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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不能,她的防备心很重。如果她知道了,我不能保证催眠会成功。”mr.j摇摇头。
他又看向星辰,很和蔼地询问:“她能接触到卡安洛吗?”
星辰举起pda。
[不能。]
“但是我记得奥兰说她和索斯亚有过牵扯?”
[是有过,但她看起来很不想提那段经历,而且她也没有索斯亚的联系方式。]
mr.j做出沉思的模样。
乌帕等了片刻,忍不住出声问他是怎么了。
“罗不是在调查sia的内奸么,他有了个怀疑对象。那个人年少时似乎在黑街的竞技场度过了一段时间,而据我们所知,卡安洛少年时常常混迹在那里。”mr.j神色凝重。
乌帕和星辰互相看了看。
“但是,sia的内奸应该是dark的人,卡安洛和dark?”乌帕感到困惑,“不应该啊。”
[卡安洛的弟弟不是也死在二十年前的‘红海岸事件’之中?]星辰打字道。
“同父异母。”mr.j摸着胡子补充,“而且卡安洛十八岁时才被萨德尼从那个黑色的街区接回来,跟他这个弟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但是当年暗火的首领还是萨德尼,如果卡安洛和dark有关,萨德尼不可能不知道。”乌帕很难理解,“他会看着兄弟相残?”
“这就需要我们再调查了。”mr.j摊了摊手,“我个人倾向于卡安洛和罗怀疑的那个人的确有一些联系,但卡安洛未必和dark有关。”
乌帕表示赞同:“他不可能一手‘暗火’,一手dark,但也许他知道一些内情。”
“卡安洛的情人风格各异,他似乎没有固定的喜好……”mr.j坐到椅子里,抬头看着他们,“我们可以先让她和卡安洛见上一面。”
乌帕和星辰彼此对视,乌帕出声:“一定要让她用这种方式吗?”
“奥兰·斯坎丁不会给她提供任何有关利益的支撑,她想得到什么只有拿自己去换。”mr.j的眼神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意味,“若非如此,我们何必一定要把漂亮也列为……条件之一呢?”
[我今晚去找她。]
星辰敲下一行字。
乌帕看着星辰离开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回过头,欲言又止。
mr.j捋了把白胡子,对他露出和蔼的笑容。
“怎么了孩子?”
他犹豫片刻,问道:“罗真的没有在中东找到莫丽娅吗?”
“嗯……”mr.j沉思片刻,“这重要吗?”
“我敢保证,这对切茜娅很重要。”乌帕语气有些急切。
“切茜娅不能再见到她姐姐了。”mr.j不忍心般移开了视线。
“但是——”乌帕显得很是焦躁。
“想想星辰。”mr.j打断他,“想想她的嗓子是怎么被毁的,想想她的双手是为何不能再做手术,想想你了多大功夫才让她忘掉那些事。”
也忘掉了他。
眼中热意盈眶,乌帕仰起头。
他本该是她的哥哥,而非她的情人。
“我们需要她的仇恨和信念,我们需要不会被摧毁的人。”
mr.j低语如诵读,慈祥的声音听起来悲哀莫名。
“那个拥有银发的女孩,你看到了——她没有自我,她的灵魂一片空白。她需要其他人来赐予她生存的意义,她有她的神明。她是最虔诚的信徒,而她的神明赋予她正义和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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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注:出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79·巧合
以混乱和肮脏出名的埃迪科特街,汇聚了所有自甘堕落和被迫堕落之人——它的街道上到处是避孕套和啤酒瓶,每条深巷子里几乎都有交配的男女、男男或女女,街头巷尾的暴露狂和瘾君子浑浑噩噩,像幽灵一样徘徊不散。
这里连天色都很阴沉,常年一副随时会下雨的样子。
弗勒斯·格勒低着头,把上衣的兜帽戴上去,循着路线图来到一条相邻着酒吧和红灯区的巷子里,顺着弯弯折折的巷子走到一扇低矮的门前敲了敲。
没有人。
“fuck!”他咒骂了一声,发泄般踢了下门前的石头。
他的动静惊动了旁边的邻居,相邻的房子里一个头发很蓬松的女人打开了门。
“哇哦。”那女人看到他眼睛一亮,一手撑在门边把身上廉价的裙子拉低了些,挺胸扭腰拗出身体的曲线。
她看了看他站的位置,“你是阿卡狄尔的朋友吗?”
