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如今得了陈庶的大宝贝,还摆了如此姿势,陈菡欢便越发癫狂,竟主动兜着臀子往他身上撞,一下下,奶波都跟着跳跃……陈庶往后撑去,竟有一刻没动半点,只是瞧她骑乘颠狂,徒手捏她奶芯儿,嘴角微挑:“你在陈斐跟前也这么淫荡?”
这话扫兴了,但陈菡欢要来了,管不得了,夹着他欲升天,哼喘不已:“干嘛……老提他呀……”
陈庶起身一握,握了她的腰窝,助她回落,咬了牙说:”我就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陈菡欢心头一阵喜,喜也不知从何而来,忧也有点,忧得挺自恋——她哪里是骚,她这是爱哥哥呢。
于是,陈菡欢只哼唧:”我喜欢阿庶哥嘛……“
这话一出,陈庶用力向上一顶,陈菡欢就直接蹬了腿儿,穴心抽搐,急呼:“哎呀,哎呀,阿庶哥坏死了啊!”
津液淋漓,浇得热汤滚滚,陈菡欢一低头,咬住陈庶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肉,咯牙。
陈庶抱她而起,在房内四处走,她则像树懒挂在他脖子上,掉不下来。他边走边抱臀上下,不忘到处寻,陈菡欢问——
“你找什么呢?”
“套子……“
“你有?”
“忘了……。”
“多久没用了?”
“忘了……”
陈菡欢偷笑,以为套出他的话而窃喜。
”找不到别找了……我包里有……“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有?“
“以防万一……”
“防陈斐?”
“……”
陈菡欢笑不出来了,自己泄了底,陈庶扬着嘴角,把她依了墙边放下,伸手一转,又把人转到墙上去,背对着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挤缝强入——
“回头我买了……也以防万一……”
陈菡欢气得贴在墙的瓷砖面由他后入,头一回被这样按在墙上干,有种轻微受虐的刺激……
与此同时,陈菡欢还发现这陈庶不仅胸有城府,腹下还兼具惊人耐力——这都多久了,他那物怎地还那么挺立坚韧?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抽送几十也有了,他再把她翻过来,迎了正面,撩起腿儿再入,手覆在她胸上,捏扁再攒圆了,弹性质感一流,陈庶想,这般的身段也是难得,这样看来,妹子果然尤物。
只是,这尤物可不只是他的专属,再怎样,同根生的家里,且朝夕相处,陈斐和陈菡欢的机会可多了去了……想至他们兄妹二人可能的种种亲密,陈庶不免心生阵阵酸意。
发了狠,一鼓作气,猛地大灌大入,陈菡欢嘤嘤讨饶了:“阿庶哥……轻点儿,轻点……”
陈庶入了肉凸小口,便难以自拔,似有一腔报复,也似有一腔异样淫邪乐趣——她越告饶,他越来劲。
忽地他猛拔了出去,那热气腾腾的红物在与她小腹的几寸距离间跃然蹦跳,他手握这杆,像拿了把枪对准她,使劲上了膛,子弹喷发——肉头眼儿猛地吐出热流白浆……
陈庶低叹一声,闭上眼重喘,心里却想,不知这陈斐能坚持多久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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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了虫~
七X 妹开二度(16)
陈庶一手提好了裤子,一手挂断了电话,转身冲床上那人说:“你手机没电了?“
床上人没心没肺:“好像是吧……”
“你爸说,行政部的电话都打到你家里去了,说你翘班,问我见没见着你,我说你在我这……既然这样,现在就送你回去吧。”
床上那位怎肯,扑过来缠寻他的手:“不,我今晚要跟你睡嘛阿庶哥!“
陈庶垂了眸子,屋角立灯的一柱暖光正打在他侧脸,肌肉线条在光影里起伏,影影绰绰,似是牵起了个微笑,目光也柔了,柔成宠溺,只可惜背光,床上那人看不大出来,还蹬腿儿:“我不回去!我就要同你困高!”
陈庶大手盖住她头,掌心轻握,由上而下游弋,一根粗指划到她脸尖儿上:“你惹了祸,还要你父母担心?“
“不是说我在你这里了吗?担心什么?”
陈庶轻笑,反剪了手,站在床边说:“哦,你还挺有理?住我家什么道理?”
陈菡欢转着眼珠:“就说咱俩工作加班了。”
“我和你?工作有交集吗?”
“反正爸妈不懂啦!”
