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声音大了点,两个人姿势古怪,医院门口进出的人都转头望过来。
祁杏贞低声说:“你别这样,咱们这不是还得走一步算一步嘛。”
祁英翰松了手,但却把她捞进怀里,贴紧她的头发,哑着嗓子说:“你记着,祁杏贞,祁家没一个男的是好的,我也不怎么样,但我至少从来不跟你玩心眼,从小到大都是,我不管你是谁老婆,又给谁做情人,还是跟哪个小白脸为了什么搞……我们是不一样的,你知道的……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两个人就那么拥着往外走,走到出租车等候位,祁英翰才放开祁杏贞,皱眉急了:“你听没听见啊!”
祁杏贞嫌他烦,也急:“听见了听见了!唠唠叨叨没个完,你赶紧回去休息,看你个大熊猫眼!”
“那你晚上回家吗?”
回哪个家?祁杏贞这才想到,自己有个娘家还有个夫家。
祁英翰恨得紧,伸手捏她脸:“想什么呢!我说回咱的家。”
祁杏贞拍他手:“这像话吗?”
“怎么?你以后还都打算从一而终?”
祁杏贞歪着脑袋冲他笑:“有什么不好吗?”
祁英翰勾住她脖子就在她唇片上咬了一口,发狠低语:“欠干啊你!”
祁杏贞被咬疼了,抬手掐他:“你讨不讨厌啊!”
“他咬你他就不讨厌,我咬你我就讨厌?”祁英翰的手指划了划她脖子,眼睛一沉,怨怼生寒。
祁杏贞拉了拉衣领子,伸手招驶入位的出租车,又推他一把:“赶紧上车!回到家给我发信息。”
祁英翰拍拍她头,勾着嘴坏笑:“你不来找我,我就找你。”转身拖行李上车去了。
傍晚的时候,祁敏和祁杏贞去了祁中南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祁中南在卧室的床上半卧,戴着眼镜写东西,另一只手却还打着吊针,旁边张大夫在看着。
这张大夫是祁中南的战友,后退伍在军区医院看门诊,祁中南的心脏和血压都是他一手帮忙调理的。
祁敏和祁杏贞走进去,跟张大夫打招呼,祁中南就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旁边,让他们两个坐。
几个人先聊了会儿病情,又等吊瓶打完了,张大夫给拔了针,回头嘱咐祁敏:“你爸这个心脏啊要注意。平常不犯病一点毛病没有,一犯病就是个厉害的,我给开了救心丸,这个药得让他随时备在身上,不能马虎。”
祁敏一边应了一边又问注意事项,张大夫一一回答,祁中南要留他吃饭,张大夫说什么都不肯,坚持告辞,祁中南也就不勉强了。
人走了,祁杏贞给祁中南倒了杯水,祁中南接过去看她一眼,柔声问:“你妈怎么样?”
“还是昏迷不醒。”
祁中南摘下眼镜,捏着眉心道:“不行转院试试,看看能不能找个好大夫给看看。”
祁敏在旁边说:“这个我来办,您就别操心了。”
祁杏贞也说:“是啊,爸爸这几天好好休养吧,别想这些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人都已经那样了,想也没有用。“
这话不知是跟他说的还是安慰自己的。
祁中南敏锐地看了一眼祁杏贞,半晌才说:“难得你不恨我。”
祁杏贞笑:“我怎么能恨爸爸。”
祁中南叹口气:“今天早上给老刘送了葬,人不痛苦就那么走了也挺好,只是我啊,年纪大了,经历不了这些事,难免受点刺激……”
祁敏和祁杏贞低眉顺目地听着,都不插言。
祁中南又说:“我心脏最难受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真的一下子这么死了也好,跟老刘一样也不遭罪,可是我想到你们就又有点不舍得死,就怕你们吃一点亏,弄这么大个企业也不容易……所以我想,要不我就先写份遗嘱算了。”
祁敏和祁杏贞一齐抬头看他,他也看着他们两个,眉目间都有了默契。
祁中南把刚才的文件摊到他们两个面前看:“我起草了一份,只是简单几句,你们也别挑剔我,回头我找个律师公证细节,重要的是,信科集团的股份呢,我还是想多照顾一下杏贞……这样以后,就算我不在了,祁敏也不能亏待你。”
最后一句是冲祁杏贞说的,祁杏贞低头看那遗嘱,确实没几行,但大体意思是在祁中南死后,股份会过度给祁杏贞50%,而祁敏是25%,祁中泰15%和祁英翰10%,信科经营权仍归祁敏和祁杏贞共同管理,但股东大权还是由祁杏贞掌控,此继承遗产皆为个人财产,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如果祁杏贞和祁敏的孩子出生,那么孩子即出生日起就自动继承父母双方各10%的股份……
“爸爸……”祁杏贞抬起头看祁中南,甚至是有点不敢相信。
祁中南也深深地看着她:“我能给的都给你了,哪怕你现在不想要了,我也都给你了,我是真把你当自己亲闺女一样看。”
“可是爸爸……”
“这就算我的弥补。”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祁杏贞忽然觉得眼睛刺痛,温热激流充盈满眶,她实在不敢再看祁中南的眼睛了,怕是再看一眼,她就要没出息地哭出来了。
祁敏扫了一眼文件说:“我是没问题,爸爸要是起草好了,可以随时签字公证。”
祁中南重新戴上眼镜,拿过文件说:“我是正要签字……”回头找笔,不知刚才手里的笔扔到哪里去了,祁敏便去桌子的笔筒里挑了根黑色圆珠笔递过去,祁中南很快签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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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要几章才能完结了!冲鸭!
