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审踩衣移,是【神采奕奕】啦啦啦~~
污岛 波大惊呻
从血溅波西米亚长裙到现在也半个小时了,血腥味不再浓重,但血的颜色也像真实的血液一样一遇空气就变色,再加上刚才领教冷酷杀手数次拔刀的暴脾气,文晓篆越来越怀疑她们是真的穿越了。
眼看黑面杀手高大的身躯大步走出去,她也想追出去,无奈只喝了两杯水的身体依然虚弱无力,刚迈出脚就整个人扑倒向地板。
“嗯!疼……”她还没来得及撑地爬起,前方杀气又折回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轻松把她拎起来。
“你欲逃往何处?”
“啊?逃?不敢不敢!”面对两束杀气十足的视线,文晓篆吓得脸都白了,老实交待道:“我只是想说……你不需要动不动就杀杀杀的,逃跑的人我可以帮你找回来,但条件是你不能杀她。”
李宸翰盯着她苍白干裂的双唇,对她的大言不惭和天真要求嗤之以鼻:“你有何资格谈条件?凡危及岛民安全者必死!”
“我去!那你们岛民危及我们安全是不是也得……”说到一半又被瞪,文晓篆赶紧变换话题:“危及岛民的隐患一直在外晃悠,岛民也不能安心过日子,早点把人找回来不好吗?”
“但说逃犯将至何处!”李宸翰捏着她的后颈移到跟前,咄咄逼问。
“在讨论这么重要的事之前,可不可以麻烦你松开我的脖子,捏得有点疼,虽然偶尔按摩风池穴挺舒服的,但我担心你一会儿一激动把我的颈椎捏断了。”文晓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脖子上的大手这才慢慢松开,但身体失去了支撑,她立马就瘫下来。
李宸翰见她就要瘫向地面,及时横出一手扣住她的腰,前面的侍卫顿时被他的举动震惊得瞪大双眼,却不敢说什么。
她的腰好细,一点都不像岛上丰满的女子,但她的骨头并不硌身,反而抱着感觉她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令他不想松开。
这时,外面忽然起了一阵喧哗,几个男子叫唤着:“别跑,站住!别跑……”
李宸翰一手将文晓篆转移到身体左侧,右手握住刀柄,带着她轻松越出门槛。
出了大门,就见一群男人追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跑,文晓篆远远就认出她来,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因为奔跑而疯狂抖动的排球般丰硕的豪乳。
她是一个健身教练,拥有令人垂涎的36e大胸和性感马甲线,胳膊大腿都有恰到好处的完美肌肉群,至于名字……好像叫图图。
脑子里收罗着记忆里的信息,文晓篆的视线正与那拼命跑来的女人相接,她赶紧摆手让她跑向别处,好在对方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但李宸翰立马就注意到了,即刻拎着文晓篆飞奔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文晓篆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一束温热的液体射了一脸,刚才还在奔跑的健身女教练已经身首异处,而捞着她腰的男人正把刀收进刀鞘里。
“啊哎?”文晓篆惊恐万分,只顾瞪着一对不安的大眼,望着趴倒在地上的那具无头尸,看着那两个前一秒还活生生狂甩的硕大奶子被它们的主人压在身下,她不禁为它们感到疼。
这一次是真的了,百分之一百的凶杀案现场,凶手是此刻抓着她的男人,死者是她认识没多久的健身女教练。
明明说好她帮忙找回逃犯,他不杀人的,结果他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刀咔。
这就是传说中的削铁如泥!本来还想冒死再问一下他们是哪个朝代的好站队,现在好了,她要是说错一句搞不好也会成为他的刀下魂!
“此人便是你所言之逃犯?”李宸翰没有多看一眼尸体,转头询问跟过来的侍卫。
侍卫微微欠身回道:“非也,逃犯另有其人,已不知所踪,据看守侍卫所述,其身着黑色紧身服,短发,大眼有神,高鼻梁,虽为女子,但英气逼人……”
英气逼人的女子,他说的是女警?
