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你……你不喜欢吗?”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握住她的腰迫使她身体旋转,面朝衣柜门趴着,抬手抽打她的臀部。
她被他弄疼和被其他人乃至她自己弄疼,从根本上就不一样啊?她在他身下喘息呼痛的模样才能够让他兴奋,否则就只是令他不快而已。
切茜娅半边脸颊贴在衣柜门上,他一条手臂横在她小腹前,另一只手又从身后摁了摁她的腰,她不得不翘起臀部,看起来好像是她邀他抽打她一样。只有起初的几巴掌他毫不留情重重落下,当她身体因疼痛而紧绷起来,他却反而放轻了力度,甚至时不时还会揉按她的臀部。当调情的意味多过惩戒,轻微的疼痛被融进暧昧不清的动作里,显得无关紧要了起来。她闭上眼睛轻轻咬着唇,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撤去了在她小腹前的手臂,皮肉拍打声在安静的喘息声中响得惊人。
“小猫……”他俯身咬了下她泛红的耳朵,轻声喊她,“小猫的身心只能有主人的印记。”
切茜娅睁了下眼睛,带着鼻音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离开了片刻。她没有动弹,直到他回来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转过来。
“我可爱的小猫咪。小猫这样做,我只能把它毁掉。”他牵起她的手,用手中的匕首在她掌心划了个十字,覆盖住她自己掐出来的伤口。
切茜娅颤抖了下。
“很害怕吗?”他吻了下她的掌心,唇上沾上一滴鲜血,“我也不想这么弄疼你,这种伤口毫无美感。”
他眉头紧锁,他并不想弄伤她。他是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痕迹,但他并不想看到这具完美的身体上出现什么不可磨灭的痕迹。否则他就不会选择戒指那种外在物品来证明她的所属,而是直接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刺青或刻字了。
切茜娅看了眼他,他责怪她的表情好像在说是她强迫他拿刀子划她掌心的。
“很早以前我不就告诉小猫了?你受伤了我会在凶手身上千倍百倍地讨回来的,不记得了?”
他伸出舌头,舔舐她掌心的刀痕。
切茜娅敏感地瑟缩了下。
很早?好像是很久之前了。她很想他,所以拨出了他留在她胸前的号码……他将手指插进她肩上被她自己枪击的伤口搅动,鲜血染红了她半边身子。
他却说他只是在让令她受伤的人付出代价。
他从一开始就这么变态。
可怜她当时还傻乎乎地为这句话心动过,还觉得他可能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对她好,虽然她不能理解这种方式……她以前脑子是怎么瞎到这种程度的?
“我知错了。”她看着她手掌之上他柔软的金色头发说道。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在她唇边开口:“下不为例,记住了?”
与此同时,锋利的刀尖却轻轻地贴着她小腹向下划,挑动她私处的丛林。
“记住了。”切茜娅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死死屏住。
他把匕首丢掉,切茜娅溺水一般大口呼吸,又在他手指探入她小穴的刺激中急促而难耐地喊了声:“索斯亚。”
索斯亚摩挲了几下撤出手,俯身从破烂的衣服堆里挑了个长点的布条绑住她两只手腕,一边将坚硬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私处蹭动,一边把她双手扯过头顶,低头吻她。
切茜娅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索斯亚不得不放开她,舔了下被咬破的嘴唇,眼神有些危险,“真是要好好调教调教小猫了。”
“难受……”切茜娅偏过头不看他,双腿夹住他的性器来回蹭了蹭,声音软得像一汪雪水,”想要……”
他控制不住地挺入她身体,手指插入她头发握住她后脑勺,“小猫越来越会撒娇了。”
“喜……啊……喜欢吗?”她颤着声音问。
他不能说不喜欢,他其实连她咬他时都会觉得她很可爱,连她咬他都能让他兴奋起来。
