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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不过你客气了,打的钱有点多了。”
“留着过中秋,我也不必再琢磨给你买什么礼品了。”
“呵呵你啊你…… amp;amp;mp;quo;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吃饭”
“没问题,咱俩什么时候都可以。”
陈庶嗯了一声,刚要挂,对方说:“对了,听说老徐安排的人出手有点狠,还把你弟给打了,实在对不住,我让老徐检讨……”
陈庶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还好,也该给他一点教训。”
“呵呵,你这算……借拳头打弟弟?”
陈庶笑笑,没说话,挂了电话,思前想后琢磨了一番才起身往回走。
再说陈斐,顶着两个熊猫眼也不敢回家,找朋友家凑合了一宿,但心里惦记陈菡欢的事,也是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白睛挂血丝,眼圈里外全浸墨,无精打采,惴惴地去了陈菡欢那。
陈庶开的门,陈斐一步迈进屋,看陈菡欢披头散发、穿一身苹果绿的薄棉睡衣裤歪在沙发里玩手机。
陈斐刚要说话,陈菡欢就一骨碌爬起来问:“阿斐哥,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陈斐挤笑,唇上有伤,龇牙咧嘴:“你还知道心疼我哈! amp;amp;mp;quo;
陈菡欢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脸看,凑得近,热息喷薄,陈斐看她漆黑眼珠透亮,只定在他伤口处,略觉窘迫:“你看什么……”
“你别动,你看看你这伤口都开了,我给你贴个创可贴吧……”陈菡欢刚要走,陈斐拽住她:“死不了啊,我现在就担心你……走,走,咱们先去医院。”
他回头去看陈庶,发现他竟一屁股坐下来了,陈斐急了:“哎,你怎么回事,走啊。”
陈庶没说话,陈菡欢翻陈斐一个白眼,飞快解释:“哎呀没事了,我早上发现来了。”
“啊?”陈斐没反应过来,瞪两团乌黑眼圈,失神木讷。
陈菡欢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指戳他脑门心:“傻哥哥,我说我大姨妈来了啊。 amp;amp;mp;quo;
陈斐这才明白了,如释重负,像卸了人生重担,又咧嘴,这一咧,没分寸,疼,嘶嘶两声,可眉眼都是笑的:“哎呀卧槽,这可把我吓死了,我就怕你出事……我昨晚甚至还在想,我宁可被人打死了,也不想你出这事……”
“胡说八道啊你!“陈菡欢上去想撕他的嘴,到底不忍,伸了两手勾住他脖子,仰脸问:“我也没睡好呢,我在想你呢,哎,酒吧被抢了,这可怎么跟爸妈说啊……”
陈庶一直没说话,在旁边点了根烟,从带来的手提皮包里拿出几叠报纸捆,打开,里面都是红通通的百元钞票,抬头对陈斐说:“你先拿着,我也是救个急,你去找人帮忙先把酒吧生意尽快恢复起来,至于砸店的事情,你们兄妹还是别让二叔二婶知道了,老人家受不住刺激的。 amp;amp;mp;quo;
陈斐看那么多沓钱,估算这些怎么也得有个十多万了,一时,心旌摇曳,又忍不住讽刺道:“庶哥,你这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多不好意思啊。”
陈庶吐口烟说:“你别矫情,让你拿着就拿着。”
陈斐一方面有点没面子,一方面又意外感激,心里五味杂陈的,不好显露在脸,只好回神拍拍陈菡欢的屁股:“你既然身体不好,中午吃点热的,带你去喝冬阴汤?”
