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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piral
“我就是有病,你骂够了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先回去了。”她觉得和他再吵下去也没有意义。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卞哲,我不想未来的日子里都像今天一样每天都像个宠物狗一样等主人回家,他高兴了就愿意陪我玩,不高兴了就把我丢在家里。”
“我没有…今天是…”
“卞哲,感情里的错不都是一个人造成的,你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一起。”
这场决裂以他单方面歇斯底里和另一方的消极应战作为结局。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埋冤她太自私,单方面就结束了这段感情。他去了一个遥远的陌生城市念书,好友的动态里没有陈柿子的半点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年轻时的冲动瞬间其实更像对这个有序世界的在自毁基础上的反抗,或者说是在疲惫阈值的休息。
冲动过后理智回笼,生活舞台的灯光又重新亮起,他们又要回到台上。
小孩就像金鱼,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就又开始缠着大人问问题。
“妈妈,什么是视觉啊?”
“你现在眼睛能看见爸爸妈妈就是视觉。”
“那什么是听觉?”
“耳朵能听见爸爸妈妈的声音是听觉。”
“那妈妈,能吃到爸爸妈妈做的东西就是吃觉,能爱爸爸妈妈就是爱觉,对不对?”





柿子(1v1 H) 柿子饼(1)
卞哲填了z大的医学部,陈柿子去了师大,这是在她分数范围内最好的选择,再加上她不想离家太远,能上师大她已经很满意了。
报道的时候别人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行李,她只提了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
本来她都不打算住宿,师大到她家坐地铁只要二十来分钟,只是学校半强制大一的学生住宿,她只好象征性带点行李去宿舍。
大学生活泛善可陈,她不爱社团活动,每天只是上课下课,没有了熟悉的朋友和可以依赖的人,她变得独立又孤独。
大一寒假的时候,遇到了柳洲焕,听他说自己已经谈恋爱了,陈柿笑着祝他们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是客套话。
而她和卞哲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楼上楼下的,偶尔出个门,遇见了也不打招呼,低着头走自己的。
陈柿发现这种割裂是很痛苦的。
一开始是戒断反应,强烈的渴求、焦虑、流泪、失眠,她无数次对着那个手机号码打出:我们和好吧。
但又一次次删除对话框里的文字。
紧接着是你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这种依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再想起他。
可是会在无数个平凡的瞬间又想起如果这个场景里是有他会变成怎样。
举个例子:
你在超市买水果的时候,你喜欢吃草莓,可是你又突然想起他不爱吃这种又酸又甜的水果。这时候恍然想起你们已经不再属于彼此了。
这个瞬间往往更令人沮丧。
于是她开始疯狂清理和卞哲有关的一切。
他送自己的礼物通通打包送回去;
他们一起听过的歌、看过的电影、走过的路,她选择性回避;
日记里有关卞哲的事情都被她锁在柜子里,然后把钥匙扔了;
社交软件早就把他全部删除,甚至连聊天记录都被她删除的一干二净。
然后她开始尝试着和其他男生聊天,交往,吃饭。
一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又恢复了蜗牛一样的自闭性格。
慢慢她不再强求自己忘记卞哲,毕竟抹掉卞哲在她生命里的痕迹和抹掉她的生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大二的时候,她去书店兼职。
她很喜欢这个工作。
书店一天的时间都是安静的,除了整理书架、银、帮顾客找书这些工作以外,她还可以在书店的咖啡厅里看书。
时间在这个地方过的既快又慢。
她慢慢理解了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这件事情是不会有痊愈的一天的。
你不要企图去割裂自己和对方的回忆,这是一种无效行为,记录到生命里,这是自我折磨。
对着镜子里刷牙的时候,她想起来破镜重圆这个词。
可发明这个词语的人是自欺欺人,也欺了自欺欺人的笨蛋。
破镜哪里能重圆,就算你把它们合在一起,中间的缝隙仍在提醒你,你们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是零碎的完整,也是完整的零碎。
爱是包裹她的气球,也是扎破气球的针。
“陈柿,你往外看什么呢?”
