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爸爸……别折磨我……”
“你老公肏到你穴眼儿里的这块小肉了吗?”祁中南似在挑衅,使劲儿往上一顶,祁杏贞便失声一叫:“肏,肏到了……”
门外那人浑身一震,忽然想起自己与老婆那些甜蜜的床笫之欢——滑腻皮肤,饱满白嫩胸脯,满掌的充实和香馥的气息,紧致温热的肉口,他往里顶,就顶着个软币似的小圆肉,正好对着自己的茎头马眼,轻揉硬撞皆相宜,像小肉里露出个小口小舌,舔着吸吮着,越顶就越胀硬,水润顺滑,那软肉紧紧包裹住他,膨胀、销魂,叫他舒服得只想对着那小口直射进去……
“嗯?这么说,爸爸和老公,谁要是肏你,你还分不清了?”
祁中南轻笑,这话似乎不是对祁杏贞说,而是对门外的人说。
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敏蹙眉重新对上祁中南的视线,见他扯过一条黑领带,把祁杏贞的眼睛蒙上了。
“你闭上眼,我把你蒙上,你感受一下……”
祁敏垂下眼睛,轻轻闭上,再睁开,祁杏贞头上已经绑着一条黑带子,如盲似地向前摸索,还在笑:“爸爸,你怎么这么皮。”
祁中南脸上挂着个笑,眼睛却又看向祁敏——是暗示?是明示?或许那一瞬间,父子就达成了交易般的默契——祁敏推门而轻步靠近。
祁中南把人抱在怀里躺下,让祁杏贞趴在他身上,嘴对着嘴,二人缠舌,祁敏默默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摸祁杏贞垂荡的两乳,大手微抓,指腹揉磨坚挺的乳头,祁杏贞喉中发出嗯嗯两声,娇音都吞进祁中南的口中。
人被蒙了眼睛,自然失去敏锐,未曾注意有人绕到后头,解开裤子。
祁敏掏出物事来,表情淡漠地撸得笔直,冠棱怒张,肉头吐露,再伸手去掰开她小白屁股缝儿,眼看爸爸在里头搅出春水泛滥,自己也去沾享点爱液,肉头醮了黏滑浆汁,便来回蹭着皱瓣粉菊和软泥牝户的余口,似乎寻挤一处缝隙为己容身。
祁杏贞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刚要回头,那人就进来了。
祁杏贞猛地抬头仰脖,发出艰难一声:“啊!”
祁敏没有破菊,而是进到她肉穴里去了,蹭着他爸的肉茎又插进去一根,满满撑胀膣腔——二龙戏洞,但一山又不能容二虎,彼此摩擦,此消彼长,不能同时运动,一场博弈——往往谁后来谁更有主动权。
祁敏猛顶,似乎就要奔着那小肉去的,爸爸点顶的位置,他也要占,你夺我抢,虽都不言语,但也是一场父子同穴的交锋。
二棒相争,肉肉相撞,必有一胜,祁敏占了上风,加速摩擦,顶弄,挤开祁中南,菇头磨到小肉用力一顶,祁杏贞嗳嗳地叫了几声,想去摘眼罩,手却被底下的祁中南握住了。
“谁?……爸爸,这是谁?”
祁杏贞慌了,带着点哭腔,底下咬得更紧,祁敏从后面把她捞起,祁中南抽出身,坐起来去咬她的乳头:“舒服吗?嗯……贞贞,爸爸可真是疼死你了。”
能不疼吗?他这么一个霸道的人都把她交到自己儿子胯下,现在又眼睁睁看她被肏得神魂颠倒,祁中南一路吻下去,吻到肚脐,祁敏会意,箍住祁杏贞的两条胳膊,把她整个搂进怀中,让她仰在自己身上靠着,下身却仍不住地顶进她因紧张而收缩的穴口。
“放松,放松……都不是外人,你上过的男人,你不熟悉吗嗯?”祁中南蹲下,低头去舔她暴露在上的肉瓣珠丸,被肉茎撑开的粉嫩两瓣,祁中南张口一咬,咬含住前头温热的软肉,齿磨肉豆,舌尖舔弄,一会儿,水就喷到他嘴里去。
祁杏贞只觉后有长棒直入,前有狼牙啃咬,进退不得,一时间,酥的麻的痒的酸的都有了!
