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普通爱猫人士
“别说了。”陆涵誉飞快地将她的嘴捂住了,“再说下去,我又要硬了。”
舒甄的眼睛笑得弯起来,得意地眨了眨眼,又伸出舌尖慢慢地划过他的掌心。
陆涵誉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明明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点小小的调戏还是让他红了脸。他垂下眼睛不看她,嘴里轻声说道,“不是你说再做就受不了了吗。”
舒甄忍着笑点头,“谁让你的鸡巴那么厉害呀!”
陆涵誉终于肯看她了,眼神里全是无奈。
“好啦好啦,你快去做饭给我吃,做的饭要和你的鸡巴一样厉害哦!”
精.v .
惯犯 24.我们天天腻在一起好不好
洗了澡,吃了饭,舒甄便觉得困了,果然,做爱是一件耗费精力的事啊。
陆涵誉将她圈在怀里,不时轻抚她的头发,亲吻她的侧脸,“困了吗?”
“嗯。”舒甄打了个哈欠,“哎,最近精神真没以前好了。一吃饱就想躺着,躺着躺着就想睡了。”
“我抱你去卧室睡吧。”陆涵誉温柔的说。
“好啊。”舒甄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他,吻了几下他的下巴,“想要公主抱。”
小客厅里很安静,在春光柔和明亮的照射下,粉白墙壁上挂着的他们从法国淘来的古董时钟正尽职地用滴答声记录时间的流逝。
不管正在进行的爱情如何缠绵和缱绻,它总是在向一个未知的总是不如当下的情境滑动。
陆涵誉抱着舒甄穿过走廊。衣服的窸窣声,呼吸声,他的真丝针织衫下的心跳声,都让舒甄陷入一种恍惚的伤感中。她第一次为他们的必然逝去的婚姻感到悲伤,与此同时她更感到恐慌,她仿佛看到原本如同沙漠的她的情感中已经积出了一小片的水洼,而这水最终会汇聚成海洋吞没她。
她不禁也向自己提出别人无数次问过的问题,为什么要出轨呢?
她觉得这根本没有答案,或者说她本质上就是缺乏维持感情能力的人,她只能在一段段的失败的感情中空虚的度过人生,就像她的妈妈一样。
陆涵誉把舒甄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蹙起的眉,不禁用手去抚平,从某种程度而言,舒甄就是他的珍宝,他不舍得她流露处一丝一毫的哀伤,“怎么了?”
“吃撑了。”舒甄摸着肚皮。
由于她的动作,衣摆向上卷了几分,露出了她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眼。
陆涵誉又被她不经意的勾引了,伸出手抚摸她的肚子。舒甄按住他的手,笑了起来,“不许乱摸,我怕痒。”
“只是帮宝宝揉揉肚子消食啊。”陆涵誉躺在她的身侧,一本正经的回答。
“不许叫我宝宝,我是大人了。”舒甄看他只是规矩的按摩,就不再阻止了。
“可是你就是我的宝宝。”陆涵誉骄傲的说。
舒甄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进入睡眠之前她还感到男人的手在轻柔地按摩。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了,房间暗暗的,只有窗帘的缝隙间透进一束橘黄的暖光。
陆涵誉已经不在了。舒甄起来拉开窗帘,让光进来,窗外的树木花草都笼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仍然宁静。好天气时候的过分宁静,总是让中年人的空虚无限扩大,无处隐藏。
舒甄拿起床头柜的香烟,点燃,一边看微信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和推送,在混乱的信息中试图挣脱与空虚的人生惨状相对无言的尴尬境地。
首先是来自妈妈的语音轰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人之间话不投机半句多但舒甄还是把妈妈的对话框置顶了,可能这是她对这段母女关系的最大尊重,只要对话框一片空白,她就心安,反之只要出现了小红点,她就开始心跳加速。
而今天这个小红点里的数字居然是6,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世界疯狂了。
舒甄按着心脏依次收听这六条语音,大意是质问她为什么缺席家族基金会的筹备善款的晚宴和她到底还记得自己在基金会担任的职务吗?最后一条的语音中她的语气平和下来了,好像终于接受了这样一个不负责任好吃懒做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她只要求舒甄回家住几天,帮忙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稍微履行一下基金会副主席的责任。
果然,她的妈妈除了和她一样不断地用年轻美貌的男人抚慰倦怠的人生之外,还是比她多了一个法宝,那就是基金会。
舒甄回复了“好的”之后,继续往下看,映入眼帘的是许静诚的叁条言简意赅的消息,分别是叙述昨晚她偶遇陆涵誉且被陆涵誉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和询问舒甄昨晚的行踪以及苦口婆心的劝阻她不要在和一些不叁不四的男人鬼混了。
天空变得更暗了,天边的红霞正缓慢地分解离散,演变为深蓝的,黑灰的颜色。
