,情真意切。
那人不答,一手撩开她有些碍事的长发,一手探底,摸到满手润泽后,方才哼了一声。
她也不再说话,只用渐急的轻喘引诱他。
果然那人上道的很,一挺身,轻松入了她,可此后,却静在那里一动不动。
月以为是又如之前般要她服软求他,于是开口:“将臣……爱我……”
却没想换来那人彻底的抽离。
气氛瞬间又晴转阴,黑暗中那人的嗓音格外阴冷:“这样的敏感,不是你之前的反应!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而你竟然……不在意?!!”
月哑然,脑中浮起之前被北宫阳拘禁的情景,即便他们没有“真做”,其实也与乱伦无异。
她的沉默已然助长了他的疑虑,滔天的愤怒,夹杂着妒忌和无望的恐慌,他竟然被自己的发现乱了手脚。
“既然爱,何必疑?更何况,他的手段,和你……很像……”月苦涩说。
他闷哼一声,仿佛被她的话击中。
“可我终究只爱一个你,对他,从来都是亲情。”月说的坦然,甚至大胆推了推身上那人,可他仍固执地悬着,不发一语。
两人静默半晌,他终于晃了晃,探起身,默然离去。
*
放过北宫阳?那真是月天真了。不过,勇气可嘉!
禁爱孽渊 第二百零四章突围
她弄砸了,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愈发严重,那人眼里不容沙子,她需要尽快出去,参与事态发展。
在反复的自我催眠和暗示下,如愿以偿,又在虚空梦境中见到了henry。
henry说:“又有什么事找我?”
“我的能力,还能如何运用?教我!”月答。
henry撇了撇嘴,似乎并不情愿。
“你以为,我被这样囚着,你就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信不信这世,我都让你望而不得?”月毫不客气地威胁。
henry眼眸暗了暗,思索片刻,沉然点头。
“好吧!我给你选择机会。”他如是说。
*
回神,月起身,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卧室和盥洗室均无窗,门户紧锁推不开,装饰简洁,几乎没有多余可用的东西,除了…
桌上的水培绿萝,绿意盎然一小盆。
月将那盆植物放到门边,自己贴着门仔细听了许久,一点外面的响动都听不到,于是她趴下身,发现这门似乎是特制的,门缝竟出奇细小,只能隐约看到外面漏进来的丝丝光亮。
月将那盆植物放到身前,手覆上,按henry教的方式调动自己身体中的能力,注入绿植中。
只见那绿萝的根叶瞬间滋长开来,落到地板上,有生命般向门缝处爬着,很快,其中有那么几支,竟然穿透了窄小的缝隙,探出门外,而此时紧闭双眼的月,蹙眉,似乎碰到了什么难题般,呢喃:“两个守卫,钥匙呢?”
这奇异的术法,似乎将她与那植物联合,使她能够探知植物所探知的空间,只见她又覆上一只手,幽兰的光线自植物的中心部位升起,渐渐覆盖到每根散开的枝条末端,光线随着注入能量的增加而增亮,最后只听门外传来的一声男子尖叫:“刚才门缝里伸出的是鬼什么东西?!”
借由趴在门缝中的枝条,月可以清晰听到此刻外面两个守卫的对话,即便被变异藤条骚扰所惊,他们仍是很快安静下来,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问:“那玩意是蛇还是什么?会不会伤到月小姐?咱们要不要开门看看?”
另一个回:“不可!michael交代过,门内任何动静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有道理…快些汇报!不能让月小姐有任何闪失!”
然后便是一阵静默,可能电话没有接通。
“michael这会子应该在议事厅,我去找他,你继续守着!”接着就是急促脚步声响起。
待那人走远,月重新以异能驱动门缝里的枝条沿着守卫身后的墙壁爬上,在到达他颈部的时候突然出击,将之紧紧环绕,再往后猛地一拉,那人猝不及防就被拉倒在地。
月一边促动缠绕其上的枝条层层环绕收紧,使得对方双手忙于拉扯藤条,无暇顾及其它,一边又促动另一根将其双眼上戴着的,与北宫阳处守卫相同的屏蔽异能墨镜扯掉,至此,月再俯身贴近门缝,让自己的声音清晰传达到一门之隔对方的耳朵里:“开门。”
不一会儿,门,果真开了。
月缓步走出,只对那愣愣等他发落的高大守卫说:“保护我,我要出门。”
那人便乖乖走到她身前开路,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楼梯前,一楼的几名守卫立刻反应过来,黑黝黝的枪口,同时对着楼上的他俩,为首的喝道:“月小姐,请回!”
月冷哼一声,推开了身前不慎灵光的“保镖”,亦步亦趋走下楼梯。
她的举动自是让一干精卫左右为难,对她开枪?显然不可以!将她打晕拿下?也貌似需要斟酌仔细,都知道如果伤了她半分一厘,会有怎样的“惩罚”等着自己。
一干人全神贯注,对着信步下楼的月如临大敌,却没注意四周的墙壁上已然悄悄布满绿色,细小的枝条悄悄地,从每一个人的背后爬上,几乎是同时,将他们面上覆盖的墨镜一下扯开…
月,自然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施展空隙,只见她朱唇轻起,声音却异常坚定:“陪我去藏书阁。”
出门,门外的守卫却是不多,月如法炮制,带着浩浩荡荡一帮人,大摇大摆向自己原来的住所进发。
星空下,当看见那栋熟悉的建筑物静静沐浴在夜光里,月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
那些人守在楼外,月自己走到房门口,蹲下,在门口地垫下找到了钥匙,保洁人员果然保留着这一习惯,备用钥匙,一直放在这里。
进了门,反锁,沿着一排排的书柜,回到自己的小窝,一切陈设照旧,干净整洁。
压着自己的锦缎墨发躺下,月无奈笑笑,自己,竟无处可去,只能回到这里…
此时,手中握着的,她向某个守卫“借用”的手机响起,月机械性地将之举到耳边,接听,将臣寒冷无波的声音传来:“月,你真淘气。”
“我哪都不会去,你也不必费心折腾我回去坐牢。”月也异常冷静。
电话那边静了静才说:“好吧,晚安!”
“将臣…”她叫住他。
“嗯?”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我和阳,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要做冲动的事情,一切,都可以解释。”
“好!”竟回答的异常快速,干脆。
月反而被他的干脆哽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口,默默说了声晚安,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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