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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艾米。”卡安洛皱起眉。
他胯间裸露的性器半疲软着,上面还有她的口红印,艾米丽娜觑了眼,“怎么?又要我跪下哄你开心吗?”
他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下,闭了闭眼反思道:“我不应该殴打索斯亚。”
“你现在的表情像是在说‘我都认错了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了’。”艾米丽娜很烦躁地瞪了他一眼。
“艾米。”卡安洛温柔地笑了笑,笑容驱散眉眼间经年累月的肃杀之气,“也会再派人去找你弟弟。”
“得了吧卡安洛,你我都知道你派人去东南亚的目的。”艾米丽娜伸手扯开了他黑色衬衣的领口的口子,指尖绕着他胸膛划圈,“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能想起我弟弟拿他做幌子?”
她突然地捏住他胸前红点,有技巧地揉了揉。
卡安洛急促地呼吸了下,一把把她拽到怀里。艾米丽娜却推拒了下,摇摇头从他怀里站起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她整理了下衣服转过身。
“艾米——”卡安洛抬了下手又放下,态度有些无所谓,“你总会跪在我面前的。”
艾米丽娜没有回头。
片刻后,弗勒斯走进来,看到他的父亲负手而立在落地窗前,窗外灯光和月色在他背后拉起长长的影子。
“您觉得怎么样?”他有些急切的问道。
“如果她愿意嫁给你,我不会反对。”
“她会的。”弗勒斯微微一笑,眼底闪烁着卑劣的光。
她对他的羞辱他将千百倍地偿还,她将在他面前折腰屈膝,到那时她会知道谁才是小丑。如果她还有什么小聪明的话,那也终会为他所用。
切茜娅靠在赌场的一角看着喧嚣的人群喝了杯酒,伊贝尔玩得有些嗨无暇搭理她,玛伊雅向她借走了她的保镖——她说她是跟弗勒斯一起来的,又被当众指名去见卡安洛,在这个地方没人敢对她下手。
一个女人踉跄着从她面前走过又折回来,那个女人有一头耀眼夺目的金色头发,切茜娅看着恍惚了下。
女人手臂搭在她肩上,满头冷汗,脸色惨白。
“我帮你叫救护车!”切茜娅立刻道。
“不,不要,去停车场。”她这样坚持。
切茜娅来不及通知她的保镖和伊贝尔,扶着她来到地下的停车场。
“你会开车吗?”女人问她。
“不会,我喊人——”
“不用。”她打断她,把她推进去副驾驶座,自己坐到驾驶座上。
切茜娅看着她恢复如常的模样,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迅速去开车门,却被她用枪指住了后脑勺。
“别担心,只是看你可爱想跟你说说话而已,到地方就放了你。”女人起枪启动了车,对她微笑。
“你要去哪?”切茜娅深吸了一口气问她。
“医院啊。”女人歪头看她,冰蓝色的眼瞳在四处闪烁的车灯下近乎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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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89·黑色之梦(h)
她梦到了什么?
切茜娅睁开眼睛,月色下浅白色的窗帘有些发蓝。
把她诱拐到车上的女人没有自我介绍,但那样金子般耀眼的头发,那样漂亮的面容,目的地还是艾米医院,切茜娅觉得自己猜到了她是谁。
她也应该知道她是谁,她似乎想警告她什么。
男人天生懂得伪装,懂得用温柔掩饰残暴,用爱情美化陷阱。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扭曲自己。男人的誓言和承诺都是虚假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势和藏在金库的财富才值得女人信任——她重复表达着这样的观点。
她想告诉她,有男人在针对她设局吗?以温柔以爱情。
但是除了索斯亚——
切茜娅一动不动,努力让自己思考。
除了索斯亚。
他的手指、他的体温、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腹肌、他的……
切茜娅抑制不住地轻吟了声。
她又梦到了什么?
