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呵呵……”这么一个当街做爱的污人居然也能说出文绉绉的情话,文晓篆内心惊叹不已,只是他一直不松手,似乎非要知道她的姓名才肯罢休,她只好告诉他:“我叫文晓篆,再次谢谢你的衣服,改天一定让李宸翰答谢你。”
“何须劳烦吾兄长来,相遇便是缘,舍下美酒正愁无人分享,今遇美人,当不醉不归!”说着,不等她拒绝就搂住她的腰硬生生往大街上带去。
“喂,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文晓篆两只手拼命想掰开腰间的手,身体还是被他抱离地面,她只好喊出迫切的提醒:“而且你都没穿裤子!”
“裤子无妨,岛上居民房事过后,谁人不是赤身裸体?性,乃人之本能,安可以此为羞乎?”嘴里说着毫无羞耻心的话,李宸焕还是扯直衣摆稍微盖住下身,但街上的人一眼便能瞧出他们可能或者即将要发生的事。
文晓篆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眼下暂时没有别的衣服可以遮羞,倒是李宸焕一点也不介意别人的目光,继续搂紧身边的女人,亲昵地告诉她:“吾姓李名宸焕,李宸翰便是吾兄长。”
原来是亲兄弟,一个闷骚,一个明骚,这一去真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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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精酒不吸
这个坐落于西太平洋的小岛,一千多年来人民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然而,不闭门户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却是将所有隐私暴露在天底下,包括男女之事。
“古有酒池肉林,今亦有之。”李宸焕挟持着文晓篆到自家院子后,便急急放开她,自顾自脱掉上衣,扑通一声跳进院中央飘着酒气的池中,池周围一排竹林上悬挂的熟肉还飘散着鲜美的热气,俨然重现古代昏君的奢靡日常。
“酒池肉林?这不是商纣的淫秽传说嘛?那裸体狂欢的女人们呢?”文晓篆绕了一圈,院子里的女人就她一个,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就是那个裸体的女人,虽然现在还没裸……
“汝何故矜持?与吾兄长于山洞交欢之时,岂见半点羞赧乎?”李宸焕忽然从酒池中冒出头来,湿黏的短发搭在俊俏的脸上更显几分放荡不羁,他笑着揭露她前晚的性事,抬手一招:“来,脱衣与吾共浴美酒!”
“脱个毛线!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咦?”文晓篆猛地后退几步,想直接退出这个荒淫无耻的院子,后背却被一排冷硬的东西挡住,回头一看,一面铁栅栏赫然立在她面前,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东西……刚才明明没有啊!”
“入了此地,不思饮酒寻乐,岂思走脱乎?”李宸焕半开玩笑地看着她,游到池边,双手撑着池边,轻捷一跃,裸身爬上来。
一身醇香的酒气顺着黝黑绝美的肌肉滑落,每一滴酒水仿佛都在召唤情欲的吸吮,文晓篆看得两眼发直,眼前这具硬实的身板可是实实在在的肌肉,那些天天去健身房练肌肉的男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竟不自觉地咽口水,干涸的口腔急需他胸膛上的美酒来解渴,噢,还有腹肌上的,还有人鱼线……还好她紧紧抓住背后的栅栏,不然她可能已经扑过去吸了。
李宸焕看着她一心抓着后面的栅栏却忘了裹紧衣服,起伏不定的胸脯慢慢将她的衣襟敞开,不禁觉得有趣,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她胸襟阴影处若隐若现的小肉球,此刻哪怕来一阵小风,便能让他一饱眼福。
眼下的距离,他只要伸手一掀就能将这个女人占有,但李宸焕不想就这样草草浪费这个机会,他还有更刺激的计划。
文晓篆屏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忽然转身走向别处,才缓缓松了口气,却见他绕到池子另一边提来两个木箱子。
这是要玩什么?箱子里面是什么?
文晓篆紧张得说不出话,纤指握在铁栅栏上就差把铁条扯弯,从他眼神里的淫色隐隐猜到不会有好事,只见他打开一个箱盖子,顿时从里头飘出白色的雾气,他一边笑望着她,一边弯腰伸手探进箱子里。
“噢!此物极为刺激,直透入肉入髓,教人欲罢不能!”李宸焕一脸陶醉地描述着,从箱子里抓出一把正方体的小冰块,又让它们一颗颗从指间散落回去,盈满淫色的脸转过来望着文晓篆说:“此物来之不易,如置于敏感之处,即可欲仙欲死,娇喘绵延不绝于耳矣。”
呵,敏感之处!
