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我也有同感。此中关联悖乱,不过无论南街坊是不是陷阱都该去察看。”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道出安排,“明早让蒙吉找人先行去南街坊探探,然后我去打听春风楼的消息。待下晌有了结果,咱俩再一起去南街坊如何?”
“好,听你的。”这番安排无有不妥,我自然应允。
风沙停歇,夜色浓沉,好在当空皓月洒下清辉,能鉴眉发。
此时安定下来,也有了闲情环顾周围景象。但见道路两旁房屋破败稀少,空空寂寂中只有马蹄的嘚嘚之声。
“这是哪?”
苏莫尔望望天上星斗,答道:“在城西,这地方没人住。着急跑起来也没太认路,这会天太黑我也辨不清楚怎么走。别担心,老马识途,它能找到回去的路。”
我这才发觉他仅是一直牵着缰绳,并未催赶,而是任凭马儿自己慢慢悠悠地迈着蹄子。
他用空出的臂膀把我往他怀里一搂,柔唇凑近,厮磨着我的面颊,吐着热息轻喃,“栖凤…”
我被他唤得心窝酸软,于是扭头迎上贴近的双唇,他灵舌一挑,卷入我口中缠绵不休。正吻得深入难分,嘴角流津时,他蓦地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里异常的硬烫灼人。
我喘息着躲闪,道出怕被人撞破的不安,“苏…莫尔…唔,万一…有人…”
“那…,我就杀了他……”他啧啧有声地吮着我的舌头,恨声粗喘,“谁也嗯唔…不许…再打断我…”
他许是又觉得这等狠戾的话不合时宜,便放柔喉音,断断续续地吻着说道:“半夜叁更,唔,这荒凉…得很…不会有人。嗯…就算有,这么黑…也看不到…”
“宝贝,我忍了…太久,整个…下晌和晚上…都涨得…好痛…嗯…”
他轻咬住我的唇珠,又吸又舔,充满情欲的粗浓鼻音无比性感,“连…唔刚才,嗯打架…也都半硬着…”
听到此处,我坚守着灵台清明,不由惊诧担心,“你…你是不是……唔,等…”
“不是…不是发作……”
唇舌纠缠,喘喘言谈。他顺着我唇角,逐着交互溢出的津液吻到颈间,“我就是…太想要你了,栖凤,帮我…”
他略微松弛腰带,牵引着我的手,从袍襟下半遮半掩地取出肿胀的庞然大物。
我双手拢上他难以包覆的嫩滑硕阳,上下轻轻摩擦,感受它在交握的掌心里搏动发烫,不消几下,顶端渗出粘液,迅速湿濡了遮盖的红色衣摆。
他舔着我的颈子央求:“用力点…再用力…唔…”
我忆起前夜他往阳具上抹药膏时的撩人模样,便学着他,两手染满杵尖冒出的液体,不断润滑掐挤肉茎,行到顶端时则更为加重力道,用湿腻的掌心将其包裹磋磨。
他闭着眼睛捱在我身上贴贴蹭蹭,舒服得哼哼唧唧,炽热的气息不住地喷洒在我颈边,惹得我自己股心里的液感也愈来愈重,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微微摩擦,缓解花苞的酸胀,手上则是越发卖力套弄。
“嗯…唔就这样…”
他弃了缰绳,一手紧搂住我的腰,一手从胸前探进衣襟,指尖强行钻进勒紧的白练,扒开一条缝隙,精准无误地找到乳珠,肆无忌惮地揪扯起来。
“啊…别……”
我被他捏得浑身发酥。虽然冥色苍茫,路无人烟,但思及两人正暴露在无遮无掩的大路上,就不自禁地羞耻推却,手上也跟着松了劲儿。
“宝贝,继续…我们一起……”
他从我胸口撤出手,转而伸进他自己的衣摆下,大掌包住我的双手上下撸动。他力气很大,速度很快,滚烫的巨阳硬得像块坚铁,不怕痛似的被他死命地攥着揉搓。
我顿觉与苏莫尔共同抚慰着他的性器,似和前夜一同开拓后庭时的境况相仿佛。
这一想法让我胸腔里登时火热一片,下身随之又挤出了一注汁水。
“嗯唔…苏莫尔…”
他手离了胸口,嘴却琢了过来。衣料下的胸脯被白练束缚得平坦,只有被他扒开的小缝那处绷紧凸出一点豆粒。苏莫尔隔衣含咬住豆蔻不放,齿间轻啮令其荡起绵长麻痒,穴儿紧跟着加倍热胀湿滑,胸口裤底皆是洇湿不已。
“叫我…阿莫…唔…只有我师父,才会这般…喊我…你也是我…嗯唔,最最亲近…重要的人,比命都重要嗯…喊我…”
他嘬吮着我的乳珠说得含混不清,我却全然明白他的拳拳真意。心湖中情潮剧烈涌动,愧疚和感动翻腾不绝。
“苏莫…啊!”
