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larry困难地顺着那薄线走着,边走边收,双手滴落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最后竟然连成小小的血瀑,染红了袖口。
“你听我解释,他们是北宫宁宇派来的,而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和他们合作,因为不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救你啊!michael,我等了四年!这四年每个夜里,我都无法入睡,想到小姐的嘱咐,想到你被带走时的样子,larry没用啊!larry只能等,终于让我等来了,内岛与黑崖失去联系,这才允许救援小组进入,你没事吧?你,杀了苍龙,对吗?”larry边走边说,越走越慢,语气却越来越急,关切溢于言表。
终于,larry在薄线快到尽头处停了下来,前方是一巨大的水滴单叶形植物,鲜嫩欲滴的叶片如同含羞的女子,低头不语。
larry握着薄线的手微微颤抖,双膝,竟在此刻跪了下来,头半垂的同时,听得他啜泣出声。
良久,叶片被突然晃动起来的薄线一撕,“哗啦”一声坠地。
larry抬头的同时,望见了暗处,幽蓝闪闪的一对狼眸。
那眸子是夜空里点缀的星辰,遥远地发着光芒,冰冷孤寂。
larry泪水纵横的同时,欲言又止,双手放开薄线,就想向那幽蓝伸去。
蓝沁暗了下去,与此同时,larry身子一紧,胸口那片花瓣,“咻”地一声缩了回去。
胸口顿时留下了一块血洞,血水不急不慢流出,主人仿佛也不在意。
伸出的手臂终于停下,似乎找到了助力点,larry缓缓抬头,望着黑暗,瞬也不瞬地望着,坚定而充满勇气。
终于,蓝沁又亮了起来,只是这次,微晴。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追杀
月开始习惯这种真实的梦境,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
梦境里还在上演将臣与larry的相遇故事,这段故事里,没有迷失孩子的回归,也没有寻亲之人的释然,只有一幕套一幕的血腥暴力,绵绵不断。
彼时larry已经处理好伤口,正定定看向不远处翻动尸体的身影。
男孩不高,身形却让人觉得欣长,白到略微透明的肌肤衬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如同漂亮的黑天鹅,优雅和高贵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即便历经磨难,依旧如同烙印,无法除去。
larry眯起眼睛,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宽慰地笑了起来。
他一笑,男孩猛地回头,俊秀的脸孔带着远超年龄的冷漠深沉,竟像个久经风霜的老者般,根本看不出此时的情绪,但却直觉地让人觉得危险。
larry收起笑容,急忙解释:“michael长大了,越来越像小姐。”
男孩锋利的眸子在larry脸上稍作停留,最终毫无表情转回死人堆,这次,他从袖口抽出云纹利刃,利索地开始切割地上散落的尸体,熟练的仿佛经验老道的屠户。
月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那些不完整的尸体被迅速割成四段,像被宰割好的祭品,四四方方摆好,再在中心放上头颅,五具尸体环成一圈,圈中心站着的男孩直起身体,苍白的脸上有阴冷的微笑,死亡气息瞬间浓郁。
如果不是梦境,月一定会被那血流遍地,染红了土壤的惨象恶心到狂吐不止,可这是梦境,她在觉得恐惧的同时,更多的是对男孩莫名的心痛与疼惜。
larry颤抖着上前,似乎心态与月不谋而合,但他未能靠近男孩,就听对方下令:“爬树!”
