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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那我们怎么回去……”文晓篆一脸茫然,游泳出去是不可能的,造船她也不会,直升机也没有,这实在跟穿越了没什么区别。
“我们还是先思考怎么存活下来比较实际,本来十个女生出来,现在已经死了四个,其中两个还是李宸翰杀的。”
“这个……我看见了,”文晓篆蹙眉不愿回忆那些血腥的画面,接着说道:“那个叫雯雯的女孩是因为吃太饱撑死的,他们把她扔海里了。你说的另一个还有谁?”
“有个叫姗姗的女孩被分配去挑粪浇地,她好像不小心栽进粪坑里窒息而死……唉,这座岛上的人看似衣食无忧,但如果不能体现自身价值就会被分配去干又脏又累的活,就算死了也是草草地扔掉。”萧葎葎担忧地握住文晓篆双手:“你找到能证明自己的活儿了吗?”
“我……”文晓篆没脸提起自己间接害了两条性命的一技之长,随便搪塞道:“也许可以教这里的小孩画画,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噢对,梵小澜现在帮煎饼铺老板在后厨干活,看起来好像比刚出现散心那会儿开心不少呢。董总听说在公主府做管理,lara好像快成为公主了!”
“这件事淳于放也跟我说过,不过她和公主这个词好像……”想起美男医生说过公主不仅要求有美貌,似乎还需要别的条件,可惜当时只顾喝茶,后来又被李宸翰横刀打断,以致于她只是吃茶看帅哥,没有问到重点。
不过,萧葎葎很快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靠近文晓篆小声解释道:“在这里,只要身体健康并且愿意和多个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成为岛民敬仰的公主。”
“说白了就是种猪嘛!”文晓篆嫌恶地拍了一下桌子,难怪淳于放没好意思直接说明。
“嘘!”萧葎葎紧张地提醒道:“你这样说会引起公愤的!这座岛好像在繁殖问题上遇到麻烦,所以近几十年才开始重视传宗接代的问题。”
“可是lara当惯了小叁,怎么会心甘情愿和不同男人生孩子呢?”文晓篆不敢想象一个女人沦为那样的生殖机器还能被称为公主。
“是啊,和一个男人生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多个的话就是生完一个立马怀下一个……”说着说着,萧葎葎自己也脸红了,没再说下去。
文晓篆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不能生育,避免了成为“公猪”的悲剧,但想到自己那点所谓的一技之长已经害了两条人命,她更想快点逃离这座岛,可是李宸翰就守在门口。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萧葎葎:“郭小德家有没有后门?”
萧葎葎瞪大眼,随即明白她的意图,小声说道:“后门没有,院墙有点高,不过如果你臂力可以的话……”
“有什么办法尽管试试,李宸翰马上就要拉我回去了!”
当郭小德应上级命令进屋找文晓篆时,她已经从茅厕那边翻墙出去了,萧葎葎则假装解手回来,对于她的失踪一无所知,郭小德差点吓尿裤子,慌忙跑出去禀报李宸翰。
“追!”
文晓篆一脚刚着地就听到屋子另一头传来李宸翰愤怒的声音,吓得当即寻找逃跑的交通工具,可是这里是一个活在唐朝的古代岛屿,哪有她能用得上的汽车摩托车或自行车呢?
