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清欢论(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他是怎么死的?李松呢。”枯漪有些烦躁地问道。
“回王,正是李丞相亲手弑的太子婴。说是...要将这大汉江山亲手奉上给王,现如今人已被扣押起来了,静候王的吩咐。”有亲信小心翼翼地回道,生怕摄政王会动怒。监看太子婴平日里都是丞相一手操办的,真不知,一向沉稳冷静的丞相大人今日是发了什么疯!
“真是个废物啊。”枯漪冷笑道,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在这个空间不能动用他自身力量,整日和一群人类搅合在一起本身就已经让他愈发不爽了,如今太子婴死了,倒是成全了他,屠天下而已,这种事正合他心。
这个游戏他已经玩腻了。
“王,贱妾以为,可顶替太子婴。”
就在此时,一道坚毅而清脆的女音打破了大臣间凝重的气氛。众人侧头向声源望去,这才惊觉,大殿之内竟还有个蒙着面的红衣女子。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方才说出的话,实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何为顶替太子婴?
“姑娘此言所谓何意?”很快有亲信好奇问道。
少女似笑非笑地环视了一圈众人,而后衣袂一挥,眨眼之间,只见得刚才还站在那的红衣女子竟活脱脱地变成了个身着祥图冠服的弱冠男子,那样貌,与刚殁了的太子婴一模一样。
这一活见鬼的情景,吓得各位大人纷纷退后,红鲤开口稳住众人道:“贱妾自小跟随高人学了些有趣的戏法,不小心惊吓到各位大人了,贱妾在此赔罪了。”
天下间到底有没有这般神奇的戏法,红鲤深知那群老家伙不可能不怀疑,但至少得让部分愚人安心,故而她投了颗定心丸:“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同样死人也不会泄密,请各位大人赐予毒丸,以表贱妾衷心拥主之心。”
是接受她的好意维持人类君王的表样,还是宁愿玉碎瓦全,两人共同暴露身份,屠尽累积在这里的所有亲信重新开始呢?摄政王大人。
这是她给他的选择,也是她的威胁。若是被拒绝了,她会在此刻露出本性,他不会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他只是在玩假扮君王的游戏。
想一改大汉朝很是简单,只需一年,一年之内有她假扮的太子婴相助,根本无需动用到一兵一卒。这可比战争来的有趣的多。
摄政王大人,您如此聪颖,该知道如何抉择的,不是吗?
......
一朝之间,东宫就在悄无声息中易了主,这,便是政治,总会有人要牺牲。月挂高梢,整个王宫一如昨日般宁静。
“杀刘婴那孺子威胁本王,你倒是下的一手好棋?”空旷的东宫内,男人冷眼看着变幻回原样的女人道。
这是红鲤第一次近距离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俊美绝伦而又雕刻分明,他犹如天边渐的晚云,淡天琉璃。不似女子,却胜绝天下女子。
红鲤看着男人轻轻一笑:“王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让贱妾好生惶恐。王见贱妾之时,曾问贱妾是谁派来的,难道,王就是王了吗?王又何尝不是在下棋?”她可不指望用术蛊惑李松杀了太子婴的事能瞒过眼前的男人,面对聪明的对手,不如坦白。
“你到底是谁?”谜一样的女人。
“贱妾自然是曲虐灵。”如出一辙的答案,“王虽不是王,贱妾却还是贱妾,王虽不要贱妾,贱妾却执着于王的位置。贱妾想要的,这个摄政王妃的位置。”
“自作聪明满嘴胡言的女人,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不,您不会。”红鲤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至少,现在不会。因为啊~王已经开始...觉得我有趣了呢。”她笑的愈加灿烂了。
父亲大人的猎物啊,现在,你是我的了。
=========================================================
ps:还有人看不懂吗- - 已经进入回忆篇了啊,这是清欢在魔界时候的事情,清欢=红鲤=曲虐灵,长安篇说的是沧潼让红鲤办的事,正在进行时。
有人说剧情跳得快,其实还行吧,因为我在画圈呀~





清欢论(完结) 浮生幻,谁许我一世长安(4)
“王可还记得?今夜贱妾归王所有。”红唇轻启,长夜漫漫,月盈则食,她并不打算对质下去。
湖水被搅动着,泛起几片鱼鳞般的细碎波纹。在月光的折射下,一个个光点在东宫内不安分的蹦来蹦去,构成了一幅意味深长的流动山水画,生机勃勃。
女人的美是如此的惊心动魄,七分美艳,叁分青涩,一寸寸皎洁的柔光照映在她的脸上,这婆娑的月光反倒没有她来的耀眼。延颈秀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男人不得不承认,他未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这是男人第一次有女人敢这样隐晦暗示他,如此明目张胆,又如此放荡。他的身体不由得略微有些僵硬,谈不上厌恶,只是不自在。
“记住你的身份。”
女人噗嗤一笑,丝毫不介意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男人一眼,而后抬起广袖朝窗边举起。月光透过轻薄的布料,照亮了整个衣袖,亮堂堂地,好似满载了一袖子。
一阵微风吹过,广袖随风舞动,月光仿若不愿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挣扎着,相当调皮:“露华正浓,当畅谈风月,王在想些什么?这一袖月光就当是贱妾的邀请可好?”