“他人呢?”
“谁知道呢,他出去要很晚才回来。”她耸了耸肩,给他抛了一个媚眼,“怎么样?要不要在我这喝杯酒慢慢等?我不你钱。”
弗勒斯表情嫌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呸,你又是什么垃圾玩意。”女人立刻变了脸色,冲他吐口水。
弗勒斯从胸前掏出枪,女人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气音,脑袋便炸开了血花。
当花岛上的第二次袭击的消息传开之时,他四处联络了一些人,正准备澄清花岛上第二次的袭击并非「尼弥西斯」所为,幕后主使其实是索斯亚。
他不是没有能力反击,甚至这应该是一个置索斯亚为死地的大好机会。
但是,卡安洛找到了他,要他按兵不动。因为索斯亚动用了dark的力量,而dark不能被暴露。所以他尽千辛万苦才建立的「尼弥西斯」要被推出去作挡箭牌,以应付众人心中的仇恨之火。
卡安洛要他为索斯亚的张狂付出代价?
他提出反驳,却被卡安洛斥责:“他从来不会跟我大吵大闹。”
这当然是因为索斯亚他不用吵闹也能得到一切。
明明只要卡安洛把dark给他——他绝对不会像索斯亚一样做出让他们父亲为难的事情。
弗勒斯狠狠踢了门两脚。
“为我遮风挡雨的门啊,请原谅无理之徒的无能狂怒。”一个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阿卡狄尔,你跑出去干什么?”弗勒斯抓住他的衣领。
“我饿了。”男人晃了晃手中便利店的袋子,耸耸肩。
男人的左眼有一朵花的刺青,以金色眼瞳为花蕊,占据他四分之一脸庞的蓝色花朵妖异而诡艳。
“无心者”阿卡狄尔,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本来的名字。世人皆认他无心,因他是个杀人取心的连环杀人犯。
“我高贵的私生子殿下,玛丽她怎么惹到了您?”他看了眼旁边的尸体。
“少他妈跟我阴阳怪气!”
“好的,殿下。”阿卡狄尔神神叨叨地竖起食指在自己唇边比划了下。
他打开门,弯腰走进去。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拥挤,阿卡狄尔盘腿坐到床上,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长面包就着矿泉水嚼了嚼。
“今晚过后你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这把枪装了消音器。”弗勒斯从胸前掏出一把枪递给他,耐着性子道,“索斯亚他受了重伤,艾米医院4号住院楼2107病房。明天凌晨1点至1点30分医院的监控会断掉,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啊哈……”阿卡狄尔发出无意义的语气助词,“我可不是什么专业的杀手。”
“别跟我废话,我知道你在国际刑警的重重围捕之下都能再杀叁个人。做完这件事,一切都结束了。”
“那么,你答应我的事?”
“一个女人而已,你这么执着干什么?”弗勒斯不能理解。
“我杀了她父母。”阿卡狄尔一摊手,“即使是坏人也有想要赎罪的时候啊。”
“好吧。”弗勒斯有些不耐烦,“事成之后,你会见到她的。”
“前些天你还说你去跟那个臭老头交涉了没成。”阿卡狄尔怀疑地看着他。
“等‘暗火’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你以为德文那老头还敢不给我面子吗?”弗勒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记得你父亲还有很多私生子女?”
