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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没……没……“她可没叫得要死要活!
“还不说实话嗯?小东西真欠干……“陈斐捏起她下巴咂咂吮着嘴儿,大手揉乳,挺臀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变幻无穷,没有规律,时不时搔到肉圆深处,又抽出……急了,陈菡欢扭了腰臀去寻他龟首,摇曳夹捏,热液浇下来,粘贴耻毛,叽叽作声……
正在兴头上,大门门铃大作,叮咚叮咚地直响——
第一个反应是爸妈回来了!
陈菡欢陈斐都慌了,忙着分身去穿衣,穿好又想不对呀,这父母都有钥匙的,怎么还要按铃?
陈斐抬眼看表,下午不到两点,该不会是——那人当真来了吧?
陈菡欢披了件外衣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陈庶——他换了套衣服,格子短袖衫卡其裤,隐隐缀了点儿龙须味儿,胡子刮得青光,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阿……阿庶哥。”
陈庶往里进,一眼看见陈斐,二人各自一僵,脸上呈了细微变化。
“二叔二婶不在?”陈庶发问,进到客厅,已嗅出空气里的暧昧热息——长辈不在,小辈胡闹——他已猜出十有八九,目光移到陈菡欢胸前——雪肌红痕,外衣里是薄纱睡衣,内中胸光点点——她没穿胸衣,也是,在家穿什么胸衣——真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庶收回目光,脸色稍有阴沉,又去看陈斐。
后者坐到沙发上点烟,手指微颤,却稳嗯一声,又挑眉打量陈庶,讥讽:“你这是来这儿约会了?”
陈庶哼道:”嗯,我向来守约。“转头问陈菡欢:“你好些了吗?”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陈菡欢自己都快信了,有一刻还在想自己怎么了来着。
反应过来,陈菡欢脸上一热:“哦……好多了。”
“嗯,那就好。”陈庶捡了椅子坐下,伸手掏烟。
陈菡欢才想起昨晚提起看电影事宜,忙又提起:“阿庶哥,咱去看《盗墓笔记》吧,听说拍得很好看……“
陈庶往烟缸里弹弹烟,眯眼看她:“鬼神的你看了不害怕啊?”
“越害怕越刺激啊……嘿嘿。”陈菡欢还想说一句——那样我就能让你抱着了啊!但一眼看见陈斐正盯着她看呢,把笑又敛回去。
陈庶轻哼:“你就爱找刺激。”
这句话也不知是不是点她,反正陈菡欢听不出来,直往里屋去:“你等我会儿阿庶哥,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客厅里只余二人,隔岸笼烟雾,火光蕴沉默。
半晌,陈菡欢也没出来,陈庶想,这女人说换件衣服的意思就是描眉画眼、梳理头发、挑衣捡裙……马上的意思就是至少半小时吧!
那头,陈斐可没心思想这些,他思绪混乱呢,虽把玩手机,却总忍不住抬眼觑陈庶,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打破了寂静——
“最近忙吗?”
心跳得不太规律,陈斐暗骂自己,怎地打了半天腹稿,竟没出息地问出这么一句。
陈庶微眯眼睛,抽了口烟说:”嗯,还行,你呢?听说你去海南做生意,还顺利?“
提起海南之行,陈斐就窝火,直摆手:“瞎忙,不比你事业单位稳定。”
又沉寂一刻。
陈斐清清嗓子:“阿欢不懂事,还劳你费心多照顾。”
“应该的。”
又没话了。
似乎说什么也不合适了。
两个大男人只能干抽着烟,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幸好,这时里屋人出来了——陈菡欢上了点妆,黑眉亮眼,桃红蜜柚,乌发袭肩,一身v领束腰连衣裙,妃底花色,流云蕾丝网纱边,把个白白净净的人衬得肉粉、纯美,若没见过她淫态的人,当她是个真公主,雅名媛咧!
