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你这是教我还是折磨我呢?嗯?……”苏莫尔见不得我这般磨蹭,终于是回过神来,伸手勾过我脖子,凑身亲着我道:“你开口,让我帮你…不就好了?”他的声音压抑粗重,布满危险的信号。
说完他就劈手夺过瓷瓶,将剩余的油脂通通倒在了我的腰臀上,展开十指摸揉抓捏,连腰窝里聚集的一小滩油液也不放过,直到他两只手正正反反全部染满油脂才罢休。我的腰臀自然也是染满油脂,又被苏莫尔缓缓律动起来的腰胯撞来撞去,白花花、油亮亮的臀肉也随之一颤一颤地在水波中晃来晃去,显得异常淫靡放荡。
我不想再看自己身体的淫乱模样,就想把扩张后庭的羞人事都交给苏莫尔,但他不允,非要拉住我想撤回的手,死死揽住我的腰身,让我挺着胸脯反躬进他怀里,和他一起扩张,邪笑着美其名曰——言传身教...
苏莫尔的手比我大上许多,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又有些粗糙。他同我的指尖并在一起,挤进狭窄的后庭,却并非像我自己那般不疾不徐、小心翼翼,而是一刺而入,直接没进整根手指,粗暴地拓开更内里的肠肉。纵然苏莫尔的动作带起了胀痛却因有了油脂和水的润滑而不难捱,反倒有股怪异的酥麻之感。
“你这里像粘住似的……太紧了…还很烫……”新奇的体验让苏莫尔情欲更为亢奋,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里都掺杂了一丝颤抖。
他是如何在我逼仄的肠道内钻进钻出的;敏感的肠肉又是如何缩动、如何泌出滑腻汁液的;这所有的一切都通过手上的触感被感受得无比清晰,更何况他还在我耳边低语描述。相较于单纯地用眼去看,与他一起亲手开垦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让内心充斥着比适才多出百倍的羞耻感。
当我塞进两指,他也塞进两指时,四指相互挨蹭着却又各自为政,不同步地、黏黏滑滑地抽插着菊穴,发出细微的滋滋吱吱声响。尽管胀痛,但由此而来的奇妙美感叫人难以忽视。
我皱紧眉心,身体如弓绷紧,两穴被分而捣杵,产生出截然不同的痛感和快慰,使我情难自禁地娇喘细吟。
“你这样子……真美。”苏莫尔胯下狠顶了几下,而后揽着我的手臂从腰肢上移到胸前,既抱又抓,魔爪握住一只棉乳扯着乳珠揉搓。在我耳边哑着情欲浓重的声音说:“也好淫荡…你后边居然,也能…出这么多水?…也是香香的…好棒,好喜欢。我真是…快忍不了了…还不行吗?…”说着,他挤在菊穴里的手指戳刺得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啊—嗯嗯—啊—不行……等啊—”叁个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同时肆意摆布,实难言状的痛痒酸麻在体内快速积蓄。
他正尝试着往穴口里再强挤进去一指,有点狠历地粗声道:“我要插进去两指……叁指?你这里…真是太小了,我这么大,怕是…整只手都…进去才行吧?”
自己和他的几根手指正在菊穴中进进出出,加之花壶里还被他怒胀已极的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再听他说的这话,脑子跟着闪过那画面,我被吓得激灵灵地一抖,穴儿里立刻像卷了个旋涡似的抽搅起来,连带着后庭的肠肉都跟着一块绞动。高潮到得之迅速,起得之突然令我来不及胆战心惊便哀唤呻吟着、汩着滚滚浆水冲向极峰。
“啊啊——泄了,泄出来了啊嗯啊—苏莫尔啊—嗯嗯啊——”
“你…!啊唔——”
这犹如天外横来的高潮任谁也没想到,苏莫尔亦是被穴肉狠狠绞拧狂啜着,跟着我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完全无法自制地在子宫中喷薄而出,又热又烫的融浆把蜜壶幽径填得满满实实,直到多得装不下,才与滚滚蜜汁一同流了出来。
他接连射了好几柱,爽得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却恨恨地说:“嗯唔…说我坏…唔……偷袭我…我都没怎么…动,就把我夹出精了,你坏不坏?栖凤?”
