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也许他说的对,我叹了口气,我们这代人都是这样,总是在抱怨着自己的命不好,殊不知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虽然很惨,但是和年轻时的袁枚比起来,确实幸福了很多,起码没人猜疑没人背叛,但是,这一切难道就是他作恶的理由么?
于是我便问他:“说了这么多,你赶快进入正题吧,说你是怎么得到三清书的,还有,你到底要跟我俩谈什么。”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复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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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复仇之心
被自己所热爱所帮助过的人背叛,是什么感觉,我没有尝试过,我也不敢去尝试,说到底人的心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猜的东西,我们无法去理解他人,正像他人无法理解我们一样。
有猜疑就会有隔阂,有隔阂就会有背叛,有背叛就会有纷争,千百年来不变,我们自认为是万物之灵,却依旧逃脱不掉万物的法则,互相仇视,互相背叛,互相猜疑。
袁枚见我这么问他,也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抽了口烟,然后平静的对我说:“年轻人,不要打断我,让我讲完吧。”说罢,他又继续的讲起了他以前的事情,而我和老易现在被人家死死的踩在脚下无法动弹,只能安静的听下去。
袁有诚死后,袁枚的母亲也没有熬过多长时间,屈辱和背叛使她抬不起头来,终于有一天,在极度营养不良外加心火攻心之下,撒手人寰。
可怜袁家兄弟就此失去了父母,在他俩的眼中,此时已经对旁人没有了一丝的信任,说实在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个退温的时期,这袁有诚夫妇一死,那些永无畏惧的红卫兵小将们便没有时间再去管这两个地主崽子,立刻马不停蹄的再次奔向周围十里八村的广阔天地,进行如火如荼的斗地主活动中去了。
说到这里,袁家兄弟回到了家,自己的家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祖上传的地也没有了,最令他俩感到气愤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村里人们的白眼,要说以前的人普遍都没有文化,奴役性太强,被‘上边下来的人’认定是坏的东西,那便是坏的,即使是以前对他们有过大恩的袁家也逃脱不掉,可怜袁有诚夫妇生前做了无数好事,可是死后就连一口薄馆都没有留下,那时候正是打压封建迷信最好的时候,全国人民的偶像都是伟人或者烈士,死了人不能土葬,于是那些村民便在‘小同志领导’们的带动下,隆起柴火就将那袁有诚夫妇火葬了,骨灰撒进了河里。
袁德和袁枚望着自己父母的躯体被火焰一点点的焚烧,而那些村民却还好像理所当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时,心都流血了,想想也正是那时候起,袁枚的心中便起了要报仇的信念,眼见自己兄弟两个在村子里已经没有了一席之地,所以两人便从院子后面的草垛中翻出了祖上留下来的几本书籍,还有那个自己父亲曾经放在神龛之下的箱子。
望着箱子里那一分一分的钱,一共十多块钱,兄弟二人都流下了眼泪,深感觉到天地不仁万物不公,这正是人心险恶之源泉,正所谓世上有鬼,鬼不外乎于人心,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反而比那些有怨抱怨的鬼来的要更加恐怖。
兄弟两人擦干了眼泪,拿着那些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前往了哈尔滨,在两个人看来,他们在外漂泊的日子尽管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但是确是十分快乐是时光,袁德这个人天生的疼弟弟,基本上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去吃,一路上兄弟二人受尽欺辱和打骂,但是也活了下来,到了哈尔滨后两人找到了一白酒小作坊的工作,管吃管住,于是兄弟二人便安顿了下来。
可是父母之仇未报,袁枚不甘心这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他从小就懂得权利和财富的力量,知道如果没权没钱的话,能活下去就很不错了,但是要报仇简直难上加难,于是他二人便等待着一个机会,可以离开这个小地方而飞黄腾达。
事情就是这么巧,那年是一九七六年,正赶上了知青下乡的尾巴,所谓知青下乡之前也已经提起过,**当年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所以早在六零年代,便已经掀起了一股下乡热,此下乡热乃是强制下乡,由不得你不去。
有些事情本来原因和由衷是美好的,但是依旧有些人歪曲误解了事情的本质,更有一些捧臭脚的人还做了首诗来赞美此伟大的壮举:“北京传来大喜讯,最新指示照人心。知识青年齐响应,满怀豪情下农村。接受工农再教育,战天斗地破私心。紧跟统帅**,广阔天地炼忠心。”
