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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论(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李余,你身上的鬼卯术还未解开,想来你在这封绝空间呆的也够久了,幕后之人该是等急了,你可准备好探其真容了?”青鱼开口道,如愿得到了李余的大阴德魂魄,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头驴身上的鬼卯术已经成熟,不解决掉施术者,那半个灵魂恐有风险,搞不好李余还会死,他深知张道陵的用意,李余是这世上最后一个大阴德之人,留着还有用处。
“我准备好了。”李余毅然答道。没有灵魂的人会怎么样,李余不知道,但没有灵魂还能说话的驴,李余是切身体会到了。死既是生,生既是死,这大概就是他此番的感悟吧。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鬼东西把他害成这样,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有大神罩的……一匹驴。妈的,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啊不是。
得到了李余的回答,青鱼便拂袖解除了这个封绝空间,一行人回到了叁清院飘花漫天的后园里。
在刚接触到地面的一刻,李余浑身上下忽然冒出团团黑气,他痛苦难耐地倒在地上,躁动狂暴间,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回来了,嘶哑阴沉到辩不出男女的催命声不断徘徊在脑海里,一声比一声急切,那幕后的黑手显然被逼的发了疯,尖叫着问他到底躲在了哪里。
见此情景,青鱼即刻结印默念:“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阴阳分明…”阴眼顿开之际,视线直逼几十里外,而后,他冷笑一声:“找到了。”





清欢论(完结) 打不打伞,心里都是湿的(5)
那幕后之人显然也注意到了青鱼的窥视,衣袂一挥之际,化作一团黑烟,直逼青鱼的所在之处,看着倒在地上的李余,他气得浑身直冒煞气,脚下的土地一片焦黑,周身的树木也随之枯萎:“青鱼!你屡次叁番坏我冥界规矩!如今又把我呈给魔君大人的大阴德之人弄成这般模样!你这是自找死路!”
“果然是你,寒冰狱主。”青鱼对来人的威胁显然不为所动,他似讥笑般说道:“你这话说的蹊跷,你冥界本就不可动大阴德之人,你身为寒冰大狱狱主,不也坏了规矩?你不惜动用鬼卯术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想来也是强弩之末,可真还敢来赴死。”
寒冰狱主足足有两丈高,那一对绿油油的眼睛,竟不是他的眼睛。那是两条有着绿白环纹的诡异毒蛇,每一条额头上各自有一只眼睛。他脑袋被这两条蛇缠住,隐隐约约的只看见他的眼睛竟然是两个深坑,连眼皮凹陷下去了。在寒冰狱主愤怒之际,这两条毒蛇也转动着脑袋看向青鱼。
如青鱼所说,他确实已是山穷水尽之际。如今仙魔两界开战在即,他身为魔界在冥界的内应,奉魔君之命寻找大阴德之人的魂魄,哪知事成一半之际,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功亏一篑。还有半个魂魄他是一定要夺回来的,既然如此,只有召唤魔君降世了。
“青鱼,这是你的宿命,且去了断了它吧。”张道陵忽然轻叹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很显然,青鱼也是这么想的。
“十殿阎罗祭,诛天地邪魔!”青鱼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
“一殿秦广王,司掌人间生死,幽冥吉凶。”在青鱼发声出来的时候,在那似乎已经被寒冰狱主的煞气熏陶的变成黑夜的阵法中,猛地竖起了一道巨大的镜子,那镜子中有着寒冰狱主的样子,旋即化作一片血红,只显出极恶二字,这秦广王最恨恶人,冥界隶属于仙界,掌管凡人生死,而寒冰狱主却背弃冥界,效忠魔界,正是秦广王所厌恶之处。
“二殿楚江王,司掌大海之底,二八小地狱。”青鱼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时候李余就感觉到这个小小的阵法似乎多出了无数个空间,每个空间又有每个空间的特色,一下子让人感觉周围黑沙密布,又似乎陷入粪尿之中,好像听到无穷无尽的狼嚎声,但那些狼嚎声又好像变成了人哀嚎的声音。
而后李余看到整个阵法之中就好像凭空出现了极多恶鬼,面前的场景一变在变,那鬼差历历在目,看的一旁的李余冷汗直冒。
在前八个小地狱,黑云沙小地狱;粪尿泥小地狱;五叉小地狱;饥饿小地狱;渴小地狱;脓血小地狱;铜斧小地狱;多铜斧小地狱的时候,那寒冰狱主还能够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
而轮到后八个小地狱,铁铠小地狱;幽量小地狱;鸡小地狱;灰河小地狱;斫截小地狱;剑叶小地狱;狐狼小地狱;寒冰小地狱的时候,在铁铠小地狱时,寒冰狱主显然已经开始扛不住,身上开始碎裂,并且发出一阵阵惨叫!




