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月看到了那个冷雨夜,在西陵宗族祠堂里发生的肮脏,恢复理智后的北宫宁宇,有备而来,骗来了她的母亲,在供奉西陵祖宗神龛的内室里设下圈套,屏蔽了她的异能,并且无情强奸了她。
说是强奸,瑾烟却平静地可怕,只有刚发现自己的能力对北宫宁宇全然失效时,一刹那的惊诧与恐惧,却很快接受了一切。
他们的交合,既无撕扯,也无激烈的抗争,静的,整齐的如同一场诡异的献祭仪式,两人都尽力撇开头,不看对方,如果不是瑾烟不曾断的泪水,和咬破的唇,如果不是北宫宁宇的那一句:“你施与我的,我将加倍奉还!”
那么一切看起来就仿佛两个陌生男女,为了某种宗教仪式或者家族延续子嗣需求而不含丝毫情欲的交配。
确实,北宫宁宇说到做到,北宫麒西去的第二天,瑾烟便被北宫宁宇指婚给南宫家,对外,族人皆知瑾烟一人,却不知瑾月是她的影子,她嫁了,瑾月又谈何独善其身?而那时正是瑾月与小阿斐情窦萌生的日子,她让他不要插手,更不必为她担心,她只是“去去就来”,却没想,这却是“有去无回”。
瑾月心狠手辣,不顾姐姐反对,出手便是置人于死地,可北宫宁宇更狠,一人不行,再换另一人折磨她们姐妹,虽又被瑾月得手,却奈何最终被北宫宁宇收归身侧,天罗地网部下,牢牢困在离他既远且近的位置,同时,除了那冷雨夜,他再未动过双胞胎中任何一个,可能是因为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成果--又一枚近亲乱伦下的果实,离所谓的神的原力,更近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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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文没有精修,不排除前言不搭后语,怕大家以为我弃坑,先发出来,后面会慢慢改,篇幅所限,不把前代爱恨纠葛写太多了,看不明白的留言给我哈。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二三章前代(二)
她们没能再回去,北宫宁斐苦苦向兄长求情。
北宫宁宇却将一家人乱伦的血脉和盘托出,语惊四座。
双胞胎反应截然不同,瑾烟是惊到脸色发白,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原来真是诅咒…原来,他是因为这样,才不肯接受我…”
瑾月却是冷哼一声,似已有预料。
北宫宁斐却着实被这血缘真相吓退了一段时间,等他缓过劲来,瑾烟已经产下了月,并和瑾月一同,被北宫宁宇胁迫到了英国。
在这段故事中,还藏了两段小插曲,一段是流花因自身体质所限,本源力耗尽,挣扎在死亡边缘,却被瑾烟倾力所救一事,henry展现给月的,是瑾烟以通身之异能,与henry做了交易,易换给了流花,为他续命,却大大损伤了自己的能力。
还有一段,却是月刚出生不久,就被从双胞胎身边强行带走,北宫宁宇想印证家族最深,最丑恶的传闻,却又因着流花和双胞胎的里应外合而被摆了道乌龙,那甄选仪式上的婴儿,并不是月,因此得到的结果,自然不能让北宫宁宇满意。
他于是对刚出生的月,彻底失去了兴趣,却又因为摆不平vivian,让她回心转意,恶念又起,于是才胁迫双胞胎去了英国,在英国,很神奇的,瑾烟与皆是阶下囚的vivian惺惺相惜,非但没对vivian下毒手,还与她联手抗衡北宫宁宇,成为好友,只是,vivian并不知有瑾月的存在,而那时的瑾月也确实危险,大部分时间,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原因?无非是着恼小情人的知难而退,在她眼中,什么血缘,什么禁忌,根本不构成威胁。
他的犹豫,却才是最大的威胁。
vivian与北宫宁宇本有旧情,瑾烟察言观色,很快猜了出来,她倒是识时务,大方对vivian吐露了当年是北宫麒做主,命她以异能,控制北宫宁宇心神,导致她和北宫宁宇劳燕分飞。
知道真相的vivian,与北宫宁宇的关系终于缓和下来,双胞胎的日子也迎来了稳定期,也就在这段时间,恢复与家族联系的vivian,迎来了大龄哥哥sean的探视,同时,sean对陪伴一侧,看似温柔美丽,完美无瑕的瑾烟,一见钟情…
可惜,他并不知自己所爱何人,为何她的爱人时而温柔疏离?又时而刁钻魅惑?只是深深为她的东方神秘风情所着迷,着迷到,为了得到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再说那几年稍微平稳的日子里,瑾月却如一颗定时炸弹,令瑾烟深深头痛。