枕头湿了一片,身下也一样。
切茜娅抱着他的外套,一条腿稍微挪动了下,夹住他的外套。衣料柔软舒适,但在她细腻肌肤衬托下也显得粗糙起来。
她半阖上眼睛,动了动腰,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梦到他们还停留在海格里斯酒店的地下迷宫,在那个漆黑的地方。
她什么也看不到。
他从背后把她摁在墙上。
她浑身赤裸,身体被冰凉的墙面刺激得颤抖,而她背后的身躯滚烫坚硬。切茜娅不记得是她那样靠着他,还是他压制着她。
“嗯……”切茜娅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外套。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一做就是好几天,她跟安吉儿要求加大了药量才好转。
但是故梦重来,清晰得让她难以忘却。
切茜娅从床上起身,脱掉睡裙和湿嗒嗒的内裤走进浴室。
他不管不顾地亲吻她的脊背,她的乳尖被粗糙的墙面蹭疼。
“疼……”切茜娅嘴唇动了动,闭着眼睛仰起脸。花洒落下的水冰凉,梦中没有。
他松开了她一些,一边轻吻她的后颈,一边把那件外套垫在她和墙壁之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握住她的胸,抚慰似的揉捏着。
“好些了?”他喑哑的声音在暧昧不清的空间里回响。
“嗯……”她往后蹭了蹭,也许是腰,也许是臀部,也许她有翘起小腿去勾他的腿。
她记得她想要缠绕在他身上。
他笑了声,屈膝分开她两条腿,将粗大坚硬的物件抵在她私处研磨。
切茜娅额头抵着弥漫水雾的冰凉墙面,两条腿紧紧闭合,手指捏住自己的胸,身上发热又发软。
他操了进来,动作又快又狠,她抓住他撑在墙上的手的手腕。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紧紧抓住他。
“你会带我走出这里的。”梦中她似乎说了这样的话。
“会的。”他低低地笑,“小猫这么乖。”
“嗯!”
她这么乖,他没理由不满足她。
不是吗?
“索斯亚……嗯……想要……”切茜娅回忆着,两只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转,模仿着他抚摸自己。
应该是怎么样?
“呜……”她含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嘴唇被唾液染得水光敛滟。
切茜娅没想到她今晚会将那个反复在她睡觉时侵扰她的梦接着做下去。
在漆黑里她被压在一张金属的桌子上,他抱着她的腰深深浅浅地抽插律动。
“我不想待在这里。”她在欲望导致的疲惫和兴奋中小声抽泣。
“已经出来了啊。”他摸了摸她的头。
但是她什么也看不到。
“索斯亚?”她不解地瞪大眼睛,有些慌乱地抱住他。
“嗯,乖。”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她两条腿分开跨在他腰两侧,他抬起她屁股,手掌抚摸她的私处。他的掌心温热,她禁不住地摇着臀部迎合他。
“我……”她看不到……
他突然地回了手,她不禁埋怨地叫了声他,腰臀都向后去蹭贴着她大腿内侧的粗硬性器。
“小猫,别这么着急。”他笑了声,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他打开了打火机,牵引着她的手去碰。
火焰是烫的。
怎么可能?她一个激灵,不信邪地继续伸手,被烫得疼到哭叫,他含住她的手指安抚了她一会儿。
“眼睛可能坏掉了。”他手掌放在她后脑勺,轻轻地吻了下她眼角。
“不!”