”啊啊,受不了,我要死了!“祁杏贞蹬着两腿儿,被两个男人弄着,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再没心思顾及后头这人是谁。
“你不是喜欢玩猜人的游戏吗?猜猜看啊,肏你的是谁?”祁中南吃得足,抬起头,气息不稳,似乎不满足,还要掐她奶心一下。
祁杏贞丢了魂,失了神,半晌才回过气来,也猜出个大概,可是,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的,想去抓罩在眼前的黑布,祁中南按住了她要挣脱的手,轻笑:“怎么?不敢相信?”
他举着自己那东西,在她嘴上涂抹:“还是怕叫错他的名字?”
下一秒,祁杏贞的嘴就被堵上了,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哼鸣,满嘴都是祁中南的肉,塞到喉咙,她吐不出来,眼泪都快流下来。
这姿势也是妙,祁敏坐着后入,祁中南站着前进,都是口,一个上一个下,都是小嘴儿盈动,咂咂菇头,狠嘬肉冠,热润收紧,但又各不相同——上有灵动舌齿,下有肉翕肉合,一个自如变幻,一个勾曲折回。
祁中南抓着祁杏贞的肩头,给后面的人一个眼色,后者纵有不舍也要让位。
儿子虽成王,但江山还是老子的。
红颜亦如此。
祁中南把祁杏贞扶起来,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祁敏弓腰,自己则从后入,祁敏托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肉茎塞进她嘴里,来了个父子对调。
那穴口,热乎乎,湿漉漉,都是儿子和儿媳的爱液,祁中南蹭了蹭,忍不住就滑进去,重新被她甬道紧裹,似乎又重拾她爱,可是,当他看这儿媳弯腰正给儿子口交,而祁敏轻皱眉毛,脸上正漾着微许的享受,祁中南心内又掀起层层波浪,醋也不是妒也不是,只能报复性地狠狠顶撞开女儿的层层肉褶。
祁敏呢,被她含着是舒服,可也要承受她被爸爸一下下撞过来,耸身而奶波起伏,人也忍不住哼咛,祁敏看她小口含吐自己一杵肉长,吃得也是重一下,缓一下,并不十分用心。
他伸手去抚她脸颊、头发、耳朵,心里也说不出是怜爱多一分还是痛苦多一分,索性从她口中抽出肉茎,再摸摸她的嘴儿,涎液挂垂,他替她都擦净,又伸手把罩在她眼上的黑色带子缓缓解开,扯下去……
领带松脱,滑到她脖子上,她裸白的身上只挂一条黑色领带,他轻轻拉扯,像拉一条小狗似的把她牵到自己跟前,祁敏看着她的脸——她紧阖的眼,微颤的黑睫毛,他说:“睁开眼啊,看我,杏贞。”
祁杏贞似有挣扎,半晌,慢慢抬起眼帘,祁敏的脸就在眼前呈现,祁中南从后头狠狠撞过来,顶到她最里面的小肉,一下下紧锣密鼓般地撞碎她的声音——
“啊——啊!老公!”
祁杏贞看着祁敏,祁敏也看着祁杏贞,二人目光并没离开半分,她眉头一皱,抬起头,浑身颤栗,祁中南就“呃”地一声全射进去。
祁敏托住站不稳的祁杏贞,又把她紧紧搂到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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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肉来了
七X 色偈(52)祁杏贞
祁中南脸色不大好,按着胸膛急喘,跌回沙发,眉头紧拢:“把我的药拿来。”
祁杏贞靠在祁敏的怀里,本是娇软如泥,听见这一句倒也是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跳起来去桌上寻药。
祁敏也猜到祁中南大概因为这“三人行”的刺激,心脏受不住,关心问他:“爸,你没事吧?”
祁中南不耐烦地摆手,连话都不想说。
好像这时候承认自己有事就不配做老子,做男人。
祁杏贞把药递到祁中南口中,祁中南含了药,缓了气,伸手去揽祁杏贞:“要是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倒也是值了。”
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
祁杏贞靠过去,抚他胸口:“爸爸,你又在胡说八道。”
祁中南把下巴磕在她头上,二人抱着,倒像极了父亲宠女儿的样子。
祁敏站起来:“我去煮饭。”
祁杏贞没想他会走,忙回头去寻他一声:“祁敏哥……”
看不见他表情,只看见个背影,似乎是把刚才那施予的温柔都收回,一切烟消云散。
晚饭过后,祁中南还是感觉不好,祁杏贞便一直留在他的房间里陪着,等他躺下了,她才回到她和祁敏的房间。
祁敏洗了澡在床上看招标书,眼睛也没抬一下就问:“他好点了吗?”
