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时光总是匆匆,一转眼,他们这样亲密无间地都长大了!
陈斐抱着陈菡欢,浸在水里,也在明灯和暗雾里,他把下巴搁在陈菡欢的肩头上,轻轻细语:“阿欢,阿欢,我多想像小时候那样只有我,只有你……我霸占着你。可是如今,我知道,你喜欢他,我都听见了,也早看出来了,你喜欢同他玩,只是……只是,往后,能不能……别再当我的面跟他这样……别不要我了,我还是你哥哥呢!”
陈菡欢肩头微微颤抖,她以为她自己在动,可久了便知不是,在水里,看不见眼泪,但她觉得,陈斐好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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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吃了肉,咱们吃点素,素菜也搁了肉~
七X 妹开二度(23)
电话那头没说太多,只简单几个字——“人家是军队的亲属,你别惹。”
陈庶挂了电话,沉吟片刻,又重新拨号打了几通,细细听了一番,才知那开奔驰的是军委某部司令的千金。
“姓黎,黎明的黎,长得蛮漂亮的美女,一看就是阔绰,还说了要请您吃饭当面答谢。”
陈庶哼了一声,知这事是不能莽撞了,但面上还不能破,于是交代:“别来硬的,好好教育,但也别让她觉得我们就一摆设。“
“她倒不怕罚款,只是请咱们别吊销驾照。”
陈庶想了两个来回说:”先押下证件再说。“
按断了电话,心里盘搜军区委员们的长名单,试图找到这黎氏的位置。
混官场,手里总要保留几张底牌的,尤其像陈庶这种手里有权能执法的官儿,说大不大,但却是个上下都得打点的主儿。政治斗争少不了,靠一派打一派,两边都不沾,也就被两边灭。他家里不算硬实,如今又丧了父,全靠他多年为人办事的智慧和利益布网,笼络了几个关键人物帮他铺路,助他立得稳,否则这工作也干不下去。
市局虽有领导来点拨,但没用的,陈庶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他要想弄,谁也阻不了。
只是弄不弄,怎么弄,他得掂量对方的来头,也要看清是哪一边的人。
这边陈菡欢和陈斐都洗出来了,清清爽爽的一双人,黑白肤色交错的青春男女,眉眼传情,一笑一颦——遗传家族的浓眉黑眼,姣好光滑的面皮,水灵娇俏……陈菡欢嬉闹地笑,凑到陈庶跟前,嘤嘤作乖:“阿庶哥,饿不饿呀,咱们吃饭吧……想吃什么呀?”
陈庶只套了裤子,回头去寻衣穿衣,短短一刻,他想到了关系网里的几个人。
回头淡然道:“我不跟你们吃了,晚上有事,你们也最好回家,二叔二婶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突然消失是怎么回事,现在一个电话没有也不合适。”
陈斐撇嘴:“管他俩怎么想呢!”
陈庶低头点烟,冲他说:“穿上衣服,你们回去顺路送我到南平街。”
“我们不回去,你自己走吧。”陈斐本来就对刚才关他于门外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再看他恃气霸道的样子,更不高兴了。
“你不走,那我打个车送阿欢回家。”陈庶不理他,叼着烟系腰带,烟燎熏得他不得不眯夹起一只眼,目光却投向陈菡欢。
陈菡欢起身去穿衣服,却被陈斐一把拉住了,“我送你,不用他,没听懂?“
陈庶看了看陈斐,没说话,回身取了手包,问陈菡欢:“你走不走?”
陈菡欢侧头看陈斐,再看陈庶,两下为难了,又想到陈庶说的话,忙捉了手机看:“姆妈给我打电话了,我没听见,我得回过去,阿庶哥,你要着急就先走吧。”
“我不急,你打。”陈庶坐回沙发上,在桌几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蒂。
陈斐嗤鼻一哼,坐到另一边开电视,二人默默无言,都盯着屏幕,但谁也没真的看进去。
陈菡欢在电话里娇滴滴地哼咛,最后讲完了,走过来对陈斐说:“我说你带我和朋友玩了,妈妈让咱们快点回去,爸爸做了饭,还买了大闸蟹,咱们回家吃饭吧。”
陈斐挑眉:“急什么,等会再回去。”
“不嘛不嘛,我饿了哥哥,咱们回去吧!”陈菡欢闹着要陈斐穿衣,他也只得慢吞吞不甘愿地半推半就。
二人收拾着,那头陈庶的电话却不停,呼出呼入,陈庶语气不变,松弛有度,不卑不亢,似是很快组织了一个饭局。
电话终于消停了,兄妹也收拾妥当,陈菡欢问:”阿庶哥,你不来我们家吃蟹子?“
陈庶站起来点头:“不去了,晚上有应酬。”
陈菡欢又忐忑:“我……还没写好检查,明天怎么跟张处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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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庶一怔才想起她那档子事,弹了弹裤子上的一屑烟灰说:“没事,你明天照旧去上班好了。”
“唔……”
“以后还是要低调,别让人轻易抓到把柄。”
“晓得了阿庶哥!”