文晓篆盯着说话的侍卫,心里思忖着,也只有她才有胆识和能耐逃跑,漂在海上的那些天里,她就感受到这个女警非同一般的应变能力,当其他人都惊慌乱叫时,只有她冷静地保存体力,想法设法在苍茫的大海上获取食物。
再想想当时的自己,没用地瘫在甲板上回忆一些于事无补的片段,怨愤自己不能生孩子而被迫分手……
思绪沉溺在过去的时光,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说!逃犯将往何处?”
李宸翰怒瞪着她,右手握着刀柄拔出一截,冷厉的刀刃反射着日光,令她不寒而栗,如果之前还以为他拿的是道具,而这个岛是私人包下来的片场,现在她已经完全放弃想象,此时挟持她的人绝对是个冷面杀手,倘若她不能将女警的逃跑路线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的脑袋恐怕就不能好好呆在脖子上了。
“翰大人,她晕过去了。”旁边的侍卫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见李宸翰脸色一沉,吓得赶紧退到一边去。
“女子烦心!”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她不知什么时候合上眼睛,苍白的脸色被逃犯的血溅污,看上去狼狈又令人心生怜悯。
侍卫看出李宸翰对这个陌生的入侵者不同于对待岛上的女子,好心询问道:“翰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是否召唤淳于大夫?”
“多此一举!快去追捕逃犯!”李宸翰瞪了侍卫一眼,抱起文晓篆转身走回自己家。
进了院子,他把昏迷的人轻放在井边,从袖子里取出一条手巾,沾湿了水细心擦拭她脸上的血渍。
清凉的触感令文晓篆渐渐苏醒,但脸上不经意间被陌生的手碰触,暖心又奇妙的感觉如梦似幻,她一时不敢睁开眼,耳边听到对方搓洗的水声,她才偷偷睁眼看,这一看,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完了完了!黑面杀手在给她擦脸,这是要擦洗干净了好下锅吗?那接下来是不是要擦她的脖子?再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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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惊腥洞迫
“听闻翰大人亲了一个女子!”
“我亲见翰大人以舌舔其唇齿!”
“翰大人非不近女色,乃隐藏本质也。”
“缘何?”
“不如访而问之?”
一群丰满的女人从海岛各处聚集而来,只为同一个目的,她们心目中最受意淫的男子原来也食人间烟火,最让她们好奇又恨得牙痒痒的是怎样一个陌生女子竟能令她们的翰大人变化如此巨大。
此时,李宸翰虽然已经把惹他失控的女子带回家并且暂时和自己隔离开来,他的心仍为方才的不理智而狂跳。
他素来对女子避之唯恐不及,为何此女子令他欲近身而占有之?莫非只因其摸过他隐秘之处?
正烦扰间,外面娇软的议论声传进来,李宸翰不得不出去看。
一个女人刚瞥见他的影子就软软地扑上来:“翰大人,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后退!”李宸翰自己退了一步,握刀拔出一寸,警示的眼神凌厉地盯住来人,拔刀的声响顿时吓得那女人不敢动,其他满心欢喜前来拜访的女人也花容失色,纷纷退开。
哼,那家伙在应付一群花痴,应该够他忙的了。
文晓篆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跳起来翻箱倒柜,无奈纯实木的家具太沉,她只好趴到地上从各处缝隙里摸索查看。
来到这座岛也有半天了,这里的建筑都很古朴,再加上岛民说话的方式,真是不得不让人相信穿越了,但她还是抱着一点点奢望,祈祷能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两个现代的插座或者……
脑子里思索着现代有而古代没有的东西,眼皮底下就出现一条可疑的黑线,文晓篆即刻欣喜地扑过去:“哇!有发现!就知道哪有什么穿越的鬼事,让我看看这——电线?”