“哎我吃不下呢,我先给你贴伤口,你坐着。”陈菡欢只心念她亲哥的伤,却忘了那堂哥还在一边儿瞧着,脸色略沉,抬眉说:“你家里有没有红枣莲子?我给你煮点汤,你补补气血。”
陈菡欢挠头:“莲子没有,倒是有点枸杞和冰糖。”
“好,我去炖点红枣枸杞羹。”陈庶捻灭烟,起身去厨房。
这厢,陈菡欢在陈斐的唇周贴创可贴,正好瞥见他下巴那条浅疤,陈菡欢抬手摸那道痕迹,心忽地一牵牵地疼起来,伸手抚他脸,他青乌的眼,他负气的常挂讽的唇……
“阿斐哥,对不起……”
陈斐垂眸挑眉:“你对我不起什么?”
千言万语,从天真烂漫的童年到复杂迷乱的眼下,陈菡欢不知从何追溯,只觉自己是对不住亲哥的——不管怎么说,是她先变了心,背叛了他。
“阿斐哥……”
她兜住他肩头,凑到他受伤的眼睛和脸颊上轻啄,再移到嘴唇,知他张不开嘴,只伸了舌尖一下下扫他唇肉。
陈斐轻轻捏她下巴,眉尖微对,低声轻笑:“又发骚?给我弄硬了,等会想干你怎么办……”
陈菡欢举手拍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陈斐又笑,嘴疼也笑,捏她脖子和小腰:“好久没肏你了,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执着她小手往下摸那硬物,她才不要惹火上身,自己这还大出血,虚呢。
“谁摸你……”
“我跟你说,知道你没怀,我就硬了……”陈斐逗她,逗得她咯咯笑:“怀了怎么办,你认不认……”
“我认,我肯定认。”陈斐看似打哈哈,其实心里却琢磨陈庶那百分之五的几率实在低,锅还是自己背比较合适。
他俩这边闹着,陈庶已经端来一大碗红枣羹,拿托盘盛着,递到陈菡欢跟前,看她跟陈斐靠得近,不甘心,把她拎到自己的膝头上坐着,大手抚她肚子:“疼不疼?”
陈菡欢只觉他掌心温热传遍全身,媚眼一笑:“我没事的,阿庶哥。”刚要回头去拿那汤,陈庶说:“烫,我喂你。”
陈斐见他二人开始秀恩爱,自己干涉不得,只得靠到沙发后面,翘腿歪脖来打趣:”我也想喝,阿庶哥。 amp;amp;mp;quo;
陈庶瞪他一眼:“你也来大姨妈?”
“我来大姨夫。”
陈菡欢伸脚踢他笑:“还发嗲,要不要让阿庶哥也爱抚你一下?”
陈斐回脚,长脚赤裸,摩挲在陈菡欢的裤腿,又碰到陈庶露出的半截腿上,二人一触,对目相视,陈斐收回腿,笑怼陈菡欢:“你等着,等你好了,我和庶哥干死你,到时候我要爆你的小菊。”
陈菡欢本能菊花一紧,却觉身下有暖流一注,哗地一泻,是她凶猛的经潮。
陈菡欢往陈庶身上躲,在他怀里又笑眯眯地扭头看陈斐,撒娇却对陈庶施:”庶哥,你看他,被人揍成了个熊猫眼还在这逞呢! amp;amp;mp;quo;
陈庶正端热汤,皱着眉嘬嘴:“别动,泼你身上可烫……来,喝一口。”
热乎乎的红枣羹,送到陈菡欢嘴边,她张开朱红小口细细抿了,甜由舌掌扩散,她抬眼看陈庶,他目幽而深,脸上线条冷僵,但谁能想,这个大哥可不冷!