七X 色偈(44)祁杏贞&祁英翰
晚上是祁敏下的厨,祁杏贞在旁边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祁杏贞什么也帮不上,只是掐着腰站在旁边看,偶尔给祁敏递个碗和勺什么的,看祁敏起锅,油水炸爆的瞬间,她还躲到祁敏身后缩着。
祁敏笑:“要不你就回客厅陪爸爸聊会天吧。”
祁杏贞从后抱着祁敏,把头搁在他后背:“不嘛,他在打电话,都是谈生意上的事,而我,只想陪你。”
祁敏转过来,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倒是很少见你这么乖。”
祁杏贞笑了:“我也很少见你这么温柔啊祁敏哥。”
祁敏回头扒了一只红虾子,抬手喂她:“张嘴,给你好吃的。”
祁杏贞张嘴接住,嚼着鲜香,脸上都是满足:“咱俩买的这虾还挺不错的。”
祁敏嗯了一声,低头又给她扒好一只,回头意欲再次塞她的嘴——
祁杏贞乖乖张口要接,没想祁敏手抽手而退,人凑过去,红虾肉没进嘴,祁敏的红舌却游进了嘴,搅着她的舌一起尝了个鲜,半天,他松口低吟:“嗯……味道是不错。”
不知他指的是这个吻还是这个虾。
祁杏贞同他贴着额头,脸也热了,忽然想起今早的性爱,不禁浑身打了个颤,伸手捏他耳朵:“祁敏哥,你都学坏了!”
二人亲昵低笑,共叼着一只虾吃,吃到最后唇又碰上。
等到祁中南在客厅结束电话了,他们才分开不再玩闹。
晚饭的时候,祁中南被禁止喝酒,自然有点郁闷,时不时抱怨一下新聘的保姆,嫌那人笨手慢脚不爽利,他身体好点的时候就不要那人再来了。
祁杏贞笑说:“爸爸也是不习惯别人伺候的人,而且这么多年,里外的事情也都有老刘和老刘媳妇帮衬,冷不丁这人没了,确实不适应。”
祁中南脸色微变,旁边的祁敏却放下筷子接道:“是啊,爸爸这几天身体不好,不如我们搬来这边和您一起住,昨天我还跟杏贞提议晚上我回来做饭的事,现在爸爸也瞧不上保姆,不如我过来一起照顾……“
祁杏贞侧头看祁敏,他黑睛深幽,沉静回望,她便也只好轻笑附和:“对呀,我觉得也挺好,我们也正好尽尽孝道。”
祁中南笑了:“难得你们这份心,不过你们要来住,我也乐意给你们下个厨,总不能拖累你们不帮你们分忧,我现在又不是要死了,这点小病不要紧。”
这么说着,父子二人还真提上行程去计划搬家的事。
从祁中南处出来,祁敏问祁杏贞:“我这么提议你不会生气吧?”
那时候,两个人已经坐在车里了,祁杏贞主驾,祁敏坐副驾。
祁杏贞一边开车一边笑:“怎么会,你那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也确实该表个态,否则这未来的继承人实在不够格。”
说到这里,祁杏贞挑眉去看祁敏:“我继承你爸股份的事,要是拿到外头说去,少不了又要引发一场争议。”
祁敏倒是很平静:“咱们还怕争议吗?”
