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她注意到这句开头换了个词,于是兴致勃勃地询问他,“这句什么意思?”
他却没有立刻回答,掠食性的目光从她锁骨慢慢滑至她嘴唇,又和她局促不安的眼神碰撞,这才缓缓道:“如果没有你,它们都毫无意义。”
切茜娅一愣,一下子把蚕丝被拉了上来罩住脑袋,不知为何她的脸颊很是发烫。
“小猫?”
她紧紧攥着蚕丝被摇了摇头,他不再出声,转而奏起另一首曲子。
他的“如果没有你,它们都毫无意义”会是什么意思?
在竖琴拨动的古典、优雅的旋律声中,切茜娅心脏的悸动慢慢平静下来。
她小时候曾读到过鲁米的一首诗——“在石榴花丛中,那里有光,有酒,有石榴花。你不来的话,这一切都了无意义。你来了的话,这一切也会变得了无意义。”
她对这首诗深以为然,因为对那时的她来说,诗中的“你”完全可以带入她的姐姐莫丽娅,那不就是姐姐在或不在,其他的一切都了无意义么。
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他只是说了几句歌词,未必是他心意。或者,他的理解和她的理解完全不同。这很有可能,他的思维逻辑完全不能以正常人的标准来看。
等等,她懂了。
结合他需要他们保持“情侣”关系这一点,这些天他对她这么温柔的目的——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根本是因为他需要她不能太怕他,他对她温声轻语,是因为他需要让他们的“情侣”关系看起来更真实。
想通了关键之后,她连手指尖都在发凉。
他真是太坏了,不仅想完全掌控她的情绪,还要把她的感情都利用个彻底。
他也把她想得太傻了,还以为她是那个什么都不懂、他说什么都信的天真的小女孩吗?
可是她这么聪明识破了他的计谋,他察觉到这点会怎么惩罚她?如果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他又会怎么对待她?
切茜娅的心又揪起来,她的心脏好像被揉了又揉的纸团,不知道最后会被当作垃圾丢掉还是很会被揉成碎片。
索斯亚拨弄着琴弦看着被子里鼓起的一团,“小猫,乖乖叫唤几声就允许你躲一会儿。”
切茜娅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望着他喵了一声又缩回被子里。
索斯亚垂眸看着自己拨动琴弦的手指。
“音乐表达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却又不可能对其保持沉默的东西。”——他记得这句话出自维克多·雨果。
他想要她的什么?他想要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藏她纤细美丽的身体和毫无杂质的灵魂。想要她看着他且只看着他,想要她怕着他且只怕着他,想要她爱着他且只爱着他,想要她为他发疯且只为他发疯。
他能够清楚地剖析出他对她的所有欲望,却无法为之冠名。
爱是什么?他知道人爱上一个人时会有的模样,那种让人小心翼翼甘心奉献的感情。用来形容他对她的欲望不是太可笑了吗。
索斯亚弯起眼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还想要她……想要她像他渴望她一样渴望他。
想要吃掉她……想要被她吃掉。
想要她不计代价地满足他……想要不计代价地满足她。
想要她把他当作她的救赎,她的唯一,她的光。纵然为此需要把她毁灭也在所不惜……她难道并非已经是他的唯一?
他难道不是已经在看着她并且只看着她了吗?他难道没有为她发疯并且只为她发疯?
想要她爱他……想要她以此来回应他爱她。
他强烈的想要杀了她的欲望,为了给她定罪固执又不理智地封闭她声音的行为,难道不是源于他不愿直视,想要回避的爱?