但是人就这德行,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除了那些狗屁不懂的毛头小子以外,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没有私心呢?偏赶上那酒坊老板有两个儿子,那年刚好毕业,按照国家指示,正是要被下放到农村的时候,可是这酒坊老板护子心切,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下乡受苦,但是他想来想去没有办法,这些都被冤家兄弟看在眼里。
两兄弟背地里商量着,与其窝在这里终日无所事事,倒不如前去农村,一来天宽地阔相对于学习祖传之术比较方便,二来,两人的背景属于‘黑五类’(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下乡再改造就能在政治上洗清自己,而且尽管当时还没有明确的指示下乡知青回城后的待遇,但是袁枚天生头脑聪明,他觉得这下乡知青到时候返城后一定会有个说法,于是两兄弟商定完毕,便找到那酒坊的老板,说明了他俩的意思,愿意顶替他儿子下乡。
那酒坊的老板一听俩人这么说顿时乐坏了,于是便对两人千恩万谢,随后花钱打通了一些事情,于是乎一个月以后,袁枚袁德两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再一次的踏上了前往农村的火车,开始了多年的‘再改造’,不得不说,这确实挺讽刺的。
两人前往的地方,正是辽宁省黑山县旁边的一个小农村中,方圆十里有青年点儿,二人便住在了一户老乡家中,由以前插队进来的哥哥姐姐们带着干活儿,干活无非就是种地,两人以前虽然是在地主家庭,但是也是庄稼人,所以这些活到没有难倒他俩,过了半年,平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那是夏天的时候,袁枚上山抱柴火,忽然发生了地震,袁枚感觉到脚下地动山摇的,便有些害怕了,他丢掉柴火便往回跑,哪晓得下山的路忽然震出了一条大裂缝,让他不敢过去,只好绕道而行。
说来也真是巧合,绕来绕去,袁枚非但没有绕出去反而进入了大山的深处,在他靠着山壁摸索着前行的时候,忽然旁边的岩石裂开了一块儿,接着,哗哗啦的掉下来几块大石头,袁枚以为是山崩,这次可要死掉了,于是便抱着脑袋等死,哪成想过了一会儿后,周围又静了下来,袁枚上眼一看,只见那山壁的岩石脱离,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出现在他的眼前,袁枚心想这凡是有因有果,今日天象奇特使我到了这里,莫非是上天有什么指示么?
于是他便摸索着往那洞口里爬去,当时袁枚已经学会了抽烟,当时老乡家里也种了些旱烟,所以袁枚就用公分儿换了些火柴随手揣着,袁枚进到洞中以后划着了火柴,见这山洞虽然是天然形成的,但是明显的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山洞中很潮湿,火柴没烧一会儿就灭了,于是他便继续往里面走去,忽然,袁枚看见了山洞的最深处赫然的站着两个‘人’!
这可把他吓坏了,要知道这山洞外面已经是杂草丛生挂上了青苔,怎么会有人出现呢?难道是山里的妖精?但是不对啊,想想袁枚也是白派弟子世家,虽然说命运坎坷,但是也没受过什么苦(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十鬼相助的关系),而且这些日子家中传下来的书籍也都看遍了,也能感知一些妖邪之气,不过这洞中似乎并没有那种煞气的存在,相反的,倒是隐约的能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水气,这确实挺让他吃惊的,见那两个黑影静止不动,于是他便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又划着了火柴,袁枚发现,这赫然就是两个蜡人,如同雕塑一般,有一个蜡人双手结剑指左手剑指触于右手的掌心,从相貌上来看大概有个四五四岁,虽然全身蜡化,但是依旧隐隐能看出此人表情严肃庄严,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的正气。
袁枚像另外一个人看去,只见这个‘人’身形瘦小,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大猴子来的贴切,岣嵝着身躯,双臂做挣扎状,指甲很长,再往它的脸上看去,顿时吓了袁枚一跳,原来这人的脸长得极其狰狞,虽然是人脸的轮廓,但是五官却实在不敢恭维,说白了就好像那种没有脸皮的人一般,煞白的肌肉组织依稀可见,就好像是块儿腊肉一般,没有眼皮的眼睛瞳孔很小,但是充满的愤怒和恐惧,嘴巴大大的张着,两颗四颗长长的獠牙触目惊心,显然是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顿时袁枚就冒了一身的冷汗,由于祖上就是吃阴间饭的,从小自己的父亲袁有诚就跟自己讲过许多的鬼怪外貌,如今一见这蜡像般的怪人,袁枚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僵尸’这一词语,这分明就是一个僵尸。
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他一定会逃跑,可是袁枚却没有,他是天生的奇人,在遇到某种事的时候都会暗地里有十鬼相助,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以后才知道的,袁枚心里想着,那个双手剑指的蜡人一定是一位白派的老前辈,看来他们是同归于尽在这个山洞中的,忽然袁枚想到,要说以前的能人异士们一般都随身携带着法器符咒之类的东西,我何不搜上一搜,看看有什么我能用的呢?
