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却舍不得离开,直到她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此刻,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他将她锁到墙角,然后,撑起。
失去了落脚点,月有些慌张,双腿不断踢打,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可他,竟腾出一支手,引导她的腿……缠上他的腰。
她惊讶地望着他,可他的眼神中,全是笃定。
没有再挣扎,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也知道双腿间触碰的物体,曾经伤害过自己,可她,鬼使神差没有拒绝。
只是一夜而已。
清脆两声……
两片面具碎在地上,她的心,沉沦在他的吻中。
那样深而旖旎的吻,似乎能将天地都颠覆,她完全慌乱地跟随着他,唇与唇相触,舌与舌互缠,缓缓的,缓缓的……头脑中除了天旋地转的迷醉,只剩白茫茫一片。
然后他的唇下移,锁骨被他轻柔地取悦着,肌肤敏感的让她忍不住落泪,第一滴泪珠滑到他口中时,他却停住了,深不可鉴的黑眸,微微开启的唇,似乎刚刚被救起的溺水之人,满是迷乱。
“对不起,月,对不起。”将臣一手抵着墙,一手支撑着她,有些微微气喘。
月,抽离,眯起眼睛望上星星,曾经,它们见证过他们的爱情,也见证过他们的分离,也许在那个雪夜,它们也知道那段痛苦的过去。
但是它们告诉不了她,为什么拥有她一切的男人,伤她至深时不道歉,不解释,如今,是不是迟了?
“将臣,迟了……”她流着泪,笑着说。
闻言,他痛苦莫名,她的话永远是利刃,插进他的胸膛,就拔不起。
禁爱孽渊 第一百零六章 对话
这文,涉及到上下三代的恩怨情仇,随着月和将臣的故事展开,确实有些复杂,但是我真的写的用心,也非常喜欢男女主,包括阳……
慢慢看。
***
那晚月一直睡不好,反反复复的,身边老是弥漫着那股子香气,属于他的。
起身翻下床,悄悄开门,隔壁亮着灯,里面却没人。
她无助地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喊他还是应该把那群随从叫醒,可最终,她只是懦弱地缩了回去。
推开靠近自己床铺的那扇窗,外面是一轮冷月照着波涛声中的大海,窗沿很宽,她扶着窗壁,小心翼翼坐了上去。
这时,视线宽阔了许多,可以看到古堡对称的另一翼,塔尖的下方,有暗淡的灯光。
月一下子直起身子,将臣!一定是他!
她赶紧下了窗台,拿支手电,凭借并不怎样的方向感,想要去找他。
虽然走道有灯,但她还是迷路了。
这才发现,过于空旷的地方,晚上总会有些鬼气森森。
“咯咯……”竟是两声女子的笑声,月被吓得一下子丢了手电,四处张望。
笑声在空旷的天花板中肆无忌惮地飘荡,飘向远方。
月却异常大胆地追随那笑声而去,每隔一段路,那笑声都会停止,似乎在有意等着她,等她跟上。
七拐十八弯后,眼前总算出现亮着灯的房间,门虚掩着,她试探性地在门外叫了声:“将臣?”
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月顿时愣在那里。
“你不爱他为什么要为他生孩子?”这声音……月在记忆里搜索着。
“我有其他选择吗?”这声音……是妈妈!
“和他离开吧!”另一个女声说,月总算记起,这是将臣母亲v的声音,难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去哪里?况且,我们年龄相差太大。”瑾烟反问。
“你?”v迟疑。
“告诉你也无妨,我不爱sean,永远不可能!我爱的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瑾烟叹道。
月却有些意外,母亲不爱sean,为什么要画画题诗给他?难道是另一个“我生君未生”的男子?
“你们家族的人都很奇怪,难以琢磨。”v说。
“是啊!家族病吧?倒是将臣,很可爱。”瑾烟又说。
“还提呢!这家伙跟宁宇一个德性,倔得很!你看他喜欢月到了什么地步?睡觉都舍不得分开……还说出那么气人的话!”v说这句话时,语气是无可奈何的。
“v,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以后真的会在一起?”