水珠成滴,她没来得及舔,他替她含住了,舌尖抵在她齿门,轻轻碾咬。
陈斐也靠过来,在她背后蹲下去,在她与陈庶交口的地方凑唇,他有伤不敢大张口,只得伸出一截舌头呜咽,似是嗷嗷要哺的小兽,陈菡欢转面接舌,给他也尝这甜蜜的红枣羹。
陈庶搁了碗,余出两手,重新捧回陈菡欢的脸,衔唇而吻。
陈斐尝不够枣甜,又去吻她面颊,吻她和陈庶的吻……
三颗乌黑脑袋凑到一处,略显拥挤燥热,却越凑越近,呼吸逼近,三方喘息,粗嘎哼声,急促呻吟…陈菡欢最忙,一会儿要与亲哥咬唇,一会儿又要同堂哥搅口……
时不时,那二位哥的舌也要碰撞,意乱情迷,气息错乱,二人脸颊相靠,二舌相并,同欲陈菡欢噙食,三舌共搅,也分不清是她吻了他还是他,亦或许,他和他也要吻一场。
既是吻了,便化冰释前嫌,三人旖旎相抚,是兄妹兄弟的情,割不掉,甩不开,谁也别想挤开谁。
那陈斐,心里更是揉皱一团,记起陈庶先前那句不育的咒——简直就是家族的厄运!陈斐想自己先前对陈庶的口不择言——“你连个亲人都没有,死了都没人埋!”
啧啧,轰隆隆的羞愧感,陈斐觉得像挨了一耳光,脸本来就肿热,现在更烧,但他提不得,男人嘛,总要互相留个面子。
不过,这陈庶,也真活该,这么坏的一个人就该受点报应的,可不知为什么,陈斐恨不起来了。
陈斐起身,回头点烟,手指都有点颤,盯着桌上的钱,忽然笑了,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庶哥,我还得靠你混啊……以后你可得多疼我啊!”





七X 妹开二度(31)
一个礼拜后,中秋。
晚上,陈家在香蟹楼的二楼雅间聚餐。
这次的位置是陈庶提前订好的,陈父喝点小酒便重此抑彼——
“哎老陈家还是多亏有你啊阿庶,你看这个,”说着就指对面的陈斐,“他啊,就知道在外惹事生非,正经事一点做不来,等他订桌子,等到下辈子去。”
陈斐的熊猫眼还没完全散去,也早跟父亲解释了——酒吧有人闹事,纯属误伤!别唠叨!
陈庶举杯笑:“阿斐是年轻人,酒吧生意又不好做,二叔也别太严苛。 amp;mp;quo;
“哎呦,他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嘛!有你一半踏实就不错了。 amp;mp;quo;
陈斐喝熏了脸,借酒壮胆,舌头发飘,声音也拔高了:“我,我怎么就不稳了?凭,凭什么拿我跟庶哥比?有可比性吗?有吗?”
陈父想骂他,但身边的陈母给拽住了,顺便给陈菡欢使了个眼色。
陈菡欢坐在两位哥的中间,正忙吃橘红的蟹子黄儿,接住眼波流转,立刻拿起自己酒杯——白玉盏盛白热酿,度数不高,她被允饮,便站起来:”爸爸,阿庶哥都敬酒了……我也要敬您……希望您老身体健康,祝咱们陈家团团圆圆…… amp;mp;quo;
陈父回眸落盏,眉展开怀,举杯迎过去:“来来,我来敬你们这些小辈……”
见父亲举杯,陈斐也跟着一同站起来敬酒。
一杯碰众杯,陈父依序喝下去,到陈斐这儿,没碰杯,只点点桌子,仰脖干了:“哎,以后多跟你阿庶哥讨经验……受了欺负也要找他,毕竟是你大哥……”
陈菡欢跳着脚,一手搂过一个哥的肩头,对陈父笑:”爸爸,放心吧,阿庶哥会照顾我们的! amp;mp;quo;
“多大了啊还要这样不省心!你啊你!”
陈父说到陈菡欢,声音都化了,嘴角不由地上扬,忽然想起什么来,扭头问陈庶:“哎,阿庶,你们单位有没有适龄的单身青年,给阿欢介绍介绍?”
每逢佳节倍催婚!
