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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就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这样爱你。”他却面无愧色地吻上她的唇,语气决绝冷静。
黑夜,最终来临。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禁爱孽渊 第八十四章 君生我未生
周末愉快!!
***
婚期临近,没有订婚典礼,这场荒诞的婚姻,如鬼魅般飘着、闪着,悄悄临近。
月的精神更加不济,一天里有一半时间睡着,另一半时间,仿佛不知身在何处般,恍惚神游着。
“看着我!”
双眼迷茫的月找不到聚焦的原因,这样深冷哀伤的声音,她每天都会听到很多遍
起床时,早餐前,傍晚散步时,还有……夜间就寝时。
声音的主人拥有阳刚健美的身体,散发着冷香烟草的男性魅力,他会紧紧将月抱在怀里,让她孱弱的小身体蜷缩进来,依赖着他,夜间哪怕有一丝丝放松,她都会害怕地勾住他的脖子,发出低低的哀鸣。
“月,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
月略略抬头,望见蓝眸里闪过的怜惜,不发一语,低了头,继续趴在他的怀里。
“我恨你,可我很快连恨你的权利都失去,能不能让我,让我再骗一次自己?”月将头埋在他结识的胸膛上,想着想着,泪水侵袭而来。
“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将她的脸抬起,帮她轻轻拭去泪水,完美无暇的脸上,全是无奈心疼的痕迹。
“困了。”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掌,又固执地缩回他的胸膛,明明是伤她最深的人,却贪恋着他的怀抱,贪恋着他给予的安全感,很矛盾,很揪心。
“婚纱……喜欢吗?”
不是新郎的新郎,他竟然帮她购买婚纱以及一切婚礼用品,苦涩瞬间淹没他的心,但却要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月不发一语,心里却是对那件vera wang婚纱,漂亮到恶毒的恨意。
“睡吧,明天要早起。”他只能低沉叹上一口气,但眼里却明显是一片憧憬,她就要成为他的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打她的主意。
“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等我办完最重要的事,我们就离开这里。”一边亲着她的额发,一边在心里默默打算着,他,有这个实力。
婚礼那天,天阴到不可思议,黑沉沉的乌云锁着阳光,都说,会有一场雨夹雪。
身着曳曳纱缎的月,脸色煞白地坐在所谓的“新房”里,等待婚礼钟声,不!丧礼钟声的敲响。
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天,她的神志反而空前的清晰,也许是明白从今后再也不必与将臣纠缠了吧?回头看,她反而释然了,就让她好好的,永远的深埋起这段畸形、不被祝福的感情。
做谁的新娘其实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从今后女嫁男婚,一了百了,所有的爱恨一笔勾销,虽说赔上的是自己的婚姻幸福,却能成全一片纯净,这是放彼此一条生路啊!
想到这里,她总算鼓起勇气,面对即将展开的新生活,没有了将臣,她还有自己。
对面墙上挂着的中国仕女图勾起了她的兴趣,起身靠近查看,如果她没记错,这里好像也是sean先生的卧室吧?没想到他还喜欢中国工笔画?
对于她的这个夫婿,月倒是不太担心,sean爱的是谁,娶的是谁她很清楚,作为自己母亲的代替品,有种感觉,他是不会“为难”她的。
不过,她却仍然对sean充满好奇,还有对那段他与母亲共同经历的过去,也许应该多了解他一些,这样也便于她了解更多信息。
思虑间,月已经来到画前,画里的唐装女子,妍丽倾国,却对镜而恍然神思,托香腮,蜷柳腰,连梁上挂着的画眉,都为她的哀愁而停止鸣叫。
“有趣的画。”月在心里如此评价,似乎这画是关于一名美怨贵妇,却不知道她为何愁思,为何哀伤?