我胸口堵涨得难受,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惯性使然地要喊他姓名,他似惩罚似恼怒地咬了乳尖一口,我痛得惊呼,却感到花穴里突地一下淌出大片淫液。
我正自迷蒙无措,又听他饱含欲望,像个孩子似的霸道命令:“喊我阿莫…!你以后都要喊我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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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都太善解人意,太可爱了。上次用手机直接在页面打字的,好多没显示出来。
汗……哈哈哈不废话了,写就是了!
另:我总有一种我在武侠小h文里破案的感觉……你们觉得呢?
素问迷情 第一百三十五章梧桐74
欲笑他的孩子气,可乳尖又被他咬的又痛又美,便只得求饶地腻声顺从。
“阿莫,…轻点咬…”
苏莫尔顺了意,轻舔我肿痛的乳珠,不断地低呐着我的名字,情动不已。
不多时,他微微耸胯,全身绷紧,恨不得要掐断我似的揽住我的腰肢,手掌力气大得骇人,包裹我的另一手,劲道也愈发加重,速度亦是快到顶点,磨得我手心发疼。
“嗯…栖凤,我要来了…栖凤—…”
胀硬至极的硕阳忽地勃勃跳动起来,应和着他的粗吼,浆液霎而喷涌。
“好,好多…”
持续喷射的阳具在掌中颤抖,撸动的叁只手上染满了热烫粘稠的精液。眼见红色衣摆洇出大片暗沉,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苏莫尔汩了大半天,终于平息下来。他慢下动作,仍握住我的手,抚摸着未曾变软的肉茎,喉音低哑地轻笑:“上边的小嘴吃过,下边的两张小嘴更是没少吃,为何还这么惊讶?不清楚我的分量么?”
我盯着和他交叉相握、满是黏滑的两手羞得接不上话。
“你都把我挤射了,怎么反倒害羞呢?”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以为意,牵着双手举到眼前。用平时阴狠,此时却闪着引诱光芒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开启丰润的双唇,伸出赤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去两人指上的白浆。他舔得极慢,将自己的液体仔细卷入口中,到指尖处还要吮吸一番。
月辉明亮却清冷,反衬着情色蒸腾的这一幕——幽光勾勒出他俊挺的侧颜,明明是一个昂藏野性的硬朗男子,竟也会生出这般淫荡诱人的一面。
我目光难移,简直看得呆了,胸腔里的心砰砰乱跳,被他舔过的地方犹如燃起大火,炽热难当。