文晓篆慌看自己的胸腹,又望向两腿之间,不由得想象那些冰块放在身上的冰凉和刺激,虽然在这座岛上每天都是夏天,她可从来没想过用冰块来玩sm。
“吾戏汝耳。此物置于酒中,口感温和醇美,饮之甚为畅快,今幸与汝共享,不醉不归!”李宸焕大笑着朝她走来,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
“开……开玩笑吧?你不会要我喝你刚刚用来洗澡的酒吧?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尿尿或者射一泡……”文晓篆无处可退,只能沿着栅栏挪步,惊慌地说话都结巴了。
“哈哈……汝何相戏耶?彼酒乃沐浴之用耳。”李宸焕大笑不止,回转身去打开另一个箱子,搬出一个小缸对她说道:“此酒方可饮。”
看他一脸兴奋地拿出两个古色古香的陶瓷杯,丢了几颗冰块进去,又往里斟满了酒,文晓篆脑子里迫切寻找一个拒绝喝酒的借口,偏偏紧张得什么计策都想不出来,只有一个词在脑子里徘徊——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酒后乱性……
李宸焕见她沉默不语,只是盯着他手里的酒杯看,便笑嘻嘻地将酒送到她嘴边,一手扣住她后颈,一手拿酒往她嘴里灌。
“唔?咕嘟咕嘟……”
文晓篆一开始是拒绝的,然而当舌尖的味蕾被触动,这温润醇美、清爽甘甜的液体瞬间征服了她,滑入喉咙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为之畅快,烈日洒在身上的热量仿佛瞬间蒸发。
“我还要……”
“此言吾常闻之,岛上女子多欲得吾身,汝欲得何于我?”说着,李宸焕又给她倒了一杯酒,长指夹了两颗冰块投进杯中。
“酒,酒不错!呵呵……”文晓篆笑着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像是在赞酒,小嘴凑过去饥渴地喝了一大口,直接夺过杯子一饮而尽,又递回给他要求道:“还要!”
“汝独爱酒,不爱吾乎?”李宸焕怔了一下,有些失落,一手握住杯子用力一扯将她拉进怀里,扶着微醉的娇躯来到池边坐下,无意间看到她微敞的衣襟忍不住想伸手探究阴影深处的风景,却被她一手拍掉。
文晓篆趁着还有半分清醒,合紧衣襟说道:“今天只喝酒,不乱性,好吗?”
“好,有美人共饮,今日且不谈性,哈哈……”李宸焕大笑着又给她斟满一杯。
就这样来来回回又灌了好几杯,文晓篆早已把理智羞耻抛到九霄云外,半个身子泡在酒池中,上半身趴在池边讨酒。
“来,再来一缸,杯子一边去!”说着,她把酒杯一甩,直接扔到酒池里,扑通一声惹得她大笑起来,“那些臭男人一看到女人就只会想到性,然后就是上床,接着就是生孩子,然后生不了孩子就黄了!呸,想他干嘛?今天要喝到失忆!”
李宸焕没有完全明白她的话,但她的泪容却反映了她的心情,此女子实在稀罕,竟对一个全裸男子无动于衷,看来他发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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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冰侵欲竭(h)
光天化日,坐落在西太平洋的一座不为世人所知的小岛上,岛民悠然自得地生活着,每个人的私生活几乎都暴露在天底下,至于李宸焕家院子每天上演的酒池肉林和活色生香已经不是新鲜事,所以这一日女主角换成岛外来客也无人留意参观。
酒池中漂着一块近似双人床尺寸的雕花木板,一具雪白纤瘦的女体呈人字形摆在上面,细看还能发现她双手高举在头顶上,手腕处被绑了绳子固定住,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处也有数圈绳子,散落在木板和池面上的修长黑发令整个画面看上去更加凄美。
李宸焕刚才忙着捆绑到手的猎物,这会儿也没有闲着,不时关注着他的“美食”身上的敏感点是否需要补货。
“呃……好冰!”一颗冰块落在乳头上,接触的部分开始融化,文晓篆瑟缩了一下,只觉冰冻的刺激又从敏感的顶端蔓延至整颗乳房,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颗落在身上的冰块了,不久前脑子里幻想的sm画面果真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吾视汝娇躯如此火热,须刺激至阴至软之处,方可缓解。”李宸焕挑眉又夹起一颗冰块,淫邪的眼珠转向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那里茂盛的丛林早已沾满黏湿的淫水。
文晓篆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回味着他说的话,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他食指和中指夹着冰块,长臂伸向她下身,顿时所有的醉意都破灭,她挺直腰背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脚都失去自由。
她急喊道:“喂!等等等等!我有更好玩更刺激的点子!”