白马倒是有一匹。
“算了,总比被抓回去强!”咬咬牙,她决定爬上马背。
说来这匹白马倒也驯服,任她扯着缰绳爬上去也没有反对。
可是怎么让它快速跑起来却难倒她了,同时耳边由远而近的几个急促的跑步声又令她害怕得心跳加速。
电视里都是往马屁股抽一鞭喊“驾”的。
心里这么想着,文晓篆已经拿起手边的鞭子,这一鞭下去一定很疼,可是她暂时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女贼休走!”突然有人喊道,只见一个男人朝她跑来。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文晓篆记得是海边那五人之一,惊慌之际,她抽了一下马屁股,谁知马突然惊恐得蹦起来,吓得她赶紧抱住马脖子,可是受惊的马哪里愿意让她继续呆在自己背上,当即左右前后上下乱蹦乱跳,拼命想把她甩出去。
追来的男子也不知所措,生怕被马蹄踢着,只敢远远看着她在马背上一次次差点被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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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的时候就该瘫在家里躺尸,没事跑出去散什么心,现在好了,沦落到一个未开化的岛屿,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马上也要散了。
电视剧里全是骗人的,往马屁股上抽一鞭子还豪气冲天地喊一声“驾”,结果就是双臂的力气一点点被乱蹦的白马消耗掉,最后酸得放弃马脖子,那些落马后滚地几圈又生龙活虎的桥段肯定也是骗人的。
心里吐槽着古装剧,文晓篆松手的一瞬,认命地抱住头,闭上眼,准备来一次粉身碎骨的体验。
一秒钟之后,她的身体没有撞到粗硬的地面,而是一堵结实温暖的肉墙,那是一股熟悉的草药味。
然而,这不是优雅的公主抱,而是羞耻的色情搂抱。
“呃!”胸腹的两只大掌紧紧将她的身体压向后面的肉墙,文晓篆难受地睁开眼,抬头望见淳于放正紧张地看着她,但下一秒,他脸上的担忧就换成尴尬。
“吾惶恐……吾之过!”淳于放赶紧松手放她下地,扶着她双臂关切问道:“未知卿无恙否?”
“我没事……”文晓篆羞着脸转过身揉一揉刚才被大手压酸的乳房,淳于放也尴尬地不好再追问,呆呆看着自己的掌心,禁不住回味方才触及的温软。
这时,旁边一直盯着文晓篆的男子上前一步,伸长了手想抓文晓篆,却被淳于放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只是冲男子摇了一下头,对方就悄悄地退开。
文晓篆困惑地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心脏猛得狂跳起来,这样好好的一个人,差点就被她间接“画”死了。
正想问淳于放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他却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此处不便说话,且到寒舍细谈。”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走到那匹白马跟前,文晓篆吓得往后缩,警惕地盯着现在已经恢复平静的马,寻思着这马是不是还记着她刚才抽的那一鞭子。
“卿勿忧,此乃温顺良驹,方才定是受了惊吓,卿险些受伤实乃吾之过。”淳于放拉她走进白马,轻松一托,就把她扶到马背上。
“淳于大夫……”文晓篆吓得不敢松开他的手,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奇怪的是,胯下的白马竟任由她骑坐,没有一点反感的表现,又见淳于放朝自己微笑,她才稍微安心,但又忍不住幻想起来。
按照古装爱情片的剧情,接下来应该是这英俊潇洒的大夫一起上马,坐在她后面,胸膛贴着她后背,然后在一次次颠簸中摩擦身体……
然而,文晓篆想多了,淳于放只让她一个人趴在马背上,还脱下外衣盖住她大半张脸,这样看起来她就像他的一个普通病患,岛民看见了也不会起疑。
可是白马走了几步就停下来,文晓篆掀开头上的衣服一看,挡在前面的人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冷面杀手,顿时吓得翻身跳下马背,在对方拔刀之前张开双臂挡在前面。
“这件事与他无关!”她保护性的无畏举动似乎触怒了李宸翰,一看他脸色越发阴沉,文晓篆赶紧更改策略,扑上去一把抱住他脖子,双腿大胆分开夹住他的腰。
李宸翰拔刀的动作忽地僵住,冷酷的表情顿时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拥抱融化了,当即习惯性地抬起双臂环住她后腰。
淳于放也愣住了,原以为这个瘦弱的女子竟要保护自己,现在看她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真是又气又想笑,有点冲动想过去把她拉回来,却见她抽出一只手到背后偷偷朝他摆手,便即刻意会,停顿了一下才默默转身。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画肖像吧,不要浪费时间伤及无辜!”她小声在李宸翰耳边提议,扭头见淳于放已经走远,才松开臂弯里的男人想从他身上跳下来。
“哼!”李宸翰轻声一笑,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圈紧纤腰的双臂忽然下移,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肉臀压向自己。
“啊?你……”文晓篆原本张腿夹腰的举动现在变成骑虎难下,一看周围频频侧目的路人,更是尴尬得脸红耳赤。
此时,李宸翰的腹部正贴着她的阴户,虽然隔着双方的衣服,文晓篆仍能感受到那几块结实的腹肌,那在他们一丝不挂时就曾亲眼见过,一想到腹肌下面凶猛的物件,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酥麻不已。
这个冷面杀手该不会和他弟弟一样,不挑做爱场所,随时随地,只要性欲一起便……
心里忐忑不安,文晓篆忽觉臂部的压迫感退去,双脚终于落地,但李宸翰及时捉住她的手省得她再逃脱,冷着脸叮嘱道:“淳于放乃风流大夫,汝不得再与之相见相谈,不得以目视之!”
