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啊!疼……”下体突然遭到异物入侵,文晓篆惊得急睁眼,只见眼前黝黑俊朗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他的手指正埋在她身体里。
“汝江河潮水,岂难容吾二指乎?”李宸翰沙哑着嗓音戏谑道,干脆抽出手指,分开她双腿,翻身压上插入,动作娴熟得像对待自己的身体一样。
“啊——不要!”文晓篆痛喊一声,无奈推不开他魁梧的身躯,窄窒的穴口被一根庞然巨棍撑开并充塞其中,阴道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汝昨夜未曾言不,今日何故拒吾?”李宸翰半开玩笑地看着她,停在她体内没有动。
提到昨夜山洞里的情景,几日不见,他们简直是小别胜新婚、雨后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呸呸呸!她居然沉迷于性爱不可自拔,忘了要返回现代的正事!
李宸翰见她走神,忽的抽出肉棍,捧住她的脸问道:“汝可愿与吾长相厮守?”
“呃嗯……”文晓篆发出一声空虚的低吟,绯红的脸颊纠结又羞赧。
这个古代男人非得在她张开双腿这么尴尬的时候表白吗?如果他知道她不能生育,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脑子里回荡着前男友的母亲说过的话,文晓篆垂下眼:“你应该知道,我不属于这里。”
“汝家中可有父母待养?”他正色问道。
“没……他们几年前去世了。”处于被压的尴尬处境,她只有如实回答。
“汝可有意中人?”问完,他紧张地盯着她的唇。
文晓篆被看得慌了,差点就直白说出对淳于医生的一见钟情,但她马上又清醒过来,如果她迟早是要回到现代的世界,就不该和这里的人发生感情,更不应该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人物看上。
“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这里的人都是一边喊人女贼,一边和人睡觉吗?”说着,她主动夹住他的腰,双臂也环紧他的脖子。
李宸翰一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沉默了一阵,忽的翻身爬起,一个犀利的拔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文晓篆惊叫着翻到床侧,一远离那把刀,她就开始大骂:“你神经病啊!”
刚骂完,那刀突然朝她双腿刺来,吓得她即时分开腿贴到墙上,刀刃直插进她背后的墙,这时,房门口进来一个黑影,熟悉的声音也跟着传进来——
“说了不要动她!你不就是想引我出来吗?”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文晓篆吃惊不已,一想到此前和李宸翰做的羞羞的事可能已经被女警听到,顿时羞得忘了腿间的利刃。
“汝言差矣,吾欲得六人之画像耳。”李宸翰轻蔑地看了闵善柔一眼,又转向文晓篆:“汝欲其活命,便与吾画像。”
“什么画像?你胡说什么呢?”文晓篆有不祥的预感,昨夜在海边看到淳于放和几个人说话,难道被他发现了?
“昨夜海边与淳于放私语者共六人,前次汝视之不明者乃淳于放乎?”李宸翰神情凝重,从她胯下拔走刀,插回刀鞘里。
这个古代男人还真是奸诈,昨晚明明看到那群人,却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直接拉她去山洞里嘿咻,简直是精虫上脑!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抓淳于放呢?也许他还不确定淳于放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我确实看到有五个人,但淳于大夫好像是后来突然冒出来的。”文晓篆努力想为俊医生开脱,“他自己不也说了吗?他是去捉水母的,而那群人却不像捉水母,他们没有带任何工具。”
“汝若有意瞒我,此刀不长眼,他日必结果汝等性命。”李宸翰又指了指闵善柔对文晓篆说:“汝与吾画五人之画像,此贼可暂免死。”
文晓篆当即就拒绝:“我不要!画谁谁死,我这是间接杀人!”
“汝拿此贼性命为儿戏乎?”说着,李宸翰又拔刀威胁。
“不要杀她!我画,我画就是了……”文晓篆只好答应,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对不起了,各位素不相识的哥哥,要不是我,你们也许还能多活几十年……”
眼见女人哭哭啼啼,眼泪如雨滴般落在纸上,李宸翰不禁心烦意乱,他必须知道那几个人是谁,可又听不得她哭泣的声音,只好走出屋去。
闵善柔一看他出去了,赶紧转头对文晓篆说:“weneedaboat.”
