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一间刚硬而又奢侈的房间展现在她面前,古韵盎然。
有着高大的兽头石砌壁炉,炉膛里火苗跳跃,火堆前厚重的羊皮,漂亮的波斯纹靠枕,奢华无比。
对面是古老的格子落地窗,窗前是各种雨林植物,以及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
钢琴侧面是一组黑色皮沙发,宽大地占据了主要的空间。其次便是书柜和各式的工艺品柜,倒也参差有序,处处均是主人高贵身份的低调提示。
她的眼睛环绕一圈,就知道这里是将臣的私人处所,有着他的独特气息。
他指了指客厅的转角处,柔声道:“先去洗澡。”
她点头,也觉得倦了。
披着属于他的,过长的黑色丝织浴袍出来时,沙发前的茶几上早已经摆满了各式餐点,还有红酒。
他却坐在落地玻璃前,望着夜色茫茫的雨雾,头也不回地说:“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于是她怯生生地拿了一块蛋糕,慢吞吞地吃着,却没想,耳边传来了美妙的钢琴声,叹了口气,他依旧是万能的将臣。
那首曲子很熟悉,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寂静中的澎湃,凄凉中的温暖,一遍又一遍…
禁爱孽渊 第六十一章 月光奏鸣曲
今天有肉渣呦…
***
晃着指间的酒杯,听着听着,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也可能是故意,但总之……她很快如愿以偿地醉了。
琴声歇止,将臣低哑的声音传来:“月,过来。”
意识模糊中天真以为他只是唤她,却没想被他轻易地俘获,强迫性地岔开双腿,以极为羞耻的姿势攀附在他的身上。
然后,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她的脑中还残留着《月光奏鸣曲》的余温,他却以强硬的方式,将两人的关系,往前拉了一大步
那睡衣轻易地飘落,想要掩饰,已经太迟,也许她累了,也许她醉了,也许……她只是为自己干涸的梦找个借口,也许……她只是懦弱。
所以,当他的唇冰凉地印上她胸房颤抖的皮肤时,她竟然没有反抗,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极为销魂的低吟,鼓励了他,助长了他。
于是那唇更加大胆地肆虐起那片丰满,辗转吮吸蹂躏,却又是极度的渴望与痴缠。
她无力地勾起他的脖子,任他将自己放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水溅琴音,高昂和低沉,像是共鸣。
他顺手拉下了三角钢琴的盖,将娇小的身躯放了上去,只留下那对玉腿,晃啊晃啊,随着他对她的膜拜,而随意踩踏在键上,发出悦耳动听的铃鸣。
他的月,从来没有这样乖过,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那陈酒的后劲之大,连他都不敢肆意品尝。
而他并不想在她神志不清下要她,考虑到今后的打算……也许今天他该让她对情欲,浅尝即止,但是……他再也没有耐心一直等下去了,否则,身下的这个倔强狠心的女子,说不定,哪天就会又从他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已经想好,如何让她就范,哪怕这样的方法,会伤她,却没有选择。
一切……皆注定。
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地将唇游弋下移,那茂密的芳草萋萋之地,露珠遍布,他噙着柔笑,有些意外他的小美人的热情,但她的身体生涩依旧,反应自然无知,毫无疑问是块纯净之地,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拨开粉嫩紧闭的蜜贝,将充沛的湿润缓缓移到接引的指上,接着,那灵巧的指开始在珍珠上兴风作浪,换来了主人狂乱的欲拒还迎,娇喘咛咛。
而半醉半醒的月,只感觉意识超级模糊,身体却越来越轻,飘飘然舒服极了,却完全不知道是怎样的亲密,才能带给她这样迷醉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只是做梦,却不知,那禁爱孽渊下的花,第一次,绽放洁白的花朵;亦是第一次,诱惑着她这个站在悬崖边的赏花人,跳下。
身下的指,随着女子腰肢越来越激烈的摆动,随着琴急凑的奔鸣而愈发大胆,其中一只,竟然冲破了狭窄的甬道伸了进来,却换来了女子痛苦的抗拒。
月下意识不断扭腰,收紧下体,想要把入侵的异物排斥出去,却没想到那异物碰触到了什么地方,立刻引得她敏感酥麻,忘记了初衷。
一种强烈的释放感袭来,脑中是一片麻痹,眼前是晕眩的白光,她叫了出来,而叫了什么,她却怎么也记不清,只记得那极度的快感,如海啸,淹没了一切。
而将臣却绝无仅有地清醒,他听到了她在高潮前的那声呼唤,却明白,如果他不按照计划实施,这样让他极度满足渴望的声音,只有在梦中,或者别的女人身上,才能听到。
而他只要她,只要她在极乐时,像这样脆弱渴求地呼喊他的名字,依恋他,离不开他,永远都是那个他手心中捧着的女孩,亦是他的妹妹血浓于水而又惺惺相惜的北宫月.
