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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污岛 远溅桌湿
李宸翰杀了两个人,难道是她画的那两个?也许不是呢,只是巧合,对吧?
文晓篆怀着侥幸心理问淳于放:“他们是不是有一个眼睛细长,长得很清秀,一个浓眉大眼,很憨厚的样子?”
闻言,淳于放顿时惊问:“卿何以知此二人相貌?”
“我……昨天在海边,我好像看到他们站在你身边。”她心虚地解释着,心里却是千万个后悔帮李宸翰画了他们的肖像,不,她画的是他们的遗像!想到这一点,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没想到今天他们就死了……”
“人各有命,卿切勿为此伤心伤身。”淳于放叹惜道。
“他们……死得痛苦吗?”她问道,目光呆呆定在桌上飘香的茶碗上,不敢抬头,生怕一接触他悲伤的眼神就会被自责和内疚淹没。
淳于放轻轻地摇头,见她似乎还有问题,便赶紧说道:“听闻李宸翰已暂停搜捕昨日走脱女贼。”
“真的?”太好了!文晓篆心里拍手叫好,脸上却没敢表现得太兴奋,随口说道:“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那几个女子,吾略有所闻,有一身长五尺六寸,身材瘦弱……”淳于放正说着,文晓篆急忙打断他:“等一下,据说古代每个时期的尺寸都不一样,你们这儿的尺是多长?”
淳于放略感惊讶,但还是如实比划了一下给她看,并补充道:“一尺即十寸。”
“哦……那大概是30厘米,五尺六寸……”文晓篆粗略算了一下,猜到他要说的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外卖员,即刻激动地站起来:“那是萧葎葎!她怎么样了?还好吧?有饭吃吗?没被严刑拷打吧?”
听了她一连串奇怪的问题,淳于放噗呲一笑,抬手示意她坐下:“卿勿急,昨日二人死于李宸翰刀下,一人死于过度饮食,其余皆无恙。”
“那她们现在在哪儿呢?是关在一起还是单独关着?”
“原是一处,目今只剩卿所言之萧葎葎同一个身材微胖之……”淳于放说到一半又被打断——
文晓篆急急确认道:“你说微胖的人是单眼皮的吗?”
看她这么认真,淳于放也好奇地问道:“单眼皮作何解?”
“呃,单眼皮就是……”文晓篆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比如像我和你这样的眼睛叫双眼皮,李宸翰还有郭小德那样的就叫单眼皮。”
“如此,他便是单眼皮。”淳于放微笑着看她灵动的双眸,心情豁然开朗,简短几句交谈,她便将他从两个手下的死讯中拉出来,真是个奇妙的女子啊!
“那就是梵小澜了!难怪那家伙就拿他们俩来威胁我!”
“李宸翰以何迫胁卿?”
“他……”文晓篆一时语塞,不敢说出实情,如果眼前这个美男医生知道是她的画人物肖像间接害死了那两个人,他一定会恨死她的!
见她羞于直言,淳于放隐隐猜到不好的情节,顿时怒拍桌子:“李宸翰直如此荒淫无耻乎?”
“荒淫?不是不是!”文晓篆立马红着脸否认,昨晚她企图逃跑,结果被抓回来奸污了一整夜,确实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李宸翰的,不过她好像也挺享受他的“奸污”。
“晓篆……”淳于放唤了好几声才把她叫回神,文晓篆尴尬地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他昨天逼我找回逃走的同胞。”
然而,她脸上少女般羞涩的红晕却不会说谎,淳于放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想确认她的心意,于是问她:“卿是否心悦李宸翰?”
“呸呸!他动不动就拔刀杀人,鬼才喜欢他!我恨不得逃离这座岛,可是……”这个医生长得这么儒雅俊美,暗地里似乎还搞着什么秘密行动,真是让她好奇又着迷,不舍得就这么离开。
不不,别,别直接表白,太不矜持了会扣分,而且昨夜她才和李宸翰滚床,今早就来向另一个男人示爱,这不是动物行为嘛?