“好了,别怕,不是还有我吗?”他撩开她耳边头发,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得让她想哭。
“亲会儿?”他说着吻住她的唇,唇舌相缠,暧昧的口水声在她耳边回荡。
他揽着她翻了个身,吻从她嘴唇往下,蜻蜓点水般触到她的下颚、她的咽喉、她的乳尖、她的腰肢、她的小腹、她的……
她不由抓紧了床单。
切茜娅掌心接了些水,伸手包裹住她的私处,轻轻按压摩擦。她闭上眼睛,泛红的眼角的痕迹分不清是水雾还是泪湿。
他轻咬着含住她的阴蒂,湿热的舌头在穴口浅浅地探入又抽离。她浑身酥软发麻,不由自主伸手按住他的脑袋。
他双手托起她臀部,舌头进入得更深,一寸寸地品尝一般舔舐着她穴肉。她两条腿弯曲着搁置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失控的快感淹没了她。
像在沉入海底,逐渐被水压和漆黑吞噬,窒息感让她哭泣,却又在濒死中恍惚看到了万花筒一般的绚丽。
“啊……疼……索斯亚……”切茜娅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胸,疼得差点哭出来。
等到她浮出水面,他又再度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来跟她缠绵,棉花糖一样让人在香甜中徘徊不离。
她双手从他肩胛往下,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一寸寸地抚摸过他温度略高的肌肤,感受着手中牛奶一般光滑细腻的触感。她摸着他撑在她脑袋边上的手臂,线条流畅的肌肉强悍有力。她触碰着他坚硬结实的腹肌,触碰着他因呼吸带来的起伏和因她而突然的紧绷。
他突然插入,把她撑开填满,又不再动作。
“不怕,嗯?”他轻笑了声。
“不怕了。”她哽咽着点点头。
漆黑里他因情欲而低哑的声音钻入她脑海,像石子落进溪流。涟漪扩散到她全身,引起战栗。
“乖。”他摸了摸她的头,身下由轻至重地在她身体里来回。
切茜娅闭上眼睛,眼皮能感觉到灯光的温度。
她将手指伸进自己穴里,想象着是他探入。切茜娅喘息着,肆无忌惮地喊:“索斯亚……要……亲亲我……”
没有人会知道。
一部分的她飘在空中,一部分的她沉在泥沼。
沉在泥沼的那部分的她不敢挣扎,飘在空中的那部分的她不敢伸手。
她要让自己记得她喜欢他的感觉,可她不能真的去喜欢他,那样她会死掉。她要让自己对他抱有期待,又不能真的对他抱有期待,那样她会死掉。她要让自己离开他,但她不能真的离开他,那样她会死掉。
她想要清醒,理智却在贪图臣服。
切茜娅呼吸越来越急促。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90·偏差
越至深夜,越是亢奋。
索斯亚视线落在窗外,夜色幽蓝静谧,暗沉如水。
“我需要躲一阵吗?”他看了眼把半根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的艾米丽娜。
艾米丽娜在他这“斥责”了半天卡安洛——如果不是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出口成脏,他应该可以把“斥责”换成“破口大骂”。
她还陷在负面情绪里不能自拔,过了半天才回他:“去意大利,我有个朋友可以照应你。”
“什么朋友?”索斯亚稍稍有点警惕。
她神神秘秘地一笑,“谈过一段恋爱的朋友。”
“真麻烦。”
“你得你的本性。”她说着转身,又在手碰着门把手时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在花岛上的小情人很可爱。”
艾米丽娜没有看他,“我希望她不是迫使你留在那里那么久的原因。”
索斯亚目光看向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不定呢。”
“告诉我,她在你掌控之中。”
“那她现在应该在我床上才对。”索斯亚垂下眼睛看着盖着自己双腿的白色薄被,她应该乖乖待在他床上等着他抱她,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他给了她自由,而她还给了他什么?
肩上伤口有些疼痒,他记得她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触他胸前结疤的伤口,记得她抬眼看他时紫罗兰色的眸底满是心疼。
“听起来,她让你束手无策了?”艾米丽娜的声音横插进他的回忆之中。
索斯亚不得不敛了下心神。
“嗯,奥兰的野心很大。”他偷换了个概念,“也许很早之前就有在这里渗透了。”
艾米丽娜回头看他,索斯亚穿着病号服靠着枕头坐在床上,面上不见倦意。
“这件事你告诉卡安洛了吗?”