索斯亚慢慢低下头,以手遮住脸,唇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很好,既然她让他陷进去了,那她就更别想逃离半分半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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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20·念念不忘
当晚切茜娅在竖琴声中安眠。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开始期待每晚的竖琴声。
但索斯亚并没有每晚都给她弹琴的打算,而她又不敢跟他提要求,只能暗暗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把那天的竖琴声录下来。
到后来他甚至不再找她了——切茜娅冷静下来细细思考了一番,一定是他认为他这些天对她做的已经足够她降低对他的恐惧值了,所以懒得再敷衍了。
当然,也说不定他是突然死了呢,切茜娅非常乐观地想。
不管怎么说,这是件好事。她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讨好他了,这样她就能专注一下自己的事。
她和白胡子的人稍微交流了下,得知罗在上周请了长假,说是心理压力过大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其他人也都很能理解。据说他之后去了夏威夷那边度假。他不在,调查sia的内奸这事就暂时没有进展了。不过他临走前说他之前怀疑的那个人的嫌疑几乎可以消除了,因为那人主动提起了他小时候和卡安洛曾是朋友的事,看起来完全不怕人调查。再加上他跟踪了那人几个月、并用“神使”这个代号试探了几次,也的确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他们又问她这边的进展,她只好扯索斯亚以为他跟她只是谈个恋爱、日常不跟她提道上的事、连“格林希尔家族的没落跟卡安洛有关”这事,都是她发觉艾米丽娜跟卡安洛之间的氛围不对劲所以妄自下了定论之类的……如此种种,感觉白胡子听了之后完全把索斯亚当成了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
白胡子甚至夸她选择好掌控的索斯亚是个很有远见的决定。他们现在希望她能控制索斯亚去争权夺利,他们可以暗中提供一些帮助,如果不能,那至少也要利用他把伊斯契那家族内部搅乱。
在看到白胡子把索斯亚当傻子似的计划书时,切茜娅的脖子十分僵硬。这个谎这么扯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最后要怎么圆。
尤其是白胡子还委婉地暗示了下——既然索斯亚这么傻白甜,那她完全可以迅速掌握索斯亚的经济大权。无论在什么地方,经济问题向来都是比较重要的问题。如果白胡子他们有充足的资金,大可以自己出面,以金钱的威势令黑道上的人主动巴结;如果sia有充足的经,行动也不至于处处受限。她手中的黑卡凭仗的是斯坎丁家族的背景,理论上虽然无额度限制,但实际上她用多少白胡子需要给斯坎丁家族多少,后者毕竟不打算做慈善。
不知道如果她跟索斯亚说她的“养父”很抠门,他会不会养她。
总觉得有些悬。
另一方面,切茜娅在哈迪斯俱乐部见到了一个很意外的人。
这个俱乐部是个射击俱乐部,开在学校的附近,安娜之前拉着她在那里充了会员。但她一直不太喜欢去那里,因为她拿着枪瞄准靶子时,总会触动她在花岛上……索斯亚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握着她持枪的手的记忆。
这记忆不能说美好,但也不是很糟糕——这样反而让她觉得很糟糕,她不愿意记忆索斯亚不太糟糕的片刻。
那天她会去那个射击俱乐部,是因为安娜兴冲冲地说自己在俱乐部的消终于达到了vip级别,可以参加俱乐部的野外活动了。但她一个人有些害怕,所以希望她能陪她一起。
“害怕什么?”切茜娅不解地问她。
“因为听说他们的活动中有什么‘第一滴血’、‘猎杀时刻’之类的。”安娜攥着她的手诚恳地哀求。
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玩意儿,切茜娅仗着自己有保镖保护很干脆地答应了她。
她们换了套方便活动的衣服,由她的保镖开车送到了荒山野岭——俱乐部给的地址在城市边缘几座连绵不绝的山峰的山沟里,那边连手机信号都很差劲,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荒山野岭。他们在目的地下了车,只见几顶涂着迷的方形帐篷竖立在草地上,帐篷侧面有一个露天的射击场,几个拿着不同种类的枪的人正在射击,靶子是十几架被人操控的无人机、和从无人机上不时掉落的乒乓球、粉笔、塑料玩具等等。再远处有几个背着步枪、手里拎着被子弹穿透的不知是野生还是养殖的鸡、鸭、兔的人从树林里走出。
安娜跃跃欲试。
切茜娅四处观察了下,这里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么阴森森,也没有很大的血腥味,她稍微放了一下心。如果他们的活动只是打猎的话,那倒也还好。
教她们射击的女教练早早等在了一边,安娜很热络地跟她打了招呼,问她这里的活动“第一滴血”是要做什么。
“‘第一滴血’就是首杀啦,你手上的第一个人头。”女教练笑着跟她们介绍。
“这里提供杀人服务?”切茜娅目瞪口呆,觉得自己的心放得太早了。
“嗯,不过每人仅限一次哦。”女教练很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她之前对这个教练很有好感来着,切茜娅低下头看着被踩平了的草地,“被杀的人从哪找?”
