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师兄个个都好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央
叹一口气,无力掩面道:你写一封休书,将我休离吧。
凌宇洛你齐越低吼一声,面上痛楚之色愈重,嘶声道,你说什么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要离开我在你心中,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我凌宇洛眼眶一热,其间水汽浮动,哑声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爱了
你说谎方才在房中的时候,你亲口说的,你爱我,你还爱我,否则,你怎么会将那药丸留着给我服用,我听得清清楚楚
凌宇洛惨然一笑道:那是骗你的,我已经不爱你,我做这些,只是歉疚,我错怪了你,我对不起你说话间,目光转冷,淡声道,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凌宇洛了,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还是散了吧
我不准齐越厉声疾呼,目光凌厉,直直朝她了过来,你如此作怪,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一股对不起,就想轻易离开吗
凌宇洛闭上双眼,无力道:你还想怎样要我如何谢罪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齐越喃喃说着,骤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旁边的软榻,一把放了上去,自己随之压上。
不凌宇洛惊呼一声,双掌齐出,抵住他坚实的膛,齐越,你不能,不能这样
我不能这样那么,谁能是大师兄,还是别人齐越已经是嗓音发冷,犹在强自压抑。
你别管是谁,齐越,你是堂堂金耀辅政王爷,天下女子都是对你敬爱仰慕,我这不贞不洁的女人,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放手吧我们已经
话没说完,已是被他一口吻住,唇舌侵进,带着渐涨的冷冽与怒气,毫不温柔的啃咬她的唇瓣,猛烈激然的吮住她的舌尖,无休无止,狂热纠缠。
你放开,你住手,唔凌宇洛左躲右闪,手足并用,却哪里抵挡得住他狂妄激怒的力道,心思狂乱之际,只觉口中有一团火,身上也有一团火,烧得她头脑发昏,忘乎所以。
他的手,一只托住她的后颈,将她紧紧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摩挲游离,凌宇洛重重喘息,身不由己,骤然间,过去两人欢爱激情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得她不由攀上他的宽肩,刚一握住,忽然,那一抹艳红颜色在脑中一闪而过
不着急,婚书才刚刚送回,犹在路上,本王晚个几日出发,也是无妨他的话声散漫,却是历历在耳。
剧痛之下,便是怅然喊道:齐越,我与青哥已有婚姻之约,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你胡说齐越撑起身躯,微微颤抖,眼中却是又痛又悔又恨,这众多情绪交织在一起,顿时化作万千烈焰,渲天而出,你竟然真的与他我已经不愿去想,你为何还要一再提起你将我的一腔情意践踏足下,肆意凌辱,你已伤我至此,难道还嫌不够吗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辩解,怎生面对,只是下意识朝榻边退去。
你还想逃吗逃到别人身边去你要将我置于何地齐越盛怒不断,一步一步逼近,倏然大手过来,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清脆的撕裂之声,惊醒了浑浊迷乱的她
不要,不要这样,非我所愿,你不能强迫我
齐越双目血红,愤怒到极致,切齿道:你我同门学艺,夫妻一场,这多年的感情,你却是毫不眷恋,随意舍弃,为了报仇,刺激于我,竟是甘愿委身于他人我问你,你与别的男子在一起时,可有一丝一毫想起过我,想到过我们之间的情分
那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几乎就要伸手抚上去,这样的一个男子,从来就不曾忘记,又谈何想起
若非牵肠挂肚,怎会在那相似之人面前方寸大乱;若非难以忘情,怎会面对诈死的他心伤落泪;若非爱得弥深,又怎会痛得寒心刺骨,丧失理智,不顾一切报复到底
心碎欲裂,却是执意硬撑:我没有从来都不曾想起
那好,现在我就来让你想起,那些被你忽略的,被你淡忘的,被你抛弃的,统统都会让你想起大手狂乱动作,剥去她的外衫,撕掉她的里衣,清除掉那些挡在彼此之间的束缚,寸缕不着,坦诚相见,按在那光洁柔软的前,一字一顿道,别人在这个身子之上加诸的印记,在这颗心里刻下的痕迹,今日就让我来全部去除,一丝不留
