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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二,沈嘉玉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她有诊断书。
三,你等我律师给你打电话吧。
说完,王媞媞提了包就要走,钟元龙上前拼命拉住她:“老婆!老婆,你听我说!听我说完好不好!”
王媞媞甩开他的手,站住了,挑眉看他。
“她是诈骗,她就是个骗子!她他妈都不知跟几个男人睡过,凭什么她说怀孕就一定是我的!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她!”
王媞媞冷笑:“钟元龙,你跟人什么时候睡的自己都搞不清?”
“我没跟她睡!”钟元龙咬住一口,死不承认。
“没睡敢跑来说是你的孩子?”
“所以我说她诈骗!”
“呵呵,那可以啊,去做dna啊,要是呢,你怎么说?”王媞媞云淡风轻,跟看一出狗血电视剧似的,边看边吐瓜籽的那种。
“嘶,你得相信我啊,我这就是被她讹上了,我跟你说,这事我确实有错,我不敢跟她走太近,可我跟你说,是她借着公事来跟我套近乎,我当然没防备,再说你知道的,现在办公室小姑娘都往身上贴,真的,你不上班你不知道,她们真的很疯狂的,我们办公室好多这样的,也不管你结没结婚,能贴上就贴上……所以这就是变相的诈骗。”
“她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王媞媞微笑。
钟元龙揪着眉心看她。
王媞媞继续说:“她跟我说她对你爱慕敬仰,日久生情,你们两个都在承受道德煎熬,相爱又不能在一起……”
“她胡说八道的!”钟元龙厉声打断,脸上愁屈盘结,很快就骂骂咧咧上了,也看不出是不是在演戏。
王媞媞笑了:“那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我还在这里干什么,不如早日给你们俩腾地方,你们也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老婆,你不能听她的,她就是来闹我的。”
“我倒是看她彬彬有礼,态度不错。”
“她那都是装的,平日里装得可怜兮兮,到头来心比谁都狠!”
王媞媞讥笑一声:“听起来你倒是像被人强上了的受害者,还挺可怜?哈哈,那么,她既然来找到我了,那么就来说说你想怎么办吧。”
“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你让我来处理,我保证她不会再找你!我一定能处理好,你放心!”
虽然钟元龙不止一次闯祸了,但这次眼神坚定,信誓旦旦。
王媞媞提醒他:“如果她再出现在我眼前,我肯定闹到你爸妈那里去,你到时候也别想舒服了。”
王媞媞本是非常鄙视钟元龙的,不屑同他计较,但表面上不能太轻松,毕竟当初婚前约法三章,谁先违约谁就得付出点代价。
她虽结婚不长,但深深参会其中道理,婚姻,就像一场巨大的博弈,你走一军,我便要将你一军,抓漏洞,抢先机,夺垒保帅,先发制人。她跟钟元龙这种低级选手玩,她的赢面更大。
但这么让他轻松混过也太便宜他,王媞媞说:“我要出去散散心,过完年我想去南边度个假。”
“我陪你!”
“我不缺人。”
“那……我出钱。”
“嗯,那就多谢了。”
这世界,还有什么不是钱能解决的呢?
包括寂寞。
王媞媞回到自己的住处才发现屋里停电了,人背运的时候糟心事往往也不单行,她点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简单洗了把脸,浑身冻得直哆嗦,只能爬回床去躲进毛毯里,还是嫌冷,倒未必是身体的冷,好像从心窝里发寒,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拿起手机,趁还有那么点电量,给人发信息。
如同坠入冰冷的大海中而发出一声求救。
【姜年,你来。】
她的地址写在下一条信息,一并发了过去,等他回应。
如求救烟火散在黑夜苍穹微弱落幕,比一颗星还不足的光亮,迅速消失。
王媞媞等手机的声响,等了很久没有回应,她再拿起来看,手机一点点的光也都被黑暗吞噬了。
城市生活,手机没电如同与世界切断全部联系,王媞媞近乎绝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两眼见黑地想,她终究还是不够强,到了夜里也会怕,也想要有个人来陪,既做作又没出息,活脱脱的大俗人。
极度安静中,不知是幻听还是什么,王媞媞听见非常轻的敲门声,不在远处,就在近处,她竖着耳朵再听,嗒嗒嗒,好像就是在敲她家的门!
王媞媞蹭地从床上跳起来,奔到门前,仔细听,门外传来轻声扣响。
“谁?”
王媞媞颤声问,在这么个黑漆漆的夜晚,谁也不知门外来者是谁,用意如何。
门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但过了一会儿,门上又响起——嗒嗒嗒。
王媞媞汗毛倒竖,忽然又一想,当然回答不了啊,他不能发出声音呀!
