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今天客人少,她望了望空空的门厅,掏出手机看了看,“咦”了一声。
盛之旭给她发讯息,点开来似乎都能扑面吹来一阵夏日的微风。
他语气欢快地说,他组织了一次g市的高中同学聚会,让她也参加,时间在下周末。
当年也有不少同学考到g市读书,只不过大家分散在各个学校,严格说来,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同学聚会。
当年的班级群里也有通知,她没有开提醒,现在才看到。
盛之旭……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笑起来灿烂温暖的少年,他看起来无辜的眼睛里永远都充满喜悦。
上次她推脱不过,最后跟他以“赢了篮球赛要请吃饭”的奇异理由吃了一顿烧烤,明明天气已经有些转凉,但她觉得身边跟坐了个太阳似的。
耀眼的热,传到她身体发肤,她都无法好好抬起眼睛看他。
正发着呆,手机又是一震。少年仿佛装了摄像头一般,看穿她的犹豫:
“来嘛来嘛,大家好久不聚了,你来了才有意义啊~”
易晚回了个“不至于不至于”,转头去看下周的排班表。是有空的。
转回头来,盛之旭的文字也发来了。
“至于,至少对我很有意义。”
易晚瞳孔都放大了一点。这真是……
她回过神来时,已经答应了一句“好吧”。
逃避现实似的她打开了社交媒体。手指往下滑动刷着动态,眼神却没有什么焦点,只是想找个事情做着,假装自己并没有因为其他什么事情而感到悸动。
一如那晚图书馆里的沉思,朦胧再次笼罩了她。
不过很快,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地,她翻过了一条转发的图片。随后呆住,再快速翻回来。
一位女同学转发了一张图片,原作者的id……十分易于分辨是谁。
她惊讶地看着被周天许摆拍发在了网上的,自己的发卡。
一时之间她都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找到了失物的庆幸,还是对眼下状况的疑惑,还是对周天许的埋怨,还是一些别的什么。
她甚至不敢去看评论。
夜晚的风明明吹不到室内的她。
却依旧让她如此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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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二三、安抚
易晚锁紧眉头回到宿舍,郑伊然见她这样嚯了一声:“谁把你惹生气了?”
易晚摇摇头,累极般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只是累了。”
郑伊然回头看了她一眼,易晚两眼无神,脊背塌下去,似乎就快睡着。
“今天打工很累吗?诶我说,”郑伊然继续盯着她问,“你工作的店到底叫什么?在哪里啊?这么忙?”
易晚怎么能说真话,只是含糊道:“在南广场那边的长街上,可忙了。就一家小餐馆,没什么来头。”
郑伊然长长地“诶……”了一声,但易晚打定主意不回答了。
睡前她点开今天刚跟周天许交换过的联系方式,“为什么拿我的发卡?”。
周天许没有立刻回复,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只好扣下手机闭上眼。
第二天起来时,看见周天许半夜叁点的讯息:
“今晚八点音乐排练室”
哪怕他答非所问,易晚也没法子,再怎么问他都不再回复了。
那不是随便街上买的发卡,质感和边角,易晚隐隐觉得那是宋景年自己做的。正看m是蜜蜜的蜜,反看w是晚晚的晚。
她必须找周天许要回来,于是她只好八点钟来到了学生活动中心里。
音乐排练室关着门都能听见里面传来鼓声,周天许是她不懂的嘈杂和喧嚣。
她敲门的声音淹没在鼓点的爆发中,打电话也没有接听。
知道人就在里面,她突然来了点脾气,干什么啊她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这样。
她顿觉理直气壮,直接打开门往里走。
周天许居然打了赤膊,下身穿了条牛仔裤,侧身对着她在打鼓。
虽然她摸过,知道他身材好,但也没想到他脱了上衣……身材会这么好。
易晚一眼就看见他实打实的八块腹肌,招摇地延伸出两条浮突的人鱼线,和肚脐下方隐约可见的毛发一起向下进入看不见的区域。宽厚胸前两点褐色突起,两侧肩头的叁角肌再往下,结实有力的手臂正带着鼓棒上下敲击,绷紧出野性的性感。
周天许像是很投入,亦像是很恼怒,微棕的卷发被他甩了一脸,易晚看不见他的眼睛。
这男人打起鼓来倒是跟他悠闲的时候那种无所谓的感觉不一样,现在的他充满了攻击性,暴风雨般爆裂出节奏的痛击。
易晚直觉上有点不敢靠近,就站在了门口望着他。
周天许知道门开了,但他没有停下,一直把hook打完了才朝易晚那边斜睨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瞳色太浅,易晚觉得这眼神冷飕飕的,直冻到血管里。
她着实有点困惑: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两个人“有商有量”的,“你来我往”的,怎么突然就好像变成他闷着气了?