祁杏贞专注开车,一直没再说话,但隔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一问:“那么你呢?心里就没点不平衡?”
祁敏立刻回答:“没有。”
“我不信。”
“我想的是……”祁敏伸手枕臂,人往后靠,脸都埋进车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怎么才能讨你欢心,不至于让你把我踹了。”
祁杏贞笑起来,觉得他这话里假意多于真情,她得当心——她不能不当心,现在只有她自己了。她目视前方,夜晚路灯明亮,铺展在前头无限延展的路上,一晃晃看不到头——她的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车子拐了个弯,进到毗街公园的长道,这时候公园里的热闹都还没散去,夏晚树荫草丛里到处都是嬉笑的人和乱跑的狗,不远处闪烁五彩灯光的游乐设施,祁杏贞放慢了速度,靠边行驶,最后索性停下来,听逐渐清晰的音乐,趴在方向盘上看乐园里的旋转木马。
祁敏回头看她,半晌问:“想去玩吗?”
祁杏贞懒懒笑:“哎算了,我都多大了。”
“走吧,我陪你去。”
他先下了车,祁杏贞也就只能拔了钥匙跟着下去。
也许旋转木马实在低幼,没多少人玩,整个木马台子上就只有祁敏和祁杏贞两个人。
祁敏笑:“你看看,这么多白马、黑马和王座,你都挑花了眼吧?”
祁杏贞不理他,只寻自己中意的,祁敏见她跳上一只白马,自己便跳上她身边的黑马。
音乐开始,整个圆台旋转,两匹马也高低起伏追逐,祁敏侧头看祁杏贞,她摊开手,披散头发,笑盈盈做飞翔状,他便一伸手,握住她柔软冰凉的手尖,她在灯光斑斓里看他,他似笑非笑,目光一直追随她,不远不近,正是他们两个的距离。
木马一圈圈转,转到无人观望的一面,祁敏忽然倾身,人偏向祁杏贞跟前,黑马正上升的一瞬,他回头,勾住她的脖子吻下去。
那个吻,黏住了,迟迟不肯松嘴,热唇缠绵,舌滑游动,以至于她觉得周围一切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落尽烟花。
再睁眼,祁敏还坐在黑马上,而她似乎还在等个王子,眨眨迷蒙眼,直到看见底下围了几个看客正颇有点兴致地观赏,她这才敢肯定,刚才那不是梦。
曲终马停,二人牵着手又回到车里去,祁杏贞一直忍不住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浪漫的人!”
祁敏也笑:“我自己也没想到,大概是真怕被你踹了吧。”
“那可真是为难了你!”
二人笑起来,心照不宣。
刚到家,祁杏贞的手机就在口袋里震了,其实刚才开车的时候就震了好几下,祁杏贞掏出来看,全是祁英翰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打开一条条消息看,他写——
【我在你家楼下了】19:30
【在不在家?我在楼下等你,你下来。】20:10
【不在家?还是不方便?】20:30
【我看见你和祁敏回来了,我在你家东路拐角处,你来。】20:50
【我要见你。】20:55
祁杏贞揪着眉毛,并不急着换衣服,在玄关处磨蹭。
祁敏走进去了又走回来问:“怎么了?”
祁杏贞忙把手机塞回兜里,转头说:“我电脑包放车里了,里头有个文件我忘拿上来了,我下去一趟。
祁敏不在意:“哦,去吧。”
祁杏贞便重新穿上鞋,出门下楼。
很快,她找到了祁英翰的车,心扑通扑通地跳,做贼心虚似的靠过去。
车窗开着,烟早飘到鼻子跟前了,祁杏贞嫌恶地扑扇,弓腰问:“你怎么还真来了?”
祁英翰从车里头看她,没有光,他的脸整个都是黑的。
“上车。”
“去哪?”
“陪我兜兜风。”
“大晚上兜什么啊?”
“让你上车就上车,哪那么多话,前头兜一圈就回来了。”
祁英翰启动车子,祁杏贞抱着胳膊在底下站了一会儿,终于挪步,绕到另一侧,上了车。
祁英翰开车比较猛,一窜就窜出去老远,往东去的路是往临海山桥的大道,没多少车,速度就飙起来,祁英翰以前就玩过赛车,转盘在手跟玩一样,踩紧油门不撒脚,弯道处一个甩尾漂移,把非赛车开出了赛车的张狂和撒野。
祁杏贞哪经过这场面,吓得整个人都叫起来,抱着腿使劲儿抠着车门:“丧心病狂啊!放我下去!啊!”
