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将军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花散里
夏玉瑾怒道:他奶奶的熊这狗官就是想要老子顶罪结案
许仵作看了眼他,意味深长道:周围的狗见到熟人也不会叫嚷,或许何大人是不想将此事闹大。
夏玉瑾愤愤然:看什么看老子和狗没交情,人不是我杀的
叶昭拍拍他肩膀,安慰:嗯,我从一开始便断定,人绝不是你杀的。
夏玉瑾也欢快道:你就那么信任我
也不全是,叶昭道:这种死因,不可能是你下的手。
许仵作问:何以见得
叶昭从怀里摸出把短匕首,丢给他问:假如你用这把刀来刺我,要从哪里下手
许仵作接过匕首,比划一下:腹部,柔软易入,虽然死得可能没那么快,只要刺进去,稍微转动刀身,无论伤及哪个内脏,都会因出血致死的。
叶昭再问:为何不选心脏
许仵作道,心脏前方有几根骨头,若是角度有偏差,很可能刺入骨头中。他说到这里,茅塞顿开,兴奋道,寻常人动手杀人,都是连续刀刺腹部,或者用重物砸颅。若选心脏下手,绝难一击毙命,冲动杀人,不会想得如此周全。
叶昭再问:如果你将匕首刺入我心脏,你将往哪个方向转动
许仵作比划了一下:右边。
叶昭点头:李大师身高和我差不多,假设凶手身高也与我差不了太远,或者比我矮,要用匕首准确穿过骨头,刺入他心脏的话,手腕必须抬得比较高,此时握匕首的手背要朝上,向外侧绞动才会顺手。如今李大师的心脏碎裂方向,却是向内侧,所以我认为凶手可能是个惯使左手的人。
所以杀李大师的人,就算不是高手,也是个技术很强的杀人惯犯,不是夏郡王的能力能办到的。许仵作给她说得心服口服,将原来的偏见抛下,连连赞叹,将军心细如发,高明。
叶昭连忙道:你是负责验查死因的,并不经常杀人,对这些细节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其实我也只懂刀剑方面的事情,对其他的尸体检验一窍不通。
许仵作佩服:谦虚了,将军真乃个中高手
两人互相称赞,许仵作难得遇到懂行人,乐得差点想将其他案件的尸体都拖出来给叶昭看看。
你们有完没完夏玉瑾得到洗脱冤屈的证据,高兴之余,想起媳妇是杀人高手,自己连杀鸡都不行,心里又有点不平衡了,于是虎着脸,蹲在旁边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个可以证明自己本事的地方:落在尸体旁边的匕首,是黄二麻子家打的我认得他家的手艺
许仵作和叶昭聊得兴起,听见夏玉瑾打岔,很不高兴,他不耐烦地挥手道:郡王爷啊,匕首上面还有黄二麻子家的印记呢何大人早就彻查了,是案发前,李大师自己买的。
夏玉瑾蔫了,继续蹲旁边看热闹。
叶昭量了下伤口长度,再问:你确定凶器是这把匕首吗
许仵作道:尺寸是一样的。
叶昭:高手都有自己习惯的武器,很少会用这种市面出售的垃圾,会不会杀完人后用来伪装,想将事情推卸给玉瑾的道具比如先用顺手的细剑杀完人,再用这把匕首补一刀,造成凶器是匕首的假象。
武器作假,外面可以相同,里面的刀口应该有些偏差,许仵作沉吟片刻,转身拿来工具,兴奋道,把心脏挖出来检查下吧。
叶昭连连点头。
夏玉瑾挣扎着问:喂喂对死者太不敬了吧
许仵作一边干活一边欢乐道:反正他没家属苦主,而且是给他伸冤的大好事,想必他不会介意的啦。
片刻间,心脏内部损伤查明。
