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陈庶沉下脸,有人在旁见机插言:“小杨不是回家休产假了吗,不会把衣服拿来先用着,新人穿成这样坐前面成什么样!”
大有狐假虎威之势。
“是,是,领导!”底下的人忙答应。
陈庶嗯了一声,漠然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这事儿就算批了——陈菡欢拿套旧制服先替着——也是一色的交警服——可惜号儿不大合适,贴着丝袜发滑,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出溜儿,陈菡欢不得不总伸手抹裙角。
好歹小李很快回来,她才从大厅往后走,捏着裙摆上厕所,也没看见从里头出来个人,一头就撞上去,脑袋瓜磕到那人胸前,她倒疼得不行,嗳嗳叫着。
扶着头抬眼,正对上陈庶的脸。
“怎么急成这样?”这会儿走廊里没别人,陈庶扯住她胳膊,声音压得底,嘴角上扬。
陈菡欢还真委屈上了,公主哪干得了招呼人的活儿——什么出租车司机、大货车司机、私家车公交车的司机都来交罚单……刚刚就跟些个粗鄙老司机们打交道了!
amp;mp;quo;阿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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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彤彤,平常遇到点儿事儿也是这般蹙着眉,微微撅着个嘴儿。
陈庶浅笑:“怎么了?累着了?”
“也没……没……”她结巴说的,八成不是真的。
陈庶又笑:“等会儿去我办公室,我那屋可以睡一会儿。”
陈菡欢攀上他的手背,摸摸索索,陈庶就抽出手说:“快去上厕所吧,不怕憋坏了!”
其实她不憋尿,她憋着点别的。
从厕所出来,陈菡欢几乎雀跃奔去机关楼找陈庶,扑个满怀的心都有,但陈菡欢这人,面上还总喜欢端着点儿闺秀的清高模样,进了办公室,一边赏着室内装潢一边喃喃:“嗯……你工作的地方还蛮好的呀阿庶哥……”
陈庶的办公室挺大,办公桌后面挡一道屏风,后面是个小屋,设了个美人榻,确实可以憩上一会儿。
陈菡欢脱了鞋子上去,陈庶把空调调低了,又找出个外套披她身上。
刚要走,陈菡欢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儿?”
陈庶轻笑:“我出去办点事,你先睡会儿,回来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这屋没人敢打扰。
amp;mp;quo;他又伸手摸她头,像安慰个孩子别找妈似的,陈菡欢心里又贪恋又觉沮丧,怎地就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儿还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都离不了陈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寻刺激,陈菡欢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长黑丝袜儿,在腿中央掏了个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来,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顺畅。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榻上,闻他外套的烟味儿,她斗胆地指揉穴门,腰送臀摆,绷着脚趾,搓着肉条一缝,天旋地转地就来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谁说只有男人高潮后会倦乏,女人也一样,陈菡欢这会儿只觉眼皮发钝,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陈庶回来的时候,陈菡欢还没醒,他从屏风外绕进来,走到美人榻,刚要去唤她,却不觉怔住了。
陈菡欢这会儿身上虽盖了衣服,底下两腿儿却大喇喇地敞着,裙子早蹭到上腰去,只余了两条穿黑薄丝袜的细长腿摆在那,还有丝袜中间空荡荡的一片……
瞬间,陈庶觉得自己的大脑也空荡了。
露出的大白腿肉,雪肤凝脂,再上头些,又是阴户腹地,疏毛浅滩——这妹子平常连条内裤都不穿的吗?