要说那蜡人只是肉身蜡化,但是衣服却还没有,而且在如此潮湿的环境下还没有腐化,袁枚就认定了其实这人并没有死几年,他上前搜去,果然让他从那蜡人的怀中摸出了一本用油布包着的东西,好像是一本书,袁枚随手把那书揣在了怀里,见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便摸出了洞口。
出了山洞以后,袁枚打开了那油布,只见里面果然是一本书,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的了的样子,那书面之上是一行古风十足的纂体大字《三清布衣天书》,翻开那书的第一页上又有一行小字‘符咒篇’。
袁枚大喜,他知道所谓三清者乃是道家至高无上的祖师爷,而真正流传下来他们的法门却少之又少,如果这本书是真的话,那么其中所包涵的东西一定是道家的最高玄学。
袁枚大喜之余并没有忘形,他知道此处虽然隐蔽,但是也偶尔会有人上山经过,于是便又搬起了几块儿石头堵住了那洞口,做完一切事情后,他便下山去了。
晚上趁睡觉之前出去方便的时候,他将日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哥哥袁德,袁德见自己的弟弟竟然有如此的奇遇,不由的替他高兴,于是兄弟二人日后便趁着没人的时候开始修炼符咒之术,但是由于袁德慧根不高,所以学一阵子就不学了,可是袁枚却不同,他是天生的先生命,学这些东西都是十分轻松,当他知道这三清书中还有能够敛人魂魄的法术时,他那埋藏在心中不可磨灭的仇恨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
我和老易一直在听袁枚讲述他以前的事情,听着听着,心理面忽然出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伤感,原来我们都一样,修道之人的命运仿佛都是一样的,什么好命坏命,只要沾上了五弊三缺,便一生都无法逃脱这个噩运,袁枚讲到了这里,便停顿了一下,见到我俩的表情复杂,便摆了摆手,那踩在我和老易后背之上的脚挪开了,我慌忙站起身,同时左手扶起了老易,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要放我?
于是我便问他:“你既然已经抓到了我俩,为什么要要放开?你想过没有,在这个距离我完全可以把你的脖子拧断。”
袁枚听我这么一说,笑了,只见他竟然随手又把铜钱剑丢给了我,然后他对我说:“你不可能打败我的,而且你杀我,是要被判刑的,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命运应该都有相似之处,你们应该能够理解我,这才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
我沉默了,确实,同是天涯苦命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可以理解他,只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像以前的我那般,别人说几句可怜话我就感动的想哭,毕竟我遇到过太多可怜的事情了,你的命不好,就是你害人的理由么?
而且,我想到了刘雨迪,这个老家伙曾经要杀死她,这是我最不能原谅的!于是我便冷声的对他说道:“你的故事也应该讲完了吧,既然你说我俩能够理解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想拉我俩入伙吧!是要易欣星和石决明身上的三清书还是什么,你给句明白话吧!”
