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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文晓篆的脸色越发苍白,这时,李宸翰也看出她的异样,伸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顿时吓得她尖叫起来:“不要杀我!我不用你负责!”
李宸翰愣了一下,才抿嘴斥道:“胡言乱语!你何时画出女逃犯肖像?”
我去,搞半天他还没忘记这茬。女警可是个正义的同胞,不能就这么出卖了。
文晓篆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兮兮地商量道:“要不你把我驱逐出岛吧,呆在这个岛上也是浪费你们的资源和粮食,还不如把我赶出去,在海上自生自灭,如何?”好让我回到人类文明社会。
她在心里偷偷地补了一句,却见他又握住腰侧的刀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问此刀如何?”
“别动不动就拔刀嘛,又不是拍惊悚动作片。”文晓篆按住他要拔刀的手,一个无意的举动却瓦解了他僵化的脸色。
“你……”李宸翰又觉身体一阵燥热,顿时失去所有拔刀的力量,再也说不出斥责的话。
“要不把我丢去做苦力也行,老实跟你交待,虽然和你说的那位女逃犯只认识十几天,但我是不可能出卖朋友的!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帮你去抓她,还不如多一个苦力给你们岛贡献力量。”说着,文晓篆伸出另一只手一起握住他的手腕晃了晃。
李宸翰却没有说话,脑子里一边努力集中精神去思索如何解决近日来岛上发生的神秘连环杀人案,一边又总是因她的碰触而分神,他竟没由来地喜欢她碰他。
可是他不得不终止这种肉体上的依赖,只能佯装镇定地挣开她的手,退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非卖友之事你做否?”他盯着她悬在半空的手,忽又想起她在山洞里用这双手画出了淳于放的肖像,仿佛她的心里已经刻满了那个家伙的脸,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咦?有这种好事?你这么操作是不是有点善变呀?”文晓篆顿了一下,即时对他声明道:“卖身、杀人放火的事我也不干!”
“此事由不得你。”说完李宸翰一个箭步走过去,托起她的腰打横抱起,往外面走去,完全不顾来往的行人深切注视。
“喂,放我下来啊!你这是要我卖身还是要我去杀人放火啊?”文晓篆怕扭到脖子的伤口,不敢使劲反抗,耳边却似乎听到有人在道旁窃窃私语——
“翰大人近女色……”
李宸翰看了一眼那些偷偷议论自己的丰满女人,“翰大人”是她们给他起的称呼,他突然产生一个嫌恶的幻象,他不要怀里这个女人也这样称呼他,于是停下脚步,郑重告诉她:“本人李宸翰,奉劝你谨记,否则此刀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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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跨腹烛日
夜深了,房里的烛火刚被吹灭,文晓篆总算有机会自己呆着,望着紧闭的房门,她仿佛能感受到那具高大的身躯立在门外,只要稍微推开一条门缝就会遭到两束寒光扫射。
现在暂时不用面对李宸翰那张咄咄逼人的冷脸,但明天一早他肯定又来索要肖像画。
“要是我没能记住那些脸就好了。”文晓篆轻声叹息,视线里充斥着黑暗,红帘后面那叁张脸又浮现在脑海中,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自己这个人肉扫脸机的特长。
另一边的支摘窗已经合上,月光照在薄薄的窗户纸上,她想到刚才李宸翰放在桌上的一沓宣纸和笔墨,忽然好想逃离这个为难的处境。
她一边回头盯着房门的方向,一边轻轻拿起棍子,然而,刚支开一条不到一厘米宽的缝隙,那该死的老窗户就发出难听的“吱呀”声,这微小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就像一声惊雷,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门外一股暴力冲进来,吓得她赶紧把棍子一扔,竟扔到来人脚下。
“我……我觉得屋里闷,开个窗透透气!”文晓篆粗喘着解释道,瞪着一对惊恐的大眼,几乎要哭出来。
李宸翰弯身拣起棍子走到窗前,随着一声延长的“吱呀”声,他把窗户支开后,回身直立在她面前,无声地俯视着她。
“谢……谢。”文晓篆心虚地说道,乖乖地跳回床上,躺下继续演:“这样睡觉舒服多了。”
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李宸翰站在屋子中间,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那对凌厉的眼睛像黑暗中的监控摄像头,将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都看在眼里。
忍了好久,文晓篆才壮着胆子开口:“大哥,你在这儿站着像个地狱使者,叫我怎么睡啊?”