喜欢吗?他喜欢她什么样子她都可以去做。所以,别说她不乖,别跟她生气,别对她那么残忍……切茜娅仰着头呻吟时想。她实在是很喜欢和他做爱,她都不知道这之中有没有他刻意为之的成分——她越是不知所措,越是痛苦不堪,越是孤寂无依,他对她越是凶狠无情、残忍冷漠,她就越想躲进和他的性爱里……这好像成为了她唯一的避风港,但其实这也许只是令她上瘾的一种毒品。
……
临近黄昏时,他拉开了卧室里的窗帘,打开了一点窗户打开,以驱散房间里让人腿软的气味。
索斯亚坐在落地窗前的落地沙发上,切茜娅则盖着毯子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透过窗看着飘飘荡荡的雪花落在干净的街道和街边沾着雪沫的树丛上。
天之城很少下雪,即使下也只能短暂地在世上留下薄薄一层细如烟的雪花。
“喜欢雪么?”索斯亚指尖碰了下她的眼睫,语调懒散地问。
旁边地上的托盘里放着一些吃剩的食物,索斯亚时不时地把那杯蜂蜜水拿起来,吸管递到她嘴边。
感觉上有些体贴。切茜娅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专注在她身上,双手不太安分地捏着她的手或腰或脚腕。
“它很干净。”这么说时切茜娅望向了天空,也许是因为纷纷扬扬的雪花,天空远望着有股蓝灰色的深远感,像她姐姐的头发。
“像你一样。”他吻了下她银亮如雪的头发。
可是雪下却满是肮脏,雪也是最容易染脏的东西——她不确定索斯亚有没有在暗示什么。
“难受。”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
他揉了会儿,她又拉着他的手从毯子下钻过去,按到她肚子上。
“这里也难受。”
“撑的?”
她点头又摇头,把他的手往上扯了扯,“揉揉。”
切茜娅闭上眼,肌肤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他纵欲后似乎会变得有些听话——他的手逐渐从她的胸口移到她的乳肉上,五指张开抓住她的乳肉揉捏。
听话才怪。
感受到顶着她臀部的硬挺,切茜娅不由睁了下眼睛,总觉得他有些过于饥渴,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如果只是饥渴就好了,干什么还要那么恐吓她,她又没有不乖的地方。
害怕。
切茜娅看了看自己被绷带缠绕的双手,又看了看开着的衣柜,尝试跟他撒娇道:“那一定是我喝醉了或是梦游中干的事,不能作数的。”
索斯亚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温声问她:“有想去的地方么?”
切茜娅脑袋摇到一半,突然拼命点头。
“有!”
索斯亚跟她四目相对,她垂下眼帘,趴在他胸口上想了想,道:“嗯……之前……伊贝尔他们去的水上乐园。”
圣塞里安的圣诞假期有整整叁周,好歹骗他去些人多的地方。不然一直跟他待在家里,谁知道她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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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26·纵情
他们到了地方才发现,因为季节的缘故,水上乐园的室外娱乐项目少了很多,之前伊贝尔跟她提到的很好玩的漂流和冲浪完全取消了。
余光里身边女孩的表情有些失望,索斯亚看在眼里十分手痒。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哄她:“夏天我们再过来一次,带你去其他好玩的地方?”
这座名为阿赛特的城市临海而建,是个小有名气的旅游城市,并不缺玩乐的地方。
但是——切茜娅抬头看着外形形似豪华游轮的建筑上面、挂着的带有“赌场”两个字的牌子。
就知道他眼中的好玩和她眼中的好玩是不可能一样的。
这家风格独特的赌场开在港口附近,不仅外形很像游轮,里面的大厅也模仿着船舱的式样,甚至在大厅的中心地带利用全息技术投影出了海洋风光。比起之前弗勒斯邀她去的巴库斯赌场,这里规模略小,装潢也更朴素一些,但人群中热络的氛围和狂欢的神态和巴库斯赌场的人别无二样。
索斯亚带着她轻车熟路地换了筹码。
“要玩什么?”四处喧闹沸腾,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都可以。”她抓着他的手臂。
“都试试?”他说着牵住她随便挑了个人少的赌桌。
这桌正在猜骰子点数。
下一局开始时他把她推到了赌桌边上,从身后抱着她,一副不打算插手的模样。
“随便选。”
“你不玩?”