祁英翰嘴角上扬,降了车速,大约又行了几百米,车子靠停,祁杏贞往外一看,这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在临海山桥的正中央。
一侧是黑脊重山,一侧是海水滔滔,车子就在这半山腰的长桥上,前后不见车影人迹,只有灯塔余光的昏暗照明,暗夜里,看不见任何风景,只有风过山林混海浪的一蓬蓬呜咽。
祁杏贞转头看祁英翰,他没有要开车门的意思,只是熄了火和前照灯,整个世界都黑下来,挺让人心慌的。
“哎,你把我带这干嘛啊……”她刚要骂他,祁英翰就伸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摸黑找到她的唇,再重重吻住她。
七X 色偈(45)【肉】祁杏贞&祁英翰
嘴唇灼烧嘴唇,还嫌不够,祁英翰要吞要咬,失神间,一不小心,咬疼了祁杏贞。
祁杏贞推他,打他,赶不走他,气得直哼哼,人便也软了,任他舔来啃去,大手环上来,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肉体里,可惜这前排车厢空间狭窄,施展不开,他不得不半蹲着跨过去,一伸手,把祁杏贞的座位后调,祁杏贞没注意,被他一按,竟然按倒了。
“哎哎,你要疯……”
“对,我就是疯了,一碰你就得疯。”
祁英翰的大手又攀到她身上来,摸黑乱摸乱掏,从胸到腰,撸起裙子,摸到底裤,沿着屁股覆掌捏一把:“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调教那个老处男的?嗯?他肏你有我肏得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撩起她的裸腿,侧过脑袋去亲,从小腿亲到大腿……伏腰勾背,在她腿内侧轻啮,细碎的牙齿印,她一颤,忽然想笑。
“哥……哥,饶了我,痒!”她别过脸小声求饶,祁英翰却也不依不饶,在有限空间里尽情折腾她——手在底裤里揉捏掀翻,他可对她了如指掌——指拨肉核,掌磨阴瓣,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出一滩热汁来,内裤都湿透了,祁杏贞也忍不住扭腰摆臀,只觉他竟这样蜻蜓点水,不来个干脆,堪堪地折磨人,便伸手勾住他脖子,咬他耳朵,娇音淫语:“哥……谁也没你肏得舒服嘛……”
祁英翰懂她身,祁杏贞懂他心——他哥就是这样,越夸他,越卖力!
果然,祁英翰兴奋了,隔着她衣服就去吃她的胸,鼓鼓一嘴,薄织布料里咬吮奶头,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她也伸手帮他,先脱他,自己的一条腿也顺便从内裤里挣出来。
车内温度升高,本就大热个天,两个人都忘了开空调,湿漉漉,水淋淋,倒是哪哪儿都润腻,也是缩手缩脚压得紧,肉身长龙,也困了这许久,蹦跃上昂,早耐不住时候了,菇头硕圆,在她湿热肉缝上下一蹭就滑进去一个头。
祁英翰按着祁杏贞,在她脸上乱吻乱啄,语气也彻底变了,色情得不像话:“嗯……每次见你,鸡巴都硬得不行,马眼儿都流水儿,就想肏你……好想天天肏你……羡慕死他了。”
祁杏贞被他骚话一激,撑开腿,一挺腰,倒是吞他半截进去。
二人轻叹一声,祁杏贞扭臀勾腿,把他攀住,手也摸过去,同他接吻:“哥哥,肏我。”
祁英翰也纳了闷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她让他干他就得干,他成了她什么——
可这念头也就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就挺腰缩臀往里顶了,紧致热润的肉一层层推开包裹,再把他牢牢吸进去,小肉褶肉隙都在收缩,像处处有小舌小嘴儿啄他似的,从头酥到脚,他忍不住就哼出声了。
祁英翰的叫跟祁敏又不同,他不压抑,也没那么多心里活动,就是一个爽,再一个爽,抵不住这妹子诱惑,要撞开,还要画圈,有技巧有经验,耐心、缓慢、柔软、一点点勾她的欲望,让她受不了,要她求饶。
“哥……好舒服的,啊……”
“嗯,你老公肏过你这里吗?”他摆臀向右,就着那顶里头的肉眼尾扫一扫。
祁杏贞差点要美死过去,张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你老公肏过你这里?”他劲臀又向左撞,挠一挠她肉眼头的一点。
祁杏贞啊地涌出水来,祁英翰立即堵住小肉眼口,一点点浸着自己,再猛地一抽,水都带出来,跟泄了什么似的都泼出去。
祁杏贞哪受得了他这般作弄,急得蹬腿儿要他回来,祁英翰笑了,便再入进来,整根儿进去,再拔出来,节奏有致,不急不慢。
“跟我分享下啊,他是怎么干你的?也是这姿势吗?”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幼稚对比心态,只是祁英翰爱说。
祁杏贞哼了一声,祁英翰便把她抱起来,一开门,竟把她抱到外面去了。
这可真是刺激!
