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普通爱猫人士
蒋琢的呼吸轻轻地洒在她的脸上,好痒。他用迷茫又无助的眼神望着她,讨好的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像要讨主人欢心的小狗那样,“姐姐。”
舒甄揉了揉他的头发,“还得洗澡呀。”
他又像小狗那样用头拱她的脖子,“我们一起洗。”
说完他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只有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看着她,显然在等待她的同意。
舒甄当然不拒绝与帅哥共浴的好机会,她把他的外套脱下,仍在沙发靠背上,又解开他衬衣的几颗纽扣,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粉褐色的乳头,她先用手逗弄着,又用舌头去舔,故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蒋琢敏感极了,她冰凉的手指触上的那一瞬间,他的乳头就硬起来了,再被她舔舐,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鸡巴当然更硬了,头也空白一片,但还是记得得让姐姐舒服,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子去舔她的乳头,居然隔着针织裙就舔了。
舒甄看着他笨拙地把自己裙子上舔出两个色情的圆印子,不禁扶额无奈。
蒋琢看着那印子,傻乎乎的问,“姐姐舒服吗?”
“舒服。”舒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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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犯 16.你好呀,小弟弟
从客厅到浴室,不过半分钟,但两人搂搂抱抱,左亲一下右摸一下,脚下的路竟像泥泞的山路一样不好走,磨蹭了十来分钟。
蒋琢把浴室的灯打开,看着她的脸被灯光一寸寸地抚摸,变得清楚,他也用指腹轻轻地摩擦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在心里进一步的加深。
舒甄微张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的那根手指头,她眯着眼,流露出惑人的风情。
她口腔的热气和折磨人的热凝结在了那根细长的手指上。
蒋琢浑身发热。那件单薄的衬衫已经在十几分钟的路程(实际的距离是那么短实际的时间又是漫长而折磨人的)被扔到一边去了,他赤裸着上半身,在初春十几度的夜里,皮肤上已经泛起了冷意的鸡皮疙瘩,但身体更深处的有一把火还在烧他。非舒甄不可熄灭。
此刻他的爱慕对象也衣裳不整,长袖贴身的针织裙起了无数道褶皱(来自他的抚摸和揉捏),一边的袖子和领口被拉下来了,露出她一只有点上翘的乳房和一只细细的胳膊。
蒋琢动情的吻她的露出来的乳房,用舌头扫过她的已经挺立着的乳头,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更卖力了,舌头划着圈儿地轻戳那一小粒,那只被她舔过的手指头划过她的内裤,开始造访她的小穴。
“唔……”舒甄舒服的吟叫,乳房被他舔得酥麻,身体也抖起来,他的指头一进来便小洞吸住,“要,要动起来呀……”
他吻得更用力了,牙齿时而轻时而重地碾过乳头,不时也光顾白嫩的乳肉,在上面留下齿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针织裙搓揉那只仍躲着他视线的奶子,用出了按压面团的力气,他感到那立起的奶头被自己的手掌压进了肉里,随即松开,用指腹抚慰可怜的奶头。
她的喘息声更急促了,小穴也把那根插得很浅的手指头含得更紧,身体却像失去了力气,只靠身后的墙壁支撑。
蒋琢终于舍得将埋在她奶子里的头给抬起来了,伸出手楼抱着她,用渴望奖励的目光望着她,“我做的好吗?”