“莫非卿不服水土乎?”淳于放关切地打量她的脸色,目光移至她的颈侧,眼神忽然变得复杂:“吾视卿皮肉伤渐愈,应是李宸翰用心上药耳。”
“是,他给我抹过药……”文晓篆回答着,脑子里不期然浮现李宸翰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黑脸却将药膏轻柔抹在她脖子上的情景。
看着她脸上时不时飘起的红晕,淳于放不由得联想到她和李宸翰独处时发生的事,便赶紧转移话题:“吾闻昨日一浓妆女子或将立为公主。”
浓妆?除了女主播,就剩那小叁喜欢随时带着化妆包涂抹自己的脸了。
“公主不都是贵族出身的吗?随便一个有姿色的女人都可以成为公主?”文晓篆问着,脑子里还是无法将狐媚的lara和公主这个身份联系到一起。
“若仅凭容貌论,卿亦可立为公主也。然公主非止貌美,还须……”淳于放停顿了一下,伸掌示意她喝茶。
“哦,好!”文晓篆兴奋地捧起碗,刚才就想尝尝这古代的茶了,只是碍于有美男医生坐在面前,才强装矜持没有下手,香醇的茶汤一入口,顿觉神清气爽,意气奋发。
淳于放望着她夸张的反应,也忍俊不禁,满眼都是喜爱。
此前,李宸翰回家不见文晓篆,一出门便有人向他通报她的去处,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人跑出来吃吃喝喝,却见她对面坐了一个他最不待见的男人,一时间怒握刀柄,不知该让刀过去还是人过去。
文晓篆一口接一口,很快就把茶碗喝见底了,放下碗仍意犹未尽,有些难为情地问道:“可以再喝一碗吗?”
淳于放笑着把自己那碗推到她跟前,不等文晓篆伸手去拿,旁边就飞过来一把刀,精准无比地将碗削成两半,香浓的茶汤顿时从碎碗底流散开来。
“什么鬼?”文晓篆吓得蹦起来,认出那把刀,却见淳于放淡定坐在对面,儒雅的五官难得出现不悦的表情。
李宸翰大步走来,一手取刀插回刀鞘,一手拎起她就往外走,周围吃茶的人不敢吱一声,只有淳于放朝她的背影喊:
“寒舍便在近旁,卿来日相访,吾亲煮茶相待。”
闻言,李宸翰走得更快,把她拉回家中院子,他才注意到她还没擦嘴。
他侧过身不去看她嘴角刺眼的茶叶渣,突然说了一句:“吾决意不杀逃犯。”
“不杀逃犯?”文晓篆欣喜地跳到他跟前:“你是说闵尚柔吗?就算我现在找到她,你也不会伤她?”
“汝早知他藏何处!”他扭头瞪她,愠怒在脸上停留不到一秒就被她甜甜的微笑融化。
“不要在意这些小节啦。你说话算话哦,来,拉钩!”说着,她直接抓起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指,自导自演拉钩约定。
李宸翰一声不吭,直觉身体异常燥热,她明明摸的是他的手指,他却觉得脸皮烫热,下腹躁动,腿间物件也是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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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精虫上脑还是纵欲成性?”文晓篆很快就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污岛男人有明显的身体反应,当即甩开他的手指后退到几米以外。
李宸翰原本赤红燥热的脸瞬间刷白了,继而恢复成死黑,什么欲望都没了,而前方刚才勾起他欲望的人还指着他的鼻子责问:“差点忘了你把我画的那两个人杀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必须得死?”
还好她没有画出淳于放的肖像,不然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此乃机密,汝无须知之!”
……
这是李宸翰几天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竟把她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这倒也给了文晓篆不少自由空间,她把周围的民宅和店铺都逛了个遍,可惜并没有遇到快艇上那些女人。
“吃饭不要钱,衣服不要钱,玩乐也不要钱,这简直是共产主义社会呀!裁缝、厨师、农民,哪怕做苦力的,都为岛上贡献自己的体力和脑力,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除了我……”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性服装,底下的内裤还是今天才穿上的,简直是个混吃等死的货。
李宸翰把其他人臧得无影无踪,就不怕她逃走吗?
“哼,他真是低估一个美术老师荒岛求生的本事!”文晓篆决定一路往东行,回到之前上岸的地方。
然而,李宸翰从岸边走到家十几分钟的路,她却绕来绕去走了好几个小时。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远远望见海岸线上排着一簇簇礁石,她不禁困惑:“之前好像没有这些石头呀,走错路了?”