袁枚听我这么一说,又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然后对我俩说道:“看来,你俩还是无法了解我,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跟你们两个绕圈子了,反正我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告诉你俩也无妨。”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七宝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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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七宝的用法
正义与邪恶,就像是一个一块钱的钢镚,正面与背面共存,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要说永远没有中间那是吹牛逼不可能,但真正能独善其身任凭窗外风雨交加而自身雷打不动的,却实在是少之又少,我们大家都是俗人,就连古时的那些圣人们也是俗人,只不过他们所做的事情比后事无限的夸大,千百年凝固在传说之中。
海边还真是潮湿,腥腥的海风吹过,我和老易互相扶持的站着,那袁枚在十鬼的簇拥下却依旧坐的很踏实,坐在石头上也不怕屁股受潮,他大爷的。
之见袁枚的表情忽然又变的很是阴险,哪抹冷笑又浮现了出来,他望着我俩,然后朗声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也知道了七宝白玉轮的事情?”
终于挑重点了!!我和老易相视一眼后,果然,这个老家伙也知道七宝白玉轮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查出来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石决明一个大学教师都能查出来,袁枚这个神仙下凡的人自然也能查出来,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那么那黑妈妈的烟袋锅子就一定是这老杂毛儿抢的了,他大爷的,我脑子里忽然有一种想法,虽然我和老易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但是现在即使他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了,要知道我可是出马弟子,虽然辈分低下道行浅薄,但是要我联系家仙还真是相当的简单,如果我想的话,不用五分钟,就会有一票彪悍的东北家仙杀到,将袁枚撕成碎片。
可是我却没这么做,道理很简单,不到情况最恶劣的时候我是不会找那些家伙来的,因为我也需要百人怨,眼下最合理的就是和这老东西合作,大家都把命给改了,日后再无瓜葛皆大欢喜,但是我却不能跟先跟他讲出我的想法,文叔这几天教导我,人如果不扮猪就吃不了老虎,现在主动权貌似又跑到了我的手里,于是我便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你是从哪儿听说这七宝白玉轮的?”
袁枚听我这么问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就会知道,我还知道你们手中现在已经有两件七宝的材料了对不对?”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喜,这个老孙子,估计是太高估自己了,殊不知我们现在已经有五件了,看来他这消息也不怎么灵光嘛,虽然石决明手上的那两样东西不是什么唯一的珍贵之物,但是他估计还不知道我和老易上次去七台河的时候已经从老潜水员身上切了二两肉吧,还他大爷的神仙下凡呢,我呸。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别告诉他吧,于是我就对他说:“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你就一定是偷黑妈妈百人怨的人了?”
袁枚冷哼了一声,说道:“哼,谈不上偷,我只不过是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果然!烟袋锅子就在他的手上,这老家伙真是太疯狂了,他不知道百人怨不在了,会给这个社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于是我狠狠的对他说:“那去年追杀夜狐一家的也是你么?”
袁枚点了点头,丢掉了烟头,然后对我说:“没错,也是我,只不过那两只夜狐狡猾的可以,竟然让它们跑了。”
我想起那母夜狐和小夜狐,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怒火,于是我十分愤怒的对他说道:“可是它们已经都隐居山林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
袁枚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说道:“少跟我说这些,它们是妖怪,自然就该死,而且,好像杀它们的是你俩吧。”
我忽然语塞,是啊,杀它们的是我俩,可是我为什么还会如此的难受呢?只见袁枚有些不耐烦的说:“感觉到矛盾么?没有错,世人就是这样矛盾,告诫杀生却还终日吃肉,殊不知这是一种伪善。”
不对不对!我摇了摇头,很显然,我说不过他,这个老家伙的语言相当犀利,差点儿又把我给套进去了,我不想跟他再废话了,于是便对他说道:“别把自己说的跟不是人似的,没错,我们身上是有七宝白玉轮,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那袁枚听我这么一说,便又冷笑了一下,然后他站起身,十鬼全数站在他身后,他望着我和老易望了一会儿后,对我俩说道:“好!我就告诉你俩我想要你俩身上的什么东西吧!我要你俩交出太岁皮和女鬼泪,还有三清书!”
名副其实的狮子大张口,我和老易望着这老家伙,一直没有开口的老易,终于也忍不住说话了,他对那袁枚说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烧迷糊了,大家现在手里都有七宝,你为啥想吃独食?而且你要三清书干什么??”