女人如海藻般浓密柔顺的黑发伴随着鲜红的批帛肆意飞扬,本就单薄的衣裙在夜风的吹拂下,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她如从月中伴风为他而来。她注视着他,诱惑着他,这黑夜是如此冗长,却又因为她的如花的笑颜而曙光乍现。
“不用担心,我随时可以为你死去。”女人微眯双眼,悄无声息地附在男人的耳畔轻声说道,有意无意地向他吞吐着温热的馥郁,诱导着他走向堕落。从此刻起,她不再自称为贱妾,而是我,不知不觉中,已经站在了和他同样的高度。
没有推开,便是接受,哪怕只是恍惚。
战场上可容不得丝毫的踌躇呐,摄政王大人。
既然错失她给的杀掉她的唯一机会,那便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嗯…”
她毫不犹豫地吻上了男人张弧度完美的薄唇。伸出灵活的丁香小舌,探入温热的口腔搅弄吸取着男人的云津。而后含住那薄凉的下唇,轻吮那特有的柔软。
你的身体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你也同样渴求着我呐,王。
“走开。”如遭惊雷,她是在血与暗的深渊中绽放的彼岸花,诱导着人走向地狱,已亡人却心甘情愿被她所俘虏。然而,他还是未亡人。
即便被男人略带粗鲁的推开,女人也并不恼,因为这是男人尚存的理智与深陷的挣扎。轻触红唇,她是在提醒着男人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已全部奉献给你,而你连直面自己的欲望都做不到,我的摄政王大人,看来您并非我所期盼的王啊。”
一味的顺从只会让人生厌,她深知这点,她既决意站在和他同样的高度,就该拿出该有的态度,有时候挑战王威,也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看呐,枯漪,殿外的桃花开了。”她冁然而笑,视线移向了殿外,仿若刚才表示失望的言语非她所说。
叁月的长安还残留着那尚不想褪尽的寒意,春色却已泄出,只是一夕,东宫的桃花就已悄然绽放,再过一月,概是飞花满天:“我从未见亲眼见过如此盛景,枯漪,你觉得我与桃花,谁更美?”
枝头未满,女人的眼中却已开满了倾世之桃,她笑了,笑颜如同孩子般干净纯粹,不带丝毫杂质。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她有千般面孔,万分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吹进汉宫的风好像带上几分暖意了。月色皎洁,映入东宫内的婆娑悄无声息间蔓延开来了,大殿中,月光里,两人相视而立,久久未言。
“无趣至极。”冷言冷语,拂袖而去。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概是,你比桃花更美。




清欢论(完结) 浮生幻,谁许我一世长安(5)
太子婴平日里都被困在东宫,每天都会有老臣过来汇报一日政事,即便太子婴听不懂,但表面的功夫不能少。因太子婴六畜不识,不能言语,倒省了红鲤开口应付。
此时已是叁月中旬,自东宫一别,枯漪并未再来找过她,这一日日的,让红鲤觉得甚是无聊,算来也有些时日了,如此下去,将一无所获。
彼时正是桃花开的最灿烂之时,汉宫之内花瓣缤纷遍地,覆盖在泥土上,也飘落在道路上。红鲤身着一身广袖流仙裙,掩于桃林之中。远远道道地,就看到有个人踱步而来。
“枯漪,猜猜,我是谁?”她悄无声息的来到男人身后,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双眼,俏皮地问道。
相比于枯漪,她可是能使用灵力的,躲在人身后玩这种小女孩的把戏,她信手拈来。
男人掰开女人的双手,回身瞪了一眼不分尊卑的女人:“回你的东宫去。”
面貌十六七岁的“少女”努了努嘴,并不买账:“我早就与你说过,我要摄政王妃的位置。你不来找我,我便来找你了。枯漪,这几日你可有想我?”
......
“不回答吗?那我便当你默认了,枯漪,我也有想你。”
“你最好在我感到厌烦之前离开。”
“枯漪,你知道《上邪》吗?”