许仵作拍着尸体大腿道:老夫居然看走眼了里面有两道不同的伤痕,匕首是后来加上去的伪造痕迹原来的凶器应该是
叶昭果断道:短剑。
伪造大师的尸体上出现伪造的死因,有点讽刺。
夏玉瑾总结:我们要找个习惯用左手,习惯用剑,轻功很厉害的高手
叶昭摸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而严肃道:为什么凶手要嫁祸给你呢是随便找的替死鬼是为掩饰身份布的局,阴差阳错害了你还是他对你心存敌意
夏玉瑾生生打了个寒颤,讪讪笑道:不会吧,我最近没得罪过什么人
叶昭扳扳手指:刘千、陈德海、陆老二、乌鸦
夏玉瑾额上沁出几滴冷汗。
叶昭果断道:我多安排几个人给你守夜吧。
晚上回去,他想着杀死李大师那个神出鬼没的凶手,再想想今天看到的恐怖尸体,心有戚戚然,咬着被子,稍有风吹草动,就吓得跳起来,就连丫鬟小厮路过窗边的身影都很像那个恶鬼出现,要偷偷摸摸地来床边一刀了结自己。
夏玉瑾越想越怕,怎么睡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到第九十八次时,终于忍不住召来蟋蟀,强撑着恐惧道:这个爷有点睡不着。
蟋蟀会意:爷可是孤枕难眠要找人侍寝
夏玉瑾想想,觉得这个理由不错:对
可是找谁呢
杨氏自从主持中馈后,意气风发,她性格又最重名声,唯恐妾室掌权被别人说是狐媚惑主而看不起,所以越发谨慎小心,事事依着规矩,小小年纪弄得像个小老太婆般古板,还动不动就找将军告状,和她睡觉实在难受。眉娘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谁给好处谁是娘,每次见到将军那副恨不得摇尾巴的哈巴狗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上眼。萱儿倒还好,偏偏是个胆小鬼,还喜欢尖叫,和她睡一起,万一房间爬只蟑螂老鼠进来,不用等杀手进门,他就被她的尖叫声活活吓死了。
夏玉瑾考虑了许久,直到蟋蟀问了第三次。
果断抬脚,朝叶昭住的院子里走去。
叶昭刚晾干头发,准备睡觉,见他进来,含笑问:半夜三更怎么有空过来
什么有空没空的夏玉瑾鼓起勇气,摆起大老爷的架子道,男人找自己媳妇睡觉天经地义还要通报不成爷今夜就在这里歇下了
叶昭挑挑眉,暧昧道:好啊。
.





将军在上我在下 39.约法三章
.
又不是第一次爬女人的床,有什么好紧张的
夏玉瑾得叶昭允许,立刻脱了衣服,爬去她的紫檀木床上,打了两个滚,确认床铺宽敞舒适,然后东摸摸西碰碰,发现除了在枕头下有匕首外,床内侧还塞了把细剑,被子四角各坠了枚精巧可爱的铁莲子,武装齐备,万无一失。
天底下还有比媳妇更可靠、更贴身的保镖吗
夏玉瑾嗅着枕头上淡淡的香气,绷紧的心脏慢慢放松下来,害怕消散,倦意袭来,眼皮不停地上下哆嗦。他抱着被子,刚蜷缩成一团,就看叶昭挥袖熄灭烛火,解了外袍,利索地上了床来,对他说:把被子还我。
女人应该睡里面夏玉瑾虽然很困,对原则还是很坚持,他抱着被子爬过叶昭身上,翻去大床外侧方躺下。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叶昭的笑声,她似乎对自己说了什么话,可是他实在太累了,随便嗯嗯嗯应了几声,就进入梦乡。
叶昭俯身看去。