他是那个看见烟火就能奔游而来的人啊!





七X 与郎(16-17)
姜年来了。
他不知道王媞媞这边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她出了事,尤其信息没有回应,打过去又是关机,他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冒着寒风出门。
他兜里就剩下三十来块钱,都用来打车了,到了地方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王媞媞不是耍他吧?
首先这个楼的位置处在胡同的老居民区里,周围环境跟城管来后的菜市场差不多,实在差强人意,其次这个楼实在破旧,连个电梯门卫都没有,实在不像是王媞媞这种富家女的住所啊。
姜年迟疑,有了转身回去的念头,但既然来了,不如碰碰运气,她要是真耍他,也罢了,算他做人太实在,可要是不耍她,而是……
不会遭人绑架了吧?
姜年根本没容自己多想,一步作两步往上窜,找到她给的门牌,试探性地敲,直到听见里面王媞媞的声音,他才鼓起勇气继续敲门。
王媞媞开门也谨慎,挂了条锁链开了门缝,瞧见是他了,才解开锁链让他进门。
“家里停电了。”
黑暗里,她声音听起来也柔弱。
姜年跟在她后面进屋,她时不时要回头嘱咐一句:“当心!”
“手机也没电了,我也忘了蜡烛放哪里了……”她像是有点感冒,鼻子一吸一吸的,姜年逐渐在黑暗中适应视力,借着窗外那点月光看清他现在正站在王媞媞的卧室里。
“好冷!“王媞媞坐回床上,掀开被子盖住腿,又说:“你过来嘛。”
嫌他站得远,姜年只好往前靠过去,王媞媞又伸手去拉他的手,仰着头看他,他俩谁也看不见谁,但又模模糊糊地能看出点轮廓来,是鬼影子似的两个人。
姜年抬起另一只手抚王媞媞的脸,好像黑暗反倒给了他一点勇气,如同这黑赋予了她一样的眼盲,使她虚弱,使她残缺,而他便不再担心自己异常的沉默。
“姜年,你来……”
她捧着他的手,在他温热的手掌心里呼一口凉气,姜年也坐下来,同她一起并排靠在床后,坐了一会儿,王媞媞说:“这么坐着不舒服,我想躺一会儿了。”
他又犹豫,只觉她在一步步诱他向前,这不是温柔乡又是什么,都上了她的床,还要钻她的被窝!
幸好黑暗给了完美的遮羞布,她看不见他的脸变了绯红。
“姜年,我累了。”王媞媞滑下去,拽拽被角,裹紧。
姜年也只好脱掉外套,想了想,也解了裤子,他里面还有条衬裤,还不算太有失体面,躺到床上,也只是靠在最外边的一条,搭了个被角,半躺。
然而,王媞媞贴上来,匀给他一些被子,不小心,闷声打了个喷嚏,姜年便隔着被子去拥她,她攀出胳膊也去抱姜年的脖子,这才发现他整个人如火炉一样发热,胸膛是热的,后背是热的,像是个活体暖手宝,专门来给她取暖的。
姜年也抱着王媞媞,但抱得很谨慎,更竭力排除那些非分之想,他尽量不让自己跟她的身体贴得太近,不过,在无意中碰到她的脚,姜年又诧异那双小脚怎么会冻得这么冰凉?
“我困了,姜年,你能陪我睡一会吗?”
她是真的累了,跟平日里的她有些不同,不野不狂不色不妖,没有白日虚妄的矫饰,此时此刻,姜年觉得怀里的人好像逐渐下沉,她缩在他怀里哼哼嘤嘤,像是回到了母胎的状态,软弱,幼小,无辜。
这反而让姜年放松了不少,轻拍她的后背,像要哄她睡觉,自己则也阖上眼睛,闭目沉浸在安静里,就像很多年前,母亲这么哄拍他,他也这么哄拍底下的弟弟妹妹们,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带着不同身体残印来到世界,共享一个家庭的爱,妈妈说,爱不分血缘,不分性别,不分相貌和身体的形状,只要你想,你就能爱。
“所以……那些邻居说的是真的,说我一点也不像你,你不是我的亲妈妈,我也是妈妈捡回来的……”
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好像在他还能哭出声音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一直走,走了很远的地方,好像在记忆开始的地方,他就在远行,母亲一边为人医病一边教他手语,他逐渐不再哭了,安安静静地与母亲打手势交流。
可再安静,也有烦躁不安的时候,这一问题不提出来,要憋坏心口。
他问这个问题时,手势打得很用力,一下下扣胸口,扣掌心,抿嘴,怒目。
母亲只是望向窗外,那时候她已经得了病,但她并没有透露一个字,只是举起手来缓缓给他反复比划——人和人,还有爱可以遗传。
“姜年……”王媞媞哼了一声。
姜年睁开眼睛,屋内已有微光照进来,天没有大亮,但已经看得清屋里的轮廓和人了,他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睡着了,而且还睡了一晚上!