祁杏贞坐在梳妆台前擦晚霜:“能有什么事呢,多半是要一点关爱罢了。”
祁敏放下手里的文件,挑眉看她,讥讽道:“你倒是很了解他?”
祁杏贞冲他莞尔:“我也很了解你。”
祁敏沉着眼睛看她,她起身往床上爬,爬到他跟前,去寻他的嘴,不吻,只是隔着点距离停留,祁敏也耐得住性子,垂眼睛看她的两瓣红唇,淡淡香气弥漫鼻间,一时意乱情迷,二人各自进一步,轻轻一触。
祁杏贞挂着个笑,伸手去抚他——胸膛,腹部到腿间凸物,手指攀爬,沁凉游走,他目光一滞,身子也跟着僵住,不推拒不主动,摊手就让她那么握着自己的物事。
轻套缓弄,逐渐加力,有紧有松,从头到根,揉捏两卵和腿窝,她悠然见他那物迅速竖直,翘立,挺挺一株,再低头,伸舌去舔,舔得也细致,由眼到棱,绕冠而扫,青筋红樱欲绽,口津沾刷晶亮,茎根粗长,深吞浅吐,她把整个儿都吃下去,自己也就埋下去了。
祁敏喉咙滑动,往后仰去,拢眉,微眯,轻呼,不禁低头去看祁杏贞。
祁杏贞得宠他,得照顾他那些个傲娇、别扭、好强和多疑……谁让他是她老公呢!
先前那未完成的口头作业还没完成,她知他快憋成内伤——身还在其次,心里憋屈才是真的。
可心也随身动,她实在会舔会弄,压勾轻点,嘬冠吮咂哼唔发肉音,吸来吐去,像是吃了什么美食,还偏偏不咽,含在嘴里,品个来回。
越吃越要狼吞虎咽,祁杏贞加快速度,手也跟着套弄,祁敏受不住,想抽出,祁杏贞却按住不放,说出一句天下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话:“射我嘴里吧。”
祁敏皱眉,脸逐渐变形,下身却忍不住挺动,顶到她喉咙里,她咳不出,反倒涎液滋润,他只觉窄舌齿门轻刮轻磨,酥麻侵百骸,低哼一声,直直爆发出来。
祁杏贞吞了再吞,使劲儿又去吸,像是能吸出点男魂儿来,祁敏哼鸣几声来,浑身滚烫打颤,有那么一阵,他既想笑又想哭。
祁杏贞的头发还绕在他的腿间,细细发痒,她的声音也是细的:“祁敏哥,你看,我多爱你。”
……
日子也算安稳下来,祁杏贞和祁中南父子住在同一屋檐下,这里面包含了多少香艳场景,也是各人想象各人猜。
祁英翰、祁中泰和祁烨纵有多少不满也得忍着,只能在公司里多跑几趟总经理办公室来刷存在感。
八月夏阳酷暑,也正是东南化工厂的项目筹备期到了关键时刻,祁杏贞天天往市资源局跑,具体事宜则都交给祁中泰去跟项目组的人会晤。
这天正赶上市局几个领导要去化工厂视察项目进度,祁英翰跟销售部忙月底绩效的会,祁敏和祁中泰又在外见客户,祁杏贞便只好单枪匹马应邀。
工厂那边她也是头一回去,一进去就被一股刺鼻的气味熏得头疼,强忍赔笑从里到外地参观,还没走到门口,她添了一种犯恶心的感觉,心口抽冷、发慌,脸也变得惨白。
秘书萧贤看见了,忙过来扶她一把:“祁总,您身体不舒服就回车里呆着吧。”
祁杏贞怕给信科集团丢人,推他一把:“哎呀我哪有不舒服!”
中新能源部的徐部长听见回头瞅她一眼,随口问:“怕不是中暑了吧?”
“怎么可能,里头都是冷气。”祁杏贞咬着牙坚持迈步。
好不容易从里头出来,吹了点风刚见好,一行人又要招待吃饭,市局那几个领导倒是客气,推脱公务繁忙也都走了。
送走人,许部长对祁杏贞说::“不知道什么风把这帮祖宗吹来!这项目能不能启动,还得看这些环保局的人脸色,说监测出来的污染超标你也没办法,所以,项目能不能通过,可不是我们中新为难你们信科。”
祁杏贞听出他的暗示,笑了:“许部长也是费心,带我出来认识几个大人物,这人情,我可怎么还。”
“哎呀祁总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什么关系!”许部长哈哈几声,又凑过去小声说:“听说——祁中南退休以后这信科董事的位置可就是你的,咱们是老朋友,我求你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祁杏贞笑意加深却娇嗔发嗲:“您这都从哪儿听来的,人家亲儿子不给,给我一个外人?”
