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正见大瓜子耍了刀枪把子,杀将出来,她练“生”,文武都练,九长九短,十八般都要玩得转,光练不唱假把式,她一开腔,是老成厚重的男音——边跑圆场边唱:”铁胎宝弓手中拿,满满搭上朱红扣,帐下儿郎个个夸。二次忙用这两膀的力……”
《定军山》是文武并重的戏,大瓜子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只差上妆扎靠亮相。
小瓜子则吊最细最尖的音儿,仗着他嗓子好,把个旦角唱得不费吹灰之力,顶在屋檐上,都飞到里面那“娘娘”的耳朵里——他倚在踏上,吐一口烟笑了。
到了该选人点灯的日子了。
这本是个内部选拔人才的过程——在每个将近成年快要离科的小子里,每晚选一个最有前途的到公公房上亮嗓。徐老公这几年身体不好,越来越深居简出,便要那人进到榻上去点一盏烟灯,顺便唱两句。
谁得了赏识,便在出科那年直接送到城南游艺园去,那地儿可比天桥高档多了,正儿八经的演出舞台,亮了相,拔了头筹,便成了角!
每个晚上,底下几十双眼睛盯着严师傅从外屋进来,揣摩他表情,听他喊谁的名字。
大瓜子小瓜子也紧张,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不到自己的名字倒也轻松不少,他们念不同的行,若真一个被送走,一个没有,那么岂不是又分开了?
那被叫的师兄一脸欣喜,连忙跟着严师傅洗漱换衣,扮上妆,扎上头,穿一身青褂就嗒嗒地迈进里院,再也不见人影。
“剩下的,给我睡觉!”严师傅厉声低吼,转身出屋,很快灯熄了,全院笼在黑夜里。
大瓜子早不和这些师兄弟一起睡了,她和一个管饭的嬷嬷睡在后厨房,趴在窗户上还能看见徐老公那院里透着点亮。
“鬼来了!”
大瓜子吓得差点叫出声,一回头,看见小瓜子笑嘻嘻冲她笑,她气得举拳头要揍他,他却伸出一只手指压在唇上,又指了指床铺上早睡的嬷嬷。
大瓜子不解,小瓜子挥挥手,示意让她出门,大瓜子一颗心轰轰猛跳——这弟弟,真是越来越调皮,大半夜二人不睡觉偷溜出去,被人发现不得一顿毒打?
小瓜子不管,早不小了,大半小子,过了倒呛【注2】,执了大瓜子的腕子就往院子里走,沿着走廊,他伏在她耳边吹气:“姐姐,咱们偷着去看看徐老公都考核些什么,你看怎么样……”
不知怎么,一听这句,大瓜子有种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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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晚唐诗人韩偓《已凉》
【注2】倒呛:唱戏人的成长变声期,从童声变成成熟,尤其男子变声失败很有可能会影响梨园生涯。
七X 瓜熟弟落(四)借东风点灯惊yin事,扮红拂闻香迷乱情
深更半夜,里院早下了锁,姐弟俩只能从后院翻墙而进。
二人身瘦手长,练得筋骨柔软灵活,一个驮着另一个,比小时候摞在一起还高,蹭蹭就爬过墙头,顺树而下,平稳落地。
“咱俩回去吧。”大瓜子有点不放心,仍扯着小瓜子的手袖,小瓜子扭头做了个噤声动作,又把人往自己身后揽去,探脑袋去看徐老公房里的虚光。
猫腰细步,二人并排走到窗户底下听,里面咿呀咿是师兄唱的一段《借东风》。
庞统献计连锁战船,曹操大喜,以为此番顺流而下必将灭吴,周瑜见操中计,江台观望,不料独缺东风,周瑜忧思成病,遂求助孔明,借其法力,搭筑坛台借东风。
师兄唱得颤颤悠悠,本该稳敛的人这会儿也听着紧张,大概没有胡琴小鼓伴奏,郎朗却无韵。
“嗯……”阴声一鸣,是假娘娘的嗟叹——“罢了罢了……同我点一盏灯来。”
师兄喏声连连,窸窸窣窣,再听一声嘤咛,假娘娘低笑:“小崽子……长得大了。”
师兄声音古怪,似是压着嗓子低哼。
两个瓜子心下狐疑,都忍不住从窗格镂空花瓣里去瞧,纸质底儿窗绢,口涎一捻,手指划破窗口小缝,一股奇异幽香顶鼻,小瓜子的眼睛凑过去,当下心头一热,怔住了。
里头的屏风画卷半遮半掩,瞧不全床上的风景,却可见那“娘娘”的红裙脱满一地,床尾四条裸腿儿的叠加扭捏,看不见二人脸庞,倒见身影似盘蛇般交缠——
“娘娘”哼咛:“你这大棒槌倒是看得让人欢喜,待我咬落一回。”
师兄慌忙:“徐老公……您……您……”
“你越这般挣扎我越欢喜,不过……你也不要闹,这院里的哪个不是我的人?你若喊破了嗓子,你师父他们可先要办了你……”
师兄大概吓瘫了,想起身,那“娘娘”又压下去:“想成角儿就老实点……泄了密,可别怪那白字黑字儿的约,我可一律打死……”
师兄再也叫不得,生生被吞了声音。
大瓜子也听着了,抢着往窗洞眼儿去望,小瓜子却一把拉住她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抑不住的抖。
“谁?!”