瑾月在得知北宫宁斐自我流放般若岛的决定后,着实疯了一阵,几乎将两人身份穿帮,而最过分的是,她多次私下对小将臣使用自己的摄魂能力,暗示,催眠他对尚在襁褓中的月产生浓浓占有欲,看着小将臣对月几近痴狂的热爱,她却开心不已,而瑾烟的能力早已在救流花那次中受损,自然拧不过神出鬼没,对人为所欲为的妹妹,可瑾月有她自己的一套歪理,她多次对姐姐强调,自己看到了未来,月和将臣,将是彼此的救赎。
她说:“姐姐,你不会懂的,这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是啊!也许真是命中注定,而且,命运的齿轮转动变化的那样快,令人淬不及防,甚至包括号称能看到未来的瑾烟,都在那样一场由sean及南宫凌星所精心策划的杀局中,送了性命。
sean要vivian的财富地位,要能与四大家族尊者抗衡,抢夺爱人的能力,可他没有料到自己的同盟,恰恰就是要借他的手,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背信弃义。
他只晚了那么一步,就能救下瑾烟,却最终只能抱着她的尸首痛哭,而那时,他才发现她们竟是两个人,只留一息尚存成为植物人的瑾月,被他花巨资养护起来,成了他痛悼自己不可饶恕的活标本。
他也永远不知道,就在他痛下杀手那天,满地血污的下层木地板中,有一双鬼火般阴冷的童眸,将他持枪的手,痛哭流涕的表情,喃喃自语的忏悔,全部看了,听了去,仇恨的种子,深深埋下。
那是才四岁半的小将臣,他被仿佛提前知道灾难来临的“烟姨”藏到了隐秘的地板隔间中,而她离开时,表情出奇平静,甚至在看到两个小娃娃紧紧相依,静默相伴时,露出了温柔欣慰的笑颜。
木板落下,黑暗来临,小将臣最后听到的话是:“将臣,妹妹可只有你了,照顾好她…”
血,从木板缝隙间淅淅沥沥滴下,好似下了一场红雨。
小将臣将月搂在怀中,捂住她的耳朵,妄图为她遮挡那些骇人的枪声,可他自己明明还那样小,单薄的小身体,随着枪响不断战栗。
小月儿越来越不安,她开始想哭,却被小将臣捂住了小嘴,枪响停止了,他在她耳边喃喃重复着:“月儿不怕,和哥哥捉迷藏,躲猫猫…”
终于,小月儿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他小心翼翼推开了一丝地板缝隙,而沉溺在时光穿梭中月的意识,在见到那一线白光后,终于得到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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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娃,皆注定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四章反转
“阳少爷,最后的一程,michael说送您一个痛快…”
“哼!你敢!”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凭空的自信,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
“西陵彬,别以为你们占了上风,要知道这才刚开始!”
“对不起!我只看到了结局。”
默了默,又听到彬平静如水的声音:“死在自己爱人的身边,也算幸运。”
“闭嘴!”阳的声音,狠戾得陌生。
“实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也会对月小姐动那样的念头?”
月听到这里,意识虽清醒了不少,心上却又狠狠挨了一拳,痛得睁开了眼睛。
只见彬站在她躺的床的对面,手上一只银色手枪,枪口黑黝黝对着坐在她身侧的北宫阳。
他俩全神贯注对话,显然没有觉察她的苏醒。
额头上的液体,迟缓地从眼角滑过,红红的颜色,提醒她注意到这屋内弥漫的浓重血气,她的视线不远处,横七竖八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她脸上的,屋内的血腥气,正是来源于他们。
护卫的人都被除净,形式,对阳极度不利。
月在恢复意识的同时,也在困难思索着对策,无论阳是不是如彬说的,真对她起了歹意,她都不愿他死在这里。
“呵呵…西陵彬,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质问我?不过,允许你带个话给你家主子,告诉他,那流产的孩子,也许是我的!”
