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那兽可怜巴巴开了口:“月…我没有…”
月不出声。
“就因为太珍惜你,才不会那样做,刚才…我怕你这一走,再也没有机会澄清…”他仍痴痴慢慢地说。
一声叹息。
“月…”
“嗯…”
“母亲走了…”
“…”
“他杀的…”
看到前代的那些爱恨纠缠后,月心知肚明,这“他”,所指何人。
“他要复仇。”
“你呢?”他抬起头,红着眼,望着她。
“我…是你的…”她本想说“阶下囚”叁个字,谁想那人没等她说下去,就急不可耐地捧起她的双颊,深深吻上她的唇,辗转吮吸,极尽缠绵之能。
月被他吻上的一霎那,脑袋里是一片空白,明明刚才更激烈的都已发生过,却没有这个时刻,这样令她神魂俱颤,理智让她立刻推开他,感情却油然生出一种毫无道理的同情,直觉更告诉她,他很脆弱,又激进,又矛盾,又脆弱,失去了南宫凌星这样强有力的后援,必然被迫与将臣针锋相对,那,就是一条不归路啊!
月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却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阳被她的沉默所鼓励,舌尖开始试探她的底线,深入,撩拨,他们离的那样近,他深深浅浅的呼吸,落在她细嫩皮肤的每一寸,带来熟悉的触感,她终是闭上眼,轻环上他的颈,假装,自己吻的,是心里最爱那人。
他的吻技极好,耐心也勾人,她渐入佳境,依稀仿佛真的在与那人欢爱,情欲被思念催化,她脱口而出:“将…臣…”
气氛顿时结成了冰,他停了下来,受伤的表情跃然言表,却不愿意再暴露给她,迅速翻身下床,离开前说了句:“对不起…我会安排,尽快送你离开…”
***
他走后,好一会儿,月都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呆呆望着屋顶,手,则来回抚弄着自己的唇。
她没有想杀他,相反的,竟然还容忍了他,即便他的解释起到了很大作用,即便南宫凌星的死,也是一个好借口,可她下意识里,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恨他,她只能将这一切归罪到家族原罪的诱惑上,在一次次沉沦抗拒中,她的道德感似乎越来越薄弱,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来者不拒,沉醉其中了吗?
想到此,更是急火攻心,只觉得胸口如火焚般难受,挣扎撑起身,却没能忍住强烈的反胃感,口一张,一捧鲜血,便落入手掌心中…
她早已身处禁爱炼狱,此时便是命运,向她索命来了。
***
月不爱(情欲上)阳,但她舍不得失去他,另外,有时候,乱伦也会上瘾的…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七章过招(微h)
一夜无眠,月思来想去,终于做了决定,而一大早在客厅等待她的,却是一群沉默的黑衣人,为首的,只在见到她时微微鞠躬,机械般的语气:“月小姐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月在如同复制粘贴出来的他们跟前走了几个来回,心却更冷,这哪是放她走?恐怕只是换个更“安全”的地方继续囚禁她吧?
意识到也许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逃离这两兄弟的纠缠,逃离这个家族,更何况,她也确实答应过将臣,要坚强面对,不能再说消失就消失,留他独自与黑暗为伍,既然不能放下,也放不下,那么,她只能孤注一掷了…
“送我回本家。”她命令。
没有回答。
预料之中的反应,月并不急恼,她站定中央,再次酝酿身体中蠢蠢欲动的能力,粉唇翕合,墨发散动间,如魅人的海妖,轻柔吐露动人迷惑的呢喃。
对面的那排黑衣人,被墨镜遮盖了大半的脸孔,在月吟诵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情绪变化,半晌,为首的竟又一次出了声:“月小姐,不必费神费力了,我们是有备而来。”
月惊诧,有些尴尬地按下暂停键,她不死心,琢磨着他们怎么会对她自然免疫?还有其他的办法让他们听从自己吗?