“他会自己发现的。”
她注意着他的神情,“有件事我忘了说,卡安洛想要弗勒斯和她结婚。”
她颠倒了一下主语。
索斯亚闭了闭眼,抬头微笑,“是吗?恐怕她不是什么会乖乖受人摆布的人。”
她有主人了。
“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啊。”艾米丽娜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当然,他的猫是绝无仅有举世无双的,适合捧在掌心慢慢欣赏。
索斯亚敷衍地“嗯”了声,拿起病床边桌子上的有些泛凉的咖啡浅啜了一口。
艾米丽娜回忆了一下坐在她车上看起来就很乖的银发女孩,叹了一口气,不太赞同地摇摇头,“她还太稚嫩了。”
这点他承认。
但与其说稚嫩,不如说她突然涉入了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于是不得不推翻她以前认同的一切来重塑自己。在这样的过程中,她的行为动作思想不可避地会显出一些稚嫩感,像试探着碰触这个世界的初生婴儿。
但他以为她的聪明和警戒度足以让她避开危险。
“还记得你表姐吗?”艾米丽娜突然问道。
“哪个?”
“泰莉,她现在在一所艺术学院。”
“怎么了?”索斯亚兴致缺缺地看着星空。
“嗯……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错的。只有不应该存在的人,没有不应该存在的事。”
艾米丽娜点到为止。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索斯亚才回过神。
他试着克制了一下,但再次克制不住地打开了平板,调出监控画面盯着出神。
画面正中间是栋在街道边上的富有古典气息的公寓,画面边角有树影在晃。索斯亚指尖点了点公寓楼第二层的窗户,浅白色的窗帘遮得很紧。
索斯亚又点开了一张监控截图,在夕阳余晖里,她画着致的妆容,趾高气扬,神采奕奕。
难道一次绑架还不够她害怕吗?她怎么不知道远离“罪魁祸首”?她怎么没有过来寻求他的抚慰?
为什么宁肯吃安眠药也不肯来找他?
他都告诉她这个世界有多黑暗肮脏了,怎么还不知道来他怀里,她是还没有感到太害怕吗?
她都没有为了讨他开心而心打扮过。
索斯亚在脑海中重新复盘了一下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如果她能够离开她,如果她对他并没有依赖,如果她并不爱他,那么她就是一直在欺骗他。而他被欺骗到了?
索斯亚从枕头下拿出一张镶嵌在玻璃间的卡片,左上角两行秀气的字迹清晰可见。
我不敢相信,我在黑暗里看到了光。
也许并非真实……但,是我之真实。
果然还是他们之间出了些偏差,他让她太害怕他了?
索斯亚不太情愿地点开了另一张监控截图,银发的少女手捧玫瑰,璀璨夺目。但画面上西装革履的男人虚伪得像个小丑,碍眼至极。
他们有拥抱吗?亲吻呢?甚至——她那么喜欢被人抚摸,不,应该是被他抚摸。
无法抑制的想象在第四维度疾驰。
索斯亚从床上下来,站到窗边,困惑不安的眼神浮现,转瞬又潜藏。
直到天蒙蒙亮,他从窗前转身,洗漱了下换了件衣服走出医院,和拉斐利亚在空无一人的街角碰面。
“你能联系上布莱克和比利吗?”索斯亚靠墙低头看着鞋面。
“怎么了?”拉斐利亚一边拿着手机回消息一边问道,他面上有一些苍白憔悴。
“做个交易。”
“弗勒斯?”拉斐利亚顿悟,瞬间皱起眉。
布莱克和比利是伊贝尔的两个表哥,也是卡尼罗尼家族中有意跟伊贝尔争权的人。就他所知,他们和弗勒斯有过一些合作,「尼弥西斯」的创立似乎有他们的参与。当然,现在他们跟道上人人喊打的「尼弥西斯」撇得很清。
“但是,伊贝尔她……”
“你不该早猜到这个局面了吗?”
“我以为……会更晚些。”
“不舍得了吗?”索斯亚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拉斐利亚摇摇头,“你现在有把握吗?”