清欢论(完结) 打不打伞,心里都是湿的(6)
青鱼冷笑一声,才两殿而已,他对着那显示着极恶的镜子鞠了一躬,“劳烦秦广王诛鬼!”
这是什么情况?李余楞了一下,人力可以到达这种程度吗?这似乎已经是神明的力量了吧。看着面前不停落下的沙雨,李余有些目瞪口呆起来。啊…不过,他现在不也不是人。
但很快,面前画面一转,就变成了还是依旧无比平静的后园,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原本已经炸作虚无的寒冰狱主身体这时候也出现了,但却好像失去了支撑力,直接瘫软在地面上,仿佛一个普通的玩偶。
刚才那极其恐怖的一幕就好像从来不曾发生一样。
“怎么回事?”李余一头雾水的开口询问道。
青鱼瞥了一眼李余,而后解释道:“这是一个幻境,只是环境太过于真实了,让那寒冰狱主都觉得自己被冥界审判,已经支撑不住了,所以就被杀死了。”
“幻境能杀人?”李余彻底懵了。
“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杀他的就是他自己,当然,这样说,可能以你的智商并不能理解,你就当他是被吓死的吧。”可笑寒冰狱主身为冥界狱主,竟死于冥界幻象。
吓死?李余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玩偶,一下子还没反映过来。
李余还想再问,青鱼却已经没有了想要继续解释的心情了,寒冰狱主的身体消散之际,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清欢。
这样…该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姐姐…
……
“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你说呢,哥哥。”突然间,戏谑的男音像是万千颗极冰碎片,直击向在场所有人。
李余初得灵体,根本顶不住这声音里暗藏的威慑,他顿觉全身麻痹,有种被冰封之感,寒意浸透到他的皮肉乃至骨髓里,根本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眼前竟出现两个妖孽一般的男子,李余根本就没察觉到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如同鬼魅一般。
说话的男人有着腐朽糜烂到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渲染,继而肆意侵略着所有人。他的肤色苍白,却无半点病态,更像是一种警告。他虽微笑着,但那代表不祥的异色双瞳里,传递出来的却是最危险的妖冶,这个男人很美,却美的极具攻击性,亦或者说不能用美这种肤浅的词来形容,唯有妖孽。
他是黑色的百合——我会死在黑夜降临的一刻。我会死在他降临的一刻。
越是沉沦,越是尸骨无存。
站在他身旁的男子身形异常高大,他一身长袍黯玄,连日光都不敢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暗影。同称他为哥哥的妖孽一样,这个妖孽也拥有一副不祥的双眸,只不过那个妖孽是一赤一墨,而这个男人则是瞳朱目黑,很是诡异,他是生长在昆仑山里的妖莲,也是天山之巅的猩红,用平衡压抑着磅礴。




清欢论(完结) 红烛催妆,只为风月情浓(1)
那男人虽再开口,但话语里的煞力还在,这样下去李余可能会有危险,青鱼只得挥手施了个小破魔咒在他身上。
“卧槽。”察觉身体勉强可以动了的李余大叫一声后,崴着发麻蹄子半弹跳着躲到张道陵一行人身后。尼玛的,这两人到底是人是鬼。
“敢动本尊要的东西,你这只蝼蚁也还算有点本事?”那至美的男人见此,眼中的笑意更甚了,继而他话锋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出一道黑色的掌风,直逼青鱼而去:“那概做好受死的准备了罢!”