书店老板是留着长发的摇滚青年,乐队办不下去了才来开书店,陈柿猜他是个富二代,要不然人生不会连续两次跨入赚不了钱的行业。
综合来说,陈柿对他的评价有钱的理想主义者,这是她最羡慕的一类人。
“我想起以前看冷酷世界的时候,村上春树说听bob dylan的歌很像在下雨天里托着下巴往外看的小男孩。今天下雨,我们店里正好在放bob dylan。”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在等人。”
“咿,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人。”
“小朋友,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等人,总以为我等的人会主动来找我,可等着等着我们就不再年轻,然后我们就真的消失在了彼此的生活里。”
其实她是想起了卞哲最喜欢的天气是下雨天,每次下雨天的时候他都能睡很久很久。
前段时间她突然到了妈妈的电话,说有张明信片送到她单位上了,是卞哲寄过来的,她吓了一跳,后来妈妈又说上面的落款是五年前,应该是他们之前去旅游的时候寄的。好像确实有这么件事情,只是没想到这种“时光驿站”还真的能在五年后到。
她听到卞哲给她寄明信片第一反应是庆幸,庆幸他没有放弃这段感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一直没有一刻停止过对他的想念。
“老板,明天上完课我能不能请假?”
“老板不是慈善家,去找小李换班。”
“好吧,老板谢谢你,我要去找他了。”
“祝你一路顺风,路上注意安全。”
回家的时候她路过售票处,明天去z市的火车只剩下硬座,她咬咬牙,不就是十四个小时吗,两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几个小时了。




柿子(1v1 H) 柿子饼(2)
陈柿买的火车硬座,做到z市的时候还是早上六点多,她去火车站旁边的酒店开了个钟点房洗漱,从浴室出来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
但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她只知道卞哲在z大医学院,除此之外就什么也不清楚了,她要怎么在z大找到这么个人。
本来想发短信问问以前的朋友,后来想想估计他们也只知道他在z大读书而已。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手机屏幕上是卞哲以前的手机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换号码,就算他没换号码,他俩这两年没联系,她突然过来找他这算什么。
陈柿心一横,反正自己都敢坐一夜的火车来z市,还在乎这一个电话吗。
卞哲接到陈柿的电话的时候还在睡觉,眼睛还是闭着的。
“那个…你还在睡觉吗?”他立刻就听出来是她的声音,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没。”
然后是长久未联系的沉默和尴尬。
“你…”
“你…”
“你先说吧。”
“那个…就是…你现在有空吗?我现在在z市…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见一面?”
卞哲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
“什么?你说你在哪儿?”
“我在z市,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宿舍在哪。”
他现在心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说出一句:“你在哪?”
“我在火车站。”
“你在旁边找个店休息一下,我马上过去。”
卞哲挂了电话飞速从床上下来洗漱,把隔壁床的室友吵醒了。
“卞哲你去哪儿啊?下午的课你不上了?”
“不上了,如果老师点名了你帮我应一下。”
“你这大清早要去干什么?”
“我女朋友来了,去找她。”
“我靠,怎么没听你说过,不是,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关你屁事,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我就站着全家门口啊?你是不是在对面?”
陈柿看见了卞哲,他迎着阳光从对面向自己跑来,额前的碎发被风扬起来。
糟糕,心跳得好快,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柿子。”
“不是柿子,是陈柿。”
她正提醒他自己已经改名很久了,就被他紧紧抱住。
这一抱,陈柿就不后悔了。
她从千里之外过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一点点温暖,就算之后怎么溃不成军就没关系,她甘之如饴。
“陈柿子,你真狠,说不联系就真的不联系。”
“彼此彼此。”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他埋在她肩头用力嗅了几下,仿佛她是灵丹妙药。
“也不见你先和我道歉。”
“对不起,我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你还把从小到大我送给你的礼物都还回来了,我想着不争馒头争口气,这不,两年就过去了。”
东西是大一那年寒假直接放在他们家门口的,上面只写了“卞哲”叁个大字,他认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结果打开一看,又气又难过,想着陈柿子这人真绝情,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所以这辈子要这样还给她。
两人这样在大街上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卞哲带她先去市中心开了个房然后带她去吃饭。
“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呢,我说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他和不少人一起吃过饭,女生在他面前大部分都是故作矜持,细嚼慢咽,没吃两口筷子就放下了。
不像陈柿子,吃饭要把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冬日储粮的小松鼠,卞哲看她吃饭会有莫名的幸福感,要不怎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有本事你也这么久不吃饭。”她白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昨天上完下午的课就去火车站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硬座了。”
“可怜了我的小宝贝。”
“我说卞哲你能好好说话吗?我这吃下去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你这是吃撑了。”
陈柿给了他一拳,卞哲摸了摸被她揍的地方,怎么回事,这种感觉,还有点想念。
“下午想去哪儿玩?”
“不知道啊,我临时决定过来的,都不知道哪里好玩。”
“带你去我们学校看看?”
“不去,大学不都长的差不多吗?”
“你这话说的,我们好歹也是百年老校,这每天游客还限流呢。”
“那还不就是教学楼、图书馆和宿舍吗?”
她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那你想去哪儿啊?”
