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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易晚不冷了,甚至被抱得有点热,不自觉把腿分开,下一秒就被文弈顺势抬起,顶在腰间。胯间的火热得以隔着内裤贴上她,这就对了,文弈满意地叹息,这里也该暖一暖。
这里还可以更暖。
易晚柔若无骨地打开身体,老师的硬热蹭着她的花穴,很快便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一看,内裤的凹陷处早已被染上水色,一圈情欲的涟漪荡漾开来。
这样已经让人觉得很色情了,但她必然是座宝库,总有新的东西可以挖掘。文弈伸手抓紧她内裤的边缘往上勒,易晚呜一声,那抹水痕就陷入了骆驼趾,饱满阴唇仿佛流着涎水,急需什么东西来堵一堵。
还能有什么东西,文弈裤腰半褪,巨大一根肉棒因为肿胀充血而绷得发亮,实在是充当木塞的最好选择。易晚只看一眼顿时湿得更彻底,花口蠕动,嗷嗷待哺一样开合,更多的水急欲决堤。
他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甚至仿佛听到情潮从天边卷来,那淋漓狂啸讴歌自由的澎湃声音。
文弈抱着易晚的臀一直往深处去,龟头搔过层层褶皱,刮过所有的淫靡汁水。全部堵上,文弈全根埋入,全部给她堵上,堵上这张流水的小嘴,堵上她为他分泌的爱液,一滴也不要漏,让她滋润他的饥渴,让这根肉棍泡在热乎乎的香甜液体里,培养欲望生长。
他真就一下子去到花心尽头,易晚觉得如同被分成两半那么撑,弱弱想推他出去点,却被文弈拒绝。
“别推我,”他一边低声下气,一边又顶了顶她。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晚风 (NP) 八七、老师
垫在身下的羽绒服一只袖子不知什么时候垂落到了地上,往上看,易晚的头发被静电擦得凌乱,却又服帖地尽数卧在衣料上。
她在一片纷扬中美得惊心动魄。
文弈看得痴迷,又胀大两分,被易晚敏感地察觉,又羞又怯地叫出声来:
“老师……”
嗯,他是学校的辅导员,是她的老师。这从一开始便是两个人都知道的,也默契地认同,身份并不是他们之间的障壁。跟滥用权力的腐败生物不同,他并没有,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教师的角色摆布她。
叫他老师的人很多很多,易晚不也整天这样喊他——但此刻,他们衣衫不整厮混一起,就在教职员办公室里。女学生衣裙松脱,内裤挂在一边大腿上像是个腿环,而他,身为男老师竟把鸡巴插在学生的嫩屄里,不顾她抵抗,生生顶到最深处。
她还这样软腻腻地叫他,“老师”。这一声此刻就变了味道,警惕的禁忌感飙升,被打破的规则生出锋利边缘切割心脏,无数个夜晚想着她偷偷自慰的心情重演,道德无声的谴责从头顶压下。
老师,老师。他刚刚才赶走了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下一秒自己就道貌岸然地做着同样的事。
心情固然是凝重的,但,该死的,这根鸡巴怎么还是这么兴奋!她好湿,好紧,骚穴软肉含得他灵魂出窍,想要侵犯她,占有她,让她只能叫着挨操。
文弈这一刻觉得自己跟崔主任怕是没什么区别。
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前后在她的湿滑里抽插起来,易晚昂起脖子来呻吟,又无力倒回去,刚才被解开的衣衫往两边划开,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色铺陈开来。
“呜呜……嗯,老师……文老师啊……”
大片晶莹肌肤暴露,胸前柔软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断续呻吟字不成句,还在唤他老师。
文弈身下爽得爆炸,心里却倍感矛盾,这种背德的情事令人发紧,他苦陷于天人交战之中,一眼跟她对上视线,更是被漫溢的倾慕打翻小船。
一急之下,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提醒他有多么恶劣。
“别……别看我……”
易晚眼前突然蒙上温热的黑,她试着眨了眨眼没能成功,眉头在他手心颤着,像刚刚那只扑打翅膀的小麻雀。
事到如今,文老师总不会突然害羞起来吧?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杵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似乎也变得更烫,一下下烙铁一样往她身体里打。易晚有些不解,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结结巴巴地问他:“怎、怎么了?嗯啊,不要……这么深……做什么啦,让我……啊!”