长久沉默。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v担忧地问。
“我只是知道,有些事情是命,一旦决定就不会更改,你是不会明白的。”瑾烟悠长地说。
月却完全听糊涂了,什么意思?自己的母亲在暗示她与将臣之间会有关系?她……怎么知道?毕竟这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
而且母亲的态度,怎么一会一个变呢?
***
“月?你怎么来了?”
月一个激灵醒过来,却看到将臣披着外套,面带讶异望着她。
“我……看到屋顶有灯就来了。”月踯躅地说,同时东张西望,这才确定刚才听到的,全是虚无,怎么会?她究竟怎么了?
“进来。”将臣拉开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拥有格子落地窗的阁楼。
“我小时候总跑来这里。”将臣走到玻璃窗前,接着说:“你看,那里的灯塔亮了。”
他用手在玻璃上指出小小的一个亮点,是指导远航的灯塔。
“现在越来越少亮了吧?”将臣有些慨叹。
月不说话,努力望着远处的灯塔。
“记得有一次,晚上,偷偷跑到保育室抱上你,来这里看灯塔,最后被妈妈发现,揍了一顿屁股。”语气悠远,似乎沉浸于回忆。
月心里先是一暖,又是一冷。
等等……她出生时将臣不过三岁,就算他们相处到四岁,他也只是个小娃娃,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于是她问:“将臣,你那时还很小吧?怎么会记得?”
他自信地瞄了她一眼,又转回头望着窗外,悠悠道:“不止这件,每一件与你相关的,我都记得。”
月又问:“那你第一次见我时,没有认出我啊!”
将臣笑得倨傲,转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反问:“你以为藏书楼是个很中心的位置?你以为我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那你是故意的!”月恍然大悟。
将臣满意地点头。
“月,我本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想默默守着你,可是发现自己做不到,还是陷下去了,很迅速地陷下去,挣扎都来不及,而原先的我,并不那样,有的时候想,也许这就是注定吧?”他若有所思地说。
“你这个大坏蛋!总是骗我!”这句话,月说的半真半假,不过心里还是苦涩的,原来他确实步步为营。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从不解释,因为我是该恨!”他只是望着远方,平静说完这句。
月哑然,心头苦涩。
“因为我做的每一件让你痛恨的事情,都是为了留住你,月,我自私,但我爱你。”他说的,云淡风轻,不着痕迹。
月恨得牙痒,却又无奈至极。
“如果告诉你我们的关系,你不会接受。如果告诉你我生长的环境,你会同情,可我要的不是你的同情,我要的,只是你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人那样对待我。”
他顿了顿,又逐字逐句说:“至于让你出嫁……月,任何一个男人碰你,哪怕是看你,我都会嫉妒得发狂,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可是,这是必须的,北宫宁宇不在乎你嫁给谁,只在乎你嫁得有没有意义!所以,我给他一个意义,北宫家的大小姐出嫁了,这就可以,而且那是……”
“离你最近的位置,对吗?”月安静加上一句,将臣偏过头,惊喜地望着她。
“好吧!可是还有很多很多,瞒着我的事情,对吗?你觉得这种偷偷摸摸,不诚实的感情,正确吗?”月鼓起勇气质问。
“你真是让我惊讶!是的!我做的事情并不一定都光彩,甚至在你看来不值一提,但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这个世界肮脏的事情很多,而且我,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长大,所谓的卑鄙,在我看来不过是生存手段之一,真的很正常。”将臣蹙眉说,表情带着点疑惑,月突然觉得他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怜爱。
如果以前听到他这样说,月一定鄙夷,但自从知道一些他的生长环境后,她却同情,他也只是环境下的牺牲品。
“那么晓旭呢?”月总算问到了这个煞风景的问题。
“我是碰过她,但我没有强迫她!一切都是自愿的,具体原因,此时深究又有什么意义?”将臣玩味地看着她,答得理直气壮.