“我吃饱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回去睡觉吧?”
“回答正确,加十分。”
“加你个头啊。”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看她真的累了,就把她送回宾馆了。
见卞哲准备离开,“你要回去吗?”
“对啊,你在这睡觉,醒了打电话给我。”
“那你不能陪我吗?”
他当然知道她这话的意思真的是很单纯的想让自己陪她睡觉,只是一瞬间他脑子闪过很多想法,最主要的想法是,他得趁她睡着了下去买盒安全套。




柿子(1v1 H) 柿子饼(3)(纯H)
卞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洗好澡了,在吹头发。
他从身后抱住她,拿着吹风机的手顿了一下,“我帮你吹吧。”
陈柿把吹风机给他,“你刚刚出去买什么了?”
“买酒。”
“除了酒呢?”他们久别重逢后的的第一个吻就是这样,她的舌尖柔软,口腔里是酒店里薄荷味牙膏的味道,唇齿相撞。
酒还没派得上用场,心跳得很快,她说:“我们做吧。”
卞哲被她吻的迷迷糊糊,来不及思考,就被对方扯住手按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裸的胸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乳肉像融化的羊脂,白玉似的肌肤被他的手指压出一道道红痕。
她被压在身下,他的唇从口腔流到耳垂,带着黏腻的湿漉漉落在脖子上。
他的手握着她的乳房,对方慢腾腾的,她像是一只被捏着尾巴的猫,吊在半空中,让她实在受不了:“用力点行吗?”
他捏住乳尖,好像拨弄什么开关,让她止不住发抖。
更过分的是他俯身含住凸起处,像回到被哺乳的婴儿时期,被他大口吞咽。
“你别咬我…”
卞哲空出一只手来脱掉他的衣服,光洁的膝盖顶在她的腿间,身下被无端撑大,温热的液体沾上去。
他的手指抚开贝类的缝隙,入侵女孩最隐秘的部位,内壁绞着陌生的器物。
又疼又胀,她其实不怕疼。
夏娃偷食禁果时从没在意过疼。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她感觉自己流了很多液体出来,有些失控。
他抽出手指,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瓷白的大腿内阴户颤巍巍的打开,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让身体更加敏感的东西,他的舌尖滑弄着阴蒂,快感是从体内流出体外的浪潮,把她狠狠钉着洁白的床上,那是她的十字架。
在她愣神的片刻,他脱掉上衣,她几乎立刻就发现他背后的纹身。
“你背后?”
他转过身来,让她看得更清楚,是一个圆形,不是很大,在后颈上。
“为什么要纹这个?”
“本来想纹柿子的,后来纹身师说露出来会很奇怪,就只纹了一个圆。”
“什么时候去的?”
“就上个学期。”他一边说一边脱掉内裤。
勃起的性器顶端是鼓胀的龟头,她下意识扭过头。
对方进入的温柔又缓慢,硬邦邦的东西进到身体里来的感觉很奇怪,没她想的那么疼也没她想的那么爽,只是很单纯的异物感。
才刚进入头部,已经被里面荔枝似的嫩肉夹吮得脖子青筋暴起。
当他撞击变的猛烈,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让她觉得自己是狂风中飘动的芦苇,水液相撞的声音。
她的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像凌霄花一样攀附一个更合适的位置。
她被他顶到一块软肉,内壁蠕动紧缩,克制不住的浑身颤了颤,被她夹的快感从尾脊骨窜到脑门,在酿成惨案的前一秒拔出来射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呼吸灼人像火焰烫的她瑟缩了一下。
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又用不完的力,中场休息五分钟,从刚刚提进来的超市袋子里拿出安全套,又卷土重来。
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下雨了,雨声打得就像一堆碎玻璃往下掉,城市就像摇摇欲坠。
屋内的人突然翻起身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扒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握住那根炙热的东西往身体里放。
发丝洒落在泛红的皮肤上,女孩也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足够青涩和天真,禁欲的果实,伊甸园的毒蛇。
她的腰身一上一下,没几下就花了所有的力气。他捏住她的臀瓣,一个深挺,让她扬起下巴,可以看到窗户外被雨打湿乱晃的枝桠。
深埋身体的异物,被她紧紧吸附,交合之处黏黏腻腻。
这样他嫌太慢,把她推到床上,从背后进入,一手束缚着她的双手,一手揉按着她的乳房,她张着嘴发出的抗议都变成破碎的呻吟,是捕捞上岸没法呼吸只能上下乱窜的鱼。
他刚碾进去又拉出来,还来不及体会又被带到原位,被折磨得捏紧被角,长长吸气。
肌肤相撞,不停耸动,他埋在她又湿又热的器官里,被一点点装满。
做爱太消耗体力,大雨把城市的灯拉下,可以获得片刻的喘息。




柿子(1v1 H) 柿子饼(4)
他们异地恋的第叁年,陈柿考去了z市的师范大学继续读研,两个学校的校区隔得很远,所以平时一周也只能见两叁面。