她本来想自己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但文弈却看着她出了神。下颌在盖住上半张脸后愈发娇小,艳艳红唇轻轻翕张,口腔变成一个虚无的归所,一点点冒头的贝齿和舌尖仿佛在邀请他一同坠入。
真是要了命了,她都已经没有在看他了,他还是……
他甚至更兴奋。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睁开,就盯着她这半张脸,开始凶狠地操干。
那张嘴立时委屈地撇下去。“唔!啊啊啊……看不见……看……呜呜……老师……”
她想说,看不见老师了。
看不见他是如何一同跟她坠落的了。
文弈刚想上去用吻封住她的声音,突然,硬物震动的声音突然隆隆地不知从哪里响起,直接掐断两个人所有动作声音,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变成两具雪雕玉砌的人偶。
找了半天,发现是丢在一片混乱里的,文弈的手机。他本来想直接掐掉,但来电显示让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易晚撑起来看,“崔主任”几个字排列起来在文老师眼里简直像某些六足害虫的样子,她便知道了。
这就是那个妄想骗奸学生的领导。
她点点头让文弈接电话,她不介意,伸出小手去揉他绷紧的肩。
文弈本来真的不想接,就假装在忙,反正他的确是在忙,但易晚坚持要他接。他还在堵在她里面,纠结两秒,还是决定先起身拔出来。
不想易晚两条腿又在他身后交叉起来困住他不让他走,两人对坐成观音样,她钻进他怀里嘟嘟囔囔。“冷啊……别出去。”
他应该是疯了,一手举着电话不定,另一手就已经抱紧了她给她取暖。最后是她调皮地伸出手指,在他的屏幕上接通了电话。
崔主任跟早上一样油腻的声音又从手机里粘稠地流出来。“小文啊……”
“……是,崔主任您说。”
“诶,小文呐,这么生硬做什么,咱们怎么说也是为学校做事的,你要再灵活一点才能够办好事啊,是吧?哈哈哈哈哈……”
文弈和易晚对视一眼,想到一起去。
他是怎么做到说着这样的屁话也能笑出声的?
虽然离得比较近,但易晚并不能听清所有的字眼,只是靠在他身上,听着文老师把事情谈成了贫困生统一写感谢信和心得体会,里面会着重提到“相关领导”。
好,行,知道了,回去就把这些名字全部交给宋景年让他看着办。易晚轻蔑地哼了一声,引得文弈低头警告地看她一眼。
小点声,被听见了怎么办。
她仰头看他的完美下巴和喉结,使坏心起,直接凑上去舔了起来。小屁股抵着他一拱一拱,吃他出去一半的肉棒,吃到穴里的就绞紧了摩擦。
你看呀……他想操的人……现在正含着你呢……你是不是好开心……?
文弈差点没把手机摔了,刚才集中精神跟崔主任斗智斗勇都没心思去想操她,现在倒好,变成她在操他了。
小骚货!他紧张地去掐着她的脸让她安分点,转眼却被她含住了手指吸吮,口水气泡声就在电话旁响起来。
“嗯?”崔主任没好气地冲他嚷,“小文你干什么呢?”
“噢,不好意思主任,是……办公室里的金鱼突然跳了一下。”
易晚闻言,瞪着黑白分明的瞳仁就要去挠他,你说谁是金鱼?文弈怎么会再让她胡作非为,扣着她脑袋往胸前一摁,胸骨撞上她额头,闷闷地“砰”一声。
她蓦地吓一跳,头被压着,脸贴着他的胸肌,呼吸全部吹往身下去了。文弈语气轻松地对着电话解释:“金鱼撞到滤水器上了,现在已经消停了。”
呃呃呃我不是金鱼!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文弈把手机往茶几上一甩,回身来收拾他不听话的,嘟着嘴鼓气的小金鱼。
易晚扭来扭去的不看他,文弈失笑,轻轻吻她的发顶。“怎么了?生气了?”