想了想,前代故事中,异能的展现可谓是包罗万象,如果通过视觉和听觉的暗示催眠不行,那么,就让她,为他们织一场宏大的梦境吧…
月念动前代故事中只见过双胞胎展现一次的法术咒语,当年,她们是两人联手方才能做到,且术后极耗心神,而她本未曾学过,可却凭着强大的本源之力,将这高难度的术法催动,于是,真实的空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创造出的虚拟映射,在那白茫茫苍穹大地上,她以上帝视角看着浓雾中迷途的黑衣人,他们慌乱地寻找着彼此,寻找着这虚拟空间的真实出口,其实,空间仍是那个空间,月扶了扶自己锦缎铺陈的墨发,笑笑,踉踉跄跄扶着墙,悄悄开了门,全身而退。
***
她勉强走完一段长廊,已是虚汗直流,死命推开走廊尽头沉重的木门,眼前是一个宽阔的电梯等候厅,她顺着电梯而下,到达另一处开阔的办公空间,谁想刚出电梯门,就有两名黑衣人迎上,他们从腰间掏出配枪,对她做出射击姿态,而月被他们吓得不轻,情急之下,她连连摆手示意:“别!别开枪!我是…”
话音未落,却发现对方竟然慢慢放下了枪,只傻愣愣望着她,听她发落的样子。
月吞了原本想说的下半句话,灵机一动,改成了:“你们要离开这里,就是现在!”
眼见那两人竟言听计从转身离开,月心下暗惊,原来自己能力竟如此之强,甚至不需要费心催眠,言语之间,就能对人产生影响,也估计北宫阳并未料到她能逆袭到此,所以身边人并未都做好屏蔽异能的准备。
她继续钻空子,如法炮制了一个又一个赶来的守卫,但随着控制人数的增多,她的身体愈是虚弱,前方最终出现了以北宫阳为首的大队人马,而除了他,其他守卫均与之前套房里出现的那些一样,墨镜覆面。
联想到被自己放倒的那些没戴墨镜的守卫,月明白过来屏蔽她催眠能力的,是他们所戴的特殊墨镜,现在她已经精疲力尽,再次造梦已是不可能,她撑着自己,冷静对阳说:“我们谈谈。”
北宫阳望着他,寒霜覆面,冷而不答,片刻后,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人不必再跟,自己两步并作一步朝着月快步走来,接着,月就被他打横抱起,他略显严厉的眼神从上往下打量她,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寒凉感,月只觉得又有些分不清抱着她的究竟是谁?阳,怎么会与心底那人神情气质皆如此之像?
***
月被他公主抱一路抱回了顶楼套间,那群被她困在异度空间的黑衣人此时已不知去向,她一路都很平静配合,任他将自己放回床上躺好,而他则撑起手臂,悬于她身体之上,继续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好似《青蛇》中法海对待小青般,冷漠肃杀,带着刻意压制的欲念…
月却只觉得自己倦怠极了,死撑着也保不准自己下一秒就会睡着,那蓝黑双色瞳因此有些迷离地半眯半眨着,粉嫩的唇则是欲言又止般半阖半开,莹白的皮肤,在波浪般慵懒堆砌的青丝衬托下愈发诱人,声音也是懒懒娇媚的:“我想回四大家族,陪我回去。”
闻言,北宫阳压低了些身体,反问:“陪你…回去见他?”
月嗤笑一声,口齿含混不清说着什么,双腿却如蛇般缠上了他的腰,两人此时上半身还有一定距离,可下半身,却又一次紧贴在一起。
阳愣住了,眼前妖媚懒怠,美瞳半闭,朝他有意无意放电,明着勾引的妹妹,却让他有些无福消受。
月不让他走,还进一步挺起臀,用她的柔软,来回摩擦他的敏感。
“哥哥…硬了…”她抬头,口齿含混在他耳边说。
他如被击中般闷哼一声,身子压的更低了些,蹭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下身则就着便宜姿势来往抽送起来。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紧紧吮住,舌尖继而长驱直入,搅动翻腾起来。
“月…”他轻唤,表情此刻已乌云尽散,潋滟光彩。
“唔…唔…”媚而乖的声音,是她的,真是她的…
他便吻的愈发动情。
半响,终于稍稍分开,他又恋恋不舍啜了几口,方说:“这么乖,说!想要什么奖励?”
月的声音似半梦半醒,涣散不能聚拢:“回去…我会乖乖的…好吗?”