“看你玩。”他用手指撩拨她的头发,声音响在她耳边。
在他面前她不用假装阔气什么的,于是很保守地压了1∶1赔率的赌点数大小。可惜她运气不好,这局输了。
切茜娅惴惴不安地看他。
“你又在怕什么?”索斯亚满头雾水。
她松了口气摇摇头,拉着他换了个游戏。
切茜娅一连输了好几次,一开始她还很泄气,但想到这是他的钱,她又不有种发自内心的快感。不过顾及到他在她身边,她揉了揉脸,敛了一下开心的表情。
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时,她总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靠。索斯亚搂着她的腰肢心满意足地想——这不还是很好哄,带出来玩就会很开心。果然他之前觉得她不在乎他了的感觉是错觉,她不好哄只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
这桌玩得是一种叫做“黑杰克”或“21点”的纸牌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是手中纸牌的点数不超过21点且最接近21点的人获胜,玩家在开局时会分到牌面向上的两张明牌,庄家则是一张牌面向上的明牌、一张牌面向下的暗牌。
玩家算上她共有五个人。
她拿着纸牌正犹豫不决,索斯亚突然道:“跟弗勒斯那次玩得开心么?”
“不!”
“小猫明明很热情地答应了他的邀请,还特意换了衣服化了妆——我怎么不见你什么时候这么用心地讨好过我?”他轻描淡写地说着,随手在她的赌注上加了几个筹码。
可是、可是她在他面前很多时候都是不穿衣服的啊?穿衣服也多是他指定的、甚至是他给她穿……切茜娅脸红得滴血。
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有好好邀请过她?甚至都没有亲手捧着花送给她过!连弗勒斯那么讨厌的人都多少懂得一些情趣浪漫。
她越想越委屈,扭头冲他哼了一声。
“嗯?”索斯亚眯了眯眼睛,“你委屈什么?”
“没有!”切茜娅盯着桌上的纸牌假装自己没有功夫理他。
有两个玩家已经停牌不再拿牌,当所有玩家不再拿牌时,庄家翻开暗牌并持续拿牌直至手中所有牌的点数相加不少于17点。
她的两张明牌是3和9,手上又拿了a和5。a按1点算,她牌面点数相加已经达到了18。如果她再继续拿牌,下一张牌面超过3,相加超过21点,那她就输了。
“继续。”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切茜娅又想捂耳朵,他能不能不要总是在她耳边说话,很让人神经酥麻。
她听他的又拿了一张牌,牌面是3,她控制不住地上扬嘴角。
切茜娅抱着筹码在一堆人羡慕的眼神中感叹:“真容易上瘾啊。”
“是很容易上瘾啊。”他盯着她说道。
切茜娅还想再玩,但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突然冲他们走了过来,陪笑着问:“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
“陪女朋友过来玩玩而已,别太紧张。”索斯亚笑了下。
那人领他们去了个宽敞的办公室,索斯亚让她留在这里,跟那人去了办公室里的小隔间。
他们交谈了大概十几分钟,中间有人端茶递水,还有人提着黑色的箱子进了小隔间。
索斯亚出来后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跟他走。
切茜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你家开的?”
“不知道这些人偷偷吞掉了多少钱。”他不太耐烦地皱起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带你来这里了。”
“有人中饱私囊?现在怎么办?”切茜娅明白过来四处张望了下,处理不好他们会不会被灭口啊?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种被追杀的画面,不紧张起来,很严肃地问。
“我什么也不知道,卡安洛的地盘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懒得替他做事。”他毫不在意道。
切茜娅表情有点懵,不过她想了想他们家的情况,觉得索斯亚冷眼旁观的态度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天他们在街上闲逛到很晚,才回到他们入住的温泉酒店。他们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吃东西时,一个同样入住了这家酒店的女画家很热情地跟他们搭讪。这让她想起了索斯亚之前借住的那家人,那个查尔斯也是画家,而且好像被绑架了。
房间里有个小温泉池,切茜娅趁他们泡在温泉里他心情很好时问起。
“死了。”索斯亚语气平静。
她默默叹了口气,“凶手呢?”