陈菡欢拎了个小白皮包,扎扎跳过来挽陈庶的胳膊:“阿庶哥,咱们走呀……”
此时,陈庶的烟也抽完了,刚起身,那边陈斐也站起来了:“我也去。”
“嗯?”陈菡欢愕住,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本以为陈庶来了终救她一马,没想到——
陈斐悻悻挑嘴:“怎么?我不能去啊……我也想看《盗墓笔记》,书我都看过了。”
陈菡欢不快,但也阻不了这位哥,他一伸手就套上了件白色t恤,皱皱巴巴不整齐,领子都别在脖子里,他也不在乎,只揣了手机和钱包就跟过去。
“你就穿这个?”陈菡欢指了指他腿上的居家短裤和夹脚拖。
“怎么了?电影院逼格很高吗?还不让我进去啊?“陈斐熄了烟,透过玄关处的穿衣镜看——他就像不合时宜的风景安插在一对儿俊男美女中间——于是,他展开一个痞子样的笑:”嗯,哥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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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电影院伪3pply还没到,下章一定……嘎嘎~





七X 妹开二度(19)
电影开场还有二十分钟。
非周末,人不多,影院休闲厅正好余了三把椅子一张桌的位置,三个人买了票坐着等。
陈菡欢不停扭头看身后的柜台,上面的玻璃箱里正翻腾金黄白肚的爆米花,空气甜腻,沁鼻的香,陈庶说:“你想吃那个?我去买……”
陈菡欢按住他腕子:“算了,吃那些垃圾不健康还发胖。”
陈斐看着陈庶手臂上的小白手,向后伸腰,打了个哈欠,从兜里掏出钱包,冷讽:”得了,平常也没少吃垃圾食品,减肥不差这一顿。“
陈菡欢去夺他钱包:“啧,你烦不烦,说不吃就不吃了嘛!”
陈斐刚要说话,抬眉间,目光一滞,又笑了,努着嘴说:”看,有人可比我殷勤多了。“
陈菡欢回头,陈庶已经迈步走到柜台前了。
“阿庶哥……”陈菡欢觉得这爆米花没到嘴里,可甜腻却早到了喉间了——”侬破费呢…… amp;mp;quo;
她走过去,嘴里埋怨,表情却欣喜,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大桶爆米花,满怀热香,忍不住抓一粒放嘴里嚼,热乎乎地在齿间融化,舌尖甜滋滋,一抬头,看见陈庶正沉着眸子看她,似笑非笑,她便立刻捡起爆米花送至他嘴边:“阿庶哥……喏……你也吃。”
“我不吃。”
“不嘛,吃嘛……”手指点点他的唇,眉折眼笑,似是诱他。
陈庶目光略有轻佻,一偏头,还真张了嘴,吃了那粒,还顺势伸了舌舔她的手指——轻轻柔柔,不易察觉。
陈菡欢又拾了一颗填进自己嘴里,仍笑盈盈地看着陈庶,吮了吮自己那根手指。
“给我也尝尝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斐也过来了,陈菡欢回头看他,他正歪着嘴森森含笑。
陈菡欢挑了颗圆硕大粒对陈斐说:“你张嘴,我扔过去,看你能不能接着。”
“拿我当狗是吧?”陈斐上来捏她后脖子,她笑着躲,还不敢大动,怕手里的爆米花洒落,因此一下子就被他徒手捉住了,陈斐贴近她面——她的头发都撩到他面上去,丝丝绕绕,挠着不解痒,人便更不罢休了:“喂我……你喂不喂?”