几乎出于睡意本能,又把怀里的人搂紧了。
她缩在他脖子口,头发摩挲他下巴,弄得他有点痒,不禁往怀里瞧,那人像个孩子似的睡相甜美安静,短发乱蓬,粉色睡衣领口露出白白净净的颈子,散出点玫瑰奶香,脸也压得红扑扑,小嘴抿着,像在梦里跟谁怄气一般,看得让人心软绵绵的,姜年想,这时候亲她一口她应该不会发现吧?
人一旦有了什么执念便开始惦记起来不肯放过,也是离得太近,太容易下嘴,他低低头就碰得到,但不知怎么,当他嘴唇碰触她皮肤的一瞬间,他的心突突地猛敲了几下,也是该死,男人总在清晨时多出一些反应。
这反应并不舒服,平常也有,但没有这时候这么强烈,他胸膛的温度和气息让他无法继续安睡,吻了一下,很轻,总觉得不够,不如再来一下,竟忽然贪心起来,姜年克制不住地连连吻王媞媞的脸颊,一下下啄着移到嘴唇。
王媞媞哼了一声,睫毛动了动,他这才停下,看她扬起脸来,眯缝着挣扎地看他一眼,又阖上:“唔姜年……”
她的嘴唇凑碰到他的嘴唇,唇间荡起微笑,吐出字来:“早啊……”
她最后那个音拉得还不够长,姜年便侵吞了她的嘴唇,舌尖一挑便轻易进到她的口中,缠吻轻吮,姜年一边感受身体出现的强烈反应,一边沉溺在她的香唇热津中,而在王媞媞终于发出一声娇懒呻吟时,他便再也忍不住地一翻身,顺利地把王媞媞压在身下,她抬了下手,他手指交握住,吻也逐渐加深,舌滑灵动,唇唇不分,王媞媞也开始半睡半醒地迎合他,吻得如同依附。
而姜年则被她的回应彻底点燃了激情,手不自觉地去捧她的脸颊,嫌不够,还要吻下去,吮她的脖子,咬她的衣领扣子,手指插进她浓密的短发里,人伏下去,被子滑落,露出矫健笔直的脊背,年轻的骨骼和紧致的皮肤散发出青春独特男性荷尔蒙的野性,把王媞媞圈在两臂中间,像是牢牢箍住猎物。
而王媞媞这会儿已经彻底醒了,手轻抚,语哼嘤,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说:“姜年,我想要你。”
与郎(17)(肉)
姜年也想要王媞媞,腹下灼烧,勃勃胀痛,除此之外,心如擂鼓,血脉贲张,但他又生怕自己像上次一样尴尬,只好竭力放缓动作,一抚一摸都极尽柔情,但欲望却又如困兽般难以驯服,在吻里、揉捏处、还有不自觉的挺动中,熏得眼圈发热,头颅轰轰,到最后,只剩下男人,女人,以及空气里暧昧的赤裸欲望。
王媞媞则苏醒朦胧,又被姜年爱抚得动了情,睡眼惺忪地承着热烈的激荡欢愉,免不了要哼嘤,要撒娇,被他噙着唇,又咬着乳,整个人也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身下欲要发动的进攻,坚硬,硕长,她不自觉地扭腰配合,迎他,两腿也攀上去,像蔓藤滋长,牢牢寄生。
姜年喉咙紧咽,手滑下来,扯开王媞媞的睡衣,看清她胸前雪白肌肤和两耸丰乳,再到苗条的小蛮腰,腹脐,一抻一拉,被子掀去,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他褪去。
露出密地森森一片,饱满白软,再劈开她的腿,两页敞开,娇粉嫩肉,也都看得再清楚不过,姜年伸手去摸,摸得王媞媞哼了一声,不自觉颤抖起来,同上次,甚至上上次一样,黏湿泥泞,是蕴熟的肉贝。
“姜年,你来。”
王媞媞枕着手臂,赤裸裸躺在那里看着姜年,眼睛迷乱,坦率又淫荡。
姜年双眸发沉,不作一语,就只有动作来表达一切。
他凑过去,又捏着她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撩起她一条腿,握出自己那物,用红湿的菇头在她鲜软的肉口上磨,挑撩唇缘,内有嫩衣子的肉,冒出水来,湿滑黏腻,肉肉研磨,汁液积流,他试探,寻找,没什么经验,脑子混乱,只觉得浑身酥一阵麻一阵。
王媞媞被他磨得身下热痒难耐,如蚁钻心,又生出绵绵爱液,抬臀扭身,总想要他进来,顶进来,狠狠的。
可姜年却反而没那么急,他顿在半途,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朝王媞媞比了个手势,不必问,王媞媞也看得懂,他在问她,有套子吗?