禁爱孽渊 第六十二章 失望
月在暖而黑的环境中醒来,壁炉里猩红燥暖的炭火仍在静静而又妖娆地烧着,她模糊的视力追随着那点妖娆,逐渐聚焦,意识,终于跟随而来,虽然迟缓了些,不情愿了些.
头痛欲裂,宿醉的结果.
她抱着头,挣扎起身,低低地呻吟,音调是拉长的妩媚。
昨晚,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像无数个春梦,本该醒时了无痕,但,意识唤起了记忆,她,毕竟没了借口,被强迫地面对现实。
一定有什么极度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发生在她与将臣之间,这是……堕落的前奏吗?
她又晃着脑袋,感觉头快要炸开了。
“我都干了些什么?”紧紧盯着赤裸的身上滑落下的黑绸被,意识到自己默许了多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该死!”狠狠咒了一声,敏感地瞟了一眼身侧,柔软的层层丝枕上,有着明显下凹的痕迹,可留下痕迹的主人,早已不在现场。
月完全醒了过来,心中已经不光是“混乱”两个字能够形容,抬起的手臂,正想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却又愣住了。
脖颈间冰凉的饰物不见了,那是五年来离她心脏最近的物体,已经融入她的皮肤。此时,她更着急地摸着自己的颈,然后开始搜索床的每一寸土地,为了翻出她的宝贝。
怎么也找不见!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如寒冰凝结,眼神,幽暗难明,跳下床,扯起床边贵妃椅上的睡衣,冲着门而去。
门外亦无阳光,落地窗外的冬雨,不依不饶下得幽怨,风景一片灰暗。
门外的英籍女佣正在细心布置茶点,看到衣不蔽体的月一脸寒霜地站在卧室门前,全部训练有素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却不吃惊,也不主动,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她发令。
她只是昂起小巧的下巴些许,将睡袍系带紧了紧,即便情形对自己来说有些尴尬,但毕竟是大家族生养的闺秀,气势礼数无论荒疏了多久,依然傲人。
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然后总有英语命令:“我要见michael,尽快,请!”
听起来也客气,最后的请字却不着痕迹地加了压力,与将臣,异曲同工之妙。
为首的老女佣走了出来,嘴边带笑,大大方方地开始打量月,礼貌地点头,朗声回道:“小姐,如你所愿,他很快会过来这里。”
月便不再说话,转了身就准备进屋,却被后面的老女佣叫住了,意料之外的是,她用的是生硬的中文:“月小姐,michael吩咐过了,一定要你按时吃饭,现在已经是午茶时间了。”
月也不答话,门一关,该干嘛干吗去了。
他不在,会回来,那么一切都有希望解释清楚。
泡在按摩浴池里,自动开蒸的桑拿气孔喷着水雾和热气,让她本来苍白如纸的面孔,恢复了一些生机。
脑袋里其实是一片糨糊,从昨天起,她就陷入了不能控制的混乱状态中,做了一系列蠢到家,荒唐到家的事情
模糊的记忆,由来不明的快乐,隐隐约约地提示,几年来她所悉心护卫的禁忌,只因为他闯入的几小时而裂痕斑斑,所幸,她知道最后一层防线坚固依然.
而她,即便忏悔也难辞其咎,可心底,仅仅因碰触到他的名字,就痛到恨不得将自己淹死在这个豪华桑拿浴缸里,再也不要见人算了。
她仍放不下,却强迫自己放下。
不知道北宫宁宇对他们这样的重逢,会作何感想?有没有一种弄巧成绌的感觉呢?
而她,怎么就是逃不开他呢?