“哎哎……这不是狗是什么!巴巴还要人喂……”
“我是狗,你是狗妹妹伐?“
陈斐手臂勾住陈菡欢的脖子,朝她唇边凑:”我要你嘴里的……“
这话可大胆了,惊得陈菡欢直往旁边躲,这一躲,又差点撞到陈庶身上,陈斐扳住陈菡欢,不至让她倒了,但一拉,陈菡欢却掉进他怀里去了。
陈斐搂住陈菡欢,黑眼珠却飞溜到陈庶脸上,笑得意味深长又促狭暧昧:“这妹子啊,被我宠得无法无天,都开始在你身上找便宜了……“
陈庶挑挑眉毛,刚堆起的笑意也早没了,抬腕看表,转身道:“时间到了,进去吧。“
他们二人还在后头缠着呢,那厢陈庶已打了头阵先进了观影厅,最后一排的十号位,他先去坐了。
陈斐想跨一步占中间,陈菡欢倒是不肯了——这看电影不就是为了挨着陈庶坐嘛!
急了,使劲儿拉陈斐的衣服领子:“你干嘛干嘛!我在十一,你在十二!你再这样,我不看了!“
黯黄灯光里,陈斐的脸笼在黑影里,抽了抽嘴角肌肉,终于还是笑了,让她先行,还不忘在后面捏她小腰,附耳一语:”陈菡欢,你信不信等会儿我还能当他面干你?“
陈菡欢差点摔一跤,陈庶在那头扶了她一下,她这才安稳坐了。
陈斐挨着陈菡欢左侧坐下,懒洋洋伸了两条长腿,身子往下挫,似乎寻了个舒服的观影姿势。
右手侧的陈庶一直低头看手机,陈菡欢抱着爆米花凑过去问:“阿庶哥……又是队里的事?”
陈庶哼了一声。
陈菡欢想起自己那桩案来:“行政处的张处今天没找我吧……”
陈庶揣起手机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本就是意料中的效果,陈菡欢还是恨不得挂他身上嘤嘤:“啊太好了,就知道你厉害的,阿庶哥……”
灯光熄灭,陈庶在黑暗里微微扬起嘴角,翘起腿,往后靠去。
人少厅小,最后一排更是没坐多少个人,陈斐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把手往陈菡欢裙子底下伸,陈菡欢身子一僵,刚要去叼爆米花的嘴,张在半空,不自觉“呃”了一声。
陈斐轻笑,笑得不露痕迹,手掌滑过大腿,在裙摆里游走,陈菡欢只得一手捧着爆米花,一手于底下与之搏斗。
猛然抬手,爆米花差点掀翻,陈庶侧头看她,陈菡欢不敢动了,任那只手摸着内裤边缘,手指长驱直入——
“阿庶哥……”陈菡欢转向陈庶,软绵绵哼。
陈庶一抬胳膊,隔在二人间的扶手被掀了上去,陈菡欢娇躯倾斜,上身都倚到陈庶胸膛上,底下裙摆却朝陈斐斜开,两腿勾着那人的腿——
“害怕?”
陈庶搂过她,低着头在她颊上啄一下,再跳过陈菡欢的头顶看一眼陈斐,那人正一动不动看电影呢,而爆米花也正好挡住陈庶的视线,看不见陈斐的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只当她怕了,拍她肩头跟哄个孩子一样,看看屏幕,再低头看她,心生怜爱,有意无意在她面上吻一下,像漫不经心休憩的兽,时不时垂头饮一口水。
陈菡欢只觉腿心有热液冒出,咬着下唇又不敢吱声,由那指头软磨轻搅,潺潺滑润——
她被人摸得麻痒难忍,腰肢一扭,扬起头去寻陈庶的口唇,伸出舌尖勾勾触触,陈庶便执着她下巴吻,吻也不敢大嚼大咽的,只含着唇心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陈斐转头一瞥,正好看见自家妹子和陈庶两颗头拼在暗处亲昵,心头不禁一凛——
