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他们都恨不得向买蜜的人,亲自推销:
外面的人,各城池的人,你们就放心吃吧。
刚才贵爷他们让将桶边的蜜刮掉,俺们都不刮掉的,就怕污了贵人们的嘴。
知县大人敢为俺们担保这是好东西向你们卖,俺们也敢用命担保,这真的是我们用心制出最好的蜜。
与此同时。
另一支由田喜发和四壮带领的队伍,也抵达指定地点。
俩人手中攥着镰刀,喘着粗气,能给这俩人累够呛,就可想而知辛苦。
身后的筐里,装满箭羽和佩剑。
俩人的脸上都被刮破了,一路在前头披荆斩棘,爬到了山坡。
“停,到啦,就是这里,一定是这里。”
这样的阳光,这样的雨露,这样的坡度,这样的地理环境。
缺一样不可。
必须是常年稳定在有二十年以上树林中,必须以椴树、柞树、核桃秋为影,树下还要有刺五加等掩护,如此完全契合的环境,才能长出存活的人参。
说话的是,家传采参技艺多年的总把头。
不止是这位。
在宋知县宋福生向全县人民发出召唤后。
可以说,此时田喜发和四壮身后,集结的是整个会宁县所有会采参的匠人。
这些人,才是长白山真正的主人。
他们常年以参为舞,对这座集天地精华的山,有发自内心的敬畏之情。
只看田喜发和四壮靠后了,总把头坐在地上歇足了劲儿,开始牵头带队。
第一样,跪地拜谢大山,感谢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
第二样,匠人们纷纷拿出家伙什,拴上有铜钱的红绳。
相传,人参有灵性,不拴就跑了。
将准备工作全部忙完,总把头郑重看一眼田喜发和四壮。
田喜发一点头,示意:开挖吧。
挖参人这才一字排开,身上带着剪子橛子等工具,呈现一支方队蹲地,有秩序的一点点寻找。
这些人,甭管以前是拉帮进山的挖参团队还是单棍撮(一个人采参),眼下表情都一样,小心翼翼的,深怕不小心伤到人参的一丝一毫。
没一会儿,四壮就听到有人喊:“发现棒槌了。”
棒槌,是长白山当地人对人参的一种特殊称呼。
“我这里也发现棒槌啦。”
在山上足足待了十五日。
四壮第一次听到发现百年人参,感觉是新鲜,必须看一眼。
第二次听到是惊喜。
第二十四次,第七十八次,就是一脸麻木了。
就比如,此刻。
四壮这面听到又发现参了,急忙将吃一半列巴塞回包里,向嘴里扔颗野果子解渴。
然后取一些桦树叶和青苔毛子上前,机械地接过参。
用这两样叶子草缠上一些原土,将人参包起来,最后再用草绳、树皮把人参再裹一圈,上面扎上带铜钱的红绳。
当半个多月后,采参队伍从山上下来,一个个都造的没有人样了。
田喜发和四壮暴瘦十多斤,基本一天掉一斤。
他俩睡不好觉,要防着山上野兽,要带队在山里寻新的人参地,一时一刻也不敢放松。
富贵又出现在这里。
他真是宋福生的一块好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富贵一边心疼的拍了拍田喜发和四壮的肩膀,一边指挥其他人装箱。
运送新鲜人参的木箱是有讲究的,要不然富贵也不能亲自来。
太贵重了这东西。
只看装参那木箱底部垫着一层新棉花,棉花上面覆以白纸。
木箱壁也要碓棉花和白纸,以免这新鲜的参在运输途中损坏。
富贵又拿过一个大兜子,哗哗的向地上倒钱,满地的银子。
接过田喜发记录的匠人们分别挖了几颗,挖出的大小年份和完整度,对照记账本给现场发钱。
全部忙完,这才带队载着暴瘦的田喜发和四壮向家回。
田喜发到车上就躺下,心彻底放了下来,眨眼间,呼噜声震天响。
富贵挥舞着鞭子瞅眼四壮,乐了。
还是年轻好啊。
这小子累成这惨样,居然还不困,正用不知从哪倒弄的木片蹭牙。
“咋的,怕你媳妇嫌弃你啊?那你只整牙有个屁用。再说,你媳妇没空,她没在家。”
四壮一愣。
“和你奶她们在黄龙府城开点心店呢,谁知道今儿能不能回来。都去两天了。”
四壮立马丢掉破木片,富贵一个转身间再一瞧,那小子靠在人参箱上歪头睡着啦。
以为田喜发和四壮这一队是最遭罪的吗?