陈庶哼了一声,伸手捏她脸:”别总把人当傻瓜好伐?快穿了衣服,咱们赶在十二点前回去。“
“那我说我在自己的出租房过夜好了……”
“我答应你爸爸送你回去的。”
她肯听?仰头往床上栽,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赤裸裸地打滚,脚也不老实,乱蹬一气,蹬到他腿上,不小心撩到那物,跟故意似的,陈庶沉了脸,大手一捞,握了两条纤白足踝,双手一抻,陈菡欢整个人往下出溜儿,直摆两条胳膊挣扎:“哎哎……”
第三个“哎”没“哎”出来,两条腿被举到了半空,陈庶抓了两脚问:“起不起来?”
“不……”陈菡欢劈着两腿儿,把中央花瓣都盛开到他眼底,带着点诱惑的香气,倒是想看看她的哥能把她怎样。
谁想,陈庶一歪头,张了嘴去啃她的脚心!
一阵痒疼钻心,陈菡欢忍不住抽搐,撑不起来,也坐不住,只能仰躺扑腾,嗳嗳地喘叫,笑都笑疲了,两腿儿被人拽着,蹬得激烈又无用,越如此,陈庶越不放手,任她扭身转脚腕……
“还不听话?”再一别过头,陈庶啃住另外那一只……
“你变态啊!变态……阿庶哥!”
笑,全都碎了,气连不成声,陈菡欢在底下,身子瘫软,只得妥协:“好了好了……阿庶哥,我听话,我听话……”
陈庶这才松开她罢休,陈菡欢收回脚真想踹他,但又实在不敢,只好捧着脚丫小声哼哼:“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啊……变态死了……”
陈庶不理她的碎碎念,从床上捡起她的内裤一扔,差点扔她脸上:“穿吧。”
陈菡欢气得也不去管内裤,鼓着腮帮,幽怨看他:“你帮我穿。”
陈庶挑眉看她一眼,缓步走来——陈菡欢一哆嗦,心想这本是气话的,难道他又想什么变态招儿要整她?——全身都崩起来,看他拿了那豹纹小内,撑在两手间,拢了眉前后看了看,弯腰——
“来,伸腿。“
“干嘛?”陈菡欢哪敢把腿给他。
“不是要我帮你穿吗?”
陈庶抬眼,表情认真。
陈菡欢刚还撅起的嘴,忽地抿了忍笑,这才伸了腿儿进去,陈庶往上套,身子前倾,正贴着陈菡欢肩头,陈菡欢一展手,捧住他脖子,扭头吻他脸,软绵绵:”阿庶哥,我舍不得你嘛……“说完倚到身上,由他提了内裤。
陈庶余下手,搂抱她落地,两个人相对站着,陈庶捏住她下巴,目光垂到她唇线,低头一口吻住。
双双又黏一起,摇摇晃晃,陈菡欢故意往他身上倒,蹭他身下裤管里的长物,那物也是一直没颓过,陈菡欢不禁暗想,他这是每天都这样还是……?
幸而陈庶个子高,腰直胸阔,撑得住她整个身子,大手忍不住揉她胸脯乳蒂,另一只手捏她臀片,回落一拍,啪地一声,松了唇:“别闹了,赶紧穿衣服!“
见他板了脸,陈菡欢不敢耽搁了,只能扭头找衣服:“哼,你啃了脚丫子的嘴巴还来亲我……”
陈庶笑了调侃:“知道自己什么味儿了哈?”
“算是知道你口味了!”
陈庶见她反手去系胸罩,半天找不到章法,便走到她身后去帮扣胸衣扣。
陈菡欢斜晙他一眼,扁嘴笑:“哈,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是不是前嫂子给你训练得好啊?”
陈庶眉头一蹙,伸手勾过她脖子,低头就一口——这一口,可不同以往的小打小闹,是真真下了狠口,在脖子那块最嫩的肉处揪咬,疼得陈菡欢直缩脖子,:“啊!疼……!!”
喊不出来了,倒吸一口——疼死了!变态!
陈菡欢心里把陈庶骂了个遍,但也只能摸着脖子,委屈地瞪陈庶,后者倒扬了嘴角,目光玩味:“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嗯?”
“怎么胡说八道了?不就是说前嫂子了吗?我爸妈也没少提啊……“
陈庶挑了一根眉,哼道:“你不是也不愿意我总提陈斐?”