女教练耸耸肩,“拿钱买命喽,有的是人愿意拿一条命换一笔几辈子也挣不来的钱。我们可不会强买强卖的,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她就知道黑森林区不可能有什么地方是正常的。
女教练又主动介绍道:“‘猎杀时刻’就是打猎,我们老板还开了个农场,有饲养牛羊鸡什么的,这里还有五星级厨师的哦。”
正说着,中间的帐篷里走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头顶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另一个则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口罩和手套,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老板好。”女教练向那个中年男人打了个招呼。
切茜娅则看了穿着风衣的人一眼,觉得他的体型有几分眼熟,她又看了眼他手上一次性的黑色手套,反应过来这个人好像是柯尼。她记得在那条十分混乱且肮脏的埃迪科特街上,柯尼把她从一堆酒鬼里拉走时就戴着这种手套。
柯尼似乎也看了她一眼,继而他把她和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都拉回帐篷,切茜娅进帐篷前回头给了安娜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雇主。”柯尼指着她一本正经地介绍。
切茜娅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
不是说好的他们的来往需要偷偷摸摸的吗,而且他的雇主是索斯亚好不好,她只是从他那里拿过几条情报而已。
她忍不住瞄了柯尼两眼,后者目不斜视,完全不接受她的视线。
“地中海”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向她致意,“久仰大名。”
切茜娅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等等,她突然想到——索斯亚不会是想让她做他的替罪羔羊吧。已知他手中有一部分牌不方便让人知道在他手中,那么他会想到找个傀儡替他发号施令就是很自然的事了。而且在外人眼中她是斯坎丁家族的人,她来做这个傀儡的话,众人不会觉得难以解释,只会认为斯坎丁家族的野心果然很大,说不定其他人还会偷偷联合起来给斯坎丁家族下绊子。
这样他还可以把自己塑造成清清白白的小白花,好继续诱骗他人。
真是一举数得。
切茜娅现在很心疼被他玩得团团转的自己。
不过那天真正让切茜娅感到意外的人并不是柯尼,而是“白色港湾”的首领——那个二十岁左右、名字叫做琳达的女孩在射击场上几乎枪枪必中,看起来十分威风。
得知她经常过来这边训练以后,第二天切茜娅准备动用金钱力量把自己的会员卡提到vip,好跟她套近乎。但是她发现哈迪斯俱乐部那边已经把她的卡升到了vip,那个女教练也突然变得对她特别殷勤。
她不知道“柯尼的雇主”还有这种影响力,不过这也省了她的事。
但是勾搭琳达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她还没遇到过这么不待见她的人。切茜娅认真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招人厌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琳达一副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
她没能勾搭上人,枪法倒是提升了几个层次,女教练还献媚似的地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招式。切茜娅虽然不是很喜欢女教练的为人,但她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也就不太情愿地接受了她的讨好。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第一次用这些防身招式时,用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身上。
在圣诞节那天安娜举办的party上,切茜娅被灌了一些酒。她深知自己酒量不好,便中途摸去了个没人的房间,把脑袋从窗户探出去醒酒。
窗外寒风阵阵,细雪如烟,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只觉风雪的味道孤独而甜美。她正享受中,却有人突然从身后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怀里扯——切茜娅反手就是一枪。