袁枚望了望我俩,然后便冷声的说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七宝白玉轮到底有什么用吧,你们以为那七宝白玉轮只能够破除五弊三缺么?真是太浪费了。”
啥?听到这话我和老易倒是十分的惊讶,难道七宝白玉轮还有别的功效么?袁枚见我俩这副模样,便摇了摇头,然后对我俩说道:“看来你们年轻人还真是虎头蛇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然是这样,我就告诉你们这七宝白玉轮的另一个功效吧!”
原来,自打袁枚开始修炼《三清书》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山洞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时候知青们干完活后就爱三五成群的凑到老乡家打纸牌,当然袁家兄弟也是如此,于是袁枚就趁着打纸牌时跟那些老头老太太们闲聊,问这几年附近有没有发生啥怪事儿之类的。
要说当时的年代,问这些东西那简直就是传播封建迷信,是会被扣大帽子的,可是要知道小地方不服天朝管的道理,穷乡僻壤的,即便是你跟年轻人说马哲,他们能懂,可是都一把岁数的老头老太太能懂吗?于是有个老人便告诉他,要说怪事儿倒是真有,就像是前些年,也不知道是哪点惹到了老天爷,这附近闹旱灾,连续三年颗粒无收,地都荒死了,村子里能动的都跑去逃荒了,只剩下一些老头老太太们留下来等死,就在那时候,村子里来了三个外地人,看上去像是一个爹领着俩儿子,他们进村以后见到这里竟然已经快荒废了,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告诉了他,那个年长的人听完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盘盘,大概有个大饼子那么大,看了一会儿后他就跟我们说,让我们放心,很快就会下雨了。
于是他就带着徒弟们往山上走了,说来也奇怪,第二天早上,就下了瓢泼的大雨,于是这个村子才能保住。
那老人说道这里时,旁边的一个老头儿也搭话,他说:“没错,当时还是我告诉他们三个怎么走的呢,我听见那两个小的叫他师傅,我估计啊,他们就是神仙,一个老神仙领着俩童子,是上天派下来救我们的。”
袁枚听到了这里,感觉到了这其中一定有些联系,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是神仙,相反的,绝对是白派的弟子,那个老一些的,大概就是这《三清书》的主人,而那连年的干旱也一定和那洞中的僵尸有关。
想来想去,袁枚终于想到了一个足以令他心中狂喜的名字,那就是旱魃,因为这种僵尸实在是太有名了,从古书上得来的记载,此物足以有毁天灭地的本事了,但是袁枚知道,其实书中所记载只是多半是被后人夸大了,其实这东西也就是一种僵尸,只不过其身体散发出的气能够使得周围的气候变化,所以才会被认为是最难对付的一种妖邪罢了。
一九八一年的春天,袁枚和袁德赶上了回城的尾巴,回到了哈尔滨,由于两人之前再酒坊干过,就被分配到了啤酒厂,但是要知道袁枚是什么脑子,他已经看的出来,改革开放是必然的趋势,而此时国人的脑子里跟本没有赚钱的观念,此时下海经商正是最佳时机,于是两人存了些钱后便干起了小买卖,由于袁枚的脑子好使外加上有十鬼相助,很快买卖便越做越大,如同滚雪球一般,又过了几年,他俩认识了文叔和林叔两个人,文叔帮他换了金蟾献宝的风水局后,他更是顺风顺水,到现在俨然是哈尔滨最大的财团之一。
但是说起来如果有一种信念,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的话,那这就一定是仇恨,没有错,袁枚和袁德似乎不同,他始终无法忘记年少时的仇恨,总是想要报复这个社会,但是始终想不出一个好办法,终于,在两年之前,他从某种途径上得到了七宝白玉轮的消息,于是便想出了一个复仇的方法。
听到了这里,我和老易还是没有明白,他到底是想出什么办法了呢,而七宝白玉轮,除了能改变五弊三缺之外难道还能帮他报复这个社会?
于是我便有些沉不住气了,慌忙问道:“你说的七宝白玉轮的另一种能力,是什么?”
袁枚显然知道我会这么问他,便笑了,然后对我用一种有些激动,但是却无比坚毅的语气说道:“难道你还没有听出来么?我是要用七宝白玉轮去复活那个旱魃!!”
袁枚此话说出口,我和老易的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我望着袁枚,这老家伙在十鬼的映衬之下显得有些疯狂,可是他复活魃尸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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