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脸红了,陈菡欢没敢再想下去,掉头同旁人说话。
一席散了,陈家父子都喝不少,开不了车,只得由陈母开车送陈父和陈斐回家,而陈菡欢负责送陈庶。陈斐嘱咐陈菡欢:“不行你开导航,慢点开,听到了伐……“
amp;mp;quo;哦。“陈菡欢接钥匙的时候,陈斐在她腰间偷着捏了一把,她伸手笑着推搡他,一抬头,竟对上陈庶的眼睛,黑漆漆的瞳仁盯在她脸上,顿时,她心如击鼓。
大概是糟了,但具体怎么糟,陈菡欢没想明白。
没工夫想了,她上了他的路虎,成了他的代驾——这叫骑虎难驾吧?
陈菡欢趴在方向盘上点导航,手指微微发抖,输了几遍都没找对地方,陈庶在副驾驶抽烟一直没说话,看她“咦”了半天,才轻哼:“你走吧,我给你指路。”
“唔好的,阿庶哥。”她踩了油门,身体前倾,仔细摆弄方向盘。
“驾龄多久?”冷不防,陈庶问。
陈菡欢没听见:“你说什么?”
“你开车时间不长吧?”他似有讥讽,陈菡欢转头看他,他却只低头看自己手里那根烟的火苗。
“哦是,一直没机会开,我家的车都是我妈和我哥开。”
陈庶嗯了一声,手撑在窗边,烟雾随风凌乱散开,半晌,他说——右转。
二十分钟后,停在他家楼下——老城区的胡同里,挺老的楼,但黄金地段,市值不菲。
陈庶混到这年岁,也有几处房产,但他却只爱住这一栋,用他的话说——住家儿得住个烟火气,什么是烟火气?
——就是楼下得有个下棋打麻将的声儿,偶尔还得有卖菜卖豆汁儿的叫号,街坊邻居插诨打科的调侃……他自个儿就够冷清了,要是再搬到山上海边去,估计准得发疯。他不算爱凑热闹,挺宅个人,偶尔应酬,也都是官场应付,回到家,卸了盔甲,就剩自己,难免虚弱。所以他得贴着人去生活,唯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还在这滚滚红尘里扑腾着。
陈菡欢停稳了车,笑起来:“阿庶哥,我忽然觉得你这是大隐隐于市啊。”
陈庶捻了烟,没搭她的茬儿,面无表情:“跟我上去,给你爸拿点茶叶回去。”
说罢开了车门下去到后备箱取行礼,陈菡欢还发愣呢,听见后备箱砰地一声,她才急忙下车,跟在他后屁股上楼。
没电梯,还好不高,三楼。
他进屋,拉开窗帘开窗户透气,又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会儿。”说完,习惯性地去开电视,屋里头有了声响。
陈菡欢四处打量,虽然来过几次,但哪一次也没这一次瞧得仔细,看得出,即使是个长期单身汉,也是个自律整洁的单身汉——衣物鞋袜和书籍都归置整齐,地面桌几也干净无尘,不像陈斐那般邋遢不拘小节。
陈庶回来,已换了一套短袖家居服,问她:“渴不渴?”
陈菡欢摇头又点头。
陈庶哼了一声,掉头去厨房,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瓶可乐:“这个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挺凉,你行吗?”
陈菡欢接过去:“这有什么不行。”顿住,才反应他那话的意思,耳尖发热,手里却捂着滴水的冰镇可乐。
陈庶坐到旁边的安乐椅上,点了一根烟,眯起眼睛看她:“你爸说你在那个公司干得挺委屈?”
“呃……”陈菡欢确实在单位日子不好过,小民企,风气不正,她干得再勤快,也比不过给老板当小三的同事升得快,一回家就念叨给她爸妈听,久了,她没当回事,她爸妈倒当回事
“那里一个月给你多钱?”
“去了五险一金,三千五。”。
陈庶伸了胳膊往茶几的烟灰缸里抖烟灰:”嗯……我们大队正好缺个办事员,一个月税后六千,要不你来试试?”
“啊?”
“啊什么?”
“你那单位不是正经事业单位么?我又不是公务员。”
“谁说非要公务员才能进?你不是大学生吗?”