齐越,你疯了,不要双手被他只手扣住,固定在头顶之上,那比起以前略微瘦削,却依旧强健的身躯覆盖上来,左上方,一道伤痕清晰现出那一剑,当时却是带着,满腔恨意,深深刺进他的身躯
伤的是他的身,痛的,却是她的心
我是疯了,为你这没有心没有感情的女人,早就疯了齐越厉声说着,身躯一挺,在没有任何抚慰,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将无休无止的痛恨与愤怒,深深埋入那紧致的花海之中。
凌宇洛痛呼一声,不由自主朝后缩去,眉心紧蹙,眼泪长流,拼命摇头道:不要齐越越痛好痛
两年未经人事,而之前都是浓情蜜意相待,即使是他醉酒狂热那一回,也都是有所顾及,却哪里承受过如斯痛楚,被灼烧,被踏碎,被撕裂的痛楚
他一直是那么温柔,那么多情的对她,现在,这一回,却是毫不怜惜,一味的掠夺,一味的发泄,那漫天的怒气,那激荡的伤痛,随着他猛烈冲刺,狂乱肆虐的动作,尽数到得她的身体深处,也是到得她的内心深处,痛楚难耐
你也会痛吗这一点痛,却是比不上我两年来心碎心痛之万一齐越闭上双眼,身躯狂动不止,墨发飞扬,俊脸扭曲,眼中也是晶莹一片,嘶声喊道,你可知道我的痛苦,痛失所爱,万念俱灰的痛苦你居然舍我而去,毫不留恋你对不起我不止是你恨我,我亦恨你,恨你这无情无义的女人
你做这许多事情,曾几何时,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夫君啊他的嗓音颤动,气息不稳,只是咬牙压抑,又似被压抑得太久,如今全然释放,以更加狂妄暴虐的动作,将身下之人蹂躏到底。
凌宇洛咬紧牙关,却是不再示弱,也不再言语,只无声反抗着他的进犯,同时也承受着他的狂怒,在他身躯微颤之时,忽然被一把搂紧,垂首靠了过来,肩上有着冰凉的触感,令得她稍微瑟缩一下,耳畔即是一声压抑的低喃:洛
闻听那一声,当即泪流满面,侧头过去,屋中灯儿半昏,窗外月色正明,几乎是一轮满月,这一场婚姻,这一段感情,却不能像这月亮一般再次圆满。
清涟的月光之下,身上的纠缠仍在继续,齐越丝毫不顾她的痛楚与抗拒,疯狂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远得不到满足,又似乎压抑太久,要在这迷乱的夜里,将心底的痛恨与凄寒全然倾泻出来。
看到他惨败的面容,无助的表情,以及那无声的眼泪,身上痛,心里也痛,终于,在他又一次狂乱侵入之际,再也无力承受,身心俱疲,彻底昏厥过去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为自己轻柔擦浴,有人抚上她的娇躯,印上细细密密的轻吻,更有人,拥抱着她,在她耳边忏悔不断,低低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醒来的时候,天色又是昏黄,这一睡,竟是大半日过去。
而手臂一伸,顿感不同,身下触感柔软,屋内摆设也是全然变样,却非安心园的书屋,而是回到了悠然园的寝室之中。
腿间疼痛难耐,纤腰仿佛就要被折断一般,比起那新婚次日的记忆,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居然,被他用强
没有爱意的欢情,原来竟是如此不堪
望着那屋中焕然一新的喜庆景致,不觉苦笑出声,过不多久,这潋滟公主就要进门,自己却算什么,这一身青紫红肿的印记,那般可怜,又可笑
是的,从她跃上墙头,愤然离家出走的那一瞬,她便是放弃了他,也失去了他,再也没有拥有他的资格,可是,要她看着他另娶别人,她宁死都做不到
正想得出神,房门微动,身子被搂了过去,拥进一副宽阔温暖的膛之中,一如沉睡中的低沉道歉之声,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洛对不起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拥紧了被褥,声音如冰雪般清冷,心间也是逐渐寒彻。
对不起原谅我齐越大手轻颤,捧起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伸来,拂去那不住流出的珠泪,喃喃道:我太怕失去你,我昨夜完全丧失了理智,我真是混蛋,我怎么舍得如此对你,我真是无颜见你
凌宇洛咬唇望着他,恨声道:那你现在还来做什么你应该离我远远的,或者,我应该离你远远的
不齐越痛叫一声,猛然摇头道,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把它统统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多么诱惑人的前景,可是,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心头那道疤,那刺,却是永远梗在那里,他们,还能再回到从前吗还能吗
曾经的记忆,又一次鲜活涌上心头,她与他,曾经那般激烈相爱过,又是那般决绝对峙过,以为他毫不留情过自己一箭,所以也狠狠回敬了他一剑;以为他与别人一夜情事有了孩儿,所以也固执与他人亲热来刺激于他