她边说,边伸手将自己双肩的系带退下,一点点露出其下两团丰腴,其上两朵桃花,也似含苞欲放…
他的手却挡住了她的去路,继而又帮她穿了回去,叹了口气,方说:“月,你知道,你的能力对我无用。”
她便再无反应。
“不死心孤注一掷?”他刮了刮她的脸颊,笑着问。
身下的人儿轻轻摇头。
“太想他了欲求不满?”他又问,笑容敛尽。
她又轻轻摇头。
“那是…把我当成他了?像昨晚那样!”语气凝结成冰。
最后一句,她已完全没了反应,偏过头,半梦半醒吟了句:“你想要的,我给你,陪我回去…”
“可我想你陪着我,杀了他!也愿意?”他反问,语气残忍狠戾。
“将臣…”入梦前,这是她最后的一句。
意识到月可能不过是想以柔制刚平复他的怒气和芥蒂,进而达到软化他的目的才会那样撩拨亲近,他起身,静静拉上内室屏风,却将外室一切能触及的东西,狠狠摔了个干净。
***
月的金手指和玛丽苏可能有点点,但不伤大雅。
另外女主没有变节,她只是变聪明了,以柔制刚吧。
可惜阳对她的金手指免疫彻底(作者偷笑)。
接着,这叁兄妹就要巅峰对决了。
禁爱孽渊 第一才九十八章起源
““月!这招厉害!”在她孤注一掷的最紧要关头,henry总算出现在她的梦中。
月正曲腿抱坐望着大海发呆,闻言,扭头看了看那一脸幸灾乐祸的家伙,冷冷反问:“你的游戏答案里,包括了叁人行吗?”
henry听了一愣,半响反应过来,红着脸答:“咳…月…没想到你还真胆大!不过,这确实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月扭回头,继续望着大海,静默了片刻方说:“所以,你看,我那样做效果不赖,一是暂时安抚了他的蠢蠢欲动,二是把你这尊神给请出来了。”
henry呵呵笑着说:“干的不错!真的算计到我了!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月起身绕到他的跟前,一字一句对他说:“我想变得更强!”
henry笑着摇头:“月,你不明白,这本源之力,并不来自我,所以你找我,没用!”
闻言,月有些讶异有些苦恼,她思虑再叁才启口:“那么隐巫的力量是由谁掌控的?游戏的规则又是谁定的?!”
henry双手一摊,无奈答:“你看,我已经告诉你,想要作弊,找我没用!我充其量,只是个考官!更何况,你已经使出全身解数了,对吗?可是你成功了吗?”
“是!我承认!没有!那么,可能真要让你失望了…”月叹了口气,回过身不看对方。
“月,我还是那句话,遵从本心,做个干净利落的决定,至于任何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天主的手中,并不能由你我决定。”
月点点头,反问:“没想到您竟然是天主教徒?我没记错的话,乱伦可是一宗罪。”
henry笑笑,答:“主说,没有爱的行为,才算罪,月,你的坦然,不正说明了这种行为的合理性吗?”
月被他的一番话噎的无言以对,乱伦二字,对她来说,从代表着痛苦,羞辱和担惊受怕,变成了爱欲纠缠及深深沦陷,henry说的对,她凭什么质疑?当自己将这两字践行的如此彻底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吗?”他问。
月有些意外,他说要告诉她?他不是记不得了吗?
henry耸耸肩,缓缓道来:“可能是因为你的变化,我记起来了过去。”
月惊讶地挑了挑眉,不太明白他所说的。
“我在这里等待了数百年,总算想起了自己的一部分过去,月,这点,我要谢谢你。”他说的十分陈恳。
月更是惊讶,问:“你说我的变化,那是什么?和你记忆的恢复,又有什么联系?”
“变化,就是你在知道了所有背后的故事之后,在看清了他们俩的善恶两面之后,在经历了反反复复挣扎取舍之后,还是选择了勇敢面对。还有最重要的-对禁忌之爱态度的转变!不过,也许你本人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有我在这里做见证呢,你的心,它不会撒谎…”
闻言,月只冷笑一声:“谁说的?我的心随时变化,让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henry大笑着摇头,接口:“不不不!月!有些事,不是用嘴说的!最深处的感受,才是真实的!”
