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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柔和露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抢过帕子随意擦了擦,又抹干净闭月剑,将其重新纳到袖中,回手甩出一枚银针,提醒道:“不办正事?”
“啊!——”
话毕,二楼欲要逃跑的赵海跌倒在地,捂腿惨叫,正不死心地向楼梯阴影处爬去。
苏莫尔循声望去二楼,递过栖凤剑,笑道:“亏得有你,不然忙活半天倒叫他跑了,那我岂不是白挨了一剑。”
我顺手接过栖凤剑,归剑入鞘,闻言想起杨头,再而环视堂内,已不见其踪迹,只余一帮目瞪口呆的赌坊打手茫然无措。
“齐亚斯,死去的弟兄照规矩安葬。这广和赌坊我看也是开到头了,你来善后。”
苏莫尔又唤蒙吉:“你把赵海绑好了带回去。至于那个姓杨的,再问问这里的人,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他会去哪。”
蒙吉认真听完,却没立刻离开,而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吞吐半天道了句:“凌公子,没想到你这兔…你…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会我……我给你买米糊去!”随即黑红着小脸兴奋地匆匆跑了。
齐亚斯也意外地瓮声道:“多谢凌公子为我兄弟报仇了!”他语带尊敬,生疏地团了个汉礼后径自去忙了。
“胡人崇拜强者,这次你大显神威,他们肯定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不敢喊你兔爷儿啦。”
我被苏莫尔悄悄握住手,又听他嬉皮笑脸、大为夸张地赞美完,乜着他不禁失笑,轻轻打了他一拳。
说话间,赌坊内已是一片刀光剑影,两方可比起始时要拼命多了。何况黑骆死了人,众匪怨愤沸腾,善后诸事里少不得要杀人泄愤,搜抢金银。倘使不是处在飞沙镇而有所顾忌,他们非得放火烧了赌坊不可。最后到底是常年烧杀抢掠的悍匪更胜一筹,那些个脑筋转得慢、未能及时逃跑的打手全都做了刀下亡魂。
目下乌烟瘴气、鬼哭狼嚎的也用不着我二人,苏莫尔领着我出了赌坊,慢慢往回走。我看见他受伤的手臂复又想起杨头的事,便道:“那杨头,就是那杨浔,这个人很是诡异,处处有他的身影。”
苏莫尔点头应道:“确实。昨夜就是他救走了蒙面女子,而且好像很忌惮我提起此事…”
“不仅如此,他似乎与柳莹有些关系。”
我捡着紧要的,把从药所跟踪杨浔和柳莹姐弟的事一五一十地对苏莫尔说了一遍。
苏莫尔听后暧昧地笑道:“照你这般讲,他俩要是没点奸情,我决计不信。”
“还有更奇怪的呢。”
苏莫尔好奇挑眉,饶有兴趣地问:“还有什么?”
我驻足对他道:“我敢肯定是杨浔杀了柳老汉,你说这事怪不怪?”





素问迷情 一百三十九章梧桐78
他观我神色已察知几分,垂首看了看包扎的手臂,眸中闪过慧芒,继而会心一笑:“你从伤口上判断出来的?左利手持兵所留剑伤确有细微不同。”
苏莫尔何等机敏,闻言即悟出其意,山鸣谷应得直叫人心中泛起欣甜,我不禁现于辞色地笑道:“他当日从柳莹手中了大部分债银带人离去,断没有再折返的道理,且他与柳莹不清不楚的,于情于理都不该下此杀手,可他偏偏这般做了。”
“另外,你们在赌坊杀人寻事,他竟想委曲求全,轻飘飘地揭过。不觉得跟春风楼行事相类么?”
“照此说来,这人办行事确实古怪得紧。”
苏莫尔身着银红武袍,这般站在夕阳里,宛若融入了柔和的日光。
许是受我感染,他亦露出心灵相通的悦色,牵住我的手略带俏皮地认同道:“他说的话简直跟明鸳如出一辙,那低声下气的样儿,可真为难死我了,唬得我以为黑骆在飞沙镇多有排面似的。加之杨浔救了那女子……”
“二当家!”