“懒得跟你分析淳于大夫的人品,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知道我画出来的每一个人最后都会死在你刀下,所以我是不可能再助纣为虐的!”文晓篆向他坦白说道,等待着他怒目而视提出威胁。
“汝视吾嗜杀成性乎?”李宸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慢慢往前走。
“咦?我们要去哪儿?我可提前告诉你,再叫我看多少人的脸,我也不会帮你画的!”文晓篆一边念叨着,一边极不情愿地跟上他的步伐。
走了一段路,李宸翰在煎饼铺外面停下来。
“吃饭?”文晓篆疑惑地看着他,随即两眼一亮:“哈哈,你终于良心发现,开始考虑到我的胃了是吧?”
李宸翰抿嘴看了一眼店铺里面,有些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梵小澜在此处厨下作活。”
“你……让我去见她?”文晓篆更加困惑,这个冷面杀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难道想以此为条件换她画肖像?
“以一刻为限,休再思走脱!”他双手抱胸,又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
正在厨房里洗菜的梵小澜看到文晓篆出现时,也是惊喜不已,两个人都是因为不能生育而被抛弃,因此一开始就惺惺相惜。
“翰大人带你来的?听老刘说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对你好像很照顾,看来是真的呢!”梵小澜放下手里的菜,关切地问道:“你饿了吗?”
文晓篆还没开口,她的肚子就发出“咕噜”声替她回应了,两人相视一笑,几日来的阴霾仿佛突然被吹散了。
说好的“一刻”似乎很长,天色不知不觉暗下来,两人在厨房里边吃边聊,又一起干后厨的活儿,忙得不亦乐乎,李宸翰等到需要点起蜡烛的时候才进行要人。
从煎饼铺走出来,文晓篆由衷地冲他微笑:“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李宸翰低头望着她甜美的嘴角,陷入沉思,接下来他要带她去的地方恐怕会扫了这半天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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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西太平洋上的这座孤岛也渐渐进入暧昧而漫长的夜。
一想到自己在这座住着古代人的岛上呆了两天,居然还活着,文晓篆心里有说不清的复杂滋味,想到萧葎葎和梵小澜也还活着,女警的生存能力又是所有人中最强的,欣慰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自己的命运。
李宸翰到现在还留着她的命,也许只是为了让她画那些素不相识的罪犯,如果她坚决不帮他,或是他知道了她不能生育的事,那她对他而言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要不你打发我去挑粪吧……”文晓篆走在后面怯生生地提议道,前面的男人听到她说话,回身走向她。
“嗯?”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今天你让我见了两个朋友,我很感激,但是我不能因此拿别人的命作为回报。”
李宸翰深深地看着她,沉思了一会儿才拉起她的手走进一户人家,低声提醒道:“须臾或有贼人出没,汝当紧随吾左右。”
这是在转移话题,回避问题吗?
文晓篆跟着他穿过院子,远远就看到一个老人仰身靠在椅子上,桌面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她急扯住他:“呃,我们还是别进去啦,这家的主人睡着了。”
但她很快就观察到老人合着双眼,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侧,胸膛毫无呼吸起伏的状态。
“此人并非睡着……”李宸翰摇头,牵着她走进屋内大堂,只见老人面色安详,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文晓篆惶恐地将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感受不到气息流动,顿时吓得捂住自己的嘴。
李宸翰点头证实她的猜测,神色凝重地看着她:“近日死者皆为老人,本是迟暮之年,加之常年卧病,命不久矣,唉……”他叹了口气,忽然又拉住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吾待汝心如日月,汝可曾见日月索回报乎?”
文晓篆愣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你居然在一具尸体面前跟我表白?”鬼才信你!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你杀了之后想嫁祸给别人?
“嘘,有人!”李宸翰突然抱住她,钻进后面的木柜里。
长木柜里放满了书,两人屈身藏在其中,柜门只能虚掩着,这也让他们能够看清这个时候听到人声返回大堂来的人。
是他!白天被淳于放支走的那个人,他不是李宸翰的手下吗?怎么现在跟他对着干?