“啊……”
“别啊了,明儿辞了工,我给你跑手续,下个礼拜来交通大队上班。”陈庶叼着烟起身去翻柜子,拿出两盒精致打包的礼品袋来:“喏,给你爸,让他少喝酒多喝茶。”
陈菡欢赶紧起身接过去,看包装就知道是挺上档次的东西,大概是谁送的礼:“阿庶哥,谢谢你。“
陈庶没回答,回来坐下去看电视:“你没事就别急,喝了可乐再走。”
“哦……”陈菡欢低头喝了一口可乐,从舌沁到肺,燥热安抚下去,不由地靠在沙发后面看电视。
电视里正上演一部美国枪战片,全程突突突的节奏,陈菡欢放下可乐,头歪到一边跟着陈庶一起看,但没看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很快,她就在这节奏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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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各位~
这篇没更一定是在更隔壁那篇,如果两篇都没更大概懒癌或者卡文。。。。
七X 妹开二度 (4)
陈菡欢醒来的时候,天都暗了,但屋里没开灯,电视也关了,天地幽沉。
窗户仍然开着,传来楼下落棋吆喝的声音,也顺进徐徐热风,陈菡欢觉得全身冒汗,黏在皮肤上濡湿难受,一翻,身上搭着的薄毯掉到地上。
陈菡欢一抬眼,黯室沙发一尾——就在她脚底处,陈庶正坐在那里低头看什么东西,陈菡欢轻轻咳了一声。
陈庶侧头:“醒了啊?”
“嗯……今天可能累到了……”说到此,忽觉不好意思了——她大伯的出殡葬礼,她累着什么了?无非骄矜的易累体罢了,实在是个公主病!
“饿不饿?”陈庶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开灯:“要不吃点儿再回去?”
灯一亮,光强耀目,陈菡欢揉揉眼,亦欲起身,可是半边儿身压得有点发麻,弹不起来,只好伸手撑茶几。刚要回绝,一低头,见到了他刚搁在茶几上的那物——是一本老影集,摊开那页的几张老照片,都是大伯和伯母领着小时候的堂哥在公园照的。
陈菡欢心头一紧,手指指节发白,目光没有逗留太久,抬头说:“好啊。”
陈庶回头问:“你想吃什么?”
陈菡欢想半天,打了个哈欠问:“你家有方便面吗?”
陈庶眯着眼冷哼:“那玩意儿有什么营养,你要吃面,不如我给你下点儿得了,家里正好有俩西红柿。”
“啊……”
“不爱吃?”
“爱吃!”
陈庶嗯了一声,转身进厨房,陈菡欢呆坐在沙发几秒蹭地站起来:“唔阿庶哥,我帮你。”
公主病的人会帮什么,不过是越帮越乱,索性站在边上看眼儿,时不时口头上“加了个油”。
陈庶把面盛碗,瞥了眼陈菡欢:“你自己住都怎么吃?顿顿泡面?”
“也不是啊,有时候回家蹭或者我哥带我出去吃……”
陈菡欢要帮着端面碗,却被陈庶截了去,两臂齐下,一手一碗,都搁在饭桌,陈菡欢刚一触碗就被灼得缩回手,不禁抬头去看陈庶:“你不烫吗?”,陈庶拿了双筷子过来:“我皮糙肉厚。”
陈菡欢抿着嘴笑,伸手接筷时顺势勾住他手掌:“给我看看……”
陈庶没躲,把一双手摊开来给她握着,却抬起漆黑双眼看陈菡欢。
陈菡欢不敢抬头,只执着他指尖,竟觉比刚才灼烫那一下还拿不住,迅速抬起另一只手往他手心里拍开:“哈哈果然!”
陈庶嘴角微挑,哼了一声,落座拾筷,低头吃面。
陈菡欢也坐下挑面,嫌烫,卷在筷子上吹,陈庶那边呼噜噜都快吃完了,她这儿还翘着指头绕圈儿呢。
陈庶站起来拿来一只小瓷碗,接过陈菡欢的筷子去分拨出一坨面,拌了拌,再吹了两口,挑出几根递到陈菡欢嘴边:“这下应该不烫了吧。”
陈菡欢一怔,看对面的陈庶正夹着筷子盯着她嘴唇瞧,顿时面色粉莹,心跳如鼓,又不敢耽搁,立刻微张小口,嘬了那筷子的面。
出溜出溜……她忍不住捂嘴。
“嗯……不烫了……”但是脸挺烫,陈菡欢缩着脖子,含着下巴,筷子却递过来了,陈庶说:“怎么,还得让我喂啊?”
陈菡欢忙接了筷子冲他仰脸笑:“嘻嘻,阿庶哥就把我当个小孩子又怎么样嘛!”