依旧是无言。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娓娓道来。
“过几日我会亲手杀了你。”
“嗯?是吗?”女人轻笑着,一把环住了男人瘦的腰身:“好啊,你若要,我便给。”
一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女人,一个摸不透看不清的女人。枯漪攥着女人肩膀的手,用劲更狠了:“真想撕开你这张虚伪的皮,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感并没有让她选择把手放开:“你所看到的都是我,无论是之前的我,还是站在这里的我。枯漪,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你非真正的王,但我还是喜欢你。”
“你该掂掂自己的分量!”
“掂了,配你绰绰有余。”
面对绝世美人的告白,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枯漪不知道,但对于他来说,内心是躁虑甚至烦躁的。他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又为什么缠着他,他,看不透她。
有些莫名的情绪正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太子婴可以有,也可以无。为避节外生枝,等过几日局势稳定,他定会杀了她。
“枯漪,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确实有事瞒着你。”看着男人骤变的神色,红鲤先知先觉道:“是魔君让我来蛊惑你的,他并未告诉我你的详情,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办事。我为半魔,还有着人类的肉体,如今我服了你给的毒丸,命在你的手里,悉听尊便。”
“是吗?”男人轻挑眉毛,推开了女人:“可惜本王并不相信。”
“话由人定,情用命赌。”对于男人的再次推开,红鲤也显然预料到了,男人的戒心并非叁言两语就能瓦解,她为曲虐灵,便是曲虐灵:“枯漪,我赌你会爱上我。”
如此坚定的眼神,枯漪不知道女人这没由来的自信是哪儿来的,甚至连他也开始怀疑她说的是真的。真是可笑。
“那么我们便说好了,你身边的这个位置,是我的了。”女人继续胡搅蛮缠道。
枯漪不禁觉得有些头大,到底谁什么时候和她说好了。他也懒得去管一些有的没的了,只觉得女人甚是聒噪。说到底,自己是到底是为什么要烦躁,又去在意这些做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能撼动到他的存在,不是吗?
“今天是惊蛰,乃是万物复苏之日,所以我备了些桃花酿来寻你。当然,你拒绝是没用的,除非你现在就将我毁尸灭迹。”女人探入广袖,寻出个酒壶,晃了晃道,根本不给男人任何拒绝的余地。既是万物复苏,自当一切重新开始。
枯漪也是知道了,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能反驳回来,人在这,命也在这,她就是让他看着办。他能怎么办,如今的局面是他把她带回来造成的,他无言以对。
“枯漪又默认了,那么我们走吧。”




清欢论(完结) 浮生幻,谁许我一世长安(6)
未央宫位于汉宫的西南角,与金碧辉煌的前殿比起来,这里的陈设称不上简陋,只是简洁,用色相对比较低调。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并不喜欢人间的纸醉金迷,枯漪正居于此处。
红鲤在魔界的时候就喜佳酿,她总觉得这种烈性的液体与她某些地方很合得来。桃花酿是采集农历叁月初叁的桃瓣配上适量上等的青稞酒酿制而成的,并不算的上很烈。当然,这些都是下人告诉她的。至于到底怎么样,她还没饮过,所以不得而知。
大殿内的案几上正倒置着几个夜光杯,倒也省了叫下人拿来的功夫,轻晃酒壶,而后倾斜壶身,就有晶亮的液体线条优雅地落入酒杯之中。
当把美酒置于杯中,放在月光下,杯中就会闪闪发亮,夜光杯由此而得名。只不过现为酉时,还需些时辰方可见明月。
“枯漪,我总是在想,我的记忆是不是活在长街的那头,而我的年轮会死在长街的这头。”举杯递给静坐在不远处的男人,红鲤自言道,虽明知男人不会回应她。
“呐,枯漪,你是不是一直这样,安静地,凝望那些日沉日落,无家可归的忧伤?”她轻笑道,男人就算身披再坚韧的盔甲,内里还是封闭狭小的,没有人愿意自己隐藏着的情绪,被鲜血淋漓的挑出来,包括他。
散了朝的男人,平日里退下龙袍便会换上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他的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起。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魔君到底告诉了你多少关于我的事情。”
“他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也知道。”红鲤微眯起双眸,透过那敞开着的直棂窗,随着男人一起将视线移向了殿外:“因为啊,我能感觉得到,你与我,是一类人。”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汉宫终究是要入夜了。女人乌黑柔顺的长发被盘成了漂亮的发髻,几缕碎发披散下来,带出几分飘逸灵动。她站在夕阳里,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就这么一直拖到地上。 不禁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金色的光晕渡在她的身上,她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枯漪,你拥有和我一样的寂寞,只有我能看得懂的寂寞。”
是寂寞吗?内心这无法填补的空洞,就算伸手也无法拟化出实物的东西,称之为寂寞吗。
终究是饮了这杯桃花酿,味道涩涩的,不如她想象中的香醇。轻捋发丝,嵌在了耳后:“枯漪,不用担心,我不要你的永生永世,只要你的今生今世。”
.......