得,一下子就撞三个人的心口上了。
陈斐当下就扔了酒杯,咣当一声,别人只当他手误。
目光都集中在陈庶的脸上,连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陈母都按耐不住了:“对呀,阿庶,阿欢好歹在你们单位干了这么久,你帮忙物色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呀! amp;mp;quo;
陈庶还没说话,陈菡欢就不乐意了:“你俩怎么说的好像我没人要似的,这么急吼吼嫁女儿啊!”
陈母笑怨:“有人要的话,倒是领个男朋友回来呀,都二十五了,还没有一个男朋友啊,说的过去嘛!”
陈庶依然含笑:“二婶别急,这事我帮忙看着,我们也不想阿欢受委屈对不对?”
陈父点头:“也是,关键要找个疼阿欢的、有责任心的男人。 amp;mp;quo;
陈母补充:“我们要求也不高的呀,不过呢,最好个头不要太矮,没房子上门女婿的不要哦……还有,外地人也算了……”
陈斐在旁边噗嗤一笑:“您这要求就够高的了……也不看看您这位公主会点儿什么。”回头捏陈菡欢脖子,陈菡欢举手拍他:“碍你什么事,好像你多能干一样!”
“比你强吧?”
“哪里比我强啊,一天到晚老三老四装模作样哦,猪头三!”
……眼看这兄妹斗起嘴来,陈父皱眉打断:“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够让人操心了!”目光略在陈斐脸上停留:“你呀,别怪我又要说你,这么大个人,也要抓紧抓紧!”
陈父又顺便瞥了眼陈庶,有一句话也想劝——劝他找个伴也好,什么也好,总不至于自己太孤单。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陈庶的隐情只有他和去世的哥哥知道,当了一众人,更不好说什么,只得有感而发:“哎,我们白天还去玉佛寺上了香,求了符,保佑咱们陈家啊,健康平安,人丁兴旺……”
陈庶盯着盘中脐奄掀翻的蟹壳,两柄圆眼僵成无光的黑豆,他侧头看陈菡欢笑:“把你们部门的小杨介绍给阿斐吧……”
这话刚落,陈庶就能感受到彼方的凝目恨意,跃过陈菡欢的头顶瞪过来。
逗斐弟,蛮有趣。
陈庶回过头对陈父说:“那姑娘不错,本地人,比阿欢大两岁,家里蛮富裕,叔叔是市区政委的人,据说还单身。”
陈菡欢抢过话头:“谁说单身,她最近交了男朋友,再说,小杨要求可高,怎么会看上阿斐哥!”
陈斐气笑了:“哎呀卧槽,我怎么了?”
陈庶落了目光讥嘲一声:“哦,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陈父说:“不是最近交的吗,不妨让她也见见阿斐,只要还没结婚,大家就都公平竞争嘛哈哈!”
他一笑,大家就都跟着附和笑,气氛似乎又融洽起来。
月到中秋偏皎洁,酒到深处怯生情。
陈庶微醺,一手举盏,一手伸到桌下,摸到陈菡欢裙底的大腿,由外及内,在她细嫩光滑处轻挠——
目不留痕意欲浓,话中无欢却含欢。
陈斐则身畔另一侧,贴臂勾肩,热呼酒香,眼中荡笑,有意无意送秋波,手掌游弋,隐在桌下,也去寻她的裸腿,滑过软腻玉肤——
掌捧玉壶巧勾绕,弹指弄欢庆余欢。
那陈菡欢,本生一双桃花眼,酒入三分醉,更是娇染桃腮,饧涩微睇,秋水盈盈,眸波风流。一会儿看看左,一会儿盼盼右,细眉微蹙,也醉怠挪身,由了两个哥这样那样地摸,幽幽一双瞳,脉脉两洼水。
两只手,十根指,贪婪无度各攀索,不约而同,共赴水谷,手碰手,两个人在桌下狭路相逢。
陈庶、陈斐不约而同侧目相视,不露声色。
也都各不相退。
陈菡欢禁不住哼了一声,浑身燥热,火燃脖颈和脸颊,她月事早尽,只穿一条薄棉小内,此刻也被两哥捏了个湿透,越夹紧双腿,越觉内中肉罅炽热,步步相逼,两人二指,上下左右,挤肉搓捏……
陈菡欢受不了了,磕绊站起来:“我去卫生间。”
这下二人才收了手,陈斐反应快,迅速起立:“我也去。”
她去,他尾随,未至门口,他上前勾住她手,凑到耳边,嗓音暧昧:“今天去你那,我要干你。”
陈菡欢回头推他,也成醉泥,推力绵软,抱住他似的:“你讨厌,嫌弃我……”
“你不也嫌弃我?还骂我猪头三…… amp;mp;quo;
“你本来就是猪头三。”她嬉笑着被他拽到怀里去,二人就在走廊缠着,却不想后面又跟过来一个人:“你俩不怕被二叔二婶看见啊?”