银色月光穿过灯影纱帐,淡淡投在美玉般的脸上,漆黑顺滑的长发凌乱散开,就好像华丽的锦缎,睫毛很浓密,像蝴蝶般微微抖动,耳后有颗小小的红痣,精致可爱,皮肤光滑,看起来很好摸。
喂叶昭试探着唤了声。
夏玉瑾翻了个身。
喂叶昭稍稍提高声量,推了他一把。
夏玉瑾磨了磨牙。
叶昭观察许久,果断出手,在他脸上戳了戳,雪白的肌肤果然细腻润滑,不管摸多少次都那么好玩,还带着点凉意,她又用指头轻轻抓起他面颊,捏上一把,扯了扯,觉得弹性十足,手感更好。
夏玉瑾皱着眉,扭扭身子,嘟囔道:坏人,不要,不要
叶昭赶紧松手,安慰:不要就不要。
沉默片刻,夏玉瑾忽然又傻笑起来:美貌小娘子,来,给爷香一个。
做梦都记得要调戏良家妇女,相公实在很有流氓的潜质,只可惜胆量欠缺,技术青涩,火候不纯,比起她当年用媚眼就让漠北大姑娘小媳妇都害羞的水准,实在差太远。
叶昭微眯双目,舔了舔唇,决定将他好好回炉教育,明白什么是流氓的真谛。
于是她俯身,轻轻吻上了夏玉瑾的睫毛,然后点了点鼻尖,最后落在有点湿润的唇上,浅浅尝了一圈,却怕惊醒对方,不好深入,于是轻轻抱着他,睡下来,然后叹了口气。
做恶霸,她懂。
做妻子,她不太懂。
打仗之事,她擅长。
闺阁之事,她不擅长。
结婚前,黄氏曾教过她洞房花烛的事情,可是说得挺含糊,还不如以前在军中,大家喝酒吃肉时想女人时的荤段子说得深。还记得马参军说,女人在床上就是要主动,越猛烈越刺激。王副将说要把对方从头亲到脚,亲高兴了做事才高兴。大家都争着炫耀自己技术高明,秋老虎立刻脱下上衣,露出背上八道抓痕,昂首,傲慢道:昨天晚上,窑姐儿抓的。
大家立刻对他肃然起敬,直夸是真男人猛汉子大丈夫,就连前阵子独自斩首二十余具的蓝副将都没得到那么高的评价。
王副将见不得他得意,语气泛酸:别忘了,全军最猛的男人可是将军。
叶昭正在专心啃羊腿,听见他们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愕然抬头。
其余将士为了将秋老虎翘起来的尾巴踩下去,也跟着起哄。
将军出马一个顶三
娘们见到将军,不用碰都软了
叶将军威武横扫青楼四大美人
干将军武功盖世,怎么也能摆平七八个吧
叶昭对大家的想象力由衷佩服。
秋老虎吃瘪,颇不服气地求证:将军,你一晚最多上几个
叶昭很有男人自觉,觉得堂堂大将军是个雏,在兄弟面前很丢面子,她又不想撒谎,便含糊道:这点小事不放心上,忘了。
没想到,在旁边喝闷酒的胡青从不忘落井下石的本分,立刻用无比赞叹的语气道:将军当然厉害,十四岁开始下窑子,十六岁阅尽群芳,一晚上四五个不带停顿的,幸好现在玩腻收手,修身养性来练武,否则哪有你们混的份
叶昭差点给羊肉活活噎死,待喘过气来,胡青早已把事情说得活灵活现,造谣成功。
所有将士都用嫉妒羡慕的恐怖目光盯着她看。
叶昭碍于身份,百口莫辩,愤而出手,当晚揍得胡青眼泪都飚了。
后来,风声传出,越演越烈,漠北的寡妇们见了她,就好像见到肥肉的恶狼,眼里都是冒着绿光的,女人饥渴起来真他妈的恐怖,让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可男人好像就喜欢女人饥渴得恐怖。
要学习啊
叶昭守着睡得满床乱滚的小白貂,觉得自己想太远了,赶紧收回鸡皮疙瘩,开始认真反省无论是打仗还是上床,不能夸夸其谈,也不能纸上谈兵,需要在实战中摸索,虚心学习,努力练习,才能获得成功。可惜最近事务繁多,玉瑾心情不好,实在不是学习的好时机,还是押后再说吧。