李宸焕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转向她,笑得更加淫恶:“汝且说之。”
“要不你先把我松绑了,我好好跟你说说。”文晓篆强压下裸体的尴尬,好声好气恳求道,心里盘算着手脚得到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脑袋按到酒池里。
可惜李宸焕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作为岛上经验丰富的老淫棍,怎么可能放着眼前的美餐让她跑掉。
“此躯只应天上有,落入人间几销魂,吾不舍……”
见他开始吟诗,压根不打算给她松绑,文晓篆压不住怒火骂起来:“不舍你个毛线!快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李宸翰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女警朋友也……啊!不……”
李宸焕不等她说完,就将小小的冰块沿着湿滑的肉褶推到穴口,长指深插顶入,接触到灼热肉壁的冰块慢慢融化,从穴口流出夹着淫液的冰水来。
“唔、哼!”文晓篆分明感觉到那颗冰冷的异物在阴道里慢慢缩小,正方体的棱角不那么明显,冰水从阴道里淌出来,但她不得不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只是突然的刺激还是逼得她哼出一声。
“此物最是教人欲仙欲死,吾指下之女子皆欲罢不能,汝何故无声乎?此物大小合宜,莫非汝嫌小乎?”说着,李宸焕抓起一大把冰块在手上把玩着,邪恶的笑意从眼角和嘴角溢出来,辅满了一脸的淫乱猥琐。
“不行!住手!你们岛上是没别的女人了吗?干嘛非得选我来玩这么变态的游戏?”文晓篆想夹紧双腿阻止第二颗冰块的入侵,双脚的绳子却扯得她使不上力。
“变态?汝之言何以如此奇特乎?吾视汝微有愠色,不爱此物耶?”李宸焕略作苦思的模样,将一粒冰块放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擦。
“我去你的微有愠色,我现在是很怒很火好吗?放开我!救命,救命啊……”文晓篆羞恼不已,大声叫嚷起来,祈祷能引起路人的注意,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转为低软的呻吟,因为下体又遭到冰冷的袭击。
李宸焕颇有经验,他能准确估算到冰块在阴道里完全融化的时间,又及时补进一颗,淫指趁机在阴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逼得文晓篆放声娇吟。
原本要恢复体温的阴道又遭遇冰冷异物,融化的冰水部分流入子宫,冻得她全身哆嗦,乳房上也同时遭受持续的冰块侵扰,偏偏又烈日当头,错乱的冷热令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这样的性爱遭遇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但她并不讨厌他带来的刺激与兴奋,只是不敢相信这个古代男人跟她只见过两回面就对她做出这么露骨大胆的事。
“李宸焕……呃……”
“美人有何吩咐?”他及时应道,刚往她小穴里塞了冰块,手指还舍不得抽出来。
“好冰!我受不了了……唔!”文晓篆缩紧穴口,想寻求他手指上的一丝温暖,却感觉那长指抽了出去,他的手猛地转来袭乳。
李宸焕几乎半个身体趴在她上半身,突然增加的压力令漂浮在酒池的这块木板晃得厉害,他趁机握住她两团晃动的乳肉,郑重说道:“请容吾为汝解忧。”
“啊?你这是做什么?啊嗯……”文晓篆又惊又羞,只见他突然低头含住她的一颗乳头,温软的唇舌顿时缓解刚才冰块带来的冷冽,温柔的吻竟如此舒服,令她不忍打断,只是轻声低吟。
这个淫恶的古代男人太奸诈了,小用冰块刺激让她渴望热量,现在又吮吸她的乳房,过一会儿是不是要对付她下面了?