陈菡欢瞧陈庶,那人脸上半有威严半有嬉,不禁一怔,想到彼时他那会儿的诘问——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对比当下,不知是怎么回事,陈菡欢竟觉心间甜如饮蜜。
于是,有样学样地随口胡诌:“我也是看你对谁更好点,我还是她,哼!”
陈庶笑起来,唇角荡漾,露出一截白色整齐牙齿,帅气明朗,陈菡欢不禁又愣住,讶异这陈庶笑起来竟透着点大男孩般的阳光感,仿佛赏面给世界放个晴。
“你个傻子,你说呢,你是我妹。“他迅速收了笑,故意瞪她一眼,放开人,回头去找钥匙电话去了。
……
晚上飙车,畅通无阻,陈庶一脚油门下去,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陈菡欢送到了家门口,仲夏午夜,不见人影却听蝉叫,就算是最火的烧烤店,也都歇了业,越往越楼道那处走,越不见光了……
陈庶不放心,一直把陈菡欢送到楼上,看陈菡欢掏钥匙开门。
门闪了道缝,却见屋内灯火透明,陈菡欢使劲儿一推,僵住——门内大眼瞪小眼儿的都没睡,不仅她爸妈等她,沙发上还有一人正翘了腿儿等她呢。
陈菡欢定睛一看,没别人——陈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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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捉虫
七X 妹开二度(17)
陈斐瘦了,晒成铜褐,两只黑圆眼珠从陈菡欢脸上移到后面那人身上。
那人还没进来,只探了半个身子,陈父瞅见忙起身招呼:“阿庶啊,你来了,快进来……”
“二叔,二婶。”陈庶进门招呼,目光与陈斐相撞,陈斐立刻掉过脸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陈父坐下来,指着陈菡欢瞪眼,脸色虽沉,却仍狠不起来——他对自己这小女,宝贝得狠,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今天接了交通大队行政部的电话,一听是数落他女儿,他反倒要把人骂回去,不过看在陈庶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只是好巧不巧,被一旁的陈斐听出点端倪,刚回家也不消停,念叨着最近女孩遭抢遭奸的社会新闻,吓得陈父立刻给陈菡欢打电话,打不通更急了,陈斐便撺掇再给陈庶打,果然——
人在他那儿。
陈菡欢哪知道这里面的“别有用心”,还当是她爸因交通队的事发了火,心挺虚又不敢说,只得回头看陈庶,再拧回脖子来咕哝:“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就提前走了……我又不知道他们会找我……”
陈庶接过去说:“我正好在街上碰见阿欢,看她脸色不好,就带她到附近的诊所看了下,没什么事,大概是中暑了,带她吃了点饭,现在好多了。”
陈斐忽然来了一句:“哪个诊所?有挂号单子吗?“
陈庶挑眉看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家楼下的惠民诊所,大夫我都认识的,挂号单在我车上……”
陈母说:“花了多少?”
“没花多少,连药都没开。“
陈斐扬起嘴角,面上兴味渐浓,却只盯着陈庶看,陈庶不看他,只回头叮嘱陈菡欢:“你多喝点水,明天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
是该补点水,陈菡欢想,今天流了不少呢。但她却煞有其事地点头,一听能休息一天,马上抿唇荡笑:“好,阿庶哥……”
那头陈斐却哼了一声:“她啊,八成是装病。”
陈菡欢回头狠狠剜了陈斐一眼,没理他。
陈母见人也好,财也没失,安心多了,起身说:“不舒服就早点休息,不行明天请一天假。”
陈父附上一句:“阿庶啊,这么晚了,要不你别回去了,在这将就一晚明早再回去吧。”
“不了,明天上班的,你们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说完,陈庶冲各位点头示意,目光落到陈菡欢脸上,稍微迟疑,拍她肩膀:“工作的事你别操心,明天下班我再来看你。“
陈菡欢心里虽甜,但余光见旁边的陈斐正盯着看自己,偏故意痴缠起来:”阿庶哥……你不要走了嘛……明天陪我玩呗……“
挺无赖,挺公主!
陈母稍有嗔词:“你阿庶哥多忙,哪有时间陪你玩!这么大个人就知道玩不知羞,别闹,快去收拾睡觉。”
陈菡欢噘嘴不服,但也没敢再哼唧,只是目光留恋,凝在陈庶的脸上。
陈庶伸手盖在她头顶揉了揉:“好,我明天早点来陪你。”
“咱们看电影去!”陈菡欢这会儿倒想起她最近惦记的片子来,掏出手机查明天的影院排片时间来,陈庶哼笑,回头跟陈父陈母说:“二叔二婶,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呀“
“到家来个电话。”
……
人走了,焦点又回到陈斐那,陈父继续数落他:“还学人家做生意?在这里开个小酒吧就懂得生意经啦?也不看看几斤几两,跟有钱人耍……人家带你玩伐啦?“
陈斐听得不耐烦,刚又被陈菡欢那副媚态气个半死,铁青个脸,大手一挥:“我睡觉了,别唠叨啦!”