忽地一声猫叫。
小瓜子拽着大瓜子就狂奔,往那后院墙头奔,翻墙是来不及了,索性一窜,钻进旁边一堆柴火垛。
嘘嘘!
二人躲在一丛憋闷狭窄的柴草里,屏息耳听,等了片刻,没有声音,便知无人追来,大概虚惊一场。
“你瞧见什么了?”大瓜子倚在小瓜子身上,两手勾在他脖子上,贴着耳朵问。
小瓜子全身一僵,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他家姐的身子怎么那么软,领子里还透着点热气氤氲,一根松软长辫就在手边,一摸就摸着那发梢,她的头发怎地如此厚密……
小瓜子心头狂跳,艰难滑动喉头,一时间,竟回答不上来这问题。
不好!
小瓜子只觉自己腿间支起一物,那物狂肆,越想压抑越顶高,他又急又羞,在暗闷的空间里,他很想告诉大瓜子自己的窘境,但却说不出口,头上渗出汗来:“姐……”
声音越发柔软,大瓜子仰脸看他,看不见他表情,却察觉出他的古怪。
“怎么了……”
小瓜子心头焦灼,想推开她,反倒把她搂得紧了,脸辣辣的,没个光的地方,热息交叠,滋生欲念。
“姐姐……我怕……”他趁势嘤嘤,又同她贴紧些,也顾不得自己的东西还顶在她腹下,不免想起那徐老公说的——棒槌似的大物,可能让人咬落?
大瓜子只被他勒得紧,又听他娇软,只得拍他安慰,却感到下面有硬物直直戳到她腿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小瓜子的心思,也热了脸,不好说出口,只得小声责怪:“这样大的人还怕?”
“我怕的,姐姐。”他把脸搁在她脖窝里,吸她衣领子里的香味儿,同刚才那味道不同,他忍不住沉溺,双手拥她拥得更紧:“姐姐……”
“你看到的可是不该看的……?”
小瓜子在她肩上点头。
大瓜子顿时明白了,手抚在小瓜子脖子上,又拍拍他热气腾腾的脊背,想了半天,叹息:“别想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晚了被人发现可糟!”
“姐姐再抱我会儿吧……”
小瓜子个头比大瓜子都窜高出去半个头,把姐姐整个儿地箍在臂膀里,却还像个孩童撒娇,大瓜子挣脱不得,只能由他抱了会儿。
“行了嘛……”
“嗯……姐。”小瓜子头一回如此贪恋姐姐的怀抱,松开了手,又惆怅地闷闷不乐了。
二人没敢耽搁,迅速从柴火垛里出来,按照原路翻墙而去,各自分开,却又都一夜无眠。
到了第二天练功,师兄似乎也并无异样,只有小瓜子在走圆场的时候不免想到昨晚那旖旎之象……
男人怎么做得出来那种呻吟叫声?
那”娘娘”可真是把自己当个女的,要个男人宠爱?
一不留神,走错了,七步成了九步,一个竹条抽来,是严钏——
“长大了有心思了?扶不上墙的烂泥!臭下三滥的!”
他躲不及,生生挨了几下子,后背似火烧般撕裂。
大瓜子闻声放下练的枪,扑通匍跪在严钏跟前:“弟弟犯错儿,也是我平日里没管好,师父打我!”
竹条一僵,严钏眯起眼睛来看她,嘴里念叨——“长大了,不得了啊!你是姐姐你求情?好,我今儿个成全你!”
搬凳子,罚板子!
大瓜子也不是没挨过,只是这个年纪还要在众师兄弟的注视下挨打,尤其还当她弟弟的面儿,更是羞于露出屁股蛋子,但也真想不了那么多了,横竖要打的!