那倒也没有……易晚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是为了她在跟黑恶势力周旋,她还在旁边干扰……
她抱紧他的腰,低低地叫“文老师……”她抬起头来,长发散乱,眼神朦胧,像一只在水底向他呢喃的美人鱼。
文弈“嗯”一声,包着她的唇吃掉她的声音。“别叫老师……”
又是不让她看他,又是不让她叫老师……易晚不从,从唇缝里也要一声声叫得越来越甜软。“老师……文老师……唔……我最喜欢文老师……”
那是塞壬海妖的歌谣,哄骗着无辜的水手走向灭亡。
文弈托着她屁股一把抬起,她惊呼一声跟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的腰,眼看着他双脚站回地面,把她换个角度摆弄成上身躺倒,下身朝天的羞耻姿势,而他就自上而下地半蹲骑在她臀上,狰狞肉棒简直要捅到她肚子里去。
好、好色情!她被迫大张着腿,仿佛变成一个肉壶,一个供他享用的湿热肉壶,这张骚屄就是生来吃他鸡巴的,只有他凶狠贯穿她的时候,才是她最圆满的时候。
“说了……别叫老师……”文弈爆发出与外表毫不相符的情欲,尽根在她身体里耸动进出,夹紧了屁股操得易晚上下两个嘴都合不拢。
“再叫……会被老师操死哦。”
易晚忍着体内炸裂的快感,一身白肉染红晕,被插得只能晃头浪叫。
她还就要叫老师。
“嗯啊……坏老师……老师操我啊……呜呜……学生的骚屄舒服吗……?”她爽得边叫边痉挛,腿绷直了剧烈颤抖。“我……啊啊啊……我要去了……”
文弈像是不怕她被弄坏一样用力,肆意抽插的动作每次都能让她喷出晶亮浪水,打湿她阴户上那颗淡黑的心形。“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她像是哭出来一样窜上高潮,咬得他死紧,一抖一抖地宛如一尾离水摆尾的鱼。她就是小金鱼,滑溜溜,湿漉漉的小金鱼。
文弈一个猛冲把她整个人往沙发里推了一截,她尖叫着皱缩起来承受他的射精,肉壶装满滚烫精水,满溢的充实将她钉死在十字架上。
仿佛一场朝圣,终于来到了最后叩拜的时刻,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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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八八、败军
缓了一会儿,易晚打了个寒颤。
文弈把她摆正给她穿衣服,她娇娇软软像个可以随便拗姿势的娃娃,瘫在沙发上,任他把她翻过来翻过去。
明明都擦过了,穿内裤的时候,她花口突然“咕”地一声又吐出些粘稠浆液来,精液淫水的味道像肥皂泡泡破裂一样无声地爆开。
文弈:……
刚穿好的衣服又忍不住被解开,比刚才更热的肉棒又插进骚浪小穴里。这回文弈坐着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羽绒服包着她光裸的背,她小小一只在他怀里被从下往上顶得几欲碎裂。
“这回不冷了吧?”他边动腰边问,拇指掐着她两边翘乳,不让它们弹动得过于诱人夸张——
不然她怕是到晚上都出不去这间办公室。
这次之后,文弈给她揉了很久的腿,她才不至于两股战战走不好路。文老师甩甩手想快速忘掉那细腻柔软的触感,开口说:“你该多去跑跑步锻炼身体。”
虽然爱极了她这幅模样,但还是希望她能再健康一点。现在她这样又欠操又不禁操,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就算克制着力气也似乎能轻易折断她。
易晚吐吐舌头,辩白道:“其实我没这么差,是那沙发太小了……下次别在这里了。”她平时做的事情已经很消耗体力了,跑步什么的还是饶了她吧。
文弈没有继续说下去,流光溢彩的眼睛如同日光照射的清浅池塘,映着他的游弋小金鱼。
她说,下次。
易晚走之前文弈最后一次亲她的额头:“真不跟我吃饭?”
“你不怕被人看见,传到主任那里,发现我们关系亲密,然后打压你吗?”这也是易晚最担心的地方,她才不怕主任想对她做什么,但她看不得文老师因为这种事受委屈,甚至丢工作。
文弈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但看到易晚很在乎,他开心得浑身又开始发烫,最后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问题不大。”他如此评价,眼角一弯笑得熨贴,看得易晚心尖发软。
她走出办公室下楼梯前回头看了一眼,文弈还站在门口看着她。逐渐昏暗的室外光线和明亮的室内灯光将他绘制成一幅光影交错的素描画。
易晚胸中一窒,丢下书包又向他跑回去,“哇”地一声再次扑进他怀里,眼泪沁到他的法兰绒衬衫上。他本来可以不用在她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的……
她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我还是要继续打那份工,你是不是就会放弃了?”