眼看着周天许提腿向这边走来,他脸上的烦躁几乎可以长出刺来,易晚顿时有种感觉想转身就走。
但已经来不及了,周天许强硬地把她拉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他低头看了一眼,“咔哒”把门反锁了。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易晚直觉不好,立刻伸手去抓门把手,却被周天许一把兜住腰推搡到了角落的杂物箱那边。
那堆箱子半人多高,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易晚后腰撞上去也纹丝不动,尾椎有点疼,易晚皱眉:“你干什么!”
周天许逼近,一开口就把易晚问傻了:“小晨?”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把周天许盯着。他怎么知道的,值班的时候从没见过他啊。
周天许则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向那个他看不上的富二代旁敲侧击,打听出了易晚居然在女仆风俗店里工作的事情。
“小晨可骚了,看着纯纯的,肏起来水可多了!一身皮肉又白又嫩的,屄里紧得要命……”
怪不得……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了,而他居然还把跟她有关的东西当宝贝……
周天许看着面前这张明媚的脸上满是无声的惊诧,水汪汪的眼睛闪啊闪,一副无措的可怜样。
他心头火更盛,她是不是就拿这副模样去勾引男人?
周天许着实被自己的想象气坏了,手用力地往女人裙底里伸了进去。
易晚还震惊于周天许发现自己的秘密,突然大腿一凉一热,阴部就被一只大手贴住了。
她下意识就是要扭着身子退开,但无处可躲,周天许不知道发什么疯整个人把她抵在箱子上,一只手拦着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揉搓,动作毛躁混乱,只是坚定地像铁一样,她想去握他的手臂,摸到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她被迫任其摆布,只能慌乱问他:“为什么?”
他才不答,只是僵着脊背,长长地吐着气,却不看她的眼睛。
易晚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浑身带着她不懂的愤怒,但她似乎能看出一点。
周天许……好像还有点难过。
忍着身下又疼又痒的作弄,她没有再去推身前的人,而是摸索着抚上他的头。
周天许发脾气一样捉着易晚,发泄一样去摁捏她的花唇,一想到这里被多少男人采撷过,他就一股邪火烧得目眦欲裂。
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
手下柔嫩的软肉触感细腻,女人挣扎时光滑的大腿根也蹭过他的手背,他才不理这小动物一般无力的抗争,只拿大拇指紧紧抵着易晚的花蒂揉。很快,放在花径入口的其他手指便感到了一层水意。
湿这么快,真骚。
他咬牙切齿,就着这层水意继续滑动,黏稠逐渐涂满手指,连指缝里都是淅淅沥沥的花汁。
胯下被牛仔裤约束的肉棒胀痛不已,周天许喘着粗气,正想恶狠狠扯开这女人流着水的小嘴,突然脸上感到一阵颤抖的抚摸,易晚的手最终抱住了他的头,虽然还是那么无力,却依旧清清楚楚的,一下一下的在摸着他的后脑。
她依旧是那副无措的可怜模样,像小动物一样颤抖,拧开脸仿佛不敢看他,可她身下像是泛滥了一样的淫水又让人确实地怀疑她到底有无享受其中。
而她的手仿佛又让两人换了角色一般,好像他才是一只发狂的小凶兽,而她则是前来安抚他的。
易晚确信了周天许一定是在生气。
虽然她依旧觉得疑惑,但周天许身下杵着条坚硬的棒子顶着她,手还在她花穴口施暴,他拿鼓棒的手指指腹有茧,磨得她要死要活,她也不敢问,只好企图先把人稳住。
她手指掌心穿过他蓬松卷曲的发,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脑,头也靠上了他的肩膀,下巴勾着他的斜方肌轻轻蹭。
周天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狠狠一翻滚,低头一口咬住了易晚脖子侧面。
易晚耳朵下面一痛,忍着没有出声,手指往周天许脊背上按去,从上到下顺着椎骨安抚。
万幸,周天许好像真的冷静了一点,易晚能感到他肌肉逐渐不再那么紧绷,呼吸也逐渐平稳。
他松开了咬着她的牙关,停顿。
易晚正在腹诽为什么他手下还在拨弄着她的身体,周天许就着刚才咬过的地方突然用力吮吻起来。
她还来不及惊讶,身下就被送进了周天许的手指。
她“嘤”的一声夹紧了腿。
周天许的大脑已经迷糊成一团,满是他看不清也想不懂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手好像有魔咒一样,既能点燃他的欲望,带给他欢愉,又能安抚他的情绪?