不,还有一队。
王忠玉和宝珠的哥哥大德子,从蘑菇木耳山货队抽出,被调去开采松花石了。
眼下山货队,只有高铁头一人在支撑。
督工干活,王忠玉和大德子那嗓子全哑了。
甭管喝什么根茶也无法消炎止痛,咳嗽出血丝。
这俩人带着工匠们常驻沙家浜,叮咣凿的,与人说话都耳背。
宋福生知晓后表示:
不行,咱家要有人时不常与忠玉大德子换岗。
他是真怕时间久了,福寿眼睛已经那样了,别再出现俩聋子。
……
十月末,黄龙地区,有两只特殊的队伍出发。
一支是由官员亲自护送,由黄龙府名义向京城皇宫进献会宁特产。
陶府尹对宋福生这事办的特别满意。
宋福生无所谓。
甭管是谁的政绩,只要你作为上级能配合我,别打压我,让皇上能吃到喝到哪怕是不夸声好,他也有话说了。
这可是皇上吃的喝的用的,往后给会宁百姓们卖东西就好卖了,路就能走宽,宋九族也能挣到更多的钱。
另一支队伍,当然是咱们正经的千里马出发了。
郭老大带运输队。
富贵带着当地踩高跷唱地方戏转手绢的艺人,跟车去京城售卖。
富贵不去,宋福生不放心,有时候推销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日,宋福生都没有想到,会宁百姓们,连下面各乡各村的人都自发的赶来欢送。
百姓们知晓装那些特产的容器上刻有:大美长白山,大美会宁字样。
所以,他们站在街边。
当看到千里马车辆陆续驶出那一瞬,共同呐喊的是:“大美长白山,大美我会宁。”
一时间,成千上万人共同欢呼。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七百九十三章 人心可鉴(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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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过三江源。
白雪落在长白山。
这个冬天,北方第一场雪花,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两支队伍。
那支标有“黄龙特产”,由正官员和快马运送的队伍,已经到达京城织造办,陶大人派出亲信正在奏事处填写贡单。
而载着百姓希望的千里马队伍,却仍在路上。
没办法。
咱们没有太多马匹,大多数是骡子、老黄牛。
就这,在会宁当地招工上来的小伙子们,还认为已经很厉害了。
知县大人好厉害。
有那么多牲口运输。
能在过城时,掏出不被当地官员难为的通行证,别人一见就喊话:“放,放,放。”
一路居然还有歇脚的地方。
他们头一次走这么远的路,感觉处处开了眼。
郭老大戴着耳包抬头望天,发现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回头打手势让传话下去,停一下,不差这一会儿。
让大伙将棉衣系紧些,都打扫利索穿暖和的,咱们再卖力赶路。
小伙子们立即戴好手套,给面部围上棉头套,那头套只露俩眼睛和俩鼻子眼,脚脖子扎上乌拉草,又扣上带耳朵的棉帽子系好带子。
这一套穿搭,属于工装,全是发的。
千里马给他们发这些工装不要钱。
是,没要你们钱,宋福生却花出不少钱。
这玩意又不是从天掉下来的,要买料子要雇人裁剪大量制作要给手工钱。
真是大量。
宋福生不止给运输的小子们花钱做工装捂的溜严,而且还给例如造松花石的那些特产队全配上。
好些人都不理解,认为这钱花的冤枉。
老百姓要想干这活,理应由他们自己带齐不是吗?