以前总是猜测,今虽于暗处,但也算亲见落实了,不免五中如沸,火烧火辣火燎——酸灼烫痛,但又隐隐享着虐里的欢愉。
一时之间,他搞不懂自己,只拽过陈菡欢的手腕,往他袴央上覆。
陈菡欢惊得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压,手指向半空扎了几下,就顺从贴上去了——那物肿得老高,隔着薄裤热气腾腾——陈菡欢想,这人是不是自打厨房那场欢爱便一直没“消肿”过……
这边吻了陈庶,那边摸着陈斐,陈菡欢越觉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两个都要小心,两个也都要分心——他的吻热忱温柔,他的物焦渴勃勃。
陈斐吻过她颈子,目光从爆米花上面荡开,一眼见到陈斐正执着陈菡欢的小手往裤子里钻——
整个人震了又震。
心起心伏心窒,忽觉呼吸都艰难。
陈庶伏在陈菡欢的肩头,伸手揉她的两颗奶——浑圆饱满,柔软在握——不免又痛苦地回想,在家那会儿,她也早被人啃成个红桃肉果,心头一恨,手指捻起耸起的奶粒,搓捏揪扯,陈菡欢哼咛一声,收回手去推陈庶:“阿庶哥……”
正了正身子才发现,那爆米花都泼到裙子和脚下,陈菡欢忙蹲了身子去收拾。
刚矮下去,陈庶就提了她一条胳膊往自己腿间拉,动作几乎粗鲁,她折到地上,直接跪在他膝前。
陈庶面无表情,向前探了身子,一手解开门禁,一手把陈菡欢的头往自己裤褶缝里按。
陈菡欢抬不起头,跟被押犯人似的,两手都环在陈庶的腰上,脸磕在膝盖上,空间狭小,黑暗潮水淹没视线,只剩下一口气,闷在他腹下,细细弱弱地吟一声,就觉有个长粗肉鞭甩在脸颊上,甩得狠,疼——又被人捏了两腔灌下去——呕!
差点呛出声!
唔——坏呢,男人都个顶个的坏,各有各的坏,哪怕是亲哥子也不例外!
陈菡欢被顶到喉咙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抽抽嗒嗒,吸着鼻子急吞急吐,好不容易退到嘴边,他又抓着她头发往下溺,一下下,不给喘口气的间隙。
然而,这人一张脸却淡淡地毫无表情,眼睛一直盯着大屏幕——君子观影无息不语。
陈斐转过头去看他,又去看屏幕,起身一弓腰,坐到了陈菡欢的位置,挨着陈庶,向前俯身,抬起一只手,伸进那人的深v领子里去,两颗奶球正好卡在陈庶的膝头,陈斐不紧不慢地从左摸到右,揉捏圆头,大掌揉面……
陈菡欢趴在那跟个小奴隶似的哼哼求饶。
陈斐回头瞅陈庶,低声笑:“你知道电影院有红外线监控的吧?“
陈庶只盯着屏幕,根本不睨陈斐一眼,半天,才嗯了一声。
陈斐回头看了一眼屏幕,手又滑到她裙里,在陈菡欢凉薄的臀片上捏了一把,又哼:”出去弄吧。“
陈庶这才把目光移到陈斐的脸上,光影斑驳,他看不清陈斐的表情,却觉对方在阴测测地笑。
陈庶问:”怎么弄?“
“你说怎么弄?”
陈庶松了手,陈菡欢便也缓过气来,腮帮子都酸了,拖了长线涎水仰天长吁,抬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昏昏昭昭,委屈极了:“阿庶哥,你欺负我……“
陈斐乐了,扶她起来,揽到怀里去,在黑暗里哂笑:“还是我好吧?”