想到昨夜和早晨才和冷面杀手亲密接触,现在又被他弟弟捆绑玩弄,竟还有些享受陶醉,文晓篆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是身体诚实地反应了她的需要,随着胸部遭遇嘴唇吸含,她下身也饥渴起来,源源不断的淫水暴露了她的欲望需求。
“啊?为什么又塞冰块?”穴口滑进一颗冰冷的异物,她哆嗦了一下瞪大眼睛。
李宸焕笑着压在她身上,不等那冰块在她阴道里融化,就挺着硬烫的肉棍抵在穴口,借着淫水和冰水的润滑,准备一捅到底。
然而,当肿胀的龟头即将挤开湿黏的肉褶时,院子里突然响起另一个男人的怒喝:“淫贼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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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奸人不拔(h)
话说lara被文晓篆抢走了性爱猎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仇怨,寻思着即使不能除掉她,也要让她离开那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最淫男人。
她找到了躲在煎饼店里吃东西的闵善柔,见面就直奔主题:“足智多谋的女警,你可知你的美术老师朋友哪儿去了?”
“你想说什么?”女警看了她一眼,埋头咬了一大口煎饼嚼起来,她早已看过lara这几天在岛上四处勾搭男人寻求庇护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动作,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现在和李宸焕在一起,那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借着守护者的身份睡遍整个岛上的女人,家里更是藏了各种性爱玩具,美术老师那样的身板恐怕经不起折腾,连冰火两重天都熬不过……”
闵善柔不等她说完,就狂咬了几口煎饼跑出去,丢下她和煎饼包装纸。
“唉,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lara假意挽留,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得逞的笑,目光移到地上印着“煎饼”二字的朴素包装纸,轻蔑地勾起嘴角。
那个抢了她位置的美术老师很快就会像这老土的包装纸一样被丢弃。
闵善柔自然不能贸然冲进李宸焕家里,只能找他哥哥来治这个淫乱的弟弟,然而,在他们到达之前,淳于放已经制服了这个“强奸犯”。
“淳于放,我乃身居要职之守护者,汝安敢如此待吾?”李宸焕仍趴在酒池中的木板上,因为臀部的银针令他下身酥麻,一时无法动弹。
淳于放懒得抬眼看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文晓篆身上,专心为她把脉,细心观察她的气色。
等李宸翰急匆匆赶到这片酒池肉林时,淳于放正搀着文晓篆走出来,闵善柔想上前扶她却被李宸翰横过来的刀柄拦住,他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后退。
闵善柔只好退后一步,隐隐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火药味,淳于放分明不打算松开文晓篆,只顾慢条斯理地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但李宸翰已经抓住她的一只胳膊阻止他们前进。
“汝视吾刀不利否?”李宸翰一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仍抓着文晓篆。
“汝视吾针不快乎?”淳于放轻蔑地扬起下巴,对这个守护者的冷酷无情早已司空见惯,搂着文晓篆仍想继续往前走。
文晓篆见到这把熟悉的刀,再看李宸翰一脸黑线的冷厉,无奈地望向淳于放,抬手轻轻抓开他的手,小声说道:“谢谢你又一次帮了我,他不会伤我的。”
淳于放不情愿地松开手,怀里的软躯即刻被扯进另一个怀里,他忍不住提出警告:“文晓篆恐受寒不轻,汤药发汗即愈,若误了时辰,恐……”
“淳于大夫多虑矣,吾自有发汗之法。”李宸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抱起人大步离开。
闵善柔一路小跑跟着,越过李宸翰家院子,再到卧室门口,却生生吃了个闭门羹,任她怎么拍门也没回应。
听到关门的声响,文晓篆也吓了一跳,顿时精神起来,抬起原本疲累得合上的眼皮,李宸翰已经把她放在桌上了。
没错,不是床,是桌子!
她瞪大眼,摸摸身子下的硬桌面,再看看不远处的床,心里顿时狂敲大鼓。
这是她画肖像的桌子,宣纸已经被她挥霍掉了,只剩笔墨。用来画画书写的桌子,难道要变成这屋子里的第二张“床”?