目光慢慢游离到右下角的落款处,娟秀的楷书,提着一首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落款是“瑾烟拙青”。
月看到这里略略惊讶,母亲和sean的关系她早已猜透,却没想,母亲竟然如此工于丹青,更没想,母亲竟然是如此大胆的一个人,竟亲手画了幅工笔画送给sean,也不知道身为西方人的sean,能不了理解这首唐代民歌里流露出的,浓浓的缠绵之意。
她正研究得入神,却听到后面传来的,提示性的咳嗽声。转身一瞧,只见sean老先生容色凄然地站在身后。
月以为他是想到了母亲而伤心,故而安慰地笑笑,不着痕迹开口:“你可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她好心想要为母亲的心思做注解。
“咳……知道。”sean先生失神答道,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落寞。
“哦!不过我记得这诗还有两句,似乎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月幽幽念道。
谁想她话音刚落,就看到sean神色大变,温柔还来不及撤下,却又生出了一种僵硬的恨意。
月看到他的反应也着实吃了一惊,赶紧岔开话题:“是不是该去教堂了?”
也就在这令人尴尬的刹那,只听到塔楼钟声悠扬地响起,而钟声仿佛惊醒了喜怒无常的sean,只见他收起了一切神色,空洞木然地望着月,良久他说:“是时候了。”
很快又是一个高潮,嗯,近期以虐为主




禁爱孽渊 第八十五章 婚礼
很心痛,月不懂将臣的苦心,这是他能给她离他最近的位置,这,其实是他们两人的婚礼,但因着血缘,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实现,可叹可悲。
****
灰鸽色的天空,暴风雪来临前的平静,空气冷到仿佛结了冻,连人呼出的白气,都好似浓雾般,久久无法化开。
古老的arnt var家族主庄园空旷萧瑟的领地上,远远传来了钟楼嘹亮的鸣响
“当、当、当……”先是单音节的脆响,接着有小铃铛的加入“叮当、叮当、叮当……”
钟声响遍原野,几只鸽子扑腾着惊飞而起,瞬间融入晦涩的天空,又有几声回音传来,显得更加肃穆而悠扬。
钟声响起的刹那,教堂里神圣嘹亮的管风琴奏响,唱诗班吟诵着古老的祝福曲,听起来是那样的圣洁,又是那样的冰冷,不知是唱与神,唱与家族,还是……唱与即将携手的夫妇?
月伴着这样略显悲凉的乐曲踏入教堂的红地毯,白纱遮挡在她面前,前方,笔直的道路似乎也显得模糊不清,就在她犹豫着不知该进该退的时刻,一只强有力的掌拾起了她的右手。
她没有往身侧瞧,也没有抗拒那只手的牵引,按照西式婚礼的传统,新娘走向圣坛的最后一段路是应该由最亲密的男性家人陪伴的,如现在,携着她,正是她最爱的哥哥,北宫将臣。
可不知为何,月的心里却像被针扎了般细细地流起血来,这就是所谓的内伤吧?观礼的人只能看到纯洁的新娘和俊美如天使般的伴郎,却根本想象不到,这看似完美的组合下,所深藏的肮脏。
她越是努力想要微笑,就越是难以抑制自己的颤抖,似乎连手中捧着的白色玫瑰花束都变得千金沉重,她只能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眼前的这条路好像无限延伸了一般,怎么也没有尽头,眼前的景物更加虚渺,因为她知道,有一种不合时宜的的液体,涌出了她的眼角,润湿了她的双眸。
搀着自己的手,因为两层手套的关系而毫无温度上的交流,但她知道,那只手在不断的使劲又松劲,似乎在给她打气。
“将臣,这一次……你终究做对了。”她苦涩地想,却不知是感激,还是怨恨?她不敢再想,如果再想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那千里之遥的圣坛终于出现在面前,直到他松开她的手,让她颤巍巍、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她才知道,自己是如此脆弱。
牧师说了很多很多的话,直到他问出那个经典的问题,她却良久没有反应。
似乎一切,连同时间都在那一刻静止了。
她就是说不出那简简单单的“i do”
握着她双手的sean笑了,宽容的笑了。
“i do”望着sean的眼,她终于干瘪地说出这两个字,而接下去的,也因此变得容易。
原来没有情爱的两个人,也可以如此逼真的演戏。
“now, may kiss the bride.”牧师终于说完。
面纱撩起,sean如长辈般和蔼平静地望着月,片刻后,他微微笑了笑,在月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一吻,让她几乎什么也没感觉到。
底下响起一片掌声,月机械性地被sean挽着下了圣坛,红色、白色、粉色的花瓣铺天盖地的撒来,她却只瞧见了高深莫测的将臣,以及一片心痛怜惜表情的北宫阳。
原来他也来了?可惜,最终她还是嫁给将臣这方的势力了,他会不会怨她呢?