“罢了,沧潼。”就在青鱼结印要挡之际,站在那男人身旁缄默许久的黯袍男子伸手截住了接下去的动作,那道掌风也消散于空气之中。
沧瞳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哥哥,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豁然开朗:“哦?张道陵…”原来如此。
“张道陵,许久未见,本尊都快忘了你的样子,要说,这该过去多久了?”沧瞳嘴角微翘,满怀恶意道。这个男人依旧如此耀眼,耀眼到让他忍不住想看到他疯狂的样子。
而张道陵见此二人,脸上并未有太多情绪,唯与沧瞳身旁的男人对视了良久,只道了句:“蚩尤。”
虚空中开启了一道裂缝,蚩尤转身步入了这道裂缝之中:“走了,沧潼。”
沧瞳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随之转身跟上蚩尤。
“蚩尤,那个女人…”
“嗯。”
………………………………………………
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高朋满座,唯有一匹蠢驴为聘礼,青鱼一人为宾客,清欢也不知为何稀里糊涂地被骗了婚。
清雅的竹楼此刻张灯结,因为人手不足的关系,李余被肆意幻化成了奶子大屁股翘却满身赘肉的喜娘,他是看出来了,张道陵完全可以让他作为正常人,之所以让他变成驴,是那个变态不允许他对他老婆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此时离寅时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清欢端坐在镜前静静等待。
倒流香炉里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柏崖幽香,镂空雕花嵌着羊脂玉的梳妆镜映出她绝代容颜,靡丽妖冶,抬眸谈笑间便可衬得这世间所有美好都暗淡无光。只那一眼,便让人深深沦陷,予取予索。
冰雕玉勾玄胆鼻,往生河上菱唇艳。色若春晓之花,芙蓉面寒。让人觉得用倾国倾城这样的词句也是负了这般美貌。
“吉时已到,下楼去吧。”李余说着,就将一块缀着米粒儿似的喜帕遮住了那张绝世容华。
女人一袭逶拖拖地的火红嫁衣上,用云锦描金勾勒出一朵朵血色的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外罩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拦腰束以流云纱苏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芬蘼的凤凰花瓣散在她宽大的衣袖里,慢步行走间,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又似天边燃烧的火焰,从红尘深处滚滚而来,似将燃尽这万丈繁华。
没有高堂,便只敬天地,无需对拜,接过青鱼手中的合欢酒,在李余的见证下相视饮尽便是承诺。
未来会怎么样没人知晓,清欢只知,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便是她想要的。
不是成神的光芒万丈,也不是为魔的自由不拘,只是他张道陵的妻子,便比什么都好。




清欢论(完结) 红烛催妆,只为风月情浓(2)(H)
其实与张道陵重逢起,清欢是有很多事不明白,但自上次那夜张道陵不似回答的回答后,她就再没有提及过,今后也不会再提及。如果说,泷君是她意料之外的狼狈,林子黎是她的救赎,那么张道陵就是在经历了千年的落魄之后,她与自己的和好。
既是她的选择,便绝不会反悔。
永夜不欲睡,北斗阑杆南斗斜。静谧的寝室内,眼前的光景如墨似画,似渲染在忆境的古卷里,层迭的星光穿透窗户,一身赤袍的绝色男子有着与以往不同的光景,他眉下的一双眼淡如夜月雪,即使不笑,也难掩那雪里的靡乱。
红烛催妆,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知平时表现得越是一本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是不是愈加衣冠禽兽。
此刻,男人作乱的大掌顺着女人手感滑嫩的玉腿蔓延,牵字一落,便勾挑进了尽头软热温烫的幽谷,以指尖拨动隐藏在期间的珠贝,惹得女人用脚轻踹男人的心窝,如惊兔般缩回脚,抱膝一个轱辘便滚进了榻内,红唇得逞地微扬。
男人随即紧随其上,扯过女人的脚腕,蹬掉鞋,轻易地便挤入了两条长腿之间,压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用火烫发硬的下身来回磨蹭。