“what?”文晓篆一惊,眼泪还没擦就下意识地蹦出很少能说出口的单词之一,多年来再一次开口说英语,尴尬得脸都红了。
这女警没事吧?确定要跟她一个美术老师讲英语?她大学时可是相当勉强才过了英语四级,现在……
amp;etonwater.”闵善柔耐心地做了个漂浮的手势。
“啊——water我知……”是水,在水上?哦,船!
为了不让李宸翰听懂她们的对话,闵善柔几乎用尽了一生的耐心,才勉强能和文晓篆交流,她们都明白世界上没有穿越这回事,这里的岛民安居乐业,外来人却是另一种处境。
女警要求知道上岸那天的具体时间才能估算这座岛的大概位置,虽然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算,但文晓篆想起萧葎葎有一只机械手表,上面显示有时间和日期,可是那个女孩现在在哪儿呢?
小注:免费看书就┇上:νip﹞





污岛 表礼乳依
据说上能换灯泡,下能修水管,搬家全靠自己扛冰箱洗衣机的女外卖员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关在哪里。
文晓篆有些后悔昨天没有及时问淳于放,现在去问那个没事就爱拔刀的家伙又未必能得到答案。
正当她一边画着昨夜海边看到的男子肖像,一边和闵善柔苦思怎么找人时,外面来了一个人。
“报翰大人,小人所看守之女子……呃,女贼近日规矩如初,无不诡之行,与前者入侵我岛之贼大不同矣。吾视其乃良家女子也,且其善修葺,寒舍内大小家俱……”
听到这里,文晓篆和闵善柔两人都两眼放光,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口——
“她不就是……”
“that’sthegirlwe’relookgfor.”
文晓篆一激动,直接放下毛笔冲出去,闵善柔来不及拦她,只好也跟着追出去,只见她已经跑到郭小德身旁,拉着他的手质问:“萧葎葎呢?你是不是杀了她?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郭小德被一连串问题砸傻了,看着她抓在自己手腕上的纤手,红着脸结结巴巴回道:“小……小人没把……”
“那她的手表怎么会在你手上?”
“此……此物已坏……”郭小德支吾着不敢看她。
“坏了就该被你抢走吗?这手表对她来说很重要的!”
“此物……此物并非吾抢夺所得,乃萧葎葎赠吾之……之礼。”郭小德小心翼翼地答着,偷偷抬起眼皮看了文晓篆一眼。
一旁的李宸翰看着她拉扯自己的下属,早已脸色死黑,隐忍着一股怒气按在刀柄上。
闵善柔打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心里酝酿着小小的计划,但见李宸翰即将拔刀,便即时说道:“短短几日的相处就开始送定情礼物,明日或是后日,你是不是该把她偷偷放了?”
闻言,郭小德吓得赶紧跪下来:“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文晓篆略微惊讶地看着闵善柔,见她又对自己使眼色,便对李宸翰说道:“还不如把萧葎葎和我们一起关在这儿,省得郭小德和她日久深情,一不忍心把她给放咯!”
李宸翰依旧脸色铁黑,闵善柔即刻察觉出异样,皱着眉头示意文晓篆的手,她低头看自己这双手,刚才扯着郭小德的手腕恨不得把他的表扒下来。
文晓篆这才意识到李宸翰可能吃醋了,便倾身贴到他身侧,踮起脚尖刻意靠近他耳边:“我们叁个是好朋友,你只要看紧一个,另外两个也不会跑的,你觉得呢?”
她的气息轻轻飘入他耳中,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忽的变柔和,身体微颤了一下,没想到身侧的女子忽然又贴上来,她柔软的胸乳挨着他结实的臂膀,撩人的体温如此熟悉,就如今早被人闯入之前他们在床上肌肤相亲时的感觉。
他好想当场扒开她的衣服,看看那对藏在薄衫下的胸脯是如何的诱人!