夏玉瑾又翻了个身,抱住她的腰蹭了蹭。
叶昭轻轻躺下,盯着黑漆漆的床顶,重新整理一下未来的棋局的变化,然后浅浅睡了。
启明星悄悄出现在天际,雄鸡破晓,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让房间渐渐明亮起来。
夏玉瑾醒了,他揉揉眼睛,觉得自己所处的环境很陌生,不像书房,不像妾室房间,不像青楼,不像画舫,也不太像狐朋狗友家,身上沉甸甸的,似乎被重物缠着,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自己和媳妇睡了一宿。
身边抱着自己的是叶昭
夏玉瑾迅速清醒过来,郁闷地发现自己被叶昭手脚并用抱在怀里,压在下面,她的嘴角似乎还挂着讽刺的笑容,让人看了就不爽。
哪家大老爷会给媳妇压
夏玉瑾果断地从叶昭怀里挣脱出来,再将自己的脚搭去她身上,宣布主权。过了一会,还嫌不足,再将手伸过去,抱住叶昭,贯彻男上女下的正确位置,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装睡,等她醒来。
叶昭好像没醒她是猪吗
夏玉瑾等了很久,实在很累,便爬了下来,坐起身。低头却见叶昭略略卷曲的长发垂落在枕头上,遮住了凌厉的眉毛和刚硬脸型,看起来倒是有了点斯文德性。于是他无聊地抓起把头发,在掌心揉了揉,只觉发质幼细,手感柔软,好像动物的毛皮。于是他玩心大起,拿着她的长发绕来绕去,还打了几个小辫子和绳结玩。
叶昭终于撑不住了,翻身坐起,把头发整理好,再狠狠瞪了他一眼:混蛋不如
夏玉瑾羞愧地眼观鼻,鼻观心,坐得很规矩,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叶昭叹了口气,揉揉额头,掀开被子,往床下走去,发现腰带似乎被睡散了,由于隐瞒身份习惯了,在军营里很多私事都是亲力亲为,让她至今对下人服侍更衣沐浴很不习惯,便没有叫人,自行解开腰带,拿起昨夜侍准备好的衣服重新穿上去。脱衣时,忽然想起身后还有夏玉瑾,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想起他是自己丈夫,看两眼也没什么打紧的,便很豪爽地迅速脱下衣服,闪电般换上常服。
夏玉瑾用眼角余光偷偷扫去,见她背对着自己,赶紧趁更衣瞬间,惊鸿一窥,却见她背上似乎有几道长长的伤痕,却给垂至腿间的长发遮盖,看不真确,再往下,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腿,极度的修长,肌肤白皙,没有一寸的比例不完美无瑕。他还想再看两眼,可惜已被衣服遮盖,碧青绣双叶纹的腰带箍出纤细紧致的腰肢形状,让人联想起那双腿,更添诱惑。
他媳妇也不是全身上下都像男人嘛
纨绔子弟人人都夸赛嫦娥的细腰长腿,美冠上京,叶昭和她比起来,好像也差不了多少,而长度还胜出不止一两筹,实在是好看得
夏玉瑾悄悄咽了下口水,死死盯着叶昭,忽觉心头有些闷燥,空气好像也热了起来,他有点怀疑对方是在色诱自己,开始琢磨要不要理直气壮地去邀请媳妇共浴,好好研究一下那双腿到底有多长。
奈何大秦的正经女子绝不在丈夫面前露出脸和手以外的肌肤,叶昭虽然性格叛逆,个性爷们,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点女人的自觉,她对和兄弟们光膀子喝酒或者跳下河洗澡都没兴趣,也不喜欢随便给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因为没人评价,所以她对衣服下隐藏的身材好不好看根本没自觉。