几人下楼,陈斐一直闷着不说话,一是气二是失落——毕竟现在陈庶跟陈菡欢算是一个工作圈子里的人,他个局外人插不上话了。
临到陈庶要上车了,陈斐对陈庶说:“我才想起来我得去和平路那边办点事,顺不上你了,你自己打车吧。”
嘴角微微上扬,在夜色里隐藏得小心翼翼。
陈庶似乎笑了一声,没说话,把车门关上,来到后面,低头敲后座的玻璃窗,陈菡欢刚爬进车里,打开车窗探出脑袋来,陈庶抚了她脸颊一下说:“到了家给我发信息。”
“哎阿庶哥……你不上车吗?”
“你们不顺路就算了。“说完,陈庶转身就走,正好后面来了辆出租车,他很快跳上去了。
陈菡欢扭过头来埋怨前头开车的陈斐:“你送他一路怎么了?你去和平路办什么事?你要去那边办事,不如要阿庶哥送我回去了。”
越说越觉得她刚反应要是再快点就好了,这时候还能跟陈庶多呆一会儿。
陈斐笑扭开收音机:“让他打车去,小家巴气的。”
“你明知道这不是钱的事!”陈菡欢抱臂生气,咕哝一声:“精巴鬼!”
陈斐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唱起来——“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
入了夜,陈菡欢躺床上给陈庶发信息,那边的人也是才结束饭局,醉意醺然,懒怠打字,直接给她打电话——
“这么晚还不睡,干嘛呢?”
“等你呀。”
陈庶笑了一声,酒精缘故,这一声就浮浪上去了:“你是跟你那个亲哥现在在一块作弄我呢吧?”
“怎么会!”陈菡欢急了,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早就睡了……晚上又跟爸爸喝酒了呢……他一喝多就倒床不起。”
“你没喝?”
“没有呢,姆妈不让呢。”
陈庶又笑,把个电话从左边换到右边,起身点烟。
静谧中她听得见他吞吐烟的气息,“这么晚还要抽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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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mp;quo;你呢?晚上喝了多少?“
“不多,主要谈事情。”
“哦……”陈菡欢也不大想过问他官场之事,便又想一出:“中秋节爸爸还说我们一起香蟹楼聚餐呢,但妈说那天肯定爆满订不上的,我哥说他去张罗但谁知道能不能行……“
陈庶听着,嗯了一声,回手就在记事本上写了个“香蟹搂,中秋订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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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些琐事,陈庶提示陈菡欢睡觉:“明天上班你可别迟到了,张处那人刀子嘴豆腐心的,你也不必睬他,他不会再说什么了。”
陈菡欢应了,要挂电话,迟疑:“阿庶哥。”
“什么事。”
“你还生我气吗……”
那头陈庶灭了烟,面上笑,但声音却很平静:
amp;mp;quo;气你什么?“
“气我……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陈庶笑意更深,低沉嗓子:“你倒是很了解你自己嘛。”
“可你不拿我当妹了,还说我不能结婚生子的……那我是什么……“陈菡欢听着沮丧,实则乏困渴睡了,这一天两个折腾她一个,也够她受了,浑身酸麻不说,底下那牝户肉瓣更是滋裂滋裂的火辣,皮肉游戏果然耗力费劲。
“你是个小骚东西。“醉意里磁性嗓音更暧昧撩拨,让人心痒身热。
“那你喜欢吗……”陈菡欢窃笑——男人说一个女人骚,多少都会意淫自己能有朝一日征服她摧毁她罢。
陈庶笑声含敛,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入了心窝:“喜欢啊,陈斐不也喜欢?”
说到了陈斐,陈菡欢忍不住说:“阿斐哥那人比不上你深沉有城府,他精乖的也是小聪明小性子罢了,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所以你宠着他?”