他眼前是她漆黑的发丝,一股茉莉花的味道往他身体里钻。
他手指正插在她的穴儿里,他刚才暴躁时见到她流出这么多淫水,正觉得她骚浪想用力让她痛,被她一阵触摸抚平了敌意,但那种想要侵占她的心情依然强烈。
所以最后他吻着她的脖颈,还是缓缓地探进了她的幽谷。
瞬间指尖便被裹紧,尽管淋漓的淫液已经滑得没有摩擦力,他还是觉得紧得难以抽插,想要再往深处去,指尖却能感到层层肉壁包围着阻挡着推挤着,而指腹正被那张红红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仿佛求着他还要多些似的。
他顿时觉得又开始激动起来。
正巧她缩紧了自己的腿,周天许抽出手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了她的腿,把她放到了箱子上面坐着,挤开她夹紧的大腿,站到了她两腿之间。
晚风 (NP) 二四、回笼
易晚实在是没想过今天会变成这样。
但当周天许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一个尺寸惊人的火热肉棒顶在她穴口时,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周天许没有再给她留时间思考,他自己也没想通,但全身的细胞都尖叫着沸腾着,所有的理智都焚毁在炽热的欲望里。
刚才手指上残留的紧致触感过于丰富,他缺氧的脑子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该有多么的爽。
他从来都是行动派,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做了试试。
易晚怎么推搡都是没有用的了,只能一边叫着不要,一边皱着眉屏息,感受到粗大的龟头挤进阴道。正觉得涨得难受,周天许停顿了一会儿,易晚正想喘口气,就被男人夺去了嘴唇。
周天许动作又开始急躁起来,不留余地啃咬着易晚的嘴唇,易晚嗓子眼里憋着痛呼,只能跟他喘作一道,两人唇齿相接的缝隙处溢出阵阵濡润的水声,鼻息促促。
蛮横霸道的亲吻让她有一种被需要被渴求的感觉,她逐渐的软下来,周天许长驱直入,把她入了个满。
他好长……怎么这样了都还有一截在外面……易晚忍着宫口的敏感,手还不由自主推着周天许的肩膀,好像这样做就能让他往外退些。
周天许怎么肯。
龟头刚进去就被软肉吸紧了,而她好像还能变得越来越紧一样,他想再深入都无法。可只有龟头得偿所愿,露在外面的肉棒无法得到满足,简直不上不下快要爆炸。
不是个婊子吗……怎么这么紧……
他不满地去咬她,攫取她的唇,误打误撞击中易晚的弱点,总之他好不容易觉得身下有了一丝空隙,便继续向里侵犯她的领土。
好紧,好胀。
好湿,好热。
周天许前前后后动起来,尺寸惊人的性器在易晚身体里摩擦。
她觉得他在放火烧山,这么大的东西谁受得了,每一下都胀满了抵着她所有敏感点一起进攻,没一会儿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跟着他的火把一起燃烧,真是要把她给烧坏才算完。
周天许倒觉得易晚似乎有所保留。
他以为能看到易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对他露出沉溺于情欲和极乐的神情,能听见她放声浪叫呻吟,能看见她甩着奶子撅着屁股求他操干……不是说是个风俗店头牌吗?哪里像了?