“是个通缉犯,逃掉了。”
“那他的侄女?还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索斯亚提起过查尔斯还有个嫂子。
“佩琳么?她母亲死掉了,她——我送到了我一个阿姨那里。”索斯亚神色自若。
“好惨。”
他应了一声,又吻住她的肩。
隔天他们去了女画家推荐他们去的滑雪场,不过滑雪他们学了两叁天才勉强上手。期间哈迪斯俱乐部的女教练联系她,她才想起来她圣诞节前本来约了时间去野外射击的。
“怎么突然对射击感兴趣了?”索斯亚想起他到的她频繁出入哈迪斯俱乐部的消息,表情又有些不爽,他当初教她射击时她明明并不情愿。
“因为没有事情做,很闲。”她想了个说法。
切茜娅和索斯亚换了滑雪服抱着滑雪板出来,旁边有个举着单反的人对着他们拍了一张,笑着跑过来问能不能挂滑雪场的风景墙上,那面墙贴了很多来这里滑雪的人的照片。
她看向索斯亚,索斯亚看着她不说话——这是随她的意思。
于是她点点头。
那人连连感谢,又忍不住夸赞:“我再没有见过比你们更完美的情侣了!”
索斯亚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切茜娅默默低头,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可能有毛病。
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起来他们在外人眼中是很甜蜜的情侣。
不明白。
一定是他的外表太能迷惑人的缘故。
算了。
她摇摇头,踩上滑雪板,在凛冽的风中穿梭令她心情舒畅了很多。
她得意忘形,从一个雪坡往下滑时不慎摔了个跤。好在滑雪服和地上积雪足够厚,她躺在雪地上活动了下四肢,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旁边的松树林覆盖着皑皑白雪。
四下无人,只有蹲下来查看她有没有伤到的索斯亚。
天空幽蓝如冰,一丝杂质也无,她抓起一把雪在掌心揉来揉去,有些不愿意起来。
索斯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在这里操你会有人发现么?”
切茜娅捉住他的手指,连带着他的手一起捶了捶旁边的雪地。
他躺下来,“小猫怎么了?”
她把掌心的雪团子按到他脖子里,在他反应过来摁住她之前,又侧过身脸贴着他衣服,声音软绵绵地撒娇:“累,要抱抱。”
索斯亚神色十分冷静。
她被抱进了松树林,一树积雪晃晃悠悠地掉。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127·声色(h)
“小猫知道为什么会有‘美丽是一种罪恶’这样的说法么?”
切茜娅围着浴巾坐在床上,手拨了下刚刚吹干的头发。他赤裸着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将一杯红酒递到她嘴边。
“因为太多人喜欢了?”
她顺从地张开嘴,紫罗兰色的眼睛看向他,等着他倾斜高脚杯。
“太过美丽的事物通常只有两种下场,一种随着强大而至高无上,一种随着祸患而破碎坠落。两种都会带来杀戮和争端,都会……永生不朽。”
但他却只是捏着她下颚将大拇指伸进了她嘴巴里,盛着鲜红液体的酒杯从她嘴唇边离开,杯口移到她额头上方。
“比如小猫,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将杯口倾斜,鲜红色流过她的肌肤。
“你不觉得……”切茜娅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酒液沾湿她长长的眼睫,“你才是‘太过美丽的事物’么?”