姜年虽然是个新手,看起来笨拙粗鲁,但真要行那事,他还讲究规矩,王媞媞想了一下,转身去拉开床头柜,他见她半起身子,白玉手臂侧处坠着硕圆的乳,忍不住伸手去抚她。
可惜他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
若能够,他一定夸她的奶子长得好看,手感也好,光看着就让他受不了。
王媞媞被他摸得乳头发胀,手便又缩回来,转过来蹬蹬腿,像小孩子撒娇:“嗯……姜年,我不喜欢套子摩擦的感觉,里面皮肤嫩,不舒服……你要不就先进来嘛……”
这么敢玩的吗?
就这么相信他这个白龙会所的人吗?
姜年目光沉下去,手里那物早就要爆,正陷进一处小肉窝,听她这么一说,按住她的肩膀,蹙眉,送腰,挺臀,王媞媞咬住下唇,半空中张了张腿,暗吸一口,轻吟:“啊……姜年,就是那里……。”
姜年狠狠一顶,紧箍的肉口收缩,半晌,他不知魂去何处,再回神,他已出于本能地一送一抽两次了,可就这两下已经把王媞媞弄得欲死欲仙,面色潮红,她哪里想到,姜年那东西能顶得那么深,还那么舒服,像搅着她肉似的,旋进旋出,一入到底,抽出无尽快美。
是她低估他了。
姜年不知道,只凭本能了,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一下下顶弄身下的女人,每一下好像都撞进女人的体内深处,带着强大的征服欲,驾驭,凿深,挖掘,好像这神秘的异性体内像有个漩涡吸着他,他摆脱不掉,挣扎,又舒服到透顶,他从没想过,原来做爱竟是这样撕扯、牵连、相吸又相斥的过程,而恰恰就是这个过程令人无限着迷。
王媞媞也陷入巨大的美妙中去,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以前没有过,现在更不可能有,尤其想到那个内虚的钟元龙,除了会打嘴炮会泡妞,再不小心搞大别人的肚子外,真是一点性魅力都没有。
但姜年就不同,他只做不说。
做起来也生猛,他每一次有力抽送都能把王媞媞颠入高点,抛上去再荡下来,眩晕,不适,但又极其刺激,她抱着他,推他,但又要贴着他,起起伏伏,夹紧又松开,她竟渴望起他带着点蛮暴的每次撞落,他发不出声音,但床板吱呀,他的脸冷酷又毫无表情,像在施虐的人,用力捏住她的臀,掐着她的腰,朝自己身下迎贴。
“唔唔!好猛,你干得我好舒服的……”
王媞媞鼓励他,又偷偷欣赏他严厉又粗野的一面,正是他那样严肃极致的表情让人更着迷了。
动情又动念,王媞媞抬起半身,撑住去看他们交接的地方,他那长物笔直进出,旋扫又抽拔,他伸手扶她抱起来,像做某种体育运动,把人抬高,上下套动,再低头,去吃她波缠的浑圆乳房。本文來自于3w。rourouwu(肉肉屋)。
“啊!姜年!”王媞媞朝后仰头,想笑笑不出来,哼哼两声紧夹向上,任一波强劲电流扫过全身,酥得不能再酥,是来了高潮。
“好舒服啊……怎么那么舒服的……”
这是真心话,王媞媞想,自己真是要奔如狼似虎的年纪了,以前从来没觉得男女这档子事有什么意思,现在反倒着迷了,能不着迷吗,她贪恋这种极致的享受,纯粹肉体的愉悦。
姜年被她夹得受不了,只得把她放下,举高双腿,从腿间入,可这缝隙更紧,入得他眼火直冒,王媞媞故意向里一缩,姜年便抽了两下就不行了,还是缺乏点经验,那物在内热跳,姜年慌乱立刻拔出,那东西也就跟着喷射开来,弄得她肚子上、腿上和胸口处到处都是白液。
王媞媞笑起来,姜年却笑不出来,整个人到了顶端,摔下去,落不到地。
不知怎么他想起了冯奇思的话,那时候冯奇思还在给他做思想教育,顺便指导技巧一二。
冯奇思说,你也别有太大压力,试着跟她交往一下,拿出交朋友的感觉约她,吃饭啊逛街啊怎么都行,就是陪着她。像王媞媞这种之前没接触过我们这些人的年轻富家女来说,其实很好搞的,她们对我们就是以好奇刺激的玩乐心态为主嘛,所以你也要配合,放松心态,真诚待人。
姜年皱眉沉吟。
冯奇思继续笑,笑得别有用心:“你没听过那句话吗,通往女人心的最好通道是女人的阴道嘛……不管怎么说,当她愿意跟你发生实质性关系时,你的机会就来了,搞女人只要搞得她们舒服,她们感情上就容易依附你……
当然我不是叫你真的跟她搞恋爱,我是叫你攻心,等拿住了心,你牵她走,她就得跟你走,这就叫作策略。”
所以,她的心,他拿住了吗?