就在这样想的时候,只瞧见阳面带忧虑,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是回应她的疑问,还是惋惜她的婚姻?还是……更深的什么东西?
就在走出教堂门口的那刻,却见远方前前后后迎面走来两拨人,第一拨人神情冷然,只见他们快步走到sean跟前,眼里是均是凝重。
月瞬间感觉到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可sean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离开她前,他在她耳边说:“好好活下去,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还来不及消化sean这句话的意思,却发现他已经朝第二拨人走去,两拨人彼此交谈了一会,接着,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月只瞧见,sean在一瞬间突然倒地。
先是宁静,终于有几声尖叫响起,最后,又是一片死寂。
慢镜头播放般,月撩起裙子就往sean的方向奔去,却感觉胳膊被巨大的力量一把扯了回来,她转头,正对上将臣空洞的脸,刀削般俊美中只有冷酷,但眼神却意外的平静,没有怒,没有喜……蓝的似晴空万里,在灰暗的天地间,显得那样的诡异。
时间还在胶着缓慢地流逝着……
“sean先生突发心脏病,快叫救护车!”
“你们这些冷血动物!sean先生平时带你们不薄!他只不过犯了所有人都会犯的错误,你们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凭什么说他挪用公款?凭什么?如今他债台高筑破产了,你们就干脆见死不救了,是吧?!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felix先生,请你冷静,请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当然,救人最要紧!”
“天啊!我怎么觉得他已经不行了?”还是有人幸灾乐祸,窃窃私语。
月耳朵边充斥着渐渐多起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可她,却正被强劲的力量往回拉着,声音离她远去,任她努力挣扎,就是挣不开那铁钳一般箍着的手臂。
“放开我!”怒极了,干脆吼了出来,拼命想要挣脱,可那人依旧故我。
在狂怒之中,另一只手臂扬起,可还没能接近目标,就被他一把抓住,完全失去了自由。
月,第一次,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将臣,可他只是淡淡地与她对视,那神情,完全是不屑,也就在那刻,月混乱的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东西,她瞬间如坠冰窟般冷静下来,静静望着他,问:“你早知道会这样,是不是?你……从没想让我嫁给他!”
“是。”毫不犹豫,答得爽利,依旧毫无表情,眸子仍是晴蓝万里。
“我恨你!”月脱口而出这一句,他卑鄙!这也是第一次,对他的恨超过了对他的爱,她恨他!恨他的蓄意隐瞒,恨他的步步紧逼,恨他的甜言蜜语,更恨他的运筹帷幄,步步为营!
“你赢了,满意了?”恨意已经掩饰不住地四散蔓延,她狠狠讽刺他。
可他却仍如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除了眼镜下流露出不知名的烨烨华光,只能看出一片从未有过的平静。
良久。
“你错了。”他垂下了眸,却奇怪地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仍是那样优雅华贵,勾人心魄,却带上了一丝丝青涩:“月,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
月哑口无言望着他,他究竟有多深,看来她永远也弄不清。




禁爱孽渊 第八十六章 血夜初夜
嗯,这章是初夜,但是非常血腥暴力,后妈我表示心疼…
*****
不管外面有多乱,月的心里都要比那混乱一百倍。
来不及褪下婚纱,被反锁在房间里的她只能在窗沿来回踱步,借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恐惧与混乱。
“sean会没事的!”她不断安慰自己,仿佛他们已经是同甘共苦的夫妻,缺了谁都不好过似的。
其实,她会如此期望也是因为害怕一些设想,害怕它们变成真实。
“不!不要逼我更恨你!将臣!”月在心里反复哀求着,她只想离开他,离开得彻彻底底,她招惹不起,也怕了他了,原以为北宫宁宇这种暴君很可怕,可碰到他这种高深莫测的人,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深度恐惧”。
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窗外,此刻开始飘起大雨,夹杂着石子大小的冰雹,愤怒地敲击着玻璃,让她更加难以平静。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闷雷过后,她却在一转身的刹那掉入无边的恐惧。
“你!”不知道是月不长记性,还是眼前的人太神出鬼没,总之没有一次,不被他的来无影去无踪吓得半死!