larry惊愕地望着男孩黑影一闪,再看时便已经站到古树枝头,冷冷俯视着他,而他还在错愕之中,却在这时听到脚下的土地发出阵阵沉闷的翻涌声,似乎什么巨大的东西,正顺着土壤,迅速接近。
这才意识到危险的larry开始拼命爬树,总算在巨物到达的瞬间,爬上了树干。
larry双目圆睁,目瞪口呆地望着地面上破土而出的巨型藤蔓,那藤蔓有树干般粗细,其上枝条四散,张牙舞爪四处伸缩触探,在触到尸堆后枝条纷纷涌向尸体,将他们分卷起来,往回拉,蔓身上开出一朵色彩斑斓的巨型花骨朵,慵懒地绽放着,直到花瓣充分绽开,露出一圈齿形般狰狞的花蕊,和吞吐着粘液的花盘。
那植物显得迫不及待,如同饥饿已久的人一般,枝条是取食的手,而花盘则是吞噬的口器,只见它瞬间已将一人尸体风卷残云,显然远远不能满足,因此更多枝条伸出,将地上的尸圈紧紧护住,十分贪婪。
larry不明所以地望着身侧的将臣,后者目不转睛地望着巨型藤蔓进食,而握着云纹利刃的手却微微缩紧,只待那植物食完又一具尸体,口器空出,似在回味之时,他的身影闪电般出击,黑影夹着蓝色弧光,轻灵如燕掠过花朵上方,再看时,那花朵已经砰然坠地,来不及吞咽的尸块顺着粘液,散了一地。
失去花朵的藤蔓好像无头苍蝇般惶恐,枝条扭成波涛一片,想要撤退,却舍不得地上的美味,正乱成一锅粥时,去而复返的黑影已经立于蔓头,那里本是花朵开出的地方,如今空了个大洞,有粘稠恶心的绿色液体,夹杂着细碎的尸块,不断涌出。
蓝光闪过,藤蔓吃痛般召回枝条,纷纷袭向蔓头黑影立着的地方,而此刻哪里还见得到黑影,枝条乱缠一器后似乎尝到了蔓头流出绿色液体的美味,争先恐后地挤入其中,硬是将蔓身越挤越粗,表皮膨胀。最终这样一株庞然巨物,没头没脑地,竟被自己的触手,挤了个稀烂,蔓身破裂,绿液和藤条纷飞,一声轰响后再看,只剩根部还在扭曲着,而巨蔓早已变成一地绿水。
larry满脸惊诧望着不知何时回还的男孩,后者仍是一副冰冷的表情,但湛蓝的眸子却晴得万里无云,似乎很满意。
这时地下的灌木丛似乎又有动静,从高处看,像有什么小型动物,正以很快的速度接近藤蔓。
男孩的嘴角,此时才弯出一抹轻笑,神色却愈发机警,看来这次来的,才是他的目的。
larry在看到来者的刹那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身边的男孩微微皱眉,这一口冷气,将他俩的踪影暴露无疑。
树下站着另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男孩,莹白的肤色,清秀淡漠的外形,此刻正眯着眸子望着树上的他们,瞬也不瞬,嘴角微勾,表情诡异。
树上男孩唇角的弧度却扯得更大,也一瞬不瞬地与之对望,良久,不知为何,树下的男孩竟然决然离去。
larry此刻已是冷汗淋漓,哆嗦着开口:“michael,血獒不该留活口,那孩子是谁?”
男孩依旧盯着地面,不答,片刻后跃回地面,头也不回入了雨林。
****
将臣和彬小时候是死对头,不过殊途同归了…
禁爱孽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局
一半过去,一半现在,真实的故事,呼之欲出…
***
larry自然没有放男孩一人离去,跌跌撞撞勉强跟了过去,两人之间始终有段距离,行走如风间,就在天光将近时分,到达了中继站。
彼时larry正在查看冰柜中的食物,挑选了几种罐头,对黑暗中藏着的身影发问:“少爷想吃哪一种?有牛肉和鸡肉,还有玉米。”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中继站里昏暗的灯光闪了闪,很快恢复了稳定,larry却疑惑地瞧了瞧自己的左手,那里本该举着玉米罐头,而此时,竟是空空如也。
他也瞬间明白过来,叹了口气,开了瓦斯炉,为自己煮起晚餐来。
狭窄的空间里很快飘起鸡肉的香气,黑暗处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下来,larry关切地挺身望了望那里,却听到沉闷的一句:“关掉。”