舒甄把烟头按灭,扔进烟灰缸里,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她迟钝地坐在床头,拇指和食指还余有烟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摩挲着真丝的床单,企图赶跑指尖的炙热的温度。这几分钟她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像什么都想到了,那些纷杂繁复的事情和情绪一齐涌进她的脑子里。中午午睡前的幻想又出现了,小水洼的水正喷涌着出来,把满是黄沙的土地占领。
舒甄叹了口气,把灯打开。
陆涵誉推门进来了,他的动作非常轻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想吵醒她,“你醒了?刚好我做好了饭,一起吃吧。”
舒甄抱着他的腰,头蹭了蹭他的衣服,他身上有下厨房时沾染到的食物的香味,闷声说,“让我抱抱你。”
“嗯?做噩梦了吗?”陆涵誉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
“没有。”舒甄依然抱着他,停顿了几秒说,“是我妈让我回去住几天。”
“这样就不开心了么?”他的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前段时间我工作忙,没有好好陪你。以后,我们天天腻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语气简直有了恳求的意味。
“好啊,只要你不嫌我烦。”舒甄又笑了起来,她知道她依然在这段关系中占有主导地位,她可以随意践踏眼前这个相伴多年的男人的心,只要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
惯犯 25.我只是她从小的玩伴啊
再见到张祺端是回老宅住了四天后的一个晴朗的下午,四月末的阳光开始刺眼,滚烫,舒甄追赶着一只乱跑的小奶猫,光透过花园里茂密的树叶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析出了薄汗,就这样也没能追到调皮的小猫,一抬头就是他。
树冠中的鸟叫清脆悦耳,猫在草地上打了个滚,露出肥肥的肚皮,“喵呜”地奶叫。
男人注意到了它,放下手中的小铲子,用熟练的手法摸着小猫的肚皮。
有多少年没见了?舒甄记不清了,她从久远的记忆中翻找出一个熟悉的但多年未曾说出口的名字,“张祺端?”
他转过来的脸与记忆中并无大的出入,只是轮廓更鲜明,线条更深刻了,高眉骨和深眼窝给他的脸带来了几分异域感。他看起来并不惊讶,只是有点羞涩地应道,“嗯。”
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他高考结束后的几天,舒甄已经忘了她回国的原因,只记得这个少年站在别墅后面的一棵大树下告诉她他不久就要成年了,他说话时脸上浮现了羞涩,两只手臂笔直地垂在牛仔裤的裤缝处,像犯了错而在等候发落。舒甄大概同他说了几句祝贺的话,又说了让他继续努力念书之类的客套话,看见不远处的陆涵誉在招手让她过去,就急急地走了,甚至连再见也没说,挽着陆涵誉的手臂躲进了冷气充足的室内。正值夏季,哪怕在树荫下也热得满头大汗。她从自己的卧室往外看,那个少年仍然呆呆的站在树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舒甄坐在草地上,用手扇了几下风,埋怨道,“天热起来了,真不该穿这么厚。”
张祺端听着她的话,视线不由自主的停在她身上,她穿得并不厚,黑色长裙,方领开得很低,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汗水划过纤细的脖颈,消瘦的锁骨,最终隐入沟壑中。
“大概黑色吸热吧。”张祺端的声音有点闷。
“你都开始穿短袖了?”舒甄的目光在他白色t恤下的结实的肉体上流连不停,他的手臂比起少年时期更有了紧致的肌肉线条。
张祺端感受到了她的打量的视线,他浑身都绷紧了,像正处于什么危急的状况中那样紧张,“我爸爸最近手关节痛,非要让我来帮他种些百日草和凤仙花。这天气干起活还是穿短袖舒服点。”说完他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嘴唇开启的小小弧度里几颗牙齿洁白。
不知为何,舒甄脑海里又出现了他的那句“我很快就要成年了”,他的确已经是一个引人遐想的青年了,他的结实的修长的肉体和仿佛少年的羞涩都是诱惑的果实。
“看来叔叔还是以前一样,很喜欢种花啊草啊。以前小时候,花园后门竹亭那里,有好一片花,一到春夏就红红得耀人眼,多么热闹,我们在那儿捉蜻蜓,扑蝴蝶,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好小,还没有我一半高,走路也跌跌撞撞的,非要缠着我玩。”舒甄一边说一边仔细看他。
张祺端低下了头,逗猫的手停顿了几秒,“不过我现在长高了。”
“长高了也不会再缠着我了。”舒甄惋惜道。
他的头更低了,甚至看不见脸了。
“你有女朋友了吗?”舒甄见他这样也不想放过他。
“没有。”
舒甄还想再说些戏弄的话,但陆涵誉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她赶紧向他招手,示意他自己在这儿。陆涵誉小跑着到了她的身边,他一向很讨厌长相不错的雄性围着舒甄转,脱口而出的话明显带刺,“他是谁啊?”