随着黑线被扯出来,手指也摸到一些毛躁潮湿的细丝,不祥的预感随着疑惑解开越来越深,最后她从椅子底下扯出一束一米多长的湿发,头发另一端压在一块松动的砖头下,她刚想伸手去搬,背后就传来阴沉的质问。
“你于椅下做甚?”李宸翰怒瞪着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人,原先被他无意扯烂的裙子已经遮不住她的隐私部位,如若站在此处的是其他男子,他无法想象即将发生何等污浊之事。
“啊?哎哟!”文晓篆一惊,猛抬头却撞在椅子上,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觉头顶上一个影子晃过,角落里忽然变得亮堂,椅子已经抬走,她所有的动作也完全呈现在来人眼里。
“你所寻觅为何物?”李宸翰放下椅子,利眼一转,盯住她搬砖的手,又下意识地摸向刀柄。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拽,什么也没拿……”文晓篆见他又要拔刀,惊得脸都白了,握住砖头的手一时忘了松开,随着她把手缩回来,砖头也被拿起来。
一股腥臭顿时弥漫开来,文晓篆乍见砖头底下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如雨滴般落下来,即刻尖叫着扔掉砖头,只见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污血。
“何物竟如此污秽?”李宸翰也忍不住捂住鼻子,只见角落的地板有一小坑,隐约可见血和毛发,忽然想起前几日一个手下说的房中术秘方,便冷着脸朝外面怒喊:“唤郭小德来!”
“咦,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杀了人还割人家的头发泡在人血里,简直是变态中的王炸!”
“你胡言乱语作甚?逃犯尚无音信,你竟有心在此胡为?”趁他说教的时候会,文晓篆猫着腰从他身边钻过去想往外跑,他一伸手就捞住她的腰:“往何处去?”
“洗手啊,大哥!谁知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血,又臭又骚的!”文晓篆将双手掌心亮给他看,还有些污血从她指尖落下,吓得她把手伸得远远的,不敢挨近自己身体。
在院子的井边洗手时,大门外远远就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但闻兄长近女色,原来依旧冷漠待人,真是可怜那些对兄长暗生情愫之女子!”
“你不是早上那个……”文晓篆抬头看到一个阳光帅气的小鲜肉大摇大摆走进来,刚想站起来跟他说话,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令她起不了身,只见紧跟小鲜肉进来的是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还没看到后面的女人就被李宸翰挡住,只听到他冷漠地质问来人:“你为何事而来?”
“原来兄长是金屋藏娇呀!独食非善行,美人应共享……”说着,李宸焕将手移到身边的女人背后,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捏了一把。
“焕哥哥好坏啊!”女人娇嗔一声,肉臀扭向李宸焕,紧紧贴在他的大腿外侧。
这声音不是那个妇女公敌的吗?在快艇上经常听她厚颜无耻地描述自己如何从各种类型的女人身边抢走她们的男人,简直就是百发百中、招招致命的职业小叁,没想到半天不到,她就已经在这座岛上找着靠山了。
“我还有要事在身,你请便。”李宸翰冷冷地说道。
文晓篆想偷看一眼,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拎出去,从那两个人身边经过时,她终于有机会偷瞄一眼,只见那女人光裸着一对大白腿,一只脚的脚踝内侧还有一个粉色的蝴蝶纹身。
那个女人好像说过自己的名字叫lara,虽然与她同岁,但社会经历和对男人的经验,却比她多得多。
诱惑男人,应该也算穿越的生存技能之一,而她,只会在大学里教人画人脸画花草,要靠什么才能在这个岛上生存呢?
正想着,李宸翰已经把她带到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前。
“啊?这是哪儿?”文晓篆刚发问就被推进黑暗中,隐约记得刚才他们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集市中,怎么一眨眼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个冷面杀手该不会是想杀她灭口吧?
不不不,如果只是想杀她,这家伙根本不需要挑地方,他向来就是拔刀就咔,难道他想对她……
“正午之时,若无抓捕逃犯之策,此刀唯你是问!”李宸翰冷酷丢出命令,挥刀往洞口周围一阵乱砍,顿时无数碎石滚下来,在他们中间堆起一道半人多高的墙,最后只留一个足球那么大的小洞让外面透进去一丝光线。
“什么正午啊?现在几点了?这是非法禁锢你知道吗?你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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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臀激菊骑
“焕哥哥好粗啊!罗妹妹真有幸能遇上你,啊啊啊……”
“来,让我速速送你上云端!”