这一切纠葛,历历在目,原以为自己被抛弃,被背叛,到头来,真相大白,却是自己伤了他,也负了他。
不知,用这余生,去偿还,去抚慰,够不够而他,接受与否
凌宇洛抚着额头,心中酸苦,只是低声说着: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你晚些再来
好,我出去,我等下再来。齐越满怀歉然与热切看她一眼,大手抬起,似是想要抚她一下,伸到中途又无力垂下,叹一口气,轻轻退了出去。
人影已去,只那一声叹息,犹在耳边,久久不歇。
过不多时,门声又响,却是清儿与溶儿进来,送来干净衣衫与温热饭食。
自王妃进之后,王爷就一直没个笑脸,现在王妃终于回来了,大家也都放心了。清儿一边为她更衣,一边欢喜说道。
凌宇洛瞥了一眼那一屋的光彩亮丽,心下烦躁,忽然想起一人,不由问道:对了,吴侍卫呢,他现在人在何处,我有话想问问他
伊莲生辰那一夜,他们三人,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却是没有完全明白。
清儿诧异道:吴侍卫不是送婚书去了吗,这路途遥远,没有两月时日怕是回不来的,王爷难道没跟王妃说过这一阵,府中都在为此事忙碌呢
凌宇洛应了一声,道:王爷确实说过,我自己没在意,还以为还傻气以为,他只是开个玩笑,气一气自己,不想竟是真的
心,又一次沉到谷底,摆了摆手,轻轻道:你们下去吧,我想睡一会。
靠在榻上,思前想后,心乱如麻,不知不觉已经是月上树梢,今晚的月儿,更加明亮,更加圆满了。
窗户咯吱一声开了,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那毛茸茸的猴儿已经是扑进自己怀中,不由轻呼一声:小白
这中待得几日,竟是险些忘了王府中还有这宝贝在
沉郁的心情暂时抛开,一把搂住那小小的身子,动情道:小白,是我啊,我回来了,不论如何,今后我不会再不认你,我们也不会分开了
小白欣喜异常,凑近过来,连连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呵呵直乐。
你这色猴凌宇洛啐它一口,不觉想到那灵山之上无忧无虑的岁月,突然叹气道,我当年为了一块桃木牌,不惜女扮男装,千辛万苦上得灵山拜师学艺倘若,当初没有遇到二师兄,没有拉动那绳索,如今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自然,也就不会遇到齐越,不会有此一段孽缘,这人生际遇,实在是奇妙,可是,假如时光倒流,能够重新选择一次命运,自己又将是如何抉择呢
小白听得她如此一说,似懂非懂,却是抓头想了一下,突然又窜出窗户,瞬间不见。
小白一声低唤,却是无济于事。
这猴儿,怎么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窗口看了又看,等了再等,终于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夜色之中,只见那猴儿捧着个黑乎乎的物事,从树梢跳下,又窜了回来。
一待落地,便是喜滋滋将手中物事递给她,一副等着称赞讨赏的模样。
你这猴儿,给我弄来个什么好东西凌宇洛朝它头顶轻拍一下,笑着去解那包袱,边解边看向它道,先说,是从哪里偷来的
那猴儿指一指窗外,依稀是安心园方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跺足直跳,乐不可支。
多半是从齐越房中偷出来的,却不知是什么,呵呵,齐越居然没有发现
包袱被一层青布,一层玄罗,一层黄绢给包了个严严实实,比划着式样大小,心中凛然,手指竟是微微颤抖,老天,这是
定下神来,揭开那最后一层黄绢,果然,是那只月光宝盒,盒中沉甸甸的,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何物这个聪明的猴儿,就听得她一句感慨,竟然将自己当年一直寻觅未果的桃木牌给偷了出来,送到她面前
桃木牌可以回到现代社会的桃木牌
一时间,慌乱无主,心跳若狂,脑中思绪翻滚,种种想法纷纷而来,如今这尴尬境地,若是借助这牌子穿越回去,便是能够永远逃离,可是
那份不舍,那份怅然,那份害怕永生不见的恐惧,却是真实存在
再次叹一口气,轻轻摩挲一下那莹然生光的盒子,正欲裹回原样,忽然门口一声低唤:小白,你偷了我什么物事
那猴儿骤然一惊,赶紧跳起去抓她手中宝盒,凌宇洛提防不及,被它一把抓了半截,拉扯间,却是啪嗒一声,掉在脚下,那盒盖被撞得弹了开去,露出里面深栗色的桃符来
正当此时,窗外突然一片明朗,月光大盛,一道耀目亮光直直在地上,包裹住宝盒与桃牌,以及那立在一旁已然呆滞的人,奇景之下,竟是痴了。
头中一阵晕眩,耳朵轰轰作响,手脚都是动弹不得,看着那猴儿惊恐跳了开去,自己竟是无力躲避,只是勉强喊出一声:齐越
顷刻之间,天摇地动,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无休止的旋转
只听得有人凄厉大叫:洛那一声,却是出自五脏六腑,神魂俱恸,如心碎成灰一般的哀鸣之声。
一切,沉寂下去,归入黑暗。
.