心里酝酿着强烈的性冲动,李宸翰下意识伸出空闲的手环住文晓篆的纤腰,任由另一只胳膊夹在他们之间,更亲密地挤压她的胸乳。
“呃?你流氓啊!松开……”文晓篆脸颊一阵灼热,只觉胸前两个小球被压得变型,想退开却被他的手臂环得紧紧的,她尴尬地扫了一眼郭小德和闵善柔,还好前者仍跪趴在地上没敢抬头。
闵善柔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见李宸翰失神无语,便悄悄蹲下身对郭小德小声说道:“不想让萧葎葎过来和我们一起也行,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自然有办法帮你。”
郭小德闻言,点头如捣蒜,两眼放光,像遇到了救星。
“手表是什么时候坏的,你必须告诉我具体到哪个时辰哪一刻。”闵善柔加紧追问。
“那日吾初见萧葎葎,乃日出东方之时,至于手表坏却……应是辰时一刻。”
郭小德刚说完,闵善柔就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郭小德傻愣愣地随着她站起而抬头,这才发现李宸翰还紧抱着文晓篆,顿时两眼发直,好奇得移不开视线了。
这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身体中间似乎还进行着令人兴奋的小动作,只是文晓篆单方面做着徒劳的推拒,快被羞耻感逼疯了,闵善柔不得不假装干咳来打断他们。
“咳咳,这儿还有两个活人!”待李宸翰松开满脸通红的文晓篆,她才继续说道:“俗话说叁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们仨联合起来想办法逃走吧?”
“汝言是何意?”李宸翰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躲到她身后的文晓篆身上。
“你搞什么?”文晓篆在闵善柔耳后小声质问,却不敢说太多。
不是说好要把女外卖员拉过来一起“越岛”吗?女警的态度怎么又变了?这不是让她白白牺牲色相吗?
“everythgisok.”闵善柔回头轻声安抚文晓篆,又转向李宸翰:“看得出你这个手下对萧葎葎有意思,他们顶多也就是一起私奔,不会对你们岛造成威胁。”
闻言,郭小德又吓得跪下:“小人惶恐,未及报大人知遇之恩,怎敢背弃而去?”说完,他又可怜巴巴地朝闵善柔投去哀求的目光。
文晓篆觉察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隐隐猜到女警有计划,只听她大胆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个手下胆小如鼠,量他也做不出和女嫌犯一起跑路的事,对吧?”
“此言甚是,此言甚是!”郭小德眼泪都要出来了,提心吊胆的模样与他强壮的肌肉男形象真是对比鲜明,文晓篆看了也忍不住想笑,但瞄到李宸翰那张黑脸,便赶紧收敛转开脸。
李宸翰径直推开女警,直视着她:“汝画像已画完乎?”
“还没……”
文晓篆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她真的要画出那五个人的“遗像”吗?
小注:精品书籍收┇藏:νip﹞




污岛 搞光后路
几天前,她画了两个和淳于放在祠堂里秘密见面的人,结果他们很快就见阎王去了,今天她又要画五个和他在海边秘密聚会的人,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可是像淳于放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斯文大夫能和穷凶极恶这个词有什么关系呢?
“画像既未画完,汝安敢出来乱言?”李宸翰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欺近,即刻吓得她后退好几步。
“我画,我现在就回去画!这么凶干嘛?不知道会影响我回忆细节吗?”文晓篆顺手拉上闵善柔溜回房里。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李宸翰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眼里藏着柔柔的爱意,却不知自己少见的表情在手下的心里引起震惊和欣喜的狂风大浪。
闵善柔一进屋就抢先拿起毛笔画圆圈,接着又把纸张折迭了撕开。
“whatare…”文晓篆急急开口想问她在干什么,但一讲英语,脑子又卡壳了。
机灵的女警即刻向她解释:“itsasimplesextant, amp;euse amp;eulatetheexact…”
“sex腾什么……”文晓篆又觉如临大敌,每次从女警嘴里蹦出来的词总令她觉得自己白上大学、枉为人师。
现在她手撕的扇形纸跟“性感”到底有什么关系啦?她在扇形上面标注数字是做什么用?
文晓篆心里一大堆疑问和好奇,只可惜没法用英语表达出来,说汉语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她只好挨到闵善柔耳边:“这个是做什么的呀?”
“这是一个简易的六分仪,到了中午的时候对着太阳可以算出我们这里大概的纬度,再根据时间差算出经度……”
文晓篆正专心琢磨着高深的地理知识,同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惊得扭头望去,嘴唇不期然蹭过闵善柔正在说话的唇,两个顿时涨红了脸,相互退开。
如此尴尬的举动在刚进屋的李宸翰看来,却是两个女人在屋里亲嘴时被人意外发现后羞耻退避,再看两个人一时不敢直视对方的娇羞表情,李宸翰又惊又怒,大步走到她们桌边。
“说,此物作何用?”他指着其中一个画了线和数字的扇形问道,“汝画此图作甚?”