李宸翰从山洞回来,见李宸焕仍在他家院子里,而且正和之前的入侵者之一干得火热,虽已习惯弟弟的风流作为,但这次风流的对象是对岛民可能产生潜在威胁的入侵者,他实在无法容忍,当下就抽刀大步走过去。
lara骑坐在李宸焕身上放荡扭动,为了更方便下半身的运动,她把超短裙卷到腰部,整个丰满的肥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眼角忽然闪过一束刀光,吓得她下体一缩,狠狠夹住埋在体内的男性生殖器。
此时,李宸焕正躺在下面享受着观音坐莲的逍遥快感,被她猛地一夹,差点提前射了,赶紧搂紧身上的娇躯往旁边滚去,一边喊着:“兄长息怒,为弟马上滚便是,息怒息怒!”
“你滚,她留下!”李宸翰绑着脸下令,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用意。
“哦——兄长欲……嗯!为弟明了,立马滚!”李宸焕坏坏地看了lara一眼,丝毫没有羞耻心,当着他哥哥的面将自己的生殖器从女子下体抽出来,起身笑嘻嘻地退出去。
lara见状,直接踢开套在一只脚踝上的内裤,摆着肥臀扭向李宸翰,但见他一直没有将刀收起,也不敢靠太近。
“总听焕哥哥提起他威武霸气的哥哥,现在一见真是……啊?”lara说到一半,见他那刀突然指向自己,顿时吓得发出一声酥软的尖叫。
过去,只要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拟声词都能叫男人听了就想马上带她去开房间,可惜她不知道现在面对的是这座岛上出了名的性功能障碍者。
“未知你以何法接近李宸焕,但劝你洁身自好!”李宸翰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扭头转向别处。
尽管lara使尽浑身解数扭着肥臀想引起他注意,结果还是遭了冷眼,但她还是不依不挠地说道:“听焕哥哥说今早有人逃跑了,其实那个女人我认识,如果你想重新抓她回来,跟我走就是了。”
“切勿口出狂言,否则性命不保!”李宸翰冷声发出警告,刀锋直指她的喉咙,吓得她即刻尖声嚷嚷:“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焕哥哥说我屁股大好生养,你们岛上现在正缺我这种没有任何血亲关系又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如果杀了我,你们就少了一个繁衍的机会!”
李宸翰沉思了一会儿,收起刀,吼出一个字:“滚!”
lara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扭摆了一下肥臀,嗲声嗲气说道:“听说翰大人不喜欢女人,不知是一直没有遇到钟意的对象,还是那方面……”
“滚,抑或死?”李宸翰浓眉竖起,握着刀柄就要拔出来,这才吓得她连连退向大门,他斜了一眼地上被扯得不成形的内裤斥道:“污秽衣物一并带走!”
lara不敢耽搁,赶紧走回来,抓起内裤灰溜溜地退出去。
李宸翰仰头望天,心里回想放荡女子刚才说的话,他是尚未遇到中意之人,抑或是……不,那名古怪的女子清晨已为他验证了。
此时太阳由西南往西移去,已过了正午,不知那女子所言之找回逃犯是否为权宜之计,她不若为非作歹之徒,却也并非善良实诚之辈,数次亮刀仅是威吓,并无伤她之意,如若她再诓他,将如何是好?
李宸翰困扰不已,大步走出去,决定先去山洞看看她。
“翰大人召唤我有何要事?”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街对面传来,望过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一手拎着一个女人走过来。
想起家里头地板下那个污秽恶臭的小坑,李宸翰好想抽刀削去他头顶上仅剩的几根毛发,但见他手里两个女人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上还沾了些沙子,他便压下怒气。
“改日与你细算!”他可没脸在大街上冲手下嚷嚷为了给他招桃花搞的那些独门秘方,而且他急着去找被他困在山洞里的女人。
囚禁文晓篆的山洞在岛的南边,由于洞口朝南,洞内并不潮湿,蚊虫也无处繁殖,只是氧气较外面稀薄了些。
李宸翰来到洞口,张口打算冲里边喊人,才发现他竟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无奈地合上嘴,半晌才开口喊道:“过来回话!”
洞里无人回应。
“出来!”他靠近一步,冲人脸般大的小洞又喊了一声,仍没有动静。
“莫非逃遁耶?”