经过陈菡欢身边,也不理她,满脸忿忿摔门,陈父骂了一句:“这小畜生就是欠揍!”
说是那么说,揍是揍不动了,过过嘴瘾。
人回屋了,陈菡欢便去缠着她妈问陈斐的事——
原来,那陈斐不知听哪个浆糊朋友说的,在海南生态度假村的项目寻了个商机挣了几千万回来,听得心痒痒,他也就想去摸底探路——哪有什么海天盛筵,什么野鸡野花,呸!他倒是也能挤进那个圈子啊!
陈斐住了一个礼拜民工宿舍,结交了不少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钱都贴给那些王八羔子们,狗屁商机没寻到,这边酒吧还搭了人情,找人帮忙,白白折损几万块——不过他花的都是自个儿的钱,陈母才不管!
知其原委,陈菡欢那口气也就消散不少,再一想,哭笑不得,这哥哥,怎么听风就是雨,割了肉还不敢喊疼,吃了亏还偏偏夸口自己在寻欢作乐,也真是个傻子。
转念又一想,他这么拼命捞钱,多半为了给她这个败家妹挣零花罢了,她眼尖,一眼就看见陈斐堆在客厅的礼品袋子,过去翻了翻,都是从免税店淘来的香水和化妆品,虽没亲自送到她手上,倒都是她惯用的牌子。
忽然笑了,陈菡欢不动声色又放回去,也不管多晚,垫着脚,碎着步子去敲她哥的门。
怕父母听着,压着手腕敲,三长两短——是他俩的暗号。
房内那人听见了,真怄气呢,不给开。
陈菡欢捏着手机在门外发微信——【开门,阿斐哥。】
【笑脸.jpg】
陈斐忍不住,回了一句——【找错人了,你该找你的阿庶哥。】
陈菡欢又发信息——【没找错,就找你。】
【乖巧.jpg】
【找我干嘛?】
【好久不见,想你了呗:d】
【看见我给你买的东西才想起我啊】
陈菡欢手指僵住,顿觉脸热,似是被人道破了心事,但怎堪被说成个功利主义嘴脸,撇撇嘴打字——【哼,谁稀罕那些破玩意儿!有本事永远别见我!】
转身回房了,他能生小气,她为什么就不能!
第二天了,陈菡欢赖床到中午,起来时候,父母都不在家,客厅里只有陈斐一人扭着遥控器看电视。
她穿着吊带薄纱睡衣出来,见他一人丧个脸坐那,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去厨房吃东西。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半扇拉门,都不说话。
陈菡欢吃完去洗碗,陈斐就进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从腰捏到胸,揉着两团软肉,头搁在她脖子上,热息喷涌——“你被他肏得舒服吗?”
陈菡欢本就扭着腰挣扎,听了这话更惊乍:“你神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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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电影院三人ply哦~哈哈
另,隔壁那本完结,这本目前在主更,但会不定期更文,大概是每周2-3更。
七X 妹开二度(18)
陈斐拥着陈菡欢,手握两乳,一低头,在她裸肩上咬了一口,挺疼,陈菡欢低叫缩脖:“你放手啊,爸妈快回来了……”
“爸妈去市内,刚出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他这意思,似是寻了个好机会,急急咄咄的,咬了还要伸舌舔,舔她细白颈子和滑腻脊背,身子贴匍,腹下一物蓬蓬地长,一桩圆柱直往她屁股缝儿里钻,衣料薄织,炽火燎燎,双双俱颤。
“你干嘛……你干嘛……”陈菡欢声音软沉,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儿来,娇媚吐蕊——“哎哎,你不是不理我吗……有本事别理我啊……嘶…哎……哈哈……”
赶喘着,痒笑起来,她的嘴扁圆了,破了音儿,整个身子都沙绵绵,水嗒嗒的。
陈斐掰过她下巴,热口焦舌地吞她,绕着小舌追,发了点儿狠,手上一使劲儿,隔着薄裙轻捻她乳尖儿上的两颗圆珠,直把她逗弄得呜呜哼哼,无力去掰他铁爪,他则趁势游了一手伸到她裙底。
“唔!”