larry回头瞧了瞧明灭的炉火,还在猜想对方的心意,却看到男孩从黑暗里走出,帮他关了炉火,转身打开了边窗。
外面,下雨了。
雨夹带着泥土的清新飘了进来,男孩临窗伫立,许久后,冷哼一声,又转回黑暗里。
larry也望向窗外,却看到铺天盖地的雨幕中,有那么一点黑色的身影。
一声叹息,larry回头开始吃半冷的罐头鸡。
男孩却仿佛不能容忍他的饮食习惯,又一次走出藏身地,开门走了出去。
larry吞到一半的鸡肉只能胡乱咽下去,很是不解。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larry升起了屋脚里的煤油炉膛,屋内这才温暖起来。
男孩也回来了,这次他静静偎着炉火,小脸有了些倦怠,而这种倦怠,让他看起来才像一个孩子,一个迷了路,精疲力尽的孩子,只是想要片刻的温暖,平静而无害。
larry踯躅着上前,靠在炉膛另一侧,等待男孩的反应。
男孩是真的倦了,蓝蓝的眸子在火光里显得格外游离,最后缓缓闭上。
larry舒了口气,摸上上衣口袋的手,又垂了下来,也渐渐被疲倦所袭,睡了过去。
月却还在注视着他们,她看到原本闭上眼睛的男孩又睁开了那双深蓝的瞳,他的动作很轻,轻到不可思议。
瞬间,上衣口袋的东西就被他翻出,男孩竟有些不知所措地捧着那张照片,认真看着,很专心。温暖的笑意,一点点,生涩地爬上冰冷的面孔,然后月看到他眼中蓝光流转,似冰山有了融化的痕迹,很慢很慢,融化的冰水滴出,溅到照片上,他又小心翼翼地擦去……
透着明灭的火光,月瞅见了照片的一角,是好大一片璀璨的烟火,烟火下面,还有日式飞檐露出的一角,红白分明。
记忆又一次被拉近,她瞬间明白过来,照片记录的是怎样一段过去。
那段过去里,有绚烂璀璨的金鱼花火,有雪舞满天的樱花雨,还有花雨中笑容奔放的兄妹。
是阳牵着她的手,在花雨里肆意穿梭吧?花火染红了他们幸福的小脸,两人笑得尽情放肆。
为数不多的照片,也都是在那一场场染红天幕的花火中留下的,阳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便是:“月你要是板着脸,就对不起这一年一次的金鱼花火了。”
时光在月的眼前迅速掠去……
樱花雪白如雨,花火点亮天际,欢畅的笑声由稚嫩变得成熟,携着的手由小变大,最终穿出时光雨的两人,已经是一对花样少年。
月记得这样的盛宴,是上御家族中国府院中一年一度的惯例,本没有她的份,却因为阳的求情而破例。
从她记事,一直到十二岁,上御家族终止这种奢侈的庆祝活动为止,去了近十年,每一年,都有留影。
炉火边的男孩将照片捧在胸口,最终睡去。
月不知道,无从知道,她和阳笑着徜徉于璀璨花海时,他们还有这样一个血脉相连的手足,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学着享受残忍和血腥。
世上有很多事皆如此,世人只见到成功后的繁华,却不知繁华背后掩藏的黑暗孤寂。
可也是黑暗,能铸就一生的坚定,融到血液里,成为性格的一部分。
翌日仍是微雨,雨滴打到地上翻出浓郁的腥气,地上聚成小水潭的浅坑记录下一大一小两枚脚印。
脚印延伸出去,烟缠纱罩的绿色被分开,枝头摇摆着,送他们远行。
看来这是一场遥远的旅行,究竟是怎样的目的地,谁又能说的清?
****
时光回转,北宫府院,养心斋。
夜风起,迟醉的夜来香,香飘满园。
湘妃帘卷起,有美人踏夜色而来,白衣莹莹,袅娜轻轻。
美人将翠绿欲滴的玲珑杯放下,茶香氲起,更添清雅。
“可是放在外间第二个屉子里,青瓷瓮装着的老君眉?”北宫宁宇眉宇渐展,双指间夹着的黑子,毫不犹豫地补上了棋盘。
“是。”女子答的如水般轻盈。
北宫宁宇微微点头,伸手取茶,眼睛,却仍盯着面前的棋局。
女子低头,双手恭顺送上。
“臣儿,尝尝。”北宫宁宇微抿一口,眉宇间有了难得的晴朗之意,笑着说。
对弈的将臣正全神贯注于棋局,修长的指此刻举棋不定,眉宇微敛。
女子已经双手奉茶许久,他却始终不接。
北宫宁宇笑容不改,好心情般又道:“臣儿,这棋局看起来胜负已定啊!”