张祺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并不直视他,只用看向远处风景的余光瞥了几眼,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和舒甄的黑裙俨然情侣,真好啊,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占有这份亲密呢?张祺端不把心中的苦涩显现出来,他只是断续的嗫嚅的说,“我只是她从小的玩伴啊……”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涵誉打断了,“我不是在问你!”
舒甄奇怪的看着他,“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张祺端放下怀里的小猫,委屈的说,“啊,是我不好。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猫却不肯离开他,“喵喵”直叫,还用小爪子挠他的衣角。
舒甄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猫闹腾着,想伸手去摸摸它的头,却立刻被一爪子拍开了,“别走啊。难得肉松遇见一个喜欢的人类,你多陪陪它。你看,我想摸它,它都不让。”
“它叫肉松?”张祺端看着还执着扒着自己衣袖的睁大眼睛无辜状的小橘猫,笑了起来,“还真是个好名字。”
“是嘛,我也这么觉得。李嫂捡回来的,不过名字是我取的。”舒甄不顾肉松的拒绝强硬地撸了几把它毛茸茸的尾巴,“我们肉松越来越肥啦。”
被冷落在一旁的陆涵誉没想到自己不仅被一个陌生男人比下去了,居然连一只猫都不如,他控制不住地用怨夫气十足的眼神控诉着舒甄。
而舒甄依然沉浸在撸猫的快乐中,在心中感慨,被张祺端抱着的肉松比平时乖多了,半推半就地让自己对着它上下其手。
等舒甄终于肯把视线施舍给陆涵誉时,他的脸已经黑得和衣服一个色号了。
“怎么啦?”舒甄好笑的看着他。
“没怎么。就想你哄哄我。”
舒甄笑得更开心了,她并不讨厌陆涵誉莫名其妙的脾气,毕竟这也算夫妻情趣的一种吧。她故意大声“吧唧”了一口他的脸颊,“可以了吗?少爷?”
明明是他要求在先,现在却不好意思起来了,但想了想他轻轻地吻了下舒甄的嘴唇,还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毛,“礼尚往来。”
陆涵誉亲了舒甄之后,特意注意到张祺端的脸色变得更灰白了,心理愈发得意,面上却不显,只与她十指相握,催促道,“快回去吧,李嫂做的甜点应该好了。”
舒甄点点头,亲热的对张祺端说,“晚上你没什么事吧?和我们一起吃饭,难得见面,叙叙旧啊。”
张祺端摸了摸头,不自然地说,“我是很闲的,就是,不知道……”
舒甄知道他的担心,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你不要介意陆涵誉刚才的话啊,他有时候就这样,其实是很好的人唉,你一定要来!我会让王叔他们多做你喜欢吃的菜的!”