越要移目光,越移不开,陈庶索性低了身,凑到她那上头看,软幼短毛上头沾着点露汁,内藏两片粉红桃肉,中央凸起一粒蛤珠,他伸手轻轻拨开,却见肉口微张,粉皮红嘴,他点了点那嘴心儿,忽吐浓涎,手指上牵牵连连抽出银丝条来。
陈庶喉头滑动,看陈菡欢还闭着眼睡,他不由地抵下头,伸出舌头朝那清汁儿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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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明儿继续~
七X 妹开二度(7)
话说陈庶回来想要唤醒陈菡欢时,发现他那幺妹竟敞了腿露一阴户在外,且那阴户生得粉嫩可人,如贝含珠,罅穴吐溪,潺湲濡润,陈庶几乎是忍不住地要去拨弄两扇肉蕾,牵出丝丝黏液银线……
陈菡欢还闭着眼睡呢,陈庶便放胆俯身,伸了舌在那清晶蠕肉上头舔了一下,舔一下,不过瘾,还得再来一下,他头一回觉得他家妹子的味道竟是如此滑腻软香。
舌尖舔弄贝珠,手指指头轻抚蕊心,粗粝皮肤划过嫩肉一丸,陈菡欢小腹忍不住抽颤,陈庶抬头去看,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蛾眉微蹙。
陈庶再次伏下,热口覆吞阴唇,轻轻含着两片肉扇,舌尖向前探去,挤开肉唇,小唇却向里紧,如握如缩,他再退出舌尖,如此反复,齿抵肉珠,圆滑水嫩,他微微一吸,竟吸了满嘴的温汤水汁来。
陈庶这厢正埋头品咂妹肉,陈菡欢那厢却悄悄地掀起眼皮缝儿来瞧他,心里欢喜自是不提,就说这会儿,心啊肝儿啊肠儿啊,早都湿淋淋地在水里泡着了……
这大哥哥哎,真真是个人才,品玉舔穴,游刃有余,力度适中,轻柔得当——口唇胡渣摩擦嫩肉,大舌粗卷,顺着阴唇的肉褶纹路舔下去,舔得她都忍不住想凑了臀到他嘴边喂,喂大哥哥吃得足和也喝得饱。
陈菡欢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只得这样由陈庶舔,穴心儿被舔得痒,肉口不由自主地一抽一缩,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涌一波波浪水……就在她要受不住喷发的时候,她的电话忽然叮叮咚咚响了。
惊得屋内二人都一滞。
陈庶连忙直起身来,背她而立于窗前,而陈菡欢也不好再装睡,只得翻了身把裙子往下撸,睁开眼睛,抬手去接电话。
是陈斐。
“下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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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菡欢嗯了一声,声音含混,嗯嗯清嗓,偷瞄陈庶,他正低头摸下巴,似是欲擦偷吃痕迹。
陈菡欢心里偷笑。
“出来吧,我在你单位门口了……”
“啊?”陈菡欢这才想起电话那头的哥,支支吾吾:“那个……什么,阿庶哥会送我回去……”
提到陈庶,陈庶回过身来,两臂交于胸前,背光,陈菡欢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得从美人榻上起身,整整衣服坐好。
陈斐在电话轻笑:“怎么?有了新哥,忘了旧哥?”
“唔……哪有,你又胡说。“
“叫他一起出来吧,正好咱三吃个饭。”
陈菡欢应了挂断,抬起脸看陈庶:“阿庶哥……”
娇滴滴的眼儿和声儿,软绵绵,跟化成水的甜奶昔似的,纵是一般个男子听了也要起鸡皮,别说那个刚尝过甜水儿的人。
但陈庶面上看不出来,口气冷淡,替她补了全句:“陈斐吧?一起走吧,正好今天我有空,我和他也好久没聚了。”
这么说了,倒显得陈菡欢想多,她立即起身,拎了包跟在她哥后面出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这一身警服还没换呢,但看陈庶动作麻利,也就没想耽搁,索性跟她哥搭了这套“情侣警服”一起往大门口走去。
六点多,大太阳刚沉了山头,但余了通红的光还刺目,陈庶戴了副墨镜,手搭在驾驶窗框外,歪着脖子看走出来的两个人。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都穿蓝色制服,跟随时要查酒驾的道边警狗一样,陈庶觉得颇有点趣儿。
陈庶拉开后门让陈菡欢先进去,自己则绕到副驾驶去,进去跟陈斐打招呼:“今天不忙?”