“这……这是扇子!”文晓篆说着还用力帮自己点头强调,“上面画的在我们……我们乡下是代表幸运的符号。”
李宸翰看了她一眼,拿起四分之一的圆在手上扇了扇,即刻怒甩回桌上,反问她:“此非扇!汝安敢戏吾?”
“拜托,扇子还没做好你就进来了,这个还需要一些材料来做扇骨和扇柄呢。”
“吾命汝画贼人像,汝却在此胡造他物,汝何其愚昧,罔顾他人性命乎?”说着,李宸翰又出人意料地拔刀威胁,还好闵善柔反应快,迅速从桌上抓取四分之一的扇形,转身轻捷翻出窗外,让他找不到可以拿来威胁文晓篆的对象。
“呼……跳得完美!”文晓篆看着女警迅如闪电的背影,偷偷松了口气,这个古代男人发情的时候可以腻死人,但拔刀的时候也是秒秒钟可以杀死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的!
李宸翰深深凝视着她看女警离开的表情,收起刀,一步跨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肩膀来:“汝与此贼为友,实则磨镜之情乎?”
“魔镜?童话故事……哦不,在你们这儿应该叫传说,你怎么突然有兴致和我聊神话传说呢?”文晓篆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琢磨着“磨镜之情”的含义,脑子里渐渐浮现出某篇野史的内容——
清朝末期,上海有个叫作“磨镜党”的女同性恋组织,磨镜的意思当然是指两个女人的身体相互厮磨……
“呸呸!你不会以为我和她亲嘴吧?哇……你的脑洞真大!我们刚才那是意外,你不会吃醋了吧?”文晓篆意外地看着他,想笑又没敢笑,刚才他好像吃郭小德的醋,现在居然吃一个女人的醋,这个古代男人真的那么在乎她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美术老师?
看着她诚实的反应,李宸翰的怒气才稍微平缓些,但并不打算回应吃醋这个问题,回头扫了一眼桌上只画了叁两笔的画像,不禁又怒火中烧:“吾限汝午时之前画出五贼像,否则休再踏出此屋半步!”
“午时?现在才几点,而且我还没吃早餐呢,哎,你放手!啊——”文晓篆还想借口推拖,胸口的布料却被他两只黑手一把揪起,下一秒就被撕成两片飞离她身上。
“速画贼像,否则吾教汝永无蔽体之衣!”嘴里说着严肃的威胁,李宸翰的目光却忍不住移向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前两次交欢都发生在光线不甚清楚的时候,此时光天化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挤压他胳膊的两颗小肉球,它们是那样诱人地挺立在她雪白的胸部,顶端是两颗粉红的花蕾,好像在冲着他的嘴和手招手媚笑。
文晓篆早已双手抱胸来遮羞,侧着身骂他:“你简直变态!要是别人进来看到我这样怎么办?”
“无人敢擅入此屋。”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翘挺的臂部,不动色声地咽了下口水,那结实的美臀从侧面看更加可观,让人好想去拍一下捏一把。
“上次那个被一女人叫作焕哥哥的人不就是直接走进你家吗?”能和职业小叁厮混在一起的男人应该也不会正经到哪里去,心里悄悄下了结论,文晓篆却见李宸翰直接越过她身边,将后面几个支摘窗全部合上关紧。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汝安心在此作画,无人能入此屋。”
“那门呢?”话音刚落,就见他魁梧的身躯退出去,抬手合上门,隔着门板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去,这是裸体软禁呀!没穿衣服,连逃跑的后路都没有了,这个古代男人真是奸诈邪恶色情的角色。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搞光后路,是【高官厚禄】啦啦啦~~




污岛 勃股通襟
“只有不想逃出牢笼的人,没有困得住人的牢笼。”
一心想着跳窗的文晓篆将最后一张宣纸缠进腰部的纸绳,现在她看起来就像穿了一条纸质的短裙,胸脯上部的纸绳缠着几张宣纸完美遮住了上半身,只是没有风吹手扯,底下毫无遮掩的胴体基本能挡住。
尽管如此,她还是趁着街上人少的时候加紧翻窗跳出去,穿着如此招摇独特畸形的“服装”,文晓篆不敢在大路上停留太久,赶紧钻进房屋后面的小路。
见小路上没有人,她仍轻手轻脚地,不敢制造大动静,不料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呻吟的娇喘。
“焕哥哥……哎哟!你又捏人家小羞羞啦,嗯噢……”
“休乱动,待吾浅尝小花,唔……”
我去,这是什么妖魔对白,在干什么呢?