月听到这一句,险些惊到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立刻出声质问,她的头脑中迅速闪过几段记忆,凌乱,不清,实在没有时间去深究这些,她还是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救他这件事上,试着轻轻动了动手指,貌似身体是听使唤的,于是,使尽全身气力,一口气撑起自己,将身体挡在阳的前面,手臂立刻紧紧环上他的脖子,嘶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彬,杀他,先杀了我!”
彬倒真的被北宫阳的那番话,还有月突然清醒的动作惊得缓了一缓,又见月那样母鸡护仔般死死抱着北宫阳,不怒反笑:“月小姐,一醒来就忙着救新情人,啧啧,michael该伤心了!”
“彬!你出去!”月搂紧阳的脖子,慌乱地喊,显得有点幼稚可笑。
“啧…不用我动手,他就快被你勒死了!”彬的声音竟难得的显露出笑意,看来月并不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月…放开我!”北宫阳轻抚月的背,柔声安慰着。
“阳!用我威胁他呀!让他放你走!”月却仍在坚持。
“傻子…我永远不会用你当筹码…”他的唇贴紧她的耳朵,气息平稳地说。
月心知自己这样可能也起不到效果,毕竟彬不仅有身怀异能,还是般若岛出来的高手,要拉开她动手,估计易如反掌,只是他似乎不急,如逮到猎物的猫,想要看着猎物们挣扎死去…
异能!想到这里,月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她记得,在henry展示给她的几段前代记忆中,最善于控制人神智的,她的小姨,是如何对人下手的…
虽然,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样的能力,可现如今,她只能祈祷自己能做到。
于是她松开了双手,转身,对着西陵彬启口:“听我说…”
并不知如何运用身体中潜藏的能力,梦境中看到的法术也很有限,她能做的,就是调动自己全身的能量,追寻着流花先前借用自己能力时身体残存的反应,专注于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渐渐施展开来…
“听我说…你已经解决了北宫阳,对!干脆利落解决掉了他!现在,你该离开这里,进行下一步计划,这边的事已经结束,不用派人立刻过来收场,因为死人,是不会挪动地方的…”
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到发现西陵彬的表情由震惊,到麻木,再变为死寂,月知道她的尝试成功了,而在身体中不知名气息的翻涌带动下,她第一次清晰感受到自己外貌上的变化,发,如随着洋流起舞的海草般掠过她的脖颈,向下,又如寻找大地的藤蔓,铺陈一地,她也没有心思理会,只不断重复着对彬的暗示,直到对方真的转身开门,离去,月这才松了口气,身子也随之瘫软下来。
北宫阳从身后接住了他,他拖起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墨发顺势倾泻如瀑,旖旎曳地,见状,他又坐回床沿,一手揽着她的颈,一手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了那柄不知怎么得来的流云匕,一把弯起她的发,以那匕为中心,熟练将发馆于她的头顶。
月的眼角余光瞧见了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哥哥眼中变换出的花火,再不是从前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确然炽烈而张扬,令她心里惊肉跳,又羞愧难当。
“小时候的手艺,还好没有生疏…”他浅浅淡淡,如是说。
月却趁他不备,使出力气推开他,站起身,踉跄走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桌边,伸出手,在桌沿下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梦境中看到的,双胞胎用来与流花做甄选婴儿调包计时用的秘密通道开关,虽然时过境迁,这房中陈设却未曾变更,也正因此,月笃定通道开关仍在,也算他们幸运,这才有机会真的逃出生天。
随着地面裂开,秘密通道的开启,月头也不回,毅然走了下去。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五章被囚
密道虽阴暗,通风尚可,月身体虚弱,没走十分钟便已然体力不支,却挣扎着不愿让阳碰她,阳心知月已然觉察到自己的心思,却只淡然处之,开始也不强逼,只待她真的坚持不下去,才毅然背起她,一脚深一脚浅,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才出现微弱亮光,月终于开了口:“出去后,手机有了信号,会有人立刻来接应你,对吗?”
阳沉默点了点头。
“我头上的这根流云匕,你怎么拿到的?”她又问,想到流花对这匕首宝贝的紧,自己昏迷后肯定不用戴着,难道是北宫阳从老头那抢来的?难道他对流花,做了什么?