李宸翰冷着脸盯着她:“吾意有变,画出贼人像方可就寝!”
乍听到他的要求,文晓篆没反应过来,随即从床上蹦起来冲他嚷嚷:“大哥,你行行好吧!一天让我喝两碗粥就叫我干这干那的,现在天都黑了,光线也不好,你叫我画个鬼啊?”
“燃一人之首级可使屋内通明如白昼,汝欲用谁人首级,我速去取来!”李宸翰严肃地看着她,仿佛一转身出去便立马能提一个人头回来。
“哇!你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我什么人的脑袋都不要,马上画给你就是啦,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文晓篆不情愿地走到桌边,打算摸索一盏灯来点亮,李宸翰已经替她点亮了一根蜡烛,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在离她半米远的桌子另一端整齐摆成一排。
他是认真的吗?点这么多蜡烛是要玩滴蜡吗?随便画个电影明星交差行吗?
心里盘算着,李宸翰已经将纸铺到她跟前,并着手开始磨墨。
“等一下……毛笔我不会用,你可以帮我找些炭块来吗?最好是软硬适中的,就像山洞里的那种。”文晓篆抬眼偷偷看他,见他似乎信了,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稍等片刻。”说完,魁梧的身躯迅速穿出门去。
“快点哟,趁我现在还记得他们的长相。”文晓篆看着他的背影假惺惺地催道,一看人拐弯了,便赶紧爬上窗户。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出去之后往海边的方向跑,总能在岸边找到艘小船逃跑的吧?
脑子里构思着成功出逃的画面时,耳边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伴随着木棍落地的声音,身后的大窗也重重合上了。
文晓篆回头看了一眼断成两截的支窗棍,不禁摇头:“唉,跳高果然不是我的强项。”
谁知话刚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子拐角处阴森森地飘过来:“逃走亦非汝之所长。”
闻言,文晓篆像被电了一下似的,两条腿即刻飞跑起来,她不用回头确认也能猜出那人是谁,现在她是在和生命赛跑,输了的话就……
还没做出最坏的打算,她的领子就被人从后面拎住,勒得她直咳。
“我不跑了,我不跑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她赶紧转身求饶,身子忽被抬起来,李宸翰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闷声不响地走回去。
整条街安静得要命,文晓篆感受到一股肃杀的阴冷从身下的男人身体里四散开来,吓得连声保证:“你要的肖像我马上给你画,毛笔也行,什么笔都行……”
可是,他现在显然不需要她画了,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入侵者已经不是第一次想逃走了,他必须给她好好上一课,让她永远打消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李宸翰?你要做什么?”身体被轻柔地放到床上,文晓篆忽然有些无所适从,烛光下他英气逼人的黑色五官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迷离,她慌了,口不择言地叫唤道:“翰……翰大人?”
听到这个称呼,李宸翰忽然沉下脸,一手按住她肩头,敏捷地跳上床跨坐在她腰上:“如此污秽之词休再用!唤我李宸翰。”
“污秽吗?街上那些女人不也这么叫你的吗?”文晓篆愣了一下,呆呆地问道,大脑的注意力全被他跨坐在她身上的举动揪了去,不明白他突然做出这么不雅的姿势是想干嘛。
“汝只许唤吾姓名!”他俯视着她一脸无措的表情,霸道地要求道。
碍于他的威严和眼下被压在身下的态势,文晓篆只好顺从而缓慢地应道:“李——宸——翰。”
“甚好,谨记今夜之事。”李宸翰说着,下身从她腹部往下挪,腿间鼓胀的性器令他既陌生又亢奋,这是遇见此女子之前未曾有过的体验。
他俯身贴向她的上半身,胸膛感受到的柔软不像岛上投怀送抱的女子那般丰满,但也算小巧坚挺,令他忍不住压下去,把那两颗小肉球挤扁。
微黄闪烁的烛光令整个屋子都笼罩在情欲中,这座岛,这个屋,从今夜起,再无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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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舌挤慰人(h)
“啊?扁了扁了!不要再压啦!”文晓篆惊喊着拍打身上壮实的男性身躯,胸前敏感的女性特征被魁梧的身体碾压,令她不得不往坏处联想。
这个冷酷的古代男人该不会要强奸她吧?