除了这令人欲罢不能的肉体……他着实没想到这么舒服。
这张长在下面的小嘴儿怎么这么会吸,内里深处仿佛有另一个宇宙的磁场,拉着他,引着他,扯着他的鸡巴往里送。
等他终于觉得到了尽头,想要回身往外抽送,那空间里又仿佛伸出了无数双小手,一阵阵搔过他棒身马眼,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快感支配着往更深处挺去。
周天许在动作中抬起眼,今天第一次仔仔细细打量易晚。
她为什么要把头埋着,他看不见她的眼睛了。
她为什么不叫,咬她弄她肏她都压着嗓子。
她为什么还想推开他,不是应该抱着他爱抚他吗。
他对自己的尺寸能力充满了自信,断定易晚不可能不舒服,反而从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多么唐突。
易晚总是能把自己和“小晨”分裂开来。
睡在客人的身下的她就是小晨的样子。如果今天周天许是从蜜蜜的门口走进来,她现在肯定就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媚眼如丝,极尽诱惑。
但她现在是学校里的易晚,是她自己,她今天不过是想寻回发卡,却莫名其妙被压着掰开了腿。
一切都好突然,她还没震惊完周天许怎么知道了自己在风俗店工作的事情,好像下一秒就被他扯开了内裤,然后好像再下一秒就被他的大鸡巴撑满了。
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了,周天许是真的厉害,几下就把她捣弄得浑身发软花心黏腻,快感从脊梁骨一直爬到头颈,她的腿都快爽得痉挛了。
但她不肯示弱,不肯露怯。男人越是想要看什么听什么,她越是憋足了气不肯满足他的征服欲。
两个人就这么杠着,似乎是在看谁先败下阵来。
周天许能感到女人身体核心越来越紧绷,两只小手攥着他的肩头,大腿企图夹着他的腰可却抖得像筛子,肩颈僵硬着仰高了脖子,一息接着一息喘不过气,最重要的是她的小骚屄圈紧了他的肉棒一阵一阵的伸缩,缠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谁输谁赢似乎很快就要分出结果了。
易晚被高潮的快感暂时蒙蔽了胜负心,她视线失去焦点,眼睛已经看不见看到的任何东西,耳朵里似乎只有血液奔涌的轰鸣,唯一知道的是身下幽谷之中,肌肉一阵阵痉挛里不可磨灭的欢愉感觉。
她还沉浸在头脑空白的余韵之中,周天许却也加快了冲刺的频率,她强忍着酸胀抓紧了他的肩膀,直到他也颤抖着射才松开。
两人无话,一室沉默。
周天许每次射完之后总是有智商回笼的现象发生,慢慢地觉察出些不妙,手还圈在易晚的腰间一动不动。
还是易晚率先行动起来。她推开了周天许,挪动着酸软的腿从箱子上下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往他搭在椅背的外套的口袋里伸出手。
果然,她的蝴蝶发卡就在里面,只是现在这里灯光昏暗,翅膀上的色泽似乎黯淡许多。
她转头准备要走,周天许如梦初醒一般抢先握住了门把手。
易晚拿到了发卡彻底丧失了耐心,她盯着门思忖几秒,冷声问:“你还想要什么?”
周天许张了张嘴没出声。
易晚也不期待什么回答,“你已经知道我的课后工作了?觉得我恶心?还是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把柄又可以要挟我?”