陈斐嘴角一歪,从墨镜上头看人:”天天都忙,但阿欢得接……“
陈庶低头点烟,没说话。
陈斐问:“你车呢?”
“我上班不开车,坐地铁两站地就到了,开车还堵车。”
陈斐乐了:“也是,你们交通队去哪儿反正都不缺车,你站路边就有人排队免费送你去单位……”说话间启动引擎,从后视镜去跳看后座的陈菡欢。
陈菡欢正低头玩手机。
陈斐吼了一声:“喂,那位警察同志,干嘛呢?”
陈菡欢挒他一眼:“给你开罚单呢。”
陈斐笑起来,左右相顾,缓缓开了车:“我这一趟可值了,接俩交警,这要是违章,估计没人敢扣我吧?“
陈菡欢瞪他:“我不是交警。”
陈斐说:“那你穿得跟个真的似的,玩制服诱惑呢?”
陈菡欢噎住,再一看自己裙摆,忍不住往下抻,腿间还湿热呢,天儿也是湿热,闷得不像话。
制服诱惑……嗯……陈庶那身才是,陈菡欢去看他,后者一言不语,一直单臂撑窗沿吸烟,烟雾从车窗外飘散,眼睛也一直放在前方,好像根本没想她。
陈斐目光游弋,瞥了一眼旁边的陈庶,忽然正经了问:“哎,咱去阿欢她家吃火锅吧。”
“大热天吃火锅?”陈菡欢总觉得自己这亲哥脑回路不同于常人。
陈斐说:“这叫春夏养阳,你懂什么?陈庶,你说呢?”
陈庶衔着烟说:“我都行。”
“那咱就在阿欢楼下的菜市场买点肉片和菜,阿欢,回去你叫楼下超市送上来一箱啤酒来。”
陈菡欢应了一声,还去瞧陈斐,他好像在观察每个路口的执勤情况,偶尔目光凝在某个交警身上,皱着眉想事儿,久久回不来。
下班了怎么还想工作?这人该是多无聊。
半小时后,三个人都到了陈菡欢的住处,东西也都备全了,陈菡欢把锅子起好,放了底料煮,又去拿碗筷和杯子。
陈斐也跟着忙乎上菜和启酒,招呼陈庶上桌。
陈庶则还是副领导架子,打量陈菡欢的住处:“二叔怎么没想给阿欢买套房子?这么租着不划算啊……”
陈菡欢从厨房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略有不满:”我爸都攒钱给他儿子买房讨媳妇呢……哪有闲钱顾我咧。“
旁边的陈斐听了这话,嘶地一声,伸手去捏她后脖子:“你哥的房子自己买,用不着他老陈赞助,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跟你哥比,也不想这几年你那些死贵的包和化妆品都谁给你买的……”
陈菡欢没话了,但不甘心,抬脚踹他:“你是亲哥,给亲妹花钱很正常咧,别小家巴气伐……”
“那你嫂子怎么办?”陈斐坏笑。
“整天念叨嫂子,有咩?拿来我看啊!”陈菡欢最恨陈斐拿这话来激她,他明明知道,嫂子二字,是她心头大忌,她一听,心里头就酸得要死。
陈斐从后头一把抱住陈菡欢的腰,另一只手无意抚上她胸腋两侧挠着,下巴磕着她脖子:”个么我明儿找个,讨你开心好吧?“
陈菡欢缩着胸,被他挠得痒,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向旁一挣脱,一溜儿跑到陈庶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腰躲他身后,咯咯笑着还跳脚投诉:“阿庶哥,你看他!你看他!哪有个哥哥的样子嘛!”