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远远不能对这个答案满意。
“如果要对每个碰过的女人负责,那估计真不是个小问题!幸好这个世界许多东西都可以交易,而交易不是强迫性的,各取所需罢了!”他冷着脸又解释了一遍,能感觉到已经是在耐着性子。
“我们呢?也是一场交易吗?”月忍着委屈,仍不罢休。
“还要我说多少遍?爱不是交易,相信每本书都这样告诉你吧?是不是非要我告诉你,我讨厌每一个靠近你的男人,讨厌你跟他们说话,讨厌你对他们笑,更讨厌你信赖他们!月,这样你知道是爱了吧?爱是绝对自私的,因此做不了交易!”将臣步步紧逼地答,没有留一点余地。
“可是,可是,你却能和别人上床,在爱我的同时?还有,你的温柔,你的耐心,是不是每次在遇到问题时都会变质?或者,你根本就在骗我!那是爱吗?你甚至不敢告诉我真相,更不敢放开我,相信我!”月也犀利地反驳回去,两人顿时针尖对麦芒。
将臣看到她一脸严肃反而笑了起来,淡淡的说:“月,你真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的性格,更不知道我的目的!你究竟会知道的,可为了留住你不伤你,我确实太多顾虑了!我该从一开始就把你囚在笼里,再把事实往那一放,让你知道我是谁!想干什么!又有多大的能力!所以选择不解释,如果你要恨那些,就恨吧!但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
月被他锐利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吓到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总是能够让我失控,事实上,也只有你。”瞬时一转,又轻笑着说,但眼里,却没有笑意。
月有些负气地向往外面走,却被他拉住了。
“你在吃裴晓旭的醋吗?”他探究地问,脸色缓和下来,问的有些不确定。
月白了他一记,仍是想走。
“那是不是代表你在乎?月,别走!”
其实扯住她的手并未用力,如果想挣脱,她完全可以,但是,她却不想挣脱,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将臣说的对,她是嫉妒晓旭,纯粹以女人的角度嫉妒着她,甚至不想再见到她!
无力反驳,这样畸形的感情,已经刻入她的骨髓里。
禁爱孽渊 第一百零七章 终于(h)
终于到两人滚床单了……流泪。
最近家里事多,缘更,抱歉。
****
月发现自己不像想象中那样生气,两人有了沟通后,反而心平气和下来。
将臣不知不觉搂住了她,抚着她的发丝道:“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恨我,不急着这一时一刻吧?”
月无奈地倚在他怀里,两人顺势坐到木纹地板上。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又问。
月摇头。
“不是这次,是上次。”他隐晦地说。
月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次了,身体一瞬间绷紧,有了推开他的冲动。
“月,我知道一个道理,有些错误,不是道歉能够弥补的。”他紧紧搂着她说。
“所以我离开了,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他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细语。
月瞪大眼睛回望他,揣摩他的意思。
他将她平放下来,撑着手肘俯视身下的她,眸子水沁荡漾,柔醉得几乎要满溢出来。
削薄的唇有些紧张地抿着,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我……”月有些迷糊,不知怎样答。
“你可以随时喊停,试试看……”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抱起她,离开了这里。
当你迷恋上一种东西的时候,明知它有害,也很难拒绝,如烟酒,又如他的吻。
那样的吻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麻痹神经,抽空意识,瞬间,就能将你带到地狱。
月痛苦而又渴求地呻吟着,被他吻过的肌肤又麻又痒,如同冬眠苏醒的种子,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却极度缺少空气和养分,干涸地骚动着。
可当他顺利扯下她的睡衣时,她竟然只有力气侧过头,泪水遵循万有引力,一颗颗掉入地板,然,无力喊停。
曾经尝试过他温存取悦人的能力,可当初毕竟青涩,回想起来,竟然不知是如此销魂彻骨,每一寸皮肤都在沸腾,骨头都被化开了,似乎整个人化成一个气泡,快要蒸发不见。
开始她还能用手臂抵挡,到了后来,手臂只能无力垂下,任他欲求欲予。
她哀求地望着他,眼里一片迷茫,连自己在哪里,要干吗都忘了,只听见那人咬着她的耳朵,蛊惑问:“喜欢吗?想要更多吗?”