陈菡欢迅速挣脱,去投那人的怀:“阿庶哥……你看他欺负我……”
“告状精!”陈斐伸手拍她脑袋,陈庶叼着烟,怕烫着那两只小娃,扭脖取烟,对陈菡欢说:“还不去尿?还要我把你?”
陈菡欢笑着也推他:“你也欺负我!”
看她进卫生间了,陈庶才对陈斐说:”相机在我车上,等会给你。 amp;mp;quo;
陈斐怔了怔:“破案了?”
“算是吧,说是黎紫嫣找的人,大概是拍照的事泄露了,我找到她,让她息事宁人了。 amp;mp;quo;
“草贱人!”陈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这不可能的,药是他下的,人能睡到什么程度,他很清楚,黎紫嫣那时候绝无可能知道这照片的,唯一可能就是这陈庶搞得离间计……越想越气,真想立刻揭穿,但转念一想,即使撕破脸,又能怎样?证据应是早毁了,他一个把柄都没有,陈庶更是不把他当个玩意儿。
陈庶轻吐烟雾:“你还想找她?”
“呵呵,别……别了,我惹不起,庶哥。”
陈庶点头:”嗯,军队的人还是少碰,麻烦事太多。 amp;mp;quo;
陈斐无奈笑:”你社会,我哪敢不听,说弄我就弄我不是? amp;mp;quo;
陈庶眼皮微跳,烟雾里,双双对视,一瞬间,都明白了——
陈斐想跟陈庶耍机灵斗狠,黑里白里都斗不过,不仅斗不过,还被这哥吓怕了——谁说顶在脑袋上的东西不是枪呢?是不是枪,陈斐最清楚。
没经过被枪顶脑袋的人不足以语人生,更没资格批评他人懦弱,陈斐想,他就是怂了怎么了,怂得彻彻底底,快尿裤子的怂。
但是,他就算死了,也更改不了一个事实——他是陈菡欢的亲哥哥,陈家是他永远的归宿。即使是死了埋了,姓陈的人,也是要来上坟烧香的,陈菡欢还是拿他亲,骨骨肉肉地亲,心心肝肝地疼!
……
一席中秋宴结束,四下散了,陈菡欢跟陈母请示,要同两个哥出去玩,怕打扰二老睡觉,晚上回出租屋。
陈母略有迟疑,总觉这二位同陈菡欢之间总有怪情,但又说不好,只能叮嘱他们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陈父喝多了,比比划划:“哎呀,你就让他们孩子出去玩玩,年轻人总不能像咱们一样……再说,有阿庶,你怕什么。”
陈斐在后讥讽诽笑——他爸得多单蠢,怎能想到这位大哥竟是个肏弄自己闺女的变态?
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小到大的下流坏胚!
这人呐,总要剥了皮,才见馅儿。
送走二老,三人才上车,陈庶把相机扔给陈斐,自己则负责开车。
坦坦大路,一马平川,这城市的交通皆在他的掌控,他喝得不多,但足以醺醺飘然,一种掌控世界拥有特权的傲喜在胸中膨胀,但陈庶面上自持,开得也平稳,不发一言,很快就直抵陈菡欢的住处。
夜色正浓,云开雾散,一轮硬币状的黄饼月悬于上空,陈菡欢下了车,仰头望:“哇,好美的月亮!阿庶哥,阿斐哥,你们看!”