我正偷笑着回想他之前皱如包子的脸时,蒙吉风风火火地跑到近前打断了苏莫尔的话,连珠炮似的将一干事项汇报出来,提及杨浔时他道:“一年多前,赌坊初办时杨浔就在此做事了。赵海很谨慎,不许他去画剑堂堂口,就专门在广和赌坊当管事教头。他为人做事明理公正,手下众人对他很是信服。赌场虽然是赵海的,但他平时很少来,所以赌坊的人都唯杨浔马首是瞻。”
蒙吉抹了一把额头的亮汗继续道:“杨浔平常就住在赌坊后院,孤身一人没有家室,日常里就练练功,也不见有什么嗜好消遣,不过那个让二当家你穿了手的人说他经常背着人出入春风楼,偷偷摸摸地去花天酒地。”
“哦……?”苏莫尔沉吟片刻后把前晌得到的一些春风楼的消息娓娓道出。
春风楼原本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青楼,自两年前突然冒出个头牌明鸳后才在飞沙镇里名声大噪,春风楼自然也就借着东风而水涨船高。此后不久春风楼便吸引了诸多江湖豪客与巨贾富商,当中就包括了画剑堂前堂主和赵海。据悉,前堂主在春风楼喝酒狎妓时被一个江湖浪客无缘无故击杀,凶手则是逃之夭夭,全无踪迹。其后赵海接事堂主之位,渐而利用画剑堂的势力谋取私利。
纷乱的消息汇总一处,不难看出赵海与春风楼之间的勾连,绝不光是包养头牌那般简单。从林林总总的关节中既可推敲出二者该是朋比为奸才对,但春风楼为何故意告诉我们赵海的老巢在南街坊呢?这是何用意?
“走,再去问问那人。”
言念及此,苏莫尔便想要再多询问两句杨浔的事,遂而叁人返回赌坊找到了持刀打手。
不幸的是他已捂着脖子歪倒在地,睁圆双目‘嗬嗬’两声便在血泊里咽了气,齐亚斯拎着滴血的弯刀尴尬无措地站在旁侧抓头发,“呃…二当家,之前他骂…我都夸下海口要他今天必须死来着……”
“罢了,审问赵海也是一样。”
苏莫尔拿齐亚斯也着实无招,手抵额头无奈道:“赵海给我看管好了,不能再有岔子。”
“放心吧二当家,我亲自看着他。”蒙吉小心着心思接应了一句。
此番既然抓住了赵海,苏莫尔决定不多作逗留,又嘱咐了蒙吉几言就与我回到了客栈。一番洗漱吃饭,给伤口换药后,事不宜迟地就去审问赵海。
赵海被关押在客栈地窖里,当我们再见到他时,他已成了个血人。
蒙吉赤着两条胳膊,手里拿着染血的皮鞭,呼哧带喘地对苏莫尔抱怨:“这家伙看着像是个酒囊饭袋,可这一身骨头却意外地硬。给我累成这样,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哈哈哈,小畜生,爷爷累不死你,呃哦,咳咳咳……”
“好了,你去休息吃饭,过会再来。”
苏莫尔止住正猛踢赵海腹腔的蒙吉,接过皮鞭弯折在手里轻轻敲打着掌心,待蒙吉离开后,他围着赵海走了一圈,恶狼似的打量着这个被套住脖子吊在房梁上的男人。
这个被酒色掏空的消瘦男子,双手反剪被缚,左腿扎着我甩出的银针无力地耷拉着,右脚尖刚刚够到地面,浑身满是鞭伤没一块好肉,唇齿间鲜红一片,血液顺着他低垂的头颅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苏莫尔似是看够了猎物狼狈的样子,抬手用鞭梢挑起赵海的下巴,直截了当地问道:“画剑堂人奴买卖的账册你都藏在了哪里?”
“……”
“你、杨浔、春风楼都有什么勾当?”