“sean死了。”昏暗的灯光下,他仍然是面无表情地宣判了一个人的死刑,声调不高不低,不暖不热,似乎心情也是如此,好像sean的死,只是千万个例行公事般,可以不带感情地一带而过。
月却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一切的期待,全部化为泡影。她只能呆呆注视着那双蓝沁亮泽的瞳,多美的眼睛,却含着多深的邪恶!
“月……”他伸出了手,试图靠近她.
“玩弄人的命运很有趣吗?你简直是魔鬼!不要靠近我!”月却将手背到身后,并且急急往后退。
“你……叫我什么?”那双眼睛在听到她的称呼后瞬间变暗,纯净的蓝色顿时被黑所包围,没有表情的脸孔渐渐变得扭曲,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带着不可置信的疑惑。
“魔鬼!魔鬼!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月后退着,叫喊着,与此同时,泪水也不断滑落,心,更是痛到无以复加!可越痛,她就越残忍,她知道这样做并不理智,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理智也好,冷静也罢,在这样一个深不见底的男人面前,全部失效!
如今她剩的,只有残忍和固执……她不能再放弃了!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魔鬼?哈哈!!”前进了几步的他突然停了下来,开始扭曲地笑起来,笑得略略弯下了板直的腰身,笑得丢弃了一贯的优雅高贵,仿佛受伤的猛兽,焦躁而又饥困。
她从没见过他大笑,他总是笑得含蓄,笑得温柔,再或者笑得宠溺……就算对别人,他的笑也是优雅的,带着淡淡的疏离,而如今,他却笑得那样狰狞,那已经不算是笑,而是垂死的挣扎,痛苦而又疯狂。
更多的泪水自她的眼眶流出,她知道伤了他,却也清楚,在那样唤他的同时,自己也被伤的体无完肤。
突然,在眨眼一瞬间内,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魅影掠过,身体浮起又落下,来不及惊呼,已经重重被抛到柔软凹陷的大床上。
迅猛如兽的身子席到,下一秒,月只感觉冰凉的皮质手套滑入了她蓬松的裙裾!
裙裾随着手套向上而被完全掀起,脸庞被无边无际的白纱所遮蔽,让她觉得恐惧不安,却又倔强地不愿求饶,就任那如蛇般滑腻冰冷的双手在双腿间游移着,直到那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腰身,她才有机会拼命搬开它们,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他的入侵!
双手纹丝不动!更加放肆地上移!
月开始害怕,上下牙齿颤抖地打着架,发出“咯咯”的声音,而就在此刻,那双手也来到她的脸孔前,隔着白纱缓慢地抚弄着。
“你在害怕!”低沉冰冷,毫无温度的声音,确实是地狱的魔鬼。
她挥出双手,胡乱地打在皮手套上,希望将它们剥离,可惜还未如愿,就被那比她强大数倍的力量牢牢地锁到自己的头顶。
失去双手的帮助,月开始用力踢腿,扭着身子不愿屈服,可是上身的他,只是简简单单地用双腿压住她的膝部,自此为止,除了咬牙切齿,满脸怨恨地盯着头顶上的男人,她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他也不说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双眸还是漆黑一片,脸孔却已经回复冷漠。
然后,完美的唇形勾出一抹熟悉的笑,没有温度,却又意味深长。
接着,下一秒……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死寂
月,水瞳骤然缩紧,绝望如漩涡吸进了瞳心,瞬间,瞳孔失去了光泽,深黑一片,再也照不出对面人儿的倒影。
也几乎是同时,那股撕裂般的痛,如利剑切割入体,肆无忌惮地宕开来,蹿入神经,殁入骨髓,痛到她弓起了身体,硬生生僵在那里。
而那种痛苦仍在不断加剧着,只感觉身体内锋利的物体如此冰冷而硕大,细小的伤口根本无法一次容下,于是她要忍住那种钝痛,直到撕裂她的剑退出,却又一次夹带着狠劲冲进来,更深,更痛!痛到她几乎晕厥过去,整个身体因为不堪钝痛而不断仰起,却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松推回,而健壮的身体,趁虚而入般压了下来。
月,几乎在那一刻失去了呼吸,而此后,随着下体一阵强过一阵,一阵明显过一阵的痛楚,她必须靠屏住呼吸才能与那种疼痛抗衡,才能咬紧牙撑下去……