我正在狂澜般的余韵中载浮载沉,酥颤着身子心摇神驰。他的话听是听到了,却根本无法反应。
苏莫尔似乎也不需我回答,只觉迷迷糊糊中有个滑腻肿大的钝物抵住了后穴,紧接着就是菊蕾被极度撑开顶入的疼痛传来。
“啊啊—不要——啊啊,求你,再等等啊啊——”
我以为在这意外的高潮与纾解后能得到片刻喘息,不料这反而像是往欲火里浇了热油,苏莫尔粗暴的野性又被彻底的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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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设计油脂洗去易容的情节时,真没想过今天能拿来当润滑油……
素问迷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梧桐63
悬殊巨大的性器与疼痛不可抑制地让我慌乱起来,想要挣扎无奈周身乏力,遂而被苏莫尔肌肉奋起的手臂环紧肋下,粗圆杵尖正拼命地往里挤入。我拧眉哭喊,硬生生受着巨物的入侵,明明已然扩张了后庭,竟然还是撕心裂肺一般疼痛,只能暗恨苏莫尔异于常人的粗大。
“啊——”
苏莫尔不耐拖拉,见势就使力一顶,鸡卵大的肉菇完完整整地硬挺了进去。我疼得躬僵了腰肢,凄厉尖叫一声,额头沁出密汗。
“唔…你怕不是想把我夹碎了?”
往昔后庭的惨象历历在目,我早心有准备,而他或因神智不清已然忘记当初感受。今次他神智清楚地破入菊门,方是疼得紧了才不得已顿下动作,粗喘着说这番话。他从身后将我圈进怀里,两手覆住我的圆乳揉捏,拨弄乳珠,边吮着我的颈根,边退一寸、进两寸地往甬道里拓进。
其实经过扩张的穴内很是油滑湿腻,且分泌了带着茉莉香气的肠液淫汁。然则肠壁却因异物的入侵而自发地向外排挤,至使肉刃的挺进格外的举步维艰。但此过程中最为离奇的是:我明明苦楚难当,偏又从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异酥奇痒。
烙铁似的肉杵慢慢向穴内钻碾,我难捱得哆嗦。与其受钝刀磨肉的煎熬,不如直接一刀的痛快,心下一狠便道:“你……你使点劲啊……”
这会他倒是听话乖顺,话音一落他又是抽气又是闷哼地狠耸了两下。
“啊啊——不不行,停停停——”
痛是够痛,过程却没快起来,还不如方才他进进退退得好受些,只好又道:“还是…还是退一点再…再进来吧……”
可也不知为何,他依言抽撤,肠肉像裹在他棒身上似的一同跟着后退撕扯,痛得我两眼滚泪,大声叫停:“别退别退!啊——好痛…”
他闻言凝住动作,喘着粗气把我揉进怀里,咬着我肩膀无奈地又气又笑:“你自己…摸摸,才进了多少。进也不行,退也不行…真是要被你逼疯了……”说着,他牵住我的手向臀底摸索,那滚烫的肉杵才被纳入了小半。
待我缓过痛劲,他揉捏着我的身体,幅度极小地试探着从我身后退了出来,转眼又将肉刃捅进湿哒哒的前穴,扶住我的臀瓣一拱道:“去拿你那个伤药。”
苏莫尔虽一直由着性子粗暴地摆布我,可到底不舍得太过伤我,一进了后庭又强捺下了蹂躏我的渴望,不去强求。
听他如此说,我心窝里酸酸软软的,既明晰了他的意思。是以如前番那般耸起臀儿让他插着小穴去捡衣服里的玉雪活化膏。
他自不会让我简简单单地拿回药膏,直到又被他插得泄了一次方才善罢甘休。
他退出肉棒,花穴里淅淅沥沥地流出丰沛蜜汁,他就手一捞,润湿手指塞进菊穴,扩到四指时才拿过药膏,往我菊穴里认认真真地抹着道:“若还是不行,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我闻言回头偷偷看他,但见他正用一双修长匀称的大手两相交握住龙阳,来来回回地涂抹着药膏,抹到圆钝的杵尖还要挤一挤,就像正操弄着穴儿似的唧唧有声,叫人看得脸红心跳,说不出的色欲撩人。
“喜欢?你也来搓一搓?”他抬头见我盯着瞧,挺了挺手里被涂得亮晶晶的大家伙,坏笑道:“哦,难道是等急了?乖,马上就给你。”
窥视被发现,我顿觉一羞,摇头狡辩道:“谁喜欢!谁急了!”