大瓜子硬着头皮卧爬于长条板凳上,刚要退裤子,小瓜子扑上来:“谁犯错谁挨罚,跟我姐姐没关系,您打我吧!”
严钏哼道:“两个都讨打,那我就两个一起打!”
竹条刚要落,有人高声呼喊——”徐老公传话,让大小瓜子今晚到屋里点灯!”
这话掷地,弹起一片沉默,大家面面相觑,竹条也摔到地上去,再看那些点过灯的师兄们,也都纷纷别过脸,似是竭力藏一个尴尬破碎的表情。
大小瓜子从长椅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傻了眼,两个人?一起……点灯?
怎么点?这娘娘是男女通吃?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转眼间就吃过了窝头和汤糊子。
姐弟在后院梳洗打扮,心中犹有万斤重,时辰越往后捱,心头也越激跳。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字黑字儿化了押的,他们早被卖到这里任人摆布。
隔了半晌,姊弟就绪——一个青袍吊眉戴老生黑帽,一个罗裙粉衫贴头染红樱唇,都由严钏领着,一浅一深的脚步行至徐老公的房门口。
严钏停住,回头,提高灯笼照在二人脸上,浓妆粉白底下团着黑影,两张脸,四只漆黑叶瓣眼闪灼黯白两光。
“进去可听话,不要大呼小叫,想成角儿,就得懂这些个道理。”
二人只有应喏,那边严钏便敲门:“人来了,徐老公。”
“进来吧,小钏子。”
还是那个公猫的声儿,憋着一声咳嗽,大门推开了,姐弟被人从后头一推,便踉跄来到屋子中央。
大门咣当上了锁,严钏退了。
大小瓜子惊魂未定,犹如即将被宠的嫔妃,立在摇曳的暗光里,即嗅到一股幽幽香气,那不就正是昨晚熟悉的味道!
“进来啊,你们两个。”人在红艳娇花的屏风后笑。
二人对望,缓缓才下了决心一起往里走,绕过屏风,定住请安。
“两个姊弟……长了这般大……抬起头,让我好生瞧着。“
大瓜子小瓜子双双抬脸,都是上妆的模样,一个生一个旦。
而榻中央的“娘娘”,还是多年前的那个徐老公,模样未变,只是垂发成银丝,枯肤皮白,红裳妖娆,半明半暗,阴阳两不沾,尖起的嘴里叼一杆烟管。
“谁是姐姐谁是弟弟啊……?”
同个问题,几年又问,恍若隔世,二人微微一怔,依次报来:“我是姐姐。”
“我是弟弟。”
徐老公抬起眼皮,烟圈笼罩,桌几燃着青花瓷油灯,斑驳光影里见床榻底角桌上放一铜碗香炉,袅袅生烟,香从里头溢出来。
“你们今儿扮得可是红佛和李靖?”
大瓜子答曰:”正是《红拂传》”
徐老公抿嘴一笑点头:“歌姬红拂女,女扮男装,追奔李靖配英雄,后遇虬髯客,送别舞双剑……戏中精彩莫不过三人亮相跑辫子,一个手持红佛,一个箭衣配剑,一个虬髯红披……倒正如咱们当下,可惜了我也当不成那虬髯客!”
二人怕是勾了她的伤心事,只好起了折,一板一眼地空唱起来,念得顺,记得牢,颇见了些平日功夫,但悠声曲调里,二人却渐觉吃力,平日里能拔上去的调子此时都拔不动了,烟呛了嗓,香熏了鼻,大瓜子首先撑不住,一声咳断,手扶额头:“徐老公……这香……”
小瓜子也察觉出了有诈,心口一裂,顿觉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内烧外躁,不知一股邪火从哪儿冒出来,直往头顶上窜。
还好,他定力强些,至少比姐姐强些,忍耐煎熬,上前一步先去兜揽大瓜子,抬头却见徐老公盈盈勾手:“来,来,你们二人给我点灯……”
小瓜子迟疑往后,徐老公猛地从床上跳下,往前一扑,先抢了大瓜子入怀,咯咯笑:“这香啊,可是西域奇情香,我个不中用的是尝不出这妙香的滋味了,可你们这种真阴真阳的……嘿嘿,倒是有福了,也算沾了咱万岁爷和小主们的光!”
说罢,他一手拖过烟杆,一手按住大瓜子,把个烟枪头往她嘴里喂:“一杆入玉口,一杆入玉门,女扮男,男扮女也,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反串!”