文晓篆隐隐猜到有不可描述的男女欢爱场面,但好奇的色心加上免流量且不花钱的便利又驱使她循着声音去看。
只见一男一女裸着下半身紧紧交缠,腰臀做着同步的运动,沉浸在性爱中的男女没有发现文晓篆在拐角偷窥。
这个“焕哥哥”就是那天直闯李宸翰家的男人,而此刻用下体夹着他生殖器官的女人正是lara那个职业小叁。
文晓篆倒抽了口气,匆匆后退,鞋底却磨出声音,惊动了即将高潮的男女。
amp;e仍尽情享受下体的充实感,倒是李宸焕一边放慢抽插的动作,一边扭头来看人,一看是文晓篆,他便即刻停止性交的动作……
乍见一对饥渴的眼睛盯着自己,文晓篆吓得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请继续。”
amp;e倒是不避讳,主动和她打招呼:“嗨,是你啊,还活着呢?这是新的服装款式吗?”
文晓篆低头看自己一身“纸衣”,身上这两条纸绳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编成的,现在却遭到这般讽刺,再看看眼前这对在光天化日下苟合的厚颜男女,真是……啧啧啧!
本想直接转身离开,身后却忽然袭来一阵风,一件瘦长的衣服已经披在她肩上,正好包住她的身体。
“本岛虽无奸污之罪罚,男欢女爱皆凭自愿,汝若以这般穿着招摇过市,无异于教人无法自持,虽不甚丰满……”李宸焕握紧文晓篆的肩头,饥渴的目光像机敏的雷达,越过她后颈探向她胸口暗处,文晓篆即刻耸肩扭开身子。
“谢谢你的衣服,不过我对小弟弟不感兴趣!”她扯紧衣服裹好胸前那片裸露,目光尴尬地移向别处,生怕一不小心就瞄到他腿间斗志昂扬的肉棍。
“汝伤吾至甚矣!”李宸焕皱着一张俊脸抱怨,眼睛里却是欲求不满的淫欲。
amp;e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不顾下半身还裸着,径直从地上爬起来,倾身贴到李宸焕背后,娇嗔道:“你不会喜欢一块洗衣板吧?人家的胸可比她大多了,又软又圆的,嗯?”
文晓篆看到她挺胸的动作,知道她在用自己的胸脯揉弄他的后背,同时李宸焕的下身也有明显的变化,如此露骨的挑逗实在令人不敢直视。
amp;e当着一个古代小鲜肉的面讽刺,还是挺难受的。
“呵呵,你俩继续忙,就当我没出现过。”文晓篆机械地笑着转身,恨不得溜之大吉却被人拉住,一不留神,胸前衣服底下的宣纸就被扯走了,她吓得捂紧胸口,让身上仅有的男性衣服紧贴在胸脯上。
是猥琐的小鲜肉,只见他得意地晃着撕下来的宣纸,色眯眯地看着她这块“洗衣板”,身后磨蹭的肉球似乎没能勾回他的兴趣。
“罗妹妹且回家等我,与美人叙完,吾便寻汝欢爱去。”李宸焕回身揪住lara胸前隆起的大肉球,隔着衣服揉弄了一把,娴熟地找到顶端的凸点掐了一下。
amp;e挺胸贴住他的胸膛,腰肢不停扭动摩擦,惹得文晓篆起一身鸡皮疙瘩,沿着李宸焕的胳膊到这一头就是她的手,他们之间的动作仿佛发生在她身上,那种不自觉的代入感令她恶心不已,偏偏就是甩不开他的手。
“罗妹妹,乖。”李宸焕笑嘻嘻地下了最后通牒,lara略微不爽地撅着嘴退开,临走时狠狠地剜了文晓篆一眼。
小叁最让男人喜爱的地方就在于她不死缠烂打,知道适可而止。
可是av女主角一走,文晓篆反而慌了,本来她只是一个路过的观众,这会儿不会要晋升av女一号了吧?她可不擅长男女实战操作啊!
amp;e扭臀离开,手里一直攥着文晓篆的手也稍微放松,转头给她一个淫荡的微笑:“几日不见,甚为思念,只是未知妹妹姓名,吾旦夕烦恼,只求再见妹妹,以化相思之苦。”
1...3456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