她被捏出滚滚汤汁来,跟个蒸胀的贝饺一样,褶缝流涎液,陈斐松了口低声问:“他也能摸出这么多水吗?”
“谁……”
“你说谁,咱的好哥哥陈庶啊。”
“没……”
“哼,没摸你还是没摸出水儿?“
他手指在春池中央搅拌,指腹梨腴唇,指尖点牝舌,灵动机巧,浅口丹穴,每寸每地,没他摸不到的——也是,从小摸到大,亲妹的身子,他自是熟稔。
陈菡欢受不了,两腿打摆,身子往下挫:”阿斐哥……你别弄我了嘛……“
“怎么?现在只准他陈庶弄了?”陈斐黑睛一沉,脸色微变,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两手一拽,睡裙滑到膝盖了。她伸手想捞,还没弯腰,奶子心儿就被人咬住了,嗳嗳两声,手一松,抚住陈斐的肩,疼也有痒也有,眉心微蹙,脖往后仰,腿间热暖,陈菡欢便轻吐游丝:“嗯……阿斐哥……”
陈斐把她往操作台上按,抬拔她一条腿,矮身张口吃穴,裙子和内裤还缠挂在她另一条腿上,腿内肌肉一紧,陈菡欢手撑住身子,咬住下唇哼了一声:“阿斐哥,你轻点嘛……”
“他舔你小逼了吗……老实说……“
阿斐抬头,唇齿挂涎,晶莹剔透,跟擦了油膏子一样。
陈菡欢的一条腿还搭他肩上,此时被啃出一腔淫情来,歪着头,咭咭地笑:“他舔了怎样,不舔又怎样?”
陈斐褪下半截短裤,掏出长条硬物来,鞭鞭抽打她玉户两片颊肉,发狠道:“你怎么这么骚……嗯?我怎么有侬这么个小骚妹妹……有哥一个还不够……还要勾搭一个……”
他话也不成话,倒是跟念咒了似的,把自己那东西念成了长根铁条,兴兴狰狞,紫筋撑直红管,肉勃勃而口吐露珠。
蘸汁行书,他像倒执了一根毛笔,在她肉红湿谷处研墨,却尤见肉丸底口倏合倏开,汩汩清液吐将出来,陈菡欢软娇嘤哼:“谁要你也是我的骚哥哥啊……给我啊……”
脚环至腰,陈菡欢向前凑臀,陈斐笑了:“你这骚样子,被他看见,他那大鸡巴还不得干死你……”
说罢,一顶,一进,陈菡欢整个人坐弹起来,曲背抱住陈斐,腿儿往里圈得更紧——“不是你要他干我吗……还要我叫阿庶哥干我……现在这时候还怪我咧……”
陈斐因了上次之事,早就悔极当时自己的浪态引祸,现被重提,心内欲火又舔了一把邪柴——想那陈庶上回借了他的“吉言”而初尝妹肉,这几天趁他不在,二人又不知快活了几次……心下愈恨愈觉奇趣——他若真亲眼见识一次陈庶肏干自己的亲妹,那又是怎样的景观?
荒淫一念,身下抽送更猛,大物也撑动有劲,撞得陈菡欢声声吟哦——骚,可真骚,叫得淫荡又勾人——嗯嗯啊啊,断了节奏,压在嗓子眼儿,成了个淫词艳曲儿,单单凭她这调儿,陈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她身上。
可他不能说,说了得宠坏她,尤其她现在还有个新宠呢。
陈斐不服,只憋住劲儿问:”嗯……是你阿庶哥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嗯?“
两人都在乎这问题,两人都知她不能说实话。
偏偏这样,还要问!
我好,还是他好!……嗯嗯,你说嘛——妹妹,你说我俩谁好?谁肏得你最舒服?
“你别瞎说了啊……阿斐哥……“
“他那玩意儿个儿那么大,是不是插到你这里了……“一边说,陈斐还要一边演示,“他是不是肏到你这块小肉上了?”他挺着臀子点磨她靠后右方的那处硬币肉圆,陈菡欢身子一颤,小脚趾都蜷起。
“嗯……嗯……”她恍惚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回答这问题了。
陈斐黑眸再沉,箍住她的臀片,用力直往那肉圆处顶撞:“你那么嫩那么多水,他也没个女人,肏你肯定舒服死了……你是不是叫得要死要活的,嗯……你肯定也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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