“用此法即可顷刻间取其性命而无半点疼痛,卿等可……”
隐约听到人声,却听得不够清楚,文晓篆踮起脚尖一步步挪向最近的一块礁石,转到礁石后面却不见人影,耳边时不时参杂进来的海浪声令她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只得悄悄移向另一处礁石。
“医无疆界,闭门造车,此岛指日亡矣。贵妃逃难至今,千载有余,吾视前朝仇怨之人应作古……”
沿着海岸线上的礁石挪步,男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那儒雅的语调也分外熟悉,文晓篆好奇得心痒难耐,贴着礁石探出半截脑袋,只见淳于放正和五六个男人站在水里,他们弯着腰,好像在看他手里什么东西。
她还想走近些,忽然身后伸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又伸来一根细长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往后带。
“嘘!是我!”一个低沉的女性嗓音从背后传来,文晓篆一惊,扭头果然看到一张英气十足的脸,顿时欣喜地张开双臂想来个久违的拥抱,不料对方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另一块礁石拉去。
“闵尚柔,真的是你?”文晓篆仍激动不已,对方却紧张兮兮地再次捂住她的嘴。
果然,旁边传来不同于海浪的细微水声,好像有人在浅水里行走,那个声音在旁边的礁石前停住,闵尚柔沉着地放轻呼吸,文晓篆却吓得直接憋住气。
“出来!”一声沙哑深沉的怒吼吓得文晓篆心都跳出来了,当即就推开闵尚柔,独自从礁石后面走出来,只见李宸翰手握刀柄,怒瞪着双眼立在那,像樽关公像。
不远处群聚的几个男人闻声迅速散开,各自藏匿,只有淳于放拎着一个网,踩着浅水慢慢朝他们走来。
“汝直如此胆肥,与男子私会于此无人之境,置此刀于何地?”说着话,李宸翰已将刀拔出一截,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说什么呢?谁和谁私会了?跟你的刀又有什么关系?”文晓篆看着那把熟悉的刀,双腿有些发软,竟无法挪动,眼看就要瘫倒在脚下的浅水中,还好淳于放快步走过来托住她的腰。
只见李宸翰的脸色更加阴沉,她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古代男人误会她和医生来海边约会了,看他那架势,搞不好直接把她和淳于放当成奸夫淫妇当场处决都有可能!
谁知,她还没开口解释,旁边的俊医生却先开口:“缘,妙不可言也。吾在此处捉水母,不想再次与卿相见。”
“呵呵……真有缘。”文晓篆笑着附和道,脊背早已惊出一身汗。
“如此,汝在此处做甚?”李宸翰严厉地瞪着她,往前走近一步,握着刀柄的手都有些发抖,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抽刀斩断淳于放托在她腰上的手。
“如果我说来海边散步,你应该不信吧?”文晓篆渐渐意识到他在盯着俊医生扶她的手,便悄悄拉开淳于放,低声对他耳语:“谢谢,我没事了。”
“汝问此刀!”李宸翰握着刀柄往里推半截,她疏离淳于放的举动似乎令他稍微解气些。
文晓篆不敢望向礁石后面,紧张地看着脚下幽暗的浅水:“我根据朋友留下的蛛丝马迹找到这里,但她并不在这儿,可能是我估错了吧,也可能她已经走了。”
“此处可还有他人?”李宸翰厉声问道。
听他这一问,文晓篆心虚地望向淳于放,对方泰然自若的微笑不知是镇定还是冷血,总之令她又惊又惧,上一回和他一起出现在祠堂的两个人死了,这一回那几个人……
不不不,她可不能再间接害死素不相识的人了!
此时,闵尚柔贴在礁石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是紧张不已,心想这个文弱的美术老师如果经不起逼问供出她来,也可以理解。
然而,文晓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直面眼前的黑脸:“你自己不会看吗?大晚上的,这么安静,除了你我他,还有第四个人吗?”
李宸翰怒瞪着她,又将目光转向淳于放,却见这俊大夫直望住她的侧脸,眼里分明溢着谜样的微笑,便猛地将文晓篆拉到身侧,沉声令道:“回家!”
危机似乎解除了,闵尚柔偷偷松了口气,却听淳于放不怕死地喊道:“来日到吾寒舍,定当煮茶相待。”
“好啊好啊……”
“住口!”