清欢有心想要抵抗,可是男人先是热情地用吻搅乱了她的心神,在不留意间被剥光了一身嫁衣,内里的小衫前襟全敞,白软香嫩的乳儿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里,两粒小奶头不争气地缩转硬,毫不矜持地等人来采撷。
张道陵压制住清欢挣扎扭动的身子,低头衔住了一只乳首,含在嘴里狠狠地咗弄,轻咬了两口,随后从嘴里吐出,复又去换另一只,照样是用力地吮,把粉嫩的乳晕都吞入了一半。
「啊…别咬…嗯…」
胸前的红梅被百般挑弄,男人的舌头又热又厚,舌面上细小的突起在舔咬搅动中刮蹭着娇嫩的奶头,摩擦带来的快感急涌而来,清欢招架不住,她顾忌着楼下还有青鱼他们,便轻轻咬住左手食指,闷声细气地呻吟。
张道陵逗弄完女人俏立着的乳头,湿热潮暖的吻开始如暴雨般落在她凝白的乳肉及肚腹上,他用唇轻轻吸住一处肌肤,反复含吮,直到把那处吮吸到泛出深红透紫的一小片出血点,才移开换到下一个地方,用同样的方式,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躯体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而后清欢的双掌被男人单手毫不客气地反扣住,压在身下,她的上半身弓如新月,两条长腿迫不得已地向两边张开,脚尖不受控制地缩起,有节奏地绷直或是缩。腿心的私处正无助地承受着来自于外界的侵犯,敏感的肉核被整个连根咬住,夹在唇齿之间轻轻向外撕扯,狭窄紧致的花穴中埋入了男人的一根中指,在湿滑的穴肉中进行小幅度的搅拌抽插,配合着嘴上的舔吮,完完全全地击溃了清欢势弱的反抗。
那张海棠色的薄唇,修长均匀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难以抵挡的,如同海啸般的情欲浪潮。
张道陵的额头及胸膛上挂着一层晶莹的细汗,星光里,如在肌肤撒上了一层极细的闪粉,折射出粼粼碎碎的辉光。他闭合双眼,用舌头及手指尽可能地取悦着的女人,让她尽快准备好接纳自己。那口紧窄的洞穴里溢出越来越多透明稠密的汁液,带着爱欲特有的味道,挑动着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连着女人身体深处的那根手指上漫过汩汩水流,滴滴答答地在抽动中淌到榻上上,星星点点的水渍片刻功夫便扩大成了一片水泽,湿漉漉地在床单上继续向周围蔓延。
清欢意乱神迷,可她并不甘心如此轻易地便被张道陵挑动心神,沉浸在他所给予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于是在对方松开牵制住她的手后,娇喘吁吁地半支起身,欲从不由自主中逃离。




清欢论(完结) 红烛催妆,只为风月情浓(3)(H)
“都湿成这样了呢。”
张道陵轻笑着抽离那根水淋淋的手指,直起身子跪坐着,双腿间横着清欢的一条腿,他用手扶住她的另一只脚,高架在右肩上,稍稍向前倾身,便把那双美腿劈开到了钝角的弧度。他喘着粗气,用空闲的手扶住自己挺胀勃发的欲望源,对准女人水亮的穴口,摆腰深深地挺了进入。
“啊…嗯啊…”
清欢终究是慢了一步,她来不及挥出手推搡,便实实在在地被填了个满,下身柔嫩发烫的地方是如此地充实,在其间抽送的东西是如此难耐的粗硬有力。
张道陵注视着清欢飞霞的双颊,锁定她如盈水的双瞳,深邃沉郁的眸光带着穿透力,从她心灵的窗口射入,直达内心。
清欢身体一震,无意识地开始追寻着他的视线。
她睁着水汽朦胧的眼,望着在身体上方前后大幅度耸动腰肢的男人,他侧低着头,胳膊环着她的小腿肚,亲吻着贴在颊边的,巧白皙的脚踝,伸出舌头搔痒似地舔动脚踝骨上方里侧的肌肤。
男人的双目有如漩涡,带着吸力般摄人心魄,他的表情温柔中带着一丝邪魅,唇肉中探出的一小截舌头瑰红如血,专注而又色情地吮吸着,那种风情,香艳得不带一星半点污浊。
脚踝附近那一小块细肉在舌尖过后,好似被几百只蚂蚁同时爬过,酥痒战栗的触感令人难以自控地颤抖。
“从今往后,你都是我的人了。”
张道陵仰起头,脖子拉长出性感的角度,喉结附近汗珠滚动,带着流星划落般的光芒,他沙哑地开口,用之间点着清欢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画圈,“这里是我的…”指尖贴着皮肤从心脏滑到她的小腹,轻笑着继续道:“这里也是我的…”话音未落便用力地挺腰冲撞了两下,抵着娇生生的贝肉,以粗粝的毛发扭蹭敏感柔嫩的肉瓣,深入到甬道尽头的伞状龟头,旋拧着冲刺花心,势要顶出一个缺口,干到更里面的子宫里去,“这里还是我的!”