撼动一个人的内心与展现自己的利用价值需要多久。
历经211年,十四位皇帝,看似固若金汤的西汉王朝,在短短一年内就此陨落。这座外面结实,实则内里早就千疮百孔的汉宫,在太子“刘婴”与枯漪的算计权谋下,属于汉家的心腹不是被抹杀就是被流放,彻底变成了外戚干政制。
公元25年2月,太子婴被刺死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由此,枯漪顺理成章的登上了帝位,改国号为“新”。
叁月长安城,又是桃花初开之际,今年的桃花比起往年来盛开得早了一些。只是初春,东宫就已是花满枝头,坐在桃花树下,品一盅自酿的桃花酒,也不失为是一种乐趣。
作为太子婴,红鲤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太子婴既已被“赐死”,她也可恢复自身样子,不用再继续扮演下去了。
果然,还是自己亲手酿的酒别有一番风味,没有去年那种经手于人的涩味,红鲤如此想道。
彼时和风煦煦,有粉嫩的花瓣飘落酒盏中,泛起几不可见的涟漪。倾斜着身子倚在矮案对面的男子一副甚是疲惫的模样。也是,贵为一国之君,又有哪个能如鱼得水。
但红鲤深知,男人这样的模样,也只会在她的面前展示出来:“乏了就进我殿里歇息吧。”
“嗯。”男子半梦半醒地咕哝了一声,却未有接下来的动作。
红鲤轻叹一声,起身踱步来到男子面前,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了男人身上,而后自己也伏在矮案上,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在这漫天的花雨里,定是好眠。
===========================================================
ps:不是我吹牛逼,我能再写100章清水,然而我要上肉了。我最不会写的东西(苦瓜脸)




清欢论(完结) 浮生幻,谁许我一世长安(7)(H)
再次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男人睁开双眸,入眼的是女子恬静安详的睡颜。将身上女人的衣袍褪下,转披回了她的身上,而后拦腰抱起那软糯轻盈的女人,朝东宫殿内走去。进至内寝,将还处在好眠中的女人轻放榻上。
一个人能够隐藏本性多久,他不知道。但一年的相处,再坚硬的心,终究还是会有软处的,人类的寿命不过百年,不过是多花些时间养一个女人罢了。打算离开之际,瞥见女人的发丝有些凌乱,不知怎的就伸出了手想要替她理一理。
就在此时,一双深邃的黑眸毫无征兆地蓦然张开了,早就醒来的女人的脸上一片平静:“这世间再无需太子婴,那么枯漪,你还需要我吗?
需要,还是不需要?真是唐突的问题。
“若是你不要了,我便走了。”
对你唯有惊鸿一瞥,便如梦魇般缠绕心间,想要亲手泯灭这份情愫,奈何一吻已情根深种。时光太久,欲望太少,轻轻一笑:“要。”
“嗯....”
女人瞬间被男人压在榻上,衣服的系带被男人略带粗鲁地扯开,两团爆满从衣襟里跳脱出来,粉嫩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枯漪撑在女人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嗯...啊....”
女人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其中。
枯漪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身上,从额头到小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被扯开了,体温上升带动的炙热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延伸到人鱼线,而后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
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
女人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那无人开垦过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水光。
男人发髻散乱,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默默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代表欲望的细缝。
红鲤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肉物,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枯漪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
“枯漪这是在干什么?“红鲤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男人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花瓣间来回滑动的龟头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沸腾不休的快感,枯漪握着阳具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核后,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
揉捏着女人左胸上的软肉,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你说呢。”
枯漪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前途未知的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在当下,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便可以了。
“枯漪...”女人侧头吻上男人那依旧凉薄的唇瓣,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 肏我。”
当然。
“啊啊...啊...”在女人半抑制住的叫声中,枯漪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綳绷地圈在柱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
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毫无经验可言,只是出于本能。女人的穴太紧,夹得枯漪快要发狂,却又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伤害到她。
红鲤痛到神经紧绷着,枯漪的阳具的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劈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颜色深沉的肉棒嵌入了粉嫩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枯漪想要等着女人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纤手用力抓住了。
“别走。”女人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枯漪要从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这般纯真无知的诱惑,让枯漪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不会走。”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枯漪...”红鲤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1...1314151617...25
猜你喜欢