月从水里浮起,贪婪地吸着湿热的空气,然后,透过水珠滴溅的额发,看到了正装穿着,性感完美的男人,立在水边,如雾中水仙美绝。
“是不是永远都是这么完美?”月却不惊,事实上也不会惊,他们之间默契依存,实在不能解释这种熟悉而又亲密的感觉,况且昨晚他应该已经看够了,更不要说,她本就没什么好看。
可那人眼中开始幻化出的蓝幽之光,好像是魔幻的水晶球,迸发出炙热的爱恋,却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身子自动沉到水底,只是淡定地望着他,不能回应,悄无声息地掩藏了起来身体、心灵,早已是千回百转下的决定。
他们是彼此的那面镜子,只要看,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
即便透着雾气,仍然明亮。
可他知道自己多么赤裸地将真心摆在她的眼前,收获的,却不是等同的爱恋,而是冷淡与疑虑,还有那秋水瞳,干净迷惘,带着防备,却没有那种折磨了他五年之久的热望,每当他看着镜中自己,几近绝望的热望。
但他以为,应、该、有!
可是没有,怎么搜索都没有!甚至不如五年前,她那种掩饰得很好的徘徊与依恋。
他,也会绝望。
也只有对她,她的妹妹,他疼爱到血液骨髓中,舍不得伤害一分、一厘,宁愿卑微地跪在她的脚下,将最好的自己,最美的一面,最长的耐心奉上的她,才如此的失败,如此的痛苦,尝透了所谓的爱,却得不到,好像是上天对拥有另一种面目的他,犀利的惩罚!
不会爱的人却爱上了,注定要摔得支离破碎。他才是那荆棘鸟,而她却是那锋利的荆棘枝,他想折断,却莫名地奉上了自己,一次次被伤得鲜血淋漓,一次次因为她给予的一点点回转与希望,而固执地坚持守候,但也许,荆棘枝断,他也曲终人亡。
于是,眼眸中的淡蓝甚至来不及绽开晴朗的笑意,又变成乌云压境,可他的痛苦,又怎能逃过月的眼睛,那样的眼眸,那样的表情,似曾相识
在他十八岁身份揭穿后,她报复他时;在她为了晓旭,登门造访,却故意撇清关系时;在昨日的雨中,他抓着她的手腕,几乎将之折断时!
串起来,才忽然明白,她对他的影响力!她的拒绝抵抗,会让他表露出那种,陌生而又极度负面的情绪冰冷,霸道,生硬,疏离,甚至……残忍。
是他受伤后自卫的反应?还是……那就是他?larry口中,她所不了解的他?
她正模模糊糊地猜想,却没有忽略了对方眼底闪过的阴影。
既然是两败俱伤,他又何苦如此压抑自己?不如唤醒,不如以惯用的手腕,将猎物扑下,毫不留情地撕咬,直到死去……只是,她死,他又如何独存?那片相思心动,已经深入血脉,只为她,同血缘,共存亡的她,只是她不记得,那时,她只是他怀中的小娃娃。
可他却一生铭刻。
既然她始终不愿意屈从,既然陷阱已经设下,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让她恨他,那就,恨吧!
“要定了的东西,就别放手!”邪恶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是他的宗旨,现在,他要用上它。
禁爱孽渊 第六十三章 禁渊
前方有肉渣,大家冲吧!
***
月还在迷糊地揣测将臣的心意,却没想被强壮如铁的手臂一把捞了上来,她顿时惊叫,只因这一切事发突然,一点都不符合将臣耐心温柔的做法,犀利凌掠,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赤裸湿滑的胴体被那具伟岸压在了身下,地砖表面的暖瞬间被吸收,只剩冷,抵着她的背,凉飕飕地直冒冷气,她拼命想要挣脱桎梏,可身体,却仿佛不属于自己,完全是一具牵线木偶,被身上的主人,控制,掠夺,毫不留情。
他钳着她的下巴,用力地压迫那片突出的骨骼,然后舌头灵巧地入侵,那样熟稔地挑逗着她的神经,她疯了,无法抵抗,却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无可奈何,自愿堕落的凌辱快感。
她所认识的将臣,怎么会具有这么可怕的控制力?
那人逗够了,些许退出,她竟然下意识地起身迎合,希望追随而去。
于是,完美优雅,却又空洞凉漠的微笑再现,修长的指轻佻地滑过面部细滑的肌肤,沙哑性感的声音:“喜欢?昨晚也是这么热情,月,我可以不要你,就让你上天堂,信吗?”
