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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值得一提的是,阿斯莫德倒是向她表示了祝贺,说他一直觉得他们会在一起的。
但让她感到最为奇怪的是玛伊雅,玛伊雅特意过来约她一起吃了个早餐。餐桌上她跟她说道:“我不认为你能驾驭得了他,如果你还没有到不能自拔的地步的话,我建议你换个目标。”
切茜娅本来以为她是从她的职业的角度来看待他们的关系的,所以她委婉地答复道:“我并没有……那个爱好。”
但是玛伊雅叹息了一声,说:“我可不是在说床上的事啊,angel。你知道索斯亚的母亲艾米丽娜吗?那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很懂得利用人心,而索斯亚是被她带大的。”
她点到为止。
切茜娅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另一个让她感到意外的人是西铎。
他在课间把她堵在楼梯里,十分直接地问:“你喜欢索斯亚的哪里?”
“脸。”
切茜娅毫不犹豫。
西铎:“……”
“我也不比他差?”西铎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怀疑人生。
“类型不一样。”切茜娅一本正经地解释,“希望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晃了。”
切茜娅突然觉得索斯亚让众人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孤立她。
西铎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盯着她的眼睛笑,“别误会,我只是单纯地想看到你开心的样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问你这些,是觉得你跟他在一起并不开心,你之前不开心他也没有做什么对吧?”
不对,他天天找她说话来着。切茜娅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他天天跟她聊天怎么可能是想哄她开心。
她的沉默让他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他让你不开心的话……相信我,你拥有的其实比你以为你拥有的更多。”
另一件在学生中引起了讨论的事是——放学时总在校门口跳舞的玩偶不再出现了。每当切茜娅听到有人讨论这件事,她总会想起西铎跟她说她不开心可以找他时,做出的一个机械舞的动作。
在“她和索斯亚在一起了”这件事上,要说最高兴的,那应该是白胡子那边的人了。
虽然现在的情况和他们所预想的目标有所差距,但她能勾搭上索斯亚好歹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展。
他们甚至久违地派来了星辰。
那是在她——准确来说是“伊娜”的生日宴会上。
宴会是安娜筹备的,场地在伊贝尔提供的一栋别墅里——切茜娅完全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有联系的。安娜在宴会上告诉她,之前她突然失踪的那天,伊贝尔有找到她问消息,那个时候她们两个互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安娜在临近她生日时主动联系了下伊贝尔,问伊贝尔准不准备给她送礼物,她们可以联合一下。
切茜娅突然觉得安娜这个人也不太能小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抖m的缘故,感觉她胆子很大,至少她并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怕伊贝尔。
她的生日其实正好是圣诞节那天,但“伊娜”的生日是11月26日。如果不是安娜提醒,她已经彻底忘了这件事。
宴会邀请了很多人,星辰伪装成其他学校的学生混了进来,在中途假装自己喝醉了撞到她怀里,她只好顺着她把她带去厕所。
在厕所隔间里,星辰飞快地在pda上打字。
[不过为什么不是弗勒斯呢?他在追求你,人所共知,我们以为你之前是在欲擒故纵。你没有去看望过住院的弗勒斯?据医院那边传来的可靠消息,卡安洛天天去看他,而索斯亚受伤住院时卡安洛一次也没有出现。]
切茜娅对他们的信息来源多少有些了解,他们没有特别深入此地的人员,但在重要地点的附近有安插人手,一些大事是瞒不过他们的。
切茜娅利用了一下信息差,他们并不知道索斯亚的倚仗并非卡安洛,而他们家的情况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是这样。很明显弗勒斯更得卡安洛的喜欢,但是索斯亚面对他也并非毫无反击之力对吧?在弗勒斯身边有可能会得到更多的情报,但他给不了我其他东西了,作为弱势方的索斯亚会更需要我——而这也会让弗勒斯感到不甘和不安。我们的目的是清除黑暗对吧?‘尚未破晓,你我同在。’他们家越乱对我们来说不是越好吗?我认为我们应该挑起他们的内斗,在强势和弱势方之间寻求平衡,获取一方乃至多方的信任,借机壮大自己的势力,这才是最快的清除黑暗的方法。”
伊贝尔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了她启发。切茜娅到这时才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可以算是打入内部的人了,只不过索斯亚可以随时让她变成泡影。
星辰沉默了片刻。
[你说的对。]
[除此之外,我们想知道你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有需要什么帮助的话,请不要客气。]
好吧,看来星辰也可能是因为她不配合的态度才过来的。
“如果我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我只是不想再一无所知地为你们做事了。”
[请相信我们对你绝无恶意!]