文晓篆一惊,身子差点摔出去,还好李宸翰及时把住她上身,但他的大手正好按在她胸部,五指的按压令她全身一激灵,胸前敏感的凸起隔着薄薄的布料从他指间突出来,她分明感受到衣服和乳头之间相互较量的挤压感。
李宸翰也渐渐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手中柔软的触感惹得他浑身燥热,柜子外面的人还没有走,眼看快压不住情欲,他干脆推门跳出去。
“啊?”文晓篆见双方都拔出刀,吓得也跳出去,闪得远远的,趁机跑出院子。
然而,她刚要冲出大门,却被两侧突然伸过来的手牢牢捉住,两个男人轻松将她整个人架起来,快速奔往后巷暗处。
“救命啊……绑架!救命啊!有人绑架……”文晓篆放声大喊,看不太清身边两个人的脸,只觉得鼻息间有一股刺鼻的草药味,刚吸了一口,她就昏昏沉沉地合上眼。
等李宸翰打晕了对手,再出来找人时,文晓篆已经被带到海岛以东礁石遍布的地方,他寻遍屋前屋后都不见人影,只好迅速召集手下进行全岛搜索。
另一方面,没过多久,文晓篆就被一股刺鼻的酸味熏醒,睁眼便看到跟前的人正收起一个小罐,月光下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温文尔雅的俊脸上没有过去的暖心微笑,而是欲言又止的纠结。
“幕后主使真的是你?”文晓篆张口就质问他:“你为什么杀人?没有谁有权利结束别人的性命!我居然还两次包庇你……”
说到这里,她又矛盾地打住,眼前这个看似善良的医生,她当然不忍心看着他死在李宸翰的刀下,可是他却分明和死者脱不了干系。
淳于放静静看着她宣泄情绪,等她安静下来才缓缓解释道:“卿且少歇,听吾一言。岛上数十老者皆身患重病,时日不多,备受煎熬,吾实不忍,乃出此下策,结果其性命,免其病痛矣。”
“这么说来,你还是出于善心要早早结束他们的痛苦咯?”文晓篆半信半疑地问道:“他们得了什么病,真的没救了吗?”
“此病乃风疾也,病人多恍惚,喑不能言,家属劳心劳力而无能为矣。”淳于放摇头叹气,背靠着礁石望向远处月光映出的海岸线。
文晓篆看着他迷人的侧脸,脑子里想着他描述的疾病,听起来有点像现代的中风,那确实是不治之症呢!但他因此而提前让人断气似乎又不太对,可是病人那么痛苦地活着对人对己也确实是一种折磨和负担。
理智和道德在心里斗争,文晓篆无法去评价他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这时,淳于放忽然转过头来看她:“吾初见卿之时,便终日难忘,然卿终非此地居民,误入是非不宜久留,吾愿助卿造船脱逃。”
听说造船,文晓篆眼睛一亮,郑重确认道:“造船逃走?这么爽快?你就不怕李宸翰知道了找你麻烦吗?”
淳于放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卿若不嫌弃,吾愿与卿远走高飞,终生为伴。”
“啊?”这……不是私奔嘛?文晓篆震惊得一时语塞,脑中有一瞬是狂喜的,但马上又被惨痛的回忆打回原形。
古代人应该比现代更重视传宗接代,如果这个温文尔雅的古代医生知道她不能生孩子,还会向她表白吗?
脑子里各种矛盾在打交道时,一张俊脸悄然凑过来,等文晓篆回神时,两片湿软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唇。
“唔?淳于……唔唔……”她只是稍微推拒了一下,淳于放就退开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默默凝视着她,月亮的余光在他眼里蒙上一层深情,文晓篆怔怔地看着他,按在他胸膛的手不再往前推,两人默契地再次贴近彼此,听着海浪声,沉浸在柔情的湿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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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勃吻约离
十日之后,日出之前,不见不散。
淳于放低沉的声音伴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
“我可以带上其他人吗?闵尚柔,萧葎葎,梵小澜,就她们叁个。”分开之前,文晓篆想到了其他人,淳于放爽快答应了。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她们叁个,让她们准备好十天以后的集体越岛。
可是,现在天还没亮,月亮也要落下去了,文晓篆摸索着走到海岛南边,经过之前刻有淫诗的山洞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等她找地方藏起来,那具高大的身躯已经冲到她跟前,她意外发现那张冷酷的脸上充满担忧。
“喂,等等,你干嘛?”身上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探进衣服里一阵摸索,吓得她连连后退,李宸翰却步步进逼,弯下腰一边按一边摸她的腰臀、大腿、小腿,几乎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
从她身上没有检查到受伤的情况,他才搂着她问道:“汝去了何处?”