我双颊发烫,热着脸朝他贴近,着魔般随他探舌品尝。交叉的十指亮着微弱水光,两点红艳的舌尖慢慢滑至一处,相互舔绕推送,分食着略有腥麝的精华。我们的指尖塞进了对方的唇角,彼此拨弄着缠吻中的柔舌,溢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极度淫靡的舔食渐渐变成炙热深吻,仿佛要被他吞掉舌头一般,吻到疼痛窒息。
“唔…阿莫,喘不过气了…”我耐不住地稍稍分离,只用红肿的嘴唇与他轻蹭相触。
苏莫尔一笑,突然抱紧我向后侧倒,脚底在车辕一蹬,两人滑进了狭窄的车厢。
他捏住我的臀瓣压上身来,同时响起一道“呲啦”的裂锦声,股间方感清凉的一瞬又被滚烫的巨物冲入填满。措手不及的冲刺直抵花心,强烈的刺激让两人纷纷抽气呻吟。
“啊!——”
“嘶—真紧…”
门窗布帘的缝隙漏出些许月芒,不足照亮昏黑的环境,仅看出两人躯体的模糊轮廓。简陋逼仄的车厢,也没有余裕供他大刀阔斧地摆弄,便只将我两腿分抗在肩,一边用力耸顶,一边胡乱地撕扯我的衣裳。
“别…嗯啊…新衣服…别撕,啊啊坏了……”
酸痒时久的花穴被巨杵抽插充实,漾开醉人的酥爽。为了守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我努力思考过后的穿着,软弱无力地阻挡。
“这种时候…你担心新衣服?嗯?撕坏了,你想要多少新的…我都买给你…”
如同惩罚我分心乱想一般,胸前股底的衣料全被他撕成了碎布,连同强扯开的白练一股脑地扔出窗外,还顺手拽下了窗帘。旋即他又猛地前倾身躯,扳住我的腿,一下一下地夯击起来,又重又快地捣着甬道末端的软肉。
清幽的光亮射进车厢,照在再无遮挡的胸前,莹白的双峰随着他蛮横的动作而剧烈摇晃。我被冲击得舒服已极,想要吟叫却又不敢在这寂静的夜路上纵情放肆,于是只好掩着嘴、压抑着屏息乞求。
“啊嗯—不是,唔…一会…出去的时候,…会没的穿…嗯嗯唔—慢些,慢点阿莫…”
苏莫尔直起腰,换成深一下浅一下的抽送,两手摸索着泛滥成灾的股底,又摸了摸湿凉残破的裤管和衣摆。
“栖凤,你怎么湿成这样?比在锦绣庄里尿的还多…是泄过了?我之前可没碰你的小穴…你是不是…偷着摸自己了?”
“不,没有…”
苏莫尔察觉出我语气中的遮掩,瞬而退出肉杵,坏心眼地用卵大的肉菇在穴口戳进抽出,兼之一手磨着蜜缝里的花珠,一手探前捻起乳尖豆蔻,沉声轻笑地逼问:“素日里你也跟漏了底的水缸似的水儿多。可刚才还没进去,就成这样了?”
又是被他咬着乳珠共同抚慰肉棒,又是一起舔吸手指精液,我早时就已春情难耐。其间无论我如何夹紧腿根、缩住穴口都止不住横流的淫水,甚至近似泄身般地小丢过几次。两层裤底加之袍服衣摆,统共叁层布料尽皆被湿了个通透不说,连裤管都被洇湿到了膝弯处。
光是想起两人一起吸舔手指的画面,我就羞臊得不行。那未被操弄过就宛若泄洪的羞耻之事,我又怎说得出口?
“阿莫…”
我娇声唤他,企图含混过关。但他故意轻浅抽插、四处揉捏,撩拨得我空虚发痒,不自禁地缩动花谷,扭臀挺凑。
他一直未得到我的回答,又发觉湿热的花瓣在偷蹭他的肉棒,便倏地掐住我的腰,猛将硕大的性器捅进小穴,连番推送到底,撞得花心酸慰不堪。他一面捣着,一面嘴里还兴奋地低吼质问,非要我说出情由。
“到底怎么回事?嗯?快说!”