脑子里刚闪过“强奸”二字,身上的长裙就被一股蛮力撕裂,变成一堆破布落在身侧,只见李宸翰稍微抬起腰,迅速把自己的衣裤一并脱去,灼热的硬挺不再隔着布料,直接灼烧她的阴部。
“等等等等!我告诉你,强奸在我们那个时代可是重罪,警察分分钟抓你去把牢底坐穿!你最好叁思而后行……啊!”文晓篆打算对他淳淳劝导,却忽然被他分开双腿,顿时吓得尖叫僵住。
李宸翰大概能猜到她表达的意思,但还是刻意戏弄道:“警察为何物?硬挺如吾胯下之阳具乎?”
“哇!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色情的话来!你……你那个……”文晓篆眼珠子朝下滚,想说他的生殖器比她想象的还可怕,却被他黝黑结实的胸肌迷住,虽然见过不少肌肉男模,但以现在这种暧昧姿势近距离欣赏还是第一次。
她的前男友王大辰也有些肌肉的,只是没有这个古代男人那么立体、逼真、性感,令人忍不住咽口水。
想起过去和前男友那些纵欲的夜晚,文晓篆忽觉黯然神伤,几次没有做安全措施的疯狂做爱还是没能令她怀孕,前男友的妈妈不知怎么得到的消息,竟跑到学校找她,上演了一场棒打鸳鸯的狗血剧。
正回忆着,文晓篆忽然感到心口被什么东西画着圈,痒痒的,低头一看竟是李宸翰的食指,而他正好奇地盯着她:“汝心何所思?”
文晓篆羞得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画圈圈:“思你个头!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居然就想睡我!这和那些开放淫荡的美国人法国人意大利人有什么区别?”
“美国?法国?意大利?此等国家在何处?吾未曾听闻也……无妨,吾与汝先行紧要之事。”李宸翰低头看着她握在自己食指上的纤纤玉手,柔柔地扬起嘴角,张开五指反包住她的手,轻松将这小小的阻碍按到一侧,俯首贴近她惊慌的小脸。
他的鼻息呼在她唇上,令她紧张又兴奋,好久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了,但眼前这个男人和她相差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她实在无法想象和这样一个古代异性做爱会怎样。
“等一下!你就不怕对我做了这么刺激的事让我忘记今晚看到的那些人的脸吗?”文晓篆趁他抬起上半身,慌忙用另一只手捂在胸前,但也只是遮住两个凸点。
“汝不会忘。”李宸翰笃定地说道,看着她的小动作,笑得更深,轻扣住她胸前的手腕,作势要捉开,却没有使力,反而专注地望住她:“汝欲逃走之时,应知事败终为吾所擒。若非如此,亦可迟些遭此劫。”
“什么劫?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别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我?”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直勾勾、色眯眯地盯着她,怕是真要生吃掉她!
“汝所言极是。”李宸翰忽然说了一句令她摸不着头脑的话,随即便向她下半身挪去,那里一双玉腿张开着向他奉上一枚粉嫩多汁的肉贝壳。
文晓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埋头扎进她腿间,下体顿时被两片柔软的唇吸住。
“啊!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会啊啊……”她又惊又羞,身体第一次承受这种奇妙的刺激,子宫和穴口都忍不住收缩和颤抖。
我去,这个古代男人居然在给她口交!这里绝不会是普通的古代岛屿,她一定是穿越到了一座污岛!