陈菡欢膝盖也软,站不稳,跌到陈斐身上,两个人挣着嬉闹,暗光里,谁也看不见谁,她被结结实实地啃了脸和脖子,咂咂两声……
疼痒呢,她忍不住地吟叫。
前排有人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后照看。
陈庶起身提裤,迅速往出口处走,陈斐一看他走了,忙放了陈菡欢,站起来跟过去。
陈菡欢怔怔地看二位哥哥都弃了她,便顾不上什么电影和爆米花了,拎了包也追出了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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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捂好眼睛




七X 妹开二度(20)(3p 打赏章)
陈庶也没走多远,站在影院门口抽烟,陈斐走过去低头说话。
一辆飞速的奔驰呼啸而过,刺耳马达声划破长空,车飞速地消失在马路尽头,陈庶眯起眼睛盯着那车的屁股,狠狠吸了口烟。
这会儿,陈菡欢也出来了,叫着二人——“阿庶哥,阿斐哥……你们……”
陈庶陈斐一齐朝她看去,各自脸上端着不同的高深莫测。
陈庶没理她,扔了烟,用脚踩灭问陈斐:“你开车吧?”
陈斐嘴唇上扬:“嗯,没问题。”
来的时候就是他开的,回去也一样,只是这回去的路却不对了,车子一溜烟地往陈菡欢的出租屋处奔。
陈菡欢隐隐觉出这两位哥串通一气了,但又说不好,只能不安地一遍遍问:“阿斐哥,阿庶哥,你们这是要去我那?”
陈斐在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嗯……去你那最方便……”说完诡异一笑,看向副驾驶的陈庶,而陈庶此刻正拨电话呢——
“喂,老张啊,忠义路,三点二十八分,对,白色奔驰超速,车牌号你记下……“
三点二十八分的忠义路,陈菡欢想,那不就是刚刚在电影院门口嘛,这人怎么时候都能惦记工作?
“嗯,这个路口没摄像头,正好被我看见了,算他倒霉吧,给我狠狠罚。”电话挂了,陈菡欢觉得陈庶大概借故撒气,但这气由何而来,她还云笼雾罩。
没到下班高峰,路上挺顺畅,很快到了楼下,三个人一起下车,陈斐锁好车刚要跟过来,陈庶回头问:“那东西够吗?”
陈斐愣了下,随即轻浮嗤笑:“没瞧出来你这人还挺古董……嘴巴、胸前、后庭……哪里伐能撒野呀?”
陈庶冷哼一声,掉头就上楼,陈菡欢心里却愈加敲起鼓来——听听,这是什么话?莫非……?
脑子炸了炸了!
他们这是要一起玩儿她呀!真是狼的心,豹的胆,一对儿黑了肠的堂兄弟!
陈菡欢腿脚钝重,不敢迈步,迍迍而滞,想后退,陈斐却伸手托住她后背,一推,她趔趄向前,又撞上陈庶——他回头,眉峰一对,目光冷厉。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是,哥哥呀,相“奸”何太急!
陈菡欢腿软,被两个男人直接架进屋,再往沙发上一抛,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只剩下陈菡欢瘫在底下直哆嗦,站也站也不起来,脸白透红,汗润鬓角,气儿也喘不匀:“阿庶哥阿斐哥……求你们……轻轻地弄我……我……我不想爆菊!”
最后一句豁出去说了,她是真的怕疼呢——有次陈斐要试她后庭滋味,即使做足了前戏,她仍觉不适,入了半根,她受不了,颠颠跑进卫生间蹲半天。
陈斐先走过来摸她脸,面色阴柔,浮个浪笑:”这还由的了你?“
陈菡欢还没来及说什么,陈庶就一步上前,伸手拉扯,她上半v领哗地敞开,露了一大截白花花的玉脂皮肤呈在眼前,陈庶一手支着沙发背,一手揉奶,动作虽粗鲁,声音倒平静:“嗯……不爆就不爆……一个个来。”
陈菡欢看着陈庶,后者脸面平静,目若深潭,看不出一丝波澜。
一个个来——意思是要排队?先来后到吗?
陈庶说,让老子先打第一炮!