“月色再美不如你美。”陈斐揣了相机下车,却也要“脱自己的皮”,勾她脖子伸嘴去亲,陈庶锁了车,也懒得抬头赏月,他有更好的东西要赏——
“阿欢,我背你。”
陈斐笑:“你不累?她可沉。”
“喂喂!说谁呢! amp;mp;quo;
陈庶笑陈斐:“以为我像你!你啊,兵都白当了!”
“谁说的,我背她一口气上楼不带喘的!”陈斐背起陈菡欢就跑,陈菡欢颠颠地在他背上叫:“驾驾!马儿快跑!”
陈庶跟过去,心想,这弟弟妹妹啊,到底是些孩子,在他眼里,长不大。
不疾不徐,他哪怕落后几步也不怕,一级级台阶上升,是他踌躇满怀的妄念,借月光投射,他的脸在半面影里扭曲变形,似成一个放大的胜利的笑脸,然而一瞬间,全都消失,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屋内,陈斐和陈菡欢早依偎在沙发上了,她脖领子都退到肩膀上,露出半颗白乳,浑圆饱满,堆在陈斐的嘴边,他已脱了外衣,解了领口,贪婪地舔舐玉脂肌肤,而陈菡欢却在举手摆弄那个数码相机。
“有录像功能吗? amp;mp;quo;
“有啊,怎么……你想录下你被干的样子……按这个……”
陈斐伸手移到相机上,陈菡欢一夺,笑骂:”变态啊你!被爸妈看见了死定了! amp;mp;quo;
陈庶也解了领扣、裤腰带,放下手机手表,对陈菡欢说:“跟我先去洗个澡。”
“对,洗澡,我要洗澡!”陈菡欢推陈斐,嫌他身上烟酒的味儿。
陈斐也站起来,笑眯眯:”行啊,咱仨一起洗,多热闹,我和庶哥好好给你洗洗。 amp;mp;quo;




七X 瓜熟弟落(一)西洋术破门出洋相,并蒂瓜显能险救场
民国十二年,旧京五月季。
正赶上一日晴朗,云净天蓝,杨柳正浓,蜂蝶乱忙,人也来了精神。
出行的好天气,都往最繁闹的天桥市面去。
那天桥原是汉白玉的桥,三梁四栏,底下是由西向东的小河龙须沟,东有天坛,西有先农坛,天子祭祀,必经凡间之路,却一朝忽觉京梦醒,桥已不见桥,明渠变暗沟,皇家王侯也全都归了滚滚的红尘里。
这时候早开了市,乱哄哄的梆子胡琴锣鼓声,大小不一的摊棚货架,花花绿绿的估衣锦缎,蒸腾的卤煮炒肝,芝麻酱油饼,屉里的包儿和呼噜噜一碗的豆腐脑,都散着香喷喷的味儿,诱人垂涎……
吃饱了,瞧热闹——
落子馆,说书场,这都是中上流艺人混的场。那光膊赤脚,补丁褴褛的都在芦棚里临时搭个台——俱乐部、茶馆,文的武的混在一起,也不乏卧虎藏龙的高手,比谁吆喝的嗓门儿大,玩意儿奇——唱大鼓、玩杂耍、弄口技、说相声、拉洋片……数不尽数的活宝斗艺!
这时候打南边来了个穿黑色西洋服,戴礼帽的男子,肩上扛了一只大木箱,后头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扎着两只羊角辫,穿鲜红布兜和水绿灯笼裤,小老虎纳底鞋,趔趄磕绊。
那人不慌不忙,走到前头的芦棚外土巷边,等台上那伙唱京戏的演完一出《闹天宫》,他才缓缓由后头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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