“我相信这点。”毕竟她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他们没有理由杀害她。只是——为了给她这个棋子铺平道路,他们也许会杀害其他的很多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切茜娅瞄了眼屏幕上的“索斯亚”叁个字,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她有理由打发走星辰了。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18·玻璃珠
透过耳机,能听见索斯亚那边很清晰的竖琴声和雨声。
切茜娅等那段低缓优雅的竖琴声停了才惊疑不定地开口:“竖琴?是……你在弹吗?”
“里拉琴,很久没碰了。”他说着又拨动了下琴弦。
切茜娅想象了一下金发的美少年拿着小竖琴在夜雨中弹奏的画面。
“很、很好……好听……”她差点说出好看这两个字。
“喜欢就好。”他再度弹奏起不知名的悠扬的曲子。
切茜娅站在别墅的二楼,楼下满满一客厅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聚在一起狂欢,很是嘈杂。金发碧眼的安娜跑了过来,冲她喊道:“等会儿我们——”
她连忙竖起食指在唇间比划了下,又指了下自己耳朵里的无线耳机。
“男朋友?”安娜暧昧地看着她。
这个词用在索斯亚身上果然很怪,但她还是只能点点头。
“那不打扰了,不过一会儿记得来吃蛋糕……不来吃也行。”安娜很利落地转身,顺带把二楼的其他小伙伴都招呼走了。
“我有礼物送你。”他在竖琴声中开口,“期待么?”
“期待……”
她其实很害怕。
他这种无利不图的人,怎么会想着给她过生日、送生日礼物呢?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道他又挖了什么坑给她跳。
“那就快些找借口回家。”
回、家?
切茜娅神色有些复杂。
她的家在哪呢?
她试着回忆过去,回忆起暖阳春草、冰淇淋和雪人,她记得寒夜里她姐姐和她相拥而眠。她知道那些事都曾真正的发生过,此刻却如同伪造的相片——她记不起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切茜娅尽心思想了个自己感冒了的借口,为了逼真还狠狠揉了一把自己脸颊,使它泛红。但跟安娜她们说起,才发现这群人并不在意她这个主角的去留,感觉这群人就是想借着给她过生日的名头大闹一场。
她准备离开时正撞上赶过来的伊贝尔和玛伊雅。她们开了辆黑色的suv,玛伊雅穿着酒红色的长裙坐在驾驶座上,车停在别墅门前,她只打开了车门而未下车。
“好了,不用我们喊你出来了。”玛伊雅对她笑笑,把一个纸袋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切茜娅把礼物接过来道了谢。
后车门稍晚一些时候才打开,坐在里面的伊贝尔穿了条黑色皮裙,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而在她旁边,戴着项圈的拉斐利亚跪在车上,脚腕上戴着锁链,身上的白衬衣沾了些血迹,长裤则被脱到了膝盖间。伊贝尔一只脚脱掉了高跟鞋,正在他下体上踩来踩去,他闭上了眼,脑袋搁在座椅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切茜娅扫了眼迅速回视线。
伊贝尔侧了下身体,丢给她一个牛皮袋。
“礼物,希望有一天你能用到你男朋友身上。”伊贝尔非常真诚地祝愿道。
切茜娅连忙把头发撩到耳后,给她看她戴着的无线耳机。
伊贝尔挑了下眉。
“她送了什么?”索斯亚问。
切茜娅瞅着牛皮袋里的东西,忐忑道:“皮、皮鞭……和金项圈……”
他轻笑一声,“替我谢谢她。”
切茜娅不得不转告伊贝尔,“他说谢谢你。”
伊贝尔和玛伊雅对视了一眼,伊贝尔掏出手机-
你很怕他?
切茜娅也悄悄打字-
他床上有点……-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完全可以找玛伊雅,她是专业的。
旁边的玛伊雅对她笑了一笑-
不用了谢谢-
你是被他强迫了?我看不出你对他有半分的喜欢。
切茜娅垂下脑袋,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打出一句:当然不是。
她恍然意识到他们的“情侣关系”里最大的问题是她很怕他,他们的相处模式根本不符合正常情侣的相处模式,其他人多多留意一下就会察觉到这个问题,而这一点处理不好的话她的身份的真实性很可能会遭到质疑——伊娜·斯坎丁没有害怕索斯亚·伊斯契那的理由。
难道要她说自己是个受虐狂吗?但是,就她从安娜那里的了解来看,sm之间的关系反而是以m为主导的,而且m是对性虐待乐在其中的。他们这种情况并不符合,而且他对她更多的是神虐待。他也不是不知道她很怕他——她还是想不到他现在突然要他们公开所谓的“情侣”身份有什么必要性,根本就是凭空添了几吨麻烦。
切茜娅匆匆跟伊贝尔她们告了别。
“小猫?”