不可思议的答案,她甚至不相信那是自己,却明明白白听到娇弱媚骨的喘息声,痴痴唤着他的名字。
灵魂刹那间被抽离了,浮游在云端的自己看着孽渊中的自己,邪美的堕天使伏在光洁柔软的祭品上,虬结忿张的肌肤渗出古铜色的汗水,糜烂堕落。
他捧起自己心爱的祭品,满意地欣赏着她完全迷乱的神情,继续下着魔咒,享受她混乱急促的呼吸。
她听到另一个自己发出既痛又快乐的哀鸣,眼神涣散,像只迷途的羊羔般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他仍在忙于采撷她的美,直到她的皮肤泛出绚丽的红色,直到她颤抖着,尖叫着后仰,泪水再次溢出为止。
而漂浮在云端的她也明显感受到了那种炽烈的冲击,几乎冲碎了这片平静。
修长健壮的腿半曲敞开,他魅惑她说:“相信我,会更舒服。”
云端的她来不及喊出“不”字,就感觉那炽热的澎湃闯了进来,她看到自己瞬间后仰,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巧妙地化解,变成了暧昧相缠。
记忆中那该是痛与罪恶的经历,这次却变得如糖如蜜,缓慢的纵深过程后,她听到身体发出那样满足的低吟,而他如同餍足的兽,发出低低的吼声……
一切都已经失去控制,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烧起狂热的孽焰,似乎就是为了挑衅,挑衅理智、伦理、圣洁、神明。
云端的月又一次沸腾起来,可那是多么罪恶的快感啊!她只能抗拒着捂住眼睛。
不去看,看那冷漠优雅的男子,此刻却像匹狂野的兽,撕裂攻占她的身体,而那双湛蓝淡定的眸子,如同掀起怒涛的海,奔腾野蛮地颠覆着她的心。
不去看,看到自己屈服于他,骑坐在他腿上,随着他的疯狂用力地起伏,发出那样不堪的尖叫呻吟。
黑暗中的自己在慢慢消亡中,只剩下深渊中两匹丧失理智的野兽,他们不介意,仍在以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自己,啃噬着对方,只剩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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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以为自己又是在幻境里。
可是冷却下来的汗水交织着一股暧昧的腥味提醒她,也许这不是梦境,这是地狱。
她微微挪动了一下酸涩的肢体,却被禁锢住了,听到一声低吼,身体瞬间又被覆盖。
她无奈地挣扎着,可当身体敏感的尝到愉悦时,她还是放弃了,本来被牵制住的双手自动攀附上男人的脖颈,欲望到了最难以忍受的巅峰时,她毫不犹豫地用十指嵌了下去,满足地听男人发狂的吼声。
野蛮的进攻抚慰了她的空虚,粗暴的律动变成了甜蜜的刑求,她嘤咛着,不能不说,是在勾引。
迷上了这种理智缺席的游戏,迷恋上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粗暴的占有,甚至他泄出时不知足的低吟。
他喜欢以精湛的技艺开场,却每每走了调,变成最原始的掠夺。
她喜欢他技巧高超的取悦,更喜欢他对自己永不知足的索要。
没有人说话,时间也变得不再重要。
因为黑暗不能总为他们遮盖,而她开始痛恨光明,如果可能,她还想堕落得更深一点。
是他赢了,而她如今输的相当高兴。
“月……”男人吻上他的唇,她却用食指封住了他的:“嘘……我们还有时间。”双手第一次主动抚上他的傲人之处,坚挺而又丝滑。
男子低吼一声,捧起她的臀,粗野地将她抵到冰凉的墙壁上,她却甘之如饴。
“将臣……要我。”她羞怯要求着。
暗夜中他的瞳如狼般幽暗闪烁着,此刻闪得更加诡异迷人,她痴迷的看着,轻轻吻了那里。
“啊!”