苏莫尔拉过我,摆好挺臀塌腰的姿势,轻轻笑着道:“分明每次都喜欢得咬着不放,有何不好意思承认的?嗯?反正我和我的小兄弟都只属于你一人,想怎么摆弄还不是随你高兴?说出来便是。”
“我才没有……唔嗯——”
这个坏家伙就会消遣人,也不等我说完,他就对准臀心一使劲,便即挺入菊门。我兀自娇吟,预想中钻心穿脑般的撕痛并未到来,乃是一种火辣麻木的胀痛。期间肠肉一点点被扩开抻平的感受极为清晰强烈,充实紧胀的酸痒更是如蚁爬过,令我一阵阵地魂酥骨散。
他用手指摸着菊门薄膜,呼吸浓重地道:“嘶唔…紧死了…可以进去了,你这里,被撑得好可怜…马上会破掉似的…也好漂亮…”
我根本无暇去想他说的画面,只感到加倍腻滑的巨阳慢慢钻挤过极端窄小的坚韧肉洞,意外顺利地插入了大半杵身,却并无止步的打算。直至未被手指拓润过的深处传来痛感,我惊得忙背过双手去推他的小腹,怕他一下子捅穿进去。
“别,别都进去……啊——”
苏莫尔哪里还肯听,眼角通红地攥住我的双腕,胯下一发狠,整根硕阳当即连根没入。他的性器太粗太长,整根进到前穴里尚算不得轻松,奈何后穴?他这般一入到底、破开后庭极深处,我痛得眼前瞬间发黑,喉咙里哽住半声尖叫,吐也吐不出。苏莫尔幽幽地呼出一口气,立即大开大合地抽顶起来,速度之快、用力之猛,若非双腕被他拉住,恐怕就要顶飞出去。
“啊啊—啊—嗯啊——苏…莫尔——啊太快…了啊啊—太大力…了嗯啊—”
后穴被满实满载地撑挤捅开,一次又一次、仿佛无休无止,所到之处无不热辣痛痒,渐起的湿黏声响极是淫靡。剧痛过后快慰攀升,我闭目昂首,嘴里难以自禁地浪荡春吟,身躯如拉满的圆弓一般反曲成弧,臀尖也直若坐在他胯上一样,好似全凭着体内那根斜挑向上的龙阳来支撑身体。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嗯唔,啊——真是,快要了我的命……啊嗯啊,好想…就这样…干死你…栖凤…啊栖凤…我,要一直这样…插你啊——”他状若颠狂地奋力抽插着菊穴,喘息着胡吟乱喊,断断续续的话语里甚至染上了残忍意味。
我被操弄得发散乳摇,撒汗如珠,一股混杂了灼痛的浓烈酥麻油然而生,自菊穴席卷至四肢百骸,瞬息间后穴肠肉连并前穴媚肉同时抽搐不休,扑簌簌地挤出大把大把的花浆蜜水。
“咿呀——又,又泄出来了啊啊——…”
快感不断汇集、攀爬、直袭脑海,我劈了嗓音浪叫着高潮不已,冲云破日般奔向了欢愉的峰顶,神魂颠倒得飘忽茫然……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太多了,求你…求你啊啊—”
臀胯间“啪啪”大响,苏莫尔在我痉挛的肠穴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戳刺撞击,每一下都极尽凶狠。高潮被无限延长,变得极酸极锐,我混沌着神识发出本能的哀求。须臾,他突然用双臂把我勒进怀里紧紧箍住,而体内肿大的巨杵似乎突地一爆,顿息,大股热烫精液狂喷而出。
“简直要被你…夹断了…嗯啊啊,——好痛好舒服唔…,射出来了啊!…唔唔……”
他浑身颤抖,抱着我抽动不休,噗呲噗呲地从结合处挤出汩汩浓白精水与花汁淫液,粘了满臀满胯、湿腻腻地顺着两人大腿往下流淌。