将臣抬颚,双颊笑靥迷人,淡淡接口:“尊者一直教育属下,要有所舍,才有所得。”补下一子。
北宫宁宇赞许地点点头,眯着眼打量着又下的一子,许久,含笑摇头:“既然知道,又何苦因小失大?此时弥补,未免太迟。”说完,掷地有声,也放一子。
将臣闻言,笑容渐深,夹起一子,在下颚来回游移。
“这茶可是天品,不吃可惜了。”北宫宁宇躺回了椅背中,以惬意的姿态缓缓道来。
将臣伸出手,摊开掌心,谁知落入掌心的不是茶杯,而是温热的茶水,香味四溢。
满室寂静,惟听风带起佛铃,脆响泠泠。
将臣蹙眉,正待抬头,却感觉掌心抚上了一支温暖滑腻的手,像上好的羊脂,沁人心。那手轻轻划开掌心的水,有意无意地碰触着最柔软的地方,似羽毛,挠人心。
将臣浅笑不变,眉心舒展,水湖蓝的眸淡淡一瞟,没有抽出被小心对待的手掌,但游移着的棋,悄无声息已经落定。
北宫宁宇也是含笑看着,并无责怪之意。
对弈继续。
几轮下来,棋局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此刻的北宫宁宇,眉心紧蹙,嘴角竟咧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诧。
“尊者,属下这样的取舍,您可满意?”将臣仍是不浅不深的笑,却仍是优雅之极。
北宫宁宇不答,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黑子,身子陷入椅中,冷冷开口:“竟然是死局,说吧,这样做的好处在哪里?”
将臣此刻完全抬起头来,冰晶色的眸,定定望着北宫宁宇,嘴角失了笑意,显得阴冷,一字一句:“尊者英明。”
又是一阵夜风,夜来香暧昧的香气满园散播。
随着清脆的铃音……
愣在湘妃帘外的女子赶紧俯首半跪,这个举动有些仓促,腰肢再软,还是牵动了腰间系着的银铃,娇脆声之后,听到了男子低沉冰冷的声音:“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男子的命令,如同寒冬最严酷的风,扫碎了夜来香的暧昧,只剩一池清冷。
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铃音响后,不管他多么不愿意,生活中都多了一个西陵雪。
多年后,他已今非昔比,再硬塞给他生育用的女人,他不会“领情”。
将臣越走越急,欣长的身影被月色拉成了一条直线,最后,风声猎猎中,周遭闪过暗影。
他们仿佛是他的影子,在黑暗中随着他腾挪跌宕,成了黑夜的彼岸花,潋滟迷离。
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栋暗沉的建筑物,静静沐浴在月光下,睡了一般。
止住身形,对身后纷纷落地的影子发问:“形势怎样?”
“sofia小姐已经控制住了,就等您。”低而沉闷的回答。
他却微微仰头,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宇间的阴云一扫而空,似乎,很满意。
***
1.男主年少经历非常惨,拜他爹所赐,长大后不碰荤腥(被逼的吃过不该吃的东西…),睡眠极度有问题(后面会展开说)但生理机能得到提高,基本没有正常人的感情(除了对月),性格手段极端冷血残忍(一出手差点把月逼死逼疯)
2.这局男主试图说服他们爹,乱伦有理,而且他们爹也买账了,想要抗旨直接和爹火拼?还不是时机,但快了,暗中的斗争,后面会截取关键节点写
禁爱孽渊 第一百三十章 阴谋
午夜,藏书楼,卧房。
所有的窗子此刻都敞开着,明亮如雪的灯光下,被风温柔吹起的白纱正舞姿翩徙,与此不符的是朦胧之下,东倒西歪卧着几具黑衣尸体,血倒不多,死状却惨。
白衫轻晃间,将臣已经站定,面对满地的尸体,表情苍白冷漠,渐渐又透出一丝狰狞,烨烨蓝眸缓缓燃着,又慢慢转暗,如同焚毁后的灰烬。
“属下知罪,但凭michael处罚!”窗边的女子,只着一件薄得诱人的月牙白睡裙,胸口似被利器划开,娇艳如雪的肌肤上,血痕丝丝,很鲜明,正是sofia。
sofia说完,决然单膝下跪,凌乱的性感衬着胸口的血痕,异样诱人。
将臣却撇开眼神,淡然开口:“刚刚谁报的情报?”他的语气似乎不像他的表情那样森冷,一屋子明处暗处的影子,几乎看到黎明曙光般,都不约而同舒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sofia闻言,身子却晃了一晃,猛地抬头,只做出了“no”的口型,声音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血,鲜艳的好似盛开的美人蕉,大朵大朵绽放在雪舞翩徙的窗纱上。