突来的凶悍抽捣仅仅持续了十几下,就又恢复成片刻前的熬人折磨。我难受得湿了眼角,泫然欲泣地求他进入我的身体。
“啊,不要停…阿莫…呜给我……”
苏莫尔听着我的哀求,用杵尖刮擦流水的肉缝,深深呼吸,强行忍耐,却仍执着地轻柔诱哄:“我想知道…栖凤…,告诉我,我就进去让你爽得死去活来,像昨天一样…嗯?好不好?告诉我吧…”
自昨夜释放过他粗暴的欲念后,今日他总强忍色急的性子,执迷于让我主动求欢、探询我羞耻的感受。
身体躁动难捱,欲火烧得我脑子发懵,无从凝思他的转变。被他这般逼得毫无办法,心下又觉太过羞耻,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呜我不知道,我摸着你,看你又那个样子…控制不住,它…它自己就不停…不停地流出来…呜…像被你插泄了一样流出好多……啊啊—嗯啊——”
语无伦次说到一半,粗长硬杵就“噗叽”一下刺入饥渴的花穴,狠狠抽插起来。
“又被我…欺负哭了?”他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嗯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感觉…想让你每次都跟尿出来似的那么爽…都怪我…别哭,给你,舒服吗?……嗯哈,我再更快…唔更用力些…”
圆钝杵尖未有任何缓冲地侵入子宫,巨杵一没到底便即飞快地连根拔出,而后再次悍然捅穿花心,顶进最深处。
“啊啊——太啊…太深了啊啊—啊!啊…阿莫啊——”
他扛着我的双腿,扎马步似的墩身前倾,精壮有力的腰胯疯了般狂顶猛耸,撞得涔涔蜜水四散乱射,淫珠飞溅。
刚任他这般驰骋了没两下,花壶里即刻美得发酸,小穴则是承受不住这般的痛爽酥麻,亟亟腾起一股尿意,腟腔嫩肉紧跟着收缩急绞,眨眼间爆起滔天快感,电掣般传至躯体各处,脑海登时一空的刹那便浑身酥颤着涌出浆水。
“哭着喊着…让我进去,才动了几下就泄了?是你…太敏感了,还是我太厉害?”
高潮迅猛得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快感余波更是经久不散,使得苏莫尔的低喃在耳中变得飘飘忽忽。
“被你里面咬得…差点就没忍住…宝贝,这么半天了,放松点…都夹疼我好久了…呼唔…”
我缓缓回神时见他曲肘撑在我上方,粗壮的肉茎退出了子宫,轻柔进出着仍在微微抽颤的小穴。
我高潮抽搐的小穴极容易让他爽到丧失理智,释放兽欲,这次竟没趁机插到射出来么?这与他往昔行为很是不符…他今日一整天好似都在极力隐忍……
我攀上他的脖子,困惑不解地问他:“你不要了吗?”
他的大手揉至乳峰,粗糙的指肚在被咬肿的乳珠周围划圈,吻着我湿润的眼睫沙哑回道:“要…怎么能不要。”
“那…你…?”
他未急还言,而是立起身体,淅淅索索地将外袍里衣一并褪下,堆在腰迹,露出宽厚健壮的胸膛,让窗外射进的幽冷清辉描绘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得夺人目光。
“我不想只顾自己发泄……你昨日那般满足我,我也想让你满足快活。而且…不只这些…”
太过顾及我的感受才这般忍耐温柔吗?其实大可不必,哪怕是疼一些也无关紧要…这般想着便脱口说道:“不需如此忍着…”
巨阳只是在穴里轻动就足以引起扰乱神智的酥麻,我无法继续细思他的想法,呐呐问着:“还有不只…什么?”
“喜欢吗?栖凤…”苏莫尔不答反问,拉住我的手,摸上他汗热的胸口,再移到他的乳首上用两人的指尖刮擦撵磨。
“摸着我…”他把我的指尖留在胸前揉捏,随即又弯身低首,含住我发肿挺立的乳尖吮啜,粘满津唾,使殷红的蓓蕾蒙上一层晶莹冷光。
他附身压下,捏起我乳根,让拔高湿润的乳尖画着圈地蹭上他另一端的乳首。两粒敏感的小肉珠交迭摩擦,泛起的异样酸痒直入胸腔,而心口澎湃的情潮比起酥酥麻麻的触感更加难以述清。
见他这般,花穴里再次有如溃泄,大把大把地向外淌出蜜水,狭小的车厢里立刻充斥起浓郁的茉莉芬芳。
“你下边又跟泄了一样…喜欢这样摸我的身体?”他慢慢摩擦着两人的乳珠,肉棒也在小穴里轻轻耸动,又垂首在我耳边吐气低声询问,“你方才说…搓着我的肉棒,见我舔手指,就忍不住流那么多水…跟现在一样,是不是就是喜欢这感觉?嗯?”