这可差得有点远了,但周天许自己也清楚,先前的“顽皮”行径已经彻底毁掉了自己的形象。
他松开门把手想去揽易晚的肩膀,却被女生眯着眼睛让开了。
“随便你吧,想要发什么照片都随便你,你觉得这样好玩是吗?你以为我真的在乎吗?”心中的委屈恼恨爆炸般想要宣泄,可一直以来的自我约束让易晚此刻当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诅咒。
真要打也打不过,只能眼不见心不烦。“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
她打开门,迈开腿前还记得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离去。再也没有看周天许一眼。
沉重的木门隔音效果良好,此刻正缓慢地自动闭合——
砰。
周天许的脸重新淹没在阴影中。
卷发代替双手掩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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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二五、茫然
一路走得潇洒,直到她推开一楼大厅的玻璃门从暖气房里走出来,被迎面而来的冷风打了个措手不及浑身一震,易晚的脑子才从混沌的恼怒和忿懑中暂时清醒。
寒冷往她领口里钻,她掩紧了衣服,拒绝再让不速之客触碰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被她要回的发卡在口袋里轻轻硌着腰间,她却暂时没有心情把它再别到头上了。
她这几天有时候想起这件事仍然觉得很茫然,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去见周天许,那人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因为自己是个风俗小姐,所以自己就做错了什么吗?
因为自己是个风俗小姐,所以他就怒气冲冲逼着自己做?
关键是也没给钱啊!易晚皱眉“啧”了一声。
诚然她无数次思考过自己选择这份工作是不是饮鸩止渴,万一哪天事发,同学怎么看待她,学校老师怎么看待她,而妈妈又如何能接受。
但是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不这样做又有什么办法呢?世界吻我以痛,还要我报之以歌?
而谁又有资格来做个法官审判自己?如果有这个法官,能不能先帮她追讨回她的童年,她的贞洁,她应有的校园生活,她尚能报以期待的未来?
校道路边的广播音色模糊地说今年的冬天会十分寒冷。
易晚抬手捂住了耳朵。
这段时间她在蜜蜜颇有些提不起劲。
倒不是因为周天许的强求给她带来什么阴影,要说真正的阴影她早就经历过了。
但那时周天许突然叫出“小晨”的一瞬,那种恐慌,那种惊惶,那种秘密被人揭穿被人戳破的感觉,她真的很讨厌。
恍惚间她没握住沉重的骨瓷茶壶,一下重叩在桌面,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滚烫茶水被冲洒在桌面,溅出几滴在客人手背。
看着瘦弱的男客人瞪起眼睛,易晚却大脑短路,除了道歉只剩僵硬的手脚。
快想啊,想点什么办法哄他开心……!
但她低头盯着木地板,除了频频鞠躬,竟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身后一串轻巧的脚步声响起,桃桃端着一张冷毛巾快速地降落到了现场。
“主人!桃桃真是失职!您有没有受伤?”
扎着双马尾的年轻女孩像一只小鸟,扑棱棱扇着翅膀围着男客人,期间回头担忧地看了一眼退开一点的易晚。
“这是冷藏过的干净毛巾,请允许桃桃为您擦拭吧……”说着桃桃蹲下身来托着男人的手,轻轻用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点点的滑蹭。然后再倏地抬头看向另一边,略微提高了音量:“还有这边的左手呢?有没有……”
她矮着身子挪动小碎步,竟借着查看的机会钻到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呼……幸好这边没有沾到水……”握着男人两只手,天真无邪的小鸟低头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可爱微笑,然后又轻轻皱起眉头:“那那那,右边还痛不痛?”
青春鲜嫩的女孩子鼓起粉腮,嘟着小嘴儿轻轻地往男人手上吹气,呼吸之间带出点清新的水果味。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有意的,一边向前俯身吹气,将吹气的手放到了自己正前方……也就是正对着男人的裆下。另一只手则继续握着男人的左手,好像无意识般,轻轻用掌心蹭着。
吹了一会儿她抬起长长的睫毛,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清澈透亮,整个人纯纯呆呆的,问:“主人能不能原谅我们……”
男人看着一个像学生一样的清纯女孩这样跪在自己两腿间,稚嫩的脸颊,柔软的眼神,还有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他早就忘了手上那点不足挂齿的灼痛,倒不如说胯间有个更灼热的物件儿让他觉得更难受。
桃桃见他不说话,又往前讨好地拱了拱,这回青葱一样的手指尖儿直接搭上了裤子磨蹭。
男人差点直接一把摁住她的头。
易晚早已偷偷离开了现场,正躲在柜台后抿着唇一言不发。突然电话响起,是宋景年打来的内线电话。挂了听筒,她拖着步子慢慢往地下室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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