家伙什都不齐全,还出来打什么工。
宋福生却不那样看。
他甚至对各个特产队喊出过话。
像这次运输队出发,他就特意嘱咐过:
路滑的时候实在拽不住车,宁可翻车糟践一些,也不要为挽救财产有伤亡。
在宋福生那里,以人为本,从来就不是空话。人在,就等于钱在。
你都说百姓爱戴他。
老百姓们不是傻子,能从方方面面感觉出来县太爷待他们好。
所以说,宋富贵感觉此行压力大。
因为他知道福生眼下很穷,从来也没有如此穷过。
穷到将马老太和胖丫点心店的存项都给搜刮了过来,弄得老太太想在黄龙城开大店,最后却只兑下一间小铺子。
那铺子小的,都不敌以前在奉天下面葭县的铺子大。
穷到,福生私自挪用了公款。
不动那钱不行。
像收蜂蜜要先将银钱给蜂农吧,收山货,收人参更是,给那些参把头开的银钱极为丰厚。
还有招的这么多工人,每天都在大量的向外发工钱。
而欠谁的,福生说了,也不能欠老百姓的吃穿用度钱。
老百姓更难,秋收后被收缴完税,就等着给知县大人干活挣钱多存些粮呢。
没办法,账面上的几千两银钱,不够干啥的,就挪用了万家的。
想等着富贵到京城卖完了这些,再将账面上的窟窿堵上。
这事,只有宋九族的家人们知晓。
搞得富贵在出发前,宋阿爷心理压力极大的找谈话道:
“富贵啊,福生是赌上了一切,咱全家也赌了一切。
你要是卖不出去,咱回任家村卖房子卖地都还不上这帐。
你还要快些卖呢。
我这几日做梦,总梦见上面派人来查福生的帐,说要砍福生的头,我哭醒好几回。”
富贵当即就立军令状:“阿爷,我指定能卖出去。卖不出去,我就死在外头。”
阿爷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欣慰:“卖不出去,你死外头也没用。”
这也是让富贵感觉很生气的原因。
你说福生搭上了全部,最后让黄龙府截胡孝敬皇上,一句不提福生的事,这也太不公平了。
在富贵看来,也千万别说是为宋九族挣钱,福生才冒如此大的险。
总是要有大货商站出来给老百姓卖东西吧。
福生是可以让别人干这一摊,但福生不放心那些掌控不住的人。
怕干大后,见到利润,那些人再扯上其他的官员掺和进来。
扒一层皮,又一层皮,到了最底层百姓供货那一环,还能剩下什么利润。
外面那些人,谁能有他们宋九族实在?
那些人能给老百姓主动提价收货吗?