张祺端没想到她还能记得自己爱吃的菜,他以为自己只是她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土,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些话,那个要占有她要在她的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看着陆涵誉牵着舒甄的手走远了,张祺端仍然舍不得走,太久没见她了,连一个模糊的背影都要无限宝贵的珍藏着。
陆涵誉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或许也不屑知道,他只当自己是个被她的美貌或钱财所吸引的愚蠢的年轻男人,张祺端发誓为了握住她的手,他愿意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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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可能要变成一篇又臭又长的渣女婚内出轨记录了。
惯犯 26.他想现在就亲她,吻她,狠狠的操她
在被陆涵誉纠缠着事无巨细地问了好些个关于张祺端的问题后,舒甄长舒一口气,卧在偏厅的躺椅上,懒散地翻看基金会最近的项目策划。而这些文件实在无聊,她视线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椅子吸引,柯布西耶躺椅。在童年及青少年时,它存在于爸爸的那间宽敞的摆满了书籍与小件手工艺术品的书房,在她还会吵闹着四处找爸爸然后推开书房的门时,绝大部分时候爸爸真的在书房,她雀跃着跳进去,要么坐在柯布西耶躺椅上(对那时的她来说还是庞然大物),要么坐在帕米奥椅上晃荡着她的短腿。时间晃到高中,准确来说是高一,爸爸天生脆弱的心脏终于停止了,他死了。过不了几个月,房子开始再一次的改造。据爸爸说这座别墅有一百六十多年的历史,这么多年来屡次翻新修改,住过祖父、曾祖父和别的什么人,无一例外都死得很早,不禁让舒甄担心自己的生命,但爸爸说不会的,他的女儿会活到一百岁。这一次的改变则由一个留过学的留着长头发的高瘦青年负责,他主张在家居环境中多运用暖色来打破死亡的阴影。舒甄嗤之以鼻,不晓得那些软乎乎的米白米黄是否知道自己被赋予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很快舒甄又有了讨厌他的新理由,他把偏厅来了个大改造。这地方从她出生后一直维持着一种矫揉造作的洛可可风格,可以说是这所用昂贵家具和艺术品堆砌出的折衷主义的房子里最另类的地方,但这里的欧式花纹地毯,金箔包边的曲线沙发,天鹅绒安乐椅,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娃娃和玩偶,都见证了她的成长。长大后的舒甄偶尔也会在审美上吐槽偏厅,爸爸反而对它很维护,说折衷主义就是混搭嘛,洛可可也可以搭进来的。而经高瘦青年之手改造的偏厅,彻底冷寂下去了,那些家具纤细甜腻的歌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刷了浅灰色漆的墙壁的厚重的沉默。另一个改变是书房,那些曾经和爸爸长时间相处的家具和艺术品被分散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再推开书房的门,舒甄很难想象这个空间承载了那么多与爸爸相处的时间。记忆被彻底遗失了。舒甄数次向妈妈讥讽他的糟糕的决定,但她只是用其实是你不懂的表情沉默以对。很快舒甄明白了为什么他得到了她的维护,他的任务不止设计,还包括逗丧夫不久的中年寡妇大声欢笑,与她亲密搂抱并在床上赤身裸体地运动。舒甄想到撞破他和她做爱的那一天,仍然会觉得爸爸有点可怜。
等到舒甄把视线再投到策划书上时,时间才过了一刻钟。有时候时间就是这样奇怪,好像已经重新走过了一遍上半生,那些强烈的悲伤和痛苦又重新笼罩着你,但时间只轻飘飘地挪动了十五分钟。
舒甄完全不记得高瘦男青年的名字了,连模糊的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忽然滋生出的浓烈又稠密的恨意随着时间慢慢衰弱,又总会再次的出现。它是永不熄灭的。
至于自己的第一次出轨对象,舒甄也忘了他的名字和脸。出轨的理由,也不大记得了。大概是他笑起来蛮单纯的这类简单的理由就顺其自然的做了。
舒甄想,出轨真是很简单的,爱才是困难的事情,不幸的是她和妈妈好像都不懂得爱。她和妈妈冷淡的母子关系形成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们太相像了。大概是冥冥之中舒甄走向了和妈妈非常相近的道路,她已经不像少年时期那样讨厌她,她开始理解她,相信她是爱自己的,只是这份爱从未表达出来,像所有无用但不舍得扔掉的东西一样只是单纯的占用空间和被看到。舒甄也相信她是爱爸爸的,但这样的爱是普遍的,她可以将它给到别的任何符合她要求的男人。
张祺端走进来时,舒甄还在发呆,由于侧躺着,原本就大的领口把更多的春色裸露出来,她的两截细白的小腿也露了出来。张祺端被诱惑着靠近她,鼻尖几乎要挨到她的脸颊上了,她终于反应过来,一抬头,嘴唇便虚虚地擦过他的嘴唇,呼吸也很轻地擦过彼此的皮肤。
“在想什么?”张祺端一面快速后退一面说话来掩饰紧张。
“不重要的往事罢了。”舒甄捋了捋头发,她动了一下,裙摆往上蜷缩,露出更多的肌肤。
“是叔叔的事吗?”张祺端看她的脸色就明白了,他想到叔叔刚去世时她的眼睛里全是悲伤,他从来不懂说太多安慰话,只能陪伴着她,用手轻轻拍她的肩膀,心里祈求着神仙们不要让她难过了。