月的脸颊枣红如醉,总算捡起了理智,结结巴巴地答:“昨晚我喝醉了,对不起。”
那具强壮的体魄急速地压迫了过来,惩罚性地开始对她折磨。只是这次,她的头脑变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细细碎碎地露出点点嘤咛,身体却已经先于理智,找到了快乐的极致。
胸间两朵盛开的桃红,被他时而轻柔,时而狂放地蹂躏,却激起了身体里潜藏的情欲,洪水般涌来,她必须找到闸口,宣泄,否则真的要疯了。
于是细碎的咛变成了缠绵的吟,断断续续,由痛苦变成享受,由拒绝变成迎合,已经管不了许多了,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在他的爱抚下,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放荡?
“好美!像绽放的樱花,娇媚,纯情!”她听到耳边押亵的呢喃,闻到浓烈的烟草和清新的薄荷,甚至还有诱人的冷水香,是男人的身体.
这种成熟的魅力让她更加受不住地闭上了眼睛,心底深处的烙痕烧腾得正旺,理智不知何时被感情任性地收起,就当昨夜重演,况且,反抗又有何用?
他一向耐心,无数遍的演练与实战,早已经驾驭得极好。只是对她,却意外地压抑不住,身体已经炽热沸腾,生疼生疼,亦是介于他惯有的态度之间,不完全是冷酷的玩弄,也不完全是任务性的征服,是心底最深处的爱怜,杂着永远急切的渴望,如此特殊。
身下这幅躯体,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另他不放手,放不了手,只想霸占,只想爱,爱得她完全臣服于他,只是,这可能吗?
下手稍微重了些,弄得娇弱的人儿喘息着叫了一声,他赶紧撤回本不该送入的指,只是在粉红的围墙边打着转,欣赏着美景,却在与自己的心魔做着斗争,此时,不是时候。
月下体传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不同于春梦里的些微悸动,是那样的强烈尖锐,跳动着,喧闹着,燃着了火,开启了盛宴,却要了她所有的理智。
不知道为何,他已经不再压紧她,可她,双指豆蔻,却紧紧掐入了他的肩胛,狠,用力,却又依存,生怕他夺了这无以伦比的快感。
褪去了外衣的他,伤痕遍布于强壮得难以想像的肌肉上,不在意,只轻松拾起享受中的人儿,抱着入了浴缸,水花四溅,五指轻挑,再看紧紧缩在怀中的美人,唇媚如丹,是他认识的月吗?
果然长大了。看来在般若岛时,不应该讨厌这门功课,瞧,如今不奇妙地挽救了他们吗?
后来她被压倒在浴缸的边缘,那人欺上来,羞耻的姿势,更为强烈的快感,她开始半趴着,很快被翻了过来,乳间又是那种酥痒,下身渴求得更为急切。
“张开腿,很快,就可以看到天堂。”那人诱惑她,一定是魔鬼,才会具有这样诱人的本领。
她乖乖张开腿,指甲刚准备放入唇中吮吸,却被霸道地阻止,他的指,才有资格为她代劳。
于是贪婪地吮着那根修长的指,进出间的隐喻,她不大清楚,却知道,可以带走越积越多的燥热。
另一边的手指刻意地延缓着她的快感,不急,却也不少给,他知道那颗珍珠,已经光泽饱满到释放的边缘。
将她推出水面,上半身在散乱的高级西装套上摇曳,下半身分开放到他的肩上,再拉近,直到她半身悬空,而他的唇,可以品尝到那片禁忌为止。
“不要……将臣……”月半张星眸,不愿意这样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
可他只是一笑,那笑容却是勾魂,完美到令人屏息凝神,亦不再冰冷,是赤色的火烫。
她只能闭眼,泪和高潮来的同步,那轻轻勾出天堂的舌,伴着她颤抖,伴着她扭曲,伴着她在激动之后,抚慰,维持,依旧是很好的感觉,似乎,远远不够。
于是那舌游了进去,很小却又很贪婪的地方,那里正急切地收缩吐纳着,她叹了一声,没了主意,或是根本不去想主意。
再一次……最后一次,为什么又舍不下地想要多一次?
从开始到绽放,那舌,确实不曾深入,却汲走了热与湿,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天堂。
是天堂?还是欲孽禁忌之花所化的地狱幻影?