我被他问得不住回想前景,迷茫中骤而省悟,不确信地讶道:“唔…阿莫,你…你在…诱惑我?”
“才发觉?”他笑着把我抱起,靠坐于车厢尽头,腰胯前挤顺势挺起胸膛,一手搂住我的后脑,将他蜜色小巧的乳首送到我的唇边,“咬一咬?”
素问迷情 第一百三十六章梧桐75
无需诱惑,我也会自觉自愿地满足他。尽管不懂他为何如此,但我依旧启唇含入他的乳首。
他缓缓耸挺腰身,驱动硬胀的肉刃在泥泞的小穴里逐渐加速使力。
我坐在幽窄的车厢内,脚踝被拉高分按于车壁,柔韧的肢体毫不力地折迭屈起,蜜缝鼓裂大开,紧紧贴合着他的耻骨。
巨茎撑满湿嫩的腟管,钝尖抵着花心又撞又磨,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我快美得脚尖绷直,娇吟舔弄着他的胸前小珠。
苏莫尔舒服得大耸大弄,穴中润滑的肉褶被巨阳充实撑平、刮犁摩擦,直入心坎的麻痒逐步攀升,快意销魂。
“不咬么?像…我咬你那样…”
迅猛的律动中他也不忘用性感的声音出言魅惑,使之催生出一股难明的异感火热,简直诱人发狂。我咬住那丁点大的小珠,深吮啃噬,手上亦是用力捏扯他另一侧的乳珠。苏莫尔吃痛低吼反而倍加狂热迷醉。暴胀的龙阳又一次袭进花壶,飞速翻搅戳顶。
“唔嗯…啊啊—”
我用牙齿叼住他肿大的乳珠,情难自禁地浪吟,两手探进他松垮的衣裤,掐住臀股,随他弹腰挺动,发狠地往自己腿心按压,直若颠狂。平滑的小腹鼓凸蠕动,昭显出巨物在子宫里肆虐的模样。也道不清是痛楚多于舒爽,还是舒爽胜过痛楚,我只觉腹中蓄起悚栗快感,不断侵蚀着神魂。
“嗯嘶,宝贝接着咬我…哈啊…好刺激,使劲抓!…”
苏莫尔似也渐而失控,用尽力气冲刺摇摆,甚至我指下紧抓的臀肉都奋成了坚实的一团,其劲道之强,致以整个车厢都随之震动。
“唔栖凤,我不只想让你…舒服又快活,呼嗯…我,我还贪心……贪心地想让你喜欢我,啊哈…,啊…哪怕仅仅…喜欢我的身体,喜欢用我的肉棒…插到你爽,让你…尿出来,让你欲仙欲死…唔唔…”
我撤手勾住他的脖颈,唇舌堵住他的嘴,连连吸吻啃咬,“…别再说了,阿莫…唔用你的…大肉棒啊…插坏我,我要你插坏我!…阿莫…嗯啊,还要…射在最里面…填满我…啊啊—啊——”
躯体承受着狂澜快慰,内心却犹似巨石压顶又如被烈火燃烧,不仅憋闷得窒息且还焚烤得灼痛。我不忍再听他这等卑微之言,扑簌簌地流着眼泪,哭喊着浪荡求欢,不要命地拱身迎凑,协助他残忍暴力地蹂躏自己腟内的柔软,迫切希望交合的疼痛能够漫过无法言说的苦涩悲伤,让淫欲快感夺走混乱不堪的神智,在他给予的、烈火般的情潮里焚烧殆尽。
他用大掌按压住我鼓起的小腹拼命抽动,手掌从外压迫、肉刃由内刮挤,可怜的、娇嫩的花壶被内外夹击出透骨钻心的酸疼异爽。
“…是不是这样?…嗯啊插烂你!唔…栖凤…,爽不爽?”