“你是说那些废物?”弗勒斯冷笑,“别忘了,我是唯一一个被我父亲带在身边养大的,更何况我爷爷也站在我这边。”
“哦,我亲爱的、受宠的、可怜的、私生子殿下啊。”阿卡狄尔坐在床上,装模作样地向他行了个礼。
“我要睡觉了。”他侧躺下来,跟弗勒斯挥手再见。
“你今晚记得——”
“我会去的。”他打断弗勒斯,闭上眼睛。
弗勒斯瞪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暗暗劝自己忍耐。
如果不是「尼弥西斯」整个被摧毁掉了,他尽心思也只能勉强保住无心者一人,他怎么会沦落到无人可用的境地?
但今晚一切都会回归正常的轨道,只要该死之人死去,本该是他的一切都会回到他手中。
弗勒斯从狭窄的小巷子里走出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中——明明他母亲才是陪伴卡安洛最长时间的人,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艾米丽娜的家境势力为伊斯契那家族所需,他母亲才应该是和他父亲结婚的人。
但是如今艾米丽娜的背景早已不足为惧,她一家人不过是靠着卡安洛才能苟延残喘,这个毒蛇一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卡安洛抛弃。真可惜,索斯亚在此之前就会死去,不能眼睁睁看着艾米丽娜受尽屈辱而死。
想到这里,弗勒斯微微有些激动,心中郁闷一扫而光。
大街上迎面走来了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条荷叶边的青果色连衣裙,戴着米白色的渔夫帽,斜挎着一个手掌大小的圆形包。她的表情有些凝重,显然,她正在为她穿了过长的裙子而感到困扰。她提着长裙,小心地绕过地面上的垃圾和一些水坑,但是一些泥点还是溅上了她浅色的绑带鞋和短袜。
她脖间戴着一个紫水晶的链坠,银龙缠绕,水晶剔透,很衬她眼瞳的颜色和她银雪般的头发。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周环境,至少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对这里的厌恶或是惧怕。但她时不时地会停下来犹豫一下从何落脚,不知为何,她微微发愁的样子很难让他移开视线。
弗勒斯低着头余光注意着她和她擦肩而过,走过半条街以后他又折返回来。
她身上有种干净又清新的味道。
他整理了下衣服,向她搭话。
“你好,请问——你是迷路了吗?”
***
柯尼舒了一口气,他单手撑着窗台,透过窗将整条街尽眼底。他只穿了件上衣,赤裸的年轻男人从他身下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腰,凑近他想要和他接吻。
柯尼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一抬下巴,浅棕色的眼睛分外冷漠,“门在那里。”
“柯尼,你总是这样。”他遗憾地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走了出去。
柯尼打开窗户冲淡房间里淫靡的气息,穿上衣服拿过平板,靠在窗前拨了个电话。
过了一段时间电话才被接通。
“我看到你说的那个人了。”柯尼戴上耳机,开门见山地道,“她现在跟弗勒斯在一起。”
“嗯?”对面的人很是惊讶。
“不小心在街上撞到了,弗勒斯来这里应该是——”柯尼调查了几个隐秘的监控,“他去见了无心者。”
在这条街上安装监控的观感并不太好,他承认这条街上的秘密很多——越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越是吸引在逃的亡命之徒。但与此相比,更多的是不惧暴露毫无羞耻心的人。
他挑了几张监控截图发过去。
“上次的包裹好了?”耳机里的少年音听起来有一些虚弱。
“嗯。”
“地址给我。”
柯尼一边编辑了一个地址发过去,一边注意着站在街道中央的男女。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个少女侧过头有些好奇地看向了弗勒斯,不知道弗勒斯说了些什么,少女唇角上扬了一下。
他把这幅画面拍了下来。
“所以,你是认真地要我去保护一个小女孩?”柯尼把刚刚拍下的照片发过去。
照片上背景是满是涂鸦的墙壁和脏乱的街道,几个双眼无神的流浪汉在四周边角,中心的两个人是照片中唯二干净的。
他很久没有回话,柯尼不由问了一声。
索斯亚站在病房窗前,漠然地注视着楼底的花园。在他背后病床边还有半袋的点滴顺着针头滴到地上,他手背上贴着的几条医用胶布有些松散,针头扎入的地方渗出血迹。