陈庶眸光一柔,伸手在她脸上轻捏一下,双方却都各自一怔。
他的手指,粗糙有力,陈菡欢觉得半边脸有点麻,有点僵,笑都笑不出来了,陈庶却觉得刚才手头那一溜儿皮肉格外滑腻柔软,片刻魂荡。
气氛略有诡异,陈庶别过脸点烟,陈菡欢则继续低头吃面。
再抬头,对面的人一仰脖,吐一个烟圈儿,挺圆的圈儿,浮在上空半天不散。
他忽地转过脸看她,陈菡欢忙垂下眼睛,只觉心撞胸腔,听不到别的,倒是听他在对面传来的声音,低沉沙哑:“快点吃。”
陈菡欢不敢不快,幸好这会儿开了空调,但吃完了还是出一身汗,刚要起身收拾,陈庶说:“不用你洗碗,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呃……她本是送他而来的,这会儿又要他送她了。
“你这酒……”
“早没事了。”陈菡欢想也是,他本来也没醉,就算酒精超标,开车上路也没人敢查。
二人又一同下楼,陈菡欢拎着茶叶坐副驾驶,换了个位置,这车开起来也大不同——顺当,平稳,也快了不少。
陈菡欢不开车,心情自然轻松,时不时同陈庶搭话——
“阿庶哥,你们单位办事员都做些什么啊?”
“处理罚单,录电脑,给违规缴费的开票据……”
“哦,听起来很轻松啊。”
陈庶看她一眼,没说话。
陈菡欢暗吐舌头又问:“那我在办公室会见到你吗?”
陈庶嗯了一声,又补充:“但有时候我也出去开会、路面查岗。”
“哦……”
“我在不在你都得好好干活,进去别说跟我是亲戚关系,低调点儿,听着没?”陈庶这会儿端得严肃,像个长辈训话,陈菡欢都忍不住一激灵,连忙点头:“知道了,阿庶哥。”
车子一拐弯到了,陈庶泊了车对她说:“上去吧,我就不去了,你爸那边,你多陪陪……”
陈菡欢看看他沉冷的黑睛,没有丝毫波澜,想说点安慰话这会儿也不大好出口了,只能嘱咐他路上小心,回家报平安。
陈庶没说话,别过头去看方向盘前面的路,似乎等她走,陈菡欢不好再啰嗦,赶紧下了车回家。
家里这会儿只有陈母一人在客厅看电视,陈菡欢就先把自己在陈庶家吃饭和去大队上班的事儿说了,又把茶叶呈了,环顾再问:“爸和哥呢?”
陈母说:“晚上俩人又喝了一顿,都喝多了……现在早早个躺下……哎,这爷俩喝起酒跟不要命似的,尤其你爸身体不好,能喝过那个年轻的吗……你那个哥也是,不能劝着点儿还使劲儿地灌……”
陈菡欢拢起眉毛:“他们俩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凑到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拼酒……”
“哎冤家啊!何苦当初生了那东西!”
陈菡欢摘了身上挎着的包往里屋走,刚进房间,还没点灯,就忽然有个黑影窜出来,从背后兜住她的腰。陈菡欢吓得刚要叫,嘴上捂上个大巴掌,把声音又都堵回去,一股酒气浓香缭绕,声音都掉进耳朵眼儿了——
“这会儿才回来,你是不是约会去了……嗯?”
陈菡欢在那人手指缝儿里含糊咕哝:“哥……”
陈斐伸了舌头在她耳阔里徘徊,边舔边低吟:“叫得哥都硬了,给哥肏一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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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完毕
七X 妹开二度(5)
黑盲小屋,陈菡欢伸手徒劳向空抓去,耳痒而热,声音缭得全身无端发麻:”叫得哥都硬了,给哥肏一肏……“
疯了!真疯!她妈可就在客厅,一墙之隔罢了,这浑厮怎地就这样放肆。
陈菡欢嘴被堵着,也不敢叫,只得弓了腰缩了脖颈,吐字破碎:“哥……别……别。”
陈斐咯咯笑起来,往她藏在头发里的肩膀上啃去,大手也从她嘴上往下移,从她腋下往前胸掏去:“给哥摸奶……”
“陈斐……”她生了点小气,出声喊他大名儿,能不气嘛,他喝点儿酒就只来折腾她,欺负人也没这样霸道的,何况她还是他亲妹子呢,亲亲的妹子!