苏莫尔这次射得既多又久,好半晌才冷静下来,摩挲着我的颈背呢喃回味:“爽死了……这辈子都忘不了…嗯唔…还想要…”
“不……不要了苏莫尔…不休息一下吗?”后庭里的大棒一点消软的迹象都没有,而我只觉汗毛倒竖。想来往常他久射不疲,非是什么情浮散的原因,如今看来压根就是他天赋异禀……
“你觉得我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错话已出,我恨不得咬了舌头,再想解释就被打断了。
“水凉了,我们出去。”他似听不得这般言语,肉刃也不退出来,墩身抄起我膝弯,左右两分,随意一举,长腿便跨出了浴桶。
“你…!啊!放我下来!”
等我识破其意,大惊失色之余已是阻止不及。这等羞耻的姿势我实在无处攀扶,两手慌慌张张地穿过肘下,掐住了他结实的窄腰,后背也紧绷着贴在他的前胸。即使全身用力,仍不能制止臀股的下沉,只感觉可怕的性器继续嵌入了更深处。
“呀—啊—不,不要走啊—啊啊—”
他充耳不闻我的呼喊,执意把尿似的抱着我走。便是静止不动都难以承受,何况此时?他脚下踏出一步,胯间便一上旋,巨杵随着走步的动作在后庭里剧烈向上绞扭,带起无可比拟的粘扯胀痛与奇异酥麻,而蜜汁肠液混着清水残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望之淫秽不堪。
苏莫尔也像个忍痛的巨兽似的,咬着牙根,呼吸粗重,显然在后庭里作祟的孽根同样辛苦万分。于是他连几步远的床榻也等不及过去,便急不可耐地把我放在就近的方桌上,折饼似的将我翻了个个,连肉杵都未拔出。如此一来肠肉死死地绞了巨杵一整圈,刺激得两人纷纷僵住大震,一个高亢淫叫,一个低声闷吼。我又是痛极又是爽极得眼脑发花,过了片刻才看清与我贴面极近的苏莫尔。他一低头,旋即四唇相贴,双舌缠动。
我们全身赤条条地胸膛相迭,当中弹软十足的乳峰被压得扁平,纵使如此,胸膛间仍旧撑起了些许空隙,以便两人挺动中乳首相互刮擦厮磨,乳肉也随之贴粘拉长,所致的酥麻舒爽之感异常撩动情欲。小腹同样紧密相贴,耻骨挤压磨砺,乃至于浓极的欲望再也不胜酝酿膨胀,由后庭中的狞恶巨龙开始释放,猛烈的冲刺捣杵,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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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一百二十五章梧桐64
苏莫尔捉住我脚踝大分双腿,一左一右地牢牢按在桌面上,肢体惊人的柔度,极大方便了他的深入行凶。
他挺腰耸动,窄瘦壮实的腰腿奋起一股一股的肌肉,力气大得似在与人搏命,每抽插一下,方桌跟着后移一下,直至桌子顶到房门才止住后退,并发出嘭嘭的木板撞击声。我需死死抓住桌沿才能承受住他如此大力的抽顶。
后庭已被巨阳开拓了许久,加之饱含了大量精液与淫水,以至这般激烈的交合都能变得无比顺畅。苏莫尔阖目仰首,越顶越快,越插越猛,显然是陶醉不已。而我则被他捣弄得魂飞魄散,后穴里火辣酥爽得令我促促乞怜。