“呜……舌头进去了!啊!小穴里有舌头,啊啊啊……在搅动……”她失控地喊出下身的感受,虽然被他的头挡住了,敏感的阴唇和穴口却清楚感受到唇舌侵略的每一个细节。
这个古代男人居然在吸她那里,过去和她做爱无数次的前男友都没有这样做过,这种美妙而新奇的刺激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要让她高潮了。
“不要吸……啊!这样好奇怪啊啊啊……”文晓篆控制不住自己的吟叫,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每每子宫收缩滋润了阴道,都被他长舌一卷,全数吸了去。
他越吸,她流得越多,阴道和穴口总是保持着淫水泛滥的状态,湿黏黏的,她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淫水还是他的口水了。
“呼……”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文晓篆羞望着他汗湿的额头,他的嘴角还噙着从她下身获取的醇香汁液,看起来真是淫荡极了,完全不像之前杀人不眨眼的快刀手。
“够、够了哈,我告诉你,我现在要去画人物肖像,趁我脑子还清醒……啊!”文晓篆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刚想屈腿合拢却被他大手分别按下。
“贼人像不急,明日再画可也。”李宸翰沉下腰,勃起的阳具精准地挤入潮热的肉褶中,湿滑的私密地带引导着他前往泉涌的洞穴。
自从上次与前男友分手,文晓篆再没尝过性爱的滋味,虽然偶尔有英俊的男模借着工作机会对她明示暗示,她却沉溺在失恋中,对性提不起兴趣。长时间以来,再一次接触性,她却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居然还能对异性提起兴趣,忧的是,这个古代男人的阳具好像比之前遇到过的都要粗,这叫她如何承受?
“啊——”一声尖叫从她喉间喊出来,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证实了一件事:她能承受他的粗大,只是好痛啊!
“汝穴直如此窄狭?”李宸翰极力控制着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但见文晓篆气得直捶他的后背,便笑着安抚道:“待吾开路而进,汝必悦之。”
“开路?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开玩笑?啊啊啊……”文晓篆还想瞪他,却被下体突然发起的进攻插得尖叫不止。
这个古代男人哪里是什么快刀手,他简直就是快枪手!而且是很粗的枪,啊——
经过一夜狂插浪叫,天色已微亮,橘色的晨光落在窗户纸上,文晓篆扒在李宸翰胸前,侧着脸欣赏这别样的景象,潮湿的长发披散在他身上和床上。
如果早知道逃跑会被强上,她还是会逃跑的啦,因为他真的好会做爱,这一整夜弥补了几个月来的空虚,让她欲罢不能的是他的强壮、充实、硬挺……
混沌的脑子回味着久违的性体验,她疲累地昏睡过去,却不知覆在裸臀上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寻找潮湿的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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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污嬲私情
清晨柔和的阳光在窗户纸上晕开一层橘色,映照在屋里床上一对裸体男女身上。
纵欲过度的一夜,文晓篆虽已清醒,却无力爬起来,尤其是紧箍在下体的大手这时还以长指插入穴口,在湿哒哒的阴道里抽动,体内的欲望一再被撩动,她的身体却只能瘫软在他身上。
“吾与汝再战十合,何如?”李宸翰说话了,她贴在他胸腔上分明感受到浑厚的声音震动。
“不要!呜……啊?”她拒绝了一声,忽觉下体又多了一根手指一齐插进来,挤得她又酥又麻,浑身又燥热起来,她慌忙再拒:“住手!别插了……这样下去你还没精尽人亡,我已经泄完死掉啦!”
“昨夜止战五回,汝何以如此不堪行此事?”李宸翰一手停在她穴里,一手顺着她头顶的黑发直摸向她后腰,来回反复抚摸,欲罢不能。
“你……”这古代男人仗着自己器大活好,居然嘲笑她的性能力!文晓篆忍不住顶他一句:“那个叫你兄长的人不是还说你不举么,好意思笑我……啊?”
正说着,李宸翰忽然搂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首就要亲下去。
“等等!我……肚子饿了!”她慌忙侧过脸,抽出一只手挡住他的嘴。
来势汹汹的欲望瞬间被她一句话浇灭,李宸翰抿嘴看了她几秒,再看看窗外的景象,才极不情愿地下床。
看着他穿上衣服,文晓篆也想拿什么遮挡自己的身体,扫了床一圈,却发现她昨天的唐朝裙子已经被撕成破布。
“哎,我的衣服怎么办?”她羞赧地坐起来,屈腿抱住膝盖。
“汝无需衣服。”李宸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待吾回”便走出去。
文晓篆看他跨出门槛,才意识到昨夜整个做爱过程竟一直敞开着房门,还好外面院子还有一扇门,否则他们做的所有羞羞的动作岂不是被整个岛的人看光了!