放弃对抗,放弃努力,放弃爱我。
文弈抬眼,她丢在楼道口的书包歪斜着倒在空旷地面上,像个难以藏身的孤寂堡垒,荒芜的战场空无一物,只剩他们两个败寇还无意义地站在原地。
“那,你能不能……”男老师缓慢回答,仿佛钝刀子割肉。“你能不能为了我,放弃那份工?”
安静的河流从心底发源,易晚的血液就无声地带着温度从身体里离开,流过他们仍然相拥的胸膛,淌过这片罪孽深重的大地,汇入深不见底的悲伤海渊。
这场战争从来没有赢家。
他们都输得彻彻底底。
两叁个星期后,收到了“正式”的通知,文院受过资助的学生,拿过奖学金的学生,参与以上活动宣传的学生,全部被要求写1000字以上的思想认识。
没有把他们召集起来开会,而是由辅导员老师通知各个班长,然后班长再单独通知到个人。
易晚他们班长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他在文弈那里听到的话:“要具体一点,具体到学院或者校级领导老师的姓名和事迹。”
说完他自己都厌恶地撇了撇嘴,“啧。”
易晚装作一脸不解:“啊?什么事迹?什么领导?我们见过几个领导?”
班长因为平时办公室跑得多,倒是记得几个名字,但的确说不出什么花来。这些大领导只在某些集体会议上出现过一两次,念些长篇大论,毫无实感。现在要他们夸,摆明了是在作秀掺水,说好听点是为了学校评优,说难听点还不是为了那些当官的帽子。
他看易晚一副茫然样,拉开一张椅子在易晚旁边坐下来跟她解释。易晚抠着指甲,耐心等他说完才问:“啊?靠……编啊?写穿帮了怎么办?”
“肯定会筛选过再安到他们头上的,不然怎么叫这么多人写。”
易晚烦躁地叹了口气:“什么鬼啊……诶,我能不能写文老师?他也是学院老师啊?”
班长乐了,回道:“嘿你别说,我刚也这么问文老师!”但他很快又不笑了。“文老师说不行。”
“切。”易晚发自内心地哼了一声。
交代完事情,确认过截止日期后班长就告辞了,易晚一个人坐在教室后排看着前面乌泱泱一群同学。
她看见班长去跟拿了奖学金的林青杭说话了,林青杭脸上淡淡没什么表情,但她看他的眉毛就知道,学霸也烦这件事。
可能还有几个同学也要写这份报告,想必也是如出一辙的怨声载道。是呀,谁不讨厌写这种东西,连最有选择权的绩点第一,因为评了奖学金,也要被拉下水。
但……易晚抬头望着天花板,如果他们知道,不编故事夸领导的话,事情就会变成几个无辜女同学被抢走清白呢?就因为她们家里没钱要拿助学金。
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事,看似没有道理,实际上已经是多方博弈之后最好的结果了呢?
不管想与不想,钱和权都如此让人身不由己。
下课之后,林青杭卷了本书走到她身边。他知道她刚才在看他。
“怎么了?”他翻开一页自己的书,又翻开易晚的同一本,在一些重点的地方勾勾画画。
好像是在给她讲题画重点,但其实只是找个理由,让周围同学不觉得他在跟女生说话很奇怪而已,毕竟他出了名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谈恋爱。
易晚趴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要写感谢信,烦。”她瞟了他一眼,“你不也要写吗?”
林青杭,顺便,真的在给她画重点,边画边轻声回应:“嗯,回去校园网上找找资料。”
“这么认真?不是瞎写就行了吗?”
少年闻言侧目看了一眼少女,一副自信得欠揍还不自知的样子,平淡说:“你可以,但他们一定会重点看我的。”
他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帅气,smart is the new sexy。
易晚抿嘴笑起来,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那你写谁?”