倒是会给价格想方设法压的更低。
给富贵气的,搭上了一切,名没有,太大的利没有,除了让百姓比照往年多出不少副业收入,和冒的险比起来根本不对等。
他这一路越寻思越为福生心里不平衡、
黄龙官员脸真大。
还拿那些人一点招也没有,怕被难为。
是,怕。
宋福生不怕得罪上级官员影响自己升迁。
宋福生怕的是,老百姓眼下就能挣到钱贴补生活,却因为自己硬钢上级官员,上面卡各种手续。
怕那些人干出,宁可让大山荒芜在那里,也不成全百姓。
富贵不知的是,福生都已经让步到让人摘桃子的程度了,还让许多人不满呢。
就比如此刻。
府衙正在召开税收缴粮的会议,各知县都来了,唯独宋知县没到位。
黄龙府的个别官员就在心里笑:看来这是干大了,用不着别人啦。
会宁来的是吕县丞。
吕县丞在开会前,硬着头皮与陶大人他们赔礼道歉。
说我们知县大人不知晓开会的事,人不在县衙。
前一段下面人报,发现了一种石头,经人翻阅书籍又探听查看,说那石头叫滑石。
我们知县就下乡看石头去了,那东西能做石锅。
心里旁白:
你们这也太突然了,忽然就派人说,让去府城汇报缴粮情况,还让两日后就到位。
当我们知县像你们那么闲,他正在下面偏僻村庄走访滑石。
那村离我们县城就有五日路,飞也飞不回来啊。
没招了,他就来对付开会了。
陶府尹听完缘由,率先笑了一下:“噢?看来宋知县确实很忙。”
其他官员:恩,呵呵,是,忙,可以理解的嘛。
吕县丞:以我多年浸染官场多年的经验分析,你们并没有真理解。
会上,吕县丞由于品级,坐在最末位。
但是当汇报缴粮情况时,吕县丞头一回闪亮亮。
坐直腰板告知:会宁县百姓无一村一户拖欠,已全部上缴完毕。
一副你们随时可以下令开仓送缴。
其他县或多或少又欠朝廷粮食的知县们,齐刷刷看向出风头的吕县丞。
有人不屑,有人不信,有人认为会宁太锋芒毕露并不是好事。
会后。
各地知县们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去聚餐了,和黄龙府的上级官员们一起。
唯独没有人唤住吕县丞。
吕县丞坐在车上,笑着摇摇头:
不叫他拉倒,手头一堆事儿,忙不完,回头知县从乡下回来又会对他皱眉。
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他吗?
最近早就想清楚了。
他品级低,真没必要脑子削个尖的四处钻研、
能给这位六品的宋知县伺候明白就行。
要是伺候不明白那位,假使能傍上四品大员又如何?
他的主管官员宋知县要想按死他,不说他好,不让他动,别人一点招也没有不是?
……
黄龙府尹陶大人,手边摆着会宁缴粮账目,一边翻阅,一边也在心里琢磨宋福生这个人。
偶尔还和亲信说两句。
比如:
宋知县是不是故意不来的,感觉受了委屈?
他会不会将会宁贡品变成黄龙贡品这事传话给陆家?
柳将军那里暂时倒是无所谓,柳将军不在府中,可陆家那里……
亲信对这两个疑惑给出分析:
有可能是故意不来。不过,大人,他委屈什么,传话给陆家又如何,这在哪里也说得过去。会宁不属于黄龙吗?没有黄龙府的支持,会宁能做成什么。
陶府尹闻言一笑:
是啊,他大概是太在意宋福生和陆家的关系而一叶障目了。
稍稍放下了心。
亲信又告知陶大人,他之所以分析是故意不来,是因为听府中管家说,夫人找了马老太,哦,也就是宋知县的娘亲。
“找她作何?”
夫人听闻宋知县的娘亲得大长公主看重,一直想找机会见上一见,最好能多多联络。
然后真是出于好心,知晓宋知县的娘亲在寻门面,提出府里有一门面正空着,倒是可以一起做些什么,宋知县的娘亲却婉拒了。
陶府尹对这事一无所知,最近缴税太忙,这是头回听说:
“噢?”
是的,拒绝了,且那老太太的态度……
当晚,陶大人特意歇在夫人房间。
要不然他只有初一和十五才会歇在夫人这里。
陶夫人详细地告诉夫君:
说那老太太给她个软钉子。
她这面还没有说出什么,那面就话里话外,点心买卖和宋知县无关。
说什么无非就是以前穷苦出身,干活干惯了闲着难受,趁着还能动,才弄出点心买卖想挣点养老钱,给孙女挣个出嫁买卖傍身,变着法的说,这是闹着玩的,无所谓干大干小,更无所谓铺面大还是小。
那不就明白了吗?
什么不在意买卖干大干小。真不在意,来府城做什么,只在会宁开一家店不就可以啦?