“无需衣服才怪!”看人已走远,她赶紧跳下床,这个古代男人分明想软禁她,将她培养成性奴或是欲奴。
“呸呸呸!我呸!”脑子里突然冒出两个不雅的词,文晓篆吓得好想扇自己。
差点就被他的床上功夫降服了,真是造孽!她还想回到现代世界呢,可不能随便对这个时代的人产生感情,也许找到女警她会有办法回去,而去找女警之前,她需要先给自己找一件衣服。
诺大的一个房间,除了目之所见的床、书桌、书架、凳子之外,就剩墙角那两个长方体的木箱了。
“这个变态总不能在箱子里藏尸体吧?”文晓篆深吸了口气,掀开木箱,见到里头满满的一箱衣服才松了口气,赶紧从里头翻找适合自己的衣服。
“裤子?胸以下全是腿?”把腰头提到胸口,裤腿才勉强离开地面,手指头一松,宽松的裤子就从她身上滑溜溜地落下来,她失望地捡起来扔回箱子里,又从里头拽出一件修长的半袖衫。
李宸翰端着早餐回来时,正好看到她从箱子里拽出他的腰带往自己腰上系,本是男子穿的半臂,套在她身上却像长裙,精美革带更塑出她纤细的腰。
“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他禁不住暗叹,惊呆在原地远远地望着她。
半晌,文晓篆才意识到有一对灼热的视线定在她身上,待她抬头看时,李宸翰立马恢复冷酷的表情,转头盯着早餐说:“速来取食,食罢速与吾画贼人像!”
贼人像,文晓篆最后还是给李宸翰画了两张,心里正嘀咕着他要这些人像做什么时,李宸翰忽然冷声质问道:“何故不画第叁人?”
“啊?那个人……我看是看到了,但是光线太暗,我没看清脸……”为了让谎言听起来更真实,文晓篆又补充道:“只看到他也是光着膀子。”
“哼,且信汝一回。”李宸翰说完就匆匆出去。
“喂,你要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啊?”文晓篆没喊住他,他居然就这么敞着大门把她留在家里。
哇,这是要放虎归山的节奏啊?
文晓篆刚开始还有点顾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直到穿过院子,看到大门也敞开着,便大摇大摆走上街去。
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路,虽然偶尔有人盯着她看,但似乎没人把她当成罪犯,她低着头,偷偷记下路过的每一个房子和看到的每一个人。
这座岛上家家户户都敞开着大门,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院子里的人,甚至还看到一些人光着身子做爱,简直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这究竟是什么朝代呢?中国历史上可不曾有过这样开放的年代吧?
“奇哉,美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文晓篆僵住不敢动,但她很快又意识到对方是昨天给她问诊的医生。
“淳于放,好巧啊!”回头看到他英俊儒雅的笑脸,她也自然回以甜甜的微笑。
“可知卿一笑倾心,吾夜不能寐矣。”淳于放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脸,眼里的甜腻几乎要把他黝黑的脸化成巧克力了。
“你也很俊……”话一出口,她就好想挖个洞找本成语字典翻翻,心里本要蹦出各种夸赞的成语,偏偏在他的深情注视下,一个词也说不出来。
淳于放走近一步,轻声问道:“卿昨夜可曾去祠堂?”
“祠堂?是什么地方?”她表面装傻,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矛盾,就在刚刚她出卖了他两个队友,她可没有脸为没出卖他而邀功。
“祠堂乃是祭祀祖先之地,无妨。此店茶气醇香,卿可愿与吾共吃一碗?”淳于放换上轻松的微笑,指着旁边一个店面问她。
喝茶?吃一碗是什么鬼?
“好啊!”这算不算约会呢?文晓篆激动地答应着,跟着他进店,跨进门槛时忽觉裆部一凉,这才想起穿上这件衣服时,她压根就没穿底裤!
她没穿内裤和一个古代男人约会!想想都觉得刺激又邪恶。
直到有人端上两碗热茶,文晓篆才明白他刚才奇怪的表达,她盯着碗里飘着的绿色葱末惊问:“茶里面撒葱花?怎么还有薄荷味?”
“卿何太惊?卿以为茶非如此这般乎?”
“我们那个时代的茶……”文晓篆正要大谈茶道,忽然过来一个男子,俯身在淳于放耳边低语几句又匆匆离开,便见他脸色发白,一语不发,她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吾闻有手足二人死于李宸翰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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