阳轻声一哼笑,答:“这东西一直在你枕头下压着,我之前只是想引西陵彬上钩,做最后一搏。”
月这才松了口气,她却也不再相信此时此刻背着她的,仍是自己可以依仗信赖的哥哥,终是小心为好。
北宫阳也似乎意识到她的戒备,又轻言细语安抚:“刚才我和西陵彬说的,十有八九是为了气那人的,你不要听进心里…”
月点点头,又用力点点头,可她眼眶中流出的泪水,却说明了此时此刻的真心实意,阳,终于不再是溪水般纯净的哥哥,而是成长为合格的家族继承人,与那人一样,拥有绝对阴暗的矛盾对立面,令她惧怕,却又无法自拔,只是那人早已占了她的心,而阳,却也要这样不堪地考验她,令她为了唯一的亲情,左右为难。
她伏在他的肩头,一边恨自己狠不下心,一边又矛盾自责,只觉流花说的对,自己就是一祸水!这样肮脏禁断的血液,就不该存在世上!引得他们,一个个都不正常…
胡思乱想间,两人已走出山洞,这洞口正对着一片临海悬崖,此时波光漓漓的海面甚是平静,两对着夕阳中的大海静了静,待到海平面处出现几粒黑色的阴影,阳才拉起身侧月的手,郑重说:“跟我走!”
月摇了摇头,将手抽出,退开几步,才开口:“为什么你和将臣一样,都读不出来?”
阳没听懂,反问了句:“什么?”
月摇摇头,眼泪却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想到自己的身子倒在其次,失去的是更为宝贵的唯一亲情,自己从此再无依靠,就更是悲伤,前尘往事如翻山倒海向她袭来,积累的情绪只在那一刻失控,她终于双手捂面,哭出声来。
阳很快明白过来,见月情绪失控,他也不上前,只是一遍遍轻柔唤着她的名字,试图抚慰她的情绪,他深知此时解释什么都已无用,她的记忆十有八九已经恢复,清楚自己的能力的来龙去脉,再解释,只会令她更加厌恶。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直升飞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叶片旋转着吹起地上的草甸,他在半色夕阳红半色翠草青的天光中向她伸出手,她却急退了几步,低着头,不看他,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可她眼前的,确实不再是以前的阳,她不情愿,他却不会成全,月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着背部的刺入感,和渗入身体中的冰冷麻醉液消失殆尽,如同一只被俘获的受伤小兽,被狡猾的猎人轻松拾起,意识消失前,眼前晃动的男人的轮廓,冷酷而陌生,她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自己:“你以为自己救了他?却也可能是掉入了他设好的陷阱!现在,你还想救赎他们吗?他们也许本性如此,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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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醒时,她被移动到了一间奢华宽大的套卧内,身上的衣物焕然一新,只是自己的模样似乎还是没有变回来,那逶迤的长发,被整整齐齐压在身后,而束缚它们的流云匕,已不知去向。
月望着水晶璀璨的屋顶,默了半晌,勉强说服了自己接受如今阶下囚的处境,明明是东郭先生救了狼,却被狼生吞进了肚子里,自己,真是可笑愚蠢至极。
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安然入睡,起身,迎面是一整排两人多高的,闪亮夺目的镜面屏风,那样光鉴,倒让她这幅妖孽奇特的模样无可遁逃,月几步上前,用力推开屏风,只觉得多看一眼镜中的自己都是折磨。
屏风隔断外的起居空间相比内室,装饰上多了分阔绰豪奢,少了分香艳淫靡,月看得只是摇头,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阳,她只记得小时候,他虽然是被南宫凌星宠大的,行事作风上却颇不拘小节,并不是如今这屋主的极尽奢侈之风,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他如将臣般对自己隐瞒,还是这些年逐渐变成了这样。
月走了一圈,头脑中又不自觉想起金屋藏娇四个字,无奈笑笑,事已至此,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双子之争,她应该彻底远离。
眼看着他不可能主动放她走,而她的能力,对他似乎也无法起效,她又绕回内室,躺在床上,想要强迫自己睡去,希望梦中能见到那古怪的henry,无所不能的四大家族神尊,或许,也只是或许,他可以帮自己逃出去…
越是想睡,却越是清醒,无可奈何间,月又绕到前厅,几次叁番握上外门把手,却清楚知道不可能如意而放弃,还有另一条路,就是和北宫阳谈谈,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自己狠狠扼杀,她甚至不想见到他,不想面对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的种种,太痛,太伤,太难受,她并没有准备好,也许见到他,会忍不住和他拼命也不一定。
自己是那样信任他,可他,却对她做了什么?!