“阿庶哥……我没……”
陈庶叹了口气,暗悔自己脑子发热怎么就脱口而出,心又有酒催,热丝丝,竟有种说不出来的灼疼感。
“算了,你睡吧,晚安。”
陈菡欢还来不及回个晚安,那头电话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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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专注走肾,两哥专注走心,走心来一波马上走肾~
七X 妹开二度(24)
第二天上班果然平安无事。
陈菡欢有种微妙的错觉——大家好像对她更客气了,客气里还有点疏远的关照,连张处见了她都主动点头招呼!
唯一能亲近的小杨也是一脸高深莫测,说话还很玄学,陈菡欢心里也就猜出了几分,但他们既是老油条,她也就能装糊涂,职场本就是尔虞我诈的戏精排练场,她不能掉自己的份儿。
趁着午休,她给陈庶打电话,正好那人刚吃了应酬回来,在办公室小憩呢,悠悠嗒嗒地拿着领导腔说——"行,你来吧。”
陈菡欢得了令,跟个小狗似的,脚底下可颠颠儿地欢实,一溜烟就到了他办公室。
敲门进去,他正坐在办公桌翻书,见她进来了,抬眼放书,浮起微澜笑意:”在食堂吃的?“
“还能去哪儿呀,不像你什么时候都有人请……”陈菡欢走到他桌前,拿起书瞧,眉头皱起:“怎么看繁体字?”
“哦,孤本古书。”
陈菡欢放下书奇怪地瞥他一眼:“这书好看?看这种字不累眼睛吗?”
“没你养眼。”陈庶脱口而出,忽又觉得失当了——她是他妹妹呢,他怎么能用这番油滑调子说话?一时间错乱,难道自己真不打算把她当妹,倒是当个女人来宠爱了?
陈菡欢没想太多,只是靠近他身畔,伸出拇指轻刮他目框以解疲劳。
陈庶坐在那,就那么仰着脸让她揉,面虽无波澜,眼神却柔软,一伸手把她拦腰搂进怀里,唇抵在她衣领里,低声道:“半天没见就想要,嗯?”
陈菡欢抽手拍他肩膀,在他怀里嘤笑:”想什么想啊,你一天到晚……“
这话还没讲全,陈庶的手已经钻进她制服裙子里去了,滑到腿根儿,在屁股后的软肉上一捏,陈菡欢差点嚷出声:“疯了啊,不怕别人看到!“
“谁看得到?”
看确实看不到了,都在黑裙子里了,但连丝袜中间本该有个洞的——上次都有,还赤条条什么内衬都没有。
“今天怎么穿内裤了?”
“谁还能天天不穿内裤呀。”
“那天你就没穿……”
“你怎么知道那天我没穿?”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
二人对视,各自又都笑起来,心照不宣了——他知她伎俩,她也知他早就识破她——答应来这边上班,她就抱着勾他的心来的。
陈庶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你摸摸,都硬了……”
陈菡欢的手一搭上那硬物,陈庶便把她捏得更狠了,空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微压勾唇——他伸脖子舔她,非缠着她舌尖挑逗,待她按捺不住,他又收兵,等她巴巴地来主动吻他。
真亲上了,他反扑如虎,咂咂作响,手缠脖,身缠身,陈菡欢娇喃轻推:”阿庶哥……这是你办公室,注意点影响……“
陈庶松口,但手还在底下肆无忌惮地游着,弯起嘴角说:”你来不就是想跟我在这里玩?”
办公室ply?
amp;mp;quo;你不工作吗?“陈菡欢想不到平日冷静自恃的哥还能有这种情趣,心里喜滋滋却又怕他把自己真看成了个性玩具,五味杂陈的,扭捏的样子反倒像欲擒故纵了。
但陈菡欢哪里知道,陈庶想的却是——那陈斐早就占尽一切先机,白白享了十多年的妹肉,还要同他共享她,现在唯有工作八小时才是他的,他的机会不能浪费掉的。
”娱乐工作两不耽误。“陈庶起身,拉开椅子,松了松制服领口,一手捧住陈菡欢的脸,低头去吻她,吻一下,看她一眼——黑睛沉凝,看不清他这人的真性情。
陈菡欢只觉热浪袭人,躲着娇哼:“哎呀,阿庶哥……我本来是要问你事情的呀……”
“问什么?”陈庶拥着陈菡欢往后面屏风去,手掌已经捏住她的一颗乳——薄衫后的薄胸衣,没个海绵垫——一摸就摸出柔圆的奶子头,捏揉出豆,逗弄成粒,他看她表情逐渐委顿,勾着脸兜住他的肩,便轻轻笑了。
“阿庶哥……阿庶哥……我说正经的,张处那边是不是都知道你是我哥……?”