她抱了胸往下挫,险些就挫到地上去,都到了他膝头,陈斐一伸手扯住她胳膊,往上提,陈菡欢压着劲儿,闷着声挥起另一只手,往他身上抡。
昏暗里,手指甲正好扑到他脸上,陈斐哼了一声,弯下腰,箍住她手腕,堪堪地拔力拽人。陈菡欢挣不过,扭头去咬,还真下狠——他手背上跟被火烫了似的,可陈斐是谁——被子弹擦了腿硬是能用手指头堵着血眼子进攻的蛮类,这点儿疼算什么,他没松手,借窗缝拂进来的光,辨房中床的位置,直接把她往床上拖。
架上一条腿儿来,陈斐单膝跪在床沿,双手去抓她脚踝,像折叠个什么似的,把人折过去——陈菡欢也是骨子软,柔韧度好,腿贴着面——本该打输了,吃了教训,得哭的,她偏偏笑出来。
一抽抽地笑,卡在喉咙里,喘不过气来,肩膀小腹都跟着颤,忍不住嘤嘤软喏:“饶了我……哥……不敢了……”
晚了,陈斐把她裙子早掀上去,一臂箍住两脚,扯脱她的小内,她两腿儿不安分,直往外蹬,倒是顺了他把内裤脱出一条腿儿下来,他自是解自己更快,再大手一掰,劈开她细拎拎的腿儿,掏出自己那物往她肉瓣儿缝里钻,钻得那叫一个粗暴,不管她那肉垛子还紧阖着呢,挺着劲粗的腰臀,往穴央子里重撞。
陈菡欢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陈斐俯身,酒舌都扑到她脸上,粗粝暴舔,啃舐无度,从脸到下巴,陈菡欢躲不及,挺着个身子,两手撑在后面任他咬弄着。
他上头咬她,她下头咬他。
那小嘴儿跟没命往里吸似的,湿润润的,能吞能纳,根本不必什么复杂前戏——他的妹子他知道,天生紧致湿意浓。
越入,两个越生了点趣儿,刚才还一个笑,一个气,这会儿两个都大喘起来,嘬嘬亲吻,时而哼哼唧唧。
陈菡欢勾了陈斐的脖子,往上迎身子,陈斐低着头,同她激吻,在黑暗里,陈菡欢闭着眼承欢,脑中忽然划过陈庶的眉目——他搅了面喂她,伸手捏她的脸……
不知觉里,腿间湿泥一浆,顺腿往下流,那肉物越磨越滑,顺畅快慰,陈菡欢喉里咛了一声:“嗯……哥。”
谁知道,这个哥是哪个哥呢!
身上的这个哥可卖劲儿了,顺着她肩带下,一口咬住胸衣后面的乳,软软嫩嫩,绕舌啮齿,心满意足,发出低叹:“嗯……”
她也酥麻如电流划过全身,不觉挺腰夹腿,搅拧穴中一根肉柄粗茎。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那人边走过来边说:“阿欢……你睡了吗?”
是陈母!
陈斐激跳退出,忙提裤,陈菡欢更是慌,起身整衣已是来不及,索性一滚,滚进薄被里去,再抬头看,陈斐也滚了,滚到床底下去了……
正这时候,卧室房门打开了,陈母伸手啪地把灯点了,白炽光照,四下通亮,陈母满屋打量,终盯回床上,往前凑了凑:“你睡了?”
陈菡欢只露一个脑袋,佯装醒来,转颈惺忪应道:“唔,姆妈……”
“看你一直没点灯……想你就睡了,不洗澡你也睡得着哇?这去了火葬场回来得洗澡,听到没……“
“我这就洗啦……”
amp;mp;quo;嗯……不要太晚了,落下湿疹可糟!“陈母又环顾一圈屋子,实在毫无可疑,转身出去了。
这厢脚步隐了,那厢的人才敢从床底爬出来,陈斐掸着身上头上的灰,骂骂咧咧:“草,害得老子差点阳痿!”
陈菡欢憋笑,这会儿也从床上下来了,整了整身上:“我得去洗澡,你赶快回你房去……这家里都还在呢,要死啊!”
陈斐笑着伸手捏她后脖子,在梳妆镜里看她,白面桃红,乱发乌鬓,唇色虽退去却依然潋滟,樱肉可餐。
忍不住凑到她脸上去:“给哥亲亲……”
陈菡欢抬眼,也从那镜里望他——不正经的脸被酒精催得酡红,眼色痴涩,凑过嘴来,她瞥见他左脸腮多了一道泛红划痕,蓦地想起她刚和他打斗时的误伤——一歪头,她吻上那道伤溜儿,细细啄着,面柔心软地查伤:“刚才不小心了,现在还疼吗?”