月撇撇嘴道:“神尊你知不知道自己无聊极了?探听个人隐私到这个份上的,真是令人发指。”
闻言,henry弯眼笑得开心,说:“快点给了那个答案,一切就能结束。”
“结束?是个诅咒吗?”月认真问。
henry点点头,大方承认。
“等等!我想起来了!那个般若岛看着你死去的女人!是她?!”月失声叫起来。
henry的笑容突然结了冰,不咸不淡收了起来,月便明白过来,她看过的,般若岛的故事之初,henry重伤死去的那段故事,是属于那个与他至死不休的女人的,她定是那岛的起源之一,否则不会首现于她的梦境中,只是,她就是这一切的源吗?规则,是她定的吗?甚至henry的苦等,也是与她有关吗?
于是她小心翼翼开口问:“她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henry扭头不看她好奇的眼,背过身,望着大海,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会告诉你,记起来的…但是很多记忆仍是残缺的,月,帮我找到它们,好吗?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月脱口而出:“好!”
henry开口,娓娓道来他的过去…
禁爱孽渊 第一百九十九章十字军
他记起,自己似乎出身于十二世纪英格兰斯蒂芬王国期间,是世袭贵族公爵之子,那时正是第二次十字军东征的时代,斯蒂芬国王从达特茅斯派遣十字军,他便是被国王亲封的圣骑士之一,不顾家族的反对,跋山涉水,心中是对主无限的忠诚与热爱,愿为真理,与异教徒拼死战场。
他清楚记着,自己随着大军来到葡萄牙,在教皇尤金叁世的授权下,他们重新占领了伊比利亚半岛,帮助葡萄牙国王阿方索一世夺回里斯本,可谓战无不胜。
可他也恍惚记着,自己离家前,家人的泪水潸然,送行人群中,有那么一张清丽惨白的小脸,写满绝望,似乎已经与他诀别,可他回忆不起来,她是谁?为何她的容颜镌刻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中那样鲜明?为何转身一变,她又成了伊比利亚半岛,十字军最高统帅的秘密情妇,而他们的统帅执迷于她,似乎有更深的原因…
碎片化的记忆影响了他的判断,他只记得最终一战,他们全军覆没,在他弥留之际,那个神秘的女人又出现了,她将他带到了一个岛上,当他再次转醒时,自己却变成了这个荒岛上的游荡幽灵,一个人孤独徘徊在天堂地狱的夹缝间,偶尔,他能够通过异教徒的奇特召唤仪式与真实的世界相接触,执行这种仪式的,无一例外,皆是年轻女子,而她们召唤他的目的,无非如月一般,祈求更强的能力,服务她们的族群,甚至如流花一般,向他占卜家族,自己的命运未来,恕不知,他的世界,只能收录曾经发生的,却不能预知未来的。
他开始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处在这生死的夹缝中不得脱身,可经了百年,数代召唤女巫的更迭,便从那些年轻但却同样不幸的生命中抽象出了她们共同的肖像…
为何,她们的婚姻皆是近亲相结合?为何,她们的感情中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缺失或遗憾?
他向其中一代巫女相问,对方略显迷茫地反问:“神尊,这不是您的意旨吗?为了隐巫能力的纯净,为了家族的兴旺发达,我必须牺牲自己的情感,嫁给最亲的手足啊!”
闻言,他哑口无言,做为虔诚的天主教徒,怎么可能教唆她们去犯罪?!她们不知道这样做,不但害了自己,还遗祸后代,不但不能使家族兴旺,还将家族引入衰败的孽渊!
“谁告诉你们,这是我的意思?”他又逼问。
对方大惊跪下,摆手忙解释:“是,是我们族里一代代传下来的,第一代的巫女艾薇儿,据说,是个和您一样,蓝眼睛,高鼻梁的异族人呢!”
是她!果然是她!他于是明白过来,为何他们的统帅会那样宠幸她却对她的来历讳莫如深,为何,他会在重伤亡命后灵魂永存在这岛上,原来是她在操控着一切…
这样强的能力,这样险恶的用心,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艾薇儿大人指示我们,要取悦神尊您,这样,我们的家族,才可以长久兴旺。”
“取悦?呵…你能放我离开吗?”他苦笑回答。
对方立刻摇头,却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说:“神尊!艾薇儿大人还说,您最希望看到作为隐巫的我们,与手足的另一半真心相爱!”