闵尚柔在礁石后面抿嘴暗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李宸翰吃醋了,等他们都走远了才离开。
文晓篆却一心想着俊医生说要请喝茶的事,眨眼间已被拉到一个熟悉的山洞前。
“这不是墙壁上刻满淫诗的……啊!”她惊呼一声,身体被他扛在肩头,随着李宸翰往里走,大部分月光也被阻隔在外。
“叁日不见,吾体甚念汝躯。”李宸翰低沉的嗓音在山洞里回荡,轻松拽下肩头的娇躯,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罐,趁他拔塞子的时候,文晓篆从他臂弯里钻出来。
“什么体什么躯,亏你还在人前装得多高冷,其实就是个大淫虫!”她一边骂,一边往洞口跑,但没跑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捞回去,只觉颈侧一阵清凉,温热的指腹在那儿轻柔涂抹。
原来是要给她抹药,是她想太污了?
见她忽然乖乖任他上药,李宸翰便迅速抽走她腰间的革带,长臂一扬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只留下一条平角底裤,吓得文晓篆抱胸往洞口冲,他却大跨一步直接用身体堵住唯一的去路。
“与汝相遇相知,方知吾本性淫。”李宸翰手放在腰腹间,一解一扯,瞬间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她面前。
“你不会要在这里和我……啊!”话还没说完,文晓篆已经被按到洞壁上,下一秒,温热魁梧的男性身躯就贴上来,下身烫热的粗棍早已斗志昂扬,两颗热胀的大荔枝蓄满了万千精髓。
这一刻,他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狮子终于得到解放,分开她双腿,狂顶猛插,恨不能将她肏入墙内。
“啊啊哎……”
泄了几日来蓄养的精华,李宸翰顿觉全身舒畅,望着身下同样大汗淋漓的女子,温柔地替她穿上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配刀,轻松抱起她。
文晓篆任由他作为,微闭着眼睛,羞得直接装睡,直到李宸翰突然在自家门口停下脚步,冷声问着前方的人:“汝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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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个古代男人床上功夫真是太狂猛了,山洞里一幕幕激情满满的画面像退不去的春药,在文晓篆身体里发酵,膨胀。
然而,闵尚柔突然出现在李宸翰家门口,把文晓篆心里淫乱的渴望瞬间浇熄。
她差点又忘了这个抱着她的古代男人杀人如麻的劣根性,当即按住他环抱她的两只手:“你答应过不杀她,我们拉过勾的!”
“汝何故……”李宸翰有些哭笑不得,她居然以为凭那两只毫无缚鸡之力的手就能阻止他。
“我可以帮你查案,你不用为难她。”闵尚柔正色说道,街上通明的灯火照在她英气逼人的脸上,给人一种豪气万丈的感觉。
“查案?”文晓篆扭头看了李宸翰一眼,又赶紧挣离他的怀抱直奔向闵善柔:“难道今天死的两个人和你说的案子有关?”
“嗯,那两人是两桩命案的凶手,所以你不用太内疚。”闵善柔如实说道。
“呃……你怎么知道我内疚?”
“他用两张肖像画找到凶手,不难推测是你这个美术老师的杰作。”
“哦……”文晓篆点头,还想询问她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却听得身后传来熟悉的拔刀声,当即吓得拉闵善柔退开。
“汝居心不良,暗窥吾伺察!”说话的时候,刀锋已经对着闵善柔,李宸翰往前跨一步就能削下她的脑袋,但文晓篆跳到他们之间,扭头对她喊道:“快走!”
“那你怎么办?”闵善柔蹙眉犹豫不决,她能感受到李宸翰莫名其妙的敌意,那刀绝不是拔出来吓唬人用的。
“他还要留我画人像,不会杀我的。”文晓篆低声解释,又催促:“走吧,我们还能再见的!”
“保重!”
李宸翰想去追,却被突然扑进怀里的柔软娇躯怔住,“汝……”
“她是我们那个世界的警察,相当于你们朝代的锦衣卫啊捕快,衙役什么的,负责捉拿罪犯,身手很好的,要是你们空手对打,她未必会输!”文晓篆认真地分析道,却见眼前那张脸越来越严峻。
“汝甚爱此女贼乎?”李宸翰握刀的手有些颤抖,想到自己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受她青睐,心里竟五味杂陈。
“爱?不不不,那是欣赏,就像我对你们淳于大夫一样,我也欣赏他遇事不惊,待人……啊哎?干嘛又扛我?”