她注意到这房中没有任何主人的写真,唯一的相框,是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旧照,是他们小时候在上御家金鱼花火晚宴上的合影,八九岁的光景,两人勾肩搭背,笑的十分开心。
月冷眼看着,手却轻轻一带,那玻璃相框掉到了地面,镜面立刻出现了蜘蛛网般的碎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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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告诉过月,为什么她看不到他的记忆,因为,她的能力是被他唤醒的…
月这样和阳说,已经隐晦说明他们之间有过类似的接触(虽然不算真的完成了),才会也同样免疫。
阳对月的能力,家族历史,前代纠葛知道不少,别忘了他是谁,还有个怎样的亲妈…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六章沉沦
晚间有人送餐,食物既丰盛也精致,她吃了几口,眼光瞟见北宫阳进来,头也不回进了内室,又将屏风重重拉上。
心跳的很快,控制不住的愤怒和悲伤是导引,她将头埋入双腿之中,像躲避危险的鸵鸟般,战栗着,祈求他不要来招惹自己。
可屏风那侧的他还是开了口:“月…我们谈谈好吗?”声音嘶哑暗沉。
“走开!”她拒绝。
“月…我没有…真的没有!”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带着些祈求的意味,嗅得出小时候和她撒娇装傻的语气。
可见他多了解她,而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求着,用的是小时候解决两人争执的方式--总是他先低头,仿佛,都是宠她,让她一般。
月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外面那个用着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方式对她说话的人,不再是熟悉的那人!可内心也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他对你是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和他谈!让他放你走!”
“不要!!”月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明恨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还要假情假意引他上钩,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他,然后再杀死自己…
“月!月!好了好了!我走!你早点睡吧!我只想和你说,我不会像他那样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以前是这样,今后,也会是这样,这里是新加坡,如果你愿意,我会第一时间安排送你离开,这样做,你会不会开心?”
听了这样一句,月愣住了,他要放她走?可真?!
“别怀疑你听到的,你忘了,一开始,我求的,不过是你的离去,如今,在我还有能力这样做时,成全你,也是成全我自己…”声音诚恳无比。
“让我走!”月的回答,毫不犹豫。
再没有声音。
等了一会,月鼓起勇气推开屏风,外面漆黑一片,她又摸索着来到房门口,用力一拧,门,竟然开了…
走廊外,晕黄暧昧的灯影下,男人靠着墙,仰着头,吸着烟,看清形式,月第一时间往回撤,却被那人抢了先,从身后扑了上来,将她一把压在厚重的门板之上…
他低下头,撩开她的发,埋入她脖颈里狠狠嗅着,又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下体几次叁番故意冲撞上来,热度和硬度穿透两人衣物的阻隔,精准传递到她最柔软隐私的部位…
月疯了般挣扎拍打着,却被他牢牢制住,整个人扛过肩头,带回内室,扔到床上,而他则迅雷不及掩耳地压制上来,动作粗暴蛮横,眼中积聚起的情欲正酝酿出一场乌云压境的风暴,只待她的再一次挣扎,就可以彻底爆发…
月熟悉这样的场景,她的初夜,就是在这样悬殊的对立中,伤的彻底,到了这步,她反而迅速安静下来,伸出手,主动攀上他,轻抚他的背部,同时以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小心翼翼开口:“阳,这不是你!真实的你…远比这好!”
对面亟待爆发的野兽动作果然缓和了下来,他颓然覆上她,只伸出手,手背轻轻刮蹭她的面颊,在脸庞和颈间反复游走,粗重的呼吸渐缓,脑袋耷拉在她的肩头,又自作主张携了她的双手,插入自己的发间,索要她的疼爱…
除了她双腿间抵着的,仍然剑拔弩张的硬挺,两人间一如少时,似乎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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