林青杭耳朵尖上有一点点红。“还不知道,回去选。”
“……那我给你推荐一个。”
易晚抬起下巴,却又半晌没出声。林青杭转头看她,却发现她在望着窗外。
草籽在泥土蓄意,花苞在枝头鼓劲,一片生机待发的紧张期盼写在天地之间。
“写个大的吧,崔主任怎么样?”




晚风 (NP) 八九、学坏
直到所有人的思想报告都交上去了之后,易晚才告诉林青杭为什么她要写崔主任。
林青杭何等冷静自持的人,但还没听完就“噌”地一声站起来,椅子被他弹开眼看着就要咣当倒在地上,易晚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他们此刻在学生活动中心,就第一次补习的地方,还是那张小圆桌。
“为什么不当时就告诉我?我应该换个方式写。”早知道就不夸得那么好听了,林青杭觉得跟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易晚按着他肩膀让他重新坐下来,“就那样写,我故意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才写得最好。”
她跟学霸都极尽人事,把崔主任吹得天花乱坠。当然学霸写得更自然,她的就有些矫揉造作。
就是要这样,因为她知道,所以就是要这样。正所谓——
站得越高,才摔得越狠嘛。
易晚对着林青杭笑得人畜无害,温婉动人。林青杭大概明白她有办法,但还是担心地看着她。
她安抚地摇摇头,竖起书脊来遮住他们的脸,在小仲马文字残像的注视下,不带欲望地亲吻他。
林青杭轻轻一抖,闭上眼晴前无意看到她标记的一句话。
“一定是我们前世作孽多端,要不就是我们来生定要享受莫大的幸福,所以天主才让我们今生要受尽种种哀伤和磨难。”
他们一起讨论期中要写的作业,然而林青杭的电话又响起来,又有老师跟他要讨论期刊的事,他只好开始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看得易晚想笑。
“下次继续嘛……”她正好想休息一下,又往桌子上趴,侧头枕在那本《茶花女》上。“我先往后写一点,你下次帮我看看。”
林青杭拎着书包带子站起来,想再亲亲她头顶,一低头却又一次看见她敞开的领口。
现在是四月中旬了,天气已经变得越来越热,现在出门只需要一件长袖t恤就足够了,易晚也不例外。没有了外套的臃肿附加,她显得比刚开学的时候还要瘦,袖子罩在细细的手臂上会垂下来一截空荡荡的余量。
她的背薄,锁骨肩颈也没有肉,领口显得有些大。从林青杭的角度俯视……能看见一片前胸的肌肤。
这场景是不是有些即视感?
现在的林青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还知道非礼勿视的林青杭了。
他余光扫了一圈四周,“咚”地把书包扔到了桌子上。易晚吓了一跳直起身来正要问他发什么疯,他手臂一伸揽过她对面肩头,坐下来的同时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扣——
另一只手就从下摆钻进衣服抓住了她的胸。
易晚:……?
林青杭时隔半年终于了却心事,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唯有眼睛层层虹膜舒卷,仿佛开出细小的花来。
上次就想这样干了,一把抓住这里,想怎么揉怎么揉,给她留下那么多红印的是他,只能是他。
只不过现在不能太放肆,不然这碍事的文胸他必然要给她解了。他细长指尖挑开蕾丝和海绵的包裹,剥出她嫩嫩的乳头又捻又揉。
易晚啊唔一声往里缩,被他抓紧了:“乱动要被人看见的。”
那你怎么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她突然盯着他扔在桌上的书包,原来你是拿它来挡视线!
林青杭!你学坏了!
林青杭眼里露出些笑意。上次你在教室里给我撸,这次我就在活动室帮你揉,礼尚往来,十分君子。书包放的角度我都看好了,周围一圈没有人会看到。
从远处看着两个人只是靠得比较近,脸上都只是有点若有所思的表情。女生有点含着胸驼着背,但其实衣服下面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颗珍珠,勾得林青杭想把头也伸进去吸。
他那晚怎么吸都吸不够,她真坏,总躲着他,不让他满足,现在也要让她知道难受……呼……
想是这么想,林青杭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不然胯间鼓起来的一大包就要出卖他的欲望了。
易晚没试过在这么喧闹的地方被人这样摸,紧张得握紧了拳头。可这具淫荡的身体好像并不觉得这种侵犯有问题,反而热得滚烫,腿心开始渗出饥渴的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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