舒甄笑了,“真好啊。我很舒服的,水流个不停。”
“嗯。”蒋琢看自己那只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手,“你好湿啊。”
舒甄笑得更开怀了,一把打开淋浴的开关,热水便哗啦啦的流下,正对着蒋琢淋,“你也湿着吧。”
水流过他的脸庞,湿淋淋的脸像是从情欲中打捞而出,水淌过他的胸膛,黑色的西装裤先是留下了一团团的湿痕,不多久就全是水迹了,贴紧在腿上,勃起的性器更显眼了。
蒋琢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暗哑,“姐姐,我们一起洗啊。”
舒甄也被水淋得湿透了,裙子浸了水变得透明了些,那只还躲在衣服里的乳房已经能看见模样了,乳头还立着,小巧的一颗珠子似的,蒋琢看得心痒,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将它往外拉,用兴奋的语气赞美她的乳头,“姐姐的奶头好厉害啊!弹力很好,能拉得很长。”
奶头被他捏住的一刻舒甄就把奶子挺起往他手里送,喉咙间的呻吟无法控制地溢出,“嗯,要你再揉揉。”
“这样么?”蒋琢双手托住她的两个奶,向上轻轻一抛,再伸来五指将乳肉按到贴紧她的胸膛,再接着揉捏,感受奶子的柔软。
“嗯。好喜欢这样被揉奶啊。”舒甄发出满足的叹息。
“那我以后都这样摸姐姐的奶,好吗?”蒋琢年轻的声音里全是渴望。
不仅是渴望她的身体,更渴望能有她相伴的未来。
“好呀。”舒甄回答的很快,尾音微微上调像一把勾子。
蒋琢伸手帮她把裙子脱下来,她彻底赤裸了,水中,水雾中,灯光中,她的身体像端庄而典雅的女神雕塑,而他只想玷污她,在她白腻的皮肤下留下自己的口水,齿痕,他在心中一遍遍的占有她。
她赤裸着,仍然用纯洁的眼神看着他。
“真好看啊。”蒋琢在她的目光中红了脸。
她笑嘻嘻的去扯他的裤子,“我也帮你脱。”
蒋琢一动也不动,任由她摆动。她的动作那么慢,才将拉链拉下,蒋琢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了,真想快点插她。她还是很慢的将他的裤头拉下,
一边还用饱含了情谊的目光看他,蒋琢的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声音,“插她。”
裤子终于脱下了,还剩一条内裤。蒋琢等不及的拉着她的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了。
“已经这么硬了。”舒甄低头认真地看他的性器,“你好呀,小弟弟。”
他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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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没真的搞上,俺服了。
惯犯 17.你头发湿了,所以我热了
舒甄的头更低下去了几分,呼出的热气体洒在他的性器上,蒋琢还没被她碰到,就发出了愉悦的闷哼声,渴望她的进一步动作。
舒甄停下了,对着那根黑色丛林中茁壮生长的粉色鸡巴吹了一口气,再抬头对着他笑道,“毛长得真茂盛啊。”
蒋琢看着她嘟起嘴唇吹气,那饱满而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间,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他心如鼓跳。
“你不喜欢吗?”蒋琢有点委屈。
舒甄用手去捋他的阴毛,感受它弯曲粗糙的特征,不禁想象这里被剃光的样子,应该更像那些被包浆过的更显得光洁的雕塑了,“去我家玩的时候给你刮掉吧。”
蒋琢一听就把重点放在了去她家,有点高兴地问,“可以去你家吗?”
她点了点头,“我老公不在家就可以啊。”
是的,她结婚了,蒋琢想到这里便失落起来,转念又想,可是那又如何呢?就算她有丈夫,不是还在这里与自己一同玩闹,嬉笑吗?他怀抱着一些小的失落,她的婚姻必将结束的希望和偷情带来的堕落快感回到这场浴室性爱中。他绝不会考虑她会选择维持婚姻的这一选项,他在心中搭建一处安全的房屋储存他与她的未来。
舒甄发现了他的走神,手指划过他的性器,一面逼近他,“想什么呢?我就在你面前啊。来。操我啊。”
“你可以吗,弟弟?”她的嘴唇擦着他的耳朵说话,“嗯?小琢,你可以吗?”
蒋琢被她折磨得不行,头晕得厉害,身体为着即将到来的期盼已久的那一刻而颤动着。他倒没有做出发誓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他可以,他决定用行动来证明,同时心里升起一股隐蔽的担心,要是,真的不行,他不再胡思乱想,搂抱着她,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体抵在挂满水滴的铺了墙砖的墙壁上,他伸手一摸,还好不太凉。
舒甄就用含笑的眼睛看着他青涩又体贴的动作。他不再亲吻了,好像有点苦恼于采用什么体位,接着便用手放在她的大腿处将这只腿微微提起,贴得更近了,终于,他的性器的圆润的头进入了她的甬道里面。
舒甄依然看着他,看得他快不好意思了,懒洋洋地说,“不错,找对入口了。”
蒋琢羞赧地去吻她的嘴唇,“不许嘲笑我。”
他吻地轻柔,水声在两人的唇齿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同时,他用力地进入了,舒甄被他的性器插得舒服极了,要揽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站着。
舒甄不再懒懒地,她的心中被激发了对热烈的渴望,她被一阵激情笼罩着,她示意他把自己抱在洗手台上,“唔,更进去些,小琢,小琢……”
蒋琢毫无技巧地插她,他所有的不过是直觉和蛮力,再就是她不时的哼叫声,他会在她叫的时候停下,再用更大的力气去操弄那敏感的一点,于是她叫得也更动情了,纤长的脖子仰起,像一只天鹅发出优美的吟哦,蒋琢就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姐姐,我做得好吗?”