“求你嗯唔…轻啊—…轻些啊,苏莫尔…啊啊—”
这般体位使律动中耻骨摩擦剧烈,却又玉户大开露出隐匿的花珠。花珠被苏莫尔的小腹又撞又磨得渐渐变硬,泛起难捱的酥痒酸麻。
乍即乍离的快慰让我欲罢不能,不自禁地浪叫索取,腰肢水桥也似的拱抵着迎合,期待着每一次撞击的来临,无人光顾的蜜穴也止不住地淌出浆来。
“啊—嗯啊,啊那里—要啊—啊—那…里还要——”
“唔…宝贝,给你,你想…要的,都给你。”
我的主动求欢取悦了苏莫尔。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登时放开脚踝,改揽膝弯,仍使双腿平开,再就低身体,压得我臀股离开桌面,玉门微微撅起。这样一来,后庭里的巨杵由水平的撞击变成倾斜的夯击,结实的小腹则重重地拍打在勃起的花珠上。
“这样……嗯?是你要的吗?栖凤……舒服吗?…嗯唔…”
“啊啊—舒服——啊苏莫尔好…舒服—唔唔—嗯啊……”
姿势的改变并没有影响他的速度,怒杵在肠穴内的急速夯打不仅狠绝有力,还要旋扭搅动,甚至小腹拍在花珠上的那一刹亦要研磨一下,刺激得连花穴里都收缩起来,毋庸提后穴肠肉,更是紧缩得几近抽搐。
菊穴里的舒爽早已积蕴到极点,花珠每每被触及都是频临巅峰。我忘情吟叫,自主地大大分开双腿,两手掰着腿根疯狂迎凑他的攻击。
蓦地,苏莫尔一个齐根而入的狠插,硬实的小腹抵住花珠用力一碾,凶猛的快感霎时没顶而来,将我甩上高峰。蜜穴同时泄意大盛,大股大股的花浆淫露喷射而出,如同便溺。
“来了!啊啊—都来了啊!啊—啊—舒服得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不能自已地蜷紧足趾,浑身发抖,感受着花珠引动双穴所带来的无上欢愉和垂死般的高潮。前后两穴双双拧着壁肉、痉挛似的缩颤抽动,失禁般射出的爱液又被复而挺动的腹根撞得四散飞溅,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连同两人的大叫呻吟与桌门的嘭击声响通通融合一起,实在是淫乱至极。
“栖…凤,嗯—来啦!啊——”
苏莫尔嗬嗬剧喘,失控般沉腰狂捣,应和着肠肉迫人的收束绞挤,最终与我一并高潮着大射阳精。他射得又急又狠、痛痛快快,灌得菊肠内浓浆四溢,滋出的白浊汁液流得满桌狼籍……
待我神识归拢,苏莫尔正交颈趴在我耳边喘息,两人胸口交迭起伏,到处都是汗津津、湿濡濡的。我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各处传来酸痛,后庭尤为最重。
苏莫尔紧喘了几口气道:“栖凤,别乱动……不然今晚别想睡了……”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疲惫。
我立刻不敢再动,双手搭在他肩上欲推不推,嘶哑着嗓子说:“好涨……你,你先出去……”
余潮中的苏莫尔赖着不退,咬着我的耳朵,用餍足性感的喉音道:“刚刚看你叫着还要、尿出来的样子…我立马就射了,怎么忍都忍不住……”
“休要再提!”