姜年看着王媞媞粉莹的脸,被吻红的唇,她也正微笑看着他,他伏过去吻她,抱她,她也乖巧地由他搂着,手从他的脸庞滑落到胸口,指尖轻拂,似有似无,姜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她提住了。




七X 与郎(18)
姜年帮王媞媞擦干净身,又去收拾床上一片狼藉,拾裤子时,从兜里掉出他廉价的烟盒,王媞媞瞅见了,先起身捡起来。
姜年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她正拿出一根搁在鼻子底下闻,一脸犯瘾样,不免觉得好笑。
“哎,好久没抽,想来一根了。”
她这是给他传话呢,姜年只好从另一只裤兜掏出打火机,一伸手,递到她跟前,王媞媞却不接,叼着烟,等他给她点烟。
姜年看着她,一掰手指,一簇火苗在王媞媞眼前窜升,她凑前吸一口,烟雾腾起,在不大的卧室里成一朵缥缈的云,她抬起眼睛问:“你也来一根?”
她那么放松,好像怎么都无所谓,烟盒抛回来,姜年抓住,便也抽出一根点了,没有一点往常的羞愧。
“不冷吗?坐过来。”王媞媞给他示意床边的位置,“没事,你把书桌上的那个笔筒拿来当烟灰缸。”
姜年回头看,旁边桌子上果然立着一个笔筒,但笔筒看起来像个古董,璞玉无暇,晶莹剔透,有些年数,也不见失色,里面插着几根破旧竹杆毛笔,早干了毛,没了墨,怎么样都不像是王媞媞这号人物用的东西。
像是个老人的物件。
王媞媞看他犹疑,果然解释:“那是我爷爷的,据说是以前清朝皇帝用过的……谁来着,乾隆还是康熙,再不就是慈禧的!”
还真是个值钱的东西!那拿来烟灰缸?
“管他呢,反正就是个装笔的破玩意。”
姜年想笑,压住嘴角,把笔倒出来,拿到床上去,同王媞媞一起并排靠在床上默默抽烟,两个人一起盯着这笔筒看,好像等着谁先往里磕灰。
当然是王媞媞先往里弹,笑:“装笔,可不就是装b嘛!”
姜年看她一眼,她正自吹额前碎发,他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撩开头发,她转过脸来看他,他便低头吻她。
烟气从二人的唇缝中冒出来,是他喂了她一口烟,还是她吐了他一嘴烟,谁也分不清,只觉得烟草味里似又混杂了口脂香,暧昧不清,又唇齿相连,他可惜不能发出一声低吟,只能搂着她,把头埋进她胸口。
她身上到处都是温软,捏着,揉着,吻着,他又想要她了。
王媞媞灭了烟蒂,缩了缩脖子:“你要是能快点咱们就再来一次,因为我还想睡会。”
姜年捻了烟,点点头,把她一拖,一压,动作比第一次利索多了,王媞媞在底下发出一声尖笑,同他在床上打了个滚,赤裸裸,掀翻被褥,在沉默里急喘,缱绻,黏灼,压磨顶挫,一耸耸,男女背影叠加纠缠,起伏,又浪起,太猛了,王媞媞只好伸出手臂去掰床头,汗湿全身,可忍不住还要往上泳,水花澎湃,她禁不住那人在自己体内的猛力捣搅,从喉中发出一阵媚声,像猫叫春似的,沾在水上,迟迟不退,又哼哼喘息,再一声,叫得荡声荡气,跟丢了魂一样,谁让这年轻的“少爷”弄得人疼又弄得人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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