“啊啊啊—阿莫啊…啊啊好痛!好爽啊!嗯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
“…唔啊,宝贝…哈啊夹得太紧了!要射了!…通通射给你,唔…射满你!”
这般抵死的剧烈交媾以致久蕴的快感顷刻爆炸,疯狂律动的两人同时高潮,双双魂飞魄散,溺进欲海深渊无法自拔……
迷迷惘惘的余潮中,我简直难晓今夕,不知何世,好不容易拢住神思,顿觉体内酸麻胀痛得令人抽气。子宫花穴还在缩,抽丝般吸啜着持续射的龙阳,蜜液混合浓自交合处噗噗挤溅而出,淌过会阴菊门,汇聚成一大汪淫秽汁水。
我两手插入苏莫尔的头发,双腿缠在他的腰迹,紧紧搂住他厮磨喘息,细细舔着意乱情迷中在他身上咬破的伤口。
苏莫尔粗浓的喘息伴着喷射的停止而徐徐平缓。他心疼地用手掌抹着我泪湿的脸庞,沙哑的喉音满是慰藉,“怎哭得这么凶?是不是被我弄得太疼了?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
他想撑起身子退出我的身体,我紧忙夹腿,让他重新与我贴紧,“不疼,不许出去…”
“呵呵,射进去那么多,不涨么?”他低笑着从花壶退却,在装满汁水的小穴里滞留半根肉杵,稀稀拉拉地又带出一滩温热黏滑的液体,“昔日里一射进去就喊肚子涨,催着让我出去呢。是不是嗯?”
他的调笑缓解了我堵窒心口的沉痛,我轻哼着把他推得向后仰倒,拔起堵住的小穴,坐上他的胸口,用湿滑的股心嫩肉一路骑蹭到他的腹根,作画也似的把从体内流出的残蜜液全涂抹在他的身上,自己则舒服得哆哆嗦嗦。
又在苏莫尔欲焰炽盛的注视下,大分跪着的双膝,就低股臀,抓住未见疲软的雄壮阳具,也不送入小穴,而是用两指分开湿淋淋的蜜缝,用艳红充血的花唇花珠把肉刃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我的仙女好生淫荡!”
“你…唔!”
他倏地半坐起身,搂过我颈子昂首就吻,染满香麝淫汁的胸膛挺蹭我的双乳,让两人满身皆是温凉湿濡。
高潮后的私处极是酸软敏感,磨磨蹭蹭不久就又淅淅沥沥泄个不停。苏莫尔得了趣,一面掏着茉莉香的蜜汁往身上乱抹乱舔,一面抓着我的臀肉,不依不饶地用花瓣研磨了小半个时辰,堪堪将珍珠花瓣连带两片玉门嫩脂磋磨得红肿热痛,方才射了出来。
我偎进他怀里,冷静之余只觉腰酸腿软,下身更是火辣肿痛,暗道真是自讨苦吃。转思又想着自己放浪形骸了大半宿,便不禁开始面红耳赤。
苏莫尔也不知从哪取出块干净绢帕,草草擦着两人湿腻的身体,见状嘿然乐道:“栖凤?浪也是你,羞也是你。怎得总是爽完了扭捏?”
“话多!贫嘴!”我抢过绢帕擦拭,少不得羞窘地嗔他少说浑话时,忽听见远远的犬吠和打更声音,这才恍觉马车不知几时已停住不走了,连忙问他:“这是到哪了?”
苏莫尔脱下红袍往我身上一裹,理着中衣从车窗向外张望,“还在城西,已到市坊左近。”
说着他撩帘回到辕座,执起缰绳,拍马赶车,“这路我认识了,你里面歇着,很快就能到客栈。”
这两日欢好频多,白天也没闲休息,确也有些劳累,便靠着车厢小憩。过了没大会功夫,又被苏莫尔抱下车,从后门回了客栈小院,硬撑着洗漱后与他拥着睡了,直至次日巳时方才转醒。
起床时已不见苏莫尔踪影,只在桌上留了字条,言道午时便回,看来是依照昨晚所说,出门探听春风楼的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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