“是啊,那时候就是你一直陪着我。明明自己就是个小屁孩,还说什么,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舒甄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来,用两只手包裹住他的手,很轻地抚摸着,“但你的确长大了。”
“那么,姐姐你需要我吗?”张祺端心痒难耐,他想现在就亲她,吻她,狠狠的操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舒甄说完这句话就不理他了,转过身走向刚走过来的陆涵誉,“果然是你的脚步声,我就知道。”
陆涵誉将舒甄抱进怀里,用力的深吻她。才几个钟头没见,他就想她想得厉害,一想到还要和那个讨厌的男人一起吃饭,他就吻得更起劲了,企图用行动让他死心。
张祺端嫉妒得发狂,同时舒甄的媚态让他的心“砰砰”地跳着,真希望此时吻她的人是自己,他还没有吻过别人,他私心要把初吻留给她,哪怕她根本不在乎。
吃饭时的气压也低得可怕,两个男人都视对方为空气,唯一的交流是在舒甄开启话题时,用阴阳怪气的话来攻击对方。比如舒甄试图和张祺端谈谈他的研究生生活,陆涵誉立马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穷学生啊。”张祺端也不甘示弱,“毕竟我还年轻嘛,以后会努力挣钱的,姐姐你说呢?”舒甄还没开口,陆涵誉已经开始了,“看起来倒是有点年纪了。”张祺端委屈着看向舒甄,“姐姐,我长得显老吗?”舒甄笑着安抚他,“哪有,他眼瞎呢,别理他。”陆涵誉则冷哼一声。舒甄叹了口气,“现在开始不许说话,都老实吃饭。”
虽然气氛还是古怪,但好歹还能安生吃口饭。舒甄吸取了教训,下次千万不能喊两个幼稚又嫉妒心重的男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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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犯 27.他所祈求的就是与她相伴到老
今夜的陆涵誉格外热情,眼睛里像是汇聚了最亮的星星,灼热地看着舒甄,他脱下睡裤,用缓慢的动作引诱着她。他的腿是匀称而结实的,他走过来时,舒甄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撩开他遮住屁股的睡衣,盯着那处被内裤包裹住的蠢蠢欲动的地方。
陆涵誉伸手把她披散在双耳边的头发捋倒另一边,舔了舔她的耳廓和耳垂,他的声音像水一样浸到耳道里,有一种入侵感,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问,做吗?
舒甄被他勾得腰软了,半靠在他身上。她想到他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张祺端的出现,不生出一股奇异的爽感,身体和他靠得更近了。
“嗯?”他又问了一次,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吻她的下颚线,锁骨,但迟迟不靠近她的乳房。
舒甄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用胸蹭他的手臂,她的乳头硬起来了,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一颗小小的凸起,“奶子痒嘛……”
她左右地来回蹭着,胸也开始起了晃荡的浪花,声音软绵绵的,起伏着甜腻的气味。
陆涵誉忽然想吃她的口水,他对她的爱简直让他克服一切底线,甚至会觉得她的口水好喝。他用力地吸咬着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扫过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喝到了她的口水才心满意足。他终于注意到了那对空虚的等待着炙热的口舌来抚慰的胸乳,先将她的睡裙往下扯开,露出颤巍巍的白嫩奶子,他一口就吞咽起他的乳肉,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浅淡香味,他吃得满意极了,鸡巴已经直直的戳起。
“进来啊。”舒甄的奶子被他舔的很舒服,她的小穴早已湿透了,她难耐的扭了扭腰,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中间那块的布料果然湿透了,泛着水光,她故意拎着内裤从他鼻尖挥过,问他,“好不好闻?是不是我的味道?”
“好闻。”陆涵誉有点害羞,但还是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他也脱下了内裤,露出了那根使用多年但仍然粉嫩并且神的肉棒。舒甄看他脱衣服看得很认真,他那种一闪而过的羞涩配合着正在做的动作的确很诱人。
陆涵誉把她推到在床上时也是想努力表现出严肃但还是泄露了羞涩的样子,他的肉棒就挨着她的大腿根处,热气腾腾的,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只能圈住大半边,她引导着他的鸡巴摩擦自己的小逼,黏糊糊的液体流到了它的顶端,她动情的眯着眼,声音里像是有情欲的触角把他捆住,“好硬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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