“不止,我要你服从她的所有命令。”索斯亚的声音里似乎有相当克制的怒意。
“那我需要更多的钱。”柯尼直言不讳。
“可以。”他很爽快的应下。
柯尼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拿了单筒望远镜往少女走来的方向望去。
“好像还有个人在跟踪她。”
镜头里那人个头很高,一身黑衣戴着墨镜面无表情。
“杀了。”
“我杀人要另外加钱。”
“调查一下,资料给我。”对面的人改口。
“你缺钱了?”柯尼随口问了一句。
柯尼借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远远跟着少女的那个男人身体紧绷,一副准备随时掏枪的模样,看起来也没有很想隐藏自己。
柯尼提出怀疑:“这个人好像是在保护她。”
“啧。”索斯亚很不耐烦,“查一下。”
柯尼应了一声,镜头里的男人非常警惕地朝他这边看了一眼。他不敢再看,把望远镜挪到弗勒斯这边。
他们边走边聊了一会儿,停在一个酒吧前,那女孩似乎说了什么,弗勒斯露出一个笑容。
“他们好像要去喝杯酒。”柯尼实时播报。
“那你还等什么?”他的语气相当恶劣。
柯尼总觉得他心情有点不好。
“等她勾引上弗勒斯啊。”柯尼抓了一把瓜子放在窗台前。
“你疯了?”听语气索斯亚好像是真的觉得他疯了。
“你不是说她很有用你才保护她的吗?”柯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理解有什么偏差。
“谁告诉你是这个用法?”
索斯亚似乎觉得他非常不可理喻。
“她是个漂亮的女孩。”柯尼非常困惑不解。
“别让弗勒斯接触她。”索斯亚的声音很冷。
“莫名其妙。”柯尼嗑了个瓜子。
“你是不缺钱了?”索斯亚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说他在找死。
“我这就找人冲散他们。”柯尼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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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刚刚看到评论说想看男女主地位互换的番外……
我脑洞了一下
他们地位互换那应该是双向欺诈的故事了
一心想要隐藏自己的恶劣本性以为对方只是个单纯少女的索斯亚
x
一心想要隐藏自己的权势地位以为对方只是个温暖少年的切茜娅
x
一对以为自己在跟正常善良的普通人谈恋爱的不正常人
等到暴露
boom
炸了
最好是切茜娅先暴露
切茜娅会觉得他会害怕自己的身份,因为怕他离开给他戴上手铐关起来
索斯亚会认为她身处黑暗想要的就是光明,因为怕被抛弃而拼命隐藏自己本性装得越来越乖
他越乖切茜娅越心疼越愧疚,最后忍痛决定放他离开,索斯亚却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气到黑化……
(小声bb:感觉这个是相爱相杀的走向x嗯……如果有很多人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可以写写看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80·孤影
窗玻璃上倒映出穿着病号服的少年,他头发稍微长长了些,几缕金色碎发遮住眼睛。
他低着头,手机照片上银发少女的笑容显得异常刺眼。他点了删除键,又从回站把它拖回来,手指比划着盖住照片上另一个人。
病房门被敲了一下,两秒后来人未等回应推门而入。
“你没死啊。”
来人感慨了一句,视线触及那道身姿挺拔的背影又戛然无言。窗外乌云密布,少年站在窗前,透出强烈的形单影只的孤寂感。
“你好像很遗憾。”索斯亚关掉了手机回头看他,神色间有些懒洋洋的困乏感。
那是个看上去年龄在叁十岁上下的亚裔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白衬衣和休闲裤,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在天之城的布林主城区和黑森林区交界的地方开了一家酒吧——很少有顾客会相信那个总是坐在吧台里擦着酒杯的老板,曾经在地下拳击场与人对战——那也是赌局的一种,观众在对战双方的输赢上下注。
而输赢其实是被操控的——他跟那个拳击场的老板签了契约。他的体型决定了他的表演价值,按照剧本,他每次都会在被打得奄奄一息时绝地反杀。
“这不废话么,你死了我就不用干活了。”
rain说着叹了声气,像是真的很遗憾。他自称名字是雨,但更多人喜欢按意译称呼他为rain。