大瓜子左右摆头,半天不吞那烟,徐老公便扔了烟管,又起手从底去撩大瓜子的青衫,枯指一伸,伸到亵裤裸腿间,已觉其湿若尿溺,便知这人是软了,不禁大喜。
大瓜子想挣扎却四肢绵软,在徐老公的怀里摇摆,滚散头发,披到腰际,虚气倒口,转头看小瓜子,他也瘫倒在榻尾,大汗淋漓,面色苍白,裙罗里已隐见雄峰耸起,双目凝在小瓜子衫子里露出的新月肩上。
徐老公放倒大瓜子,忽地伸出另一只手,扣在小瓜子的手腕上,一拖再一揽,那人就乖乖地被他拥至榻边。
徐老公继续抓着小瓜子的腕不放,像强迫无辜被冤的犯人一样,往大瓜子的身上按手印:”来呀来,这是真真儿的女子,让我赏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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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完毕
七X 瓜熟弟落(五)阴阳欢春宫窥真知,姊弟亲裸身初相见
男女交欢,阴阳相彰,有诗云,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那徐老公,年轻气盛之时便见惯了宫内风流,什么枕钗乌云,红白肉色,什么粉面罗裙,酥胸荡漾……交欢之愉,无能体会,此乃人生大憾。
即使到了这般田地,同伶官厮混,宠幸娈童,也仍觉心底之洞越填补越填不完,尤其这时候突然来了个男子打扮的雌儿,女子打扮的小子,竟觉与自己颠倒阴阳的处境十分相似,免不了真假不分,代入一遭。
趁着那盏催情迷魂香燃得旺,他心痒却无力,急火攻心,便颤抖一只枯手,把那小瓜子往大瓜子身上按——“让我赏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欢来呀……”
小瓜子急得汗湿漉漉,身子却听不得使唤了,自己贴着家姐,两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紧贴,如小时候练功,交缠并蒂从土里长出一朵双生雌雄花。
推拥着,大瓜子被压在底下,结实地感到小瓜子腹下的火热活物,自己抬手欲推,软绵地却又要攀住他的肩膀,气息乱喘,忍不住娇哼——“唔,我热……”
小瓜子被她这样香息一呵,也觉全身骨骸酥软,似是化于一片绵沙,想起身也不得,反而竟生一种幻境——他同姐姐滚压、拥吻、让姐姐抚握自己的另一肢——是他们俩同根生出的一截肉,属于他,也属于她。
“啧啧,男女之事都不懂吗……咳咳,来来,我来给你们看罢……”徐老公披散长发,兜着两手,颤巍巍地来到屏风跟前,一伸手,扯动屏风两框,那屏风就活了!
原来,这屏风框子里套了个内框,红梅图裱在外层,只是充个外景,内藏的暗格升上来,则换了一面动人丰富的春宫图!
画景清晰而逼真,俱是男女裸交接,或坐或立或卧,有二人交叠,有三人成众——男子手握女子两只金莲,把玩抚弄,露出玉茎,行推车之势,于那仰卧女子的牝间欲入未入;
另有女子跪卧之姿,露出一对儿乳来,一男子挺茎而从后入,另一男子则于前半卧,拥那女子,张口噙一只乳来;
也有男子伏于女子身上,一根尘柄已入红隙肉牝,却又扭面同另一女子交颈,吻口嗍舌;
更有两男子坐于椅上而后入,入洞者则伸手抚弄另一男子的龟首圆杵……
绘得极尽工巧,阴阳器物,纤毫毕现,大小瓜子看得顿时脸腮通红,一个气血聚涌,一条硬物如烧火棍,几欲破出罗裙来,一个腿儿心酸痒难耐,玉户肉勾紧提,冒出一股股谁来,暖流不可抑,浸湿满榻。
越想着要分开,不能这般乱伦下作,越是粘连黏着,隔了薄衫薄裙,那两物颇有灵犀,早已忍不住互磨互通。
徐老公转眼见二人逐渐上道,不免大喜,脱了自己的袍子,露红彤的肚兜和一条黄巾亵裤,可惜啊可惜……他底下的东西早就切了,空荡荡晃着,曾伺候在万岁爷榻前,能看不能吃,抓心挠肺,浑身痒着不得解。如今旧景重现,似是激起往日回忆,杂夹新怨旧恨,那份邪念更炽。
“隔着衣服怎么成……脱喽!都给我脱!”他上前扯扒小瓜子的裙,又去撕扯大瓜子的上衫,让其整个乳肉都曝光于眼下。
大瓜子无力挣扎,想哭,没哭出来,哼唧一声,倒像发了情的淫声,小瓜子却只凝目在那只玉脂嫩乳上,不觉目瞪口呆,怎地这样鼓圆白嫩,粉彤彤的尖尖头是一颗枣儿,诱人犯错。
“你尝尝呀……尝个什么滋味呀!”