“就寝!”李宸翰把她扛进门,径直穿过院子进屋里,宁可听她挣扎乱叫,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夸赞那个大夫的话。
可是文晓篆哪里睡得着呢,夜晚又看到淳于放和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秘事,还见到了女警,确认她还活得好好的,这个人民公仆也许可以带她逃出这座荒岛。
脑子里幻想着各种可能,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手背。
“闭眼。”
文晓篆大惊,刚才李宸翰明明走出去了,虽然没有关门,但他什么时候躺在她边上了?竟还牵着她的手。
“哇!这是什么鬼操作?要手拉手,一起睡吗?”文晓篆想抽回手,但在对方有力的抓握下显然不太可能实现,她只好挪挪屁股,靠里边躺。
“近身而卧。”他提出要求,手臂一牵就把她拉过去。
这古代男人不会是猜到我要去找女警吧?
文晓篆虽然想反抗,却只能默不作声地躺着,闭上眼装作慢慢入睡,直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屏住呼吸,慢慢把手从他掌中抽走,小心翼翼爬起来,看了一眼黑暗中躺着的人,才安心地从他身上跨过去,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这时,床的方向忽的传来低沉的质问:“汝夜半做甚?”
“我……我要小……小便!”文晓篆惊得话都结巴了。
话刚说完,身后袭来一阵风,李宸翰高大的身躯便紧贴在她身后:“可用门后木马子。”
“你还藏了个马子在门后?不会是要我在你女朋友身上尿尿吧……”文晓篆拨开门,却见一只木桶在地上,黑暗中隐约可见上面奇特的油漆花纹,画得真像欧洲大师的抽象画。
她的长发飘飘,柔柔的发尾无意骚弄他的手背,鼻息间闻到女性的发香,李宸翰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此物古时称为虎子,因太祖名为李虎,便改名兽子或马子。”
“李虎……”是唐朝开国皇帝李渊他爹还是他爷爷?文晓篆努力在脑中翻查过去学的历史资料,可是臀部感受到的烫热攻击物令她无法正常思考。
这个古代男人在山洞里像极速马达一样操弄她的身子,才两叁个小时的功夫又精虫上脑了吗?
她赶紧从他身前挪开,急忙催促道:“我尿急啊,大哥!你站在这里让我怎么尿?”
李宸翰看了她一眼,带着丝丝欲求不满的哀怨走出去,只听得后面那女子喊着:“不许偷看哦!”
他说太祖,而不是唐太祖,显然是唐朝人嘛!之前一提到唐朝就像踩着他尾巴似的,哼!管你是什么朝,先找女警……
文晓篆心里盘算着,腿已经攀上窗,双手把着窗框就差往外跳,腰部却被突然横过的长臂一捞,整个身体都被拎回床上。
李宸翰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地警告道:“夜深至此,汝既小解毕,何不即时就寝,明日尚有紧要事。”
“马上睡,我马上睡!”她用力闭上眼睛,想起上一次半夜逃跑被他嘿咻了一整夜,也不敢多问所谓的明日紧要事是什么。
“汝再戏吾必重罚。”李宸翰淡淡地丢下最后的警告,翻身躺在她旁边,大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便睡去。
这一刻,文晓篆也不敢再动歪脑筋了,只得合眼躺着不动。
长夜漫漫,一天的疲累渐渐把她带入梦乡,到了第二天早上,文晓篆的身体早已不是规矩仰卧了,李宸翰先醒过来,只觉胸口和腿上多了不属于自己的肢体,低头一看,旁边的女子一手一腿攀在他身上,姿势竟是如此自然和谐。
李宸翰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她的睡容,满足的微笑悄悄爬上黝黑严肃的脸,一时忘了被她压在身下的胳膊早已酸麻。
此女子不思逃走之时,甚是可爱矣,然与他终非亲非故,倘有人欲得之,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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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日来最舒适惬意的早晨,文晓篆懒懒地伸展四肢,眼睛仍舍不得睁开,丝毫不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摩擦着另一个炙热的身体。
这几日李宸翰没有回来,她都是一个人睡觉,每天出去白吃白喝白拿,可惜从质朴的岛民那里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一问起朝代,个个都一脸懵逼,不过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个岛应该和唐朝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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