陈庶只低头专心啃她脖子,啮肉含糊:“谁说什么了……“
“没没……唔……”长吁一口,陈菡欢整个人抵在屏风后的墙上,腿软心痒,但还要耗点理智抵抗呢:“我感觉他们好像知道点什么……”
陈庶拥着她,垂着眸子看她,不吻反而比吻了还令人着迷,声音也压得低:”机关的人都精乖得鬼机灵,看我为了你找张处谈话,我们又都同姓,十有八九要猜到亲缘关系上,不过也都是猜罢了。”
话虽那么个话,但陈菡欢还是觉得不妥,伸手勾着陈庶的脖子,额头都抵到他额头上:“阿庶哥,可我怕牵连你呢……”
陈庶浅笑:”你这点事儿还不至于的。“
确实不至于,他帮着亲戚在机关里谋个不显眼的角色实属小事一桩,哪怕真被人扒出点谣言来,他不露风声,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可是……”陈菡欢还想再抒发下感慨呢!
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不觉得就想起自己前身那个东家——也是属下跟上司搞得不清不楚,独独的偏袒,可风水轮流转,现在她倒是真的换位了,只是无法思考了——
哎谁让他是她哥呢!
陈庶把她这种拧巴劲儿都统统理解为勾引,端着看她楚楚眼神,滟红软唇,身下那物便胀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抱到里屋的美人榻上,劈开她两腿,解开裤子才发现那条玉腿上的丝袜实在扰人,只得上手扯。
陈菡欢还来不及阻,就听丝帛划裂空气的声音——中间没洞的也要制造出一个洞来,她那内裤不过小窄一条,他从撕开的裂缝和薄纱的角裤边缘里挑肉而挤。
衣料锦丝褶褶摩擦,美人榻四角落地柱轻划地面,吱呀吱呀响……
两厢交胯,底下妹妹两腿盛开,上面哥哥劲腰挺动,男上女下交缠低喘吟哦,也不知是入了几下,又抽了几下,二人都晕晕陶陶了,陈菡欢才经历了“二蛟游洞”,身体便跟开发完善了一样,蓓蕾大开,蜜水丰沛,内中足足添了粗长一条,反倒比先前几次更易纳昂藏之物了。
物长入肉,坚粗凿深,掀皮翻肉,带出内中肉珠盈盈一坠,陈庶一手撩她腿,一手去按那肉珠,软濡化汤,陈菡欢哼了一声,肉条颤抖,穴中肉肉颗粒也都跟着抖,陈庶不得不顿住。
忍。
忍也忍得舒通,背脊发麻,他喉头一滑,准备继续发力挺入时,外间办公桌的电话突然响了。
叮铃铃吵死个人,走廊和隔壁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庶皱眉,但执意要来个倒入花腔,全根尽没,陈菡欢奋力一挣一夹,二人都低喊一声,都碎在铃声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出异常来。
陈庶没尽兴,但也只能退出来穿裤去接电话,一肚子的火,但看见来电显示是楼下传达室的分机,火也就压抑了一半下去。
听筒从值班人的声音转到一个嗲音女声——“喂?陈大队长吗?还记得我吗?“
陈庶执着话筒,抑制住刚才欢爱的激狂,缓缓吐气,平静道:“哦,黎紫嫣,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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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卡文,一直在想,这一章也是花了三天写的。
这个肉肉的故事眼看就要结束,有个人要黑化了~~~哈哈~但结局略略有惊喜23333
七X 妹开二度(25)
这黎紫嫣何许人也?