美丽到让人忘记他的罪恶。
温泉酒店依山傍水,楼层很低。夜风吹过窗帘,将山林里独特的草木气味递送进来,一如他身上干净的草木香。
切茜娅伸出舌尖舔了舔滑落至唇角的酒液,酒味略苦,香气却浓郁甘甜。
他偏头一笑,手迫使她脑袋后仰,将剩余的红酒倒进她的锁骨,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温热的身躯。
“小猫真是天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吻咬她沾满酒香的肌肤,也不知是想品尝酒的味道,还是想要吞食她的皮肉。
浴巾被拆落,切茜娅侧着身体躺下来,双腿挪到床上弯曲膝盖。他跟着压住她的身体,手将她双腿分开,一条腿高高抬起。
他的吻从她锁骨向下,吻过她的手臂,她的侧腰,她大腿外侧,又转而向内……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尖感受她肌肤的味道。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格外柔软脆弱,索斯亚禁不住咬了一口,在她那里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索斯亚感受着手下身子的紧绷,听着她喉咙间溢出的轻吟,舌尖舔舐她鲜嫩湿润的阴唇,轻轻咬住她的阴蒂吮吸。
“嗯……”切茜娅又颤了下,脚趾一下子蜷曲起来,腰臀不由向上迎合。她被抬起的腿放在他脑袋上,大腿内侧碰触着他金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发痒。
“喜欢我这样弄你么?”
他非要在她穴口说话,声波震动像是从身体内侧传到她的耳朵里,再传入神经似的。她内里的穴肉受不住地缩了下,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从中涌出。
他笑了声,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张嘴含住她的阴唇吮吸她的水液。过了会儿,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小穴,舔弄她色泽鲜艳的内壁。
快感绵长而细致,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往她小穴那里挤,连头皮都好像要炸开来,切茜娅不禁咬住了唇。
在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时,她那条腿被按在了他肩上,他的手指摸了下她的唇,继而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新年快乐”再吻住她。
她黏湿的小穴被熟悉的硬物贯入,她身体不由蜷缩了下,手指抓紧了床单。
索斯亚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在她耳边喘息,“怎么办?操不够你。”
他认真的。
怎么会怎么弄她都弄不够,是不是真的太久没见她了。
切茜娅的耳朵尖红透了。
他是发情期到了吗?
她意识迷离地思考了一会儿,又恍惚蹙眉,人类有发情期吗?
“乖,从后面操你。”他拍了下她的臀部,握着她的腰转动她颤颤巍巍的身子。
切茜娅脑袋趴在枕头上,臀部高高翘起,只觉不断被抽插的身体内部烫得惊人,直到他把她抱到温泉,他们再次从温泉里出来时温度也没有稍减。
索斯亚半夜被怀里火炉一样的人烫醒,即使是不懂常识的人也能很明显地认知到她发烧了。他连夜找了医生,折腾了一整天她发烧才退。
“是之前在外面那次?怎么这么不禁玩。”索斯亚坐在床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扭头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切茜娅半睡半醒地呆了半宿,昏昏沉沉地跟他要水喝。
他在水杯里放了个吸管,扶她坐起来拿着水杯将吸管递到她嘴边。
她两只手抓着他拿水杯的手腕,咬着吸管喝了几口水,突发奇想地问:“你说你母亲知道你……你喜欢我会杀了我的,可我们现在怎么是情侣关系?”
“跟她说清楚了,暂时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索斯亚拿开包裹着冰袋的毛巾,摸了摸她的额头,起身换了个冰袋。
其他人都好说,但他根本瞒不过他的母亲——艾米丽娜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很清楚他对她的着迷,很清楚他陷入了什么样的困境。她只要稍稍接触一下他的小猫,也会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女孩子其实是真的天真可爱、毫无自保能力。
他索性跟艾米丽娜摊了牌。
切茜娅闭上眼睛,停止发晕的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
哦说清楚他并不喜欢她。
什么是贪心不足,他对她好了一些——还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可怕的目的,她就开始想些不可能的事了。再说了,他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呢。
所以说人就是贱。
这样就够了——切茜娅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想。
第二天一早,医生过来复诊时,身边跟了两个帮拿医疗箱的侍应生。
索斯亚打开门,看了眼医生满头的冷汗,微笑着稍稍往后退了两步。
切茜娅被几声枪响惊动,睁开眼睛只见昨天给她看病的医生抱着医疗箱缩在角落里,她又动了动脑袋,两个倒在地上的侍应生的脑袋炸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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