跪地的她此刻全身颤抖,双手撑地,喘气不断,却知道自己真是捡回了一条命。
“我要的是活口!”将臣此刻才出声,不大,但却夹杂着地狱般的阴气,分明能令人不寒而栗。
sofia起身,跨过身前新添的那具无头尸体,走到将臣身边,再一次单膝跪下,双手虔诚地捧起其中一柄染了血的流云利刃,对着自己的右臂,狠狠划了下去。
那真是柄嗜血的凶器,虽然主人并未允许,却贪婪地往女子娇嫩的肌肤深处索取,表皮、真皮、肌肉、最后是……青森森的白骨。
如果主人允许,那柄凶器甚至可以轻易剖开脆弱的骨架,可最后,他没应允。
利刃回鞘,将臣干干净净,丰神俊逸地站在那里。
sofia伏地,惨白的脸上汗水淋漓,她紧紧捂住伤口,稳了稳气息才开口:“michael仁慈,sofia谨记教训。”
见将臣没有发话,她继续:“此次共有三拨人闯入,尊者手下共三十人,诚如michael所料,在接到尊者信号之后退出混战,我们也遵michael指令,并未为难他们。michel同其余党共二十人,属下按事先部署,易容成月小姐诱他上钩,事成后,属下在第一时间挑断他的手脚筋,用钢面罩防止他服毒自杀,可是……”
满屋寂静,女子深吸一口气继续:“可是事前并没有情报指示,幕后指使者竟然掌握了r计划的技术,在michel他们的脑袋中装了胶囊炸弹,而michel的视网膜上附着微型摄像机,被俘后,对方引爆炸弹,属下救护不及时,因此……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听到这里,一声清冷的不屑打破了寂静,sofia颤了颤,鼓起勇气继续:“第三波人,人数不详,身份不明,有内奸,趁我们与michel混战时,与他们里应外合劫走了……月小姐!”sofia越说越慢,月的名字一出口,她便僵在那里,垂下头,身体抖得更厉害。
话音如同散入了一个幽深的洞穴,静到还能听到回音,sofia暗忖,这次又是凶多吉少。
没想到此时有零星的脚步声走近,sofia暗暗松了口气,他们总算来了。
“看来老狐狸不但直接参与,还间接援助了。”飘忽淡漠的声音响起,若有似无的语气。
“哎呀,看这满屋子的血,啧啧……这么多人愣着干吗?该收尸了,难道要吓着小公主吗?”这是越乱越添乱的邪肆之音,带着暗讽,犀利无比。
“michael,我已经清点过地下室里的尸体,守护月小姐的三十六人中,只少了一人尸体,这人的资料在这里,属下阅览过,发现……”蔺烈的声音,如火似风,但这次,却微微有些不稳。
“讲!”
“是!此人背景无懈可击,只有一点,他是中日混血儿,年少时,在日本九州岛读过一段书……”
“上御冕!”这三个字,被将臣的牙齿碾过了几道之后,以支离破碎的方式,进入各人的耳中。
“michael别忘了,还有一个北宫阳。”又是淡漠的声音,却字字珠玑。
“那还愣在这里干吗?彬,你已经得到两处的情报了吧?”将臣的语气,淡到不可捉摸,却不似刚才冰冷,竟然有了生气。
“深夜拜访上御冕住的别馆,如果不从老狐狸那里得到允许,恐怕有点难呢!”恣意的声音是这里唯一特例。
“我想michael已经说服那只老狐狸了。”又是淡漠的声音。
“属下教导不力,请连我一起处罚!”
那声音刚硬依旧,却在话音落下的刹那,连人一起跪倒在sofia身边。
sofia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更多的鲜血在慢慢失去,她依旧垂头支撑着,却在听到蔺烈那句话,感觉到他跪倒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刻彻底崩溃,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很讽刺不是?
可这就是她的命运,也是他们的命运。
未曾有过怨恨,只因这条命都是他们给的,要是想要收回去,她也会很乐意。
(michel此人参见“游戏”一章,为杀手组织老大,受人指使曾参与上御冕和昀的订婚式上针对将臣的暗杀活动,结果造成月脖颈受伤。)
这里有将臣,北宫宁宇,阳和上御冕,南宫凌星四股力量,有守护的,有明抢的,有暗抢的,还有…要月的命的,好复杂呀!北宫宁宇知道月的身份后,撤出了人手,但是,不代表他心里认同这样的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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