“您不也是亲儿媳?”许部长一脸高深莫测,又低声嘀咕一句:“我再跟您说件事——
他捂住嘴,伏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祁杏贞的笑忽然就僵住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翻江倒海,她差点没站住,许部长一把抓住她的手:“祁总,别慌,大热天的,真是要中暑了,快回车里坐着吧。”
说完,他笑得别有用意,转头把冰凉的手交到萧贤手里:“我看祁总脸色不好,赶紧带她回去休息休息吧。”
祁杏贞上了车,在里头颠来颠去更有作呕的冲动,她把窗户都打开,靠在后面皱眉想事情,猛地睁开眼,命令前头的司机:“掉头,去医院。”
祁敏一接到电话,就找了个理由从客户公司出来了,顾不上跟祁中泰解释,开了车就往家奔。
满屋子是浓郁的鸡汤味儿,保姆正在厨房忙活,祁敏越往卧室走,心也越悬得紧。
“祁敏,你回来了!”祁中南的声音传出来。
祁敏推开门,看见祁杏贞正半躺在床,脸上发出柔光的笑,而祁中南就站在床边,背光而立,来了一句:“恭喜啊。”
祁敏挑起眉毛,走到祁杏贞身边看她,目光复杂,半天说不出话来,祁杏贞拍他一下:“怎么,我怀孕了你还不高兴?不信?傻子,这是咱们的孩子啊!”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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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倒计时!
七X 色偈(53)祁杏贞
祁杏贞怀孕的消息一传出来,信科集团股票没跌反而窜了两个百分点。
全公司也没有不议论的,当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大家也就在早间咖啡区和午休的餐厅里对几句暗号。
“听说了吗?”
“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好吗?”
“啧啧,挺快啊!”
“听说前几个月还流过一个。”
“我靠,你这消息比我灵!”
“嘘嘘,小点声儿,我也只是听说,听说!”
“ojbk!你说……这个能是她老公的吗?”
“我看悬,八成是老爷子的,天天住一起还不是很方便嘿嘿?”
“那她老公也不能不顾吧,搞不好……”
“3p?”
“别忘了,还有经营部的那位爷,人资部的暖男,还有那个整天穿得花里胡哨的假洋鬼子。”
“噗,我数数这都几个了……”
“所以说,这一个还指不定是谁的!”
当然,更多的时候,大家用公司qq消息”吃瓜”,那内容就更露骨了,不过仍需谨慎,聊天时统统把“祁杏贞”换成“慈禧太后”,最后索性都叫“太后”。
【太后今天又没来!:-d】
【太后好像都在家办公了,方便伺候太上皇吧?】
【明明是太上皇伺候太后好的吧!】
【皇子们倒是都挺勤勉的,天天来办公室。】
【总的有人干活啊。】
【这驭夫之道我也得学学啊,我家就一个男人我都搞不定……tot~~】
【哎你能跟人家比吗?人家基因多强大?天生自带小三勾人的技能,再说,她还不是狐假虎威?仗着太上皇宠她,否则没权没势,你看谁能理她?】
【别聊了,领导来了!】
上班聊天,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有动静,赶紧退出登陆以自保,顺便清掉聊天记录。
不过,公司上下照旧运作,开例会的主持换成祁敏,重要项目也都交给祁敏和祁中泰去跑,而祁杏贞只有一个任务——安心养胎。
这不仅仅是祁中南父子的意思,也是祁家所有男人的意思。
所以每次开完会,几个人总要留到最后跟祁敏商量今晚谁来帮忙照顾——这是祁中泰、祁英翰和祁烨强烈提议的方案,一是考虑祁敏每日少不了应酬和会议要晚归,二是不能总劳累祁中南一人,他身体也不是很好。
祁敏心想,这些人平日里办事也没见那么团结过,这会儿倒是来劲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觑视一众人等,没一个不是心怀鬼胎,真恨不得他们一个个都消失了才好,但又不能拒人好意,况且一家人也不好驳面,也就勉强答应了。
但落到实处,确实也没人能做到让祁敏满意的,也是惹得大家都不愉快,尤其祁英翰最不高兴了,每次都是第一个先发言:“我那天买的粥被谁给扔了?”
祁敏挑眉:“我扔的,怎么了?“
“靠,连盖子都没打开,你浪不浪费!”