就是不想合伙。
陶大人听完后,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
下级比本官靠山硬。
本官做决策时,要防着下级别越级奏报。
本官这个上级,竟要私下分析,一个官阶比本官低几级的知县是否心存不满。
长此以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看来宋知县有陆家做后盾,又有柳将军的配合,是真不将他这位上级放在眼中了。
两日后。
就在宋福生身穿大棉袄,站在一群村民中间笑着说:“这石锅真不赖,买不起铁锅的就买它”时,皇宫织造办的官员也将黄龙贡单呈了上去。
皇上就命杨明远找出会宁奏折。
杨明远找完呈上,“回皇上,微臣没有寻到会宁奏折,只寻到黄龙府的折子。”
同样伴在皇上身边的丁坚,闻言笔尖一顿,心想:
呵呵,有人要倒霉啊。
黄龙府的折子,要是直抒是会宁呈上的贡单,是会宁知县如何,哪怕是只提一嘴,黄龙府发现会宁如何如何,那一切都好说。
但要是不提,就有意思了。
要知道那位杨状元,早就将这事在皇上那里捅开了。
应试赌约赢铺子,当初都成为京城官员间的笑谈了。
过后皇上也知晓了,听说有询问过缘由,得知杨状元钱钱钱的不是为自家,这才将杨状元召用。
丁坚眼神闪了闪。
果然,他听见皇上被气笑的声音了。
且皇上还将折子递给那位杨状元,让看看这折子的书写方式熟不熟悉。
丁坚一听,偷偷挑下眉,心想:
难不成,黄龙那位邀功的官员,是对照着宋知县的折子抄写的?
那也太懒啦。
你倒是改改词再说是自己的呀,怎么能如此不小心?
那位官员,你不知晓宋福生乃天子门生?
你当天子门生是空话?
你当皇上不了解自己学生的叙事方式?
你当皇上要是没见过宋知县的文章,能随随便便就下诏称为门生?
到底是你太懒,还是你认为皇上很忙会注意不到这些“小事”?
杨明远看完奏折,看到陶府尹的名字,没有提及宋福生,脸上波澜不惊。
还告诉皇上他熟悉,这是宋知县的叙事风格。
宋知县那人是什么风格呢。
皇上,杨明远,丁坚,见过宋福生文章的人多少都有些了解。
宋福生其人讲实际。
例如奏折中漂亮的松花石,他用大量的篇幅,不是讲这种石头摆宫里有多赏心悦目。
而是讲经过多少次试验,发现磨刀有多快。
又有亲身上战场的经历,更是能讲明白磨刀石有多么能提高单兵作战能力。
那一看就是还有一肚子话没说完的样子。
估摸是连制造、采买,朝廷该怎么给会宁百姓干活钱,分发、配备那一套都想抒发见解来着,就是篇幅不能过长,也或许是不敢直接在问安的折子里提实际问题在罢了。
和那份贡试卷差不太多的写法。
黄龙的那些官员有哪个去过前线?有几个亲眼见过士兵手中的钝刀?
没有此种经历,都写不出来这一套一套的。
皇上看眼杨明远,心中想着宋福生。
宋福生却又是幸运的。
朕至少知晓是他在做实事。
而那些不为朕所知的好官员呢。
当天,皇上在议事时,请大臣们喝了黄龙府送来的蜂王浆。
又让大臣们品鉴松花石砚,末了,皇上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这是会宁特产。”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七百九十四章 让我做你的眼睛(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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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议完事,向外走。
在御前行走的丁坚和杨明远,低头向他们恭敬行礼。
走出的大臣,是整个皇朝各部的最高执行官。
他俩低头间,只能看清各位大臣脚上的皂靴。
议事阁里,眼下只剩皇上、陆丞相和吏部尚书。
杨明远和丁坚在外间,作为小秘书,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句。
这几句话,可是让两位年轻人,当即内心波涛汹涌起来。
“不足一年又如何。”
“朕算是看清了,有的人,朕给他放在哪里都放心。”
“而有的人,倒是合乎你们讲的规矩。却在任数十年,不如人一年。”
“朕要讲什么规矩?谁给朕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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