不知是不是被打得太过虚弱,赵海一直沉默,直到苏莫尔的耐心几近耗尽时,他才阴阴笑了两声。
赵海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独有的尖亢破音,他睁开青肿的眼皮,瞳仁转到我身上,不答反问地疑惑道:“查账?难不成总堂派来的?”
心知他是误认,我将错就错地横眉厉喝:“不错。有人向总堂揭发你荒废堂口,暗设赌坊以公肥私。掌门震怒,特让我来调查处置,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也好受皮肉之苦。”
“呵呵呵…我呸…当我赵海傻的不成?掌门?若说别人我或可信上一两分,掌门却是绝对不可能让你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来查飞沙镇的堂口。”
说完又咬牙切齿地对着苏莫尔尖叫:“西域狗杂种也敢挑中原大帮的堂口?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们到底什么来路?!”
画剑堂的内务我如何能知,临时胡诌的几句诈语自是漏洞百出,我看向苏莫尔,挑眉意示此法无用。
苏莫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把鞭子塞进赵海的嘴里,踩着他的伤腿看他红着眼睛呜咽闷嚎。
大概是太过介意‘杂种’一词,苏莫尔双眸阴沉得犹似滴出水来,轻轻拍着赵海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脸庞不怀好意地说道:“猜我今天查你的时候看到谁了?嗯?”
苏莫尔抬起脚,从赵海嘴里抽出鞭子让他缓口气,以疼晕了听不清接下来的话。
他狞恶着俊脸,一字一句地道:“我看见你那个貌美的小妾啦,她可不是一个人哦。”
赵海闻言猛地抬头,赤红着双眼,恶鬼一般不顾伤体,甚至被绳子勒得颈上青筋凸起,也要对苏莫尔扑腾着喊叫:“谁!她和谁?!那个贱人和谁在一块?!”
比起肉体折磨,神上的痛苦更能击垮一个人,但依赵海宁肯咬牙受刑也死不招供的架势,不该被这等红杏出墙的事打击到才对。现下他仅是听到不确定的消息就已然愤怒到失控,由此可见他对柳莹这个妾室当是十二分的在意,对此我心里很是意外。
更令我意外的是,苏莫尔并没有利用这个话柄,趁机套问账册下落,而是不紧不慢地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啧啧啧,你那小妾一路上哭得梨花带雨,杨浔左右相伴好一顿温言相慰,亲亲我我得旁若无人呢……”
这些当然是我告诉苏莫尔的,他却如亲身经历般绘声绘色、添枝加叶地边说边笑得恶劣,“我觉得你要是死了,倒正好称了他们的意,指不定他们就卷了你的钱双宿双飞,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啦…”
“啊啊啊!狗男女!奸夫淫妇!”
“贱人!贱人!贱人!”赵海胡乱扭动身体,乱喊乱叫,全然失了智的模样,“我就该把你扒光了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干你!!你弄掉了老子的孩子,还敢勾引男人!我要干死你!”
赵海不堪入耳的谩骂,渐渐勾动我深埋的记忆,我紧忙压下隐隐冒头的思绪,转过脸看向苏莫尔。
见赵海被刺激得发疯,他起阴沉可怕的神色,似出了口恶气般轻松地说道:“想活着回去拾你那小妾的话,就告诉我账册在哪。”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可我很清楚你们不会让我活着……嘿嘿嘿……”
赵海疯了一会,突然嘿嘿直笑,又尖又哑的笑声有些毛骨悚然:“不过嘛,只要你们把杨浔的人头拿到我面前,再把柳莹那个贱人带来让我操个够,我保准就告诉你账本在哪里,否则……嘿嘿嘿,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
苏莫尔站在得意的赵海身后,勒紧他颈上粗绳,“呵,你什么东西,还跟我开条件?”
“嗯—唔狗…杂种!”