陈庶伸出手扶她,没想跟她手掌交握,又微微一用力,把她拉回来,夹在腋下,低头看——她这会儿闹得小脸红扑扑,乌发凌乱,两只圆眼睛倒水灵,不禁心头一跳。
那头陈斐见他俩贴着近乎抱在一起,脸上一滞,一瞬,表情变幻不测。
渐渐,眉毛挑起,嘴角上扬,陈斐口气尽是酸楚讽意:”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找到新靠山的哥哥,就忘了她亲肉肉的哥!“
陈庶轻笑劝和:“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这锅都开了……你们不吃我可要吃了。“说罢松开陈菡欢,自己落座去了。
陈斐也不理陈菡欢坐下给陈庶斟酒、下菜……这样一来,倒显得陈菡欢像个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了。
委屈……”坏蛋哥哥嘛!“
她闹也没人理,只得讪讪作罢,乖巧地挨着陈斐坐下去了。
每每惹了陈斐,陈菡欢总要撒娇服软,这次也不得例外,自己倒了酒去敬陈斐,陈斐不领情,她就伸过小手来拉他胳膊:“阿哥阿哥……跟阿欢喝一盅嘛……”
模样之娇萌软腻,声音之酥甜柔意,让陈斐觉得,如果不是陈庶在,他就要把她掀到胯下去肏干一番方可解气,没办法,只得偷摸着捏她一把凹腰小肉,同她饮了酒。
陈庶呢,只执着杯子,在琉璃酒光间睇陈菡欢,看她半个身子倚在陈斐的肩膀上,又勾着黑丝长腿儿有意无意地磨碰他小腿,那裙子跑到腿根儿上头去,露出腿缝风光来,偏偏只张给他看,一合一并间,幼毛间隙,粉穴红肉……
红肉……陈庶强迫掉了目光,长筷伸进锅子里,涮个半熟,拣起吃,肉香四溢,久久回味。
酒过三巡,菜肉俱熟,陈庶陈斐二兄弟皆微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就着火辣红汤下筷,熏蒸热气,咕咕嘟嘟冒幻成雾,谁也看不清谁来。
陈菡欢也喝了几杯,面赤醺然,眉眼饧涩,腰臀也如有尾晃摆,那黑丝挑的两腿儿在桌下撞来撞去,碰着陈庶也勾着陈斐,冷不丁,大腿上落了一只大手!
陈菡欢一惊,一时整个人都僵在那,隔了重重云雾看桌上二人,不禁猜这手是谁的?
还没想明白,那手就动了,还真不客气,在她大腿上游滑,隔着丝袜一气儿游到腿心儿里去,手指一伸,就往她那溪谷狭缝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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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猜猜手是谁的?
七X 妹开二度(8)
热气氤氲,人迷醉眼。
陈菡欢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只觉腿间贴行的温热掌肉,忽地伸出根手指到她腿间的会阴一户——指尖撩开幼软细毛,肉丸滚珠,泽地泱泱,指腹轻滑,于以采蜜?于沼于沚。【注1】
陈菡欢下意识回手去挡,手指绞着手指,一个推,一个进,桌下好不热闹。但她面上还不能僵,抿紧嘴唇看桌上二位哥哥——一个端坐自如,面色平静,单手擎杯,渺目浅笑;一个只兜一条黑色背心,露两臂金麦壮臂,单手夹烟,醺面漾讽意。
二人对视,都不看她,似是漫不经心,却又都像在看她——
看她气急败、手里忙乱又装模作样地当什么也没发生,明明腿间泞濡一片,面上却情怯娇羞……
陈斐和陈庶都忍不住笑了——“来,来,走一杯!”