恐怕也很少有顾客会相信他和伊斯契那的小少爷党豺为虐。
他手里拎着个卡通保温杯,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混血少女。
那少女身形高挑,拥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睛,留着及肩的黑色卷发,鼻梁高挺,五官曲线柔和,肤色细腻白皙,很有亚欧混血的特征。
“哥!”少女踮起脚拧他耳朵,她的鼻侧有一些雀斑,像是光点。
她又看向索斯亚,“别听他乱讲,他刚刚还说昨天看你倒在血泊里快吓死他了。”
rain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她一定要跟来。”
少女注意到索斯亚手背上渗出的血迹和半袋子未输完的药剂,惊呼了一声上前拽着他胳膊把他拉回床上,又着急地按下床头召唤护士的铃。
rain把保温杯放到病床边的桌子上,看着索斯亚摇摇头:“又找死了。”
索斯亚拒绝输液,护士对他很有意见,但也只敢对旁边两人使眼色。这家私人医院卡安洛控股百分之八十,说是他家的也没问题。
少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句闭上嘴堵回来,只好求助地看向她哥哥。
rain按了按眉心,劝说走护士,又温声跟少女说话:“妮妮,我和索斯亚有事情要谈,先出去?楼下的花园——”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没在这住院过。”少女跟他们挥了挥手,说走她又一步一回头,担忧地看向索斯亚,到病房门前犹犹豫豫地转了两圈才走出去。
rain盯着她轻灵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转头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她喜欢跳舞。”
“她不是先天性心脏病?”
“所以顶多做些不太力的动作。”
“哦。”索斯亚把枕头竖起来放在床头靠上去,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rain调整了下心情,搬来个凳子在床边坐下,表情严肃了些,“所以,你什么时候招惹到了你爷爷?”
“不是我的问题吧?”索斯亚也有些困惑,不确定道,“可能是因为艾米丽娜勾引过他?”
rain瞠目结舌,半天才找回声音。
“令堂真是……空前绝后?”
索斯亚不以为意,“一个男人想要征服一对母女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艾米丽娜认为她做的事再正常不过。而且当年萨德尼正值盛年,用她的话说就是——比起卡安洛,萨德尼更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即使是男人做出这种事也很惊世骇俗啊?”rain提出反驳。
“也还好吧。”索斯亚有些心不在焉,“卡安洛最近不就喜欢父子共用一个女人的游戏?”
rain用保温杯的盖子做碗,把保温杯里的排骨玉米汤倒了一碗递给索斯亚,感叹道:“这么看来,萨德尼老爷子倒是意外的正常啊。”
“也不是,他希望自己家里的女人都是那种善解人意、温柔体贴、默默在背后支持自己男人的女人,但是外面的女人,越是放浪他越是喜欢。这也是他当初千方百计地想要跟格林希尔家族联姻的原因,他以为像那种贵族家庭出来的女孩,都是一等一地守规矩。”
索斯亚右肩受了枪伤,牵连着一整条右手臂做动作都有些力,只好换成左手拿勺子。
“听说我父母的联姻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事。”
“但你父母到现在也没有离婚?”
“萨德尼很早以前就影响不到卡安洛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跟我过不去。”索斯亚指了指汤,“有点咸。”
“挑叁拣四?自己做去。”rain掏出了根烟准备点燃,叼在嘴角才想起这是医院,他又把烟从嘴边拿了下来在手中把玩。
索斯亚突发奇想:“什么时候有时间教教我。”
“做饭?”rain不敢置信。
直到确定了答案rain还有点愣,深思熟虑了片刻十分郑重地问他:“你有什么想碎尸的人?”
索斯亚这种喜欢危险刺激的人,很难让人把他跟厨房联系起来,rain总觉得他会把厨房变成凶案现场。
索斯亚别有深意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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