但是泪水,自第一次剧痛开始,就如断线的珠子,倾泻而下,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女孩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在无边的恨和痛之中,彻底失去了。
似乎有什么热热黏黏的液体流了出来,润滑了那片伤口,可却远远不够。
也就是乘着这些液体,那可怕的入侵物总算一次得逞地闯了进来,闯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却仍魇不知足地掠夺着,带来了更大的痛苦,让她觉得整个腹部都跟着翻江倒海地痛起来。
又是一阵雷鸣电闪,只见她如木偶般绝望地躺在那里,继续承受无涯的痛苦。绘着油画的穹顶在眼里不断前后摇晃,随着男人彻底驰骋起来变得越来越快,她想:“快了,很快就会结束了。”
可是没有!
熟悉的面容,陌生的表情,名叫将臣的男子突然停了下来,变为幽蓝色的瞳哀伤地注视着身下的女子。撩开白纱,一只手覆上她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弹去她刚刚流出的泪。
为什么她只能看到他的狠,却看不到他的痛呢?
可惜,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知道那粘稠滚烫的液体代表着什么,她仍然是干净的,可笑的是,他确实怀疑过她,为她的以死相抗而恼怒。可现在,得知她的干净也挽救不了他的堕落,就算她此刻求饶,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只因这二十几年等待的积压,让他已经找不准节奏,也忘了用那些技巧,最原始、最粗暴的冲撞反而彻底地发泄了心中累积起来的痛与渴望,他要她!要得如此野蛮!他亦爱着她!爱得那样辛苦!
永远不会有比爱情更摧毁人理智的事情了……
依着最原始的冲动,强迫苍白的小嘴为他敞开,他的舌滑了进去,纠缠间一片殷红顺着嘴角滑下,他却不愿躲避,任她狠狠撕咬。
身体重新沸腾了起来,律动着,感受她强烈的干涩与排斥……他伤着她,她亦伤着他,她痛,他也痛。
可惜,她不会相信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信,爱与痛,如此强烈的感情,他怎么会拥有?只因为她吗?
男子随意挥手间,床头本已经摇摇欲坠的灯彻底碎裂了,随着那一声脆响,黑暗完全统治了一切。
可是屋外的雪却纷纷扬扬地开始下大,洁白的雪花反射了那么一些屋外的光亮,可以看到屋内古老沉重的雕花大床上,两具人影在抵死纠缠。
男子撑起了自己的上身,随着下颚滴落的,是颗颗鲜血。
女子如梦如幻扬起的白纱上,四溅的血花,也是那样的醒目刺眼,且随着男子原始律动的加快,彻底宕开,大朵,大朵绽放……最终,星星点点的血花,变成了大片大片的血泪,触目惊心,染红了一切……




禁爱孽渊 第八十七章 葬礼
将臣的做法,对月,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是极大的摧毁,最近以虐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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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折磨,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直到月感觉到眼睛的酸涩,而眼眶中,再也流不出泪水为止。
最后似乎是一阵抽搐,身体里瞬间溢满了什么肮脏的液体,又一次灼痛了下体的伤口,她只能无力地弓起身,细微的抽吸,却又被男子冰冷的唇瓣若有似无地碰着,听到那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她轻轻撇开头去,麻木地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雪,是那样纯净,而自己,是如此的肮脏,脏到连她都嫌弃。
身上的重压骤然撤去,跟随而出的还有那可怕的物体和粘连的黏液,她猜自己此时,一定丑陋不堪到了极致。
又听到衣物窸窣以及拉链粗嘎的声响,什么话也没留下,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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