手倏然收回,陈菡欢也瞬间辨清那人,登时心慌意乱,立刻起身,抹着脖子往卫生间去:”这汗顺溜淌,我得去冲个凉。“
“嗯……给哥洗香点儿……”陈斐醉了,色气赤目,嘴跟拌蒜一样,陈菡欢回头瞪他一眼,却恰逢陈庶忽地转头来看她——黑睛野性昭昭,略带蛮侵,从上至下,定在她裙摆下方。
陈菡欢心头一跳,拽住裙底夹着腿即奔卫生间。
虽只冲个凉,但她动作慢,头发也长,吹半天才出来,这会儿,外头的锅子都冷了,桌面一片狼藉,唯独不见那二人。
陈菡欢光着脚四处寻,寻到自己卧室了,才看见两大男人都躺在她那张二人床上——陈庶在左,陈斐在右,陈庶半卧脸靠外,闭着眼似是睡了,陈斐则仰卧,手背覆面。
陈菡欢走过去低头看人,陈斐忽然挪开手,瞳珠乱转,朝她眨眼,陈菡欢刚要叫出声,陈斐手指压唇,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又指了指陈庶,意思是——那位睡着了,别吵醒他。
陈斐又一下子弹起来,起身走到陈菡欢跟前,伸手揽她腰,压了极低的嗓,用气流成话:“……怎么洗那么久,快憋死老子了……”说完回身一推,把陈菡欢推床上去,自己奔去厕所。
陈菡欢这会儿脑颅昏昏,酒热血涌,被陈斐那么一推,跌到床上,身子软得爬不起来,一翻身,瞧见陈庶后背身型。
陈庶也脱了外衫,穿白背心,把底下的黑紧肌肤显得格外扎眼。
从他宽背阔腰看到粗壮手臂上,陈菡欢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触——那身子骨硬邦邦地结实,独有的男人味道也扑过来,她把脸贴到他背心上,微微一蹭,又转过身回想今天下午在他办公室的那一幕……
腹下一户泛起湿痒,她搓着腿,并紧了,听见陈斐尿完回来的脚步声,她又松开腿从床上坐起。
刚要下床,陈斐动作快,一步上来,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床,陈菡欢慌了,气儿都没顺上来:“你疯了……”
陈斐喷着酒气笑:”嗯……我想在陈庶跟前干你。“
“!”
陈菡欢挣着,不敢出大声儿,手也动不了,腿脚倒是扑楞,床垫微微颤着,不免发出几声哀哼。
“嘘……乖乖……”陈斐尖起嘴又破口而笑,低头张口,朝她颈窝细皮嫩肉而去,舔舐轻咬,痒得陈菡欢是笑也不行,哭也不成,出不了声,干卡着声音颤喘。
陈斐手也不老实,把她睡裙拉到胸上,摸乳摸腿,再摸她腿间软滩:“又湿了?怎么那么骚……嗯?上班穿那种袜子还不穿内裤?”
“我嫌热不行啊……“陈菡欢挤出几个字,又被陈斐堵回去了——唇拌舌撩,津液掺酒,啧啧饮来,郁郁醉香。
陈菡欢此时已晕头转向,底下又被陈斐揉得潮水激涌,想着那陈庶就在身边同床,不禁心起癫狂——鬼使神差,身子娇软,腿勾回去,手也去捧,倒是渐渐回应了陈斐,同他缠绵。
色须酒助,酒壮人胆,两个都是色胆包天之人呐!