枪声响过,四周安静了几秒,只听对方一声轻笑,“真是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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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21·风雪不眠(h)
切茜娅猝然回头。
少年穿了件黑色的风衣,风尘仆仆,趁夜而来,发梢尚沾着风雪的味道。
她看了看他肩上衣服被子弹破空割开的痕迹,忐忑不安地把枪丢掉,呐呐道:“你教我的,要掌握主动权。”
“小猫连主人都认不出来了,真是失职啊。”他伸手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颊。
她刚想解释,其实她扣下扳机时,就发觉他的气味有些熟悉了,只是扳机按都按了,她又不能让时间倒流。
都怪他的突然袭击。
但索斯亚说完上一句便把她揽到了怀里,紧紧抱住,嗅着她银色的发间紫罗兰花的清香轻喃:“嘘,想你了。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手臂勒得她有些疼,切茜娅犹豫了一下,伸手回抱住他,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
“乖。”他稍稍松开了她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湿润,索斯亚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哭什么?”他舔去她的泪珠。
她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站不稳似的落着泪往他怀里栽。
“发生了好多事。”她抽抽噎噎地说道。
“嗯。”他知道她日常都在做什么。
“你……你又不理我。”切茜娅踮起脚扯着他黑色卫衣的领口咬他的喉结。明明是他主动天天找她,等她习惯了等待他的电话之后,他又突然不见了。
索斯亚身体蓦地紧绷,喉结滚动了下,手不自觉地从她腰间下滑。
“喝醉了?”他看着她东歪西倒的模样。
“才没醉。”她又咬他的锁骨,这下没有留情,他控制了下自己才没把她拎开。
她咬得重了磕到她自己的牙齿,又捂着嘴巴抬头恶狠狠地瞪他。
索斯亚干脆地吻了上去,她唇舌间龙舌兰酒的香味有些醉人。等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巴巴地抱着他,他才放开她转而咬着她耳朵低语:“有些忙,不是不想理你。”
不过是刻意冷落了她一下,也冷了一下自己发热的脑子。
她有没有像他一样辗转反侧?有没有昼夜不停地想念他?
他怎么会不想理她?每次跟她说话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可救赎的感情在燃烧。当欲望被限制在冰冷的距离之间,再不能够得到满足,他不得不诘问自己,她的独一无二究竟源自何方,她的不可或缺到底能否证伪,他真正的所思所想所求。
是爱吗?索斯亚抚摸着她苍白的面容,细雪从窗外飘进来落在她银色的发间。
混在极端的欲望中根本看不清。
也许爱本来就是由各种极端的欲望交织出来的产物。
切茜娅闭上眼睛,脸颊蹭着他温热的掌心。他喜欢她这样不自觉的眷恋或依赖的动作。
“小猫。”他撤回手,看她迷茫地眨了下眼睛又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她穿了件棉质的蓝灰色衬衣,下衣是和衬衣同色调的毛呢格子裙。
他把她塞进裙子里的衬衣下摆揪出来,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抚摸她柔软的肚皮。她像是躲他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屏息了片刻才缓缓呼出。
索斯亚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起伏,微微一笑,“小猫不愧是小猫,无论做什么都那么让人喜欢。”
她不理他。
他四下看了看,房间正中央放着一架叁角钢琴。索斯亚把她抱过去让她踩着琴凳,给她脱掉了鞋子和过膝的棉袜。
切茜娅踩着凳子看他把琴盖打开,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滑过,音符随着他手指流动。
“你也会钢琴?”她惊讶了一下,又看向他的手指,发现他左手中指戴了个造型独特的印章戒指。
“不会。”索斯亚侧头伸手扶住站得歪歪扭扭的她,补充了一句:“你喜欢我可以学。”
那他现在翻开琴盖做什么,切茜娅露出不解的眼神。
“你猜。”他笑得有些恶劣。
切茜娅忐忑地缩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却反被他握住手腕扯了一下,不由整个人掉进他怀里。
他把她抱到了琴键上,随着她身体的按压,琴键发出一声清响。
“会、弄坏……”切茜娅往他身上贴。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一手手指在她唇间比划,“嘘,安静点,让人听到了怎么办?”