“不是很大。”
但怎么能让碍眼的东西继续围绕着她上蹿下跳,他会疯的。
她怎么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
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她对他的影响力。
***
隔天切茜娅到了一个很大的包裹,附带一株用水晶雕琢而成的紫罗兰花。
她把持着枪警惕地看着足有一米长宽的纸箱子的代号“9”轰了出去,转身开开心心地把那株紫罗兰放在了枕头边上。
她正想去拆包裹,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住脚步,扭头打开电脑把西瓜状的u盘插上,输入密码。
“violet”
切茜娅有点兴奋又有点失落,兴奋的是他选择紫罗兰来做为密码,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信号,失落的是她还以为他会记得他们之间的特别日期。
她像个高烧的人一头扎进冰水,浑身又冷又热。她放任着她对他的感情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发酵,再试着掌控、利用这份本不该受控的感情。
她如他所愿,他也如她所愿。
这很公平。
她触及到了更大的隐秘。
与之前他给她的那份资料不同,上份资料集中在黑道范围,这个u盘里的信息却将本该是正面角色的人都拉了进来。
她看到西弗·卡西罗尼和一些商人、政客交易的视频,毒品交易现场的警察,以及部分医院参与器官买卖的证据……
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关系网逐渐浮现在她眼前。
他让她阅后即毁。
但比起这些,她更关注的是他不经意间提到的一句——
[dark中的“神使”是sia的高层。]
“神使”——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sia的那个叛徒在dark中的代号 。
虽然关于这件事切茜娅之前就有猜测,罗也有怀疑他们的上级,但她一直不敢确定。毕竟她最初会猜测“sia有内奸”,是因为她在海格里斯酒店的地下迷宫里偷听到的一句话,dark的人提起伪装潜入的玫瑰和金“和那边人发来的照片一模一样”。
她不敢确定自己在那样的恐惧的状态下有没有听错了什么,也一直不愿意相信她姐姐是被自己人出卖。
如今确定,她既松了一口气,又替莫丽娅感到愤怒。
果然,她抓紧索斯亚是对的。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而言,他都是她的最优选,只是她要小心一些不能惹到他发病。
她要让他确信她对他完全无害,她要他的信任,还要让他不知不觉地被她利用。
毕竟,她都在他那里受了那么多委屈了。
切茜娅靠在沙发上深深呼吸,但门边的纸箱子突然动了动。
她睁开眼睛一下子跳起来,立刻跑床边从枕头下拿起枪,盯着左右晃动的纸箱子。
活物?索斯亚不会送了她一只宠物吧?但是一米高的箱子?狗狗?他明明知道她害怕狗!不对,他根本不介意她害不害怕。她被唤起她醒来发觉自己被弥叶关进狗笼子里那天的记忆。
他慢慢走来,打开笼子向她伸手。
始终有一部分的她被困在了那座孤岛上。
她越是害怕越想要他,自己委屈得要命还要担心他会不会生气。
切茜娅看着晃动的纸箱子慢慢后退,开始怀疑自己想要抓紧他的策略是否正确。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91·执迷
切茜娅宁愿她打开纸箱看到的是一只狗,而不是一个漂亮却眼神呆滞的女人。
事实上,“奴隶”或者“玩偶”之类的称呼更适合那个女人——她被彻底毁掉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神。
无论切茜娅怎么跟她说话也得不到她正常的回应,她只会捧着一对巨大到有些畸形的奶子叫着主人,求人上她。她的耳垂上钉了一张金属卡片,卡片上刻着“入会礼”叁个字,落笔是“flower”。
切茜娅不信这件事与索斯亚无关,即使flower真的有给新会员送礼的规矩,但事关她,索斯亚一定有暗中操作,他不会平白无故地给她送个女人。
她拍了照片让柯尼调查这个女人,柯尼几乎是秒回她,好像正在等着她问。
柯尼说这个女人原本的名字是珍妮,出生在美国南部的一个城市,十八岁时“无心者”杀了她的继父和生母,那是“无心者”犯下的杀人取心的连环杀人案中的最后一案。此后珍妮因为神失常被关进神病院,没过多久被珠宝商德文·亨利以慈善家的身份、以为她疗养之名将她从神病院带走,再出现就是在flower的调教师伊戈手中。
柯尼没再说接下来的故事。
但切茜娅想起她还在花岛上时,她坐在索斯亚怀里,听伊戈说起flower和“无心者”的冲突来源于他们曾拒绝向他售卖奴隶。“无心者”想要的那个奴隶并非属于flower,而是被顾客送来,明确要求要调教到什么程度的、属于顾客的“定制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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