陈斐不顾他那堂哥还在床上躺着,直接退了半截裤子,把自己那物掏出意欲入港,陈菡欢则抬了抬臀,让那东西顺溜溜地挤开滴水肉蕾——刚入龟首,双双俱是一哼,四肢百骸如麻如酥。
那东西也是,越入越粗,撑足了户芯儿,两瓣嫩肉翕动,蠕行如钻泥打洞,陈斐挺腰攒刺,拨水帘、入肉囊,两厢又是一叹,乱息喷薄。
陈斐箍住陈菡欢,双臂捧看她雪肌粉靥,心坎荡漾,但迫于环境,不便用了大力,只得低唇咬住胸尖奶肉,底下腰臀缓缓抽送。
陈菡欢本早生旖旎,现如今得了这物温柔碾转,更是汤汁乱流,腹下汩汩作热,穴内如养蚁啃啮,酸痒快美。两腿儿也夹了紧,腰臀浪摆,偶尔娇吟难禁,破出一声来,又恐惊醒枕边那人,侧头看,轻轻咬住下唇,饧眼骨化,化成春水波涛,在那户内泛滥,肉层包裹又压迫挤捏,油滑热淋,把个陈斐弄得嘶嘶地发出几声微叹。
“你这小逼会咬人……弄得哥哥舒服死了……”陈斐贴着她耳朵说,发了点力直撞她花心底肉,带着整张床都晃悠起来,陈菡欢一紧张,夹得更紧,再压声音:“轻点……你轻点……”
忽觉枕边那人挪了挪,二人都停了动作,大气不敢出,侧过头去看,陈庶没转身,呼吸沉稳,似是继续安眠。
二人这才又缓缓动作起来。
各自酥麻难耐不说,现在又添这等刺激,一耸一击,水水交融,抽拔间难舍难分,两兄妹都动了情,虽不如从前可自由换位或是淫声浪叫,但在今天的压抑处,二人却得了另番乐趣。
这趣儿越品越浓,陈斐发起痴病来,咬着她耳珠迷乱咕哝:“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着陈庶发骚的样儿……你是不是想让他也这样干你……然后你的小逼也这样夹他,嗯?”
这话听得陈菡欢心惊肉跳,似是戳破了心事,她恼,但也不敢大恼,只轻推:“你要死……”
“让他干你好不好?……”
“去死啊……”
“我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闭嘴……”
陈斐本说着玩,但这话一出,倒脑中成像了——他似乎看见了旁边的陈庶这会儿已经起身,见了他俩这番狎昵,也加入进来,从后面抱了她入她——一时,心头妒酸上涌,却又异生欲火万丈,激起淫念无数。
再看陈菡欢,她乌发堆雪肩,桃面迷乱,小嘴微张,底下又有曲径通畅,裹挟套箍之感,陈斐心里一荡,不管那么多,直接上手压着她的腰狠狠捣搅——
“叫我阿庶哥,说……阿庶哥干我……”
陈菡欢想,这陈斐大概疯了,但他说的这景象又实在淫诱,她想都不敢想,却又忍不住想。
“快叫啊……”陈斐越抽越猛,长物每每撞入且正中靶心,陈菡欢绷紧了脚尖,身子打挺。
“听话,乖阿欢……”
陈菡欢终抵不过他闹,嘤咛低喃:“阿庶哥干我……”
陈斐猛入急抽,瞬间松闸,喷泻几股,憋了好大的劲儿不叫出声,把脸埋在她脖窝里急喘,而陈菡欢也在猛抽瞬间,带出快感,一股热流烫于腹上同时也觉自己狂涌热泉,全喷在床单上,魂也离了几分,荡在半空回不来。
陈斐平息良久,翻下去从桌上抽出几张纸收拾残局,纸团堆地,他也累了,又折回床上,拉过薄毯遮住下体,侧头捏陈菡欢的脸,微微哼笑:“瞧侬发骚还蛮可爱的……”
陈菡欢拉下衣裙,在激潮退去后,难免觉得荒唐疯狂,竟有点生起那陈斐的气来,索性不理他,一翻身,翻到陈庶一边,缩了身子侧卧。
那陈斐呢,喝酒“吃肉”,此刻自是懒怠,歪过脑袋闭眼睛,不大一会儿就响起微鼾。
陈菡欢没他心大,睡不着,觉得自己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显挤又淫荡,刚要起身,忽见陈庶动了动,她一惊,立刻闭上眼。
那陈庶翻了个身,面她而卧,离得太近,鼻息滚热,那身气味正散发致命诱惑。
陈菡欢眼珠滚动,眼皮频动,缓缓抬起一缝,这一睁眼不要紧,不禁吓了一跳,正对着的那张脸,早就张开双眼,瞳仁黑亮,淡淡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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