赵海惨白的面颈窒息得发红,冒出青筋,却仍硬着骨头拼死骂道:“等老…子出去…让你…不得好死…”
直至他两眼翻白,苏莫尔才松开手,轻蔑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拉着我欲要离开。
“等等。”
我捺住苏莫尔的手掌,走近大口喘息的赵海,取下他腿上的银针,抓起他抽动的伤腿,对着足底凝气弹指,银针悄无声息地没入了赵海的筋脉。
“唔——啊啊——你!你做了什么!啊啊——”
银针灌入真气侵入筋脉,甫一进入原本不该如此痛苦,但赵海一而再地用‘杂种’羞辱苏莫尔,我亦心底恼怒,专挑了敏感的穴位下手,特意让他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睨着痛得不断扭动的赵海,冷声道:“我劝你老实点,越是动得厉害,那银针越是游走的快,过得叁个时辰不取出来,你就会求着我让你死。这段时间倒不如好好想想要不要告诉我们账册在哪里,哼。”
“啊啊——杂种!——想要账册,提头来换!哈哈啊啊——唔!啊妈的!疼死老子!你们这些杂碎!啊——”
赵海疼至抽搐,额上流下豆大的冷汗,疯子般惨叫咒骂,死不肯松口,可见其内心已偏执到发狂。
“不必与他较劲,我们先走。”
苏莫尔沉着脸出了地窖,见蒙吉已在外等候,交代了几句便带我回了小院。




素问迷情 一百四十章梧桐79
我紧跟在苏莫尔身后迈步进入堂屋,掩门转身之际被他猛地一下推至窗侧墙角,短短惊促了一声便让两片柔软饱满的唇瓣堵住了喉舌。我几次想要推却发问,怎奈屡屡被他锢住强吻,霸道得不许我有丝毫躲闪,必须启唇与之相互探索才行。瞧他这般强横急切,我只好暂捺疑虑耐心回应。
苏莫尔见我依从乖顺,当即扯开腰带袍襟,急急忙忙褪去两人裈裤,探到我花苞间,草草摸出蜜水,嗅到茉莉香后,也不顾及手臂有伤便急不可耐地挤进我双腿间,手掌拖住两臀就将我往墙面上一顶,腰胯顺势用力的瞬间巨杵顶开湿滑闭合的穴口肉褶,势如破竹地碾进娇嫩花径,重重撞上尽头的软肉之后飞速撤退再而卷土重来。
一记记耸腰猛顶,贯得我双脚离地,身子贴墙直跳,我不得不环住他的肩颈,双手紧紧抓住他背后衣衫才能稍稳身形。我蹙眉抿起唇珠,哽压声音,感受着巨大肉棒在花穴中恣意的抽搅,内里媚肉也极为配合地锁紧吸附着。
“不论手指或是…我的大家伙…也不管是粗是细,一入到你身体里,唔,就被又夹又吸得厉害,好像不用力就…拔不出来,也捅不开似的…栖凤…为什么...?唔...告诉我?你的小穴...怎生得...这般会咬人?”
不及我斥他臊人的言辞,他又扯散我的里衣,扒开束缚未解的白练,便即俯首含上弹跳而出的两团雪峰。
“……你穴儿里的功夫…哦嗯一点…不比你打架的功夫差…唔不,不对…是比打架还要厉害许多许多…啊嗯…当真是…肏进去一次,就会...爽死一次!啊哈...嗯...”
他衔住橘粉的乳珠,用齿缘磨咬,又将整个乳晕都嘬进嘴里吸吮,居然还不忘咕哝着浑话。
“呜啊啊…嗯——不要说嗯…了啊——啊嗯…你啊啊嗯唔!…”
胸前和腿间被他这般作祟,我根本无法凝思,欲语还休中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唇齿间溢出的声响俱成了娇哼细吟。
他上用丰唇皓齿的嘴巴贪婪地舔咬胸肉乳珠,下用坚挺粗壮的阳具在我穴儿里来回戳刺,又韧又弹的花心软肉被膨大的钝尖刺得半开,欲进不进得带起强烈酸痒,也不知接下来的哪一下就会破开宫口,直接挺到花壶里去。
我心尖高高吊起,正是又期待又害怕时,这亢奋不已的男人到底是隐忍不住,倏地用柔舌缠入我的口中,继而踮起脚,厚实的胸膛抵紧绵乳,两手奋力掰开我的腿根,将我的身子牢牢固定在墙壁上,坚硬滚烫的长杵迅速撤至菇缘,再霍地向上戳顶,整根没入的刹那狠命地捅穿了花心,强势侵犯进了子宫。
“唔啊!嗯嗯——!”