山林在侧,海水在下,半裸的二人就在这座依山傍水的长桥上相拥,一阵风吹来,消解了热意,祁英翰把祁杏贞翻到桥栏杆处,抬起她一条腿,从后入。
祁杏贞头一次打野战,紧张,双手握着桥栏杆看底下海水流深,左右听着水声,上有汩汩流于桥上,下有涛涛奔于桥下,听风又吟,既淫也美。
真可谓——
下流也需三千尺,自有淫河落九天。
山崖松林也在黑暗里阒静,隔着桥看,风吹过满山的树与蔓草,掀起面面青黑波浪,推着往前走,天上银月朦胧不见型,竟也映着一圈墨绿的光棱,祁杏贞的衫子被风兜鼓起来,头发也都凌乱散开,她头有点犯晕,模模糊糊都忘了自己在哪儿,只觉膝盖被什么刺了一下,才惊叫:“有蚊子,哥……”
祁英翰又把她转到怀里来,一遍遍亲她:“嗯,那咱们到车里去。”
这次进去,他开了空调,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蜷着,前后左右地来回蠕动。
他也偏偏要玩她,在她腿间肉口咬住他肉根的时候,他伸手去摸她阴唇的小肉粒,拇指向上推揉,一下又一下,她则在上头坐也不是,颠也不是,似痒非痒,似酸非酸,一股阴精流下,弄湿了祁英翰的衬衫,他又笑:“小东西,流那么多水……下回不如让我和你老公一起干你吧……顺便我教教他怎么肏老婆,你小穴里哪块小肉最敏感,怎么把那块肏得让你最舒服,他真该向我请教请教……”
祁杏贞忽然想起上回他跟祁中泰的那次三人行,总觉得这祁英翰有点外强中干——说得骚里骚气,到真上场了,他又没那么能玩。或许是他太会说骚话了,一旦表现得没那么骚,反而崩了人设。
祁杏贞只笑不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过嘴瘾,他的话倒像他给自己的春药,那东西明显又胀几分,他半坐起来,抱着她,往上使劲儿顶了顶。
“是不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
祁杏贞捏着祁英翰的肩膀,往上跳了几跳,一下紧似一下,最后一下,抱着祁英翰也不放手,紧紧锁住他那物,祁英翰也受不住,跟着她律动一顶,也射进去满满一壶。
二人美极,抱着喘了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祁杏贞先伸手抓过手机看——三个未接电话都来自祁敏。
她惊叫:“哎呀这时候了!你可快送我回去!”
祁英翰也知今晚太荒唐,但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儿还是有点不满,拉上裤子,开窗,点了根烟:“急什么!你老公还能找你茬?他要是敢骂你一句,我就上去揍他!”
祁杏贞打开车里的灯,边穿衣服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你别给我找事儿,现在祁中南已经立了遗嘱,把信科一半的股份送给我,所以,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英翰启动车子,向窗外吐烟,笑了:“行啊,你混出头了,我该说一句恭喜?”
祁杏贞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把今晚签遗嘱的事情和文件内容大致说了一遍。
车子调头往回走,风灌进来,吹得二人醒了脑。
祁英翰说:“祁中南这是把你栓牢了,但你也别忘了,有他一天在,你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毕竟,他活着就随时能改遗嘱。”
祁杏贞没说话。
祁英翰继续补充:“还有那个祁中泰,我最近观察他,发现他跟祁中南关系不一般啊,当然,祁中南最看重他的是海外关系和人脉可以理解……可我想不到的是,祁敏祁烨都敬他三分,祁中泰常年不跟祁家联系,一回来就端的跟个太子爷似的,你说怪不怪?”
他说这话,笑得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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