她偏着头,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却不敢相信,却无力反驳,却……意识到自己,终究爱他,无论如何,只是爱他,她的哥哥,近亲之人。
这便是,禁爱的孽渊,她已经在其中,罪孽,无可自拔,要怎样才能救赎?是否,有勇气救赎?
只剩一声叹息,最终还是陷了下去。
禁爱孽渊 第六十四章 庄园
月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蜷了起来,黑发散落,将脸也紧紧埋了进去.
下身的指,愈发温柔逢迎,只是轻轻地滑动,不再做激烈的试探,抚慰娇躯的敏感,慢慢地退出战役.
意料之外的结果,对他来说却是足够了,至少她不讨厌被他取悦.
”地上凉,抱你起来.”他的心,只要月一点点的回应就会柔软,如现在,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却隐忍着自己,怕被她讨厌,嫌恶,忍不下心向她索求,更无法强硬.
她没有反应,仍然像初生儿般护着自己.
将臣用干燥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起,放到大床上,再撤掉浴巾,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去每一滴水珠,长发比较麻烦,他只能一缕一缕地清理,但是床单上还是瞬间宕开大朵大朵的水印.
处理完,他晃到沙发里,还是双腿交叠的习惯坐姿,优雅高贵.长指间明灭的火星散出了袅娜的烟,遮住了表情,但那蓝眸却分外的亮,如同荒原野兽暗夜饥渴的瞳,分明是在寻找猎物,锋利.
只是月似乎睡着了,墨发盖住了她的脸,蜷曲的身体,让她显得那样柔弱而不堪一击,感受不到将臣的渴求,亦无法承受更多的欲望.
半截残烟入了炉火,将臣调高了壁炉的温度,再转到她身边,放下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清洗干净的蝴蝶兰躺在里面,是他的,亦是她的.
铺散的发被撩起一缕,只听他低沉地唤着她的名:”月!”
门开启后关闭,只剩黑和静.
夜晚,伦敦郊外的私人庄园。
这片广漠的土地属于一个古老的家族,历史在它身上刻下了太多殊荣显赫,至今仍未散去.沉淀下来的精华,变得保守,却又是一眼就能分辨的高贵。
而如今,这里是私密的高级俱乐部,拥有者这样安排的目的,绝不是提供一个欢场那样简单,有太多暗地交易,在这坐奢华的凡尔赛建筑里秘密地进行,预示着拥有者不可小觑的野心实力。
美轮美奂的房间内,水晶灯投影下一片鲜艳的明黄,坐在高大梳妆台前的红衣女子,利索地整理着妆容.只是无暇的妆扮,也掩不去眉宇间的幽怨,粉刷经过额角时,竟然发现一丝皱痕
多少年了?年华总在等待中老去。
“雪?”助理没敲门就冒冒失失探进头来。
“敲门。”她转头一笑,仪态万千。
“我想告诉你,michael来了,在二楼的小套间里。”助理极力压低声音,却仍显得激动。
西陵雪愣了一下,反问:“不可能!他不是说不来的?彬刚刚还说……那么都到齐了?”
助理看着平时八面玲珑的老板,也会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忍不住微笑:“是啊!已经派最好的过去了。”
“不!你不知道他的怪癖!”西陵雪利落地结束梳妆,站起来就往门边走。
“我交代过了,特殊尺码的candor,对吗? ”助理灵巧地问,捂嘴轻笑,用英文遮去了尴尬。
西陵雪给了她一记大白眼,不置可否地答:“管好你的工作,不属于工作范畴内的,不要管。”
助理一脸悻悻,老板对大老板这个超级大帅哥,总是那么紧张。
西陵雪快速下楼,高跟鞋踩在光泽可鉴的大理石地板上,清脆作响。
他为什么会改变计划?最磨人的谈判已经结束,毕竟他才是arnt var家族正统的继承人,那老不死的家伙,仗着在集团内多年苦心经营的关系网,以为是太上皇,免死金牌一块.其实却不知,早就众叛亲离,如今无非是垂死挣扎而已!
如今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却缺席四人帮的庆功宴,彬本来对此讳莫如深,可一向不走回头路的他,竟然又转回来,难道?是念着她吗?
想到这里,全身的细胞都快乐起来,几乎小跑着走进了套间。
禁爱孽渊 第六十五章 赝品
嗯,前方有雷,第三人边缘性行为描述,对将臣这种黑暗的人来说,能够忍住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