师兄个个都好坏 结局
.
卷五 再生奇缘 第二十章 深情无悔大结局
在被黑暗吸入之际,似乎有人狂奔而来,纵身一跃,死死抱住自己,抱得那么紧,那么拼尽全力,那么不顾一切,是齐越,是他
可是,人的力量,怎么抵得过自然之力,他终究是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离奇光亮带走她的意识,看着那脆弱无力的身子轰然倒在怀中。
洛一声悲呼响彻天地,刹那间,轰然巨响,裂开的,是原本脆弱的心,还是别的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光影交错,耳边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有轻柔的,有激烈的,有高亢的,有低沉的,有喜悦的,有怆然的,这众多不知所谓的声响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奇妙与怪异。
面前,那一丝光亮,轻轻的,淡淡的,像那枝头的月光,清辉涟涟,柔和得像是一个梦,一个舒心而温暖的梦。
是的,一定是在做梦,否则,并为睁眼,却怎么会看到一幅幅流动的画面,现代社会孤身求生的坚强人生,异世当中受尽宠爱的欢欣岁月,以及那些隐忍强撑的顾忌日子,到后来,却是幻化成与他眉目含情,静静相依的安然时光,是的,那一段时光,却是这两世为人,两段生命当中,最为幸福平稳,最是心安喜乐的时光
突然,一道火光闪过,宁静的画面从中破裂,如烟花一般散碎开去,来不及伸手去抓,已成缕缕轻烟。
许久许久,似一阵风徐徐吹来,轻烟缓缓散去。
睁开眼睛,顶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四周是杏黄色的壁纸,纯白的韩版家具,银色框边的妆镜不是之前用惯的铜镜,而是清澈透亮的玻璃镜面
微风吹拂,那窗户上的玫红大花纱轻轻荡漾,像是花瓣在风中微微颤动的姿态,而窗户大开着,隐约可以听见楼下车水马龙的声音,喧闹之中映出都市的繁华。
声声入耳,直听得她内心巨震,张大了嘴,翻身而起,抓过妆台上的镜子,对着镜面凑脸过去,一名青春靓丽的短发女子呈现眼前,瞬间呆滞,她真的是回到现代,回到她之前的那个身子里了
洛那一声痛呼,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凝聚全部感情喊出的哪一句,清晰可闻,犹在耳畔,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不止隔了万水千山,甚至是相隔了无数个时空,已经遥远到永不相见。
下一瞬,却是泪流满面,痛哭失声,齐越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名睡眼惺忪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揉着眼睛不满喊着:小洛,我的姑,这大清早的,你哭什么啊,人家最近天天加班,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周末
这是她的同居室友,也是同一年级不同专业毕业的校友赌晓瑜。
凌宇洛抬起头来,脸上泪痕未干,呆呆看着她,嗫嚅道:晓瑜,我又回来了,这一次,我到底走了多久
杜晓瑜走过去,一下她的额头,摇头道:你没发烧吧,不就是被你们老总教训几句吗,干嘛整整一个晚上都关在屋里,要死要活的,现在还语无伦次呢
我挨骂一个晚上脑中乱七八糟,混乱一团,思索好一阵,才有了一丝模糊的印象,在穿越之前,自己在那刚上班几天的新公司,因为工作上的一点失误,被老总训了一顿,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又是不小心被人偷了钱包,气急败坏,心情沮丧到极致,以致于在楼下花丛中看到那只奇妙的盒子,本不屑一顾,无动于衷,直直而去。
可是,走了几步之后,却是莫名其妙又转了回去,稀里糊涂将那盒子拾了起来,带回家中。
当时,就坐在这间屋子的飘窗台上,迷迷糊糊握着那个盒子,着那块牌子,窗外月光如水,盒子也是盈盈发光,两道光线集聚在一起,那么瑰丽,那么奇妙,这间忍不住看呆了,沉醉其中,忘了心中的不快,忘了周围一切,恍然入梦
然后,醒来之后,就是面对着陌生的地方,与陌生的少年小翔,从此,开始了她的异世之旅