陈斐歪嘴一笑:”你让我肏了就不疼了……“
陈菡欢登时跌了脸,脱开他膀子,扭身去旋门,低声哼咒:“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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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各位!因是短篇,所以几乎每张都下流~
哈哈哈哈哈~~~(发出淫荡的笑声~)
七X 妹开二度(6)
陈菡欢洗完澡时,陈斐已经回屋了,喝了那些酒这会儿早睡了,在门外都听得见他鼾声。
陈菡欢心里一阵轻松,回房躺床上拿手机玩,这才看见电话里躺着个未接来电——陈庶。
心头一跃,陈菡欢忙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陈庶说:“嗯。”
陈菡欢说:“阿庶哥,我是阿欢啊……”
陈庶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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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菡欢躺在床上,在自个儿的腿上抚,抚到根儿底了,手指游弋,三角薄纱料的底裤,她从上头伸进去,轻轻咬着唇瓣:“你到家了啊?”
陈庶嗯了一声,又问:“你刚洗澡了?”
陈菡欢触着一丸热肉,小手轻拨,声音也软了:“是啊,你怎么知道?看见了?”
陈庶轻笑:“对呀,我看见了。”
莫名脸热,好像现在他正趴床沿儿瞅她挖自己,这么想着,手指头勾出点儿粘液来,陈菡欢哼哼嘤嘤:“阿庶哥……侬在做什么咧?”
陈庶像也喝了点儿酒,低音浑厚却也荡佻上去:“跟你一样,刚洗了澡躺着呢……”
陈菡欢一怔,慌得左右看,他可不在身边啊,怎说这样有鼻子有眼儿的。
他也在弄自己咧?
不能够——不能够,今儿是忌日——丧父之痛,恐伤悼涕泣犹不及也!,陈菡欢翻了翻身嫌热,下床打开空调,再关了白电灯,在黑暗里一路举着电话回到床上,电话那头倒也安静,时不时喘呼几口气,刺啦啦在她耳朵里鸣着。
“阿庶哥……你睡了?”
“嗯……”他声音飘着,跟真睡了似的。陈菡欢说:“那我不打扰阿哥了,阿哥别难过,人总要往下过日子的……”
陈庶声音飘回来了:“嗯……谢谢。你也早点睡吧。”
“晓得啦。”电话挂了,陈菡欢回想,他刚说话的调子虽是冷静,倒透着不少惆怅呢——她想他那会儿在昏暗的房间里低头看老照片——也是,从今往后,没个实在疼他的亲人了,她可得疼着他点儿。
一个礼拜后,陈菡欢去交通大队报道,头一天也就是跟着人劳处签合同讲规矩罢了,没什么事,负责带新人的小李就把她领回行政处。
小李那姑娘会说话,心眼子多,猜出十有八九这里头的关系道道儿,所以前前后后照应着陈菡欢无微不至,到了中午吃饭也叫着她一起去,用自己的饭卡刷的。
“头一天,我做东。”小李给陈菡欢买了份两荤两素,外加一瓶饮料。
陈菡欢四处张望:“大队长也会来这儿吃吗?”
小李笑:”怎么会,陈队天天都要应酬的。“
陈菡欢听了略有失落,低头吃饭,小李马上解释:“别看陈队不苟言笑,但蛮平易近人……队里好多姑娘都巴望着呢……”半酸试探,陈菡欢凭女人的直觉,大约知晓小李在套自己的话。
藏言少语,低调为妙,陈菡欢淡淡应付——哦是吗。
下午,小李出去办事,那当口,陈菡欢被安排去大厅柜台跟前顶一会儿班,正好看见陈庶从外面进来,好多一起办事的小姑娘都抬起头看他——
那陈庶穿浅蓝短袖警衫,深蓝警裤,跟周围几个交警同一色的制服,但是他魁梧身量却把这套制服穿出了紧致威严的男子汉气质来——真是一套衣装扮不同的人啊。
陈菡欢不是没看过他穿这一身,但今天是不同的,以一个下属的目光去看他,尤其通过庸众眼睛再去审视,竟觉她这堂哥拿着老干部的十足霸道范儿,蛮有味道。
看直了眼,陈庶自然注意到她,侧头朝她客气点头,一瞬面无表情同陌生人无异。
陈菡欢也真拿了他当领导,装模作样,立刻起身招呼:“陈队。”
陈庶点点头,目光定在她身上——陈菡欢后脑盘髻,穿一套黑色修身连衣裙,细挑的腿儿上罩黑丝袜,尖尖的小高跟儿,她皮肤白,嘴唇红,在这黑里头跟泼出来的牛奶红枣儿似的。
陈庶敛眉回头问旁边一个管事的:”新人的衣服什么时候到?“
“听说库房缺货,要两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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