她见夏玉瑾呆呆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反手摸摸后背,那里有几道狰狞的疤痕,浅的几条是小时候胡闹,学艺未精,被人偷袭留的,最深的一条是打仗的时候背腹受敌,被对方抛来的武器砸中,穿过护心甲,留下的。以为夏玉瑾是娇生惯养,脂粉堆混惯的家伙,受不了那么难看的伤疤。
没关系。
叶昭握了握拳头。
无论是疤痕还是性格,都是真实的她。
她可以为对方收敛,却不愿遮掩欺骗。
与其后来瞒不下去,被发现真相,倒不如在最开始就将真实的一面暴露给对方看。正如开始夏玉瑾不喜欢她,她就算放低身段,做出十分好,在对方眼里只剩一分。倒不如先对夏玉瑾不理不睬,放任自由,甚至把他气得半死,彻底了解自己的本性,等逼到极点后,再开始怀柔,这时候的一分好,便能化作十分,
叶昭想了想,决定快刀斩乱麻,她果断问:你看见了
夏玉瑾赶紧转过身视线,不停摇头。
叶昭锐利地看着他,逼问:觉得怎样
夏玉瑾觉得这媳妇太不要脸了,哪能公然问丈夫自己的腿长怎么样他想起刚刚看到的美景,脸上有些发烧,为免被对方嘲笑,死要面子活受罪道:也不怎么样。
叶昭沉默了。
夏玉瑾觉得自己说得可能是过分了些,补充道:马马虎虎也看得过去。
叶昭度量他的意思,语气在模棱两可间,虽然有点介意,却似有转圜余地,心里也松了口气,区区一两道疤痕,大不了以后少让他看见后背,慢慢就会习惯适应下来了。于是她丢下还在不知想什么的夏玉瑾,对在外服侍的丫鬟们吩咐:晚点将郡王爷的东西全部搬回主屋,收拾收拾,他这段时候要住这边了。
夏玉瑾惊醒,惊叫:你凭什么擅作决定
叶昭抱着肩,悠悠道:昨天晚上,我问过你,你答应了。
夏玉瑾想起昨夜睡迷糊的时候,她是在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便嘀咕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问我吃夜宵的事呢可他转念一想,危险还没过去,留下来也好,何况有对很惹火的腿在晃荡,还是自家媳妇的,不摸白不摸,要把以前被吃的豆腐统统吃回去。于是他爽快地点头同意,并把叶昭拉回房里,约法三章:第一,你不准调戏我只准我调戏你
叶昭:好。
夏玉瑾:第二,我是你男人,你要听我话,我说往东就不准往西。
叶昭:好。
夏玉瑾:第三,不准在墙上挂斧头、狼牙棒等重兵器,也不准在衣柜里面装流星锤,更不能在前朝人物青花瓶里插红缨枪你这有眼无珠的败家子知道那玩意有多贵吗都给你碰破了壶口了以后除了床边武器和宝剑宝刀各一把外,统统都丢旁边的偏房去好好放点正经摆设。
叶昭犹豫了好一会:也好,免得不小心砸到你的脚。
正陶醉于驯服猛虎的快感中的夏玉瑾,听见这话,看着叶昭满脸宠溺似乎在疼什么东西的表情,就好像大猫在护着心爱的小老鼠,顿时鼻子都快气歪了。明明是对方答应百依百顺,为什么他还是有被郁闷,被堵心的感觉
叶昭问:就那么多
是。夏玉瑾闷闷应下。
他暗暗发誓,等烦心事情了解后,就亲手办了叶昭让她彻底认清自己是女人,是媳妇的身份,看她在自己身下,还装什么大男人气势
.




将军在上我在下 40.明察秋毫
.