“你别老买些外卖来凑合,拿垃圾食品糊弄谁呢?”
祁英翰气得踹一脚桌子:“我那是从香蟹楼买的蟹黄粥!”
祁敏不耐烦:“你是不是蠢?你不知道孕妇不能吃蟹子?你想让孩子再流掉?”
祁英翰一步冲到他跟前指他:“你他妈骂谁?”祁烨和祁中泰忙拉住他,把他拖回座位上去,祁英翰忿忿:“妈个比,老子以后还不买了!”
祁敏倒是云淡风轻:“你人不来了都没事。”
祁英翰瞪他一眼,也不敢真来硬的,只能委屈抱怨:“谁他妈知道孕妇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祁中泰说:“我下载了一份孕妇食谱,等会儿发给你看看吧。”
旁边的祁烨笑了:“你不能做点吗?”
祁英翰不屑讥讽:“我可不像某些人出国就练厨艺了。”
谁都知道他在说祁敏。
祁中泰摆手平复火药气氛:“不行,我下回和你一起去,帮你做。”祁烨也立即补充:“对,我也可以帮忙,我平时也没那么忙,天天都可以过去。”
祁英翰皱眉,一脸嫌弃:“得了得了,无事献殷勤的非奸即盗,不劳你们二位了,我也不是不会做饭好的伐?”
祁敏站起来说:“那好,你们都尽量自己下厨做,外面买的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如家里做得放心。”
散会,祁敏又把祁中泰叫住了:“东南化工厂的项目怎么样?”
祁中泰面笼愁云:“环保局一直盯着不放,国内市局的人脉我又不灵,但项目晚一天上线,咱们就得按照合同赔一天的钱,这个事不好弄。”
祁敏沉吟片刻说:“不行让爸爸出头。”
祁中泰略有尴尬:“感觉这项目从我启动以来就一直找你爸帮忙,真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
祁敏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小叔你别想多,这都是很正常的,国内不比国外,你虽有海外生意口的人脉能拉单,但具体实施事情来,国内规则又不同,确实也为难你了。”
祁中泰想了想说:“我只希望杏贞别为这个事忧心,影响了孩子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是报喜不报忧的。”
祁敏虽是这么说,但回到家,跟媳妇共枕共眠,也就难免被她问出来点端倪。
祁杏贞现在足了五个月,天天挺着个肚子,也是逐渐辛苦起来,虽说不操心公司的事,但她天生闲不住,总要在祁中南的办公房里跟着一起开会、参与意见,她更操心东南化工厂的项目,毕竟是她和祁中泰一起做的第一个项目,谁都不想搞砸。
所以,人没胖反而瘦了,吃不下睡不好的,祁中南给炖的补品她也喝不下,反而都补给了祁中南。
“这可不利于养胎,你现在最应该安心,什么都不要想。”祁中南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地数手里的佛珠,“我看啊,就是这些人天天来闹得你耳朵都满了,不想听工作也都听了不少,他们啊,吵吵闹闹没个清净我也烦,不如下个礼拜我带你去小别墅呆上一周,让他们专心把项目给我谈下来。”
“可是他们来也是为了给您减少负担,您身体不好,还要一个人照顾我一个孕妇……”
“谁说我身体不好?”祁中南凑近她,黑沉的瞳光里是野性的光芒,“贞贞,你应该相信我,我哪有那么娇气?你以为我每天看见他们围着你转,我心脏就好了?我心疼得更厉害……如果哪天,我真死了,那也是因为我的心伤了、碎了很多次,太脆弱而受不了了。”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祁杏贞抬眼看祁中南,他的眼睛灼亮,亮得甚至让人害怕。
祁杏贞来不及说一句话,祁中南的吻就落下来,衔着她的嘴唇轻吞轻吐,柔声低语:“不知为什么……近日我有种孤独感,是人到秋后黄昏的孤独。我常常想,也许你有了孩子就有了新的靠山,往后可能都不需要我了,等孩子出生后,你的生活会发生很多变化,也许你会对爱有不同的理解……”
“爸爸……”祁杏贞搂住他:“爸爸,你别说得这么悲凉,往后我更需要您了!妈妈她……我只有你了爸爸。”
祁中南笑了,摸着她的头发说:“乖,那就陪陪爸爸吧,趁我现在还能独占你。”
祁杏贞答应了,心里也暗自算了算——五个月是男女能同房的时候!
周末,祁中南就带着祁杏贞一起搬到小别墅,像二人择一处清心静室来度假的,祁敏不放心,便多找了几个保姆和佣人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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