意料之中却又出其不备,这凶悍的穿透让我不可自控地闷声喊叫。
“都塞进去了!…嗯…你里面…好像怎么使劲插…使劲肏,都是紧得要命…啊哈...越肏啊越紧嗯……”
苏莫尔极少会在两人私下独处时粗言鄙语,而一旦于情事中频频出现这等浊俗字眼,就表明他已然深陷肉欲不可自拔了。
他像是要把我钉在墙上似的,凶狠地、反复地贯穿花心,卵大的菇头在我花壶里任意胡来,不断撞击刮擦着敏感的肉壁,小腹一下下地鼓起凹瘪,携起剧烈的痛爽酸慰,而求饶和淫叫通通被他的唇舌堵在喉中。
不消多久,难以想象的极锐快感在腹腔里急速地腾跃汇集,弹指间高潮便席卷而至,唇齿口腔乘机获得自由,亟亟发出淫浪叫喊,“嗯…!!…啊啊——啊呜!啊——!!”
我抖着身子大泄,被撑挤得密密实实的小穴顷刻就涌出磅礴汁水,随着不肯顿止的大棒噗唧噗唧地滋了出去。
“嘶唔…栖凤你…你一泄起来,绞得我…啊啊痛—嗯啊爽…”
“够了嗯啊——…太啊啊感觉太强了——…慢啊啊啊啊——”
我神思迷离地贴在他火热的胸口和冷硬的墙壁之间,两腿荡在他臂弯处,无助地绷直弹跳,双手掌心死命地抓住他颈后两团已然犯潮的衣料,伴随凶猛的耸动,体内抽搐得几乎要绞拧成结,高潮更是久久难绝。
“怎么会这样舒服!…好棒!啊!唔唔嗯…今日定要…嗯用我的大肉棒把你…这小肉穴,肏松一些…嗯啊,肏到…以后每次都能轻易地…哈啊—啊…装下...我的全部,看你还能不能…唔…总想夹坏我!”
情欲激昂的苏莫尔无法自制地低吼,迎着我喷洒的淫水,发疯般抽顶不休。
我早已泄得浑身发软,只能颤声细吟,连连乞求:“阿…嗯啊…阿莫,我没有。里面好酸啊…不要了,求你停一下…啊啊——求你啊,不啊啊…不行了嗯啊—”
高潮持续得太久,子宫里的酸痛太强,已经濒临承受的极限,连神思都禁不住地渺茫起来,这时候我反而想到些旁的:我为何总是被人操弄到这般求饶不已?