陈柿读完研之后,卞哲也去z市的医院实习了,她在z市的一个出版社当编辑,他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loft公寓,这可能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同居。
同居的生活很平淡,因为白天大家见不着,晚上陈柿下班的话会去超市买点菜做饭,她之前一直觉得做饭很无聊,真正开始学习后才发现做饭真的很治愈,它是一件不需要那么专心但又会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年,卞哲发了条朋友圈:柿子和我(一颗爱心),配图是一张小时候的合影和一张长大后的合影。
她倒还好,他妈前几年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就是卞哲的微信消息和电话不停的响,最后他只能关掉所有的消息通知换来安宁。
卞哲拿到博士毕业证的时候,他们纠结过是留在z市还是回a市,考虑到种种现实原因还是一起回了a市。陈柿考了市区一所中学的教师编制,卞哲顺利进了一所叁甲医院。
“你今天晚上回来吗?”陈柿边给他发消息,边走去地铁站,见对方暂时没有回复就了手机。
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喊了一句:“柿子,回头。”
真的会有人永远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度困扰青春期的她,那时候她不相信爱,更别提永远。
如今她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依旧是否定的,她不相信自己在和卞哲的感情里能时时刻刻体会到被爱,但她相信,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他一直陪在她身后。
爱是回头,你说是吗?
*柿子的故事在这里就要告一个段落了,我不擅长写长篇大论的文字,再加上只有晚上的一小段时间被抽出来写完这个故事,故事的结局只能点到为止,谢谢每一个喜欢这个故事的读者。




柿子(1v1 H) 番外(3)逃离的鸟(辛漪然番外1)/与正文无
她大学那几年谈过不少恋爱,有接近满绩的专业大佬,有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富二代,也有平平无奇的爱看动漫的宅男……但无一例外和他们的恋爱都没有维持超过叁个月,原因不在他们身上,而在她自己身上。
每次开始恋爱她都秉着负责任的态度和对方说自己其实并不喜欢他们,她是一个在感情上无法付出的人。
他们却像是因为意料之外的肯定回复而冲昏了头脑,只是和她说,没关系,两个人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然后是约会,看电影,牵手,送她回宿舍楼下的时候要凑过来接吻,她偏过头躲开。
这套流程走下来,她的新鲜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于是和对方的聊天就越来越少,辛漪然默认对方和自己一样,对恋爱的热情慢慢降温,这个时候她都会主动成为说分手的那个人。
如果说恋爱的过程还稍有差别的话,那分手可谓是如出一辙。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保证我会改。”
“以前是我做的不对。”
“我真的很爱你。”
你是真的爱我吗?你有多爱我?你真的会改变吗?其实你只是不舍得我带给你的虚荣感吧。
两天之后他们迅速走出失恋阴影,社交动态又变成了没事人一样分享着电竞比赛或者说篮球比赛的动态。
“辛漪然嘛,呵呵。”
大概这段感情都被他们归为人生十大糟糕的事情之一,男生是宇宙中最冷血无情的动物,或许有些人真的“很爱”过她吧,可是最后还不是斩钉截铁地把她扔掉。
她是矛盾体,在感情里习惯性的刻意把自己摆放在旁观者的位置,抽身离开的时候绝不拖泥带水,却又渴望别人再挽留她一下,说不定她也能有勇气回应一个拥抱呢。
可好像都没有,她是活该,但也许他们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口中的很爱也不过是愿意施舍一点比其他人更多的耐心给她,耐心耗尽,桥归桥,路归路。
“乐乐,过来。咳,你多穿点,夏天还没到,小心感冒。”
此时此刻,她正和自己前两天刚分手的前男友乘坐同一辆电梯,而…
他养的金毛还如同以往一样在她脚边蹭了蹭去的撒娇。
她穿了一件果绿色的吊带裙。
“多谢关心,我不冷。”
蒙慧从英国读完博士回来,约她去蹦迪,她是她师姐,也是她人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去哪儿?要我送你吗?”
他语气很不自然,辛漪然终于等到他问出来这句话,内心有小人得意洋洋中。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吧。”
他也没多坚持,除了电梯就牵着狗走了。
狗比人好,走远了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
“真分了?真就这么结束了吗?你舍得吗?你之前不是还兴冲冲地和我说自己遇到了人生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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