“啊,我在。”
索斯亚听着她低落的声音,眉心不由皱起,“伊贝尔她们对你做什么了?”
切茜娅一口否认。
她踩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他现在看起来脾气很好,很有耐心。不止现在,他这些天一直没怎么为难过她。
这几天——从她搬来他的公寓,他们通话时有个女声慌慌张张地说自己叔叔被绑架了那天开始,他们每晚的聊天便缩短了时长。应该是他那边有些忙,但他对此闭口不谈,她也不敢多问。不过她多少有些自己的猜测,比如那个女孩和那个女孩提到的叔叔是谁,比如他之前提到的一个杀人前会去教堂祷告的朋友……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绑架人?不知道她是对他的能力太过盲目信任,还是被他欺压太过心理阴影太大,总觉得除非他是幕后黑手或是决定冷眼旁观毫不干预,否则他身边的人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可惜,很显然,那个女孩把他当作了可以信赖的人。
“小猫是学不会听话么?”索斯亚很温和地问。
“我……”她停下脚步,指尖微颤,“她……伊贝尔觉得我很怕你……”
“刚刚问你为什么说没有什么?”
“对不起对——”
“乖,没有怪你。”索斯亚打断她的道歉。
是吗?他明明很不爽。
“小猫这么怕我做什么?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他摆出一副想要反思的模样。
他好像对她太好了。
她不愿意被关笼子他也没强迫她,她不愿意被囚禁他也放她出来了,她害怕他他也有很耐心地哄她……现在她居然会亲近两个外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的人?
切茜娅眼泪差点一下子掉下来,她闷声道:“是我不好,是小猫不够听话,是——”
“闭上嘴。”索斯亚拨了下琴弦。
他又随手奏了段旋律,听起来他的心情有些烦躁。
天上月明星稀,街上四下无人,只有耳机里另一方天空下的雨滴声撩动夜色。切茜娅深呼吸了一口气,主动打破沉默,没话找话地道:“你会里拉琴啊。”
“嗯,小时候……”
切茜娅追问。
“我小时候艾米很喜欢折腾我,比如——她扮演美丽、强大、优雅又神秘的女巫,而我是……是她偷来的可怜的小公主。”索斯亚一边随手拨弄着琴弦一边说着,“她觉得竖琴比较适合公主的身份,但我当时太小了,只好用小竖琴。”
“小公主?”
“嗯,小时候留的长发。她一直为我不是女孩子而扼腕叹息。”
“长发……”切茜娅想象了一下,小时候的、长发的索斯亚,她现在也很想扼腕叹息了。
“那有王子吗?”
“有,我一个很喜欢表演的表姐。”索斯亚回忆了下,“大我两岁,后来好像去了什么艺术学校。”
切茜娅哦了声绞尽脑汁地想可以跟他说的话题,但这次索斯亚率先开了口:“乖,先回去,我等会儿再找你。”
索斯亚挂掉跟她的通话,接听了另一个来电。
“是卡安洛?”艾米丽娜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为了钱?”
“恐怕不是。”索斯亚屈指敲击着里拉琴的琴板,“听说您曾为了查尔斯叔叔多次拒绝我父亲的邀约?”
“天哪,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跟他结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而且他也不看看,他当年只是个……街头混混?我承认他的身体很讨人喜欢,但是我们根本没有过灵魂上的交流!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一个根本不懂我的男人。他永远也别想得到我的心!”艾米丽娜有些抓狂,“为了多年前的愤懑而残害无辜的人,他真是有病。”
索斯亚仔细想了下,他很了解他的小猫了。比如说他知道她的恐惧,知道她喜欢甜品,知道她的身体哪里敏感,知道她的从前,知道她有多心软。
艾米丽娜过了会儿自己冷静下来,道:“很好,我竟然不知道你去查尔斯家还有这个打算,所以我也被你们利用了是吗?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dark?”索斯亚不确定地道。
“哦——他手中的dark的控制权。”艾米丽娜立刻想通了关键,“所以你才这么着急地对西弗下手?他一定以为他还可以通过西弗挟制你,但他不知道你手中还有拉斐尔这张牌……之前你要我缠住他的那几天?可怜的卡西罗尼家族,可怜的伊贝尔……dark现在是你的了?哈哈哈……”她说着捂住脸笑了一会儿。
“嘘,您忘了哈里特。”
“可怜的哈里特——”艾米丽娜的语气变得愉悦起来,“麻烦给查尔斯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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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19·罗曼蒂克
索斯亚穿了件灰色睡袍,手中拿着一把蓝色的里拉琴,盘腿坐在沙发上。他的左侧有个壁炉,看起来是个样式挺复古的房子,沙发背后则隐约可见打在窗户上的雨滴,以及远处教堂在飘渺风雨中的轮廓。
切茜娅抱着笔记本电脑上了床,靠在床头上通过屏幕跟他对视。
他又一句话不说地盯着她看,感觉是想看透她的内心。不过切茜娅也并不排斥,事实上,她一直觉得不开口不动作的他才是完美的他。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有种近乎偏执的痴迷,她不太敢跟这样的他打交道,跟他对视了两秒便把视线移到他性感的锁骨上。
他睡袍只在腰间随便系了一下,上身几乎半裸,金色的头发不知是从浴室还是外界的雨中沾上了潮湿的气味,几滴水珠从发尖流落至他白皙的肌肤上。切茜娅的视线不由跟着水珠流过的痕迹下移,直到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和人鱼线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不禁为电脑屏幕的限制感到惋惜。
“小猫可真是……”索斯亚回过神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切茜娅默默抬手遮住眼睛。
“学了几首歌。”
她透过手指缝隙盯着他拨动琴弦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唱给你听。”
切茜娅不由愣了一下。他说的礼物是唱歌给她听么?