说着又是一顶,“姐姐,姐姐很舒服吧。”
舒甄在他怀里呜咽着抖动,毫无经验的年轻人用他精神旺盛的身体取悦着她,粗鲁和眷注平衡得很好。
蒋琢要射的时候就赶紧出来了,后退了几步,看着她的眼神里全是迷恋,精液射出来了,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看着很是淫糜。
舒甄觉得浑身酥软,又有一股劲儿在支撑她,她反倒更精神了,去摸着他的大腿上的精液,“唉,其实不要紧,我做了皮埋的。不过下回还是得用避孕套。”
她将精液抹在他的胸膛上面,肉粉色的奶头上也留下了一抹白,她接着说,“这次我太投入了。”
蒋琢捏住她作乱的手,失落地问,“下一次就不投入吗?”
“不不不,和你在一起就会一直投入的啊。或者,可以去是深陷也不为过了。”
蒋琢不去辨伪她的话,他只是单纯的感到开心。
“看来还得洗个澡。”舒甄看着他的身体说道。
“一起洗。”
“好啊。”舒甄把淋浴打开,“不过,不许闹我了。”
蒋琢抚摸她半湿的头发,不知怎么想起了一首歌,轻声呢喃着唱了出来,“你头发湿了,所以我热了……”
他的声音有着事后的低哑。
舒甄听着也热了,如同热水淌过皮肤带来温暖,他的歌声也使得自己的内心更活跃了,她也跟着唱,“你觉得累了,所以我睡了……”还没唱完,便用水泼他的脸,然后哈哈大笑。
蒋琢也不躲,由她泼,反正是洗澡,顺道洗个脸也不错。他就用纵容又爱恋的目光看着她吵闹,还在唱那首歌。
舒甄觉得好快乐啊,不仅仅是做爱做到爽的快乐,还有可以一起唱喜欢的歌,一起分享彼此幼稚一面的快乐。
于是她问蒋琢,“你快乐吗?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好玩?”
他的回答也是纵容的,“很快乐很快乐。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只要别人一问到快乐的时刻我就会想到的那么直接那么纯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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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到了!!!基本上可以撒花完结了!
惯犯 18.天造地设一样的难得
陆涵誉喝了两杯加了冰块的苏格兰威士忌,冰凉而干裂的液体进入口腔,好像把他的身体砸出了一个洞,他接着喝了一杯甜起泡酒,甜美柔和的液体猛地灌进嘴里,他却觉得自己被苦涩填满了。
孙赴,陆涵誉的秘书一看他的脸开始泛红,连忙将他拿着的红酒杯推远了,低声担忧地问,“陆总,我先送您回去吧。”
陆涵誉的视线仍然停留在宝石红的酒面上,他想起了他上一次这么喝酒也是为了舒甄。
“陆总?”孙赴小心翼翼地再次问到,他知道陆总一向是滴酒不沾的,舒甄也嘱咐过不要让陆总喝酒,说他的胃不好。
“嗯。”陆涵誉慢慢地应到。他还是看着那平静无波澜的红色液体,感觉那中间模糊着幻化出了舒甄的脸,艳丽的,带着一点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他。
他的头昏得更厉害了,他咳嗽了一声,慢慢向门口走去。不知怎么又看到了许静诚,他便又慢慢地走到了许静诚跟前,同她打招呼。
许静诚好奇的看着他被酒意染红的脸,但也不问他喝酒的缘由,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他。
陆涵誉睁了滚烫的眼睛沉默的看了看她,又很忽然的走了。
许静诚总感觉他的目光中带有敌意,她一时思绪万千,想到了那些为舒甄圆过的谎话被揭露的可能,看到他终于走了,便也不再多想,按住不安的思绪,转头又和旁边的人说笑起来。
陆涵誉又想到了舒甄的脸,此刻她的脸上正露出一种纯真而狡黠的笑,他不知道她以这种神情欺骗过自己多少次,他觉得自己浑身痛。走出了酒店的大厅,风冷漠的洞穿过他,他还是走得很慢,但风是迅疾地洞穿他。
孙赴和司机老钱都察觉到他情绪低落,也不敢多说话。一路沉默。
到了家,陆涵誉谢绝了孙赴要进来煮醒酒汤,照顾自己的想法,只用低哑,醉酒的声音吩咐他回去吧。打开门,他便一头扎进了沉默的黑暗里。他歪歪扭扭地摸索着走到了客厅,躺到了沙发上去,他胃难受极了,脸也热得要命,舒甄还在脑子里折磨他。
陆涵誉抱着靠枕,蜷缩着,委屈的想哭。
她在哪里呢?他好想她,想听见她的声音,想摸她的脸,想她挨着自己时的温暖的体温。他好需要她,可是她在哪里呢?