想到那时淫荡的样子,我羞得把脸埋进了他肩窝里,直惹得他不断轻笑。
磨蹭了片刻,他不情愿地起身后退,“啵”的一声拔出肉杵,撑得圆洞洞的后庭一时难以闭合,泄洪似的溃迸出潺潺白浆精水。类似于排泄的爽快,让我忍不住轻吁了几声,残留的酸麻使穴股间的肌肉不自主地缩了缩。结果余光扫到瞧得起劲的苏莫尔,立时大羞得想要并起双腿,未料刚抬至半空,腿根便酸得发抖,双膝怎么也合不拢,不上不下的更是涨红了脸,索性闭眼扭头,默不作声。
苏莫尔凑到近前将我揽进怀里,轻轻帮我并起双腿,手指却又伸进了后庭。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连连惊叫,慌得也不装作鹌鹑了。
他一乐,吻着我的侧颈道:“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哪里敢说不?忙一迭声讨饶:“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厉害了。别再……”感到后穴里的手指正在不停地抠弄,我急的欲哭无泪。
“吓成这样?嗯?今后再敢这么勾引我,我还有更厉害的。”他嘴上不依不饶,手倒是抽了出来,又举到眼前,看着指上的淫渍问道:“有些肿,有点血丝,还很疼吗?”
我觑了一眼他半软的分身,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瘪嘴抱怨:“谁叫你都进去的……你那…那么长,里面都扩充不到……肯定要撑破了……疼死了……”
玉雪活化膏用做了润滑,他那坏东西所过之处也算是上过了伤药。况且这点小伤根本不用另做处理。我只是有点委屈,忍不住呼痛,直与撒娇无异。
料想苏莫尔也省得这些。他横抱起我,边往床榻走边亲着我愧疚心疼道:“对不起,我第一次弄你那里,太兴奋控制不住。下次我一定更小心,更轻些。”
想到还有下次,我一阵阵发虚,赶紧转而说道:“别去床上,我想沐浴。”身上汗湿黏腻极了,委实难受得紧。
苏莫尔不赞同地把我放在塌上,找来干净的帕子把两人随意擦了擦,就搂着我钻进被子嘟囔着:“大半夜的你再洗澡我可保不准能干出点什么。乖,别洗了,等天亮了我亲自伺候你。”
闻言我罢了梳洗的想法,眼皮即刻沉得厉害,隐约听他低喃‘好快活’,便翘翘嘴角随即陷入了黑甜。
睡梦朦胧间忽被一条柔舌侵到口中,紧接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便生龙活虎地挤进了花穴,我自是被操弄着咿咿呀呀地醒过来。
颠来倒去地被苏莫尔闹着泄了几次,直到花壶灌满了浓精,他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了灶房,圆昨夜说过的话。
看看天色,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我腰酸背痛、阴沉无比地梳洗吃饭;他神采奕奕、殷勤备至地烧水布菜,比伺候婆婆的小媳妇还要任劳任怨。如此作态,我自然无处撒气,郁闷得脸又黑了几分。
早前商定今日去调查画剑堂堂口之事,故而饭后各自束发换衣,不多时已是整装待发。
临行之际,苏莫尔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正铺开个包袱皮往里迭衣服,抬头瞧我歪歪扭扭地从厢房出来,便停了手说道:“不如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日。”
“无伤无病的,休息作甚。”我忍着后庭的酸痛,没好气地回了一嘴,又看他把一件厚厚实实、灰扑扑的旧棉袍打了个包袱,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嘿嘿一笑,摸着鼻梁的小疤,含糊其辞地回答:“哦,这个啊,一会拿去缝补。”
我往腰上挂着荷包,心下却嘀咕:纵然苏莫尔平时不讲究穿扮,但也是干净利索。总着一身或簇新,或半新的武人衣裳,再配上他的容貌身段,往人群里一站,端的是个英姿飒爽、惹眼的英俊儿郎。何况他又是个多金的马匪头子,怎么也不像抱着个旧袍服不舍丢弃的主。
虽觉奇怪,但如此小事,我也并未多想,带好帷帽便即提起剑与苏莫尔来到前院,唤上蒙吉,叁人出了客栈。
出门走不远,到了城北一条店铺林立的街巷。当中有间占地极小的票号,看起来很是寒酸的铺门其上却大言不惭地挂了个‘楼’字招牌,定睛一瞧,正是苏莫尔给我的银票上面所着的钱庄——聚财楼。
尽管时辰尚早,周围商铺已然热闹起来,可这聚财楼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钱庄左右门柱上各书‘洞悉八方’、‘聚瞰于庄’,诗词不诗词,对联不对联的很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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