徐老公伏他耳边轻语,像下了个咒,“你不吃,我可要吃……”
“不要……不要!”大瓜子舌头打转,头晕目眩,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小瓜子被这一激,也顾不上家姐劝阻,学了那图里的男子,稀里糊涂就张了嘴,轻叼面前一只乳,大瓜子眉心一折,咬住下唇,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咬着,还是自个儿的孪生弟弟……
一时的羞辱、委屈、冤愁全来了,眼泪就淌下去。
弟弟闭目含着,似是越发贪恋这乳,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细腰凸臀,玲珑曲线,他摸索姐姐的身子,亦是平生头一遭,轰轰心跳、头昏目眩、手软无力……再一抬眼,他姐姐哭了。
他猛地怔住,如头浇冷水,但下身又听不得使唤,如箭绷弓弦,几欲脱离。
“还不掏出来,更待何时?”
徐老公一声令下,那音儿激颤,似是等待一场好戏终要降临,迫不及待,他去抻大瓜子最后的遮羞,大瓜子拼了力气去绞拧裤脚。
他咛笑一声,冷不防,把手伸到大瓜子裤子里去摸,大瓜子猛然一跳,仿若惊梦,一时竟动不得了。
糙指顺沟拨弄,是女子最软嫩的珍肉,流淌蜜液汩汩,可真是比个控制不住尿溺的骚臭阴阳人好多了。
徐老公不由心生爱慕,待要再往里巡一圈,小瓜子一把抓住徐老公的手腕,拼尽全力阻挡。
抬头,定住,阴气腾腾的眼睛。
徐老公一愣,被他那眼睛吓住,一松手,小瓜子就推开他,低头去瞧家姐露出的腿间,嫩肉娇粉,湿贝罅缝,蒸了熟,淌了汁,几缕幼毛湿哒哒软贴在侧,实在是个稀罕的东西!
再看大瓜子的脸上,一脸的羞红蕴着湿亮的泪,楚楚可怜,他心有不忍,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和脸,伸了舌尖舔她的泪,再去亲她的唇——爱怜地、崇敬地吻。
“姐姐……别哭……我错了。”他像说醉话,磕磕绊绊。
“唔……“大瓜子只闭着眼任他吻,手无力搁在他肩上,做不得任何动作,似是妥协了,深叹一口:“你这坏胚子…”
话还没完,那后头的老东西又扑上来,一伸手,来了个海底捞月,一把抓住小瓜子的腹下之物。
小瓜子全身一僵,扭头去看,却对上徐老公妖媚的眼,细目眯缝,似笑非笑:”我的小主,此时不享这水月之欢,你更待何时啊!”
说罢,他的手把那物撸直,又从底到头,一寸寸地捋,捋得小瓜子浑身激颤,哼了一声,全身忍不住打摆,那物眼看着就在徐老公的手里胀了几分,小瓜子眉心一折,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徐老公端着他的东西往前杵,一下杵到他家姐的户间,蘸液油滑,触心灼灼。
小瓜子顿时头皮一麻,魂去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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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七X 瓜熟弟落(六)错里错奇yin承欢宴,误中误红颜英雄志
肉肢落于他人之手,如同把性命也交出一半。
此刻,小瓜子不敢低头看家姐的艳器,只觉自己身下胀得发麻,里面又滑腻热润,忍不住凑腰,刚入了头,又被堵得满、箍得紧,生生夹磨。
“混账……不要!”
大瓜子在底下蹬着腿儿,那徐老公就伸出另一只手去捏她脖子,整个人半挂在她身上,披散头发凑到她面上,迷狂妖媚,嗓音尖细,似是说故事,又像是唱一曲,凄凄切切:”李靖乃大唐名将,定东突厥的英雄好汉,素来英雄不过美人关,如今红拂与我二个伺候大王……大王可不趁此春宵赏与美人快活一番?”
大瓜子觉得这徐老公八成得了痴心病了,竟把她当个……!
可她再一细瞅,此情此景,可不就是个阴阳颠倒、乾坤错乱的奇淫肉靡之象!
小瓜子和徐老公皆扮成女子状,浓脂红妆,花绸锦缎,簪钗琅琅,莺莺燕燕的旖旎媚态,而自己,落了个男子打扮,声音又糙,动作又莽,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胚!
她这一晃神的功夫,腿间倏然传来钻心疼,她眉头一皱,身子乍起,抓住徐老公的手,竟栽在他怀里,被他一口吃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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