一语道破,他恍然大悟,这便是一个披着美丽表皮的谎言,更是一个看不见尽头的诅咒循环,因为这么多代,从未有一对隐巫夫妻心悦彼此,更是随着近亲对食的恶性循环而更加糟糕…出生的女性还好,男性,多为痴傻,甚至身体残疾,这样的结合,何谈爱情?
可她,为何这样恨他?要将他以如此恶毒的诅咒困于这里?
终究,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有限的记忆也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要说探寻最初的秘密,渐渐地,随着隐巫的断代传承,他甚至忘了自己,忘了自己还这样卑微地活在天地之外,无能为力。
直到,双胞胎世代的开启,便是万能的主再给了他这罪人改过,救赎的机会,谁想双胞胎并没能让他如愿以偿,却又给他带来了新的转机…。
“月,你知道自己有多特殊吗?”
“既然这样,帮我!不要再错过!”月蛊惑。
henry笑了笑,苦涩答:“我不能帮你飞檐走壁逃脱他的控制,也不能帮你增强能力。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
henry在等的,是一段纯粹真挚的禁断之爱,可惜,那么久,都没能如愿
禁爱孽渊 第两百章释然(微h)
henry的话音刚完,月就从梦中醒来,睁眼,月发现自己上身微仰地半躺在一张雕刻繁复的欧式四柱床上,透过层层的床纱,她困难地打量着身处的空间,这是一间很大,很空的复古欧式房间,触目能及,黑色占据了99%的空间,使得这间哥特风格的欧式套卧显得格外压抑沉重,而星星点点的鎏金饰物点缀,又恰到好处地透露出此处的奢华考究。
月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可接下来的,却让她感到既意外,又愤怒——在她努力调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完全不听使唤,努力发出声音却听不到一滴回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行为表达的能力,而始作俑者,北宫阳无疑。
胸中燃起熊熊愤怒之火,却只能通过表情宣泄,生气抓狂之余,她仍是以强大的理智说服了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其实也有丝丝后悔,真是怕了这兄弟俩了,一个二个都是手段狠毒,只希望这是为了转移她临时的麻醉手段,等药效过了,她便可以恢复自由。
可惜这一想法不久就被证实太过天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不但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反而在与自己的斗争中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渐渐更是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梦中并无惊喜,henry不见踪影,何况,他也一早说明自己无能为力,再转醒,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轻抚着,大惊,睁眼,却见一支属于年轻女性的,细白柔嫩的小手,正拿着温热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全然裸露的前胸,而她的后背,正依着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
于是月总算松了一口气,来者不是北宫阳,应该是奉命照顾她的人,而且是个年轻女性。
“月小姐醒了?”身后的女子不看,却知道她已经醒过来。
“您出了很多汗,所以我帮您简单清洗一下身体。”声音清脆,温柔细腻。
“月小姐不要怕,这里很安全,您苏醒的比医生预计的早,抱歉我错过了上次护理的机会,才让您这么害怕,出了这样一身汗,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她边说,手也不停,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对待,渐渐放松下来,也就在此时,对面漆黑的影壁突然亮起,而身后的女人将她放归原位,绕到四柱床头,掀起了纱幔重重,随之,是北宫阳的面孔渐渐清晰。
猝不及防间双目对视,月的第一感觉,就是那对波澜不惊的眸中,其实掩着的是深深憔悴,但她心中有气,故意撇开眼不再看他,却没想垂首一旁的女人又绕回她的身侧,掀开了她身上薄薄的被衾…
如果能动,月一定誓死抵抗,可惜现在,除了露出愤怒光火的表情,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女子自顾自继续擦拭她的身体,此时已经来到她的臀部,月不看,却不能阻止清楚感知到私处的包裹物被扯开,双腿被摆成m型,正对影壁,想必对面高悬的摄像头已经将她身体的每丝每缕,精确传到屏幕对面。
音箱传来一声轻咳,环绕立体声效果使得男性低哑暗沉的磁性,在偌大的空间里,波纹般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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