他闯进来时是那样的迅猛蛮横,来不及撤下自己的吻,她只能钝钝地适应着。
她的臀瓣被粗暴打开,却还是不能让他满意。粗野地戳刺着,他发出急不可耐的困兽声。
月努力的适应疼痛,环上他结实的腰身,这样一来,也为他扫清了障碍,他的权杖总算全部闯入,两人同时发出充实的抽吸。
“你是我的。”男子以最猛烈的方式顶送着,女子却只能发出类似迎合的喘息。
“说!北宫月是北宫将臣的,一辈子都是!”男子突然停下了攻击。
“北宫月是北宫将臣的,从来都是,一辈子都是。”月一字一顿地说,心里却是荒凉而又甜蜜,黑暗离开后,她也还是他的,但他们不可以这样亲近,太疯狂,一辈子只有一次而已。
“我不相信,等离开这里,你会后悔!”男人又开始攻击,次次用上最大的力气。
月的声音被他撕的支离破碎,忍着痛与快乐的尖叫,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唤着他的名:“将臣,将臣,我是你的,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那么,答应我永远陪着我!”他狠命地凌虐着她的感官,权杖所屠戮的地方,已经缩紧抽搐,他知道她会答应的。
“我答应,我答应!”月陷入疯狂的颤抖中,紧紧搂着他,仿佛搂着波涛汹涌中的一块浮木,她怎能不答应?
“叫出来,现在!”男子亦已陷入癫狂,遒劲的肌肉兴奋地勃起,全身上下张扬着力量与至高无上的控制力。
女子双手一紧再一松,哭泣地叫喊着,全身卷曲。
天堂是怎样的滋味她不知道,但地狱,却在此刻繁华簇锦,她,深陷无法自拔。
禁爱孽渊 第一百零八章 姐姐
嗯,难得的肉渣温情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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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姐姐?”
酒红色珠光质地的绸帐被风撩起,露出倾国倾城的容颜来,一半是阴一半是晴,赛雪的肌肤衬着散乱的罗缎,东方的灵动陪着西方的典雅,女子媚眼一挑,竟然吃吃地笑了。
“姐姐……”
月猛吸一口气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半坐起来。
“母亲。”她失神地呢喃,梦里那温柔与妖娆合一的女子,为什么每每叫自己“姐姐”?她看到的是谁的记忆?不是母亲的吗?
“怎么了?”男子强壮的臂从后面环上,也坐了起来,在她脖颈处吐气如兰,半亲半问着。
月只觉得一片酥痒,略微躲开些,空洞注视着雕花四柱床亮红色的穹顶,有淡淡的黄色光晕透过,暧昧非常。
“将臣,我老是梦到奇怪的东西。”她转身答。
“嗯,没事的,我在这里。”他又凑上前将她抱住,缓缓摇摆。
肚子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咕嘟……”
月尴尬的捂住肚子,这才觉得饥饿非常。
身后传来他理解的笑声,轻笑中修长健美的躯体撩开了红宵帐,从外面停着的银质餐车上挑了一盘拿了进来。
“应该还热着。”他将美食送到她的跟前。
肚子又可怜地响了一声,她心虚地取过托盘,掀开盘盖,狼吞虎咽吃起来。
“喏……”叉了一块牛肉放到他的嘴边,却见他摇头:“我不饿。”
月瞪大眼睛望着他,开玩笑,他不饿?如狼似虎一顿折腾下来,他竟然说不饿?难道是铁打的不成?还是天生神力?
“真的,吃过了。”他慵懒的半靠在床上,悠闲欣赏她不慎美观的吃相,一脸宠溺。
月觉得不可思议,他吃过了?自己怎么没感觉?还是……睡得太死?
也许吧!他们纠缠疯狂了几次,真的都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最后已经透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月跪趴着将盘子送出帐外,却听到身后传来男子压抑的吸气。
过于霸道的力量这次牢牢压制住她的下半身,覆了上来,呢喃道:“你勾引我。”
月惶恐的挣了挣,却发现自己还是那样敏感,只要他一挑,就丢盔弃甲了。
红宵帐里是男女缠绵的咛哦,风吹过,似乎带过一串银铃……
“将臣,听到没?”月一边苦苦抵抗,一边竖起耳朵听。
“什么?”男子低哑问。
“笑声。”月无力答。
“没有,只听到你的喘气。”
确实,周遭一片寂静,只有他俩纠缠时,耳鬓厮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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