“等等!我得先声明一件事,我可没主动去你那个淫荡无耻的弟弟家,一开始是碍于没有衣服穿才被他挟持着走的,后来就喝了几杯,没想到他……”还没解释完,她就被胸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打断。
“汝受寒至深,须发汗解表。”李宸翰扯开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裸体翻转按趴在桌上,不料未干的砚台正好在她一只乳房下面,顿时将白肉球沾黑。
“喂?发汗不是应该先喝个姜汤再钻进被窝里吗?你这是干什……啊!”问话没完,背后突如其来的坚硬挺进她下体,胀裂的剧痛瞬间从穴口盈满整个下体,痛得文晓篆双手乱挥,想撑起上身又被他一手按下去,这一次是另一只乳房被压在砚台上,低头便能看到乳晕上沾的黑墨,令她既尴尬又狼狈。
“汝休动!待吾以捏脊……”李宸翰说着,已经下手捏住她尾骨的肌肤,这意外的触摸令文晓篆始料未及,又惊又痛的尖叫声顿时盖过他的声音。
李宸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以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捻动着向颈部推移,每捻一寸便捏着她后背的肌肤轻轻提拉一下,深陷在她身体里的肉棍也不忘同时抽插数次。
“啊啊啊……”背后辣辣的刺痛加上阴道里奇妙的胀痛令文晓篆尖叫呻吟不止,乳房下压着的砚台也因他们的剧烈动作而摩擦着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在为他们的性交配乐。
没过多久,文晓篆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是后背的刺激还是他猛烈的抽插,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许多,但李宸翰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下体的物件却不急着退出她的身体,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地包住她的身子。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文晓篆还有点陶醉在李宸翰的体贴温柔之中,但见他拉开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宣纸摆在她面前,她立马又紧张起来。
“五贼人像,吾现在便要,汝何时画完,吾便拔出阳具。”他一脸严肃,完全不像一个下体仍插在女人阴道里的男人该有的表情。
“啊?你哪来这么多纸?早知道我就不那么省着用了,这些可以包手包腿做一件完整的衣服呢……”
听出她之前逃走的细节,李宸翰沉下脸打断她:“汝不欲画像,莫非有入巷云雨之意?”
入巷是什么,她不懂,但云雨绝不是天上纯洁的云和雨。
文晓篆沉思的片刻,下体的入侵物又动起来,那粗胀的肉棍顺着湿滑的阴道深入浅出,顶得她又痛又爽,好像她没有完成他的要求,他就永远都不会拔出去。
“我可以给你画那五个人的肖像,但先让我见萧葎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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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岛 奴马湿驾
文晓篆万万没有想到,李宸翰居然拔出来了,而且还给她打理干净穿上衣服,带她去见萧葎葎。
“未时一刻回家。”李宸翰站在郭小德家门口,冷酷得像个门神,任主人怎么热情邀请也不进去,他还记得这个迷信的手下在他家挖了个坑,填了污秽物的事。
一听到古代时辰,文晓篆赶紧停下往里冲的脚步,扭头问他:“那现在是几时几刻?”
“此刻已是未时。”
“那岂不是只有十五分钟?这么短时间连……”射一炮都干不成!
心里的不满还没表达完整,李宸翰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给讨价还价的机会,文晓篆只好作罢。
一见到穿着朴素男装的萧葎葎,所有的不满都暂时忘记了,文晓篆激动地跑上去抱她:“太好了,你没事!”
“听说你住在很凶的守护者家里,我还一直担心呢,不过你看起来挺……滋润的。”萧葎葎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个词,但看她脸色红润,春光满面的样子,好像处于恋爱中的女人,不禁也为她高兴。
滋润……
文晓篆脸颊一红,联想到数日来天天被精液“滋润”,羞得赶紧转移话题:“你看起来也挺精神的,郭小德对你怎么样?”
正提到郭小德,他已经端着两碗茶汤进来,文晓篆闻到熟悉的茶香,不禁两眼放光,早晨没吃饭,一个上午的sm受虐和不久前的“出汗解表”耗费了她不少能量,这茶汤来得真是及时。
“二位慢用,翰大人嘱咐曰:一刻钟已过半。”郭小德客气地提醒道,两眼不时偷瞄萧葎葎,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盯着看。
等他一出去,文晓篆就打趣说道:“这个郭小德对你有意思啊!来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知的?”
“唉,你别拿我开玩笑啦!刚刚闵善柔偷偷来找过我,说我们现在在西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本来想找你商量怎么离开这里,可是你被李宸翰困住了,他是不是对你……”
文晓篆脑子里又重现趴在桌面乳压砚台做爱的画面,她难以掩饰脸上的赤红,只好夸张地拍手叫道:“我就知道我们不是穿越了!那她有没有说附近哪里有现代人居住?”
萧葎葎摇摇头,如实说道:“她只是利用简易装置粗略算出经纬度,她说印象里地图上的这个位置是海洋,所以这座岛屿应该还未被现代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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