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心中都燃起迅速查案的熊熊烈火。
叶昭也向皇上讨了假,皇上便将陪东夏混球的职责暂时转给年近六十,发福严重的秘书监牛大人,让他每天用两条小短腿撑着硕大的身子,和精力旺盛的伊诺皇子一起游山玩水,今天去东海,明天去骑射,后天去爬西山,几步路就累得他虚汗淋漓,脸上还要撑着微笑,不要怠慢了贵宾。
牛大人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赶紧吩咐任上京通判的儿子大力协助叶昭办案,务求让他爹早日脱离苦海。
牛通判是个孝顺儿子,赶紧丢下其他不着紧的事务后,向京兆尹禀报,点齐最老练的人手,亲自去帮夏玉瑾破案。
因为李大师没有亲人,所以屋子还保持着案发时的情景,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和地上暗褐色的血迹很不相称。夏玉瑾上蹿下跳地翻箱倒柜,搜查李大师藏着的私货:嗤嗤,这张柳道人的书法应该是骗回来的真货,还有莫云清的奔牛图,咦这暗格里是海外铸金大师做的琉璃八宝塔,真货还是假货这死老头是怎么弄到手的反正他没继承人,东西都要充公,我偷偷带两件走,牛大人你会睁一眼闭一只眼吧
牛通判是个严肃到有些古板的人,他一边让人把东西统统收起来上缴,一边把某人的话统统当屁放了,然后对叶昭交代起正事来:凶手杀人后立刻离开,没有翻动屋子里的东西。目的不是谋财害命,应是复仇或其他原因。
叶昭冲夏玉瑾叫:听到没有
夏玉瑾正爱不释手地拎着个越窑烧制的珍品笔洗鉴赏,随便用鼻子应了两声。
牛通判继续对叶昭道:周围邻居都打听过,半夜没听见任何怪异的声音。
叶昭继续对夏玉瑾叫:听到没有
夏玉瑾把笔洗塞进衣袖内,拍拍负责收东西的小吏道,爷先拿回去玩几天,辨明真伪,确认是否与案情相关,然后直接送给皇上,你和那个叫什么的负责官员说一声。他转过身,见叶昭和牛通判四只眼睛都死死盯着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着袖子,赌咒发誓道,我真会还的
牛通判语重心长道:郡王啊
夏玉瑾不耐烦地揉揉耳朵道:听到了,邻居没听到怪异声音,那不怪异的声音总该听到了吧问问都有些什么,说不定也有些线索。
不怪异的声音听来有什么用
牛通判不说话,冷冷看着他胡闹去。
屋外挤满了四邻八里的百姓,正在窃窃私语看热闹和美人,听见问话,纷纷笑起来。有几个胆大的家伙叫道杜婆婆家的夜哭郎闹了一晚上野猫在叫春打更乌鸦叫还有吝啬罗骂媳妇的声音这家伙真不是东西。
吝啬罗骂骂咧咧道,那败家的婆娘,散财的蠢货,能不骂吗
看他不顺眼的女人都左一句右一句嘲讽他,你那败家的媳妇是又多吃了半碗饭还是烧菜多放了两把盐肯定是给他缝裤子的时候多缝了几针,嫌浪费线了。没见过那么不像话的男人。
吝啬罗急了:那天吃晚饭,半个拳头大的杂粮馒头掉到地上,不过是给狗舔了口。我说拿去井边洗洗,留着明早吃了,她居然嫌脏,趁我不注意,偷偷丢给外面的小乞丐,这还不够败家吗
众人笑得直不起腰。
夏玉瑾也跟着笑了半响,脑中灵光一显,问:那小乞丐在哪里
吝啬罗赶紧点头哈腰道:那个混账小子,得了馒头就溜了,要不是半夜才发现,馒头已经保不住了,我绝不放过他。
夏玉瑾又问:他经常在这附近徘徊
吝啬罗道:是的,这附近败家婆娘多,他也不知躲在哪个角落,平时不见影,闻到饭香就开始挨家挨户叩门。
夏玉瑾想了想,问:你真不知道他住哪里
1...1213141516...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