陆涵誉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想了又想,还是给她打了电话,无人接听,他又打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他期待的心渐渐地冷下去了。
他又想到了那次。
那时候他们还在美国读书,正处于热恋中。陆涵誉买下了一栋离他们两的学校都很近的两层别墅,他们就住到了一起,花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或者一起读书,或者一起看电影,或者一起躺在花园的草地上晒太阳,那些平淡的事情因为彼此的陪伴而被涂抹上了鲜艳的色彩,显得灿烂夺目。
甜蜜而美好的日子过得格外快,就到了毕业的时候。陆涵誉和舒甄都打算回国,因此十分珍惜最后的在别墅里的日子,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他们相爱的痕迹和历史。在各种他们一同挑选的装饰物的见证下,他们更是用力的缠绵着,恨不得用尽力气地把全部的甜蜜印刻在身体里。但不知为何,朋友间忽然流传出莫顿和舒甄的闲话。陆涵誉起初是不信的,直到有一天他去她的学校找她,隔着窗户看到教室里的莫顿正低下头要去吻舒甄。
那时候的心情陆涵誉记得很清楚,难以置信的痛苦镊住了他,他呆立着,看着春夏交际时的轻盈的白光将他们年轻的脸照得明亮,轻得像像由云堆积而成的美梦,他却想被重物压到站不住了。
他用委屈而愤怒的声音喊她。
舒甄回过头看到他了,立刻出了教室向他解释,“涵誉,你听我说……”
但他不想听她说,他脑子里只有嫉妒的声音在无限回响着,他扭头就走了。
陆涵誉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他在街上乱走,步伐焦虑而急促,他涨红着脸走进了一家酒吧,把自己的红脸喝得更红。
舒甄找到他时,他已经醉到睁不开眼睛了,一边捂着胃一边嘟囔着她的名字,间或大喊着痛。舒甄的手指抚摸过他红彤彤的脸颊,叹气,“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他握住她的手不放,让她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脸上,“是你吗?”
“嗯。”
他不知怎么就哭了,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流眼泪,泪水淌过他的鼻梁,落进他的嘴唇,有一些则流向了她的脖子。他抽泣着喊她的名字。
“别哭了。不许哭了。”舒甄抱紧了他,轻拍他的背哄着他,温热的泪水流过她的脖子带来了瘙痒,“不哭了,不哭了。”
“你会一直爱我吗?”陆涵誉用破碎的语调问她。
“我会一直爱你的。”舒甄给出了承诺。
听完这句话他就睡过去了,眉间还压着一条皱纹,嘴角却已经不再瘪下去了。
一旁的调酒师用费解的目光看着这对俊美的年轻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上演着悲情的戏码,看得过于入神,以至于舒甄不能再忽略他的目光了。
他说了抱歉将目光移走了。
舒甄倒不在意被围观的事。她结了账,又让调酒师叫了出租车,便专心的看他,他白色的肌肤由内透露出玫瑰色来,看得舒甄色心大起,忍不住地舔了舔他脸颊最红的那一块,真是迷人,像玫瑰成的精怪。
在出租车内他又醒来了,捂着胃说痛,脸都皱成一团了,靠着她没力气的要她哄。
舒甄看着他耍小孩脾气,非但不烦,还被勾起了欲望,她把他搂进怀里,手揉捏着他臀部上方的肉,“这样么?”