一弯腰就把她扛起来,夹提于臂下往里屋走——陈菡欢长发都快垂地,脸横着充血,甩脚丫:“嗳嗳,阿庶哥我晕了我晕了…”
一跌,她不仅晕了也快死了,从床上撑起双臂回头,陈庶正脱衣解裤,而陈斐也踱步进屋,两手一抻,也脱了自己,欲蚀双目,面荡邪淫……
陈菡欢吓得叫不出来了,惊恐地打量二人,心突突地跳——真能一个个来吗?
什么时候见他们能那么听话那么守规矩?!
只见陈庶压过来的时候,陈斐也从后面环抱住她。
一个妹,两个哥,前后正正好好夹成了个三明治。
前头那个正吃她小嘴,津津有味地品咂,大舌在内游翻,唇肉紧贴,堵得她气流不顺
后头那个则低唇咬她肩膀,她疼,一歪头,吻痕过颈,一双大手从穿过腋下去揉她两胸,手指夹捏奶蒂,陈菡欢微颤,不禁
二个都陷进这柔软香氛的身子里去,恨不得好好捏玩这妹肉肉儿一把,但又恐对方占了先机,两个人四只手,布满炽热的触摸,熨烫胀满,她腿心跟沸了水似的,汩汩地往外冒——
再看她胸前,挤了两颗脑袋,谁也不让着谁,争尝两边的奶肉果,一个舌尖绕圈,一个口满轻啮……
嘶!麻酥酥的灼心!
陈菡欢发了几声猫样儿的叫,扬起头隐忍,身下却忍不住泛浪,管不住地开了闸,全身都在颤——“哎呦哎呦……轻点,疼……”
敢情不当哥子当儿子了,两个男人不知羞,都抢她的奶,怎却不叫她亲娘呢!
“把她放平了,我要吃她的小逼。”
陈庶抬起嘴巴,抻拉银丝,黏在她滟红乳晕上。
陈斐略有不服,这是拿他当小厮了?好歹这妹是自个儿的——他自家种的同根藤!
可是素日他都尊这陈庶是个大的,多有敬重,而陈庶也早有个不怒而威的架势在那,陈斐便不得不把陈菡欢拖倒,铺了一床粉嫩娇体。
可气势上不能输,他陈庶不是喜欢她牝户嫩口嘛,他怎地就不能占她樱红唇瓣……
忙不迭地掏将自己红肿长物,往陈菡欢嘴里伸——来,来,阿欢,哥哥喂你吃……
陈菡欢顾不上他这头,正一心被腿间的陈庶缠着——他这回啃得可跟上回大不一样——上回是勾着来的,由轻到重,由浅及深……
可这回,这哥是下了重口,带点毁灭性地,撕咬——吞嚼——噙弄——狠绝地,一下下强节奏地,舌功了得,牙口好,刮擦,磨肉——
不大一会儿,陈菡欢两股就开始筛糠似的激颤,呜——
肉缝细口呕射一股蜜汁来,喷进陈庶嘴里,他抹了抹溅在唇边的水,心下松口气,倒是不解她这声音怎地变得闷闷,一抬头,看见陈菡欢的小口正含着一根巨头粗肉呢,心下又紧起来。
陈斐正低头歪嘴笑,耐心指导妹子——“嗯嗯,多嘬嘬上面,嗯,龟头眼这里……嘶嘶……舌头舔一舔,嗯……唔……侬的妹妹越来越好了……”
他倒先享受上了,喉头吞咽,摸奶摆臀,向她嘴里挺撞,那物也在陈菡欢的口中越胀越大,含不住了,咳也咳不出,干干卡着……
“是你阿庶哥的滋味好还是我的好呢……”陈斐说这话时抬头看了一样陈庶,眼神挑衅地盯着他底下的大条:“你肏不肏?不肏我就上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肏爽她……”
陈庶没理他,倾身一伸手,把陈菡欢从陈斐那里解救出来,抱起来自己疼,抚她前额的头发,端看她迷乱的面看——粉盈可爱,眉头微蹙,嘴唇滟红,鼻息热涌——都是陈斐的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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