对了,那桃木牌
顾不得杜晓瑜惊疑的目光,飞一般扑到那窗台上,唉四周索着找寻起来,口中不住念着:桃木牌,我的桃木牌,快出来,快些出来
有了桃木牌,到了月圆之夜,就可以再穿越回去了
是的,她要回去,这心思,是如此强烈,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如同现在这般,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想要见到他
一眼瞥去,墙角里,那盒子大开着,深栗色的桃木牌就躺在里面,狂喜之下,便是连牌带盒一把抓起来贴在口上,对着杜晓瑜又哭又笑道:晓瑜,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块牌子,我穿回了一个陌生的朝代,拜了师父,认了师兄,还嫁了人
杜晓瑜听得不明所以,呐呐道:小洛,你看玄幻小说看入迷了,糊涂了吧
我没有啊,我清醒得很,不信你看,这就是桃符,他给我雕的桃说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凛,那指尖传来的异样感觉,令得她愣在当场,呆若木。
低头看去,那盒中的桃符,已经是从中断为两截
咖啡厅里,凌宇洛静静坐在卡座上,一声不吭,对面是一脸关切的杜晓瑜。
小洛,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你简直是变了一个人,成天就捧着那块破牌子,念念有辞,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说实话,我真是想带你去看医生
凌宇洛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我不需要看医生,我心理没有问题,那个故事,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杜晓瑜无奈叹一口气,摊手道:好吧,就算那故事是真的,你不时做梦,而是真的在那个晚上穿越了一回,但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那个被你称为定情信物的桃符,已经断掉了,丝毫不起作用了,你就认命吧,好好呆在这个世界,快乐地生活,做回以前那个开朗的小洛
凌宇洛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嘴唇咬得死紧,是的,杜晓瑜说得不错,当日桃符无端断裂,这几个月以来,她想了无数办法,用了最好的强力胶,那断裂之处倒是粘上了,但是任凭顶上月光任何照,那桃符光泽今时,遍体晦暗,再无效用。
心诚所至,坚木未开,当年无相大师的箴言还历历在耳,这桃符原是世间最为坚硬的木质,却怎么会从中断开而这媒介已毁,她又该如何回去
难道这辈子,竟是再无相见相守的机会了吗
看你,又来了,今天是陪你出来散心的,你就别发呆了,好好听歌吧,都说这里的驻唱歌手,是全市最的
听歌如今的她,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听歌
我心情不好,先回去抓起皮包,便是匆匆而去。
唉,小洛,你等等我
穿过你幽暗的灯光,茫然朝门口走去,身后,一阵轻柔的上课时前奏过后,忧郁深情的男声已经在台上响起:
你为我流过多少泪
我怎么忍心离开你
如果誓言会变冷
我就像天边的流星
若非前世曾见过你
就可能来生还要继续
你为我点一盏灯
让每个夜都那么真
不知不觉,已经是停下脚步,靠在墙边,听着那歌手又唱了下去:
从不后悔爱上你
不管路有多崎岖
谁也不能放弃
不管遇到多少风雨
从不后悔爱上你
走得越久越珍惜
就算回到从前
我也一定还要再共谱恋曲
一字一句,咀嚼歌词,不觉已是身形顿住,怔怔入神。
自己回到王府,再一次看到小白的时候,联想到在山上拜师学艺的前因后果,也曾经发出过感慨,假如不曾遇见秦易之,不曾被他带上灵山,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假如上天再给予一个选择的机会,自己还会不会选择齐越,选择这一段激烈火热而又辛苦异常的感情
1...919293949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