前奏很慢,有种安静的感觉,听起来应该是首很正常的歌。
等他开口她又愣了一下,歌词用的另一种语言,她听不懂。但旋律很好听,他的嗓音也很迷人。她很想放松倾听,可她脑子里冒出的“他非常温柔的歌声里其实藏着威胁的话”——这样的念头让她不由紧张起来。
“好听么?”索斯亚唱完问道。
“嗯,是……”切茜娅回想了一下他的发音,又想到他此刻所在何地,“意语?”
“嗯。”他笑了一下,“宝贝,看着我。”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出音符,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面容-
il suo sguardo era luce negli occhi miei
(她清亮的目光投掷在我心)
la sua voce era un suono dolcissimo
(她的声音是最甜蜜的毒药)
quante volte ho pensato di dirglielo
(多少次 我欲说还休)
quante volte ho creduto di farcela
(多少次 我自欺欺人)
……
il suo nome vivr à nell'eternit à
(她的名字千年以后依然鲜活)
come un segno profondo e indelebile
(就像一个永不磨灭的梦)
ore e ore a soffocare tutto dentro me
(仅仅是看着她 我就已经呼吸急促)
mi parlava mi guardava e non capiva
(她对我说话 她看着我 可她不明白)
che non capiva che i'amavo
(她竟不明白我爱她)
——歌声戛然而止,索斯亚紧盯着她流星一般神秘又纯净、比破碎的恒星还要美丽的紫色眼瞳。他会在她眼中迷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切茜娅瞄了眼他按着琴弦的手指,有些发懵。这首歌听旋律应该正在高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不是生气了吧?可她很听话,她一直有看着他。
“主人?”切茜娅小心翼翼地喊了声他。
他如梦初醒般对她眨了下眼睛,重新弹唱了这首歌。
这首比上首的节奏要快一些,而他似乎将一些被压抑了的情绪注入了其中。竖琴的音色和他的声音完美贴合,仿佛他唱出的字词也变成了一个个音符,她渐渐有些入迷-
non capiva che i'amavo
(她不知道我爱她)
l'amavo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索斯亚松开琴弦,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切茜娅缓了一会儿,实事求是地说:“我没有学过意语。”她想说她并不知道他想她听到什么,他千万不要误会她懂意语,千万不要等她做错了什么再找借口责难她。
“教你。”他换了一首旋律更轻松更平静的歌。
“ogni onde che si muove。”他弹唱了一句看向她。
“ohni…ada…enda……”切茜娅跟着他的发音顺了几遍才顺下来,在他的微笑中后知后觉地问:“什么意思?”
“每一朵移动的浪花。”
切茜娅噢了一声,这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词啊。
“ogni goccia quando piove。”他继续下一句,“每一滴下雨时滴落的雨滴。”
他摆出一副耐心教她的模样,她也不好打扰他的兴致。
“ogni battito del cuore——每一下心脏的跳动。”
“ogni…pa…petalo…di…del…fi…fiore?”切茜娅很艰难地咬字。
“嗯,这句的意思是‘每一片花朵的花瓣’。”
切茜娅暗自嘀咕,词也很优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难道她误会他了?他并不想在她的“生日”这天为难她?-
ogni lucciola nel grano
每一只小麦草里的萤火虫
ogni linea della mano
每一条手上的掌纹
ogni stella del mattino
每一颗晨星
ogni nuvola d'estate
每一朵夏天的云
ogni suono di risate
每一次的笑声
……
切茜娅心情放松下来。
“non ha senso senza di 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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