“啊啊啊啊…太深了…张道陵…嗯…慢点…”
清欢在迷蒙中,被扩开了花颈,硕大饱满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冲入,连带着脆弱的子宫一起捣干。下身的交合处泛滥成灾,一根粗壮坚硬的男根强势地抽插着小淫洞,把湿滑软溜的贝肉摩擦成艳红的色泽,颤抖着紧裹住火烫的侵略物。
“叫夫君。”张道陵的双手挤压揉压着那一对儿玉兔,下身迎合着不容反抗的要求,攻势越发猛烈,直把清欢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缺氧,神识混沌地沉浮着。
“嗯…啊…不…啊…”
清欢整个人快要昏了过去,只能声音绵软地叫喊着,张道陵的话无疑刺激到了她,恍惚间她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矜持着什么,明明是她勾引的他,明明她如愿和他在了一起,明明此刻他们正在…
张道陵看着清欢的目光有些晦暗,他拉过女人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掌心贴覆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一如当初她让他感知她的:“不想要吗?我的这颗心。”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安全感。
不想要吗?我的这颗心…
想要…我…想要啊!
清欢侧过头,乌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不知怎的,鼻头突然酸酸的,一滴泪珠滚落,她哽咽地咬住下唇,敞开自己,用身体来回答对方。
如此深情,却难以启齿。她终明白,甜言蜜语大多是说给别人听的,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
“夫…君…”
能哭就好,哭是开始痊愈的象征。
张道陵轻抚女人的发顶,落下轻轻一吻,他目光飘向窗边,虽窗户未开,但他也知,今夜的月光,定是皎洁。
……
竹屋不远处黑幕里,有抹身影一闪而过…
张道陵,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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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h处参考了媚肉戏子篇,写肉渣+起名废要睡觉了,大家拜拜




清欢论(完结) 梦魇无常,命格无双(1)(双魔君篇)
平静与安宁是岁月最好的沉淀,如果说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一定要做些什么事情,清欢会选择长眠,张道陵这个妖道在床笫之事上的索取简直像个填不满的黑洞,让她每天都毫无招架之力,亦或是根本下不来床,若不是她很确信她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否则她当真觉得自己会被男人肏坏掉。
竹楼前一颗遮天蔽日的龙血树已是万年古龄,这是不久前才摘种在这的,据李余说,这是张道陵从人间偷来的,这棵树被当地的百姓奉为神树,可一夜之间,树就这么没了,连片叶子都没剩下。想到被世人尊称为天师,专干降妖伏魔救济世人这等子事的张道陵会干出这种事,清欢不由得感到好笑。
而在龙血树的不远处,有一湾被青鱼开垦出的池塘,里面除了一池清澈的池水,就只剩下一尾青鲤与一尾红鲤了,青鱼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撑着伞站在池边看这两尾鱼互相追逐,嬉戏打闹。
直到有一天,张道陵一言不发地扔了只王八下去…青鱼那天的表情就跟天塌了似的阴沉,而他又不敢把王八给捞出来,只得看着两条鱼中间夹着一只碍事的王八在水中游…
今天清欢起的晚了些,两个男人加一只蠢驴早就钻到了深山里去,她猜想该又是参讨什么拯救苍生去了,对此她并不感兴趣。
今日风和日丽,她百无聊赖间便从屋里拿了些饵食去池边喂鱼,哪知池中那只王八好生霸道,她投多少,它便吃多少,一旁的青鲤根本沾不到半点,急得在水中乱窜。清欢有些恼了,伸手一挥想把那只王八给弹开,谁知那王八身上罩了一层印法,直把她的灵力给抵消了,王八则半点事儿都没有…她微微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那妖道竟无聊到在一只王八身上施了法!
无语之时,她只得幻化了张美人榻在龙血树下,而后躺下闭目养神。
昨夜又是折腾到半夜,她在张道陵怀里也没睡多久,现在身子还有些疲惫。
兴许是日子太过安逸了,她很快便睡着了…
……
“父亲大人…我会为您准备饭菜,我还会扫除,打水,还有照顾牛羊,裁缝,字倒是识一些,数数可以数到20…求求您…求求您原谅我…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在无边无际的的黑暗尽头,有一束光亮,清欢寻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断向光亮前行,“哗”的一声,眼前豁然开朗,那强烈的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间她只看得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闪动着。
好奇怪,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的少女是谁?她在祈求谁?又是在祈求着什么?
“红鲤…红鲤…”
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在清欢耳边响起,红鲤?红鲤…一瞬间,脑袋里有如千万根针一同扎下一样,有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清欢猛然睁开双眼,大口喘气之时一张妖孽万分的俊脸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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