她是陈庶前妻的一个朋友,当年陈庶还没离婚时,她还跟他们经常往来。
只是那时候,她还不叫黎紫嫣,叫冯艳,脸也不是这张脸,是个圆脸配丹凤眼。
十多年没见,这人改头换面,换了个文艺的名字和一张网红的脸,摇身一变,成了军委的千金,可陈庶早就了解到她的发家史——无非给某干爹做个高级情妇,只是现在干爹老矣,她便把那人拱成个真爹,口口叫他一声爸爸,那人便也不能干涉她出去找小白脸子。
陈庶没跟陈菡欢解释太多,只说:“你在这待一会儿不妨事,她拿了驾照就走的。”
“哦……“陈菡欢只顾着低头收拾挂在腿上的残袜,想脱,陈庶却上来一伸手把她推倒,像随意拨弄的玩偶,陈菡欢仰头看他,他大掌盖住她脑袋:“别穿,等我回来。”
一怔的功夫,陈庶转身出去到外间办公室开门。
门开了,屏风外就听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高亢女声娇音:“陈大队长,好久不见啊!”
陈菡欢立刻竖起耳朵来,似是嗅到危险的小兔,全身都绷紧,把两只高跟鞋拿掉,光着脚跑到门边儿去听声。
陈庶声音低,客气地寒暄几句。
那人又说:“哎,自从你跟小朱分开,我都好几年没见你了,你可是越来越精神了,一点没变化,哎,咱俩得聊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陈庶说:“今天可不行了,我等会还要去市区开会,改天我做东。”
那人又道:“那就喝杯咖啡吧,我看你们楼下有个星巴克。”
陈庶笑:“那里经常人满没座,而且我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我这倒是有点茶,不嫌弃我泡给你尝尝。”
“绿茶还是红茶?”
“金骏眉。”
“好吧,看看你,好几年不见倒是越活越复古了!”
陈菡欢听陈庶还当真拿了茶壶去烧水,女人就在外屋内走来走去,临近屏风,似乎伸个脖子往里瞧,陈菡欢就躲立在屏风后小屋的墙根儿,大气不敢出,同时又忍不住扭脖子觑屏风一缝,试图窥视那女人真容。
瞧不真切,只觉那女的个儿高,苗条影儿,锥子脸廓,陈菡欢心跳加速,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涌到脑子里去——这人既是认识前嫂子,必然是个旧相识,那么如今她可要是寻机会趁虚而入?
陈菡欢再去偷看时,那女人正仰头看墙上的山水水墨画,看了一会儿倦了,又去看桌子上的那本书,看不懂,放回去,坐到椅子上,掏出手机低头摆弄。
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外不知内的焦,陈菡欢进不是,退也不是,来了股空调冷风,鼻子痒痒,眯起眼睛来捂住嘴,连个喷嚏也不敢打,生生给憋回去。
正想着不管不顾地冲出去,陈庶回来了,提着茶壶来给宾客斟茶。
“这茶是去年朋友送的,剩了点底子,你别挑就好。”
“哈陈大队可说笑话了,你款待我这种知法犯法的人,我还感激不尽呢。”
“抽烟吗?”陈庶也绕到桌子对面坐了
“哈你还记得我抽烟,现在都戒了,对皮肤牙齿都不好。”
“嗯……”
“不过你抽你的。”
陈庶点了烟,翘起腿同她饮茶,不痛不痒地寒暄,最后又绕到超速的事情来。
陈庶说:“现在上面都在抓典型,你这个事没有录像拍摄下来,只是被我看见了而已,所以,还好处理,只是,我可得给你提个醒,不管怎么说,上了马路就是把命悬在上面,在市区地段开那么快实在危险,你脚底下的油门可不只有你自己的命,还有马路上那么多无辜的人的命……这点希望你还是要长个教训。“
这话说得虽轻描淡写,但严肃认真,不怒而威,端称得起交通大队长的名。
对面那人自是尴尬羞愧:“哎陈大队,你教育的是,哎,其实吧……我要不急着用车,也不来找你出丑啦……实不相瞒啊,爸爸最近住院了,前前后后都要我照顾呢,这不又赶上中秋了吗……家里人来来去去的没个车子也不方便啊。
陈庶轻笑:“不还有司机吗?”
“哎呦,人家司机也要过节休假好不啦……”
陈庶只含笑抽烟,听出这人说话没个实在,倒也不说了。
”陈大队啊……阿庶哥……“女人示软,柔声细气,绮丽逶迤的身段和纤细手指,轻轻一落,搭在陈庶另一只手背上,眉目含情:”你和小朱分了的事,我都不知道,还是后来她再婚时候我才知道的……真是不讲究,这么多年,你也不找我……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有个男子汉的样子,比现在那些个小鲜肉好多了,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没找到个比你还优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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