“我就是……我很害怕,就绕着岛瞎跑了一阵,然后就遇到你了。”文晓篆有些紧张,他没有用力按压她的后背,却也让她无法退开,而且他下身的勃起分明隔着衣服顶在她肚子上。
“汝不曾遇见他人?”他俯身靠近她几分,无意间闻到她身上的淡香和一股不属于她的草药味。
“我没……”文晓篆慌忙摇头,但见他脸色不对劲,又及时打住,改口问道:“在死者家里遇到的那个人算不算?那人好像随身携带着草药,你跟他打架时闻到了吗?”
闻言,李宸翰沉思了一会儿,才稍微释然,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便轻轻牵起她的手,往居民区的方向走去。
“那个人怎么样了?不会被你杀了吧?”文晓篆拖住他追问,一想到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人可能死于他刀下,她的脚步也停下来,挣开他的手留在原地,惶恐的目光定在他的刀上。
“贼人已被关押,明日再审。”李宸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看自己腰间的刀,思忖着以后须少用此刀。
“你们打算怎么审呢?不会要严刑拷问吧?”文晓篆好奇地打听道,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古装剧里面都是满清十大酷刑,哦,不,你们还在唐朝,应该也有很多严刑逼供的手段,那个时代有狄仁杰发明的一种审问犯人的木驴,呃,不对,那是对付女犯人的,对男犯人应该……”
李宸翰饶有兴趣地听她说着天马行空的猜测,想笑却极力忍住了。
今晚抓住的行凶男子是他手下的守护者之一,对方显然不打算供出其他同伙,但他说的一句话却令他更想找出这几起凶杀案的主谋。
“将死之人何必苟延残喘……此言出自于今夜活捉的贼人之口,汝有何高见?”李宸翰把问题丢给她,隐隐感觉她隐瞒了一些事。
“高……高见?没有!”文晓篆一惊,向被老师点名提问似的,赶紧打了个哈欠掩饰过去,“我现在又累又困,咱们能不能先回去睡觉,明天醒来再研究这个问题?”
“睡觉?”李宸翰看她装出来的疲累,突然笑了:“善。”
“善什么?啊!为什么抱我?”一个猝不及防的公主抱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亲近的瞬间,文晓篆忽又想起与淳于放在海边长吻的画面,心里顿时滋生一股说不清的罪恶感。
这简直是脚踏两只船啊!心里明明喜欢淳于大夫,身体却又很喜欢这个冷血杀手的接触,她应该是太久没有和异性亲近了,自从和王大辰分手以后,她就刻意疏远身边的男学生,男模……
想着想着,身体的疲惫便将她带入深沉的梦乡。
李宸翰走到家时,怀里的人已经沉沉入睡,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多停留便走出去。
睡到半夜,文晓篆突然被一根尖细的东西戳醒,可是周围太暗,她看不清来人在什么方位。
没等她开口,就听到窗外传来细微的声音:“嘘!是我。”
女警熟悉的声音总算让人松一口气,文晓篆往昏暗的门口瞄了一眼,才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走到窗边。
“萧葎葎告诉你了吗?这座岛在太平洋以西,但我粗略算出来的经纬度在地图上根本就是海洋,可见附近没有其他现代人居住的岛屿。不管怎样,想离开这里,我们还是需要船。”闵善柔担心随时有人过来,语速很快,但文晓篆还是不得不打断她。
“淳于大夫说要帮我们造船。”
“什么?”
文晓篆把夜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虽然有意省略了接吻那段,闵善柔还是精明地猜测到基本的剧情,当即就下了个结论:“他要和你私奔!他知道你和李宸翰发生过的事吗?这些古代男人的思想古董得要死,你确定他没有处女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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