切茜娅下意识地看了下房门,这间房在别墅二楼,隐约能听到别墅一楼客厅里的嬉闹声。她记得这是伊贝尔上次借给安娜用来给她开生日party的房子,不知道圣诞节安娜怎么又能借了过来。
“索斯亚……嗯……”他在她背后的手逐渐移到了她臀部,托着她臀部令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膝盖压在琴键上。
移动间音符乱窜。
他这哪里是想安静,简直是恨不得搞出什么阵仗来。切茜娅双手按着谱架,扭头眼神控诉地看向他。
索斯亚侧过身体,一边吻她,一边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齐扒到膝窝处。
能不能不要这样跟个饿狼似的,切茜娅被吻到晕头转向,脑袋迷迷糊糊地想。
但她身体里也有些燥热,不知道是被吻得,还是那只在她大腿内侧撩拨的手惹得。他只按着她腿根处的软肉捏,根本不碰她的小穴。
她又是难耐又是委屈,偏偏又被他堵住了嘴,一点儿声都发不出来。
她夹住他的手,他便不动了。
切茜娅哀怨地睁开眼睛,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和她的亲吻,丝毫不理睬她的眼神。
她扭了两下,双手去扒他的衣服。他这才放开她的嘴唇,牵着她的手去摸他滚烫的硬物。他什么时候拉开的裤子,切茜娅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小猫是馋坏了么。”索斯亚不由又咬了一口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腿把她两条腿分开。
切茜娅扶着谱架,小穴被他一点点撑开。他插入的动作很缓慢,像是正在仔细感受她的身体似的。
这样反倒显得她有些饥渴,嫩红的穴肉缺氧似的吮吸着他。她能感觉到揽着她的腰的手臂的紧绷,切茜娅压抑着呻吟了两声。等他完全没入了她,硬挺的性器跳动在她深处,她舒服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想你很久了。”他拨开她脑后的头发,舔着她的后颈呢喃。
原来他说的想她是想她的这里。切茜娅脑海里这个念头刚刚冒头,又被他的撞击冲散了。
他把她的衬衣下摆拉到了她的胸上面,解开她的胸罩,一手从她腰侧绕前握住她的胸。
衬衣被弄得有些皱。
裸露在空气中的粉嫩乳尖微微颤抖。
“另一个……嗯……要……慢、慢点……索……”别只摸她一边胸,切茜娅张着嘴唇溺水一般在他剧烈的抽插下急促地呼吸,身子和黑白的琴键一同战栗。
“小猫听话么?听话就摸你奶子。”
切茜娅忙不迭地点头。
他另一只按着她臀部的手放开她的臀部,随手按动了一排琴键,继而这只手也绕前来,指间掐着她硬得像颗小石子似的的乳尖揉捏。钢琴声余音犹在,音符愈是优美,愈是衬得他们淫乱无比。
“真软,和你自己摸不一样么?”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
“嗯……”不一样,他让她骨头发软。切茜娅脑袋后仰,天花板上未按亮的蓝色吊灯在她视野里晃晃荡荡。
他捏了会儿她的胸,手又从她皱起的衬衣里穿过去,轻轻掐住她的咽喉,迫使她侧过头,好让他亲吻她的脸颊。切茜娅眼睫轻颤,长长的眼睫上沾的泪珠在黯淡的光线里晶莹如清露。
索斯亚指腹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被她咬出牙印的锁骨将轻微的疼痛、她唇齿间的美妙推及全身。他一手指尖沿着她下颚的曲线向上,触及唇,再探进她的嘴巴里沾着她的口水搅动她软滑的舌头。
另一只手却从她雪浪似的胸脯上向下,缓缓摸过她的肋骨,掌心按压她的小腹,又把她的手拿过来让她摸她的肚皮上他顶出的形状。
“好深……”切茜娅向后靠在他肩上,咬着他的手指呜呜了几声。
“小猫这么小,弄坏了怎么办?”这么说着他又狠狠顶弄她了几下。
“坏……啊……”她被刺激得忍不住用力咬他的手指,却被他两根手指撑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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