直至异常的激爽涤荡得我脑海朦胧、眼神涣散时,他才掐住我的腰股往下猛按,腟内穴肉呼应着他的动作,缩挤到疼痛麻木,无可奈何地承接住他最后的暴力撞击,与此同时,大股的浓浆汹涌无比地浇灌进深处,小子宫里登时就鼓鼓胀胀得融热成一片。
他一面腾出只湿热的手掌罩住软峰揉捏,一面搂着我热情亲吻,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低吟,而紧密结合的胯下,阴囊贴就我的股底一缩一缩地往花壶里挤着华,多至溢出的白浊蜜水顺沿囊袋菊门间的缝隙不住地朝地面上滴答。
片刻后,苏莫尔的吐息慢慢平稳,鼻尖亲昵地蹭着我,同时将停止喷薄的男阳从肉穴里拔了出来,留在两人热烘烘的腹股间夹着,让两裂肉鼓鼓又湿乎乎的蓬门嫩脂与花瓣裹附住,腟内因此压力骤减,淫汁白浊争相涌泄,哗啦一下洒在他脚边,聚集成滩。
情潮徐徐消退,我懒洋洋地难以回神,毕竟前脚我们还在行刑逼问赵海,后脚方回到屋中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被顶上墙乍行情事,实是太过突兀猝然,令人莫名。
眼下二人仍保持着挤贴相拥的姿势,我则缄默着努力凝神,忽听苏莫尔颇为沮丧地沉吟:“又弄疼了吧?诶,我每次都想控制住的…可很难做到…”
闻言我暂缓胸中困惑,捧住他英俊的脸庞,微微垂头寻到他高挺的鼻梁,在那小小的刀疤上印下轻吻,莞尔道:“是些微有点疼,但刺激得很,也舒服得很,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克制的…”
话毕,苏莫尔就温柔地笑了,可笑意淡去得极快,甚至罕有地在眼角淤滞起涩然,更不似往常般搭腔逗趣,直让人疑心适才兴奋地在我体内喷洒的不是他一般……
苏莫尔阴晴不定显是心绪不佳,我关切唤他:“阿莫?”
“嗯。”
他瓮声应了句便没了下文,反倒是摸着我的双腿细细爱抚了一番,紧接着又拢着两腿盘上他的腰迹,以便让我整个人都稳稳当当地挂在他身上,然后密密搂紧我的腰背,直挺挺地抱住我,叁两步走到八仙桌旁,迈腿坐上了长凳。
始终附着在他棒身上的花瓣于移步间轻柔厮磨,才被疼爱过的小穴还未完全缓过劲儿来就又磨得冒水,我搂着他壮的项背,坐在他怀里阖目展眉,舒适得不禁从鼻息里轻轻哼了两哼。
我枕上他侧颈肩窝,脸颊磨蹭他的耳根,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莫尔这次干脆闷不吭声,只顾快手快脚地剥去彼此身上散乱的衣物,两人眨眼就赤条条地偎倚在了一起。他掐挤住两团弹软的乳肉,将头脸深埋进去又亲又蹭,骨感的十指在两旁时重时轻地揉捏着。我背靠桌沿,揽着他的头颈摩挲,舒服地昂首眯起眼睛享受了片时才听他开了口,说的却是了不相干的事。
“十多年前,达坂国有个比祖拉舞坊更大的舞坊,夜夜笙歌,生意红火得日进斗金。达坂国里就没有一个男人是没去过的,也包括各地的游商……”
他的唇瓣触在我胸口的皮肤上开开合合,在湿热的吐息间闷声言语,虽有些含混但足够听清。
“舞坊里最漂亮,最有名的是个碧眼黑发的西域舞姬,她背着舞坊与一个汉商恩客有了私情。那男人花言巧语地骗了她,说等下次来就接她走,去中原享福。她竟蠢到相信了,怀着那男人的孩子忍耐下舞坊里的苛待,结果直到孩子会跑了她都没再见过那男人。”
他讥笑着说到此处顿了顿,而我业已有了大致猜测,心下徒自沉甸甸的。
“因为她带着拖油瓶,又是生育过的,舞坊里待她不好,却也没将她们母子赶出去,只是日子过得渐而清苦。那女人不甘就此穷困,整日做着那男人来找她的白日梦。但她再怎么自我麻痹也无用,一年又一年的时间不仅让她清醒过来也让她对自己的孩子怨恨起来。”
我心里一抽,继续抚着他后颈沉默聆听。




素问迷情 一百四十一章梧桐80
“孩子长到六岁,舞坊不幸失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母子一夜间失去所有,无处栖身。那时恰巧有商队路过,里面有个男人看中她的姿色,于是别无它择,她们就跟着商队来到了飞沙镇。商队在城中卸货,女人把孩子拉到街旁的包子铺边上对他说‘因为你这个杂种,我现在都快活不下去了,所以你就留在这吧。’那孩子不哭不闹地闻着从身旁飘来的羊肉大包子的香气,咕噜着肚子看那女人跟着商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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