他被揉得很舒服,昏昏沉沉地又想睡觉,用哭过的还嘶哑的声音撒娇,“要你唱歌。”
舒甄唱得很轻,被风一吹就失去了踪迹,“玫瑰都开了,我还想怎么呢,求之不得,求不得,天造地设一样的难得……”
陆涵誉听得很清楚,开口问她,“我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是啊,我们天生一对。”
陆涵誉躺在沙发上,在心里不断回放她的那句“是啊,我们天生一对”,他苦涩地想,她大约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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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小陆也好可爱啊,果然,为爱情流眼泪的男孩子就是可爱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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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犯 19.以后还会做很多次的
躺到床上时,舒甄已经很困了,蒋琢却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他们面对面躺着,眼神注视着对方,不需要讲话,空气里已经散发出甜意。
舒甄被蒋琢爱慕的眼光看得羞涩起来,她觉得好奇怪,她被许多种赞叹的惊艳的渴求的目光凝视过,她从来不会感到害羞,她只会在得意的同时轻视那些目光。可蒋琢是不同的,在他少年人直白的目光下,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情。
舒甄在这经验匮乏的心情下,试图通过看手机来掩饰,目光移动到屏幕上,两个来自陆涵誉的未接来电分外显眼,她并未有情绪的起伏,只是脑中飞速地闪过了他的脸,她对着蒋琢说,“哎,一点五十七了,睡吧。”
“可我睡不着。”蒋琢翻了个身,眼睛看向天花板,“我实在睡不着。我不知道原来失眠也可以是如此甜蜜的,让我心甘情愿。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你的面容,我就再也没法想别的……”
“和我睡觉,有这么激动吗?”
蒋琢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可能不相信。可我来说,这就是很开心的事,是我甚至不敢想的事。”
“以后还会做很多次的。”
“嗯。”蒋琢应了一声,十指交叉地握住了她的手,将这句可能只是随口一说的话妥帖地保管在内心深处。
“下一次想在哪里做呢?”舒甄抬起身子,凑近了看他,睫毛几乎快挨上了他的睫毛,他的手心开始分泌出汗液,“在刺激的地方还是安全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的身体愈发地僵硬,手心冰凉而潮湿。
“明天早上再做一次,家里还有避孕套吧?”
“啊?”短暂的惊讶后,他说,“没有,我不知道你会来。不过,我可以去买……”
他又羞涩地停下了。
“没有也没关系啊。”舒甄无所谓的说,背对着他打算睡了。
蒋琢自然地就搂抱着她,右手还抚上了她的胸。
“这样我还怎么睡?”舒甄的语气里有调戏的意味。
他的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安分地托着,“我不动的。”
他挨着的身体和伸过来的那只手的温度都叫舒甄感到安全和宁静,她的确累了,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舒甄醒来时,蒋琢还在睡,他眉目间都是单纯的依赖,手还紧紧地抱着她。窗户外的澄净的光线照进来,舒甄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快了,他睡得真像个婴孩,舒甄不自觉地就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样明亮而静谧的空间内,她感到一种永恒在无限地逼近她,让她忍不住为了这种的虚幻的幸福而驻足于此。
昨夜激情而粘稠的性爱中,他们只专注于彼此,现在,舒甄终于能好好看看他的卧室了。现代主义的风格在背景墙和天花的设计上都显得过于模式化,只有挂在墙面几幅小画吸引了舒甄的注意。画的是柯布西耶设计的朗香小教堂和萨伏伊别墅,画法非常随性。看着那些富有情趣的笔触,舒甄不禁在心中勾勒出蒋琢捏着笔对着画布沉思的样子,他年轻的脸因为对艺术的思索而显得严肃。舒甄接着看书桌上摆着的几张速写纸,她一一看过去,直到看见一张画着女裸体的纸,她细细打量,炭笔的线条劲道的勾画出一个站立的微笑的女子,舒甄笑了,她知道这就是自己。
蒋琢刚好醒了,看见她在看那速写,急着走上前去,要拿走不让她看了。
“看得很好呀。”舒甄躲到一旁,还在看,“画得很有我的味道了。你倒是很懂得画人。”
舒甄看到他的脸红了,补充道,“或者是你天天想我,才画得这么好?”
“是,是在想你。”蒋琢不敢看她的眼睛,说话声轻轻地,怕她听见似的。
“送给我好了?”舒甄逼他看自己。
蒋琢看到她穿着自己的宽大的白t恤,光把她乳房的形状都描摹出来了,乳头的颜色也隐隐约约的看到,他又把视线躲开了,但脑子里已经把昨夜她动情时的裸体调动出来,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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