心里一生出不好的预兆,李宸翰即刻挥刀劈开挡在洞口的碎石子,随着洞口扩大,里头的黑暗渐渐被射进来的光线取代,远远望见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他顿时松了口气,将刀插回刀鞘里,嘴角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竟扬起一道欣慰的弧线。
她低着头似乎在画着什么,那不大不小的美臀在薄短裙下微微扭动,竟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回想起在院子里看到弟弟和另一名女子的欢爱姿势,不自觉将眼前的女子和自己代入,甚至自行添加了对白——
“翰哥哥,你在妾身体内甚是充实,妾身甚是喜爱,啊……”
“与我一起,定将让你日日快活赛神仙!”
他想要她,就在这个山洞里,反正没有第叁个人知道,他大可以在这里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光是想一想,就令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下腹的汹涌澎湃。
可他不是风流浪荡的李宸焕,而她显然也不同于那浪女,清晨在岸边对他所做之羞耻举止从这半日相处看来,似为无意之举。
他慢慢走近,只见她仍旁若无人地拿着一块木炭娴熟地在地面一片平坦的岩石上涂抹一张人脸,那儒雅俊美的五官随着她每添加几画显得越来越立体,最后他认出来那张脸时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泄气。
石上画像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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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言诗卫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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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胸怀摊蛋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儒雅英俊的脸,那正是文晓篆在山洞里画的人,虽然他的肤色和冷面杀手一样黑,整张脸看上去却是另一种意境完全不同的帅气。
“我才不会认为自己变成神笔马良,我一定是在做梦!”她迷迷糊糊地念叨着,伸手想摸摸那张俊脸,却被突然横过来的刀柄吓回去,这个刀柄她很熟悉,因为一整个上午都看见黑面杀手在拔着“玩”。
“在下淳于放,乃此地大夫,虽不知马良为何人,你我此时此地并非置身梦中,你所见皆真实。方才已为你颈部止血,你先前晕倒应是山洞内浊气造成,山洞并非常人居住之地,此后切勿长时逗留,否则……”
文晓篆痴痴望着他张合的嘴,知道他啰嗦一大堆其实就是在陈述缺氧造成晕倒,但关键是他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淳于放……好豪气的名字啊!”她激动地坐起来告诉他:“我叫文晓篆,我们早上在岸边见过的,原来你是医生啊,我……”
见她起身,淳于放即时按住她肩头提醒道:“当心伤口,不可乱动!”
李宸翰见状,又将刀柄横过来:“淳于放,此地已无需你逗留,外面尚有众多岛民需诊治,请回吧!”
“不!我还需要淳于大夫,我的伤口……”文晓篆急忙拽住起身就要离开的俊医生,但见李宸翰拔出半截刀,铮亮的刀身照出她惊呆的脸,她即刻松手改口:“不疼不疼了,没事没事!”
快走吧,拜托!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死在这把刀下!
文晓篆心里祈祷着,看着淳于放又回转身来,脑子里全是人头落地的惊心动魄。
淳于放却不慌不忙地笑望着她:“明日我再来为你换药。”
“你将药留下即可,不必费心再来,此乃本岛重大嫌犯,本人自会处理!”李宸翰冷冷地看着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精巧的小陶罐,迅速夺来,斜了一眼大门,示意他离开。
这会儿,文晓篆只能眼巴巴看着淳于放离开,然后独自面对李宸翰那张又冷又黑的脸。
他不是真想要她的命,否则不会找大夫给她疗伤,既然留着她的命,说明她有他需要的东西,但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文晓篆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波西米亚白裙已经不见了,换上了极似唐朝服饰的长裙,可笑的是电视剧里那些具有令人喷鼻血功能的聚拢“抹胸”穿在她身上却没有效果,乍看下去,仍是平坦得可以摊鸡蛋。
“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她红着脸质问道,不由得想象自己躺着的时候胸部更加平坦,令她羞耻的不是被非礼了,而是她没能有诱人的胴体被非礼,可是她干嘛在意这个冷面杀手会不喜欢她的平胸?
“是又如何?”想起方才淳于放来之前他亲手脱下她身上的血裙,李宸翰也有些羞涩,但还是厚着脸皮强装镇定。
天呐!按照封建思想的节奏,接下来应该是男方要因为看过女方的身体而负责任娶了女方,然后她就会被困在这座岛上和这个冷血杀手生好多小孩,噢不,她没有生育能力,这会不会因此又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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